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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帮情夫 by 陶农-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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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强迫一(一度空间)
宁修和济风正在一家破旧的宾馆,各据角落而坐。
两人再也没有语言、没有交谈。
济风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自从他被小安”坐”上去的事情迸空(被发现)后,宁修隔天晚上就把他约了出来,还好,还可以见到宁。
忧的是,宁修再也不跟他讲话,只是一路传着简讯要他过来宾馆,而且……济风正在努力翻着手边的英汉字典,直到现在还没把宁修传来的手机简讯翻译完毕,真是大惨!
宁修面无表情的坐在角落,跟长长的英文句子一样,完全看不出来他想着什么。
济风低头努力的查完最后一个单字,可是整句的意思……?
Startingfromtoday;Youarenothingexceptamalehustler;amoneyboy;amidnightcowboyformyexclusiveuse。
Youareunabletoaffordanythingbutbesucked;fucked;holed;dug;played;bitched;ridden;bumped;abused;stabbed;pierced;whipt;blown;raped;bitined;shot;strapped;buggeredbymeagainandagain;repeatedly;unceasingly。
YouBitchery!RottenBottom!ShitHole!MaggotyCock!SnortingCoke!Whore!Hustler!Succubus!Wiggler!Boar!Urinal!Mongrel!Jade!Rat!Slut!
Fuckinyourbitchintheasswithatireiron!
Motherfuckin!
济风只知道有一串骂人的话和奇怪的动词。
就在他大惑不解的时候,宁修已经丢下烟蒂,突然开口:「把衣服脱光,趴在床上。」
济风一听到,整个人惊愕的抬起眼。
「Sorry;我以为你已经看懂第一句话才过来这里的。」冷笑。
济风下意识又低头看着手机。
「从今天起,你只配被我干,男妓!」
济风还是以为他听错了,盯着宁修,一脸疑惑与不确定。
「脱衣服──。」逼近对方。
济风已经了解接下来的画面不是他想要的,他一把推开宁修,宁修也开始动手扯他,两个大男人立刻扭着对方,爆发推拒的冲突。
肢体暴力,济风是不会输人的,打架一向不内行的宁修这次却奋不顾身的要扯住对方,不顾被济风抓破皮,也不管济风正排开他的肚子,死命揪着对方,下盘也正弓着长腿缠斗着,互不相让的揪握着。
「什经病!」
济风终于受不了了,一拳直接揍在对方肚子上,干脆利落的将他推开。
「我是呀,你不知道精神病是会遗传的吗?」
济风不知道对方为何冒出这种莫名其妙的回答,不过他发现他那一拳奏效了,宁修按住下腹,表情似乎痛的不得了。
「干!你闪开!」
「跪下!」
「你说什么?」熟悉的语言、不熟悉的发话对象,济风敌意四起。
「跪下啊,你不喜欢在床上被干,在床下也行。」不理会对方内心已经震动不已。
济风浑身僵的发烫,他狠狠瞪着对方,抵死不从。
没想到,这男人跟阿洋、跟吴天发--没有两样。
宁修再一次欺近对方,仍固执的用肢体暴力逼对方就范,这时济风手脚开始冰凉僵硬,两人第二回合的扭打已经不太占上风了。
「脱衣服──。」
「你……干什么!……不要乱来!」
济风的隐藏式便衣枪套中的枪已经被人拿住,对准他腰心。
宁修的手颤的很厉害,他第一次拿到这种玩意,很沉、很煞。
「脱光衣服,听不懂人话吗?」
济风点点头,自嘲性的点点头:「在干爹那边,我已经见识过你的手段,是我笨,他妈的是我被感情──。」
「住嘴,脱光。」
飕飕的寒意,在济风脱了精光后。
「跪在床上,面向墙壁。」
「你想干嘛?」
「干你。」
一股冷意令济风疙颤颤。
这句话是──干你?不是干你娘?济风第一次体会对粗话身体力行的恐惧。
「别笨了,你不可能一直拿枪对着我,而且你又不会用枪。」力图冷静的跟对方谈判起来。
宁修果然很快就把手上的杀人凶器藏进书包,他又不是变态杀人魔,当然很难一边拿枪、一边鸡奸别人。
