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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天吧。他见到幽颜的那一刻真的想冲出去把他抱在怀里,可是不行。幽颜那么做是在躲他们吧,走又舍不得,于是就天天藏于暗处守着她。萧然自然被他给无视了。在未悠看来幽颜出走跟他有太大的关系。萧然要是知道一定会大呼冤枉,幽颜明明是借着这个机会离开顺便教导他而已,说实在的他才是受害者!可是今天早上奇怪的屋里忽然没有一点呼吸声,他冲进去一看没有一个人于是他慌了,前所未有的心慌,就觉得幽颜这一去就再也回不来一样。和与萧然一起失踪不是一种感觉。
“呃…幽颜这个时间肯定在睡觉呢。”萧然虽然奇怪未悠为毛在这里不过还是顺嘴说道,自从昨天和木天城聊完之后他感觉到豁然开朗,没有恨他真的很轻松。看未悠也顺眼多了。他的执念,他终于看清了。
“没有,屋里根本没有人!”未悠急切的道:“师傅,你一定知道她去哪里了是不是,你和她说了什么?你告诉我啊!”
“悠儿,坐下。”木天城没有放下拿着茶杯的手,而是递到嘴边轻轻的浅酌了一口。“那么多年养出来的心性都忘记了吗?”
“师傅,我…”未悠心急如焚看木天城一脸淡然却也不得不坐了下来。
“木老,幽颜她…”萧然也是一愣,今天他沏这壶茶碎了三个杯子,还割到了手,莫不是幽颜真的会出事?
“你们呐。”木天城看两人的模样叹了口气。“真没看出来颜颜那小女娃到底哪里吸引人了,你们的眼光真是…独特啊!”木天城想了好久才想出这个词。
“师傅。”未悠面无表情的看着木天城。潜语言是:“师傅,别废话了。”
只要未悠是这张脸木天城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放下手中的杯子淡淡的道:“她去找你师公了。”
“为什么?”这是萧然问的。他显然和未悠一样感觉到了不对劲。
“跟你们讲个故事吧。颜颜母亲的故事,也就是我的师妹。上一代的火神。”
☆、章节八:原来是枚男啊
接近九月,相异和南陵的战事接近白热化,人人自危。除了沙赫红颜社的那几位。
“我还是觉得应该去看看。”魅红衣一大早找来荀绿意说出自己的想法。自从战事开始魅红衣就很担心,奈何荀绿意一直阻止她,说什么他们自己家闹矛盾自己解决就好了,不然魅红衣去插手。推了好些时日如今看来哪里有熄火的意思,反而越演越烈,在不阻止可就真的要天下大乱了。
荀绿意也是郁闷,你说你们打什么啊,人家夜隐还没动静呢。这么简单的事情难道看不出来吗?真是猪脑子。荀绿意自然猜得到幽颜去哪里了,而南陵的那个,如果他没猜错的话是夜隐萧然失踪之前的计划,虽然幽颜意外的确实要躲开众人没想到倒是给了他们这个好机会。想起南陵倾绝那个白痴天然呆荀绿意就头痛,那丫的到底是那残啊,什么话都信。
“别,红衣啊,我怎么觉得你最近老是躲着我呢。”荀绿意冲着魅红衣挤眉弄眼,一副不说清楚就不让出门的样子。转移话题的同时也问出来一直想问的问题。
“啊,有吗?没有啊。呵呵,荀姑娘说笑了。”魅红衣尴尬的笑了笑,脚步不自觉的往后退。心道,自己做的那么隐秘也能被发现?
“有吧,比如路过我房间的时候都是绕着走的,吃饭的时候看都不看我一眼,一天十二个时辰除了睡觉基本都不在庄里,莫不是红衣你是出去约会了?”荀绿意说这话的时候明显的有一股醋意。只是慌张的魅红衣没有发现。
“这,这,我是出去搜集战况,搜集战况。”
“我记得那是北重的工作吧,怎么,北重病了?可是前几天他还生龙活虎的在我眼前蹦跶呢。难道是我看错了?”荀绿意步步紧逼意味不明的笑意挂在嘴角,却让魅红衣感觉道了阵阵凉意。现在才九月好吧,怎么会有点冷呢?
