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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不过是在落下来的途中喊了句,“拼爹的……你坚持住,我来救你。”这句话而已。
谁曾想到月下黑衣卫道士的男主角,居然用他那第三只眼,朝我飞射来一道强烈的X光眼线。
正巧不巧的划过我的小腿肚子,让我疼得仿佛肛裂一般地“嗷嗷”嚎叫了好一阵子才止声。
最悲愤的那个无法去理会的伤口,只能一直任它滴血滴到自己流不动了结痂为止。
于是,不管是出于误会还是别的,我都完全陷入到终极反派大BOSS的队伍里了。
这个混蛋的杨二郎,居然狠心到连一秒钟的解释机会都没有给,就弄残了我的腿。
所以我以天父的名义起誓,跟他此仇不共戴天。不弄残弄瞎他额上那第三只眼,我TM就不叫李口口!如果有食言反悔的话,那就让他无情的用那额头上的第三只眼,再来弄残我的另一只腿吧!
☆、2误入了反派BOSS的队伍
记得很久以前,拼爹的陈圆圆有嘲笑过我一句。说什么弱智儿童欢乐多,精神病人思路广。
现在再来细细品味这句话的深度,果然还真有它存在的道理。因为在下边正邪两派静谧僵持着的时间里,我的脑袋已经不受控制地倒腾收刮出了有关于一些盘古的最简单信息量。
据传天地未开还是枚巨蛋时,从这个巨大的蛋里孕育出了个巨人,这个巨人就是神父盘古。据网络的百科里考究,他在巨蛋里手持巨大板斧,经过了很多万年的艰苦努力,终于劈开了这枚巨蛋。
而这个被一分为二的巨蛋呢,阳清者就缓缓上升为了天,阴浊者渐渐下沉为了地。
神父见天地初开混沌荒芜,不觉异常凄凉。遂,悲壮献身。用一双眼化为了日月,成就了日月阳灭阴升的黑白交替,散尽了自己身体的骨血化作了山川河流绿树成荫,使大地有了繁衍的生息。
再到后来无法考究的是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从哪儿就有了那么个华胥氏。
她在某次的外出途中,忽然感应天地而受孕,生下了伏羲与女娲氏。
这两条人身蛇尾的……人,据说他们兄妹结婚口口后,这才诞生延绵了炎黄华夏子孙千千万万代永垂不朽的。难怪我总觉得自己某些时候很有些……特别的精神分裂,外加不可理喻的凶残。
想不到这一番的寻根追溯下来,竟然是受了伏羲与女娲这俩兄妹近亲结婚口口的影响。
呃,我这样应该算是大不敬了吧?如果被下面那黑衣卫道士知道了,只怕会被瞬间秒杀得连渣骨都不剩下一粒。不由得缩了缩胆,压低着呼吸扭头打量起了后方巍峨庄严的陵寝宫殿来。
身后的宫殿是背靠着一个大大类似坟包样的山峰落建而成的,整体很威严雄壮与大气。
门前坐落着两列数十头丈高大的石狮石马还有一些不认识的走兽,雕刻非常的精良。
不过显然是经历了数不清岁月的风霜烈阳洗礼,表皮班驳古老,壁沿上青苔草木横生着。
但越是这样,却越发显得这座宫殿威严肃穆。而且那殿前宽旷的露台上竖立着四根灰色的冲天圆柱,柱面蜿蜒盘旋着四尾巨大的黑龙,呲牙露齿,眼神异常的凶残,栩栩如生得仿佛欲乘风归去。
在石柱的中央里,悬挂着一口古老的铜钟,分明在有节奏地撞击着,却是鸦雀无声的。
由露台直向殿外,高大陈旧的朱墙将整座宫殿围绕,黑色的琉璃瓦上也是荒草蛮生。
长得高及人的膝盖,被风一吹,像是身段婀娜的女子在轻轻摇摆着柳腰行走。
一时看呆了神,竟觉得这残破陈旧的宫殿,美得让我的视线有些朦胧不清起来。
出了那道高大的朱红围墙与殿前阔门后,还有三十三层阶梯而下。
台阶两边雕立着各种飞禽走兽,檐下也有三十三根巨型的石柱屹然挺立着,浅雕着团龙翔云,或是各类凶兽在斗拱撕咬,再次给人一种巍峨壮丽气势磅礴的感觉。
而我身子底下的,只是巍峨庄严宫殿台阶下又一个呈小小“山”字形的牌匾类门框。
上面的浮雕字迹不在我能读懂的范围之内,前后只是九阶而下。
两根灰暗色的石柱子上裂痕斑驳空无雕塑,很是简单与干净。
唯一奢华的点缀是台正央有那么个大大朽木样的卧榻,上面半躺半卧着一个身穿玄色衫袍,半露着胸膛的绝美男子。不过以我俯下的视角,很遗憾的只能看得到美男子的发顶与那高挺的鼻梁。
不过人的丑美绝大一部分是需要靠气场来衬托的,朽木卧榻上斜躺着的美男子,绝对的够足了反派强大BOSS的气场,因为台阶下荒漠旷野中黑衣正派卫道士男主角一日零一夜前的对话。
这美男子居然冷冷的应对了这么长的时间都没做任何一句话的回答,这还不够耍大牌的么?
