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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这样的老者,在舆论,在各国敌对的煽动下,这老者残存的威严仅剩下了年轻的过去。
“军人苟且偷生真是可笑啊,或许当初病入膏肓的我应该选择从这高楼上跳下去,呵呵,不过既然残喘到现在,那么也该是为自己过度延长的生命付出代价的时候了。”老者一边说着,一边着手从桌案上拿起军帽戴在了头顶,那一刻年轻的岁月光辉仿佛由此的照耀在他的身上。
福达利猛然的从沙发椅上站起,望着那老人的背影,那在列兵时就追随的英雄偶像,心中那沧桑的激动已经无法言之于表,这一刻他只能直立身子,伫望那相背,挥起无比敬意的一礼。
窗外冬日的阳光依然绚丽,贯穿太阳系的光芒从没有冷却,令人感到寒冷的并不是这光芒,而是这颗冰冷星球自己。
倘若没有那光,最初的生命便不复存在。即使在那久远的冰河世纪,那存活得以进化的生物并不是因为他们的坚强,而是这似乎已经被遗忘的阳光。幽幽间那就像是一曲低鸣,从开始分裂的破碎,死亡,光穿其中的并不是黑暗,而是光,光芒的旋律。
这个宇宙原本就是黑暗的。
如题一样。
第二十一章 毫无相关的故事(#1)
题记:……这个世间没有任何毫无相关的故事。
因为我不知道这个故事是否是冗长,还简短,所以我无法给出精准的定义,也不知道这个故事该有个怎么样的名字,或许用“无题”这样敷衍的字眼太过于荒诞,给人一种佯装深沉的模样,所以干脆便是如此的随意。这让我或多或少有些惶恐,因为在之前编辑曾经说没有章节标题的小说,将没有什么的推荐,但是此刻我已经不在乎这些了,因为在现实利益面前,即使是拥有标题的小说也是没有任何推荐的。
话语说远了,在有过多无关紧要的话语恐怕这一章的故事还没有开始便要被腰斩了。
那应该是我大学的时候。虽然被称之为大学,但那不过是三线小城市的一所普通大专院校而已。
我是一个木讷冷漠,不喜欢热闹的人群的人。这并不是说我不喜欢热闹,只是我不喜欢陌生人的热闹,遗憾的是这个世界原本都是陌生人,所以我很寂寞,尤其是在这样陌生的小城市,陌生的地方。虽然后来渐渐与室友们在生活中有着无法避免的接触磨合,相熟相知后,已经在自己的心上有所防护的我也很少与他们有所亲近。
就是这样邋遢的校园,邋遢的教师,精神的看门大爷,闲暇之余喜欢寂寞的我还是一如高中那般喜欢在网吧的一角歇息,打法过剩的时间,虽然考虑到父母赚钱的辛苦,但是心中的罪恶感已经很是渺小了,至少这时候的我再也不是如高中那般逃课上网去了。
这里不得不声明一点,在学校的宿舍是提供网络光纤的,但是对于四个人享用半条光纤,没错就是半条光纤,因为另半条是隔壁宿舍使用,也就是说,八个人通过路由器的分连使用着令人蛋疼无比的网速,与其那般与他人口舌争强网络资源,还不如这一刻我惬意的在网吧消遣,偶尔巧遇身旁有异性坐下,我也可以臆想一下,在未来我们是否会有着怎么样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遗憾的是那总是我的臆想。我说过我是个性格孤僻的人,我很少主动的苛求被人做什么。
如果日子总是平淡如水的话,那么每个人都会有着这样的思考,或者这种思考的思想从人来到这个世界上时便已被上帝埋藏在每个人的脑海中,在每个人不同相似的经历相互交织下,这埋藏的种子总会有发芽的时候,就像那个时候的我一样,疑问着老掉牙的话题————我为什么活着?
