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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想苦不见甘的胆汁,阿牛的胃里也起了一阵翻腾,差点吐了出来!好在,忍不住要呕出的人是老大,不是他。
阿牛看见老大身体一颤,几乎是要把一肚子的苦液倾泄而出,他还差点跟着干呕,却在间不容发之际,男人的影子突然扑向老大,突如其来的画面,把阿牛吓傻,那男人竟把脸凑过去,用嘴堵住了老大倾吐的苦液……。
阿牛护着心脏,无意识的反射一掌――。
旁边的狗子突然被阿牛重拍了一下,两颗脆弱的心脏咿了一声,同时禁不住都惊跳起来,两人微微发出了噪音。
济风的眼神一瞟,察觉了不速之客的存在。
但宁修仍是挑衅的扬眉,并不放开嘴,不过宁修也发觉有异,不然何必多此一举抓紧住对方的肩膀,不让他有脱逃的举动。
然后又将自己喉里的汤药,一滴不漏的灌回济风嘴里……。
嘴前的济风已经学会不反抗,任人重新倒灌难受的极苦,因为这已经不是倒灌的第一吻。
心脏乏力的两个小弟仓皇狼狈的窜出屋子。
「干什么!被鬼咬到?」二护冷冷喝着:「白粉拿回来了吗?」
「我……我们差点被老大发现,老大一直盯住房间,没机会下手啊,护法。」
「饭桶!你们探到老大在干嘛?」
狗子看看阿牛,阿牛看回狗子,狗子又用手肘撞了阿牛一下,他也不明白阿牛朝着窗口究竟见着了什么,只知道阿牛突然见鬼似的朝他身上乱拍一通。
「说呀?」
「我……什么都没看见!」画面太震撼了,阿牛不敢据实以报。
「操!再回去看清楚!」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阿牛的话连滚带爬:「有个男人跟老大在一起。」
「男人?谁?」
「不知道。」
「他们在讲话吗?」
摇摇头:「不知道。」不过知道他们正在”吃”话。
「会是谁?」
阿牛突然啊了一声!
「干什么?」
「想撇条,二护……。」
「干,不准去!」
阿牛一身的冷汗却无处流,他知道跟老大对嘴的那个男人是谁了!
那天他曾跟着陵哥到台大放蛇,他妈的,他真的想起那个男人是谁了!
就是死对头的弟弟──岳宁修!
嘴唇狂抖,这种不得了的秘密竟然只有他单独看到!
平日寒霜逼人的老大……刚刚竟然跟死对头的弟弟亲吻……!
他死也不说,打死也不敢惹祸上身!
2003…2…801:24AM
25引线之九(交往协议)
宁修的头发被打湿了,他讪讪拭去脸上的汁滴,反手又摔了对方一巴掌。
两人开始对抗。
为那一堆尝不尽的苦药更加高涨。
济风被灌药灌到抓狂,索性喷了宁修一脸,同时恨恨、恶恶的瞪他。
吻,宁修是不能再给了。
他已吻完了对方欠下的第八个吻,剩下小济比燕窝还珍贵的两次唾液。
因此,只能继续以甩巴掌,达到屈服对方的目的。
红印子鲜痛的留在济风双颊上,济风也没让对方好过,席地而坐的他,用脚猛踢宁修,力气很大,对方却也任凭他大力踢踹,没有退开。
「嘴张开。」
死护住牙关,不肯开口吃药。
「姓吴的,你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我不想让你流血。」
干!这嚣张的小子!
济风当场就扑过去,跟他扭在地上,暴戾的互殴起来。
说”互殴”也言过其实,因为姓岳的一点拳脚功夫也没有,只能极其狼狈的遭他痛殴。
Fuck!这疯狗!
宁修之前被围殴的新伤未愈,现在又被人狂揍,尤其那条疯狗的硬拳头毫不留情,不断从四面八方狠狠K他,他打算打死人不偿命啊?
济风间歇喘息,手脚仍不放松,怒不可遏的拳脚不断招呼在宁修身上。
他是逼不得的。
尤其拿他最痛恨的苦味迫他猛喝。
尤其想到这小子竟敢反叛他!不温驯就算了,还敢帮着外人动他!干!欠揍!
宁修被打的很惨,想到小济终于也有被他逼到抓狂的一天。
虽然小济以前从不动他,也不让别人动他。
不过宁修很清楚小济此时此刻的想法,这自以为是的小子满脑的念头应该是──从今天起,只有小济一个人可以教训他!
