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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舰内部通讯的警报又是传响而来,稍许之后的安静后,一切已经是到了必须要告别的时候,然而还没有所理解玛斯米那样的话语时,遥时拜师本能的进行着反问。
“你刚才说什么,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啊,没什么。”玛斯米肯定的莞尔,同时身子便也是从金属操控台的平面处站立起来,随即便欲转身离开这间空舰机甲的弹射舱。
“那本《XX的逆袭》在今年已经是进入最终卷了,从两年前时候的连载至今也已经是完结了呢……而那本书的确很是枯燥,不过当它结束后,回想之间却还是令人喜欢的不忍释卷……”
“什么?”遥时依旧是一头雾水的无法理解。
“呵,没什么。”玛斯米再次进行着与前一刻彼此对话同样的重复的回答,这一刻的现实一切仿若就是前一刻的克隆写照,微秒的回忆时间让人错失光阴的存在与流逝。
“呐,这个给你,我想你会喜欢的,而我是个节食主义者,现在所能找到的便也就是这个了,祝你好运!”玛斯米懵然的再次回身,随手把一包东西抛掷给遥时,继而便是不再犹豫而踱步离去。
遥时看着玛斯米那样的背影,思绪困惑后,再次低头时注视着向被自己接住的东西,随后他的嘴角便是徐徐的咧开,唇翼缓缓的上扬起一抹弧度。
那是一包葡头糖输液。
回忆的思绪之下,一切看似巧合的被命运定义着全新的意义而进行着重复。
……
“空舰点火升空倒计时开始!十九,十八……三,二,一,升空!!”
随同着电脑合成语音的命令提示口号,停泊在弗瑞顿皇都西郊的那一台空舰是完成了系统启动,如同童话故事中天空之城的移动碉堡蜂巢作战体系从地面上轰鸣腾起飞驰入天空,随即便是转向弗瑞顿皇都被僵持压迫的城区。
而原本晴和的天空却是突兀的被云翳所阻碍住光线,低沉的黑暗之下,渐渐的浮动起烈风。
第五十三章 血色的旋律(决战吗?1)
不在有任何标志性的话语,因为这一切已是尾声的旋律,而最后谁又能真正的看到所谓的“最后”呢?所谓的“最后”永远不过是下一个轮回的开始,喏,你说呢?
那么便就开始决战吧!
……
风起剑舞的节奏剧烈的让人的血液沸腾,心脏跃动的频率如同摇滚乐的鼓点般噪鸣。
在弗瑞顿皇都城区内已经是疏散开放出了宽广的隔离作战缓冲区后,再次的等位见面或是对话也是毫无意义的描述,那在人心里面所包容的已经是无法释怀的憎恨;已经是无法舍弃的保护。
没有任何人是错,错的只有命运。
光与火的弹幕或是粒子聚能的光束在天空之乱舞形如飞蝗。庞大作战体系的空舰相比体型还是娇小的鳐使徒火力网所覆盖的更为全面和宽广,然而鳐使徒却是依靠着自身舰体相对渺小的优势占据着灵活的动向,反之空舰那硕大的体态却是成为了移动缓慢的活靶子,对抗之间彼此双方优劣参半。
而在那光与火交织等列的弹幕之间,最终看似所决定胜败因素便是源自那两台在更高空处,稍远距离避开流弹位置对峙的两台机体。
无论是外部装甲有所划痕乃至断去了一扇钢铁骨架羽翼触手的Zero机体,或是洁净模样还没有完全经历过过战斗残酷洗礼的Inferno Eye机体,坚持的对峙之间彼此皆是缄默,没有任何一方率先的发起进攻。
对于Inferno Eye机体内的遥时来说那更多的是对Zero机体的惶恐,虽是内心肯定的选择的着坚强,然而在真实面前还是有所忐忑;过去一幕幕他曾造假包含娱乐兴致的宣称着自己击溃Zero,甚至花费重金聘请三维动画师进行影像的造假来进行自我虚荣心的满足,而在那样一切虚荣背后,实则不过完全就是他骨子里面的空虚与懦弱。
而在Zero机体里面的Null通过机体的摄像电子眼传递呈像在信息反馈屏幕上的画卷,他也是有所纠葛,回想起了曾经与这台同名机体的战斗,多少年时光蹉跎之后,再次的遇见,再次要进行较量,那不得不说是命运所在现实铸就的奇迹。
“我们又见面了呢。”内心中有所感悟,彼此对峙许久之后,Null还是无法保持他内心所叹息的过去,而发出了机甲的外放语音出言讲道。
Inferno Eye机体内的遥时微微一怔,随后显得紧张和期艾的回应出机甲外放语音进行着答话。
“抱,抱歉……阁下,阁下你应该是认错人了呢……”
“嗯,是呢,的确是年轻的声音呢。”Null通过机体的外放语音回应出显得失望的叹息。
而那样叹息的声音,却是被遥时误认为是对自己的轻蔑,有所觉悟的内心这一刻又是剧烈的焚烧起来,“你,你不要小看我!我知道你很厉害,而我自己很是愚笨,然而我继承了这台机体,别无选择的出现在这里,我所要做的便就是战斗!”