“那是,那是…”魅红衣实在是找不到理由了,她可不是幽颜,由于儿时的事情养成了她有些冷的性子。
“那是什么?如果不是要去约会怎么会自从我来就天天往外跑呢?难道是讨厌我?我有那么惹人厌吗?”荀绿意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笑还是那笑,说话却有些咬牙切齿。
“没…”魅红衣一脸囧样,不知道说些什么。她是真的招架不来,要是别人她一定就一掌拍出去了,可是这个人是荀绿意,当初她灭惊燕山庄时救她让她心心念念的荀绿意啊。
“那是什么意思?我可是很想知道呢。”荀绿意欺身而来,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
魅红衣已经退无可退,后背贴着墙壁隐隐有发抖的趋势。而荀绿意好像恍若未闻,伸出一只手支着墙壁,若不是他穿着一身碧色女装还真挺像调戏美女的纨绔子弟呢。不过,这姿势在外人看来真是怪异的很呐!俩个女的在那里玩暧昧,这是啥情况?!
“红衣,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脸红的样子很可爱。”荀绿意突然冒出这么一句,魅红衣还没有反应过来殷红的嘴唇就被荀绿意的红唇噙住,一瞬间的接触让红衣整个脑袋一片空白。
荀绿意仿佛没有准备就这么放过魅红衣,在魅红衣愣神之际舌头灵滑的探进魅红衣口中,与魅红衣口腔内不安分的搅动。魅红衣想要推开他却发现自己浑身都没有了力气,刚刚就感觉触电一样把她的力气都抽走了,如今要不是荀绿意揽着她的腰身怕是都要倒在地上了。
荀绿意比魅红衣足足高了大半个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小脸绯红的魅红衣荀绿意心里没来由的高兴。这张脸他怎么看都看不腻呢。嘴巴忙着手也不闲,一只手揽主魅红衣的腰身把她往自己身上拉,另一只手却是要解开魅红衣的腰带。奈何魅红衣现在浑身无力无法动弹,脑后还是墙壁,这个吻怎么也躲不开,一心还在空白状态腰带被解开了还恍若未闻。
“呃呃…别…”突然感觉一只大手探进自己衣物里,扶上了自己的肌肤,魅红衣哼唧着抗议还没说出声就被荀绿意用嘴给堵了回去。魅红衣只感觉自己的腰被一只手紧紧的搂着,而搁在衣服外的手突然松开也探进衣物里边直接接触到自己的肌肤,感觉到腰上的瘙痒魅红衣不自觉的扭动着想缓解酥麻的感觉,却不想她这一动把荀绿意的欲火给点燃了。
荀绿意是个男人,正常的男人。他好像几乎就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女人。今天也是被气的。可以说,这是一场意外,一场美丽的意外。荀绿意之所以穿女装除了爱好之外还是因为避免走炽焰师叔的路,爱情对他们来说从来都是奢侈的东西,他注定了要继承师傅的衣钵,如何能动情。可是计划干不上变化,世事弄人。他终究还是逃不过去。美人这一关,不好过啊。
俩人几乎是贴在一起的,魅红衣那么一动荀绿意就更加难耐。“红衣,是你逼我的。”荀绿意松开魅红衣微微红肿的嘴唇声音沙哑的说出这么一句话,双手不安分的从魅红衣光洁的背上划过,慢慢的前移。吻不断的落在魅红衣身上,魅红衣只觉得浑身像火烧一样,两人的下身依旧紧贴着,魅红衣感觉到小腹的地方官有什么东西顶着她,双手触碰着想要把那拿开,隔着布料还捏了捏,引得荀绿意一阵好笑。
“扯坏了你以后的幸福生活可就没有了。”然后腾出一只手解下自己的腰带,一副落地的声音在这个时候显得格外清楚。
魅红衣还清醒的时候脑子里就只有一句话:“原来是美男啊。”
☆、章节九:自古无情帝王家
距离幽颜再次失踪已经一个月了,相异和南陵这次怕是真的玩出火了。
相异和南陵的交界处平沙岭地带现在已是硝烟弥漫。两军相隔十里遥遥相望,百万将士热血沸腾,虽说他们觉得这次发动战争的原因特别扯淡,但是身为军人战场才是他们地归宿,才是能令他们血液沸腾的地方。一切的缘由已经重要了。更何况这次还是皇上御驾亲征,自然让他们更加的兴奋。
相比于此次的规模之前的小打小闹明显上不得台面。
“报——敌军正在向前推进,据我方目前还有八里。”
“传我号令,全军向前压进,我倒要看看南陵倾绝能玩出什么花样!”相异零天眼神一冷,不带任何感情的发号军令。
“得令!”
