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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宁把脚一跺,“除了俺的锦帆船,其他船我还真是坐不习惯。唉,实在别扭!”
陆逊把他唤到身边,轻声说道,“兴霸,这次出征,我还有特别的任务给你。”
“哦?说来听听”,他也把声音压低。
“建业城的北营水寨与城池相连,我想你带人去打探一下。人越少越好,不宜太多”,陆逊在人数上再三叮嘱,毕竟一百人实在太多,容易被人发现。
甘宁心领神会,一点就通,“这个我自然知道,你放心,我最多只带两人。你们继续聊,我这就去找弟兄落实此事。”
说着,他便去和部下亲信联络。船头又只剩下我和陆逊,我禁不住问他,“伯言,你是不是还有其他安排?”
他抽出羽扇,轻轻摇动,只是带起的微风哪有这江风来得清爽,“你说得不错,这次我们不但要全身而退,还要搅局,让江南王彻底没有获胜的机会。但要想真正做到这一点,还要小心地用好这一千人。”
我心说,他这招还真是歹毒,我们这些来帮忙的非但不出力,还在背后捅了江南王一刀。我丝毫不怀疑他的手段,他绝对有把这十万人推进火坑的能力。也该是这江南王倒霉,“请错菩萨,拜错庙”,愣是搬起石头往自己脚上砸。
船上人来人往,毕竟不方便说话,陆逊只简单说上几句,便岔开话题,和我闲聊起这江南江北的格局和各处险要。我俩说得投机,时间不知不觉中过去,大船终于抵达芜湖港,靠上岸头。江南王并没有亲自来接,只派出员裨将,显然对我们这一千人并不重视。我以为,他看重的更多是血杀门这块牌子,而不是我们这千人的战力。
芜湖港不过是二级的村落,哪里装得下这么多人,江南王特意在村外开辟出营寨,才到村口,放眼望去,尽是白色的帐篷。营寨里更是人头窜动,炊烟缭绕,十分热闹。那裨将领我们到达东片,“这里的百余顶帐篷都是为你们安排的,如果不够,可以在门口找管事帮忙。今晚王爷会在中军备宴,犒劳三军将士,你们可派两人前去参加,其他人则在此处用餐。”
千人都去,这显然不现实,那中军岂不都让我们的人坐了。若只派两名代表,自然少不得陆逊,另一人选自然也由他来定。他倒也干脆,拉住我说,“小光,就你陪我去吧。”
我本来以为他会叫上明珠,不料他竟拖我下水,只好答应下来。入夜时分,我俩前往中军,入口处有司仪领我俩入席。我俩的位置被安排在角落里,在末席里勉强算是佳座,可离那江南王的宝座差得可不是一点距离。
王爷说话很是得意,谈笑风生,他右手边坐着十余名骁勇的大将,看来都是他的亲信,左手边则是各大门派的门主,其中自然也不了飞熊帮的娘娘腔。我下午听说,他居然还当上江南联盟的盟主,真是小人得志,忘乎所以。
眼看众人都已入席,江南王青科将面前的酒杯高举过头,朗朗说道,“今天能请来在座的各位英雄,实在是我的荣幸,只盼大家齐心合力,一举夺下建业城,斩除严白虎这个反贼。”
众人齐声附和,然后一阵豪饮。江南王又说上几句,便唤上歌舞助兴。不多时,酒过三巡,他又端起酒杯一桌桌敬酒。只是,他才走到一半,便说不胜酒力,回去休息。我倒是也指望他来,但由此更加见得他对我们血杀门的态度轻慢,心里禁不住有些恼,暗道,“还是伯言有眼光,早识得江南王这般的小肚鸡肠,这样的人绝对成就不了大事,我们顺便坑他一把,倒也落得安心。”
就在中军酒意正浓时,突然大营四周杀声震天,火光四起,还有一朗朗之声,回旋于天地,“无知小儿,也敢来讨伐建业,严白虎在此,我倒要看看何人能杀我!”
“严白虎袭营”,不知是谁大喊一声,场内顿时大乱。
“严白虎!”,江南王更是吓得翻倒在地,抖抖索索。
我看得直摇头,还未上战场,就这般模样,真是窝囊。只是我很好奇,那严白虎究竟使得什么功夫,居然能把声音自营外传入中军,还这般真切。我问陆逊,他说,“听说那严白虎年少时曾习得几年法术,有些道行,不是常人!”
