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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修那头沉默了一下,才道:「我是宁修。」
小渡瞪大了眼睛,又重新张了一眼来电显示的名称,愕愕的改了自己的语气:「啊……宁哥吗?风哥现在有点麻烦,他出院后想过去找你谈。」
宁修迟疑了半晌:「你告诉他,下周一这个时候,我会过去找他。」宁修只能推测同个时间,阿飞应该不会在帮里。
「……你直接过来我们家好了,地点在……。」
飞鹰帮的少爷好不容易肯帮忙,小渡最怕济风耍性子,因此决定请岳少爷直接来风陵渡一趟。
只是……到时候风陵渡会不会被飞鹰帮团团包围?小渡苦笑,这个画面是可想而知的,不过总言而之,他终于抓到了岳少爷这张王牌,只希望他们能安然度过被道上追剿的危机。
****针对宁修与济风两人,我特别在这做一个说明。济风会被宁修”惊艳”到吗?事实上,被惊吓到比较有可能。济风会去欣赏小安,却从来不会欣赏宁修的媚魅,在济风眼中,宁修只不过是比他帅气的男生罢了,别人看到宁修外表的”迷人”,在济风眼中,却啥也瞧不出来,如果宁修没有倒追济风,济风就只会把他当路人擦身而过,甚至跟方启明一样,想不起来宁修的大名。(当然;他没当宁修是路人;是因为我们的宁哥在高中美术教室见面的第一眼就开始放电的缘故)(原来想要拐到异性恋者,也是有办法的。)
两人的互动中,济风是”保护者”的角色(能力上、还有过去种种惨痛的经验……姑且不论),可是为何他总是当了宁修的”小受”?????因为宁修是”掌控者”的角色。济风最弱的一环就是”人际”,其实他容易被强势的人”左右”(还好小渡对人并不强势,不然……老大的位置就不知是谁干了)。宁修的特质之一,就是散发影响力,根据台湾的特殊教育法的分类中(民86年增修版),宁修已经可以编入资优儿童的”领导能力”那类了。所以……济风VS干爹做不到的事情,宁修可以做到(呵呵)。
可是宁修看似总逃不出阿飞的手掌心?没办法,阿飞”如兄如父”了19年多,多少总有些影响力吧……。而且阿飞的感情如果一飙起来,还是先好好听他话再说……。****
30情夫二(倒数三秒)
***哈哈,前几节写的被大家严重抗议,不过,再不堪的文还是得继续下去,就大家多多忍耐啰***
「风哥,还要吃吗?」一匙粥被人吹凉,放在济风嘴边。
济风坐卧在床头,没有摇头,也没点头,总之就是没什么反应。
小渡今天特别接下照顾老大的工作,因为等会岳宁修就要过来跟风哥谈判了,可是风哥还不知道有这一回事,心虚的小渡只好尽量跟老大闲扯淡:「你看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外面风声很紧,兄弟们一出去就要被人砍,你看……。」扯来扯去,小渡还是扯到这件事,没办法,他们已经被济风害惨了!
济风依然是呆愣着,没张他,也没讲话,干!这老大已经一个礼拜没开过金口了!
「风哥……。」搞的真想杀掉他!
「你想跟死对头并帮?」济风突然开口,差点没把小渡吓死。
干!不开口的时候像白痴,突然之间雄雄(突然)开口,想先吓死他啊?
