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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一次接客时都没这么紧张过。
要是季清知道李离拿他带给他的感觉和接客做比较不知会不会气到吐血？
* * * *
其实平常季清算得上是一个很闲的总裁；平常也少见他加班；每天都按时回家吃饭；李离都快要以为那些忙到昏天暗地的情节全是书上编出来骗人的时候；他总算见识到了季清焦头烂额的一刻。
桌上的文件已经堆成了小山；新的还在源源不断的送过来；李离看看手里的一叠文件暗替季清自叫苦不迭；那个人这几天连四个小时都睡不到；原本帅气的脸庞看起来已有些憔悴；黑眼圈都出来了。
〃总裁；你的文件。〃虽然是兄弟关系；李离却坚持在公司内叫季清总裁。
〃恩。麻烦你了。〃揉揉眉心；谁都可以看出来的疲惫。
〃你。。。。。。还好吧？〃关心的询问还是换来温柔而无奈的笑脸。
〃呵呵；没事；早习惯了。〃
不知怎的；这句话在李离耳朵里竟听出无限的酸楚；习惯了；每个人开始的时候都会试图改变生活；只是到了最后谁不是习惯呢？工作很忙；习惯就好；家庭破碎；将就也就过去了；还有他到香帅楼的时候；不也是慢慢习惯？为什么他们最后都要妥协？不可以让生活朝自己喜欢的方向迈进吗？
〃不要习惯；跳出禁锢你的圈子；也许会有意外的惊喜。〃留下这样一句话李离走出了办公室。
回到家后；季清心不在焉的吃着饭；显得很焦躁。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李离终于还是问了出来；本以为只是小问题而已；现在看季清那样应该事情比较棘手。
〃我们的对手公司突然全面降价；我们没做好准备；已经被动的陷入一场商战。〃
〃他们把价格压得很低吗？〃
〃恩；只有原来的六成；如果商品以这个价格卖出是要亏本的。〃
〃那我们可不可以不降呢？〃
〃如果我们不降价；那么客源就会被吸引过去。〃
〃如果选择降价又会只赔不赚。〃李离接着讲下去；无论怎样；都不对。
〃恩。〃
〃那现在怎么办呢？〃
〃只有先静观其变了。〃
〃可是我觉得这样是不对的；对方先采取降价；已经比我们先快一步；我们这个时候如果不采取行动；只会更加被动吧？我们或许不知道对方的最终目的；可是至少要知道他们下一步；并根据可能的情况制定计划啊。〃李离一口气把话说完；才发现季清用惊讶的眼光看着他。
这时候的李离不象在香帅楼时候的随意；不象做助理时的卑恭；此刻的他双眼绽放的自信神采足以另一切失色！
〃我说错了？〃李离小心翼翼的问。
〃你跟我来书房。〃季清说完朝楼上的书房走去。
书房内。
〃你能说说你的具体看法吗？〃两人坐定后季清迫不及待地问。
〃我觉得既然对方没得赚；降价就一定持续不了多久；他们只是想吸引我们这边的客源而已。但是降价后他们一定元气大商；而如果我们在此刻保存实力；最后赢的就有可能是我们。〃
〃说得好；继续。〃季清鼓励说。
〃 我们不妨先调查他们公司的货品；这一阵先卖他们没有的只适合少量顾客需求的用品；比如左撇子和残疾人的用品；虽然这类顾客的数量不多；可是相对而言卖这类用品的公司也少；这样一来我们至少可以挽留住一部分顾客。然后尽量和没有和对方有生意上来往的供货商合作；有的顾客使用商品的时候会钟情于某个牌子；只要这个品牌他们没有；我们就可以不用降价。最后把库存比较久的商品挑出来；卖到比对方更低的价钱；并打出广告；造出我们这边的商品价格更低的假象。〃
