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既然下雨了,为什么不推迟约定呢?”
“我怕冷落了阿呆。”
“呃,对了,既然你约定与你的朋友踢球,那么那个叫做阿呆的小朋友呢,下了这么大的雨,他现在在那里呢?”
“姐姐不必担心,阿呆一直都是在我身边的,他不会害怕风雨的。”小男孩说着,便把另一边座位上摆放的足球举起端在了那年轻女子的眼前。
“这就是阿呆,我唯一的朋友。”
年轻女子的心瞬间失色,她强做笑容,在心中在思虑该说些什么安慰眼前小男孩的时候,小男孩面朝向咖啡店的橱窗,既是惊讶又是欣喜的跳跃起来。
“我爸爸通过在我身上的手机定位来找我了。”当小男孩讲完这句话后,便立刻抱起他的足球伙伴,朝着咖啡店外跑去,年轻的女子起身刚要追逐,可是服务生已经端送饮品上来,把她的脚步截住。
透过那橱窗,秋雨不在磅礴,继续的淅沥。
一辆黑色的高级轿车停在了那路边,轿车的司机先一步走出车内,打开雨伞高举在后座车门前,接着轿车的后门开启,一身材挺拔的男子从其中走了出来。
从咖啡店内跑出的小男孩快步的来到那男子的身前,并没有继续的动作,他怀抱着自己的足球,低下头,任凭秋雨的洗礼。
那挺拔的男子没有没有任何的温柔,健硕的手掌毫不客气的拍打在了那小男孩的脸上,吃痛的小男孩身子踉跄趔趄的摔倒在积水泥泞之中,被擦拭干净的脸蛋又变得肮脏。
咖啡店内的女子看到这一幕后,再也忍不住,快速的结账,提起自己的行囊走出了咖啡店,便要阻止这一暴力,可惜她的脚步还是慢了许多,在她走出咖啡店的玻璃门后,那轿车已经奔驰而去,渐渐消失在淅沥的阴雨之中。
年轻的女子有些怅然,许久之后无奈的摇头苦笑,沿着空旷鲜有人烟的街道,继续着她原本该继续的道路。
在时间的推迟下,夜晚的颜色也压加载阴云之上,要不是路旁店家的灯火明亮,倒确实当真令人觉得恐惧。
不少商店门口的橱窗处都陈列这艳丽的牡丹和漆黑色彩的玫瑰,眼下弗瑞顿的最高统帅已来中国进行对峙关系解除已来的首次访问,其驻足的第一站就是中国的S市,因此S市的高官们确实格外的重视,对室内的商店都要强制的要求,必须把中国的牡丹和弗瑞顿的佳伦黑玫瑰陈放在各户的门口,宣称永久的和平,但并不在意人心是否对这真正的期盼。
淅沥的雨中,纵使特意的保护,但还是止不住那温室花朵在秋雨中凋零的命运。
一束束的残败,或许也是在征兆着什么。
一阵清鸣的手机和铉响起,步行中的年轻女子立刻停下了脚步,从自己的挎包中摸索出手机,没有瞧清那号码便附在了耳旁。
“喂?”
“请问是黄佳玲小姐吗?”
“嗯,我是,请问您是……”
“我是中国部队伤亡安置处理部的话务员,我很抱歉的告知黄佳玲小姐,您的父亲黄玮上将于今日上午澳洲当地时间十一时,为国捐躯……”
一瞬间年轻女子的面容僵直起来,雨伞和手机纷纷脱离她的掌心,淅沥的雨丝开始蚕食吞没她的身躯。
“父亲……”
纵使彼此间有着隔阂,但毕竟血浓于水的亲情包容其中。伤感?惋惜?更多的还是悲戚。
摔落在地的手机扬声器的声音扔在继续,或许在电话另一边的人,已是见惯了着苦难的伤心人,那安慰的官腔是无比的冷漠,更多的还是嘱咐秘密的言辞。
“……目前我方已经封锁了全面的细节消息,只是对外报道作战失败,细节的伤亡没有对媒体透漏,希望黄佳玲小姐能配合我们的工作,不要引起其他不必要的麻烦……”
年轻女子的身子再也不堪负重而跪倒在地,任凭泥泞的积水肮脏她的华衣。
“刚刚还在欣喜新歌的试唱成功,原本还打算唱给父亲您听……”
……
空寂的街头,我独自一人。
就像是被抛弃的空罐子。
一直以来我们彼此相互的了解,如果真有爱,
就和我一起从这个世界消失吧。
直到世界终结,我们也不分离。
无数的夜晚里,我一直这样的期盼。
可是已无法回到的从前,为何总是在我眼前闪耀。
人们常常为了寻找答案,而失去最宝贵的东西。
在这充满欲望的街道上,连夜空的群星都对我不屑一顾。
直到世界终结……
淅沥的秋雨之下,在她的脸庞上雨水和泪水的印迹已经开始矫揉在一起,无法分开。
注:结尾歌词源自《世界が终わるまでは》女声版,有改动。
第十四章 直到世界的尽头—前篇(风声)
题记:那花朵吸纳了光谱中所有的颜色才呈现出漆黑的模样,但事实真的又是如此吗?