「……你是去救他们家少爷,才跟你干爹对上,不找他们,找谁呀?」
「这种事你还需要问我吗?杜老大?」
小渡愣了一下,想不到风哥这几天一付半死不活,突然开口还能跟他冷嘲热讽。
「那你想怎样?你这种人有资格带兄弟吗?」小渡也一肚子不爽。
「随便你说,我人已经在你手上,随你去搞!」
「我搞你?干!是你在搞我们吧!现在被追杀的不只你一个,是我们所有人咧!」
「拿我的头去换大家的命啊,你做的到嘛!干嘛不干呢?」
「干!干破你娘啦!干!」他要往东,这个人偏要跟他唱反调,快气炸了:「我要你去跟飞鹰帮谈,阿飞是天道盟太阳会的狠角色,太阳会新会长又跟你干爹有交情,你……。」
「你自己去谈。」
「我?找我去谈个鸟啦?他鸟我啊?又不是我跟他宝贝弟弟谈恋爱!」
「我没跟他谈恋爱。」
「没……?」小渡一脸万万吃惊:「没谈恋爱你干嘛像疯子一样冲你干爹,而且……那天听说很精采,道上传的很凶,连白道知道你为了男人跟你干爹闹翻,还派贼头来家里问你,大家都知道你为了死对头的弟弟…。。。」
「够了没?我没跟他谈恋爱。」
「你羞什么?没谈恋爱干嘛还称呼他……。」
小渡说到一半,见济风的脸色已经阴的发青:「你偷翻我的手机?」
「……我没有,是他打电话给你,我替你接了。」
这句话让济风陷入一阵沉思。
「风哥,不如我们两帮就联个亲,反正大家都知道这件事了……。」
「你想拿刀架着我去谈和?」
「你干嘛那么蕃(固执)!你干爹奸,道上都知道,我们拚着死刑的危险替他接货,他分的帐也太唬烂了吧,诓你这个干儿子!干!我早就不想贴了,他妈的,你每次能搞那么多钱回来,是不是都是偷吃他的货?干!找死嘛!」
「干,放你他妈的马后屁!」
「风哥,如果我们跟飞鹰帮成了兄弟……。」
话还没讲完,突然有个小弟进来通报。
济风一听到宁修人已经在风陵渡,整个脸色都变了。
心头的滋味不断翻腾,可是,他与他,已经不是个人的事情,竟还演变成攸关整个家里的大事,了不起,岳宁修。
就像那晚,他偏偏不阻止他强奸小桑。
见到遗书的那天,他偏要骗他抛弃继承与收养关系。
还有这次……。
他不懂他。
能派小安直接射杀自己,却又多次不顾性命保护自己,突然之间,又躲在密室一路看他好戏,他不懂,真的不懂……。
一回头,宁修已经站在门口,注视他,不说话。
闭上眼,济风顿时有种被水银从顶蚀灭的感觉。
恨不了他,被他当猴子耍,丢了命也不在乎。
谁叫他已经跳入感情漩涡,拔不出来。
济风困难的跳下床,蹒跚走来宁修眼前:「下次看我,带菊花来就行了,小猫咪!」
使劲要抢夺宁修手中的玫瑰花,换来宁修冷硬的视线,他没收手,两人藉此一阵拉持。
1、2、3。。。。。。7、8,干,红红白白只送了八朵,济风了解里面的含义,却还硬着要抢。
济风手术后的体力所剩无几,但还是死命跟对方拉扯,目前的力气一定不敌宁修,却想争那一口气。
济风不太有力的乍然往后一拉,宁修竟然就被拉倒在地,济风愣了一下,不会吧?
直觉宁修身上有伤。
宁修两旁的保镳唯恐不及的立刻要上前去扶。
「别碰他!」
济风喝了一声,两个保镳就没有再动,他们被交代这次要低调,不要招事。
看着宁修,济风突然走向前,用软弱无力的重创身体,揽起地上的宁修,死命咬着牙,忍着踉跄欲跌的脚步,终于勉强把人弄到了床上,但是打了石膏的骨头立刻发痛的令他跪倒在地,换自己爬起不来了,简直是疯子!
小渡见这阵仗,赶紧清场,把两位保镳推到门外:「他们小两口斗嘴,还敢去凑热闹,活腻了?」
风陵渡的兄弟也来帮忙小渡挡人。
保镳对看了一眼,决定退出几步,透过打开的房门,戒备的监视房内两人的一举一动。
很久之后,济风起身,站立在床边,狠狠注视着元气大伤的宁修,他的手臂上有一路淤青,新旧交杂,伤痕直没袖口,济风惊觉到连整个脖子也有不同颜色的淤血,同样扩入了衣领,想到刚才宁修疼痛到皱眉的表情,济风不禁火大起来:「阿飞揍你吗?啊?他揍你?说呀!」
宁修原本低垂的眼帘突然抬起,恢复眼中的凌人盛气,口气却有点受伤:「你看不出来吗?」
「看不出来什么?他真的揍你一顿?干!」就算要死,他也要拖阿飞下水!
「这是我的家务事。」
「岳宁修,你不要太过分!」
「我过分吗?」
「干!我干嘛要管你啊?管你被你哥揍,管你在我干爹手里……,你根本在看我的好戏,干!」
「第一,我身上的伤不是被阿飞揍出来的,第二,那天你干爹的事情我不需要跟你解释。」
一想到干爹那天的情景,济风又开始怒火中烧:「岳宁修,你到底跟那些变态有什么屁关系!说呀!」
不快的皱眉:「奇怪,你可以跟你堂妹洞房,我为什么就不能跟表弟、亲哥谈恋爱?」
「你……贱婊子!」济风虽然听了一知半解,但想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
「曲先生,你算哪根葱?只不过是张开大腿让我玩弄了几个钟头,就开始管起我了吗?」
这句话够狠,济风终于完全确定,他的恋情完全是单方面的。
「反正我不是你什么人,何况我早就应该死了。」突然陷入一股低沉的情绪。
宁修闭上眼,他到底怎么了?怎么又开始说出这样如刀似剑的用语?