就在我以为他会用这默不吭声的将大牌之举进行到底的时候,牌匾下的朽木之上,终于幽幽的响起了一日零一夜来的第二句言语:“……盘古……是什么?神,妖,还是魔,还是何物?”
玄衣美男子的声音极具磁性,低低的,仿佛睡了万载千年刚醒来一样,像极了岛国漫里反派BOSS不屑鄙夷的嘲讽声线。可我很病态的,居然从他这道声音里听出了最真挚最诚心的深深疑问来。
这是一种不怕死的变态气量,我偶尔有些类似举动出来。所以在瞬间就懂得了,反派BOSS迟疑了一日零一夜不回答正派男主角的问话,可能真的非常认真地在想清楚盘古究竟是人或者是何物。
不可否认的,虽然我的确是有嗅到了BOSS很认真的疑问。
却在于此的同时之间,被他这声惊愕住了,一个没留神着身体虚晃两下,手爪一松。
以一个恶狼扑羊的姿势朝着朽木卧榻上的美男子摔落了下去,在这个掉落的途中。
我幻想着下边的BOSS会绅士地伸出手臂,将我稳稳的接住,因为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可结果却是‘啊’的惨叫与‘哎呀’这两种声音同时荡开,奏响了这一日零一夜来的第三句不太和谐的声音,彻底打破了台阶下万众正派卫道士与台阶上反派大BOSS静谧僵持的敌对状况。
然后有那么些牵一发则动全局的紧张气氛,在我瑟瑟胆颤的心境下,无形无色的张扬开来。
用最速度的时间反应过来,我抽着冷气闻着血腥扭着身体抬起了点点头来,当看到那朽木上有两颗洁白带血的牙齿镶嵌在里面的时候,忽然间很想举目泪流愤恨这满天神佛的大大不公。
怎么来说,我都是这万众雄性里边的唯一雌性,不是该有那么些女主角的金手指光环吗?
这般数以万众的集体无视冷漠相待究竟算什么,真真是打击了我脆弱的小心肝!
“呸呸呸……磕掉了两颗牙……疼疼疼……哎哎哎……腰都要断了。”连着呸出了几口残血,我难忍愤怒地抱怨了这么声。回神却见呸出的污血,似乎有飞溅到了BOSS那身玄色的衣袍上。
瞬间不由得心寒胆颤,慢慢将视线微微抬高小小地侧目仰上望去。
这一眼便望进了一双幽幽紫眸里,几秒停顿几秒的流光转瞬间,我陶醉得不可自拔了。
口水哽咽在喉头里几次反复吞咽,也难挡住它们一次又一次的忍不出冒出来的强大势头。
我想我肯定是恋爱了,心在噗通噗通比平时跳得快。这样浪漫的感觉,还是我人生的第一次。
请原谅,我偶尔也会褪下表面这身庞大的猥琐外套,展现处我内心那份强大的文艺胸罩。
因为此男真的只应那九重天阙上才会有,而人间难得几回见,所以我自然是要看个够本了。
以免他日看不见的时候,还可以收刮记忆里的片段,来一场那么小微酸小遗憾的回忆。
在这短短的十秒中之内,虽然我的口水几乎流出来,脑电波也差点停止运转,但也后知后觉地接收到了朽木卧榻上美男子投射过来的直白眼神……简称来说的话,应该可以称之为杀气吧。
他的这道眼神让我打了个寒战,有点紧迫的尿意顿生。连忙由贪念沉醉里收回了痴痴的心神,迅速俯下了视线,往回吸了吸咽下了嘴里还残余的血液与口水。
极其虔诚的匍匐在地托起美男的袍子,在那上面可能染血的地方呵了口气,慢慢一点一滴的擦拭了起来。举止异常的轻柔万倍,生怕徒惹了美貌的反派BOSS不高兴,一个挥爪将我灰飞湮灭了。
“……小东西身上,淡淡的,有我伏羲族遗留的味道。”当这一声在头顶幽幽响起时,有些带笑的暗香风气拂过我的面。对我来说犹如圣光普照,因为他对我玷污袍子的一举似乎不记恨了。
只是我身上怎么可能会有伏羲族的味道呢,我可是活生生的人类,十八年来从没变过蛇身。
