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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个星期,连连有人给薛川呈递匿名恐吓信。信中一一列举了薛川“贪污、受贿、挪用公款”等等罪证!所列举的罪证,涉及到的金额,甚至多达千万。如果捅破天窗的话,那就是一个吃枪子儿的命!
起初,薛川也是怒不可遏,以为这是某些人的恶作剧。因为在三个月后,他所在的工商部门一位办公室主任就要离休了。薛川恰恰是候选人之一,且还是热门人选。
对于恐吓信,薛川怒过之后,便一笑了之。想用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来恐吓他,那是做梦!身正不怕影子斜,虽然不敢说他为官大清大白,但也没有像恐吓信上列举的那么诸多罪证!
可架不住,恐吓信天天出现。
薛川开始引以重视。想要探究幕后黑手到底什么目的。幕后黑手又是什么人。于是,将计就计与对方取得了联系。
这才惊骇地发现,对方不知通过了什么手段。居然,将恐吓信中的所有罪证一一坐实了。而且做得滴水不漏。
一旦被纪委知道的话,那就不是莫须有罪名了。而是确有其事,该上法院接受审判的。后果极为严重!
薛川在电话中怒斥对方,要求对方停止陷害手段。对方处心积虑的,哪里可能会善罢甘休呢?
于是,提出了要求!
而今天,正是薛川与对方见面的地点所在。
时间,正是中午十二点。
闻一鹤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是十一点半了。再过半小时,对方也该现身了。
冷笑了下,闻一鹤对薛川道:“伯父,无需担心!不管对方是什么目的,只要他敢出现,我便叫他有来无回。让他知道,不是什么人的主意都可以随便打的。想要富贵荣华,也得有命在,不是?”
“什么……你打算干什么?你可别乱来。”薛川经过了最初的解释之后,也知道了闻一鹤与薛玲珑的关系。但对于闻一鹤的底细,却还是半知半解。敏锐的目光,从闻一鹤身上竟看出了一种杀意!
薛川心中大惊,这个女儿的男友,年纪比女儿还小几岁。怎么有这样的气势?
“一鹤,你别冲动。那个混蛋处心积虑地制造了构陷我父亲的罪证!背后一定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团体。若是打草惊蛇了,会对我父亲不利的。”薛玲珑也是大急。
“不会!”闻一鹤斩钉截铁地道:“别说那些证据是假的,就算是真的,我也能叫伯父平平安安的,谁敢动他我就宰了谁!”
“这……还是别乱来的好。”薛川还是道。
“好吧。那就先等等,看看那个人想要干嘛。”
……
十二点一到。
外头果真传来了一阵汽车鸣笛声。
“是那个人来了。我跟他约定好,来了之后响三下汽笛声。”薛川的脸色明显很不好,蕴含着一股明显的怒气。
薛川亲自打开门,闻一鹤与薛玲珑目视门口,只见门口站着一位身着黑西服的青年!身材不高,大概只有一米七零。只是,那双乌黑得如同墨水灌冲的眼睛十分惹人注意。黝黑得令人心悸。
“嗯?”青年看到房内多出了闻一鹤与薛玲珑,也不禁脸色微变。不过,似乎因为是两个年轻人,也就没放在心上。
目光微微一瞥闻一鹤、薛玲珑后。就踏步走了进来,昂然不惧的,还有几分傲气!青年人有几分傲气显露,无非是对自己极其自信。
在某种方面来说,有几种可能,其一对自身的实力自信。其二,对自己的后台背景极为自信。其三那就是心理了。自信自己能掌控任何突发的全局变化,并最终运筹帷幄,达到自己所要的目的。
“你就是那个陷害我的人!”薛川将门关了起来,转过身来,就立刻不客气地道,“你知道陷害人,也是要负责任的。”
“薛科长,你自己看看我曾经传给你的东西。那些可是证据确凿。你认为我一个平头百姓,能手腕通天到随意制造证据吗?”青年明显有备而来,大方地自己坐了下来。
“胡说八道!你明明就是诬陷我的父亲!快说,你到底目的何在。”薛玲珑气急败坏地娇叱。
“哟!原来是薛科长的女儿,果然生得闭月羞花。”青年目光一扫薛玲珑,根本就没有被薛玲珑的语气所慑。
“你……”薛玲珑气结。
闻一鹤一摆手制止薛玲珑,起身对着薛川一打眼色。薛川随后,从自己的公文包中掏出一叠资料,丢到了青年面前。
这时,闻一鹤才开腔说道:“明人不做暗事,有些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大家心中有数。能鼓捣出这些东西,就算这些东西是真的,你也不是普通的平民百姓。说吧,想得到什么?说出来看看……要钱?我给!给你两百万?不够,好,三百万,四百万,五百万……一千万,甚至一亿!”