情感是对的,只是小济还没有搞清楚他的立场,宁修冷冷想着。
突然之间,宁修的手机从口袋滑落,虽然已改成静音,但机盖一打开,来电还是接通了,手机屏幕静静的亮着冷光。
济风停手,疑惑的接起地上的手机,劈头就听到对方焦急关切的音量:「阿修!你在哪里?」
「跟我在一起。」济风冷冷回答。
碰一声,盖回去,扶起宁修,把手机交还给他,把阿飞丢在电话另一头,管他将会一肚子狐疑到抓狂。
「没人敢犯我的忌,你真有种。」宁修冷峻收回了手机。
济风强忍开口的冲动,也酷脸扬眉询问他。
「如果你想要在我们的最后一刻,发泄你所有不满,OK,刚刚算我免费奉送。」
济风的眼皮颤了一下,却把视线调开,不敢泄漏太多心事。
「如果,你是想宣示雄性的下马威,我也可以很明白告诉你,」清晰的咬字声声逼人:「你是我女人,或,无缘的陌生人。」
济风听完,一头冰水宛如从天而降。
马子、性子、马子、性子?
这难搞的爱人真会要了他的命。
济风闭眼,又睁开眼,他是男人,宁应该当他的女人,非常特别的女人。
而小桑,才是他真正的女人。
尽管情感上并非如此,但外表将只会如此。
「如果我们注定合不来,就别勉强,只要说一声I’dbegladtomissyou。其它就免了。」
宁修的深情眼神终于完全退去,甚至连表情都在一瞬间抛远。
宁修不再说话,完全像一个陌生人远远立在门边。
济风不是第一次看过他这种表情,可是现在,一切的意义都不一样了。
感情一旦发酵、承认,是倒退不回去,也假装不了。
两人的气氛,确确实实的改变了。
只剩关系,仍旧说不清楚。
没有语言,济风必须保持沉默,还得一肩扛起这样的关系变化。
可是他连男朋友、女朋友的区别都还没搞懂,就面临着苦药逼供、加上对方限时的二选一抢答游戏。
他可以把感情完全交给宁,但若要他在性爱中担任女人的角色,简直会弄掉他的命。
不要再见面了。
两人不约而同想着。
从来不避讳谈”禁忌”感情的济风,却一直努力避免没有结局、以及难堪结局的恋情。
不要再见面了。
到此为止。
他们再度成为两个生疏的人。
半年前,他们不约而同做了一次陌生人:“我姓岳,叫岳宁修。”势在必得的微笑。
“我姓吴,叫吴济风。”假装错过他勾人魂魄的眼神。
这一次,他们又回到再难跨过的原点之前。
“喜欢你”、”我爱你”成了空洞的副词。
奇怪的是,宁好像一点都不生气,反倒有种毫不在乎的神色。
他开始有点惶恐,像被蛮然夺走棒棒糖的小孩,失去的,是小孩对整个世界的信赖。
偏偏他已经长大,不是小孩,不但不能嚎啕大哭,还被罚着闭嘴。
惊觉时,济风的身体已经无意识仰头把手边的苦汤一饮而尽。
再回到多一点知觉时,整个胃抽筋似的反恶,又完全吐了出去。
他妈的,严重的苦味比精神虐待更虐待,一种老牛拖步的深沉入骨,不像其它味觉只顾着刺激味蕾的最高极限,浓郁的苦味,有种”自食恶果”的凌迟自残,挑拨全身上下的每个细胞背叛自苦的主人,漫漫深不见底的苦,挑衅的是耐力,以及身体对主人的信任。
济风咳着、大力咳着、不停不停咳着。
不知道是一举入喉时被呛到,或突然反呕时被汤呛到。
不断咳着,是不能讲话的他,唯一所能发出的讯息。
宁修没有回头,但不停咳,把他的心咳疼了。
宁修终于卸下决然坚定的冷酷,他慢慢走过去,坐在小济身边,是情人的距离。
宁修的手突然欺进济风大腿内侧,停在大腿的交会处,倏然往下一放──。
就算是情人,这种毫无预警的动作,也会令人不由自主往身后一缩,何况同为男人,突击地接触另一个男人最脆弱敏感的要害。
济风没有任何抗拒,表情愕然,身体却任凭摆布。
不过宁修没有想挑逗对方的意思,手,刷过男人的那一点后,就往地上的积水处游去,手指头蘸水,一字一字慢慢写:
“DoYourelyonMe?”
