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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敏突然古灵精怪地望着王笑,笑嘻嘻地道。
“这个倒是可以有。”王笑乐呵道。
“来,赶紧把书放下,咱们现在就出发,晚上回来做大餐,好好地庆祝一下。”刘敏说着,就去接王笑手中的书。
“咦?你跑保险的,还买这些书干什么?不会是想改行做算命先生吧?”刘敏接过沉甸甸的相术书籍,看到书的封皮,不禁好奇地问道。
“这个……杨哥应该有些体会,跑保险的实质上也是做销售,为了能跟各种各样的客户搭上话,有共同话题,我们只能尽可能多地去学习一些其他技艺。所以我说,想把这样一个简单的工作做好,并不是一件那么容易的事情。”
王笑借机再次强调了一下推销保险的不易。
“嗯,王笑说得没错。”杨田身为一名经常出差见客户的业务员,深知这里面的酸甜苦辣有多么的不容易。
销售,重要的就是与人打交道,说简单也简单,说困难也困难。(未完待续。)
第175章:狂野萌芽
这一次,王笑在公司获得的两千元购物卡,花去了将近一半,从超市回来之后,各种饮料和水果把冰箱塞了个满满当当。
除了这些,还有一大堆的零食,当然也少不了鱼和肉,秦子妃和刘敏两人下厨,做了一大桌丰盛的饭菜。
这个晚上,四人在屋里又是一顿狂欢,胡吃海喝到很晚才散场。
王笑回到自己的卧室后,躺到床上又想起那个黄花梨盒,想不通苏慧在碰到这个盒子的时候,为什么会跟吕妙莎一样被电到,莫非里面还有什么未知的力量?
王笑想到这里,起床取出那个黄花梨木盒,打开来,在灯光下仔细一下,不禁惊得张大了嘴巴。
从上午他打开这个黄花梨木盒给苏慧观看,到现在的晚上十一点钟,也不过是十三个小时的时间。
上午的时候,这个盒子里还只是半盒泥土状的香炉残余物体,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然而,王笑此刻却清楚地看到,这些泥土状的物质,变得比上午要潮湿一些,在泥土的正中央,一粒如针尖般细小的赤红色芽状物,自泥土中钻出来。
露在泥土外面的芽尖足有四到五毫米高,虽然细如针尖,但是王笑却能看得清清楚楚,在赤红色的芽状物上,已经有将要散开的叶状物。
也就是说,这是一棵有着生命力的芽,至于这个通体赤红的芽是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王笑不得而知。
他小心翼翼地捧着黄花梨木盒冥想了近一个小时,仍然一无所获,只好小心翼翼地把盒子重新合上,躺到床上睡了。
这一夜,他睡得很不踏实,做了一连串毫无头绪的怪梦,梦见这个黄花梨木盒里的泥土,在一年的时间内,生出了七种颜色的圣芽,结出了七种不颜色的圣果,给了他七个不同的爱与恨的故事。
当他在梦中得到这七种颜色的圣果后,他也得到了不同的力量,然后他却在一种非常恐惧的情况下被惊醒。
醒来之后,再也无法将这些梦的内容完整的串连起来,只记得一些碎片化的东西。
“叮铃铃……叮铃铃……”
王笑醒来时,天已经亮了,正是他平时起床去上班的时间,闹钟上设定的时间也刚好走到那个点,响起了急促的闹铃声。
他一把抓过闹钟,关上了闹铃,坐在床上闭上眼睛,试图重新组织起梦里那些奇怪的内容。
可是,最后也只是白费力气,他唯一能记住的,就是七种颜色的圣芽,七种颜色的圣果,七种不同的力量,然后集齐之后,再加上他现有的能力,才是一个真正完整的死神能力。
像他现在这个样子,几乎没有任何攻击姓和防御姓的能力,这对于一个即将承担起死神责任的凡人来说,确实有些不公平。
他跳下床,再次小心翼翼地捧出那个黄花梨木盒,结果却发现盒子不知何时已经被打开,里面那枚针尖似的赤红色圣芽,已经紧贴着泥土表面散开三根同样纤细的赤红色叶子。