青年的眉头皱了起来。“你是谁?口气这么大。”扭过头来,对着薛川不满地道:“薛科长,看起来你似乎并不准备和我和平解决。擅自破坏了约定了。那好,我这就走。”说着,青年起身作势就要离开。
“慢着!”薛川没说话,闻一鹤却已经动了,一闪身就到了青年的面前。
冷笑道:“知道一亿是什么概念吗?一个月前本少爷不用说看,就说听闻,都要血脉喷张,如同看到赤着身躯的女人一般。而你,面不改色。我想,你处心积虑的,并不是为了向薛伯父要钱吧?因为你自己也清楚,那些证据都是你伪造出来的,相当清楚薛伯父也拿不出多少钱给你威胁。你真正想要钱,想要威胁,也会找一些真正的大贪官吧。”
“我想要什么,不劳你多事!”青年冷笑着看了一眼薛川,“看起来今天不适合谈事情,改天吧。如果,你不想那些资料传得满天飞,电视、报纸、网络甚至街边的传单都贴满,你尽可以再违背约定。”说完,青年绕过怒气显露的薛川,走向了大门。
“哼!想在我面前威胁我的亲人,还想从我面前大摇大摆的离去?你当我闻一鹤的脾气是土捏的,水糊的不成!”
闻一鹤冷笑一声,老旧的房子内的气温都瞬间下降了好几度,夏末的季节,居然传出了寒冬腊月才有的冰寒霜风!
“给我留下一臂!”
冰寒的霜风之中,星光一闪。白日可见繁星。闻一鹤手心处延伸出了一柄森芒的利剑,对着青年的后背斩下!
孰料。
青年竟也不是省油的灯。急促而短暂的时间里,还能从容一个回身。冷喝一声,“闻一鹤,你名头虽然响亮,但想留下我,还不够资格。”
“嗖!”
话音刚落,青年竟然诡异而突兀地消失了。
紧接着,老旧的屋子,四周的墙壁剥离,纷纷被一道气劲给打得粉碎。遮掩的窗帘,也成了道道碎片。
窗外的天空,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立刻将房间里的三人照射得影子邪邪的,长长的。
“嗯!”
一斩而空,闻一鹤收起喷发的丹气。神色不动,朗声道:“果然是个少见的高手!不过,我更好奇了,你这样一个高手,居然做起了威胁普通人的勾当,倒还真是大有脸面。”
“哈哈哈……传说京城新贵高手闻一鹤,是个嚣张跋扈的人。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个只会利用激将法的蠢材罢了。”
青年的声音一传出来,薛川、薛玲珑的脸色立刻吓得煞白。这房间里,明明没有那个青年的身影,他的声音竟然在身畔显得如此清晰!
而诡异的是……
声音竟然是从闻一鹤身后的投射下来的影子中传出的!
难道,他不是人,是鬼魅吗?
“不用怕!魑魅魍魉,我自然会收拾他!”闻一鹤大声一喝,才将薛川父女的神智,给震了回来。
此时——影子中又传来了,青年轻蔑而得意的叫声,“大言不惭!闻一鹤,告诉你,这叫投影术!天地之中,只要有丝毫的光线,就有影子存在。只要影子存在,我就是不灭的。跟神仙一样。你奈我不了我,我却能通过影子,蚕食你身上的精气、还有你达到凝丹境界的丹气!吞吃了它们,我就能让我的实力再破一个境界!哈哈……你是我的食物!”
“是吗……影子不灭,那老子就斩杀影子。”
说话间,闻一鹤周身涌出剧烈的星光丹气,化作十柄大剑围着周身狂转,瞬间朝着身后的影子斜着插了下去!
“滋滋……”
丹气利剑威力无匹,无坚不摧。地面上,甚至被插出了触目惊心的洞痕!可是,影子没有丝毫的影响,嘲笑的声音,继续传了出来,“没有用的!如果这样就可以杀死我,我早就死了一千次一万次了。现在,轮轮到我来攻击你了……影子噬魂!”诡异的影子,突然跟虫子似的蠕动了起来。向着闻一鹤的身躯涌来,突然爆开,分化成四面八方,千丝万缕的细细阴影,一下子就缠上了闻一鹤的身躯。
紧接着,闻一鹤立刻就感觉到体内的丹气,在向着阴影流失,居然真的被吞噬了?