济风的表情很专心,但他实在看不懂那个单字,却毫不犹豫的在问句后面蘸水写下:“yes”
接着又抓紧机会,用文字跟宁修说话:“I→you”
宁修在”→”下面打了问号。
济风回话:“give”
不管是中文、或英文,都是一个很震撼的字眼,宁修心想。
接着,宁修又刁钻的在“give”之后写着:“upher?”
济风的指头对”her”发出了疑惑,显然地一知半解。
「你要怎么处置那个马子?小济,用嘴回答我。」
抬头,目光与他相遇,又不自觉的拨开:「我是你……的,她是我的。」
「很好,吴济风,我们还是没有整理出结论!」
「为什么?」他已经说了原本一辈子都不可能讲出的话。
「Onlyyou;我必须站在最安全的位置,零或一百,」宁修对他的坚决从未更改:「既然你还想要她,我只好比你抢先一步,先霸住你的玩具。你最好先搞清楚,你不只是在跟一个男人谈感情,而且是跟我。」
愣了很久。
宁修也等了很久。
「那你就等着吴小桑在法律上是我的,现在开始逼供吧。」
2003…2…801:25AM
25引线之十(还到不了)
**希望我的文到的了廿六章**
改编:到不了
你马眼会笑 弯成一条桥 终点却是我 永远到不了
感觉你来到 是风的呼啸 涨潮像苦药 竟如此难熬
每吋 每秒
我找不到 我到不了 你所谓的男人的美好
我什么都想要 你汁不汁到 若你捅我 这一秒
我在秘道 我想达到 那所谓的男人的美好
我紧紧的挺高 尽你手牢
不要漏掉 一丝一毫
愿你干到
到不了(卫视中文台'吕不韦'片尾曲Tvbs创世纪主题曲)
作词:范玮琪 作曲:张洪量 编曲:王豫民
出自范玮琪”范范的世界”专辑
「逼供?逼你的头,谁鸟你!」济风心头升起一股老大不爽,尽管在某一时刻,眼前的男人确实散发相当强烈的电流,但不代表他就得听他的。
如果他们有更进一步的关系,那将会是怎样的关系呢?济风惘然中带着堤防。
「干!我要尿尿。」济风第二次粗暴的排开宁修,虽然可没人挡他的路。
这小子,嘴巴太快解严,一下又嚣张起来。
不过宁修心头清楚治他有三宝:甩掌、走人、还有……。
现在宁修正慢慢脱下最后一宝--。
「你!干嘛--!」小济果然一付见鬼的模样。
「跟你一样,蹓鸟啊。」若无其事的说着,轻佻中却没有难忍的邪淫。
宁修走过去,跟着济风并排在墙边撒尿,肩膀与他倚靠地异常的近。
两人各自往墙上喷洒的热注也竞赛般,相互较劲着溅洒在墙上的水花与高度。
滚烫的黄液往墙角的排水孔漫流而去,一滩难去的积水还是冲出刺鼻的腥味。
却也是这样一股原始的异味,涨潮似的昂扬勾弄起宁修难以自持的欲念,他突然止住济风捞起裤带的右手,济风心头楞了一下,预感即将有事发生。
宁修猛然揽住对方腰际,一阵酥麻从头皮窜流到济风的脚指头,从很早以前,只要宁一站在身后,他就会有动弹不得的感觉。
现在,除了动弹不得,更有一股被电流触击的瘫软,身体的贯注力开始集中于男性的骄傲,其它的感官像过场电影般完全退后,只剩下胯间的棒状物,及左右护法的双龙,却抵挡不住对方半硬挺的替身,任由挑拨。
宁修心想,希望不是剃头担子一头热。
「不喜欢吗?」宁修涨而欲立的勃起缓缓圈住他的,脱口而出依然是否定式的疑问句,「Dislike?」、「很痛苦吗?」、「难道你从来不知道……。」,习惯性的,宁修的极度自负从不用在小济的爱情反应上。
双头龙在宁修的主导之下,峰峰相连到天顶,宁修的棒轻轻蹭着对方的顶端,全然的新奇感觉刺激着济风,除了宁修,他不曾让男人触碰他的生殖器官,但知道其它男人的成长过程会相互把玩着它,没想到却是这样异样的感觉,想甩开,却又想要深入。
