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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客-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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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士奇伸手将她拉着朝上游飞走,轻声笑道:“除非龙王爷将它偷走,否则我不会忘记那个地方的。”
  约在黎明前一刻,他们赶到一座小镇,此地绕过乐山城约有数十里远近,古士奇发现已有作小生意的在街面上活动了。
  白金妃忽见一家茶馆坐了不少人,急对古士奇道:“我们去吃些点心如何?”
  古士奇笑道:“天亮了,当然是吃东西的时候了。”
  店里的食客一见来了两个少年男女,似都感到异常稀奇,俱将目光注视着白金妃,大概是因为她生得美,且又作江湖打扮的关系,立即引得在坐的客人频频交头接耳。
  白金妃毫不在意,因为她看出里面没有一个是武林中人,倒是古士奇却对进店时左手一个单身食客非常留心。
  那个食客面前没摆着茶点,却放着一只小小酒杯,但又没有酒壶和茶碟。
  古士奇感到异常奇怪,他和白金妃坐到右面壁下一桌后轻声道:“你发现有什么奇怪之处吗?”
  白金妃道:“你说的是那穷书生吗?”
  古士奇道:“正是,他面带愁容,目光如痴,但又不是茶客。”
  正说着,店家送上茶点,白金妃立即向伙计轻声问道:“店家,你们卖酒不卖?”
  伙计闻言一怔,回头四顾一眼,似有所悟,摇头道:“小姐,敝店吃食倒有,酒却不卖!”
  白金妃笑道:“不然的话,客人面前为何摆只酒杯呢?”
  伙计正色道:“小姐,那书生不是喝酒,而是在此等人,他姓孙,名叫忠明,是个孝子,在乐山城很有文名,可惜他不肯求功名,以至于到现在还是个穷书生。”
  古士奇接口道:“他在此等谁?他面前为何摆只小酒杯?”
  伙计道:“他等什么人小的不知道,那只小酒杯也不是小店之物,而是他自己从袋里拿出来的,不过他与小的很熟,我们认识有三年了。”
  古士奇道:“店家好像不是本地人?”
  伙计叹声道:“小的也是读书人,家在湘西沉陵,只因游学途穷,流落异乡,三年前蒙店东收留,在此当名伙计。”
  古士奇点头道:“你是因有学识之故才和那姓孙的只好?”
  伙计叹声道:“也只能说穷酸遇穷酸,气味相投罢了!”
  古士奇道:“那位孙兄家里可有双亲在?”
  伙计道:“可惜双亲虽有而不健,否则他也不致穷到家徒四壁了。”
  白金妃道:“他以什么为生呢?”
  伙计道:“全仗卖字为生,然而他生性高傲,不善逢迎,虽有一笔好魏碑、却不肯卖给一窍不通之人,因之收入亦等于没有。”
  古士奇道:“兄台贵姓?能否请那位孙兄过来一谈?”
  伙计道:“在下姓何名世清,贵客,只怕他不肯来哩,此人自卑感太重,很少接近外界人士,同时也不接受一令素不相识之人的怜悯。”
  古士奇道:“这是他骨气使然,何兄去时只言在下是个颇有医道之士即可,他既是个孝子,相信不致拒人替其父母治病吧。”
  伙计欣然道:“贵客真懂医道吗?”
  古士奇道:“虽不能说起死回生,但除了不治之症之外,敢说手到回春。”
  伙计大喜,急急造退道:“如此好极,孙君正愁着双亲卧床,这是求之不得幸事,贵客请用茶点,小的马上就去叫他过来。”
  伙计去后,白金妃轻笑道:“你何时学到治病的功夫了!”
  古士奇道:“快乐山人曾经说过,真气治疗之法,为医道最高奥秘,只要能通医理,知病源,纵遇绝症,亦无不治之理。”
  白金妃笑道:“原来你已得到武林第一名医的传授了。”
  伙计这时已陪着姓孙的书生过来,古士奇和白金妃起身相迎,双方略表客气之后,姓孙的立即相求道:“异士能否移驾茅舍?”
  古士奇让坐道:“孙兄请坐,小弟毛遂自荐,要去府上拜候伯父母。”
  他说着又向姓何伙计道:“何兄,现在客人不多,你也来坐坐如何?”
  何世清连声道:“是的,是的,在下再去拿两份茶点来,今天算在下请客。”
  古士奇笑道:“那就要何兄破费了!”