看来BOSS真的不是纯种的人,非我族类,还很可能病得不轻。但照理来说伏羲族繁衍了人类,是至盘古后创立了诸神与人族,被九重天阙的各仙家们仰望尊敬,被人族香火供奉的神之帝君啊。
为什么下面的黑衣正派男主角却说他是邪佞,还是那妖魔之辈呢?不解,实在大大的不解。
疑惑着再次抬头的凝神一瞥间,忍不住又一次沉醉地感叹这当真是一张毫无瑕疵的脸。如缎的墨发凌乱的坠在微微敞露的胸膛与肩头,时不时的被风卷起与玄色的衣袂被吹得一同向后飘荡着。
一双幽深的紫色双眸直视着天空,冷漠如霜,锋利似刃,周身流泻出的隐隐华光很夺目,气势凛冽得直冲九霄。仿佛想凭着一己或是单单这一双眼神的力量,势必要搅动那幽幽的苍穹之弯!
那神色眉宇间端起的高傲,仿佛是要让芸芸众生无不过目难忘,无不虔诚地跪拜在他的脚下!
可是忽然间,他居然放软了方才微微挺直的身体,伸出在我看来无比矜贵的手掌来。将我一把捞了起来半卧在他身下的朽木卧榻上,而且一双眼还对我露了犹如万丈金光般耀眼的和善柔笑。
这抿微笑,在瞬间将我惊得呆若木鸡又失去了清醒的神智,又开始浮想联翩的猛流口水了。
这,这,这哪里会是什么邪佞的妖魔之辈,分明就是慈爱的神父亲临供人瞻仰的,分明是圣母玛利亚与圣父耶稣的共同复生。顿时间,我胸腔里滚滚热血激动起来,想一把投入圣父的怀抱里。
来一场痛哭的发泄,或是一场死贫道不如死道友的告解。要是圣父能早点透露给我知道,会穿而来的这个信息,我绝对会冷眼站在一边,看着拼爹的陈圆圆光荣的死去好成全了我猥琐的活着。
不过很遗憾,在我用着势不可挡的力量往那片微微敞露的胸膛靠拢的途中时,两只触感冰凉的手指轻轻捏住了我的下巴,将我温柔地推开了少许距离,举袖轻轻的擦拭掉了我下巴上的水渍。
还极端随性的拢了拢我斜挎的衣服,轻笑着说:“当真是只顽皮的小东西呢,想要干什么?”
呃,想要干什么?想把嘴递给到圣父的唇边,轻轻浅浅的尝试一下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味道。
可圣父只是微微将我定住,还动身退居在朽木睡榻的最里边,好心的让出了半壁的位置给我。
如墨的发丝由两鬓坠下,身体颓废至极的缓缓坐起。单腿支起,右手垂于膝上。左手轻挑着我的下颌抬起,眉目流转间,眸中靡靡柔光万丈的将我继续久久打量,仿佛半点也不介意我的污秽。
啊!啊!啊!圣父对世人的爱心果然是光芒万丈,不计善恶的,居然用了“顽皮”这样的词汇来形容我。以前那些人只会用猥琐变态精神病来形容我,或者是干脆恶劣直白的鄙视与践踏我。
其实……我也不算坏得太彻底。只要圣父能赦免我过去所有的罪孽,我还是可以挽救回来的。
“圣父,我李口口对圣母起誓,决定把身体奉献给您的教派将它发扬光大,并爱您万万年不变至死方休!请接纳我此刻的满腔真诚,发挥您伟大的力量赦免我过去的污秽让我得以重生吧。”
实在难忍内心的激动与爱意澎湃,我一把挥开了圣父冰凉的手指,狠狠扑进了他的怀抱里。
可是还不等我能细细闻闻圣父脖颈间的好闻味道,耳朵先听到了圣父浅笑着叹息:“远古上神尽数湮灭唯吾独醒,真是有些太过无趣了。你们……也已经等很久了,那么就开始动手杀吧。”
呃……是不是什么脱轨了呢,圣父?正常剧情流可不是像您老人家这么样来主动求死的。
拼尽全力的想要挣脱开去,奈何一双臂弯却稳如磐石不可撼动,紧得仿佛想将我勒死过去。
但这般僵持只是很短的时间,当慈爱的圣父眼里闪动着冷酷如针的光芒对上我的视线的时候,我仿佛有在他的眼底深处,看到了凛冽的狂风卷起倾盆的大雨扑天盖地欲横扫千军万马的味道。
这样激昂澎湃的感觉,在我李口口的人生里真的实属难得一遇的,这应该是真爱吧真爱!
