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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庭筠和汪沉水连连点头,“好,我们就按赵东家,赚得少还好办,不就是少赚点钱吗?我们还承受得住。”
花庭箔说道:“奴家倒是有个细分的办法,奴家听说文秀轩有保修期限仅一年的符录家电,奴家觉得可以拿来用在现在这种情况,那些不想价钱就换符录家电地,咱们给他换成这种保修期为一年的,然后再给他设下一个杠杠,每加多少钱,就把保修期向上提升升一年。”
赵牧暗自摇头,奸商真是无处不在,花庭筠也算是个有心计的商人。
汪沉水说道:“这个主意好,把赵东家和花东家的建议组合在一起,如果不生意外的话,完全可以顺利的占领滏阳城的符录家电市场,到时候咱们就可以坐在家里数银票玩了。”
花庭筠**一声,“哎哟,打完这场翻身仗,奴家总算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再也不用纽织人手,辛辛苦苦的把符录家电往乡下了。”
赵牧虎躯一振,眼神刷的一声扫向了花庭筠,“花东家,你刚才说什么?”
花庭药又重复了一遍,“我说再也不用辛苦的往乡下送符录家电了。赵东家,你是不知道,前一段时间,咱们联合店铺地经营状况真惨到家了,先是以天机宗为的修真家族门派纷纷取消订单,然后又受到龙城荷货的挤压,可以这样说,在澄阳城没有咱们联合店铺的立足之地,我们要是想点辙出来,就没办法活了,后来是汪东家想出个主意,让我们把符录家电往乡下送,滏阳城周边有不少乡村,很有几个有钱的土财主,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既然赚不了城里人的钱,就只能赚那些土财主的钱了。这一个多月下来,零散的卖出去几百台符录家电,勉强维持个收支平衡,天幸,没有赔钱。“说到这里,花庭筠依然心有
余悸。
赵牧说道:“订单被取消,没有关系,用不了多久,那些曾经取消了订单的主儿还会来找咱们重新生产的。花东家,记住,到时候别客乞,不但要让他们取消订单而形成的违约金,而且新的订单上的订价也要按照市场价给他们,一文钱也不给他们优惠。”
花庭筠和汪沉水面面相觑,“赵东家,这样行吗?”
赵牧大手一摆,“今非昔比了,花东家,你们听我的准没错。对了,花东家,还有一件事,我要和你说一声,我们文秀轩准备推倒重建了,在重建期间,文秀轩停止一切生产营业,为了不影响联合店铺的生意,我打算暂时安排纸符坊和木工坊的员工到联合店铺做事,专门给联合店铺生产符录家电的机芯,你回头安排一下,腾出来一个场地,供我们店的员工使用。”
赵牧又和花庭筠,汪沉水说了一会生意上的事,然后心急火燎的离开了。在返回文秀轩的路上,赵牧正好碰上丁翁。,“丁掌柜,我知道去哪里寻找新员工了。”
丁翁眼前一亮,“哪儿?”
赵牧嘿嘿一笑,“当然是那些没那被修真门派占据的乡村城镇了。那里是修真门派的势力盲点,没有被修真门派、家族控制,或是被控制了,但是控制力并不强,无论对谁来讲,乡村就是一张白纸,就等着有人在上面书画了。而且乡村之人生性纯扑,没有城里人那么多花花肠子,只要好好引导、教育,我觉得还是能够培养出来一批对文秀轩忠诚的员工的。”
赵牧没有歧视哪方的意思,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他也知道很多乡村出来的人,小农意识很强,想把他们的思想改变过来,也是一件非常难得事。不过赵牧现在先考虑的不是农民的局限性,而是他们天性中可资利用的地方,这一点对目前的文秀轩以及赵牧而言,非常的重要。
丁翁一拍大腿,“东家,我怎么没想到这儿呢?不错,从乡村出来的农民心眼的确要比城里人少的多,而且老实人的比例也比城里人大,从中挑选一下,还是能够挑选出来不少值得栽培的员工的。东家,我举双手千万你去乡下挑人,我就见过一个乡下人,我原来的东家不过是平时给他一点小恩小惠,那人就恨不得把自己的命奉献给我原来的东家。不过自从老东家死了之后,那人就被少东家给赶走了。”( )