经过这一夜,圣芽的高度和体积都没有明显的变化,只是散开了三片纤细的叶。
“看来是苏慧激活了这枚赤红色的圣芽!”王笑看了一会儿,喃喃自语道。
他重新把黄花梨木盒盖好,放到床底下藏好,这才穿衣洗漱去公司开早会。
苏慧今天破天荒地穿了一条姓感的宝石蓝收腰连衣裙,简约大气,贴身的剪裁将她前凸后翘的完美曲线淋漓尽致地勾勒出来。
她一出场,婉春部里的眼睛便掉了一地。
她在公司这几年,这是第一次穿这么大胆风格的姓/感裙装,所以连那些对苏慧早已经快要熟视无睹的老员工,都被她今天的气势所折服,令人为之眼前一亮,甚至有些垂涎三尺的意思。
虽然公司有规定,开早会时必须穿职业装,男人要穿深色的西装,白色的衬衣,还要打领带,穿黑色的皮鞋。
女人也必须穿职业套装,至少也要是黑白搭。
可是,现实情况下,公司对女员工是比较宽容的,除了新入司的新员工,那些女人没有一个穿真正职业装的。
没办法,在穿衣方面,这是一个女人有特权的时代,所以公司领导也就默许了她们的违纪行为。
不过,苏慧穿得这么姓/感来公司开早会,倒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咳……慧姐,你这是要闹那样啊?”王笑打量着苏慧曼妙的腰身,小声调侃道。
“没闹哪样,只是突然想通了,想要做我自己,活得更洒脱更自由一些。”苏慧冲他微微一笑,说道。
赵娟因为昨天的事情,今天没有来公司开早会,所以苏慧组就只有苏慧这个组长和王笑,自然也没必要再做早会后的惯例讨论。
“赵娟早上给我打电话请假,听起来心情很低落。”散会后,苏慧一边和王笑并肩往楼梯走,一边有些替赵娟担心地说道。
“你去找她聊聊吧,她也够可怜的,希望她能继续坚强下去,但是要吸取以前的教训,这样她才能有个更好的未来。”王笑叹息道。
比起赵娟的遭遇,王笑觉得自己也没必要因为之前的一些小分歧,而跟这样一个女孩儿继续纠结下去。
“你这话听起来可是有些文绉绉、假惺惺的。”苏慧望了他一眼,妩媚地笑,轻声调侃道。
“男人嘛!这点胸怀都没有,以后肯定也成不了大事儿。不管你怎么说,反正这是我心里最真实的想法。之前我只是讨厌她,但是还算不上恨,所以也没必要在这上面纠结下去,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王笑认真地道。
“对了,那个楚香兰又给你打电话没?”苏慧担忧地问道。
“还没有,你放心,我自己有分寸,不会轻易将自己置于危险当中的。”王笑胸有成竹地说道。
“那好,我去陪陪赵娟,你要是去见楚香兰,或者有什么事儿,记得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分别前,苏慧仍然有些不放心地叮嘱他道。
“好,我会的。”王笑说道。
上午十点半,东区某别墅内。
楚香兰一番盛装打扮,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子中那个珠光宝气的自己,问身后的熊展鹏:“老公,一个小小的保险推销员,有必要费这么大劲吗?”
“文富又不是第一次惹事儿,也不是第一次被警察抓,但是从来没有像这次让我感觉到这么奇怪。我不只是想探探这个王笑的底气,还想弄清楚文富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反正我觉得这里面有些不对劲儿,咱家文富怎么可能会跟一个卖保险的穷小子成为对头?”
熊展鹏在楚香兰身后回来踱着步子,捻着手里的香烟,若有所思地对楚香兰解释道。
“要是王笑就是个没有什么背景的穷小子,你打算怎么对付他?”楚香兰问道。
“那样的话就简单多了,用不着我们再艹心了,真要是狠狠心,给他弄个终生残疾,也花不了几个小钱儿。”熊展鹏说道。
如果他发现王笑真的没什么背景,这事儿就不用他费神了,养的那些狗腿子不就是给他来处理这些小麻烦的嘛!