特佛·梅尔特在更衣室换下自己的便衣,并从衣箱中拿出他的白色工作服穿戴上,接着他从那工作服的口袋中摸索出口罩,戴在了脸上。
至此他已穿戴完毕,推门便走出了更衣室。
廊道内,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络绎不绝,每个人脸上都是疲惫和紊乱。
特佛·梅尔特他自然也是如此,虽然白色的口罩遮掩了他大半的脸颊,但是那裸漏出得眼眸中,那条条血丝却是显而易见。
他移步来到廊道尽头的会议室门前,深叹一口气,便推门而入。
硕大的会议室内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拥挤,仅有两个人列位于前台,格外的冷清。
特佛·梅尔特踱步来到那两人身前,躬身施礼,“二皇子陛下,五公主陛下。”
娜尤娜立刻从座位上起身,上前扶起特佛·梅尔特,“博士,您不必在拘束,眼下就只有我和希加索兄长而已。”
“是”特佛·梅尔特直起了身板,朝面前弗瑞顿的两名执权皇室瞧去:希加索正眉头紧锁的翻阅文案,而在他一旁的娜尤娜却是目光闪动,满是魂不守舍的样子。
“特佛·梅尔特博士,现在兄长并不在皇都,而我虽统领着骑士团,但也不过是虚名,对于军政方面我都没有涉足掌控,元老米拉可大臣也不愿出面,所以眼下在皇都内只有你可以为我们出谋了。”希加索一边说着,一边把手头的文件卷宗放置在一旁,并抬眼朝特佛·梅尔特看去。
“出谋?”特佛·梅尔特心头微微一怔,这是在他之前没有想到的意外。
“我不过只是一个科研人员罢了,并没有什么政治或是军事的头脑,陛下。”
“这一点我当然也是知道,不过你素来与兄长交好,兄长有什么肺腑之言也总是与你这个朋友讲起,眼下这个时候联系不上兄长本尊,只好由你来揣探一下,如若兄长此刻在这里,会对眼下这一乱局有何决断?”希加索微微一笑,但他额头上紧锁的眉头却没有疏开。
特佛·梅尔特心中再是一惊,退去了半步后,开口讲道:“陛下,您是在试探怀疑我吗?”
“啊,谁又知道呢。”希加索打起了哈哈,在他一边的娜尤娜似乎有些尴尬,用手立刻拉扯了一下希加索的衣角。
希加索扭头对娜尤娜微微一笑,示意她放心,然后他再次转过头来,对特佛·梅尔特继续的讲道:“我面前这桌子上所有的卷宗都是近年来你所为帝国所做的贡献成果档案,这些成果档案保密级数都是A级,但是你的简历档案保密级数却是S级,我这帝国的副统帅还没有权利调阅,这听上去是不是有些滑稽呢,特佛·梅尔特博士?”
“至于我个人简历的档案,总统帅陛下是最清楚不过的,总统帅都没有质疑,副统帅又何必牵挂于此呢。”
“呵,你倒是也会搪塞,至于你个人的具体身份信息,我也不追问了,我想兄长他心中自有定夺,不过,此次的事件真的就是如此的巧合么?把话说明了吧,我也不是个喜欢绕弯子的人,我现在很怀疑你就是使徒军团的卧底。”
希加索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手中纸质的文档添入到桌旁的粉碎机中,工作起来的粉碎机“吱吱”喧闹的把这些打印的文件撕成粉末。
“呵,卧底?”特佛·梅尔特带着愠腔笑了起来,“今年我四十三岁了,陛下。虽然这个年纪还算是年轻,但是我已来到帝国整整二十一个春秋了。”
“那你是想说明什么呢?在这二十一年内,帝国有无数次漏洞的时候,你都没有加以黑手吗?呵呵,这一点我当然知晓,我也对你有着信任,只不过,只不过昨晚的事太过于巧合了,让人不得不怀疑。”
“昨晚?”特佛·梅尔特的思绪穿梭回到了数个小时前。
那时当他接到卫星武器电脑失控的时候,便火速的从他的府邸赶往帝国的天文卫星战略指挥中心,短短的九分钟让身处帝都郊区的他,赶到现场已是极限了。
在那卫星武器即将发射的时候,他赶赴到了现场,随手抄起消防斧便对着那核心主电脑便砸了下去。
或是巧合,或是被冠以命运之名,但他却时时成功了,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改变了那天谴运算的轨道,致使弗瑞顿空舰逃过一劫,而中国的空舰却成了替罪羔羊。
巧合?
