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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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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原想去看看她,但从大姑的口中得知,她的儿子也在一月前死了,想来现在的她,一定心情沉重,在这种情况下,我更不好多作打扰,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但让我意外的是,居然在巷口遇到了她。再次见到张丽,我险些没有认出来,尽管眉眼间,她还是幼时的模样,可是皮肤却已不如当年水嫩,呈暗黄色,身体也略显发胖,粗糙的不似女人本该有的右手中,提着一个小筐,筐里装着一些油菜。
    看到我她也愣住了。
    我们两人对视一会儿,她先开了口:“是亮哥吧,听说你回来了,一直没见着。”
    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张丽说话,吐字略显不清晰,声音却不难听,以前的小哑巴,现在开口说话,总让人有种不太习惯的感觉,我干咳了一声:“刚回来没几天,没怎么出门。”
    “哦!”张丽勉强露出一丝笑容,正待再说些什么,却听不远处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张丽,饿死老子了,你又和哪里的野男人说话呢?还不给老子回来?”
    “野男人?”我这分明是说我,咱当过兵的人,都有些小脾气,听到这话,我的小宇宙就有些想要爆发,但看到张丽一脸歉意的表情,又忍了下去,摇头一叹,说道:“你去忙吧,我随便走走。”
    张丽点头,一路小跑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她刚进院子,我便听到了男人的打骂声,不过,并没有张丽反抗的声音,看来,她对这种生活显然早已习惯。
    对于这个儿时的玩伴,如今这种生活状态,我也不知该如何帮她。使得自己的心情也受到了影响,无心再出去闲逛,便回到了家里。
    爷爷见我进门,笑着问道:“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说在家里待着闷吗?”
    我一屁股坐在了炕上,双手放在脑后,半仰着靠在一旁叠起的被子上,说道:“没什么,有些累了。”
    爷爷提着烟袋,深深地吸了一口,又瞅了我一眼,脸上带着一丝微笑,没有再说话。
    我的心情有些郁闷,出门便被人唤作“野男人”,这事放到谁的头上,想来都开心不起来。闲坐一会儿,百无聊赖,我顺手从窗台上拿起《术经》翻看起来。
    看了一会儿,心情倒是不再那般沉闷,平静了许多。《术经》中所记载的东西很杂乱,最开始便是一些引动煞气,聚煞下咒的手段,这种以煞下咒,易学难精,一些简单的聚煞本领,我现在便能使出来,但是那种引动凶煞,巨煞的手段,便是爷爷也是不敢轻易使用的,爷爷说过,不提巨煞,便是普通的凶煞,一个把握不好,也会伤及自身,若是本领不到家,切不可轻易使用。
    至于那些一般的煞咒,倒是无妨,这种煞咒,威力很小,不会要了人命,而且,驱除起来也很容易,一些中医手段便能见效。
    再后面,还有各种“虫术”、“药术”、“聚养术”、“驱妖术”等等,五花八门,虽说不上包罗万象,却涉及到了许多领域,尤其对这个“驱妖术”我很是好奇,不由得抬头问道:“爷爷,居然还有驱妖术,好玩吗?您用过吗?”
    老爷子转过头,看了我一眼,换了一袋烟,重新点燃抽了一口才说道:“驱妖?哪里有那么多妖供你驱使,这驱妖术现在基本和那传说中的屠龙术差不多,我年轻的时候,倒是听说过有妖魅,却没见过,现在更是听说都不曾听说了,就算你会这驱妖术,没有妖精,你驱什么?”
