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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系列:幸福在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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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一个周日的下午,4点多的时候,一直停留在电脑屏幕上的眼睛突然被一束亮光照住,抬头看时,原来是一束阳光,金金黄黄的。呵呵,长达一周的阴霾湿冷日子终于在那个傍晚时分结束,“蜀犬”终于又可以“吠日”了。  几乎是在看到这束金色阳光的同时,一个念头从我头脑中跳出来:那些昭觉寺的僧人们,在难得的夕阳中会是怎样的一种姿态和情景?他们在晚课的钟声里,是否会踏着晚霞行走?此念一出,便再无心继续电脑前的“修行”了。于是,关了电脑穿衣出门,在小区门口的公交站牌处跳上一辆发往昭觉寺的公交车,去寻找答案。公交车在或熟悉或陌生的街道上漫游着,我看到街上的人们,一张张脸都被夕阳映得醉红。一个小时后,我站在了昭觉寺连接山门和大雄宝殿的一座亭子里。我喜欢这座寺院,不是因为我与这座寺院有别的特别因缘,我只是喜欢它的阔大和宁静。当然,我更喜欢的,是它位于城市边缘处的那种不远不近的距离,给人一种亲近的方便和想像的空间。  太阳就要落山了,但还没有完全落下去。几乎和我想像的一样,我听到了晚课的钟声,看到穿了黄色僧衣的比丘们,踏着万朵晚霞走在通向大雄宝殿的林荫道上。我身边的亭子里,站着几位香客,他们都双手合十,默诵着他们的心经。我看到一位年老的比丘走了过来,就迎着他送出一个微笑。老比丘立刻回应了我,他说:“阿弥陀佛!”  隐约中,我仿佛觉得他的声音好熟悉,像是我的一个朋友,  又像是我童年就逝去了的父亲。但我知道,他只是一个陌生的比丘,他的佛号也只是对我的微笑的回答,是对我的问候的问候,他只是在说:“呵呵,你也好啊!”  但是,这声音后来一直追随我,在我的室内蔓延,渗进我的梦境和写作。  我知道我是一个在路上的人。所有在路上产生的问题,也都要在路上找到答案。我做不了那种皓首穷经的人,并且会尽量地拒绝兜售常识和词语。我相信一种来自内心的召唤和觉醒。这种觉醒来自肉体和精神的痛苦经历,来自对于幸福和快乐的渴望和憧憬。我越来越倾向于言说喜悦和幸福,这应该与我内心的转变相关。从童年开始的岁月,苦难都是遍布的,无法回避。但也正因为有了苦难,我才觉得有了言说幸福和快乐的理由和根据。这有点像在沙漠上挖掘泉水的人们。  一个人要确认自己在路途中所扮演的角色,有时是相当困难的。我自然是在这种困难情况下开始确认自己的。我走了很多现在看来是不该走的路。但人必须沿着时间的方向行走,这是一个有去无回的过程,身后的每一个脚印,你都无法转回身去进行装饰和修改。我开始认真甄别我与别人不同的地方。我想,那不同于他人的地方,应该就是自己可以种植的土地了吧。  我是在诗歌和现实将要把我带入绝境的情况下开始另一条道路的,开始读到一本名为《佛国之旅》的禅意书。在那本书里,首先,我理清了生与死的近邻关系。其次,我看到了事物永恒的无常状态。最后,我发现必须说服自己克服掉那种无益的愤世嫉俗,开始用我的手来记录下一些心灵中善和美的感受,描画出脑海中偶然的一朵浪花。  在这一点上,我觉得我几乎有点成功了。  因为我知道,阿弥陀佛其实就是一声问候。    南  北         2004.12.21 成都


第一部分:菩提本无树菩提本无树(图)