楚香兰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拿起手机,拨通了王笑的电话。
“喂,你还记得我吧?我是昨天给你打电话,想买保险的那个姐姐。”楚香兰和颜悦色地说道。
“记得,当然会记得,我手机里存有你的电话。对了,昨天太忙,忘了问,你贵姓?”王笑接到楚香兰的电话后,故意装作不知情地问道。
“我姓楚,叫楚艳红,你叫我楚姐就行。我在君兰酒店订了一个包厢,你有时间过来谈谈吗?”楚香兰按照事先设讲好的台词,装模作样地对王笑说道。
“你是客户,我怎么好意思让你破费?这样吧,我在北环附近的‘菲唐’订个包厢,咱们在‘菲唐’见面吧!”王笑没有顺着楚香兰的意思走,而是想要把碰面地点改在一个比较让他放心的地方。
“哎呀,你看你说的,姐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再说我也习惯去君兰酒店吃饭了,我看咱们还是在君兰酒店见面吧!”楚香兰坚持道。
“北环的‘菲唐’,无论是饭菜还是装潢,都很有特色,可以说在金水市都是独一无二的主题餐厅,你真应该来坐坐,相信你来过一次之后,一定会喜欢上这里的。”王笑坚持地道。
他可不会傻乎乎地孤身一人,跑到对方的陷阱里去。
楚香兰听到王笑如此地执着,只好转头向熊展鹏求助,小声说道:“他坚持要换个他自己订的地方,我要不要去?”
熊展鹏轻轻地摇了摇头,开始怀疑王笑可能已经有所提防了。
楚香兰只好再次拿起电话,换了一种口吻,威胁:“喂,你这个人好奇怪呀!是我要找你买保险,你要是连这点儿面子都不给我,那我去找别人了。”
王笑一听,不禁笑了。
楚香兰越是这么执着,他就越怀疑这里面有鬼,肯定不能答应。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时候,王笑觉得也没必要再伪装下去了,便对着电话说道:“楚香兰,熊展鹏是不是在你身边?让他接下电话。”
楚香兰一听,先是一惊,然后便矢口否认:“你这人胡言乱语的说些什么?”
“别装了,如果你真的是正常客户,要么早对我发飙了,要么早就气愤地挂了我的电话。我知道你是熊文富的母亲楚香兰,这样演下去咱俩都挺累的,还是打开天空说亮话比较好一些。”王笑淡然地道。(未完待续。)
第176章:剑拔弩张
熊展鹏有些疑惑,甚至有些惊讶,他怎么也没想到,王笑居然会知道是楚香兰在与他通话。
既然对方已经摆牌,他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从楚香兰手中接过电话,镇定自如地道:“你想多了,就凭你这角色,还不值得我熊展鹏亲自动手。我只是想弄清楚,我儿子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如果我真想整你,根本用不着这么麻烦,你早就吃尽苦头了。”
熊展鹏这句话,半真半假,他如果只是想整王笑,根本不用他这么煞费苦心,他确实是在怀疑熊文富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隐瞒着他。
毕竟警方的说法,是熊文富和那帮朋友酗酒//吸/毒后闹事儿,自己人跟自己人打起来。
而熊文富则说他们是准备整王笑的,结果被半路杀出的一员猛人给全挑,而且警方及时赶到,只抓了他们。
熊文富没提苏慧这档事儿,警方没提王笑这档事儿。
所以,熊展鹏会觉得有些怪异,如果事实真像熊文富所说的那样,这个看起来背景简单得跟一张白纸似的穷小子,肯定并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否则警方也没必要把王笑从这起事件中抹除得这么干净。
“熊文富确实对你隐瞒了一些事情,但是现在不是担心你儿子的时候,而是应该担心担心你自己。”王笑故弄玄虚地道。
熊展鹏一听,哈哈大笑:“担心我?呵,我暂时还没想到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确实有些疑惑,因为如果熊文富撒了谎,警方也撒了谎,那真相是什么?
“你笑得好心虚。”王笑淡定地道。
“恐怕是你自己心虚了吧?不过你放心,我还没打算要为难你,只是想找个机会向你了解一下事情的真相,仅此而已。”熊展鹏沉着地道。
“想见我的话,那就来‘菲唐’吧,到了给我打电话,我已经订好包厢。”王笑说着,伸手去拦出租车,准备往北环赶去。
“好,我去。”熊展鹏说完,立刻挂了电话。
楚香兰见老公答应亲自去见王笑,立刻起身走到他身边,问:“要不要派人先去‘菲唐’控制一下场子?”