〃。。。。。。。。。。。。。。。〃精辟独到而有中肯的分析让季清忍不住在心里鼓掌；他以前怎么会看不其李离？如果早点让他知道李离的才能；他绝对不只作到助理。
〃有什么问题吗？我没学过经济；也不知道这样对不对。〃看着季清一直不做声；李离有点没底；到底自己不是专业人士；刚才的想法一定是破绽百出吧？
〃你说得对；这几天可以写一份策划给我看看吗？我想知道更具体的方法。〃
〃可是。。。。我不知道写。〃
〃没关系；你自己怎么想的就怎么写；就像刚刚和我说话一样可以吗？现在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忙。〃
〃不要这么说；能够帮上忙我很高兴。〃自己得到季清的肯定；李离很开心；失去已久的信心似乎又回来了一点点。
〃真的吗？太好了。〃季清高兴得抱了李离一下。
李离慌忙挣开：＂哥。＂
〃呵呵；这么紧张？不会是暗恋我吧？〃季清看他脸红得像苹果；忍不住调侃。
〃胡说什么啊。你少自多了。〃李离故做轻松的笑笑；却掩饰不了眼中的慌乱。
接下来的几天季清和李离一直在忙；经常加班到半夜；有时候季清会让李离早点回去；可是李离却坚持不肯。
今天又是加班的日子；公司里还有很多人在忙忙碌碌的工作着。
〃小离；你要是累；就先睡一下吧？〃为了方便沟通；李离的办公桌已经搬进了总裁办公室。
现在已经很晚了；他也不放心让李离先回去；只有让他先休息一下。这几天李离真的很辛苦；却从来没抱怨过；这也让季清更加心疼。
〃不要；我还不困。〃摇摇头；李离说。
可是毕竟每天都只睡几个钟头；没过几分钟李离还是挡不住睡意的侵袭渐渐的在趴在桌子上。
脱下外套；轻轻的盖在李离身上；抹去他额前的碎发；眼下的黑眼圈就更加明显。突然觉得很内疚；本来带他回来是想好好照顾他的；现在却因为要帮他而变成这个样子；没有正常的睡眠；还要操心公司每天的营业额；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要承受压力；他才多大？他就让他过这种日子；对不起；小离。在心里；他轻声说。
李离醒来后；发现自己已在车上；而在旁边开车的就是季清。
〃再睡一会吧；我们就要到家了。〃
〃恩；对不起；我还是睡着了。〃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害你这么辛苦。〃不舍的拍拍李离的头。
〃哥；你知道吗？我从小就很不讨人喜欢；也从没有人会相信我可以把事情做得很好。〃
〃。。。。。。。。。。。。。。。。。〃不知道李离要说什么；季清没有打断他；只是静静的听着。
〃所以对于我来说；工作忙从来不是我觉得辛苦的原因；真正的辛苦是你付出了；却还是没有人信任你。〃
〃你做得很好；你一直都很好。〃知道李离的痛苦；季清安慰。
〃我知道。〃李离微笑： 〃所以我一直很高兴你可以这么相信我；是你让我明白我不是什么事情都不会；什么事情都不能做的。〃
〃小离；你。。。。。。〃季清自己都没发觉到自己的手已经握上了他的：＂你听着，任何时候都不要对自己失望，你是一个认真又聪明的员工，更是一个体贴懂事的弟弟，所以，不要理会那些不理解你的人，过去也不要再想了好吗？＂
李离只觉得眼眶一红，差点就要哭出来．温柔而坚定的声音仿佛一直萦绕在耳边，告诉他过去的已经过去了，他会有新的开始．
哥哥，你知道吗？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会真的在乎我，只有你照顾我，也只有你让我明白原来还有如此值得留恋的地方。