哲学家的解释太过于飘渺,宗教者的赎罪倾向让我觉得恍惚,只有生物学家平淡的言谈让我赞同,但也仅仅是赞同,并不是高举双手双脚之类的赞同。他们说,人活着只是为了繁衍而已。
太过于真实的话语把人心念的幻想全部击碎,什么理想抱负都是可笑人类天才般演绎的笑话。
所以我开始了我酱油般的日子,而这虽被称为酱油的日子远要比我同学们的粪坑日子要强上许多,弱者在更弱者面前总是一副高傲的嘴脸。
同寝室的伙伴们有的开始把精力沉浸在网络游戏之中,在虚拟的战斗中,那依靠魔法或是什么血气的力量,可以把理论强壮人体数十数百倍的牛头,龙人什么的打的落花流水;有的或是早出晚归的出去打工,荒废学业,其还美名曰在这里学习浪费时间的功夫,步入出去赚些零花钱。呵,虽是邋遢教师所教授的邋遢,但是如果没有他们的引路,我想我也是不会主动去图书馆去查阅那些详细的资料,就像是牧羊犬只负责引路看护,而羊是否吃草就是羊自己的事了;还有的室友便开始耐不住寂寞,自喻潘安去于自喻西施的美女幽会,实际虽谈不上是恐龙与青蛙,充其量就是土鳖与寄生虫。
以上便是我大学那时寝室的缩阴,而当这个缩影放大时便是整个校园的邋遢,混沌。
呵,话说回来,刚才在记叙“牧羊犬”的时候,我本想在前面加上一个复杂的外国别称以来凑凑字数,但是聪明的我这样直接解释出来却凑了更多的字数,所以很多人看着年轻的我,总是说我老气横秋。
就是这般,在人主动的荒废邋遢下,岁月也变得邋遢。第一学期的期末考试在邋遢的监考官监视下,邋遢的学生很惬意的作弊通过,而努力复习的我只是一个人白费力气,同时还要无私的给予邋遢的同学友谊帮助,虽然书籍上反复的说做了就会有收获,但是我还是觉得我什么都没有收获,反倒是付出了太多。
逾越过冬日的春节,新的学期开始,每个人在春节的气息下都是被陶醉的满满精神,各个都是大放阙词的说“这一年我一定要加倍努力!把上一年的荒废补充回来!”
呵,可惜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天真无邪的孩子,或者在现在这个时代,连天真无邪年纪的孩子都不会相信他们的稽语。这让我不由得想到一位名人的话语:“渴的时候仿佛可以喝下整个海洋,而实际喝的时候不过一杯罢了。”遗憾的是我的同学们连那一杯都没有喝下,便已经开始呕吐,网游的继续网游,打工的继续打工,恋爱的继续恋爱,而冷漠不善言谈的我继续着我冷漠的日子。
总有些时候人是无法依靠工具去转移注意力的,比如那时候大学的运动会场。
肥胖的书记在看台前不住的吆喝要我们打起精神,并对我们威逼利诱,“谁不好好做就扣谁的学分!做的好加学分!”
那个时候我真想把的胯间又黑又硬毛又多的东西塞入他的嘴里,对逃课作弊等诸多事件漠不关心,对于这样那样的活动倒是积极,这里到底是学校还是联谊会?
那个时候的我已被太多的不公正弄得愤怒,自己的任何努力全部都是无用功,在考试中拿到优异成绩的表现,不如有的同学对着那胖书记的屁股拍上那么一两下。眼下对着看台前耀武扬威的书记我也只能默默承受,毕竟我可不想惹任何的麻烦,虽然运动会场上无趣的很,但是从小学课堂上就学会溜号的我,在这样邋遢的活动上自然也开始对着天空遐想溜号。
从前的臆想总是梦幻着自己的未来如何如何,可是成长之后,再次臆念时却总是怀念过去的种种,如果那时候怎么样,那时候对自己心爱的女同桌表白,那时候的天空等等,等等。
可是在理性前我知道即使回到了那个时候,我也不会去改变什么,因为孤僻的我注定是不会受到欢迎的,与其去改变曾经,不如好好的珍惜曾经与那并不美丽,或许还有些孩子气的女同桌之间欢乐的故事。
虽然这回忆让人伤感,让人无法释怀,让人总想在做些什么,或是在见一面故人,但是,呵,可惜……孤僻的我就像是那肥皂泡,在别人的记忆中飘过美丽后破碎去,便再也不会在这个世间上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只有曾经的肥皂泡对故人的感伤,却没有故人对肥皂泡的留念,因为他们都是可以制造肥皂泡的人,而孤僻的我却只能被人制造成肥皂泡。
臆念了这么多,讲述了这么多也该是进入这一毫无关联故事正题的时候,在这之前请允许我深吸一口气平复对过往记忆的思绪。
那时候邋遢的日子是一个弱小的人远远没有力量去更改的,即使我现在书写出这样的话语也是一种徒劳的笑话,还有凑字数的嫌疑。
所以一个学期有过去了,大学的第一个暑假来临了。
父母每日早出晚归劳作,每日只有我一个人沉浸在家中。虽然拥有网络,但是闲暇时,郁闷时,我还会出去走走,漫步在这个未来都市间,大热闹大繁华远远是我不能接受的,无聊至极的我不得不选择钻入城市角落的某间网吧,在靠窗的角落依靠精神力的幻想自己此时此刻还是那般的在学校中,虽然冷漠,但是却有主动附庸上冷漠的我的存在。
那一天是雷雨刚歇的时候,虽然没有了磅礴,但是天空的阴霾还是波及至人类肉眼地平线的尽头。
而疯狂的我却也是在这一时刻选择外出,我虽惧怕闪电洪水,但是在那前方我知道在网吧中会有诸多的人在这样闷沉的天气中沉浸在那里,那里就像是个收容所一样,是寂寞年轻人的收容地,我当然不想错过这热闹的寂寞,即使你称呼我为疯子,我也不会在意,因为在那一天有更加疯狂的人再做更加疯狂的事。
网吧里自然网络游戏才是探讨的主旋律。
“喂,哥们你这件装备怎么加上十二的?”
