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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有钱能使鬼推磨,再说人家还这么阔绰,比他们太子给的赏钱都多,这机会十年不遇。
小太监自是跑腿很快:“惠少主慢等,杂家这就给您通传去!”
这时候太子宫里的酒席早已经撤下,该谈的相关事宜如良也给出了建议,梁玉龙很是满意。
如良已经提出天色已晚想要回家,可是都被黄彩凤示意梁玉龙给驳回了。
梁玉龙吩咐人:“给侍郎大人备下客房,再拍几个贴心的小宫女伺候着!”
这是的如良头已经微微发昏,抗议无效后就被小太监搀扶着到了客房里。
只是如良刚刚坐下,两个身着薄纱的宫女靠了过来,一个扯着他的胳膊,一个已经开始熟练的解开他的官服。
如良猛然惊醒,推开了两个发情的宫女转身就跑。刚跑到房门外就被梁玉龙拦了回来:“侍郎要去哪里?”
如良刚在为难时,就听得小太监报:“太子殿下、侍郎大人,宫门外有自称是惠从善的人来寻侍郎来了,说是家里有事要侍郎大人赶紧回去!”
这一句话如良心里一松,太子梁玉龙不悦:“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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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皇宫寻夫记
还没有等到如良答话,已经有人远远地喊了两句:“怎么不是?我是寻我家如良来了!”
如良不用回头也知道这声音是谁,高兴地一回头:“小夫君你来了,太子我们这就回家了,臣下这里先行告辞了!”
面对着人家正主来寻人了,梁玉龙这里还能说什么,只是严厉叱喝:“惠家少主也太随便了,把这太子宫当成你们惠府了吧!”
从善没有张嘴,只是在她身后又飘来一个声音:“皇兄是我带惠少主进来的!”
如良和梁玉龙这才看清楚,从善身后飘出了三皇子梁玉奇。
原来一早三皇子就在朝上盯着太子梁玉龙把刑部侍郎郝如良给招到了太子宫,就一直安排了小太监盯着这边的一举一动。就在从善刚进宫里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快速报告给了三皇子梁玉奇,梁玉奇在接到消息后就从自己的皇宫里赶了过来。
就在从善在门口等得焦急时,梁玉奇故作刚好遇见从善,就在后边拍了她的肩膀:“惠少主怎么会出现在太子宫门前?”
从善一回头看见是三皇子梁玉奇:“噢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三皇子殿下,失敬、失敬!”
“你来是寻刑部侍郎的吧!下朝时我看他跟我皇兄走了,难道这么晚了还没有回府上去吗?”
听了梁玉奇明知故问,从善只好装作委屈的点点头:“是啊!我家老爹很想我们如良,一看还不回来,在门口看了又看都等得着凉了,连晚膳都没有用。这不为了我老爹,我赶紧就进宫来寻他了。可是这小太监都进去半天了,连个回音都没有?”
“是吗?走,我带你进去!”说完,从善就跟着仗义的三皇子梁玉奇进了宫门。
守门的小太监就是不让从善进去,他也不敢拦着梁玉奇,毕竟人家是三皇子,是皇上的儿子。
这下才有了刚才的一幕,梁玉龙一看是梁玉奇带着从善进来的,再不高兴也没有办法,只好神色一缓:“我就说嘛!现在这皇宫是不是守卫放松了,连个街边的商贩都能自由进出宫门,这还得了了。没有想到,原来是三皇弟做了好人!”
从善和如良都能听出太子梁玉龙口气里隐隐带着的责怪的讽刺,都想看看三皇子梁玉奇如何作答。
“哈哈哈!大皇兄真是说笑了。大皇兄我发现你最近变得不一样了,口才变得也流利了,不愧我们皇嫂平日里调教的好,你也学得好。哪像我们小时候看着聪明,长大了却越变越笨,自己的事情还要自己操心,也没有个人在后边给出谋划策让我们也变得长进些!你三弟我就是这么没有长进,所以只知道天有个早晚,人都要回家,丈夫会担心妻子这些浅显得道理。回头让父皇知道了,还不把我给训死了!”