“是么,很不错的勇气呢,不过战斗却是很残酷的,并不存在着任何的同情,无论对手强大,还是软弱都要拼进全力!”
“是,我知道!”
“那么无用的对话便就至此终结吧!”随同Null最后机甲外放语音的沉定,Zero机体便是在Null的操控下急速的突进至漆黑色Inferno Eye机体的身前,随即一直保持着作战姿态持掌在Zero手掌间那类标枪附着粒子荧光的武器便是很准的朝着还是显得木讷的InfernoEye机体胸口压刺而去。
瞬时的速度突变,对于机甲驾驭经验不足的遥时来讲在完全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Inferno Eye机体便是遭受痛击,随即在此打压的力道之下,机体的等位平衡立即丢失,身为快速的下沉。
而好在全粒子驱动防御对机体装甲的防护有所缓冲这样的力道,而遥时也是甚是摒起呼吸,用着他所掌握对MS全部的驾驭技巧进行着操控,有惊无险的让机体回归至平等身位,然而在Zero机体接下来快速的攻击之下,Inferno Eye机体便是完全的处于被动,所能做的只是躲闪,或是用机体的硬处装甲强行的接下攻击,全然不能做出任何的反击动作。
如此的被动硬抗打击之下,Inferno Eye机体的粒子驱动能源便是在快速的被消耗着,原本在能源上有着优势的Inferno Eye机体,很快粒子能源便是下跌至与经过之前对抗过三台机体的Zero机体同样的水平,继续的僵持之下,败迹已经是暴漏无疑。
“果然,果然还是我天真么,果然想要通过赌博来证明自己是虚妄的笑话吗?”遥时紧咬着牙关,交战持续的须臾之间,他的额头已经是渗满汗水,而呼吸也是加剧的急促着,而他所拼进全力的对MS驾驭,而那MS所作出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加的缓慢,所能做出的完全就是被动与挨打受力。
思绪纠葛的恍惚间,当身体保持着一种动态的反射神经弧线后,所在做出的反应不在需要大脑的肯定时,须臾之间内那被遥时解放自由的大脑便是展开了他所生活成长的回忆。
出身贵族,父亲又是拥有显赫的爵位,从命运一开始的设定便就是拥有着这世间大多数人穷极一生也难获得的地位和奢华的物质。
可是那样又能怎么样?飞扬跋扈?那只能是最为愚蠢的人才会纵容自己后代进行的愚蠢,在贵族阶级内严格的家族式管制下,那些所拥有的地位与奢华无意义于便就如同是黄金的鸟笼。
然而遥时却是庆幸的他存有一个哥哥,身为次子的他可以避让开直接传统的家族仕途继任,从而有更多的时间可以做自己所喜欢跋扈的事。成长中苦涩与包含虚荣的友谊让人或是更加的愚蠢,或是更快的成长觉醒,而遥时的父亲却是没有看出自己儿子矛盾的性格,便是采取了直接独裁般的铺垫,让遥时继任自己骑士的名号。
有所选择便就注定有所牺牲,轮回的圈子内所有人所能看到的只有现实这一刻的明亮,却是看不到那明亮到底可以照耀未来多远的路途。
痛苦,叛逆,倔强,麻木,一切的浓缩成为没有人还可以读懂遥时真挚内心所想的,所思考的世界。
或许那是愚蠢,然而连这样愚蠢都不能懂得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去指责他的愚蠢呢?
呵……
……
“……我……”
“地狱骑士!地狱骑士!”急促的通讯呼唤声惊醒了遥时内心痛苦的思绪沉淀,在再次的调整Inferno Eye机体受力防御后,遥时立刻的接通回应起那样从下方交战空舰中所发出的通讯语音。
“我是地狱骑士,收到请讲!”