没想到反贼的头子居然是道士,看来这一仗会更加有趣。这时,陆逊又说,“严白虎不过是虚张声势,好打压我军气势,你且随我去营外走一遭,见识一下这江东第一贼。”
这样有趣的事,我自然乐意。我和他急着往北跑去,一路上见千百顶帐篷起火,军士乱作一团,相互踩踏,哭爹喊娘,只是见不到一个江东贼兵。才到辕门口,陆逊突然拉我一把,喊道,“小心!”
卷3 邪刀纵横 章28 旗开得胜
(:2007…2…27 20:04:00 本章字数:3356)
我随陆逊闪到一旁,只见一蓬箭雨划落,可怜门口没着火的帐篷本就不多,如今全被箭头的火种点燃。还有一团硕大火球撞在辕门上,熊熊燃烧起来。营墙都是木头搭建,轰然垮塌,这样倒是方便我们察看外面。
营前堆放着十几堆篝火,有数百弓骑不停往来,他们个个头上绑着白色布条,背插小旗,马上携带的弓箭都是特制,箭头绑着麻布,沾过火油,一经点燃便是火箭。而百米外还竖着一杆大旗,上书斗大个“严”字。
旗下有三人骑在马上,一个身形高大,杏眼圆睁,虬髯赤须,身着混元八卦袍,陆逊指着他说,“这就是严白虎!”
说话间,从他手中又飞出一团大火球,落在营中,化作一片火海,我不禁唏嘘,“好强的法术!只怕连等级最高的道士信天游也使不出这样大的威力。”
他身边两人脸长得颇为相似,只是一个嘴上无毛,下巴光溜溜,另一个矮了许多,看起来四四方方。陆逊告诉我,这二人便是严兴和严旺,严白虎的左膀右臂。任由江东贼兵肆虐几小时后,才有人带兵讨伐,可严白虎早和部下走远。
等到我和陆逊回到中军,江南王正暴跳如雷,大声呵斥,“无耻的江东贼,天杀的严白虎,明日我便讨伐,杀他们个一干二净!”
众人在旁劝导,“王爷莫恼,严白虎不过是小人得志,明日攻城,定向他讨回这笔债来。”
飞熊帮的娘娘腔还站出来说,“我愿做先锋,为王爷攻下建业西营。”
江南王这才脸色好看许多,他对娘娘腔倒是很看重,双手相持,“那就有劳门主啦!”
我不由嗤之以鼻,真是物以类聚,傻子配白痴,就他先锋,我可不看好。娘娘腔故作感动,“王爷对飞熊帮有知遇之恩,我自当效力,不过建业城易守难攻,我还要向王爷讨些人马。”
陆逊在我耳边轻声说,“他必定是想打我们血杀们的主意。”
我不由一阵气恼,这娘娘腔还真不是什么好货色,可惜江南王却对他言听计从,“这个好说,就算是我的亲卫队也无不可!”
果然娘娘腔先报出几个小门派的名字,然后才加重声音说,“对了,还有血~杀~门!”
江南王或许早把我们忘记,经娘娘腔提醒才响起,立刻答应,“没问题,我这就派人去传达调令,这几个门派的人马就全交给你管辖啦。”
“戏看完了,我们也该回去,明天还要打仗,要养好精神”,说着,陆逊拉着我回到东营。我们这里因为看护得当,帐篷损毁很少,所以我们安稳地睡上好觉。不像有些可怜的门派,折腾上一晚不说,连觉都没地方睡。
第二天,先锋部队早早开拔,飞熊帮是主力,人数过万,其他的门派零零落落,加上我们血杀门的千人也不过四五千人。按娘娘腔的命令,我们一路上战战兢兢,小心防备着偷袭,可江东贼兵居然连人影都没看到一个。
顺顺利利地抵达建业西营,经过严白虎经营多年的城寨果然有些规模,三米高的石墙上还镶嵌着铁钩铁刺。娘娘腔叫人排开阵列,万余人分列成十几个方阵,我们人数刚好一个方阵。此时,各门各派将旗号立起,我们的那面居然最大,,把江南王和飞熊帮的全都比下去。甘宁颇为得意,指着血杀大旗说,“怎么样,我叫人连夜赶制的,是不是很威风?”
“绝对威风!这样才有我们天下第一门的气魄”,我翘起大拇指把他捧上了天。
娘娘腔看看自己的飞熊旗,显然很不满意,不过不好发作,只拿眼狠狠瞪我们。而我们只当作没看见,任凭他挤眉弄眼。这时,西营中传出一声炮响,大门洞开,有一员大将带着数千贼兵在寨前排成一列,看他下巴光光,正是严兴,只听他大叫一声,“来者何人!”