这话明里暗里都带着深深的讽刺,还真把个梁玉龙堵个哑口无言。就是在笑话梁玉龙是个只听老婆话的妻管严,是个软柿子。不只是讽刺还含着警告,你梁玉龙就不怕今天扣人的事情被梁景帝知道了,怀疑你私下拉拢大臣的嫌隙。
从善心里暗笑:“这三皇子的确是厉害,比他这个哥哥还真是成点气候,真是没有想到皇子们之间的斗争比自己想得要激烈的多。”
正在梁玉龙结结巴巴无话可答时,忽然听到一阵莺声燕语:“你皇兄长进是他努力所致,也显示着你皇兄就是真龙转世,是名副其实的太子。三弟要是想有个调教你的人,这次皇嫂就在各国来使的佳丽里帮你挑上一个外族的女子,她们可都是活泼可爱、天生豪性的女子,可以好好调教你,你看怎样?”
梁玉奇不用看都知道是黄彩凤来了,那女人的声音男人瞎了都能听出来。梁玉奇转的真快,一弯腰对着摇曳而至的黄彩凤深深作揖:“哎呀!那皇弟谢谢皇嫂了。只可惜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大哥喜欢皇嫂这般强悍的,我可喜欢那温婉的小家碧玉。那强悍的反正大哥喜欢,皇嫂不妨再给大哥寻觅两个来,凑成个队伍。到时候这个娘子军由皇嫂带头,这宫里可就跟热闹了。本来我们皇兄也该在纳几个妃子了,这么多年就皇嫂一个真是累着你了!”
这场宫里皇子们、叔嫂的内斗算是让从善和如良今天见识了,两个人相视一看都默契的点点头,不准备在参加这热闹的唇枪舌剑。随即两人齐齐上前告辞:“太子、太子妃、三皇子时候不早了,我们老爹爹还在家病着呢!我们二人这就告辞了!”
这时候,斗嘴的三人也觉得很是尴尬,都觉得不便在强留,黄彩凤摇摇手:“下去吧!”
梁玉奇见着赶紧也跟梁玉龙和黄彩凤告辞:“臣弟也告辞了,刚好我送侍郎和少主二人出宫!”
梁玉龙和黄彩凤看着消失在夜色里的梁玉奇眉头深锁,黄彩凤看向梁玉龙冷冷的说了一句:“太子看清楚了,这就是你的好弟弟。你们的内斗看来已经开始了,你是不是也要狠狠心做点事情了!”
梁玉龙连忙点都回复:“嗯!全都听凤儿的。”
这句全都听凤儿的,其实是黄彩凤最不愿意听到的,她希望自己的男人能真正的自己主事,而不是这样懦弱的只知道听从自己的。无可奈何,黄彩凤嫁给梁玉龙的时间越长,这份期望值也越来越少。
“哎!”深深地叹息之后,黄彩凤一挥长袖淡然的离开,只留下望着她背影的太子梁玉龙。
跟梁玉奇道谢之后,从善和如良坐上马车奔着惠府而去。
如良拉过从善的手,喜悦的问着:“小夫君你如何会进宫来寻我?”
从善看着幼稚无比的如良,摇摇头:“害怕你被吃了,我有洁癖。不喜欢我的东西被别人碰触,所以我才找你!”
听了从善的话,如良不由得想起自己刚才被两个宫女差点给剥光失了贞节的事情,不由得做贼心虚俊脸一红。
从善看着神色仓促的如良,鬼鬼的贴近他:“如良亲亲脸这么红,心跳这么快,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啊!有就从实招来,不然有你好看的,你忘了水之蓝被他二弟水大蟹夹脚的事情了?”
如良听闻,想起水之蓝前一阵的惨状,心头一震:“没,也没有什么。就是太子派了两个宫女伺候我,差点剥光了我的衣服。还好,我反抗了,我没有失去我的贞洁!”
从善听如良好笑的解释,大笑不止:“哈哈哈!失了贞节。你又不是女子,我的如良亲亲!”
“什么不要紧,作为你的贤妻男,怎能不注重节操。失志事小,失节事大。”如良愤愤辩解着。
从善看着如良认真的样子,突然觉得他特别可爱,上前给了一个吻算是奖励。
这个奖励,终于让如良义愤难平的心脏获得了些许的补偿。
回府之后,如良去沐浴醒酒去了。从善刚进书房就感觉到了风驰的气息:“打听出什么消息?”