宁修解除重械--济风心头明白这点,而且济风已经清楚对方想要强迫进入他。
反抗正在酝酿。
「好美的刺青。」宁修褪尽衣物,也上了床,跪在济风身后,抚摸着他背上的刺青。
「不要碰我!变态!」背身的济风双手握拳。
「不怀念被我干的滋味吗?」
「别动我!」
「不想被我干?那我去干别人好了。」
「靠!你要去干猫、干狗,关我屁事!」
「说不定你干爹也会想跟我来一炮。」
「关我屁事!」
「也对,对你这个低贱的男妓来说,只要是人,你就可以满足,哼,看来我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不停调教,才能纠正你随地发情的贱毛病。」
「干!」济风突然转过身,一拳直接揍上去,落空在宁修的脸颊旁边。
不是因为宁修巧妙闪过,而是济风本来就没有伤害他的意思。
此时,济风巧然瞄见了宁修腹部被砍下的旧伤。
「很好。」宁修的手敏捷的环绕过对方髋部,一把美工刀已经冷森森贴在济风的阴茎上。
「……不要乱来。」济风沁寒。
「打开热水瓶盖。」
济风的膝努力往床缘的小方桌靠近,他已经受制于宁修的局势。
宁修另一只手正忙碌着,他把热水瓶窄长的接地线拿在手中,绑在济风的双手腕上。
「趴好,你不想乱动吧?热水瓶一洒,我跟你当场就可以洗三温暖。」
济风沁汗,点头。
咬着牙,济风紧抓桌缘,生怕热水真的翻了。自己应该可以及时滚出去,就怕另一个运动神经迟钝的男人,好好的招子说不定就此毁了。
济风知道自己已经屈服了。
他本来就拙于反抗宁修的旨意,何况是在种种复杂的事件之后。
啊~~!
济风突然惨叫,他没想到上方的人会直接猛然一插!
突然的剧刺仍未让济风及时闭上眼睛,后方的飞弹快艇已经攻来,只能说--痛的不得了!
粗蛮的抽插--速度宛如雷响电闪,凌厉的锥棍--威力宛如雷霆万钧。
下面的人只能呲牙裂嘴的承受着,不敢动,也没力气动了。
「宝贝,撑着点,这只是第一天而已。」
2003…3…301:27AM
 
 
35强迫二(单程幸福)
宁修刚和小济分手,方才他还在旅馆洗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
今天是第二天,小济的神情乖多了,只是……小济的血流的很吓人,拉下的保险套上全是斑斑的血迹。
虽然小济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可是从直肠流出的血已经有点过量了……。
该死!母狗!
是他自找的!
该死!
自从宁修离开天母之后,他很快就找了同学合租小房间,室友一天到晚往女朋友那边跑,宁修则是在外头逛到三更半夜才回去找床睡。
原本这个时候,他的枕边人应该是小济,偏偏……那该死的野猫竟敢背叛他!
天色刚暗下来,宁修踌躇着要去哪里好?健身房?三温暖?G…bar?天,都是些至终会跟男人勾搭上床的地方。
可是宁修现在已经全没胃口。
小济,你的劣根恶习到底要到哪一天才不会去挑战我的强迫性格?
--就等到你完全觉悟的那一天,我再去考虑我到底想要玉碎、还是瓦全。
正当宁修在闹街漫无目的时,小桑来了一通电话,约了咖啡SHOP,终于让宁修暂时得以消磨一段晚上的时光。
「我……应该是……有了。」
「什么?医生不是说验孕棒不完全准吗?太紧张不是也会……,这是医院检验的结果……?」前方突然黑暗一片。
小桑的眼睛红肿,神情在短短几个月之间,竟多了少妇般的早熟。
「妳打算……生下来吗?」
「我不知道,爸妈不希望我留下它……,我也不想休学在家,可是我又……。」
「我反对!」嗓门突然激越高亢,吓到了她。
「Shit!我反对!妳非要把baby生下来不可吗?」
「我……我没这么说。」嗫嚅道,她真正的渴望又被人打跑,埋入更深更远的压抑。
「求求妳,我一辈子没求过人,妳可不可以把它拿掉!」
「可是……我……它毕竟是我。。。。。。。」
「Fuck!妳可不可以忘掉妳该死的母性!妳知道我的身分证有多难看?我宁可拿出学生证、拿出驾照,就是不想把身分证拿出去!操!妳一定要让我们的baby受这种苦吗?」
「……我们的……?」
「Damn!是小济的,跟我没关系!」
「小济?你是指……他吗?」
宁修把手支在太阳穴,头又间歇性的剧疼,自从在吴家挨了那一棒后。
「妳想怎么样?」
「……应该还是会听大家的意见,可是……我想让他知道这件事。」
「哼,」冷笑:「他不只是母猫,还是只很丘(性能力强)的公狗嘛!」
小桑对宁修难听的谩骂没有意见,别人毕竟是善意的替她出一口气。
「我……觉得世界一团糟,整天不知道为什么活着,满脑子都是……这些痛苦的回忆、混乱的拉锯战……。」
宁修已经把面纸递在女人面前,趁她泪水还没流出来之前。
女人垂泪的柔弱”应该”很娇美,但在宁修眼中,却怎样都比不上小济微一跳动的指头。
只是……男人比女人更容易背叛多了!