“以下是源自主帅大人与列为骑士们参考得出的作战计划,地狱骑士你的目标不在以牵制击溃Zero为主,试图靠近敌方那艘舰艇,随即在这一刻所标识的敌对目标舰体区域展开突进攻击,那里被空舰系统对峙的计算中确认为对方的火炮火力控制舱……”
“要我作为真正意义的炮灰么……”遥时的嘴角轻咧,目光看着那与通讯一同传送过来的对鳐使徒舰体的区域分析图,还有刺客在即时信息反馈屏幕上所呈现两艘蜂巢武装体系的弹幕火炮对射在空气间摩擦的刺眼光效,对于他所接受的这样任务,他的内心已经是有所了觉悟。
“地狱骑士,地狱骑士……”稍许之间没有得到遥时的回应,通讯另一侧的通讯信息兵显得不安,并是急促着声音进行着呼唤。
“啊,我知道了。”遥时轻声的叹息做着回应,一直被认作为愚蠢的他,在内心中却是有着任何人都不理解的光芒。
“现在所有人都是在通讯旁吧?既没有打开视频通讯,也没有对我直接的传达,只是这样的通过第三方的通讯就是难以与我面对吗?或是做出这样形如对我舍弃而令你们愧疚或不安吗?呵,呵呵……”
“地狱骑士!!”通讯麦内猛然的传响出了古克卡姆呵斥的声音。
而瞬时之下在没有任何人所看到的Inferno Eye机体舱室内,遥时已经泪流满面,那是一种无法言语的情愫,内心中填充着不安,填充绝望,希冀可以获得拯救,然而所能进行着拯救自己的,无论是自己所作出如何的挣扎,如何的改变在最后就是这样的残酷。
最后随同着他鼻鼾重音的调整抽噎,他尽可能的平息压抑着自己情感,着手开始调试Inferno Eye机体系统参数,并是开口讲述出他对人生最后的告白:
“我知道,我清楚,我也懂得……所以,所以我愿意,我接受!!如果,如果可以的话,我没有就这样死去的话,请你们也接受我!!因为我想和你们一样!!”
遥时高声的呼喊出了最后的声音,随后他便好似毫无犹豫的闭合挂断了那通讯,生怕那通讯内在有任何的声音对他此刻已经下定的决心做出温柔而让他退让懦弱,所谓的坚强不过就是这样残忍的简单罢了。
第五十三章 血色的旋律(决战吗?2)
随同着Inferno Eye机体急速的偏离预定的作战轨迹朝着相对低空区域的鳐使徒舰体突进而去,完全的把自己身的背部装甲暴漏在Zero机体的眼线,然而急骤的速度已经是臻至拟光倾注了Inferno Eye机体全部的粒子能量,即便是有着这样的破绽,后续的Zero也是无法立即的展开有效的攻势,Null只能是驾驭Zero机体调整体位随同的俯冲朝着Inferno Eye机体靠空进行追击。
“报告,对方机体朝我方舰体突袭而来,预计针对方位为我方舰体的火炮室,舰体无法做出躲闪避让……”鳐使徒中心指挥舱内的通讯信息兵急骤着语气进行着汇报。
后侧指挥椅上的雷格米触目着中心大屏幕上及时刷新的动态影像,以及三维动画虚拟雷达图,了然于目下,他的眉头再度紧皱,“给Zero机体发送对对方干扰,对我方舰体区域防护的指令!同时降低浮空度与弗瑞顿空舰保持平行身位,直线的冲撞过去!”
“这,这样的撞过去……”操控台前的通讯信息兵听闻到雷格米这样的命令后皆是诧异茫然,不约而同的回头向雷格米看去,希冀可以得到更近一步的确认和解释。
“别犹豫,按照我的命令去做!这是最后决战的时候了,而胜利只能是属于我们!”雷格米的言辞激烈了起来,同时情愫高昂下,他也是显得亢奋的从指挥椅上站立起了身子。
“是!”
……
“主帅大人,敌方舰体正在急速的压低浮空高度,并是直线的朝着我方空舰冲撞而来,对方速度推进引擎应该是全开,空舰无法做出时效的避让,而对敌方舰体突袭的InfernoEye机体也无法在计算相遇之间内对敌方舰体展开攻击!”弗瑞顿空舰中心指挥舱内的通讯信息兵在汇报之间,额头上已经渗透下密集的汗水,情况的突然和惨烈足以震撼拨动他的眼球和心跳,然而所指的庆幸的是他并是决策者,只是与决策者捆绑为一整体的存在。
“空舰推进引擎全开,直线突进向前!”古克卡姆的神情更加严肃了起来,在空间内有人的咋舌意外,有人的释然理解,一切交织变换,最后得以为全部的肯定。
在高空之下,那在前一刻原本还是光幕与弹火飞舞的天空瞬时安静清澈了起来,焦灼之间的平静下,只剩下鳐使徒舰体与弗瑞顿空舰相互加速度的靠近,并在下一刻所预示着要产生的撞击,而两台同样漆黑机体的追逐加速形如奔雷闪电,点缀着这样天空突兀苍白的色彩,相互交织让这样的天空并不孤单。
“全舰火炮全开!预备发射!”