百万将士有条不絮的拔营集合出发,远处看只见平沙岭一带黄尘滚滚,两股能将世界搅得翻天地覆的力量正在向着中心进发,距离不断的缩短,两者不断的接近。终于,在相隔百米之地都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
这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不管是相异还是南陵,军队之中没有丝毫的嘈杂之声,放眼望去是一片肃杀。骇人的气势直冲云霄。两路人马就那么对峙,谁也没有率先动作。为首的相异零天和南陵倾绝心情复杂,不过脸上却没有表露丝毫。
或许他们都在想他们到底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吧。
良久,双方都有了动作,却是相异零天和南陵倾绝单骑而行,他们缓慢的向着中间靠拢,马蹄每踏一步的声音敲击着身后百万将士的心,他们期待已久的这一刻终于要来临了。
“为什么。”相隔只有三米远的两人各自怒视了良久,终于在相异零天开口之际南陵倾绝不带任何温度的率先问了出来。说是问,却不如说是在阐述,森然的话语听不出是在求知。当幽颜拖着受伤的身体来到南陵他就要疯掉了,幽颜是谁啊,怎么可能被随随便便的伤了,一定是熟悉的人,昏迷了三天醒来后得知的真相竟然是这样,让他如何接受?!当然这一切都建立在那个幽颜是真的的前提下。
“为什么。”同样的语气,同样的三个字。不一样的意思,夹杂着愤怒,是的,相异零天快要气爆了,说颜颜丢下未悠他们三个要嫁给他,他凭什么?!
“噗——看来这场仗不打是不行了。”南陵倾绝嗤笑,见相异零天如此便认为没有谈的必要了,他心底是不愿意和他开战的,毕竟这是事关国家的大事,不过看情形是非打不可了。害幽颜如此,他就要付出代价!“相异零天,受死吧。”南陵倾绝将披风一甩,腰间的长剑便脱离了剑鞘,右手紧紧的握着。身下的马儿好像感受到了主人的战意,前蹄摆动跃跃欲试。
“当我怕你不成!”
——
夜隐宁王府。
“三哥。”萧然见到看起来有些疯癫,拿着毛笔在纸张上乱画一脸墨迹的宁王温和的开口叫了一句。见到宁王毫无反应他挥挥手让人都下去。
“三哥。”萧然走近又叫了一句,看着宁王依旧不带反应他笑了笑。道:“三哥,我做了一个梦,梦见小时候我落水的那次大哥为了救我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是四岁吧。那一个月我天天在大哥床边转悠,闹的直哭,二哥为了逗我开心就把他母妃最喜欢的小狗偷给我,最后被他母妃一顿好打,好几天起不来床。还不准吃饭。我们就偷偷的给他送吃的,他母妃本来就不喜欢我们,那次被她逮到拉扯间弄碎了花瓶我眼见就要趴上去,三哥就用自己的身体接住了我,最后三哥也在床上躺了一个月。
那时候我就在你们三个床边转悠,整天跑来跑去除了哭什么都不会。是不是真的很没用。直到我母妃死去,父皇心底不知道愧疚什么,对我特别的好,一切也就那么顺理成章的变得不一样了。我曾经以为我们会一直那么下去,大哥二哥三哥都那么的疼我,都会保护我。六岁,我记得清清楚楚,大哥烦心事好像多了,身上的伤痕也从来没有退过,两年来除了学习就是练武,九月初一,大哥的生日,我偷偷的跑去给他送年糕,胸口的那个伤疤就是那时候留下的。虽然他最后惊慌失措的抱着我去找太医才捡回一条命。在床上躺了半年,那时候我也隐约明白,原来就是为了那个位置大哥捅了我这一刀。
三哥也知道这件事,三哥很温柔,从来不争夺什么。对我一如往昔。可是那一刀不管过去多久依旧历历在目。那时候年纪小吧,怨恨,不解,委屈便生根发芽。是,八岁那年我除掉了大哥,二哥的腿也是我做的。我本以为那样做我会很快乐,可是事实根本就不是那样。大哥二哥也想要王位,对他们来说我就是唯一的绊脚石,只有铲除我他们才能公平竞争。也许是心智不成熟被自己母妃教导灌输了什么思想吧,可是不管如何他们还是做了。一次次的要只我于死地,丝毫不念及兄弟之情。我那时候自以为认清了他们地面目,开始疯狂的反击。你见到的大哥和二哥的一切都是我的阴谋,都是我亲手设计的。”
☆、章节十:被算计了