「介意我抽烟吗?」
「……,」小桑有点愣住:「请便……。」
「我会转告孩子的爸。」宁修慢慢吐着烟圈:「妳真好,只要大量的精子射入,马上就可以拥有一个baby。」
公共场所竟然讲出这种话,小桑羞耻的要命:「这种话有点奇怪。」
「我得走了。」
「这么快?我……还不想回家。」
「妳就不能自己待到想走的时候再走吗?」一脸不快的宁修突然想到小桑目前的心理状况:「Sorry,我会送妳回家的,不过我要去喝酒,妳能等吗?」
「我陪你去!」
「确定?」
「嗯。」点头。
「那就走吧。」顺道把桌上的杯子拿去回收台:「妳……当妈妈有什么感觉?听说baby一生下来跟猴子没两样,可是几天后,它们就会……。」
跟这baby无缘的两人,偏偏一路上尽谈着妈妈经。
宁修抬头无言的望着湿润的天空。
他想起一连被他凌虐两天的男人。
一样是强暴,一样曾是情人,一样是大量的精虫。
可是,他们却产不出任何爱的结晶,有的,却只是流也流不尽的鲜血。
还有那心底深层,怎样也填不满的坑洞。
如果自己轻而易举的成全别人,不知对baby、对baby的爸、对baby的妈是多轻松的幸福。
可惜──他偏偏不是这种人!
他要摧毁小济、同时也摧毁自己!
最后他忍不住又跟小济约了隔天在宾馆见面。
 *  *  *
隔天,宁修走进房间时,济风已经脱光衣服趴在床上。
闭紧眼睛,却无法有任何睡意。
还在流血吗?
宁修想问,却硬生生压下了冲动。
那片刺青……在晕黄的灯光下,依旧是那么瑰丽。
不废话,宁修当场就脱光衣裤。
「之前有大吗?」对商品挑剔的口吻。
「我不要,大便很刺激伤口。」济风的声音闷在枕头。
「随便你,我对妓女要求不高。」坐上床沿:「翻过来,我今天要换个姿势爽。」
人是乖乖翻身,只是手边的被单被扯过来包住自己的上半身。
「贱人!」宁修一把扯掉对方脸上的被单,另一手跟着赏了一巴掌:「我有同意你不用看自己被插的样子吗?」
济风的眼神到处乱瞟,不晓得如何躲过这些屈辱的画面。
「先起来,帮我戴套。」
济风来不及细想,一坐起身的猛烈摩擦,已经让他的肛门像着火般,烧痛了全身!
接下来的动作只是完全的机械化,男人的践踏,让他本能的放弃被爱的需求。
死鱼般的仰躺着。
「你不是被人干过了吗,怎么连张腿的姿势都不会?」
这句羞辱之后,济风突然不发一语的从枕下抽出一把刀,摆在胸前,刀尖朝上。
宁修直接拨好对方的两腿,用枕头垫高,手臂分立在济风的枕头上,以伏地挺身的姿势重重撞入!
森寒的刀尖已经逼近宁修心脏,宁修依然视若无睹。
济风在最险的一刻,及时收刀。
「表现很好啊,看过失乐园这部电影吗?阳具在你体内最硬的时候一刀毙命,很美的死法啊!」
语一落,立刻疯狂扭动的粗根、加上钢硬不停的猛辣贯穿,令济风恨不得把刀刺进自己的心跳。
皱眉,死命推开上身的肩头,可是只要他一违抗,下方立刻就被严重的处罚,很痛,不敢动。
「是不是痛的很过瘾呢?」
「还……好。」死咬着嘴,从唇缝中微弱的回答,不想输。
「很好。」直接推入软弱的深壁。
啊~~啊~~!连续惨叫了好几声。
「是痛还是爽?」
「不……痛。」咸水已经流出眼角。
「喔?」不顾对方死活的,他深入幽径随处猛戳,一次比一次还要深密。
济风只剩满口的惨叫,双手摆在头顶反绞着,十个指头都想相互扭断。
「嗯,我知道了。」宁修退出,只留龟头依旧在洞口打弧。
「先让它恢复紧度,我再进来好好享受,小玉米,刚刚让你叫的最惨的那几处,我的大屌保证会好好眷顾它们。」
「干!」济风哪还听的到什么声音,他开始试尽所有方法,让身体里可怕的庞物永远退出。
「我的男妓已经迫不及待催我进来干了?这么饥渴?看来我的力道还得加强,应该戳到你痛不欲生才对。」
「求求……。」
话,不被允许说完,宁修已经换了姿势,拔尽后,大大抽入。
每一下都非常重,故意开裂最不堪挤压的弱点,越来越狠,越来越快。
济风流下一床的汗,身上除了另一人的汗,还有腥臭的汁液与赤血。
乞求没有得到怜惜,反而是重重对待,爱情没有得到温柔,反而是耻辱鸡奸。
就算求不到爬出感情的坑口,他也要求得一个尊严的抵抗。
不说、不叫、不求饶。
济风把这一切当作注定要偿还男人的帐。
可是……他明明还完了生父、还完了阿洋的债,为什么妈妈还是没有回来?