  白金妃忽见姓孙的手中仍旧未离那只小酒杯,不禁笑问道:“孙兄,你手中可是一只酒杯?看来好似乌木所制?”
  孙明忠叹声道:“区区也不知此杯是何用途,惟在昨天晚上发现它在区区的书案上,杯下还压着一张纸条,上书:‘该杯为黄金客信符,得此杯者,必能获得黄金客帮助,老朽藏之无用,特此见赠,你可于是晨拿在手中,黄金客必于是时由大道西去,他一见定将有所面询,亦即是汝幸至矣!’下书‘老师父’三字,区区却百思不明其意。”
  白金妃对古士奇笑道:“老师父过去了,看来他人家亦对黄金客非常尊重!”
  古士奇道:“这样看来,黄金客是一正派奇人无碍了。”
  孙忠明道:“二位能替区区解释之密否?”
  古士奇道:“孙兄是读书之人,最好不要打听江湖之事,我能说着,仅可告以黄金客乃是一位江湖奇人罢了。”
  何世清拿来一大盘茶点,四人边吃边谈,言语非常投契,之后,孙忠明即清古士奇到家里去替父母治病。
  何世清为了朋友,他向东家请个假,即与孙忠明一问陪着古士奇和白金妃向孙家行去。
  孙家离镇不远,相距不过半里,及近,古士奇一见便知孙家是个中落的书香门第,房子虽旧,轮廓依然,依山临水,气象依稀。
  进了一座月形门,里面破败不堪,孙忠明陪着走入他聊避风雨的客厅,里面尚存几把古色古香的太师椅子,他让坐后,亲自替客人倒上三杯凉茶。
  古士奇先不问病人是什么病状,反问孙忠明道:“孙兄,你对前途有什么打算么?”
  这个问题立使孙思明诧然一怔,他迟疑一会答道:“在清廷之下,区区无意功名,只希望侍奉双亲于林泉之间。”
  古士奇笑道:“令尊和令堂百岁以后呢?”
  孙忠明叹声道:“那时如能得三餐无虑,此身亦甘愿与草木同腐。”
  古士奇道:“男子汉,大丈夫,不应向环境低头,孙兄之言差矣,吾辈虽不甘作异族之臣,但也不甘与草木同腐,武虽能征战千里,文何尝不可听化德化四方,功名可视之如浮云,吾道岂可不申彰于后世,孙兄宜振作奋发才是。”
  孙忠明默然久之,面现愧色,但惕而不语,显已领悟。
  古士奇当下不再多说,起身道:“伯父伯母有何贵恙?请孙兄领弟入内一察如何?”
  孙忠明立即站起道:“家父病属半身不遂,已卧床三年未起,家母双腿风湿有年,屡医无效,不知阁下有否良方?”
  古士奇笑道:“闻孙兄之言,令尊令堂之疾俱非绝症,在下保你双亲明日即复健康。”
  何世清大喜道:“贵客需要什么药物?小的立刻去买。”
  古士奇笑道:“在下治病,很少开处药方,现在请孙兄领我到令尊令堂床前去罢。”
  孙忠明闻言大感怀疑,但又不便说出,只得领着他向里面行去。
  未见,白金妃只见孙忠明一人出来,问道:“孙兄,我那同伴是否已经开始治疗啦?”
  孙忠明道:“贵友现在与家父家母谈话,但却不许区区在旁,而且叫我将门关上。”
  白金妃笑道:“那他马上要开始了,孙兄放心,他决不会使你失望。”
  孙忠明叹声道:“贵友举动,真有使人莫测高深之感!”
  白金妃笑道:“他是个怪人,但却向无虚言。”
  何世清冲口问道:“小姐可肯见告芳名?”
  白金妃道:“我姓白,小名金妃,敝友姓古字士奇,相信二位从未听过。”
  何世清突然跳起道:“风凰女,小姐是白女侠,啊!贵友是黄金力士古大侠!”
  白金妃不以为怪,笑着道:“何兄可是曾在过往茶客口中听到我们的匪号?”
  何世清惊然起敬道:“小的终日传茶,来往客人南北都有,往常听到客人谈及女侠和古大侠之名,真是如当贯耳,今日有幸,得瞻二位风采,真是作梦也想不到的。”
  白金妃笑道:“江湖儿女,有何可称道之处,何兄过奖了。”
  何世清急对孙忠明道:“孙兄,你忘了吗?我曾对你说过,白女侠就是古之红线,隐娘啊!”
  孙忠明长声叹道:“小弟何曾忘记,已往只认为是何兄茶余酒后之言罢了!”