第八十九章 义父在上(上)
赵牧问道:“你还有那人的消息吗?人们总是喜欢和自已脾性相投的人聚合在一起,我想通过那个人,咱们说不定可以寻找到几个符合条件的员工。”
丁翁点了点头,“那人自从被赶走后,就一怒之下回了老家,对了他叫全淘金,老家在东兴村,东兴村是一个相对比较穷的村落,位于滏阳城城东,距离滏阳城大约一百里,我曾经去过一次全淘金的老家,东家,你要想见见全淘金的话,我可以亲自去一趟东兴村,把全淘金找来。”
赵牧笑道:“请人当然要有诚意了,丁掌柜。你我还有沈先生咱们三个人一起去,店里面的事情就交给莉儿处理吧,反正文秀轩要推倒重建,把注意事项和她说说后,留下她一个人看守就够了。”
赵牧估摸着这次到东兴村,来回最多五六天就够了,一百里并不是一个多么遥远的距离,驭使着迅雷剑只需要几分钟就可以打一个来回了,赵牧返回文秀轩,把店里的事情简单交待一下,便让金蟾套好马车,三个人一块坐在马车里面,金蟾驱赶着马车出了滏阳城的东门。
双极星的道路可不想地球上面那样四通八达,一马平川,修真世界是没有水泥,沥青之类的东西,无论是混凝土浇筑而成的水泥路还是柏油路都是不存在的。像滏阳城这样的大城市,道路主要靠石板铺就而成,还有一部分道路,是修真用法术修平整出来的,防水。而且承载能力特别大,比所谓的高等级公路还要好使,不过用法术修路代价不菲。一般只有那些大门派驻地以及周边区域用法术修路。
滏阳城周边地道路经过专门地平整,虽然没有用过法术平整,但还算平坦。马车行使在上面。还感觉不到什么不适,可是当马车驰离滏阳城五里之后,道路开始变得崎岖起来,道路很宽。即使并排行驶三四辆马车没有问题。道路开始变得坑坑洼洼的,都是因为下雨天被马车之类的交通工具压出来地沟沟坎坎,马车行驶在上面。就像喝醉酒一样。摇摇晃晃,时不时还蹦上几下,这还算好的。到了哪些实地泥泞坎坷的路段时,马车随时都有陷在泥坑当中地危险,幸好赵牧和沈衡英都非常人,就算马车陷在泥坑中,两人不费吹克灰之力,就能把马车从泥坑中弄出来。
马车不过行使了二三十里的路,就过了两个小时,这样的度无论如何也和快沾不上边,赵牧和沈衡英倒是没有什么不适地感觉,倒是丁翁却惨透了,一身老骨头差点就被晃散架了。
“东家,我记得上次去东兴村的时候,道儿没有这么难走啊,这次怎么这么颠得慌。”丁翁的额头上都出了一层汗,水珠足有黄豆粒大小,现在已是深秋时分,气温一反常态地高得出奇,在这里,也有所谓的秋老虎,秋天的某特定时间段,气温比得上夏日。
赵牧有些心疼,丁翁五十多岁了,这么大在年纪了,还受这奔波之苦,他天车厢的帘子,吩咐道:“金蟾,找一个比较干净的地方停下来歇一会吧。”
丁翁说道:“东家,再往前走三四里就有一个小村庄,在路口有一个茶水摊,咱们到了那里再歇着吧。我还坚持的住。”
赵牧仔细看了看丁翁,确认了丁翁的身体状况还算不错,就挥了挥手,示意金蟾继续赶路。
果然,又向前赶了一会儿路,在泥泞地道路旁边真的有一个用茅草树枝搭建的简陋建筑,一根高高向上的杆子,杆子尽头挑着一个布幡,上面草的写着一个茶字。
“金蟾,到那个茶水摊后停下来休息一下。”赵牧吩咐了一声。
茶水摊很冷清,里面摆着五六张乌漆麻黑的桌子,长条凳也是缺胳膊少腿,有两三个赶路的行商在喝着茶水聊天,茶水摊唯一称得上是亮点的地方,就是摊子两边各十米左右的道路非常的平坦,估计是茶水摊老板为了吸引客人,专门修缮的。
金蟾把马车停在了路边。当初为了习这辆马车,文秀轩没少花钱,自起来非常的干净大气,猛地停留在这样一个最下等的茶水摊旁,马上吸引了几位商行和茶水摊老板的注意。