风驰跪地:“少主子,上次在袁州袭击男主子的可能是燕国的二皇子燕清云,你在红花楼遇见的那两个燕国人,是燕国的大皇子燕清冷。他们应该这几日很快就进京城了。”
“哦!是吗?果不出我所料。那样子的气度和服饰也只能是贵族所拥有的,那个大皇子千装万装都没有遮掉他靴子口的龙标志,平常人谁敢穿这样子标志的衣服!风驰你继续监视他们,如果有大动作继续来报!”
风驰听了从善的吩咐,快速的离开了。因为他已经听到往这边房间有人过来了,虽然还在很远处,可是还是逃不过他灵敏的耳力。
果不其然,片刻之后,如良身着浴袍慢悠悠的走了过来。只是他过来时眉头一皱,因为似乎他看到一个黑影闪过。那分明不是他的错觉,他敢断定。不由得如良心有担心,他害怕是太子妃派来的人在监视他们。光是监视他也就无所谓,如良害怕的是关系到从善的生命安危。
神色恍惚,从善伸手在如良眼前晃了又晃:“如良亲亲回神了,在想什么?”
“噢!没有想什么,只是看见个黑影,不知道是不是野猫跑过去了。”
听了如良的话,从善心头一震:“难道他看见风驰了,自己是不是最近太过于放松了!”
回过神,从善笑着点点头:“嗯!说不定如你所说,就是只野猫呢!改天叫仆人晚上值夜,拿杆子轰轰就没事了!”
如良点点头:“就是,不然吓着你怎么办!”
两人相携入睡,可是很久之后,一个黑影敏捷的离开从善的房间,离开落花轩。
参昴居银狐站立已久,平落跪地:“主子什么事情?”
银狐的面具发出的光茫寒意逼人:“什么事情?帮我进皇宫给太子妃留个条,叫她小心点,不然让她变成落架的彩凤不如鸡!”
平落听了这话心里嘀咕:“额!这太子妃什么时候得罪主子了,还真是不长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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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发现了真相
那个黑影离开了从善的房间,只是黑影没有发现自己身后跟上的人。
银狐发号完了指令,离开了参昴居转身出了竹林。那个跟着银狐的黑影闪身飘落在了这竹林间的一处幽宅,轻轻推开了竹门,白色的轻纱被夜风托起飘在了黑影的脸上。
黑影定睛借着柔柔的月光审视着房间里的摆设,很是简单。竹屋里靠着右侧的拐角放着一个竹制的简易书架,书架上满满的放着各类书籍。从这么多的书籍就能看出这里的主人很爱看书,而且所阅读的书籍涉猎很是广泛。黑影走出了暗处,被月色照出了淡淡的影子,一个金狐的面具闪着点点光芒。
金狐怀着不明所以的情绪抽出一本书,翻了几页里面掉出了一张纸。金狐打开纸,里面熟悉的字迹正是自己所写。那是前几个月自己在书房写完扔在地上的:“郝如良”。
真的是郝如良,金狐面具下的从善神色复杂。若不是今天跟着黑影出了屋,从善以前的怀疑还只是怀疑。
“银狐是郝如良,丞相家的三公子是银狐,逼自己那次坠崖的也是银狐,同样的也就是自己亲自迎回家的贤妻男!”这无数个答案徘徊在从善的脑子里。
心里泛着即刻的悲、转瞬间的喜,似乎从善此时理不清楚自己内心的感情,只知道那心里刚刚建起的一条爱河瞬间干涸。
突然的一幅画吸引了从善的目光,画里的美男身着白衣,青丝垂背,面容带着狡黠的笑容。左上角的一首诗从善缓缓念出:“
不是红颜却妩媚,
星眸流转计横生。
嫣然一笑蔑尘世,
谁人与你生死共?
处处留情哪个真,
我自翩然伴君身!”
这画里的人、这画里的诗都是画的自己,写的自己,不是她惠从善又是哪个。
从善的心头不由得露出丝丝的雀跃,只是雀跃却在突袭自己的白色剑花里乍然而止。
“什么人,竟敢闯进我的地方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银狐快速地挥舞着坤阳刺向了正在发愣的从善。
来不及躲藏,银狐的剑扎进了从善的左胸口。从善的眉头一皱,眼里却充满了泪水,但是仍然不敢迟疑的运气反手挥了上去。
一个纵身从善飞出了屋外,掸了掸自己被扎破的衣衫低头沙哑着嗓音:“幸好!”