“三哥也知道这件事,三哥很温柔,从来不争夺什么。对我一如往昔。可是那一刀不管过去多久依旧历历在目。那时候年纪小吧,怨恨,不解,委屈便生根发芽。是,八岁那年我除掉了大哥,二哥的腿也是我做的。我本以为那样做我会很快乐,可是事实根本就不是那样。大哥二哥也想要王位,对他们来说我就是唯一的绊脚石,只有铲除我他们才能公平竞争。也许是心智不成熟被自己母妃教导灌输了什么思想吧,可是不管如何他们还是做了。一次次的要只我于死地,丝毫不念及兄弟之情。我那时候自以为认清了他们地面目,开始疯狂的反击。你见到的大哥和二哥的一切都是我的阴谋,都是我亲手设计的。”萧然讲述着自己已经残封了多年的记忆,时而微笑,时而感伤。好像那些事都牵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每一处情绪。
“三哥,这些事我从来都是瞒着你的。”萧然抬头,如沐春风的笑意出现在脸上,看着墨迹沾染上全身的宁王萧然笑得有些苦涩。“我的恨执着了十四年,和木老长谈之后我才发现,原来我所谓的恨不过是掩盖自己杀害自己亲哥哥的自我欺骗。我们……是兄弟啊。”
宁王挥舞的手顿了顿,却是没有说话依旧做着自己的事情。
“三哥很痛心吧,痛心自己一直守护的四弟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变得冷血,无情。三哥到底是不知道怎么面对我还是无法原谅我,或者是要用这个方法麻痹自己,逃避那个噩梦?!”萧然突然咆哮了起来,一想到自己害了大哥二哥还害的三哥不愿与自己为难装疯卖傻过了十几年萧然就控制不住情绪,他真的错的好离谱。
自己是被逼的吗?是。这就是你杀兄的理由吗?
“父皇六个月前已经去世了,我封锁了消息,在冰室,和大哥放在一起。”
宁王手中的毛笔不其然的掉了下来,看着眼前这个他既熟悉又陌生的四弟不知道是什么情绪,泪悄无声息的落下,不知是为了南陵王去世的消息还是为了他这个四弟。
萧然看着终于正视他的三哥咧嘴一笑:“一切事宜我都交代好了,明天我会离开,二哥的腿我动手的时候没下死手,能治好的。暖魂玉含在大哥嘴里,等我找到了荀绿意就来救他。夜隐以后就靠三哥了。”还在宁王发呆之际萧然悄然转身,笑得很是恣意,他终于放下了。
“四弟!”等回过神来追出去的时候已经不见萧然的身影。宁王沉默良久之后也笑了,原来,他还是那个他最疼爱的四弟。对着虚空道:“常回来看看。”
暗处的萧然听到这句话心终于放下了,三哥终于还是原谅他了。看了一眼平沙岭的方向,喃喃道:“颜颜,你要是再不回来相异零天和南陵倾绝可就真的开打了。”
——
平沙岭
“你给我去死!”南陵倾绝怒吼一声长剑带着呼呼风声刺向相异零天的心脏,此时的他已经伤痕累累,手臂、腰间、腿部都渗出了血液。看他目前的情况应该是都是皮外伤。
“杀了你!”相异零天也好不到哪里去,挑开长剑手臂一旋剑尖划向南陵倾绝的喉咙。两人一来一去谁也没有占到便宜,看的双方的将士热血沸腾。最后觉得不过瘾竟然扔掉剑开始肉搏,你一拳我一拳的往脸上猛揍,那架势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颜颜那么帮你,你良心被狗吃啦?!”南陵倾绝一拳奉上。
“草!你凭什么娶颜颜,未悠都没动心思你凭什么?!”相异零天一拳奉上。
“靠!收拾了你我再去找流域未悠和绝代风华,你们一个个都别想逃!”这个时候竟然失踪,颜颜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你们竟然玩失踪。
你能想象俩个如花似玉的美男在百万大军的观摩中你一拳我一拳的互殴吗?
“冲啊!”俩人揍的火热。各自军中突然出现号角声,紧接着便是一声狂吼,出于本能双方战士一齐跨越了那百米界限。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敌。
眼看就要开始混战,相异零天和南陵倾绝一齐吼道:“都他娘的给我滚回去!”不过,却夭折在呼声之中。这时候两人突然意识到会不会是一场阴谋。军队有军队的制度,不可能没有主帅命令就开战,这一场战争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