〃小离，我帮你放了水，现在先去洗个澡。〃回到家已经是深夜了，季清轻扶李离消瘦的脸庞，柔声说道。
〃恩。〃迷迷糊糊走进浴室，脱了衣服缓缓沉浸在浴缸里，好舒服；温暖的水顿时包围全身；李离再也没有力气做些什么；只想一辈子在浴缸里不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而在门外等待的季清则久久等不到李离出来；不免担心；不会出什么事吧？才冒出这样的想法脑子里顿时一阵慌乱；急急忙忙拉开浴室的门。却只见到已经熟睡的李离。
宠溺的笑笑；这孩子还真是成心让人心疼死啊。刚想抱起李离；却在手就要碰到沉睡的人后触电般的缩回来。一丝不挂的躺在浴缸中的李离不知道此刻的他有多诱人； 吹弹可破的肌肤透明到可以隐约看见丝丝血管；柔顺的头发此刻凌乱不堪却更加性感；纤弱的身体；腰身还不够他盈盈一握；目光一路往下；樱红的朱果像是邀人品尝一般；静静的散发着诱惑；接着是平坦的小腹。。。。。。。。。。
不行。。。。。。不能再看了！
猛然醒悟过来；冷汗涔涔！他刚刚在想什么。。。。小离是他弟弟啊！他就这么禽兽？连毫无反抗的亲生弟弟都不放过？他是那么信任你可以给他幸福；你却在做什么？
极力压下心中的渴望；一把抱起李离；小心翼翼帮他擦干身上的水珠；再把他放到床上。虽然早已欲火焚身；动作是从没有过的轻柔；好像呵护一件易碎的宝贝。痴痴的望着即使在梦中也皱着眉头的人儿；大手抚上他的眉心；并在额头落下轻如羽翼的一吻： 〃晚安；宝贝。〃
几乎是逃回自己房里的季清一进门就直冲浴室并把冷水开到最大；不能再想；不能再想；可是他完全做不到。。。。只能任由冷水一遍又一遍的冲刷自己的身体；冲不掉的是那颗已经落在那人身上的心。。。。。。。。。。。。
清晨的阳光照进房里；床上的人像是镀了层淡淡的金光；如坠落凡间的仙子；随时可以长出翅膀翩然起舞。
眼神不由自主的变得温柔起来；手仿佛着了魔般想拨开李离遮挡在额间的发，却在还未碰到之前那人却醒了，他连忙收回手，努力维持冷漠的样子，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庆幸。
似乎闻到了食物的香味；他吸吸鼻子；可爱的样子瞬间落入端着早餐进来的季清眼里；看得他又是一阵晕眩。揉揉眼睛；再睁开看看；映入眼帘的就是季清温柔的笑脸；和手上托着的盘子。
糟了；上班要迟到了！一想到这里；马上翻身就要起床。却被一双大手按住：＂今天我们不上班了，吃完早餐我们出去玩吧．＂
＂可是公司．．．．．．＂
＂已经得到控制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比较轻松了．来，别操心公司的事了，先把早餐吃掉吧．＂
＂恩．＂乖乖的接过季清手中的早餐，却在季清炽热的目光下吃得极不自在．哪有人一直盯着人家吃早餐的，心中竟是害羞多过讨厌．
＂呆会想去哪里玩？＂早就想带他出去逛逛了．
＂我．．．我想．．．．＂李离吞吞吐吐的，有点不好意思说．
＂恩？＂季清倒也不急，耐心听他讲．
＂我想去游乐园．＂飞快的说出口又懊恼的低下头，很幼稚吧？他知道啊，可是从出生到现在他从没有去过游乐园叫他怎么不羡慕那些从小就由父母牵着上游乐园的的同学？
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嘲笑的声音，只感觉自己被带到一个温暖的怀抱，＂好，我们就去游乐园，说起来还真是怀念呢．＂这些年他是怎么撑过来的？不禁有些痛恨起自己的父亲来；怎么就把他孤伶伶地丢下？为人父亲竟没有一丝不舍吗？怀里小小的身体还在颤抖；仿佛在告诉他他有多委屈。