  一阵风雨,一些杨树的枝叶被折断下来。我捡起一枝,用清水洗去了沾染它的泥污,那一种天然的芳香,便透过我的意念之窗,直达内心。那一片片绿叶,显示了心的形状。这举在手上、近在眼前的美丽,让我感受到一种既高贵又平凡的宁静和喜悦。我找出一只净瓶,注满了清水,将它供在案头。  有朋友西西居士来访。进了屋,便目不转睛地被那枝绿叶吸引了过去。他看了半天,问:“这是菩提树叶吧?”还没等我开口回答,便又急急地问:“这菩提树叶,是从哪里请来的?”看得出他心中的惊喜、疑惑和向往。我知道,只要我回答一个字或是点一下头,他便会马上顶礼膜拜下去。我向他笑了笑,用手指了指窗外。   窗外是一大块刚被雨水洗过的天空,蓝蓝的有几朵浮云。在浮云之下,是几棵中国白杨树。这是北方极为普通的一种树木。在乡村,在城市,在山丘,在池塘河流边,到处生长着。也许正因为它的无处不在,所以人们对它就熟视无睹,以至于忘记了它的形貌和存在。西西居士顺着我的手指,看到了它们。他不相信地将案头的绿叶和窗外树上的绿叶反复比较着,终于长叹了一声,沮丧不解地看了我好半天。我明白他眼中的疑惑,但我却不想多说什么,只是指了指壁上那幅六祖慧能的开悟偈让他看:    菩提本无树,  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  何处惹尘埃。    菩提树,在古代印度叫毕婆罗树(pippala),又名七叶树,是印度一种极普通的树木,普通得犹如我们的杨、柳、桐、槐。乔达摩·悉达多太子在结束了六年的苦行生活之后,就在这样一棵普通的毕婆罗树下悟道成佛,终于成为一代伟大的教主。人们为了感念佛祖证悟人生真理的不朽功德,便把他悟道时给予他遮蔽的毕婆罗树,称之为菩提树,也就是觉悟之树。  其实,山川草木,皆有佛性。菩提不菩提,不在于树,更不在于什么树,而在于你有没有一颗菩提之心。若菩提之心在,岂不树树皆菩提之树!反过来说,若无菩提之心,无论坐于何种树下,也是无用的。  与其关注一片树叶的是非出处,何如关注自己的心灵!


第一部分:菩提本无树鲜花供佛的女人(图)