    老爷子的话,说得我不禁哑然一笑,正想打趣一句的时候,突然,大门外传来了叫骂声和哭喊声,听那声音,正是张丽和他男人的。

第六章 初试煞术
    “贱货,早就听说你和那个姓罗的有一腿,怎么?现在回来了,又搅合在一起了?他不是很有钱吗?没给你些?钱都没有,你还贴上去,你他妈的还要不要脸了?你就这么不值钱?我……”
    张丽的男人骂的很难听,到后面各种不堪入耳的话语全都冒了出来,张丽也不敢还嘴,只是一个劲的说:“这和亮哥没关系,你别在这里骂了,有什么话,我们回去说……”
    “和他没关系?你当老子是傻子?老子就在这里骂,不单要骂,老子还要揍你,看看你那野男人会不会心疼……”
    张丽男人的话,越来越过份,基本上可以听得出,他这些话就是对我说的,我哪里还能忍得住,跳下了炕,一推门就走了出去,几步来到大门前,映入眼帘的一幕,正好是张丽男人大巴掌扇在她脸上的模样。
    08年的时候,农村里的信息虽然还谈不上有多么发达,不像现在人手一个手机,但这种打老婆的现象也已经很少见了,像这种把老婆提到别人门前打的,更是不像话。我的火气“腾”就上来了。
    看着眼前这个身高只有一米六左右和我差了半个头的家伙,实在有些瞧不上眼,别说我还当了几年兵,做过体能训练,便是没有这些,他那白白胖胖的身体,也是不够看的。我几步上前,伸手就抓住了他的脖子,一把提了起来。
    但我还没有说话,张丽却急忙抱住了我的胳膊,用她那口词不清的声音说道:“亮哥,你别生气,他不是冲着你来的,你别打他……”
    张丽的话,让我的心里一怔,犹豫了一下,将手中这个男人丢到了一旁,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张丽就急忙跑到了她丈夫的身旁,一脸关切的问道:“当家的,你没事吧,哪里疼?”
    看着张丽如此模样,我当真有一种无语的感觉,完全不知该怎么说话了。
    “滚开,不用你管,你学好了,会找野男人来打我了。”张丽男人还是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说着又要伸手打人。
    “你再动手试试!”瞅着眼前这样的男人,我生出一种想要上去揍死他的冲动,瞪着眼喝了一句。
    我的话音落下,张丽男人不敢再动手,只是推了张丽一把说道:“回家老子再收拾你。”
    面对这种欺软怕硬的家伙,我也是有些无可奈何,便对张丽说:“家庭暴力,也是犯法的,如果他再敢这么打你,你可以去报警。”
    “他打我还犯法?”张丽一脸懵懂。
    我略感欣慰,看张丽的样子,她应该是明白该如何保护自己了,便又点头补了一句:“嗯,像你这种程度,最高可以判三年有期徒刑。”
    “三年?”张丽睁大了双眼。
    其实,对于法律这方面,我了解的也不多,这句话虽然是对张丽说的,但更多的是想唬一下她的男人,好让他收敛一些,岂料,我的话刚落,张丽却一脸恐惧,犹豫半晌,蹦出了一句:“他打我要判刑?那要是我愿意让他打呢?”
    我不由得睁大了双眼,不知该说张丽是傻呢,还是单纯,心里生出更多的却是无奈,既然人家已经这样了,我又何必去管这闲事,随后轻轻摇了摇头,道:“你们家里的事,自己去处理吧,我一个外人,犯不着参合,以后不要再到我们门前闹事就好。”说罢,我也懒得再去理会这夫妻俩,推开院门便打算回屋。
    就在这时,张丽男人的声音又从身后传了过来:“小子,别以为今天的事就这么完了,老子的婆娘不是那么好睡的,睡了就得给钱,没有两千块钱,你别想了事,你不是横吗?老子有办法治你……”
    妈的!我暗骂了一句,这浑球敢情是把我当软柿子了,若是让他这样闹下去,指不定又闹出什么事来,如果传到我爸的耳朵里,怕是明天我就得被揪回城里去,我这里还有一堆烂摊子事没解决,岂能让老爸再参合进来。真是人不招灾,祸从天降,自从害了这头疼的毛病,我发现我的运气越来越差,本来就窝着火,又遇到了这样的挑衅,我忍不住就想过去好好教训这家伙一顿。正要动身,忽然,脑中突发奇想,何不试试这几天所学的“煞术”。
    想到这里,我左手轻轻在掌心一勾,一股煞气便聚集而来,随后,我大步走向他,缓缓抬起了手。
    张丽男人见状,以为我要动手打他,吓得急忙缩回头,架起了手。张丽也是一脸焦急,忙挡在了她男人的身前,说道:“亮哥,他也就是嘴不好,没什么坏心的,你、你别和他一般见识,我会和他好好说的……”