心中立刻被填得满满的；除了感动还是感动；怀抱是如此温暖；季清身上熟悉的味道是如此令他安心；他似乎总在不经意间告诉他他有多在乎他；打破他伪装的坚强；进驻心里最柔软的部分。
感觉到怀里的人点了点头；季清放心的笑了。
谁说游乐园是属于小孩子的？季清和李离不就乐在其中？
回旋木马上纠缠的目光；云霄飞车里安抚他的不安而紧握着的双手；碰碰车里疯狂的的笑声；摩天轮里温馨的聊天不仅让两个大孩子享受到了重返童年的乐趣也让他们感受到了恋人般的甜蜜。
〃累了吗？我们休息一下吧。〃时间已经接近中午；从海盗船上下来；季清问道。
〃好。〃仿佛还沉浸在刚才的兴奋中；李离的脸红仆仆的；像极了红色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午饭你想吃什么？〃拭去李离额上的汗水；手还舍不得从脸上移开。
〃恩。。。。。草莓蛋糕！〃考虑了一下；李离孩子气的眨眨眼。
〃好啊；现在我们就去吧！〃说完拉着李离就往游乐园外的停车场走去。
只是吃蛋糕而已；有必要来五星级的饭店吗？李离坐在里面浑身不舒服；不过。。。。。。。。。蛋糕还是很好吃就是了。何况坐他对面的人一脸讨好的看着他；他也不好生气。
〃以前听别人说过这里的蛋糕很好吃呢。〃李离吃蛋糕也就算了；季清竟也点了草莓蛋糕；而且吃得满脸都是奶油。
〃你很少吃蛋糕吧？〃李离突然问道。
〃你怎么知道？〃
〃看你满脸奶油就知道了啊。〃说完拿起桌上的纸巾；；本来只是准备递过去的手却似乎有意识的凑到季清的脸上；轻轻一扫；把奶油擦掉。
两人都楞住了。李离更是像煮熟的虾子；连脖子都是红的。
季清则白痴的想如果把全身都浇上奶油。。。。。。。。。。。他会不会帮自己擦呢？
好不容易两人吃完蛋糕；走出饭店。
突然一群人拦住他们的去路。李离抬眼一看竟是上次被他一个过肩摔就撂倒的人。对了；方岂若还说过他是市长的儿子吧？
〃真是冤家路窄啊；哈哈哈哈；终于还是让我给逮到了；看你今天往哪跑！〃吴德笑起来更显龌龊了；脸上的横肉一抖一抖。
〃妈的；龌龊男；你还真阴魂不散啊！〃 虽然李离不弱；但是遇到这么多人难免害怕；但还是不想把季清卷进来。于是说完把季清推到一边小声道： 〃你先走。〃
〃哼！死到临头还嘴硬！〃于是吴德和几个混混一起上前揪住李离就要开打。
话还没落音；季清就甩开几个揪住李离的混混一阵拳打脚踢；吴德哪肯示弱；也不管来者是谁了；先打了再说。李离也趁机挣脱出来和季清一起应敌。打到最后；吴德和几个混混都趴下了；李离和季清也挂了彩才停手。李离想拉着季清想先走；季清哪肯罢休；走到吴德面前。
〃吴德；不管你和李离有什么瓜葛；现在他是我弟；以后有什么事你冲我来！要是再让我看到今天这种情况就别怪我季清不给面子！〃
〃季清。。。。。？原来是你。。。。。。。。。。。。〃吴德好象很震惊的样子。
季清不再多说拉着李离就往回走。
两人到了车上。
〃很痛吗？去医院吧？都流血了。〃季清轻轻碰了碰李离脸上的伤口。心疼不已。
〃哥；对不起。你有没有怎么样？〃李离忧虑的看着季清；不要；不要只会关心我；你明明伤得比我重啊。
〃呵呵；都叫哥了还什么对不对得起的。〃季清很高兴李离为他担心； 不过因为脸上有伤；笑得有点狼狈。
〃你是怎么惹上吴德的？〃车子开上路；季清问道。
〃恩。。。。。〃不知怎么开口；李离没有很快接话。他不知道要怎么跟季清解释他是因为拒绝吴德调戏才惹上他的。
〃不想说？还是不知道怎么说？〃