“体会到了吧!哈哈哈……早听说,你曾经七道剑气钉死一个人,让那个人眼睁睁地看着血液流尽而死!残酷得令人发指,我今天也学学你,让你体会到力量一点一点地流逝,最后蜕变成羸弱的普通人,后精血尽失而死的快感……”
“是吗!”闻一鹤不惊不怒,也不慌张,只是不温不火地道:“那你可曾听说,我也是个异能者呢?斩不断你的影子,我却能让世界上所有的影子彻底的消失……”“哈哈……笑话!我终于明白你的名头为什么这么响亮了。因为你善于大言不惭。对四大世家是这样,对我,也是这样……你可知道要影子彻底消失,就要灭绝世界的光芒,你能行吗?”
“是吗!那不好意思,你悲剧了。除了大言不惭的本领外,我还善于兑现自己的大言不惭。天地阴阳,尊我号令,让时间的黑暗遵循神圣意志的威压,无限黑暗降临吧!”
“嗡!”
天地之间,仿佛自动升起了一道永世隔绝的布幕,遮挡了万丈光芒的烈阳,将老旧的屋中世界,隔绝出了独立而永恒的黑暗!
第八十七章薛家祖传之宝
“啊……这是!不会的,不可能的。你这是什么异能,你怎么办到的?”
影子惊恐的厉喝着。他居然发现了,有生以来从未想过的可怕奇迹。仿佛天地的一切,真的在遵循着闻一鹤的意志似的。
四面八方的,嗖的一下,说暗。就暗了下来。可怕的黑暗,呈现一种绝对的森严。四周的窗户依旧是破碎的,外面的天地还是朗朗乾坤。唯独这老旧的房子里,不见丝毫的光线。
于是——青年的身影,立刻在闻一鹤的眼中呈现。
而闻一鹤的身影,以及薛玲珑、薛川的身影则就在青年的眼中消失得无影无踪,连气息都无法感知到丝毫。
伸手不见五指,青年何曾遇到这样诡异的事情发生。黑暗中,他能听到的,仅仅是自己的心跳声在急促地加剧。
瞒得了别人,瞒不了自己。
引以为傲的投影术被破了之后,他最大的依仗,反倒成了最致命的弱点。
“在无限的黑暗中,在这片天地里。我说我是神,我就是神。任何敢于忤逆我的意志的,都是叛逆!必将残酷地死亡!”
嗡……
黑暗之中,骤然浮现了一点细微的光芒。透过这丝细微的光芒,青年看到了闻一鹤残酷的笑脸。
心中惊喜至极,大喊,只要有光芒足以。投影术就要再次施展。可是,一动,才发现,四周的黑暗,无限延伸出了千丝万缕的丝线,充满了粘稠一般的力量,丝丝地缠住了他的身躯。
与此同时——耳中听到。
“在黑暗之中,我要剥夺你的一切力量。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吞噬。你的投影术,只是破烂玩意儿。”
“大吞噬术!落!”
神力金光一瞬间在黑暗中点燃神圣的意志,大道力量在闻一鹤蓄势之中骤然发出,结实地轰在青年的身上。
“嘶……”
一瞬间,青年恐惧地发现,身不能动弹,却如陷身泥潭一般,无法挣扎。可怕的吞噬力量,进入他的身躯,席卷着他的先天真气!
强大如石雕精气,都必须在大吞噬术之下被吞噬。更何况是比丹气还不如的先天真气。几乎是瞬间,就被大口大口地吞噬了个九成!
虚弱感涌变全身,青年发现自己苦修十七年,并历尽奇遇,差一点就可以突破古武壁障进入凝丹境界的先天真气消失了个干净。
痛不欲生!也难以形容他此时的悲愤。
以为倚靠投影术的神秘,就可以掌控全局。即便实力不如闻一鹤,也能令闻一鹤悲哀的死去。可是,结果了,悲愤的人反而是他自己。
世界上最令人难以接受的打击就是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优势上被人如丢垃圾一般的踩在脚底下。
“感觉如何?你此时还觉得你很牛叉吗?”黑暗一下子消失了,光亮又回来了。可是,一切都已经徒劳了。
青年后悔莫及,早就该听到闻一鹤三个字的时候就逃得远远的,而不是自以为是地去挑衅!