“……你这样搭配装备不对,游戏不是小说,你不能像小说中那般解读网络游戏,魔法师不应该堆精神和智力,只堆智力和少许力量,力量是有防御加成和提高少许HP的,比单独加体力划算,精神恢复MP完全可以靠药剂代替……”
“……”
如此的这般种种的吵闹,让孤僻的我感到欣喜,虽然我依然在角落,直至远方天空中突兀的闪耀出一道撕裂苍穹的光柱后,所有人才把注意力转向窗外,所有人才联想到在道路露天电视屏幕中,那个外国佬啰嗦的一大堆什么对巴尔也夫吉斯坦的制裁并不是什么恐吓玩笑。
这个世界的荒诞就是这样开始的。
“……”
第二十一章 毫无相关的故事(#2)
题记:这个世间没有任何毫无相关的故事。
我们的世界就这样被改变了,虽然它时时刻刻都在被时间推动变革,但是那耀眼的光柱,来自卫星武器毁灭打击的力量却是足够令目睹它光辉的人无法释怀。这是首次卫星武器的力量打击创造它的星球,之前种种测试对外星系陨石的扫射影像已经是过去的遗忘了。
呵。
在弗瑞顿帝国对巴尔也夫吉斯坦的制裁理由中是说,巴尔也夫吉斯坦偷藏了他们帝国的实验MS,这种只要拥有少许分析头脑的人都可以判断出来是谎言,但就是这般可笑的谎言还是被这个世界默默的接受着,谁也没有胆量站出来否定弗瑞顿话语的荒诞,只是在事后谴责弗瑞顿帝制的残暴。
但也不能排除这谎言的真实,毕竟这个世界就是一个疯狂的存在。在几个世纪前曾经有个老爷爷曾说,“如果有100%的利润,资本家们会铤而走险;如果有200%的利润,资本家们会藐视法律;如果有300%的利润,那么资本家们便会践踏世间的一切。”
现在这个世界上各个国家都是如此的为了利润践踏着一切,无论是什么主义都在为了利润疯狂着。
或许我的话有些危言耸听了,在我生活的这个和平国度内陆的城市中,人们依然是那般的活着,丝毫没有因为这变故而改变,那整个东半球都可以亲眼目睹的光芒,或许在他们的眼中只不过就是闪耀长一些的烟花而已。
数日之后,露天电视中还是在播放着购物广告或是某位艺人的歌曲;在网吧之内年轻人的都肿依然只是停留在那网络游戏的虚拟之中。或许这一切都是我杞人忧天,或是太过于寂寞冷僻的我想要表现与这个世间的不同,但是这往往都是可悲的,我进化的基因与这个世间的所有人一模一样,不久之后,在暑假终结之时,我也把那耀眼光辉遗忘成了烟花般的美丽。
依然是那个时候的大学校园,邋遢依然在延续,或者也可以说为邋遢开始进化升级:流连网络游戏的室友开始足不出户,连每日的洗漱都开始舍弃;而参与打工的朋友更加疯狂,在小城市的工作满足不了他们对金钱的欲望,他们结伴行走入附近的省会都市圈;而剩下的那些红男绿女们开始厌倦了彼此的肉体,以不思进取邋遢为借口分别,然后去寻找新欢。
所有人都已经变了,而我还是那时候的我。
我知道这话语也是我的自欺欺人,人是不可能不会变化的,只是有的人变的多了一些,让人一目了然;而有的人却只有微小的变化,那改变的幅度被称作为秋毫应该也不算是过分。
那个时候的我也应该算是一个情窦初开的青年人了,冷漠孤僻的我自然不会性早熟,但是看着身旁一对对颓废的眷侣,或是偶尔宿舍朋友拉我一起观看情色动作大片,我的心也开始荡漾起来。虽然冷漠性格的我决定了远要比女性更加矜持,但是在淫虫入脑的时候,大胆不过只是人性的本能而已。
那个时候的夏天,雨季还是贯穿在这个城市中的主旋律。诗人口中寒颤的夏雨如斯,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当我外出为宿舍的沉迷网络的室友买饭的时候,便被这如斯的夏雨堵截在了归去的道路上。