  正说着,忽见古士奇自后门口走出道:“恭喜孙兄,令尊、令堂现已起床了,只须静养数日,贵体必能复原如常!”
  他向白金妃丢个眼色,又道:“二位快请去后面探望。”
  孙忠明喜极若狂,一把拉着何世清道:“何兄,我们快去看看!”
  古士奇一见二人向后面奔去,急对白金妃道:“我们快走,否则难免一大套俗礼!”
  白金妃与他一闪而出,如电射往门外,须臾就是半里!
  及至大道上,白金妃笑对古士奇道:“真的好了?”
  古士奇道:“那对老夫妇都是气血上的毛病,以真气治疗最为适合,我只须运真气打通其穴道关节就行了,当然见效异常。”
  白金妃道:“除此之外呢,难道你忘了姓孙的另一种病吗?”
  古士奇笑道:“我留下四绽黄金给姓孙的老夫妇,其中一绽说明是给姓何的,这对他们还不够吗?太多了只怕他们消受不了哩。”
  白金妃笑道:“你作对了,想必你内心很快乐是吧?”
  古士奇点头道:“可惜我们带得不多,沿途需要时从哪里去找?”
  白金妃轻笑道:“乡间有土豪,城市有恶霸,江湖有黑道,这都是我们的钱庄,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你还担心什么?”
  古士奇哈哈笑道:“有理,有理,领教。领教。”
  快近中午,古士奇忽觉身后追上一批武林人物,回头一看,立即对白金妃道:“峨嵋派的人物出现了!”
  白金妃不加理睬道:“峨嵋山就在前途不远,他们是地头蛇,当然处处可以看到了,依你之见,他们是几流货色?”
  古士奇道:“三个青年,两个中年,一个老人,大概是一二三流都有,奇怪,他们的表情都很严肃,莫非该派出了什么事不成?”
  白金妃道:“天下武林都向他们的地盘涌来,不紧张也得紧张呀,何况还有风声说你要去拜山呢。”
  古士奇道:“雪龙洞我已经没有再去的必要,要拜山我还未到时候。”
  白金妃道:“你不去雪龙洞只有老师父和我知道,此外谁能料到?”
  古士奇点头道:“先给点虚扰给他们受也好,当年我到峨嵋求艺时,他们竟连金顶都不许我去,那种派头可真大得不得了哩。”
  白金妃道:“现在连大德掌门也不是你的敌手了,将来好好整他一顿,虽不要杀人,但也要他们知道厉害。”
  古士奇道:“他们不会示弱的,到时必倾巢来对付我,杀人那是他自取其咎。”
  白金妃道:“大德掌门不会那样作,老和尚非常滑头。”
  古士奇觉出那批峨嵋老少正相距不远,暗暗叫白金妃放缓脚步道:“慢点行,相信他们无人能识得我们两个,让他们先走罢。”
  白金妃忍不住回头,发现那是一个儒家老人,两个中年和尚,三个江湖青年,不禁暗对古士奇问道:“峨嵋派也有出家人吗?”
  古士奇道:“峨嵋山上还有道观,该派甚至有道派系统,何止仅有出家人,中原各派以峨嵋中最杂。”
  也金妃忽见后面那个老人单独加快了脚步,首先向自己这面而来,不禁大疑,急对古士奇道:“他们发觉我方有异吗?”
  古士奇笑道:“顶多看出我们是武林人物罢了。”
  那老人已在后面开口了:“二位从哪儿来?”
  白金妃回身而立,冷声道:“老头儿,一定要告诉你吗?”
  那老人立即拱手道:“姑娘不要误会,老朽想向二位打听一件事情。”
  古士奇接口道:“我们从乐山城来,老丈有何见教?”
  老人也立着不动,拱手又道:“老朽是峨嵋廖启文,请问二位在今天可曾发现五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在这条路上经过?其中有三个男孩两个女孩,穿着五色分明,每人身上都有两把短剑。”
  白金妃闻言啊声道:“原来你是峨嵋派长老之一,请问那五个孩子的身份如何?”
  廖老头叹声道:“不瞒二位,就是不明那五个孩子的来历啊!”
  古士奇道:“老丈与五个孩子有何牵连?”
  廖老头看到自己随从已到,犹豫一下,这才问道:“二位可否见示身份?”
  白金妃笑道:“他是我表兄,我姓白,老丈如感碍难,那就不必问了。”
  自廖老头背后忽有个青年接口道:“你们既未发现,那又何必告诉你们!”