为什么呢?难道只因为小济没有责怪他的任性妄为,反倒诡异的表现出如痴如狂的男性独占欲?
他狂妄的想操弄对方,却反而承担不起对方一点痴爱的表现?
宁修不清楚他在害怕什么,矛盾的,他玩弄小济对他的信赖,却恐惧把自己的信任再交给任何人。
「OK,我们可不可以停止这些风花雪月,不谈点正事吗?」
「正事?什么事?」
「如果你现在求我,我可以帮你。」
「帮我什么?」
「你……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你别害我我就很感动了。」
「害你?我只想要你照我的方式做。」
济风念头一转,开始有一点了解:「你是故意的,那天故意有危险,故意要我冲去救人,故意让我惹火干爹,你已经成功了,了不起,你已经报仇了,我再也不会害你一起被抓,我不会再求你跟我交往了……宁,你还想看到我有什么下场?直接告诉我,我可以做到,别再折磨我。」
「那我明白告诉你,我不要你跟我哥为敌。」
济风冷笑:「你被小渡上身了?」
「随便你,你可以跟全世界的人对立,也可以跟我对立。」
「我跟阿飞作对,你就偏要跟我作对?」
「你在乎吗?你在乎我到底是敌对老大的弟弟、还是你的小弟?你在乎吗?」
「我不懂你、非常难懂,就因为我在干爹面前把你当小弟,你就想尽办法害我被干爹追杀?你要我把你当太子?你是啊,你不用等我来救你,你比我强嘛!现在我连自己都保不住了,我还敢把你当手下吗?」
「谁当谁的小弟都不重要,我只要求你听话。」
「什经病!」
「办不到吗?跟我哥谈和……。」
「别逼我!」又一个拿刀架他,要他跟死对头投降的家伙!
「你不愿意?那我们只好卯上。」
「有差别吗?」
「如果我没办法控制你,我就毁掉你!」
这是什么话?济风一头雾水,他是不是爱上一个变态了?
「那你就毁掉我吧!」
「吴济风──!」
「反正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你一大票兄弟都不用去管了吗?」
「你什么都要管,你要不要去当社工啊?」
「还是没有结论,那我走了,我……。」宁修突然欲言又止。
我……对不起你。
「等等!」
「……。」
「毁掉我,你会高兴吗?」
勉强挤出虚弱的笑意:「济……,我会为我做的事情付出代价。」太过头了,一切。
济风盯住宁修看,脑中下了一个决定,情感大于理智的那种:「我会照你高兴的方法去做,你想看猴戏,我也可以演给你看,可是,你要跟我交往。」
「……我办不到。」
最信任的感情,还会再度的一夜之间变质吗?那种背叛曾经发生在阿飞或小济身上,惧意完全回笼。
「你不喜欢我、你讨厌我、你恨我、你看到我就难过、你……那你干嘛要干涉我?
「叫我干爹杀了我、叫你哥杀了我算了,反正你很行啊!
「干嘛要打电话给我、干嘛又拿花来找我、干嘛去我马子家委屈自己、干嘛陪我死、干嘛写那种遗书、你……是不是有神经病?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三段话一口气串完,济风硬吞进哽涩的感觉。
宁修想要把自己抛到他胸怀里哭一场,他在爱他,他也在爱他?
偏偏,爱与背叛正在扭曲自己。是来自于哥哥的伤害,还是爱人的背叛?或是与生俱来的自虐?
他需要好好整理一番,怎会好好的一场爱同时苦煞了双方?
「如果我不跟你交往呢?」宁修换上全然理性的口吻。
「反正都得死,我宁可关在房间里,拿上等货把自己注死。」
「Shit!你能不能玩点毒品以外的东西!」
「你在乎吗?」
「你不懂吗?」
「我不懂。」
宁修轻轻叹口气:「Well;这样说好了,女朋友,我有了、男朋友,我也有了,床伴炮友我也不缺,如果你还硬要凑上一脚,我现在也真的挪不出位置来。」
「岳宁修,你很行,你魅力大,我搞不懂你为什么还要招惹我!」整个醋缸都打翻了,却连发飙的资格都没有!