同样命令,同样的语气被看不见彼此的雷格米与古克卡姆一同讲诉:
“这并不是同归于尽的厮杀,而是内心所信仰的战斗,这样近距离的作战,所要做的就是与命运的赌博,打破持续的僵局,进行最后的决战!!”
“对接距离300,200,150,100,发射!!”
短暂的安谧就此再次被打破,源自鳐使徒与弗瑞顿空舰两艘形似武装蜂巢体系的作战体的火炮口全开,无论是主火炮的粒子光束发射,还是舰载的穿透导弹在空中急速飞驰的乱舞弧线,须臾之间纷乱人的眼球,在刹那肉眼视线的隔阂处,碰撞炸裂,交互之下,那涟漪膨胀的光影弹幕形如炸裂的太阳在空中进行着光秒的辐射。
而在尘埃的弹幕之间,鳐使徒舰体与弗瑞顿空舰穿梭过那样交互式的弹幕消散炽烈的空间,前一波交互式震动余威还没有消减之时,两艘舰体几乎是介于零与负距离的碰撞碰擦飞掠驰过,除了在外部有着震撼人视线眼球的舰体装甲元件破损成为废铁残渣一样的溅落外,在两艘舰体内部距离的摇晃震动感,完全就是形如在高空之上所经历的海啸地震。
“安德烈,就是现在!!”鳐使徒中心指挥舱内的雷格米在此刻舰体剧烈摇晃的时刻,也不在顾及他自己的身子是否是安稳,直接的便是对着通讯传达高声对鳐使徒火炮室待命就位的安德烈高声的发送指令。
“了解!”在火炮室等候此刻的安德烈便是立刻调运鳐使徒内藏的火炮装置,在身旁法希亚对命令调试的帮助下,那几乎是不需要任何的瞄准,从鳐使徒舰体装甲机关下隐藏的动力火炮笔直的相向直至着其下摩擦交互而过弗瑞顿空舰装甲,除却那已经并不完成的动态粒子驱动防御,在那几乎是贴近的距离下,火炮粒子光柱的灼热瞬时便是在弗瑞顿的空舰装甲上贯穿了一个巨洞,随后连带的焚烧爆裂反应瞬时间把弗瑞顿的空舰渲染成为火红的色彩,而其也是再也无法保持等位的平衡,瞬时之下弗瑞顿空舰便是朝着地面城区的建筑坠落而去。
“成功了吗?啊!!!”然而还不待鳐使徒内火炮室的安德烈对战果进行庆祝,那火炮室的外装甲也是猛然的炸裂,掀翻式膨胀的火焰把近处安德烈的身躯墙后推击去,直至把他的身躯摔打在后续的装甲板上,而在跌落之下,除了他身躯的麻木酸痛,他那原本佩戴在他眼睑处作为视力矫正的科研仪器也是脱落,碰撞翻滚在钢铁甲板上随着舰体不稳定的摇晃,很快便是从预订的视线中消失不知去向,而在破裂装甲焚烧的火光之中,那一直包裹在安德烈那所佩戴着的视力矫正仪器下的面容也是完全显现,那不在是如同过去般的完整,在红黄交织色彩火色的炽烈下,他那翻白的眼球也是映射着同样的色彩,而那区域的肌肤也是包含着大量殷紫色的斑点。
而另一侧的法希亚便是立刻的朝着安德烈摔倒的身位奔跑而去,在舱体区域装甲破碎之下,除了所连同的外部高空的空气场,还有那所焚烧的火焰消耗着空气改变着空间内的压力场飙鼓起来的强风,在不觉之间却是在舞动着她那垂帘的银发,随同她那半壁脸颊所刻意用秀发遮掩的部分在浮动的空气微风下也是完全的暴漏显现。如果她那一侧的脸庞可以被形容为花朵,那么另一侧的脸庞便就是荆棘,麻点一般殷紫色的疮疤撕毁着美丽;那是在她与肖阳重逢时候在彼此间没有讲述的苦涩至此便是完全的暴漏。
然而数步的距离还没有来得及让法希亚靠近,继续接踵而来的撞击与冲击力也是让她的身躯不可避免的摇晃跌倒。
而这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