这一嗓子如同打雷一般,娘娘腔打个激灵,差点从马上落下,那狼狈相让人忍俊不禁。我们这边还好,毕竟是盟友,想笑也只能在心里偷着乐。可对手军中立刻炸开锅,以严兴为首的江东贼兵都大笑不止。娘娘腔气得脸红脖子粗,大喊一声,“谁帮出去教训这贼人!”
飞熊帮里总算还有几个不要命的,有一名三转枪手拍马冲出,“门主,把他交给我吧!”
我丢个辨识术过去,立刻把他看个通透,疯狂的石头,六十二级。我不禁替他捏把冷汗,那严兴要砍他那还不是像切菜一样。这时,严兴身边也跃出一员小将,他手持长钺,骑一匹枣红马,“二叔,将此人交给我吧!”
严兴自然不会将疯狂的石头放在眼里,笑着说,“去吧,砍了这个傻瓜,我替你立头功!”
我再用辨识术,严明,严白虎之子,勇将,七十级。居然还是个有名有姓的人物,看来不会好惹。我正想着,两马交错,疯狂的石头已和严明过起招来。本以为前者大言不惭,兴许真有些本事,却没想到只是个绣花枕头,才三招就被对手把枪打落。他才想调转马头逃跑,被严明一钺斩在后心,当场呜呼。
严明兴奋地大声疾呼,江东阵营也跟着起哄。娘娘腔气得哇哇直叫,“谁再去,帮我斩杀此人!”
他喊了三遍,却没人响应,飞熊帮虽说人不少,却都是缩头乌龟。此时,甘宁一阵狂笑,提着厚背大环刀,冲到阵前,“还是看我的手段!”
严明刚赢下一阵,气势正旺,哪管来的是谁,举钺便砍。我心说,不知死活的家伙,居然敢单挑甘宁,给你十条命都不够死。后面的严兴许是看出甘宁的厉害,连忙放声提醒,“侄儿小心!”
只是等他说时,已然太晚,甘宁抡起大刀,只一回合就把严明斩在马上,球大个脑袋在地上咕噜噜滚了几圈。严兴当场傻眼,这个打击着实不小。血杀门里顿时一阵欢呼,甘宁也高兴地举刀叫阵,“还有没有人敢来和我单挑!”
严兴双目尽赤,提枪直指阵前,“弟兄们上,今日不杀此人,誓不甘休!”
甘宁正得意着,没想到几千江东贼兵一涌而上,颇有蚁多踩死象的架势。我见势不妙,连忙招呼,“大家上,不能让兴霸吃亏!”
刚才方阵还站得好好的,一下子就没了形状,血杀门倾巢出动,在甘宁左右和江东贼兵鏖战。娘娘腔或许是看到寨子外的贼兵人数不多,也把令旗举起,“儿郎们,上啊!破西营就在今朝!”
先锋部队足有万余人,这一声令下,也不管什么规矩,黑压压一片,冲向寨前。严兴本身倒还有些功夫,可比起甘宁和太史慈,那还差许多,本已招架不住,眼看这么多人冲杀过来,哪里敢应战,连忙在手下簇拥下,往寨门口退去。
可怜江东贼兵,整体实力本在联军之上,但奈何人数相差悬殊,六七把兵器同时砸向一人,就算不死也被打晕。一路上,千余人死伤大半。严兴只看得一阵胸闷气急,哇一口血喷出,“射箭,把他们全都射死!”
城墙上近千余名弓箭手探出头来,一阵疾风骤雨般地攻击将追赶在前的玩家彻底打残。好在我们血杀门及时功成身退,只在中间吆喝,冲在前面的却不多,所以死的大多是飞熊帮的人。苍云无尽挤到我身边,“你有没有看到小猪,他怎么不见啦?”
“小猪?”,我四下张望,却在前面的人群里看到他的身影,不禁摇头,他只要一打仗就头脑发热,只进不退,“我去把他拉回来!”
告别苍云无尽,我往前挤去。由于大型的攻城器械都被拉在后面,只能靠人力攻城,可面对高墙,人力实在显得单薄。飞熊帮开始时还冲得挺猛,眼看无功还死伤众多,连忙想着后退,可人挤着人,哪里能动弹。
退难,想要前进自然也不容易,我可是费上九牛二虎之力,可离朔丰还有一段距离,只好一个劲地发短信给他。就在这进退两难之际,城头上突然冒出许多人来,往下不知道撒些什么,小小的,似雨点一般,分量不重,砸在头上也不痛。
“哎呀,什么东西啊”,哀嚎声四起,这不起眼的小东西方才引起所有人的注意。我低头一看,原来是铁蒺藜,它立在地上,尖刺朝上,正好扎人脚底,只是它的体积太小,这许多人哪里能够注意,便有一大群人中招。
进攻的队伍原本就乱,这下可好,乱上添乱,俨然成一锅浆糊。眼看身边白光闪动,挂回城的人越来越多。幸好这时朔丰终于回短信给我,他和不少人一样,被铁蒺藜伤了脚,滚倒在地,屁股上又中招,还好他血厚,靠吃药顶着,没被弓箭手挂掉。
我连忙上去接应,一把将他背起,然后往回就跑。当然我在施展随心步时,小心着地上的铁蒺藜,我要是也倒下,那我俩可就一起完蛋。眼看我已跑出十米,他在背上突然大叫一声,“唉吆,哪个王八蛋这么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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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要加班,苦啊!