意识一回到现实,济风乍然就看见另一个可怕的男人正在身上凌虐……。
很怕他,因为他正狠毒的疯狂侵入他。
很怕他,因为爱情沦陷于一个报复自己的敌人。
「嗯?有快感吗?小母狗?」
用力点头,觉得抽插的速度的确快的不得了。
「It’sapity。(真是遗憾)你还不配享有快感,我现在抵住的地方很痛吗?」
唇色死白的冷汗点头,整个肠壁都已经苦苦撑到乏力了,对方还想怎样?
「很好,好好尝尝被人操翻的滋味,请回答我,痛或不痛?」
「──痛!」惊叫了出来,和着不被疼惜的委屈泪水,他搞不清楚,为什么非要让他疼痛到崩溃,爱人亲手的摧残,使得济风眼神的信任越来越淡薄,期盼被这男人爱着、疼着的期待渐渐成了可笑的痴妄。
宁修射出之后,换下套子,冷然看着他。
两人气喘如牛,济风更是灼辣辛痛的死去活来。
第二回合很快就开始了,宁修要他换个姿势,却同样屌入不堪异物一击的后庭。
趴在床头的济风开始面无表情,当所有的渴望变成冰冷的绝望,他就会出现这样的反应。
「他妈的,你能不能不要一直流血啊!」
胸口一阵电击,猝然的冰麻,是伤,不是痛。
济风不知道他一直流血到底有什么错,他也不想流啊,只是他也没办法要它不流啊。
男人恣意的折磨,似乎也都是他一个人的错,他是很努力的防卫自己,不让男人驾驭他啊,只是他也没办法让宁修不这样对待他啊。
被干了好一阵子,宁修终于也体力不支了,他放开小济的后洞。
宁修看不见的情绪底下是满满的懊悔和自责。
他到底在干什么?
这是最后一次了,他绝对不要再折磨小济了。
虽然昨天分手之前,他也同样是这么想过。
济风像一块被搓烂的抹布,只有瘫软在床上的份。
「小济,你……堂妹有了,是你的。」
「嗯。」闷哼了一声,就再也没反应。
果然是只想玩玩感情的男人,不管是对她、对他,都不会有差别待遇。
爱小济、信赖小济,只是让不羁的小济越来越飘忽。
济怎么也改变不了的漫不经心与”博爱”。
只有严厉奉行折磨与伤害,宁修才能再度感受到小济──对他专有的在意。
恨也罢、害怕也罢、疑惧也罢,可是宁修忍受不了飘忽不定、更忍受不了被分享的情人。
他只能完全的要,猛烈的要。
要不到,就是亲手毁去。
可是伤害小济,竟让他悔痛的要命。
床边传来打鼾声,宁修低眼瞅着这个无辜的小动物。
不由自主想着这男人的梦中,究竟会梦到狠心的他,还是曾经几许深情的他。
从浴室拿了冷水,沾了棉球,轻轻擦拭对方撑裂过度的肛门,对于内壁里的是否仍有涓涓血流,宁修也爱莫能助,只能守着小济别在睡梦中失血过度。
宁修俯身,轻吻着他每一吋的背──正紧张弓着,怎么也不肯松懈的背。
只有在对方睡梦中,宁修才愿意解放他生生压抑的澎湃怜惜、及深刻入骨的爱意。
严厉报复情人的背叛,错了吗?
为什么一用在小济身上,他就觉得自己严重错了呢?
2003…3…301:32AM
 
 
35强迫三(关于强暴)*
昨晚,在宾馆凌虐似的要完小济后,无可自拔的又吻遍他的全身,想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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