    看着张丽,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儿时的她,虽然也经常让人欺负,但性子还略显倔强,并非这种逆来顺受的模样,我不禁感叹,时间和环境,居然可以将一个人变作这样。
    “没事,我不打他。”我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一个笑容,让过了张丽,在他男人的后背轻轻一拍,说了句,“哥们儿,好好和你老婆过日子,别没事找不痛快!”说罢,转身就走,但是,掌心中的煞气,却已经映在了张丽男人的身上。
    我明显地感觉到他打了一个冷颤,不过,可能是我的表现太过“友善”,让他误会了什么,他又扬起了头,一脸戾色地说道:“老子家的事,不用你管,小子你最好准备了钱,否则这件事没完。”
    张丽在一旁揪着他,他却还是一副不依不饶神情,反而不打算离开了。
    一般想要煞术,都要先找一个载体,例如丝绸,布匹,黄纸之类的东西,在上面画煞阵,再聚积好煞气,然后施法的时候,还要用适当的煞咒来引动。我之所以能力如此轻易用出这“煞术”,倒不是我的天赋有多高,手段有多厉害,主要这满巷子的“岁头”飘扬,使得周围已经聚满了煞气。
    只要进入我们这条巷子,夜里无风三分凉,便是煞气所致,在如此煞气充盈之地,用起这煞术来,自然不会太难,也会少了许多限制。
    看到张丽男人还是这副德行,我心下生疑,不知是不是自己想的太过简单了,摇着头,朝着院子走去,但我还没有回到院子,耳边却已听到了张丽男人用十分恐惧的声音喊道:“快回家,这里有东西……”
    现在我终于肯定,自己煞术是起了作用的,心里不禁有些小得意,第一次正式使用术师的手段,便有这等功效,果然是好用之极,如此想着,迈步回到院里,刚走进去,却突然看到爷爷正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
    我被老爷子看得有些不自在,不由得脱口问道:“怎么了?”
    “唉!”爷爷轻叹了一声,说道,“我都不知道教了你这术师的手段,是好还是坏,先回屋再说吧。”
    看到老爷子脸色如此沉重,我心里的一丝得意之感,也不翼而飞,急忙快步跟了上去。两人回到屋中,爷爷重重地抽烟,呛得自己猛地咳嗽了起来,我赶忙上前帮他拍打后背,好一会儿,老爷子才缓过来,深吸了一口气,挪着坐到了炕头。
    “爷爷,到底出了什么事?”我有些担心,“怎么把您老气成这样?”
    “气?”老爷子摇头,“这倒是不至于,不过,这攻伐的手段,你以为便那么好用?”
    爷爷此言一处,我不由得便是一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才刚刚用过,也没觉得有什么难的,难道说,这里面还有什么后遗症不成?
    我看着老爷子,老爷子也瞅着我,却不再说下去,弄得我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顿了一会儿,我终究还是没有老爷子的耐心,忍不住问道:“爷爷,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老爷子轻哼了一声,“我和你说的话,你别不当一回事,都给我好好记着,尤其是这件事……”

第七章 夜半鬼压床
    爷爷接下来的话,说的有些沉重,他说,术师一脉,善终者极少,皆因一生杀气太重,所导致的因果。
    对此,我有些不以为然,这年头,好人没好报,祸害遗千年,做那伤天害理之事的人,赚的盆满钵满,老实本分的人,却处处受欺负,不说别人,便是张丽一家,她那个男人好吃懒做,还整日对她吆五喝六,拳打脚踢,倒是白白胖胖,活得好似很安逸,也没见遭什么报应,这因果怎么就没降临到他的头上,反而他五岁的儿子,那么小的年纪又能做什么恶事,结果早早丧命。
    我说出这些的时候,爷爷明显有些怒了,骂我懂得个屁,这因果之说岂是眼下一点小事能够看得出来的。
    我们祖传的《术经》,我虽不知先人如何创出,但其中却蕴含了佛、道甚至穆斯林、降头术等各种学说,可谓取之颇杂,又以佛、道为长,这因果之说,乃是佛家之本,爷爷相信这个自然是可以理解的。
    眼见老爷子动怒,我便不再辩驳,但这心里却是不怎么服气。