  为了撰写一篇关于佛教建筑方面的文章,我在一座山中古寺里住了一段时间。古寺因为藏在深山中的缘故,“文革”中没有遭到太多人为的破坏,文物建筑得以较完整地保存下来。也因为山深路远,云遮雾罩,所以这里在过去的许多年里,没有一般寺院那般的热闹,香火也不及其他寺院那么好。一般寺院进去都售门票的,这里却坚持不售门票。香客、游人,以及周围小村庄里的山民,都可以在白天的任何时候随便进去散步、游转。   古寺的方丈却很年轻,才30多岁。他是大学毕业后出的家,不久就去南方的一个佛学研究所深造,又去斯里兰卡等上座部佛教国家参学数年,直到他师父圆寂后,当地有关部门及居士坚请,他才留下来接过师父的衣钵,升座当了方丈。我们的相识是在他出家之前,颇有交情。知道我要写东西,他就安排我住在寺院最后面的藏经楼旁,说那里既安静又可以方便地查阅佛经典籍。但几天后,我就要他给我换个地方,原因是那里太静了,静得有点怕人。方丈就又让我住到了大雄宝殿一侧的一间厢房里。于是,我认识了磬云居士。   每天,大约是上午九点左右,便有一个年纪60多岁,穿着与附近山民一样朴素但却干净整洁的女人,到大雄宝殿里去。但她却不像其他香客那样烧香叩头,而是将一束鲜花贡献在佛像面前,合掌礼敬,然后退出,在寺院里走走看看,或小坐一会儿,然后便离去了。我在窗前每天见她如此来去,时间一久,便不禁好奇,就问方丈。方丈说,你说的是那个优婆夷(佛经里指在家修行的女众)吧,她叫磬云,是我的一个皈依弟子。她原是镇上学校的教师,退休后去年皈依了佛教。她家就在寺院边上的村子里。我对方丈说,这位居士很独特,与别的居士不一样啊。方丈笑起来,说,是不一样啊,但她这样是最符合佛法精神的么。我便故意问,何以见得?方丈说,你一定读过一些佛教经论吧,像《苏悉地羯罗经·供花品》、《除盖障菩萨所问经》及《大智度论》,里面有关香花供佛的文字都不少,而烧香叩头不过是咱们汉传佛教结合了道教和民间习俗后形成的“中国特色”而已。在如今的东南亚上座部佛教寺院,还是以鲜花供佛的。  我和方丈正说话的时候,恰巧那位磐云居士又手持一束鲜花到大雄宝殿去供佛,方丈便在她出来时叫住了她,招手让她过来。磐云过来了,方丈却有人找,匆匆走了,于是我和这位鲜花供佛的优婆夷聊了起来。她原名叫李庆云,是当地镇中学的英语教师。早在皈依佛门之前,她就读了不少佛教方面的书,甚至还找了英文版进行对比。皈依之后,与师父十分投缘,就从镇上搬回老家的房子里住。她说她房前的院子很大,就种了许多的花草树木。一年之中,几乎每个季节都有花开,她就采了鲜花来供佛,也送给师父。她说着笑起来,问我,你要不要鲜花,要的话,我也可以送些给你啊。我说我当然想要,但你要供佛的鲜花,我怎么敢领受?她又笑起来,像一个小女孩一样,连脸上的皱纹都在笑声中平展了起来。她说,你还迷信啊?佛经上不是说了么,人人都有佛性,人人都是自性真佛么?哦,别担心,我当然是先供佛,然后才送师父你们———既合情又合理,行吧?  此后,磐云果然每天都带一些鲜花,先送一束到大殿供佛,然后把另外的鲜花,有时给我,有时给方丈,有时又给随便碰到的哪位师父。渐渐的,我发现不但她,而且别的居士,甚至寺院里的僧人们,也都到山间或自家院落里采了鲜花供佛,焚香化纸的反而少了起来。山中古寺,在这个秋天,花香弥漫,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离开那座古寺后,我常常会想到磐云和她的鲜花供佛。后来,我阅读一些佛经资料,知道鲜花供佛是佛教一个十分久远的传统。据佛经记载,可以供佛的物品,计有52种,其中以香花供养最为普遍,也最为高贵。在南传佛教里,信徒们每天都采摘鲜花供佛。如在斯里兰卡,每日清晨,稀疏的晨星还在天边闪烁,信徒们便纷纷起床,手提花篮,去采鲜花供佛了。我国西双版纳的上座部佛教,也和斯里兰卡、泰国、缅甸、老挝、柬埔寨等南传佛教地区的情况基本一样,信徒们不烧香,而以香花供佛。  我常想,我们的汉传佛教也应该实行鲜花供佛,这是完全可以做到的。现在我们的生活中,鲜花并不难得,主要是看我们是否有心。磐云居士能做到的,其实大多数人也都能做到。更重要的是,鲜花供佛不但洁净庄严,还可以消除佛教寺院中普遍存在的因焚烧香烛而发生火灾的隐患。  当然,鲜花供佛,还有更多的好处。鲜花不仅仅馨香悦目,还可以让人通过观想,从中体味出人生的诸多道理。因为鲜花的美丽,人们会想像到许多美好的事物,希望生活如同晨露中的鲜花一样美好,馨香纯洁;又因为鲜花的脆弱娇嫩,朝开夕落,会令人想到生命的短暂无常,更加珍惜生命的分分秒秒,去为自己的事业努力;更因为鲜花的馨香弥漫,令人想到做一个有道德的人,会像鲜花一样令人感到喜悦和敬爱,从而获得永恒的价值。


第一部分:菩提本无树卖炭翁(图)