有什么不能说的；李离在心里骂自己；人家都为你这样了；你还瞒什么呀。于是对季清说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那天要我开个价；说想上我；我一气之下就打他咯；谁知他那么不经事一下子就倒地上了。后来就听说他在找我。〃
〃。。。。。。。。。〃听到有人想染指李离；季清就无法冷静；只恨不得刚刚没把人扁死。如果下次再见到决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今天是他在李离身边；若是他没有找到李离或者是李离一个人出来呢？想起来都一阵心惊。
〃你生气了？〃李离小心翼翼的问。
〃我是气那个混蛋！不过以后都不会了；我不会再让你受任何人的欺负；哥会保护你一辈子！〃
〃呵呵；就像今天这样？〃李离又笑。
〃对；就像今天一样；咱哥俩双剑合壁打得他屁滚尿流！〃季清边说还边比画。李离笑得更开心了。
〃哥；我们回家吧。〃突然想回家；回到那个唯一可以给他安全感的地方；哥；只要你在我身边；再大的困难；我就不觉得害怕。。。。。。再多的伤口；也不觉得痛。。。。
〃不用去医院看看吗？〃明知道只是皮肉伤；却还是不放心。
〃不用了；我现在好想回家哦。〃
或许在这个世界上季清最没办法抵抗的就是李离的撒娇；低声叹口气；他说什么就什么吧。
开开心心的出门却挂了彩回来；齐伯很是担心。
〃少爷；小离；你们怎么了？我去拿医药箱。。。。。。〃没过多久；齐伯就拿着医药箱出现在了两人面前。神色紧张；少爷哪受过这种罪。。。。要不要叫救护车啊？
〃我们没事的；齐伯你不用担心。〃李离出言安慰；老人家吓到了。
〃我来吧。〃接过齐伯手中的医药箱；季清想亲自帮小离上药。
〃可是。。。。。。。。。〃
〃没关系的。齐伯你去忙自己的吧〃打开医药箱； 不再理会齐伯；专心的帮李离上起药来。用棉签沾了药水先帮李离上药。边小心的吹气；
〃我手重；你要是疼就说啊。〃
感受到季清的温柔；李离没来由的一阵脸红。也不敢乱动；只安静的坐着。季清一直在脸上吹气；凉凉的；舒服到让人心慌意乱。
棉签划过李离精致的脸蛋；小巧的鼻子；季清倒没瞎想；只是气自己怎么让他受伤了。
〃小离，说真的；让哥照顾你好吗？以后发生这种事；一定要告诉哥。〃
听到季清的关心又想到自己从小到大遭遇李离鼻子一酸差点就哭出来。季清还以为自己弄疼他了，连忙停下。
〃怎么了？很疼吗？〃
〃没事，〃李离吸吸鼻子：〃哥；我帮你上药吧。〃
〃恩。〃
小离；即使只能做你哥哥；我也希望能给你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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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一星期的工作；李离独自来到仁爱医院。
这个月的工资已经发下来了；他都不知道会有这么多；是他在香帅楼的五六倍。也是时候帮母亲交医药费了。
没想到医院的人却说已经交过了；还说从几个月前开始每隔一段时间就有人来交医药费。。。。。。。
哥；不要对我这么好。。。我怕我还不起。。。。。。。
若有所思地走入母亲的病房。
母亲还是那样安静的呆着；仿佛雕像一般；眼神空洞。
＂妈，我们下去走走吧．＂李离打断母亲的沉思．
＂恩，我也很久没出去走走了．＂余佩儿笑得勉强。
于是李离搀扶着母亲来到了医院内的草坪．
＂小离啊．这些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