  白金妃冷笑道:“你是峨嵋派第几代?竟敢抢到你们长老前面插嘴?”
  廖老头似知道这对少年来头不小,立即将那个青年喝道:“陈义少开口!”他又向白金妃道:“姑娘,老朽实说了罢,那个孩子在三天前的一个晚上,竟将敝派闹得天翻地覆,临去还在敝派留下字号姓名,声言还要再来。”
  古士奇正色道:“贵派可有重大损失?”
  廖老头长叹一声道:“该五孩神出鬼没,功力高深莫测,敝派弟子虽无人丧命,但也被伤了二十几个,这还在其次,最可恼的是他们竟放火烧了敝派几座佛殿。”
  白金妃道:“他们留下什么字号和姓名?我们虽未发现,但今后定替贵派注意。”
  廖老头感慨的道:“他们的字号是:“赛哪咤’易人法,‘赛红儿’越天龙,‘赛金童’匡玉阙,‘赛龙女’聂蓉蓉,‘赛玉女’曾苓苓,目前敝派已派出大批人手探寻,但至今尚无消息,如蒙贤兄妹相助,老朽感激不尽。”
  古士奇道:“要查出五童不难,要当心的恐怕是他们的背后人物,贵派准备如何行动?”
  廖老头道:“敝派掌门虽不愿向五童报复,但要查明他们的底细,以防再次发生类似该晚之事。”
  白金妃道:“该五童相信必有原因才来捣乱?”
  廖老头叹道:“起因都是清廷那批漕银之故,该五童硬说是本派弟子所为,限期在明日交出,否则明晚仍将前来捣乱。”
  古士奇道:“那批漕银已知是拜金帮劫去,同时在下已深得消息,拜金帮主钱世高已引起了清廷的注意,钱世高自知势力不足,他又以该批漕银送给神船帮,换取神船帮联手抗清,这件事情那五童不无所悉,如果五童已知,相信就不会再来贵派捣乱了。”
  廖老头闻言大喜,同时也感豁然道:“清廷方面早在五日以前即派人到本派来调查,他们虽然未曾怀疑本派,但也相当不客气。”
  古士奇道:“他们或许认为漕银在贵派势力之内被劫,贵派应负疏忽之责。”
  廖老头叹声道:“正如古老弟之言。”
  古士奇笑道:“贵派又不是清廷御用的帮派,难道就此作罢了么?”
  廖老头道:“就是为此之故,现在已与清廷演成不快之局了。”
  白金妃道:“清廷迟早要向武林展开消灭异已之战,宜早作准备。”
  当此之际,突由岔道上冲出一个中年大汉来,只见他对廖老头大声叫道:“五师叔,掌门有命,凡是本派弟子都限在三日之内回山。”
  廖老头见他走近后问道:“本派又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那中年道:“今日得到消息,拜金帮在乐山失去一批很大数目的金银,他竟怀疑是本派所为,现已和神船帮联手,要到本派兴师问罪。”
  廖老头冷笑道:“是钱世高设下‘东吴之祸,遗害许昌’之计,他们被清廷追迫过紧,有心脱身事外,银子被他们夺去,却将黑锅给本派背着。”
  古士奇暗向白金妃作个鬼脸,随即向廖老头道:“老丈宜速回山,提防拜金、神船两帮对贵派不利。”
  廖老头面色凝重,急急率众抢先奔出。
  白金妃送对方驰出一箭之地后笑道:“峨嵋派的麻烦接踵而来了,我们可以袖手旁观啦!”
  古士奇摇道:“我对峨嵋派的报复是另外一回事,如果因此而袖手旁观,那就有失正义了,峨嵋派在西南武林中不失举足轻重之派,一旦瓦解,西南宵小势必横行无忌,我们宜先顾大局而后报私愤,走,我们不能袖手。”
  白金妃闻言心喜,不禁嫣然笑道:“我是试探你的啊,傻子!”
  古士奇领先奔出:“我们暗助为上,先至该派附近观看动静再讲。”
  白金妃道:“此事关键掌握在你手中,你如挺身自认银子落在已手,峨嵋之危必然迎刃而解,但你却难逃各方围攻之劫。”
  古士奇道:“必要时我岂能嫁祸于人!”
  白金妃道:“前面有批旅客来了,我们打听一下路如何?”
  古士奇点头道:“这条路我虽走过,但已不太清楚了。”
  他迎上第一个老年旅客,立即拱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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