「你……,」小济因爱发嗔的怜人模样真是危险:「干脆你在你兄弟面前喊我三声”老公”,办的到就当我情夫吧。」
济风在涨了一脸红之后,立刻扭头走人。
门口的小渡立刻起身死命拦住济风,还得装作没听到他们对白的无辜状。
济风被拦的很火大,但光对着被他拖累的兄弟发飙,看来很没格,他怒冲冲的又转身回去,一把粗暴的扯住宁修衣领:「他妈的,我叫你老公?要不要让你叫我”老公”我都得考虑一下,还要我在别人面前叫你老公?」
宁修没愠怒,只一付可惜样:「真浪费,你刚刚已经讲了三次。」
「你很行,原来我死都还不够,你还要看到我连人都当不成,很狠嘛!」
「我没在逼你跟我交往,也没说不交往就不帮你,是你自己硬要跟我搞这一套。」
「你的意思是说,我只有乖乖听你话的份?」
「小济,不要交往,我没有心理准备。」
「难搞加三级!」济风淡漠的移动脚步,人已经走开。
宁修勉力起身,也下了床,也出了房间,门外的保镳立刻起身护着。
小渡一脸阴晴不定,他看到济风背着大家,冷冷倚立,而不怒不喜的宁修也准备离开,如意算盘打错了,小渡在心里干个不停。
济风也是一肚子火,他以为宁修至少会为了干爹的事件解释一下,他却在转瞬间,就让这场无厘头的谈判划下句点,有来没来简直没两样!干!
保镳替宁修开了门,宁修踏出了风陵渡,身后突然响起紧绷的声音:「老公。」
宁修愣愣回过头。
济风整个脸已经绷的很难看,后头接着两次叫的像蚊子嗡嗡,视线死盯着地板,不肯抬头。
够了,只要一想到小济肯干出这种事,就算只含在嘴里也就够了。
宁修激情难耐的走回去,握住济风没受伤的手,有一股想跟他大恋一场的冲动!
「我们去阳明山看夜景!」宁修脱口而出,忘了他还在阿飞”保护管束”期间。
济风在众人面前,剧烈的难堪,红涨的僵硬,终于因宁修的提议,稍稍获得缓刑:「谁开车呀?」
「劳驾这两位左右护法啰,」顺便也向他哥派来的保镳传达心意:「除非你打着石膏还想跑给他们追。」
济风没有讲话,决定跟着宁修离开风陵渡,因为他可不想面对自己人极尽暧昧的目光。
*****
1。”黑帮情夫”果然被我搞成一出分分合合的肥皂剧,哈哈哈...事到如今,只能对自己苦笑,哈哈哈...
2。大家尽管骂一骂,让心情好一点
3。合解的走势,不是在会客室被”骂”出来的,而是...当初没想到宁修的在济风干爹那边的行为会引起公愤,所以,现在两人合的超快,连我都开始觉得怪怪
2003…3…312:20AM
30情夫三(风中密码)
「叫你别带他来!还带他去对头的窝!他妈的,找死!」
「么饱囃!(鬼叫)顶多我去问问老大。」其中一个保镳拨了电话给阿飞。
「老大的意思?」
「老大没接。」
「我们要挺那小子?」
「怎么不挺!他是老大的弟弟,小心被咬!」压低嗓音。
「可是……,风陵渡的臭小子也跟他上车!」
保镳想了一下:「我们一路传讯息给老大,有问题,老大就会找上来了!」
另一个人还在犹豫。
「走呀,开去阳明山!」保镳嚷着,想到还不知要保护这弟弟多久,先别开罪他,免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车子飙快上路。
宁修和济风两人静坐在后座。
宁修重新被开裂的伤口揪出锥似的疼痛,他面色苍白的倚坐车门,济风愣望着他若有似无的笑意,宁谧中,混杂着极力克制的刚毅,强烈的悸动在脸上漾开来。
他和宁修在约会。
这不就是他一个月来,每天每夜所企求梦想的吗?
逛百货公司、抽他的烟、合力组枪、一起飞车,跟现在一样偎在后座抢手机……,有些事情,只要尝过一次,就完全上瘾。
济风知道他不只有了毒瘾,还患了严重的相思病。
为了跟身边的人重温一分一秒的相处时光,他宁可跟敌帮投降、宁可在兄弟面前遭受羞惭。
不顾一切,疯狂到处解除宁修的瘾。
他差点以为宁修就要葬在干爹手里,幸好,宁修朝气蓬勃的从密室里走出来,那一剎那,他只记得对方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