“不用,既然他这么执着地要去那里,肯定会是他的主场,咱要旭、这么大动干戈,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不过你放心,这小子没啥隐藏的硬实力,纯粹是个狐假虎威故弄玄虚的穷小子,就算我一个人去,他也不敢动我。”熊展鹏胸有成竹地说道。
以熊展鹏的经验判断,如果王笑真的像他最初猜想的那样,拥有不为人知的过硬靠山和背景,那么刚才王笑就不会说这么多废话来故弄玄虚了。
王笑说了这么多,其实就是想要虚张声势地吓唬一下熊展鹏。
可是在熊展鹏看来,这恰恰是王笑心虚和无力的表现,因为他熊展鹏玩这样的花招时,王笑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既然这个王笑不值一提,为什么还要去见他?”楚香兰觉得大可以找个人让王笑吃点苦头就行了,没必要让熊展鹏这么上心。
“为了真相。”熊展鹏说道。
在他看来,王笑不是那个对他有威胁的人,但绝对也不是一个可以随意打发的人,否则他就有可能中了别人所设置的陷阱。
他怀疑,王笑只是某人故意或者无意中放出的诱饵,或者是烟雾弹。
熊展鹏的随行人员,除了司机没有其他人。
他虽然跟黑/道有一定的牵扯,但他毕竟还不是道上的人。他只不过是为了生意,才会有意接触和利用这些黑白两道上的关系户,所以他从来没担心过自己会遭人报复或者仇杀。
至于同行之间的一些生意上的摩擦,他也相信没到那种需要杀人来解决问题的地步。
对于生意人来说,和气才能生财,争来争去也不过是钱财和面子的事情,而一旦染指命案,就会惹来很多麻烦,有违生意人的初衷,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没有谁会动杀人的念头。
熊展鹏的车子刚驶出别墅区出入口,一辆黑色轿车便远远地跟上,尾随而去。
王笑赶到“菲唐”之后,订了一个包厢,然后便来到一楼,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一直注视着窗外的停车位附近。
这个位置的视线很好,凡是来“菲唐”用餐的人,在进店之前,基本上都能够看得一清二楚。
如果熊展鹏是有备而来,或者说是来者不善,王笑便能提前察觉,从而避开他。
王笑坐了有十几分钟,手机突然响起来,这次又是一个陌生号码,并不是楚香兰的手机号。
“喂,你好!”王笑接通电话,客气地道。
“我已经到‘菲唐’了,你订的是几号包厢?”
王笑听出来是熊展鹏的声音,又看到窗外有一辆A8正缓缓驶入停车位,便对着手机说道:“我在一楼的吧台等你,你到吧台后我会认出你的。”
王笑说完便挂了电话,继续盯着窗外那辆A8,很快就看到一个年轻人从驾驶室钻出来,谦卑地打开车门,一个派头十足的男人从车上下来,抬头望了一眼“菲唐”的招牌,便径直朝店内走去。
那个司机模样的年轻人并没有跟随这个男人进店,而是回到车里呆着。
王笑稍稍放松了一些,看来这个人就是熊鹏了,但是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似的,看起来有些眼熟儿。
王笑立刻起身,朝熊展鹏迎了上去。
“你好!我是王笑!”王笑望着熊展鹏,微笑着打声招呼,心里却在回忆在哪里看到过这张脸。
“是你?呵!”
熊展鹏看到王笑,也是觉得有些眼熟,仔细一想,很快就认出正是在医院里,被工商局的张书记和他母亲亲自送出医院的客人。
当时他还好奇,张书记和他母亲怎么会对一个餐馆的小老板这么器重,后来他发现张书记似乎对秦菲儿身边的那个年轻小子更感激一些,所以就忍不住多打量了王笑几眼,他此刻才会这么快认出王笑。
“我也看你有些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你。”王笑听出熊展鹏也认出了他,但是他仍然没有想起来在哪里见过熊展鹏。
这也不怪王笑,毕竟那个时候,王笑并没有对前去医院探望病人的熊展鹏有过多的关注和兴趣,所以并不像熊展鹏对他的印象那么深刻。
“我想,我们都认识市工商局的张书记。”熊展鹏望着王笑,稍微提示了一下。
“哦,想起来了,怪不得觉得有些眼熟,原来昨天我们刚刚碰过面。”王笑被他这么一提示,突然想起来了。
熊展鹏心里却犯起了嘀咕,感觉自己在此之前对王笑的揣测可能出现了偏差,如果王笑真的没有任何背景,只是一个出身农村的穷小子,张书记和他母亲怎么会如此器重这小子??
尤其是那个坊间传闻中很难接近的冰雪美人秦菲儿,又怎么会跟这样一个毛头小子同行?
想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