卷3 邪刀纵横 章29 阳奉阴违
(:2007…3…1 6:09:00 本章字数:3271)
“怎么啦”,我连忙问朔丰,但没有减慢奔跑的速度。
“妈的,居然一箭射在我屁股上,气死人啦”,朔丰一面骂骂咧咧,一面将箭从屁股上拔下,折为两段。
“呵呵,放心,我以后一定帮你报仇,叫明珠也在他们屁股上射一箭”,我终于跑到安全区域,苍云无尽上来帮朔丰治疗。
本来这一仗我们原本开了个好头,杀伤江东贼兵千余人,可被飞熊帮胡乱一冲,毫无章法的攻击使得我方的伤亡反而超过对手。当然死的都是飞熊帮的人,我们巴不得死得越多越好。最好死光,这样我们也能尽早脱身。
可也不知娘娘腔使了什么障眼法,江南王居然对他大加赞赏。下午时分,只见一列车队自后方来,原来是二公子青文送来美酒佳肴和金银珠宝。娘娘腔把所有人都叫出来迎接,青文十分随和,说话也很客气,“门主立下首功,为三军表率,故父王特命我带来赏赐。”
“还靠大家出力,我不敢独占奇功”,娘娘腔打仗不行,演起戏来也假得很,令人嗤之以鼻,“公子辛苦,请里面说话。”
一行人入大帐说话,我和陆逊还是坐末席。青文从怀里取出表彰的檄文,说了老半天,却只讲飞熊帮作战如何英勇,江东贼兵损失如何惨重,对其他门派却只字未提。我不由心中忿忿,不少小帮派的代表也个个脸色难看,只差破口大骂。
陆逊坐在我身边,用羽扇挡住嘴,轻轻说道,“这小人一定在上报时把所有功劳都揽在他们飞熊帮身上,真是无耻至极!”
我气得直咬牙,“岂止无耻,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东西!”
“这样的人何必与他计较”,陆逊微微一笑。
青文又说,“如今我军旗开得胜,气势正旺,所以父王决定发动总攻,他亲自领中军攻打建业,由我大哥青章领另一路攻打南营,三路齐下,誓将江东贼兵剿灭。”
“呜呼壮哉,我必未王爷取下西营”,娘娘腔和青文碰杯,畅饮起来。我在旁越看他是越不顺眼,只好闷头喝酒,帐里充耳都是飞熊帮的喽啰歌功颂德的声音,好不烦人。
好不容易熬到散宴,我连忙跑出大帐呼吸新鲜空气,陆逊拍拍我肩膀,“马上就有好戏看咯,三军溃败就在今日。”
“哦”,我听得一脸兴奋,“真的吗?”
“兵法有云,骄兵必败。就江南王和他的这些手下,根本不懂奇正之术,又怎会是江东枭雄的对手”,陆逊不屑地回头看一眼大帐,把头直摇。
“那我们该怎么办”,我连忙问他下一步打算。
陆逊示意我缄口,“这里不方便说话,我们先回去。”
回到驻地,陆逊将朔丰他们几个全都叫进帐里,这才开始交代,“下午联军就将发动总攻,飞熊帮肯定将我们推上一线攻城,这是个苦差事,只怕免不了伤亡。”
“这个王八蛋”,朔丰忍不住骂起娘娘腔来。
陆逊只一笑,接着说,“这仗我们自然要打,可不能死拼,要讲章法窍门。”
甘宁挺身而出,“伯言,你就说怎么打吧,我去打头阵。”
“就四个字,阳奉阴违”,陆逊将一个个字着重说出。
“啊!”,甘宁瞪大眼,“那我可不行,你找子义吧。”
太史慈笑着走出,“我明白伯言的意思,即便要打,也要尽量保全实力。我们的重点不在攻城,伯言一定另有安排。”
陆逊哈哈一笑,“还是子义懂我!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