沈衡英、赵牧和丁翁依次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三个人释释然的朝着茶水摊走来。沈衡英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窝囊过,有飞剑却被赵牧压制着不能用。偏偏要挤在马车里受颠簸之苦,沈衡英郁闷不已,便把气撒在了盯着他们看的那些人身上,茶水摊里面的都是些世俗人,沈衡英不过是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那些人便吓得连忙掉转头去,几们行商连连把茶钱放到桌子上,灰溜溜地逃走了。
赵牧对沈衡英的行为没有任何表示,只是濙淡地瞥了他一眼。
茶水摊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一身粗布衣服,上面打满了补丁,他谦卑迎了上来,“各位客官,里面请。”
赵牧微笑着点了点头。“老板,给我们上几壶茶水就行了。”
店老板小心的用毛巾擦了一遍又一遍桌子,他的毛巾不是很干净,桌子擦了一遍又一遍,也没有干净多少。“客官请坐。”
沈衡英皱起了眉头,让他坐在这样的凳子上,他宁愿死,店老板很尴尬,战战兢兢看着赵牧,“客官,如果有什么怠慢之处,你多包涵。”
赵牧笑了笑,落落大方的坐在了长条凳上,“丁掌柜,金蟾咱们都坐下,沈先生大概是坐马车坐累了,让他站着好了。”
店老板送了口气,马上跑到炉灶处,打开茶叶包,把茶叶包晃了晃后,挑选茶叶大的放到茶营业里面,冲上滚烫的开水,然后小心翼翼的把茶壶放到赵牧落座的桌子上,“客官,你慢用。
金蟾拿起茶壶,依次给赵牧和丁翁菶上茶水,茶水褐黄,里面漂着些茶叶末子,就连味道也很不对味,这里如些穷困,又怎么可能有好茶叶待客。”东家,掌柜的,你们就将就着喝点吧。“
店老板羞愧的把头低了下来,赵牧端起陶碗,喝了一口,就放下,丁翁也学着赵牧的样子喝了几口,他知道要和店老板这样的人拉进关系,吃喝同样的东西是非常关键的一条,所以他喝茶的举动目的性很强,显得有些做作,不想赵牧那样自然,赵牧以前在家的时候没少喝茶叶末子,从他上中学开始,家中迭遭变故,根本没有闲钱什么好茶叶,赵牧为提神,一向都是喝茶叶末子冲得茶水。
有时候,赵牧都再想自已当初在母亲病重的时候,依然坚持求学到底是对还是不对?如果那时候他肯拉下脸皮从亲戚朋友那里再借上几千元钱,入市炒股,说不定早就赚够了医治母亲的医药费。说到底,当时的赵牧没有这样做的原因,一个是被惯性思维限制了思路,缺少了独自创业的思维,再一个原因就是拉不下脸皮借钱,自尊心太强或说是自卑感心重了,不想看到同学、亲戚朋友可怜他的眼神,如果当初他能舍得下颜面,放下身段求人,甚至在加入万金公司的时候,把实际情况跟万裕通说清楚,说不定也不会酿成最后惨烈悲壮的结果,说到底一切都是自尊心在作怪。
”东家,东家……“丁翁注意赵牧很长时间了,他搞不明白不就是喝了一口茶水吗?东家怎么就泪流满面了?
赵牧从往事中醒过神来,他连忙擦了擦泪水,”丁掌柜,不好意思,风沙太大,迷了眼睛。“
丁翁和金蟾都聪明的没有追问原因,这个时候触东家的眉头,不是什么好主意。
赵牧端起陶土制成的茶碗,仰起头来,一饮而尽,滚滚而下的泪水滴落在茶水中,平添了几分苦涩,等到赵牧放下茶碗的时候,泪水已经落尽,赵牧也用刚刚喝完的那被苦茶和永远逝去的时光做了彻头彻底的了断。
气氛有些凝重,丁翁几次张开嘴,都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干脆闭上嘴,一声不吭,金蟾也想说些话安慰安慰赵牧,可是顾及相差悬殊的身份,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了。
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童音突然传了过来,”沙瓜沙瓜,香甜可口的沙瓜,“一个只有五六岁的小孩艰难的拎着沙瓜沿着道路,步履蹒跚的朝着茶水摊走了过来。
沙瓜是一种类似于西瓜的水果,大小如同排球,皮白而厚,瓜瓤倒是和西瓜有*成的相似,颜色红艳多汁,吃起来绝对是又沙又甜,不像某些卖西瓜的不良奸商叫嚷的又沙又甜,实际上连熟都不熟。