果然,圣父有强大的后招要来了。还不等我继续感慨什么,圣父借着一个又替我擦掉了嘴边口水的姿势高高举起单指朝天,瞳孔也在骤然间变得通红。然后轻描淡写的,向前挥动了那根手指。
跟着俯下头颅在我耳边缓缓低语:“既然小东西起誓要爱我万万年致死方休,还要将身体奉献于我,那么,我也只好勉强接受小东西的一片诚心的爱意了,不然岂不是会让小东西你很难过。”
当圣父轻笑着说完这句,俯下头将一双尖锐的獠牙狠狠刺进我脖子里的时候,我听到了他喉管里响起了“咕噜咕噜”疯狂吞咽血液的声音,瞬间僵直住身体,呆若木鸡的仰望天空动弹不得了。
还有那么些欲哭无泪的感觉在心肺里喧嚣着冲撞,开始深深懊悔纠结起不该站错了队伍的。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难道我就要这样因为失血活活死过去,再也见不到明天的阳光了吗?
愤恨与惊恐还来不真正散开,天空的似血残阳却忽然的坠落下来。不是,不是太阳下去了。而是那些本来还算略白的云朵忽然骤变得乌黑翻腾得愈发激烈起来,将阳光完全的挡在了黑暗之后。
随之一股非常阴冷诡异的气息扑面而来,滚滚的黑雾黑云卷起风沙数丈地弥漫在空中。
不过是短暂几秒钟的光景而已,还不等飘荡在风中狂暴沙尘落下到荒漠中。
由我身后那殿门的宽阔三十三重阶梯上,疯狂迅捷的涌出了大批的黑暗不明物体。
当这群不明物体穿透身体而过的时候,我瞪大着眼看清了它们的模样。是一群阴森半透明骨骸的鬼魅形态,它们集体呲牙咧嘴地散发着*的难闻恶臭,还发出着震耳欲聋的怒吼咆哮声。
仿佛正在倾巢而出,欲奔赴荒漠里数以万众的仙家正央,要用他们的鲜血来染红这片大地!
这,这一幕真是让人惊起鸡皮万千,赫赫发寒不止!而我此刻身在此劫中,还能怎样逃开?
☆、3可不可以让我先叛变呢
当一群群黑压压的骨骸鬼魅,以延绵不绝惊涛海啸之势向着下面荒漠之中逼近时,头顶苍穹的滚滚黑云也越发的阴霾低沉起来。顷刻间,也跟随着那些鬼魅的凄厉嚎叫,疯狂的电闪雷鸣起来。
仿佛欲震碎人的灵魂一样,气势磅礴着搅动了风起云涌,让我骇惊得无法找回声音来!
而且在这阵电闪雷鸣之下,有什么东西应该是哭了起来,这种哭声不等同于人类的那种哭声。
类似于野兽的,有些嘶嘶的犹如根根细针利器划过金属,有些又低沉得如狮虎愤怒的吼啸。
这些哭声杂乱的融合在一起,浩浩荡荡着灌满了整个旷野与荒漠大地。
凄凉得仿佛纵使浴火涅槃而亡,也要拖着谁共赴那黄泉幽冥里永不超生一样的气势坚决。
刺得我想要紧紧捂住耳朵,因为真的怕被震碎了耳膜变成听不见的聋子。
可又因为身体被制住动弹不得不无奈作罢,只好把嘴巴尽可能的张大再张大一些。
想用这样微小不得已的办法,用以来减轻并抵御住脖子上的疼痛与整世界的嚎叫喧嚣。
可忍不住的,还是用视角斜光扭头了一眼,只见下面荒漠之央相叠得密密麻麻,黑色的骨骸鬼魅夹在身如磐石不动的天兵神将之央,然后还有那么一位黑袍翻飞神色丰峻的神将稳稳屹立不动。
将手中高大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