还好达到双锅双灶两头忙的境界,宁修轻想。
「想要吗?」宁修又问,他刻意保持心头的冷静,让对方在喊出后悔时得以全身而退,这男人,对他而言,太特别了。
济风抿紧嘴,终于点头。虽然他不知道”要”到的将会是什么。
靠近的两具男体,啪一声,一瞬间贴连,宁修采取主导,牵引着济风稚嫩的阳物感官。
坚挺的庞物筋络分明,它的主人正干练的轻揉慢磨,偶尔紧逼着对方分身的玉颈,拍打着、刺激着,也没忘记抢夺对方的双龙珠,而对方敏感的阴囊化合出从未有过的销魂,虚脱的感官急着要挣脱,却又不确定是不是真的不想要。
上扬的硬棍彷佛藏住了不听使唤的蠕虫,张吐着方兴未艾的欲望之舌,好不容易才赢回了一点意志,对方的莽蛟又突然袭击,冲刺着一波一波恼人的撼动。
连成一片的密黑体毛刺刺的交缠着,每一根都不能小觑,宛若通上了电击,刺激着从未开发的处子丛林,麻滋滋,在触电停止的下一刻,短暂的矛盾怀恋,成了奇妙的药瘾,非常野,也非常难熬。
「亲我的嘴,你会更快进入状况。」宁修说出这句,证明目前还十分清醒。
一阵颤动,把济风电的很难受,打从他十几岁跟女人做爱,也只是满足抽插的快感,却从来没有历经天堂与地狱的交界──诱人与未知的骚动、危险与贪婪的争战。
退下包皮的小舌还在热烈的蛇吻。
四目已经交接,一瞬也不瞬,挣扎与游移只剩边缘的济风告诉自己,忘记身体的背叛,只要吻下他,换取解脱。
脸庞迎入,是小济的主动,宁修紧紧圈在他的身后,枪口对枪口淫惑,看谁的肉体先走火。舌尖与舌尖的交缠,比谁的精神先屈服。
「请你──。」济风无意识的迸出半句话,突然两人身体都僵住。
他妈的,隔壁的动静来的真不是时候,透过铁窗,宁修发现昨晚暂睡的远亲正在隔壁房间收拾行李,放肆的交谈声格外刺耳。
宁修担心他们透过铁窗,朝柴房这头张过来,若被瞧见打啵(接吻),宁修是一点都不计较,但如果小济的下体被他们盼到,宁修可就要杀人了。
因此宁修丢下有点恍惚的小济,自己则是走向铁窗,用身体挡住了可窥的视野:「收拾行李啊?」故作闲适的向隔壁打招呼,下方却硬的难过。
「对,我们要回去了,昨晚打扰了。」远亲客气的说道。
「这样啊,可以麻烦你替我把地上的文章收拾一迭,我懒的过去拿呢。」
「没问题,我递给你就行了。」对方不费吹灰之力的就替宁修完成大事。
「走的时候记得替我把门窗上锁,从外面扣上,谢谢。」说的很快。
对方微微诧异,感觉到宁修神情上的极不对劲,不过他们来匆匆、去匆匆,并不挂记在心上。
呼──,宁修把一迭悔过书把玩在手中,却因为涨的难过,只好把济风数万字的悔过书丢着先,然后用双手解决全身灭顶的欲火。
回头,一见到小济,手淫技巧没有那么高明的他,只有任凭排不出的熔浆卡在下腹中,懊恼的济风已经拉上牛仔裤,来个眼不见为净。
「呵呵,」看着小济的窘样,宁修立刻展露出他最坏的讥笑:「你让我想起一句成语:蚕因丝殭,麝因香残。」
「我听不懂外星话。」小济耍酷的回应,却还是掩饰不了对他的在乎,这些都看在宁修眼底。
以前的小济只有在特别情况下,他才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极度在意,现在却是,每一分、每一秒、每一个眼神,宁修对这样的改变似乎很满意。
「你要吗?」宁修扬眉。
「什么?」愕然。
「我替你解决。」
「我不要!」
「喔?」思索了一下:「保证不用手,乖,听话,把裤子拉低。」
济风即使承认想把自己交给宁修,对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