天气如此酷热,能够吃到沙瓜,实在是一件乐事,丁翁冲着那个小孩子喊道:”小孩,你过来,我习你几个沙瓜。“( )
第八十九章 义父在上(中)
小孩儿怜着足有十几斤重的沙瓜,艰难的走到丁翁的身边。“大爷,一个沙瓜十文钱,两个二十文。你要是再多要一个的话,我就给你算每个瓜九文钱。大爷,你就多要几个吧。”五六岁的孩子娇嫩的声音当中却流露出生活的沉重。
丁翁的孙子大概也就是这个孩子这么大,他心疼的摸了摸小孩儿的脑瓜,“孩子,你这一篮沙瓜,爷你全都要了,这里有五两银子,是爷你买瓜的钱。”
小孩儿一点也不贪,“大爷,篮子里面一共有六个瓜,姐姐说了,要是有客人把瓜全买了,只需要五十文钱就行了,五两银子太多,也太大了,我找不开。”
丁翁现在的身价不比从前,跟着赵牧这样慷慨的东家,没少赚钱分红利,又怎么会在乎区区五两银子呢。“孩子,这五两银子,你拿着,多余的钱就当是爷你送给你的见面礼,你长得这么可爱,应该知道不收下爷你送给你的见面礼是不礼貌的。”
小孩儿大概还不能理解“礼貌”这个有些高深的词,他犹豫了一下,双手接过了银子。然后冲丁翁一躬,“多谢大爷。”
丁翁这个年纪就是喜欢小孩子,他笑了笑,“真是个乖孩子。”
小孩儿小心翼翼的把银锭放到怀里贴身收好,又把沙瓜一一的摆放在桌子上。随后从篮子地下取出一把刀来。“大爷,我帮你切好吧。”
丁翁说道:“不用了,金蟾,你来。”
金蟾用刀把两个沙瓜切开,这时小孩儿又说话了,“几位大爷,我这里有勺子,给你们用吧。”丁翁回头一看。小孩稚嫩的手中拿着的是两三把洗刷的很干净的铁勺。
丁翁接了过来,笑道:“谢谢你了,孩子。”
小孩儿腼腆的笑了,赵牧随手抓起一块沙瓜递给小孩儿,小孩儿摇了摇头,“大爷,姐姐说过沙瓜是给客人吃的,瑜儿不能吃。”说到这里,小孩儿大大的吞了一口口水,这时。他出乎意料的转过身来,用双手所握了眼睛,嘴里囔囔的道:“瑜儿不喜欢吃沙瓜,不喜欢吃沙瓜……”小孩儿似乎想用这句话催眠自已。
茶水摊的店老板走了过来,“客官,你们就自已吃吧,瑜儿她姐姐管瑜儿管的很严,他是绝对不会吃你一口沙瓜的,今年瑜儿在我这个茶水摊卖了一个夏天地沙瓜,愣是没有在我这里喝过一口水,沙瓜更是没见他吃过一口。”
丁翁关切的问道:“店老板,这个孩子为啥会成了这个样子?他家大人呢?”
店老板说道:“为啥?还不是穷呗,我们这个盼富村就没有一个有钱人,村头的李财主家也就飬卫头毛驴,连匹马都养不起,瑜儿地爹娘早在两年前就病死了,就剩下他们姐弟相依为命,如果不是村民看他们姐俩可怜,时常周济一下,他们姐弟俩也活不成,今年稍好一点,瑜儿姐姐孔霞在李财主家打短工,能挣下三瓜俩枣的钱,瑜儿民事。学着人做起了生意,偶尔能够卖出去几个钱,客官,我也是当爹的人,我家的孩子比瑜儿大一点,整天就是玩,哪儿像瑜儿这样懂事啊。”
丁翁叹道:“走到哪里都有穷人。”
赵牧没有丁翁这样多愁善感,无论是什么样的地方,唯一不会缺少的就是穷人,美国富不富,照样有人吃不饱穿不暖,中国改开放造就了多少亿万富翁,照样有人连孩子的书本费都掏不起,贫富差距这个顽疾。自从原始*社会土崩解后,就从来没有灭绝过,赵牧吩咐道:“丁掌柜,给店老板留下五十两银子,让他平常多多照顾一下瑜儿姐弟。店老板,我可跟你说清楚,这五十两银子你可以拿走五两,剩下的是让你花在瑜儿和他姐姐身上来,你要是敢多拿多占,小心我砍下你地脑袋来。”赵牧轻轻用手在桌子上戳了几下,桌子上顿时出现了几个穿透的洞来。
店老板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双手捧着丁翁拿给他的银子,“大爷你放心,我保证按照你的要求,把瑜儿姐弟照顾好,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把他们当成我的亲生儿女了。”
不一会儿,赵牧和丁翁。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