    我自幼跟着爷爷穿开裆裤长大,即便其后多年不怎么在一起生活,但我的秉性,爷爷还是了解的,见我如此,便明白我心中所思,又解释道:“你们这些年轻人,现在什么都不信,一畏的争强好胜,有句老话说的好,‘吃亏是福’,你别以为是胡说。先祖所传的三部经卷,都是有其妙处的。我们《术经》是用来攻伐,而《隐卷》却是救济天下,至于《龙典》其实是三部经卷中重中之重,不单蕴含大道至理,也可以渡己渡人。我们这一脉,没了《隐卷》更没有《龙典》,所学都是一身攻伐之术,许多先人年轻时都造孽不少,又无法化解,结果落得个晚年凄惨,不说远的,便是你太爷爷就……唉……”
    爷爷长叹了一声,没有再说下去,但他这半截话,却让我有些心痒难耐,关于太爷爷的事,我知道的极少,便是我爸,也所知不多,只知道我们家祖籍不是此地,爷爷年轻时只身一人来到这里,然后便住了下来。
    “您老别大喘气啊,有什么话,您一个气说完啊。”见爷爷不说话,我忍不住催促起来。
    不得不说,这老爷子精明的厉害,他知道我对他所说的因果之说,不怎么上心,故意如此,调动我的情绪,见我完全将注意力集中到了他的身上,这才微微一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你太爷爷年轻时做了许多事,灭人满门都是轻的,当年他的个性也如你一般,不怎么在乎这些,结果他晚年的时候,不单自己死于非命,也累的全家上下三十多口,只活下来我一人。原本,我有七个兄弟,四个姐妹,算了不提这些了。我和你说这些,就是让你上点心,不说他,就拿我来说,有时候我在想,你奶奶的死,其实不一定全是你大姑一个人的错,这里面也有我的因果……”
    说起奶奶,爷爷的情绪瞬间低落了下来,我也不好再多问,拉起了他的手,在手背上拍了拍,道:“好了老爷子,这些事都过去多久了,您老还要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忧伤多久?”
    “去去去……”老爷子一甩手,“和你说些正事,别嬉皮笑脸的。”
    “我知道了,我会走点心的。再说,我现在这点微末的本事,就是想作孽,又能做出多大的孽来,我这一手煞术,最多也就唬唬人而已,您就放心吧。”我嘿嘿一笑,“好了,不说这些了,晚上您想吃什么,我给你做。我当兵这两年,可不是白混日子,学了一手好厨艺,今天给你露两手瞧瞧?”
    爷爷一副无奈的样子,摇了摇头,或许是因为我故意逗乐,让他心情好了一些,亦或许是因为想通了我现在的本事的确不会做出多大的祸事,从而放了心,不管如何,老爷子的心情是好了许多,对我的厨艺,似乎也生出了几分期待的表情。
    菜都是老爷子自己种的,纯天然无公害的绿色食品,老爷子很少吃荤,所以我就做了几个素菜,再加上一瓶二锅头,祖孙两人小酌几杯,倒也温馨愉快。
    晚上接到母亲的电话,说我也二十大几的人了,给我安排了相亲,说那姑娘长得水灵的很,眼睛毛呼呼的,睫毛长的都能并排放七八根火柴棍,我对老妈说,她该长点见识了,七八根火柴棍,抛去无法受力的点,这睫毛少说也有三厘米长,一定是粘了假的,便是假的之中,也是那种不懂审美的小厂家生产的。
    老妈被我说的有些生气,也不再形容那个女孩有多漂亮,只是让我尽快回去一趟,说我爸想孙子都快想疯了,我现在小命的问题都还没有解决,哪里有这个心思,便又对母亲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相亲,我们现在都是自谈恋爱自结婚,中间不用介绍人,你们这种包办婚姻的传统糟粕要不得,再说凭你儿子这身姿高大,样貌英俊的条件,还怕打光棍吗?
    好不容易挂了母亲的电话,收拾了一下,便上炕睡觉。半夜里,一阵阵凉风侵袭,让我感觉到了几分凉意,便想伸手去揪揪被子,但是不动还好,有了这个念头,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完全动不了,想睁开眼睛也做不到,我张口想喊爷爷,但嘴巴根本不听使唤,心里什么都明白,身体却动弹不得。
    身体现在的状况,让我给我一种想死都难的感觉,我心里渐渐明白,现在的状况,应该是传说中的“鬼压床”了。科学的解释,说这种情况是大脑和身体没有同步苏醒,若是以往遇到这种情况,我必然会如此想,但经历了这么多事之后,我已经不认为是这般简单了。
    这种情况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只觉得分秒如年一般,好似身体上总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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