  每天清晨的五点多钟,在初夏的空气中,卖炭翁的声音便在楼下响起:“谁要煤?”“谁要煤球?”一声连着一声。如果他的声音连续不断,并渐去渐远,就说明没有买主;如果叫卖声突然中断了,就肯定是有人要买煤。一会儿,他的声音准又会响起来。  卖炭翁的声音有点苍老,也有点沙哑。但他的声音对我却如晨钟,无论是在梦中或是已经醒来,只要听到,就会从床上坐起,开始一天的工作———读书或写作。因为我不能容忍自己在卖炭翁已经开始劳作之后,还躺在床上消磨时光。       几个月前,我搬到了位于郑州北郊这个叫黄家庵的村子里,住在一座出租公寓的四层楼上。人要生活,吃饭当然是第一等的大事。其他的用品都具备了,还缺煤球。这天一早听到楼下有叫“谁要煤”的声音,便急忙下楼,见是一灰发黑面的卖煤人,站在煤车旁,一声接一声地叫卖着。我对他说要点煤,他连忙说:好,好!黑色布满皱纹的脸上竟绽放出一些的笑意。但我看到他有些佝偻的样子,不免担心他搬了沉重的煤球爬楼,是否吃得消。当他明白了我的这种担心后,笑说:没问题,吃卖炭翁这碗饭,还能怕爬高楼么?只是每层楼要给每块煤多加一分钱的……从他的话中,我却仿佛听到了白居易在《卖炭翁》中的两句诗:“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卖煤人如何不知道楼高难爬,只是为多挣几个糊口的钱罢了。       搬煤进屋,将煤球码在了阳台上,他看到我写字桌上堆的书籍纸笔,眼中闪出亮光,望着我说:看来你是个学问人呢,比我们这卖炭翁要强多了!我就问他,何以要自称“卖炭翁”呢?他说他从小也读过几年书,因为家贫,就没读下去,但劳动之余,也爱读些书,尤爱唐诗宋词,所以白居易的《卖炭翁》是自幼就能背诵的,不想自己倒真成了个卖炭翁,只是没有“伐薪烧炭南山中”……说着,脸上依然是笑。      以后的日子里,有时在楼下碰上他,就喊他卖炭翁,他也随口答应。渐渐熟了以后,知道他家在信阳农村,教过几年小学,“文革”中还挨过斗。现在家乡依然很穷,许多人出来打工,他也就出来了,没找到别的活,就干起了卖灰翁……生意好时,一个月也能挣几百元钱。“家里没有别的收入,我这几个钱,可就成了救命稻草呢!”他叹息着,但很快就又笑起来:“什么活都得有人干吧,对不对?都不当卖炭翁,你们烧煤就不方便了……”于是,我对卖炭翁这种无怨无恨的乐天态度,就有些感动。       不久后的一个周末,我应刚然法师之邀,到他主持的一间佛学讲堂去为一批皈依的居士演讲“正信与迷信”,因为在这些居士中,大多都认为信佛就是吃斋念经,烧香礼拜,甚至有的是抱着求消灾长寿,求死后进入西方极乐世界,还有的是要佛保佑自己升官发财、生男生女……将许多世俗的愿望摆在佛面前,奢望佛能予以满足。       我向大家讲了佛祖释迦牟尼出家、修行悟道和传道的经过,又讲了禅宗初祖达摩西来面壁及六祖慧能和《坛经》中的故事。信佛就是信你自己。慧能大师说:“自性迷是众生,自性觉即是佛……贪嗔是地狱,愚痴是畜生。烦恼是波浪,虚妄是鬼神。佛向性中作,莫向身外求。”佛教的根本,就是要人获得认识生命及世间万物的智慧,从而得到自性的自由和解脱……  演讲结束时,正要走出讲堂,有人喊:王老师!我回头看,原来竟是卖炭翁。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裤,手脸也不似平时那样的黑污了。他走到我面前,说:“王老师,你讲得真好,让我懂了很多道理……咱们住得近,以后我有时间了去找你,可以吗?”       当然可以。从此以后,他便在晚上的一些时候,到我的住处,谈论一些佛学方面的知识,他也从我这里借一些书去看。有一次他对我说,若不是放心不下老母妻儿真想出家当和尚,去过一种清净的生活。我说,出家是一种修行形式,不出家也一样可以修行。其实佛教的道理,说深很深,说简单也很简单。许多东西,最远的也许最近,最深奥也许最浅白。人没有贵贱之分,在佛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人人都可以觉悟成佛……他听着,竟用手抹起了眼睛。我看到他流出了真诚的泪水。   就这样我们成了好朋友。当我告诉他,每天我都是听着“谁要煤”的叫卖声起床时,他有些不安起来:我是不是吵醒了你和别的人?我说不是你吵醒了我,而是对我敲着晨钟呢,让我不贪睡,尽早开始一天的工作。他却喃喃地说:那我也一定吵醒了别人……  从那以后,他的叫卖声便迟了许多,但我却已经习惯了在那时醒来起床,因为那“谁要煤”的声音,已经转化成了我自性中的晨钟。


第一部分:菩提本无树弘波居士(图)

  认识弘波居士,是在一个朋友的聚会上。朋友将他介绍给我时说,你们会有共同话题的,关于佛教,关于禅静,关于写作。弘波是省会一家行业类杂志的编辑,但他编的栏目,却是“艺苑”和“名作欣赏”。自然而然,我成了他所编栏目的撰稿人。但那时他还不是“居士”,而只是一个对佛道气功哲学宗教及生命科学都感兴趣的杂家。他在大学读的是哲学专业,所以在我们最初的交谈中,便充满了争辩的火药味。他那近乎钻牛角尖的执著,既让人佩服又让人绝望。   有一次,他带了几本名叫《养生文化》的内部杂志给我看,是北京某某生命科学学会主办的。我当时没有去看,因为我自认为自己还不算老,身体也还健康,养生之类的事情,与我还太遥远了些。于是,那些杂志就理所当然地被我放到一个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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