再一次看到闻一鹤笃定冷酷的面容时,心开始泛凉!
青年大吼着道:“就算你战胜了我,有何用处!我只是个小人物,你敢对付我,绝对会有你想象不到的高手杀死你的!闻一鹤,本来你我无仇无怨,你偏偏趟这趟浑水,你会死得相当难看的。而且,不止是你,还有你的家人,你的父母,你的一切亲人好友,都将受到连坐!”
“吼!找死!”
闻一鹤大怒,瞬间化出十数道剑气,瞬间对着青年当头落下,一阵旋转,血雨腥风,血肉挥洒四周。
青年凄厉的叫声,丝毫无法引起闻一鹤半点的恻隐之心。他居然敢拿亲人、好友来威胁!最不可饶恕的还威胁闻一鹤的父母!
死!死!死!
万死都无法抵消闻一鹤心头的怒气!
不过——剑光落下时,青年没死!却也将被犀利的金光削成了人干,所残余的不过仅仅一口残喘的气息罢了。
“大渡化术!”
神圣金光落下,青年的意志,被找回来了一丝。也有了一丝回光返照的力量支持着。在询问之下,将一切老老实实地交代了出来!
惊讶的是,青年居然不是华夏人。确切地说是很早之前从日本混进华夏生活的人。他是赤军的外围成员。
顶头上司,是一个叫河边藏也的人。并且河边藏也已经在几天前登陆华夏,并带来了一支杀戮队伍,欲要谋划一些秘密行动。
之所以威胁薛川,是意外也是密谋。密谋是,想要利用京城一些小官员,来藏匿赤军的身份,并加以利用。
意外是,看上了薛川家中一样祖传之物。那是一幅画!
遗憾的是。赤军管理手下的方法太过严密。青年所知道的东西并不多。并未能说出赤军在华夏准备预谋的行动的具体细节。
随后——他彻底挂了。
再无一丝用处。闻一鹤也根本不稀罕,他带来的微小信仰!
随手利用星辰之火,将青年的残肢碎尸,都化成了灰烬。全部蒸发掉后,老旧的房中甚至不留丝毫的血腥味。
“这下麻烦了。事情没想到是这样。出了这么大的事,我必须得尽快上报才是。日本赤军,那可是一个十分可怕的恐怖组织。”薛川担忧地道。
相比起对国家的忧虑,薛川几乎已经忘却,他本身的麻烦不小。死了一个青年,接踵而来的麻烦,必然更胜从前了。
“伯父放心好了。这个事情,你完全不必担心。早在今天之前,国安九处的人都已经知道了赤军的密谋。而且,也已经有了行动。”闻一鹤道。
“啊……你怎么知道?”薛川疑惑地问。
“呵呵,这个您就别问了。知道得越多,您越麻烦。国安九处那些严厉的规矩,您应该听说过,没必要给自己遭惹麻烦。”闻一鹤郑重地告诫。
“是啊,爸爸,这事您就别管了。”薛玲珑也劝道。
“我明白了。”薛川官虽不大,但也是玲珑剔透,一点即明。
这时——薛玲珑突然疑惑地对着薛川道:“爸爸,我们家有什么祖传的一幅画,我怎么不知道。”
“是啊!是有那么一幅画呢。藏得很隐秘的。祖代传下来,郑重告诫,无论如何落魄也不能泄露那幅画,更不能将它变卖。知道有这幅画的人,没几个啊!”
闻一鹤耳尖,立即就道:“没几个也是有人知道。伯父,你想想确实知道有这么一幅画的人有多少?也许,泄露给赤军的人,就在这些人中!”“不会的。知道有这幅画的除了我之外,一共就四个人。一个是玲珑她妈妈,两个是我的亲兄弟。还有一个是我至交好友!”
“至交好友?”闻一鹤皱眉,直言不讳地道:“伯父,请问你这至交好友叫什么,是做什么的?”
“他是我素来最敬重的人。也是一位学者,京城北大的一位客座教授。同时是河东株式会社的名誉顾问。”
“你是说林蓝图伯伯!”薛玲珑惊讶地道。
“是啊,有一回我喝过酒。不小心说漏了嘴。于是,也就不好隐瞒,将那幅画拿出来给他看过。当时,他也很震惊那幅画的巧夺天工。曾说过,那幅画乃是无价之宝。”
“噢。伯父,能说说那是谁的真迹吗?华夏厉害画家不在少数,留下的真迹,能称之为无价之宝的不多吧。”
“说来奇怪,我查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