阴沉的天空,淅沥的雨滴虽谈不上磅礴,但是却也不得不让人却步。
就是这样,在这样因为雨水淅沥的街道上,鲜有人烟的时候,命运又开始安排出狗血的剧情。
当我在店铺外的屋檐下静等雨霁,或是雨滴衰落的时候,一名打着伞的女孩伫立在雨中,静止在我的面前,恍惚的那回眸一刻当真是融化这世间所有的美丽。
她没有说话,只是抬了抬手中的雨伞示意我站进去。这类似于英雄救美反串为美女救英雄的一切让我有些晕眩,但是那一刻的我还是本能的意识拒绝了这女孩的善意。
我说,“我在等人。”
那个时候的我正拿着打包的食物,那个时候的我真是讲述了一个恶劣的借口。
那个女孩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有些失落的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踏步走向远处的夏雨之中。
如果说当心第一次的悸动便是爱恋的话,那就应该是我的初恋了。适雅不善言谈,温柔细心的女孩与冷漠的我完全就是同一类人,在这样一个大千世界中,明明有过停留,却因为年轻心的自尊而错失,命运或许会狗血,但绝不会永远的狗血下去,就像是买了彩票中了大奖的人,再次购买彩票中大奖的几率可以定义为宇宙几率,即为奇迹。
奇迹会发生在我的身上?呵,如果我拥有奇迹的话,那么现在的我便不会如此落魄。
接下来的日子,在怅然若失中,在室友不断的吹嘘与女友如何的种种中,我经不住寂寞,终于做了件疯狂愚蠢的事,对一个外系的女孩进行了表白。与这名外系女孩相互认知的故事我已经不想再度回忆了,只是在一周内我没有对这名女孩表示任何物质的东西,然后这名女孩便主动向我提出了分手。
我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或许什么不做原本就是一种错误。自己疯狂的做了蠢事,便要承担获得又失去的痛苦。原本什么都没有获得,原本什么都没有失去,都是人心贪欲在蛊惑,只是那时候的我太过于年轻,还没有如此的豁达。
以后的日子,我便全身心的沉浸在图书馆中,在那里又遇到了一名敏而好学的女生,反复的不期而遇彼此开始熟悉,虽然她对我有过多次的暗示,但是我……我已经再也不想去获得另一个人的心了,因为既然想要拥有获得什么,便要做好等价的失去。而那时候的我只有我自己,我不能给任何人虚假的诺言,在现实面前,任何人都无法如影视或是小说中那般的飘渺,这或许就是我身边同龄人称呼我老气横秋的原因结点所在吧。
骚动的青春,骚动的年纪,转眼间第二年的暑假已经来临。潜移默化下,今天与昨天是一模一样的,但是昨天却与前一年的这一天总会有着各种各样的不同。或许那看上去还是一模一样,但是很多本质的东西是肉眼无法窥见的,这样的话语从年轻人的口中说出确实很酷,但却很少有年轻人能真正明慧这惨淡生命的意义。
流水的日子漫长延续,而冷漠孤僻的我继续沉淀在网吧的角落。当在热闹喧嚣的网吧,所有电脑显示器不约而同的弹跳出,在铣白市发生弗瑞顿帝国卫星错误坠落的新闻后,人群又开始轰动起来,但是这样短暂的新闻很快便没有了下文,和谐的社会下,民众总是一脸的欢笑,即使在翌日后那铣白市完全的幻化为废墟。没有人会感到哀伤,因为会感到哀伤的人都已经被这个国家和谐了,虽然这仅仅是我的臆想,但我更愿意相信我们的政府无比廉洁清明,因为从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