从善所说的幸好,指的是里面的随身穿着小白身上的皮做所的里衣,不然今天她就要去地府报道了。
袭击从善的不是别人,正是玩了一手欲擒故纵的银狐,也就是从善的贤妻男如良公子。
如良出了从善的房间后没有多久就发现有人跟着他了,所以他故意安排完事假装先行离开,最后又杀了回马枪返回了参昴居。果不其然他发现了跟踪自己的人,等到一剑刺出那人回过头时,他才发现是对头金狐。如良本没有想伤害金狐,可是刺出的剑已经收不回来了。就在从善飞出屋子的转头看他时,他却意外的看见金狐眼睛里闪着的泪光。
不知怎的,那泪光让如良看着心里莫名的惊慌,好像要失去最珍贵的挚宝一样。
“怎么是你,你来干什么?”如良紧紧追出。
从善纵身飞上了被风吹得直摇晃的竹竿撕心裂肺的大笑:“当然是我,怎么不是我如良公子,或者应该叫你刑部侍郎大人,亦或是现在的身份银狐主子!”
如良听竹竿上的金狐这么说,心里很是惊异随即反问:“你怎么猜出我是郝如良的?”
“这太简单了,你书架里一本书里夹着的一张纸已经给我了提示,再看见那墙上挂着的惠府少主惠从善的画像答案就已经不言而喻了。这要是再猜不出来,我当真是笨到家了!”
从善的回答让地上的如良心里一紧,随即如良一笑:“你知道了也好,我也用不着躲躲藏藏的了。你以前救过我的命,算起来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哦!是吗?我怎么不觉得。刚才那一剑我只记得你是想要了我的命,一点也不像是对救命恩人该有的行为?”
从善的一席话让如良有些惭愧,可是如良知道现在不是惭愧的时候:“那是我一时失了手,我都还记得我还欠你三个要求呢!你要是想要我报答可以直接说,不过我也有个要求?”
“你还记得那三个要求的事情,不过我看不必了。你是鼎鼎大名的银狐,本就武功了得,只不过是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自以为自己了不起的能过所有人才救了你。现在一看完全就是多余,我看就作废吧!至于你的要求,我猜也猜得到,无非就是不要对外泄露了你的身份是也不是?”
如良没有想到金狐会这样子说,但是也赞叹他的聪明:“不错!我正有此意。你意下如何?”
从善眯着眼笑看着底下的如良:“哈哈!堂堂的银狐会有求于我,我怎么这么高的荣幸。我是不会告诉别人,但是我会告诉惠家的少主惠从善,不知道他知道了是什么表情。我记得他有次坠崖,就是拜你所赐。你说你差点要过他的命,如果他知道了,你们会怎么样呢?”
如良听金狐这么说,心里很是害怕,一抬头央求:“请不要对他说,只要你不说,我什么条件都答应你?”
“是吗?我怎么不相信呢?你刚才的狠戾我可是全看见了,看来你的心是暴戾的,不如你外表的温文尔雅呢!我要想想?”
如良看着金狐那玩味的话,不由心里的骄傲强烈叫嚣,猛然提起剑飞身跃起对着竹竿上的从善刺了过去。
从善这次机敏的抽出腰间的乾月一个剑花迅速的挥出,不给如良任何的间隙让他伤着自己。
这时的从善心里很是清楚:“如良是要除了自己,害怕自己泄露他的秘密!”
只是,从善的心有着被瞬间撕裂的疼痛,那清亮的眸子流露出深深的失望。她要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包括自己对面前人刚有的一些爱意。决定不再恋战,从善的剑花使出的速度越来越快,快得让如良招架的有些吃力。
抽空一扬手,从善从袖子里甩出了白绫锁缠住了远处的竹竿,左手一使劲,右手的剑花继续加快,很快的从善身子跃起飘远了。
只是给发呆看着从善远去的如良留了一行诗:“
凰求凤来本无意,
谁知芙蓉牡丹倚。
亦喜亦悲情难续,
今日离歌不再聚。”
这首诗回荡在如良的耳边,只是他不明白金狐为何会留下这样的话而去,他亦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刚才似着了魔般的想要金狐死。
那首怪诗不停地在如良的耳边徘徊,伴着他回到了惠府的落花轩。
当如良回到房间时,遍寻不见了从善的踪影,只有一行纸条压在了桌子上:“今日你离去,我便寻不见。我再细想今日太子宫里发生的一切,段不想在拖累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