不,这世间从没有任何的巧合或是意外,那巧合和意外都是人类无法揣摩神祇的掌控。
特佛·梅尔特轻轻的摇了摇头,抛开这些思绪。
在他身前,希加索开始用着总结的口吻讲道:“一切就这样吧,特佛·梅尔特博士,下去赶快去修整被你昨晚破坏掉的主电脑系统吧,现在的帝国可是完全没有了卫星的庇护,虽然战斗刚刚以失败告终,但谁又知道使徒军团的那帮疯子会不会乘胜而来呢?”
“呵,不过,都过去了这么久,应该也没有什么间谍通风报信了吧?你说能,我的皇家首席科学家大人?”希加索戏孽的对特佛·梅尔特讲道,并同时摆了摆手,示意特佛·梅尔特可以出去了。
特佛·梅尔特紧锁着眉头,在他面前这个年弱他自己足足十余载的青年人眼神中,他瞧不出任何的微毫,搞不懂这个青年皇子心中在打什么算盘,不过他毫无畏惧,毕竟他清楚自己心中的理念,以及那时候与还是年轻人的法尔拉米之间的约定。
“我知道了,陛下。”特佛·梅尔特躬身分别对希加索和娜尤娜施礼后,便退出了这会议室房间。
看到特佛·梅尔特离去后,娜尤娜立刻转过头来,对他的兄长希加索问道,“希加索哥哥,特佛·梅尔特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如果他要是使徒军团的间谍,那么这一次他何必如此的逆转乾坤?”
“呵呵,我当然知道。”希加索的脸上有浮现出平日那玩世不恭的模样。
“那,这……”
“法尔拉米哥哥的时代就要结束了,连同他那个时代的树立物也要被颠覆的。米拉可那个老狐狸就是父王时代的结束的证明,而特佛·梅尔特这个家伙看似城府颇深,不过还是愚钝了一些。”
“什么,法尔拉米哥哥的时代结束?”娜尤娜诧异起来,思绪通畅后,她接着惊呼起来,“你是说,法尔拉米哥哥他要加冕了么!!”
希加索微笑的点了点头,在他嬉皮的神色中,那清明目光隐藏的深邃却没有让娜尤娜发觉。
“喂喂,再快点,再快点!磨磨蹭蹭的哪有一点年轻小伙子该有的模样!”一耄耋的老者挥舞着手的拐杖对着他面前数十步开外的拉里克指示着。
此时的拉里克身着花匠的衣衫,怀抱着硕大的喷壶,游走在花草丛间,在这老者的指示下,对每个区域内的花丛作业浇水。
“这边,这边,那边,那边!慢死了,慢死了,就这种速度,天黑之前也无法完工了,你难道还想加班工作吗?啊!?”
一直听着这老者啰嗦的拉里克再也隐忍不住,积压的怒气达至了爆发点。他暴跳起来,一把把手中的喷壶扔在地上,并扯下自己胸前的围裙,对着那老者放声喝道:“拉米可!别太过分,我可是帝国的四皇子!!并不是什么真正的花匠,你给我搞清楚这一点,否则我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
还没等拉里克的“阳”字出口,他的下巴就受到了那老者拐杖的打击。
吃痛的拉里克趔趄了两下脚步,“你……”
“我,我怎么样?老夫就是打了你这个四皇子怎么样?就凭老夫为这帝国的贡献,就算把你打死了,也没有人敢说什么!并且你还对老者出言不逊,还敢诅咒老者,那些皇室礼教官就教了你这些?”
“哼,那你教了我什么?五年来,天天摆弄这些花草有何意义?!”拉里克说着一挥手便把身旁的一丛花束扑得乱作一团,已是秋末的花草本已残败,哪还能经受得住这般力量?不少的花枝纷纷断裂,散落一地。
老者看着那被打落的花枝甚是生气,顷刻间便挥起拐杖对着拉里克连打了数下,拉里克也不躲闪,只是咬紧牙关默默承受,任凭拄杖敲打在他的身上。
缓和之后,老者撇了撇嘴,并点头讲道:“好,好,好,你也算有进步,敢于承担自己的过错了,并不在躲藏,好。”
“躲藏又能怎么样?结果被你这老匹夫惩罚没有晚餐?呵,我可不想那般饿肚子,与其这样,还不如受几下皮肉之苦。”
“五年来,你总算头脑开窍了,那这现实之下隐藏哲理你可顿悟?!”
“什么?什么哲理?”拉里克皱起了眉头。
“在错误面前越是逃避,那错误的惩罚便越是严重,愚木!!”
拉里克一怔,恍然间又记忆起五年前那个时候他自己演绎卫星坠落的闹剧。
的确是闹剧。
现在他回首曾经的自己所作所为却觉得无比的幼稚,但是现在他念及自己身心,却是每日满载,被强压的工作填充,虽无所得,但却充实。
“呵,想明白了吗?看你着傻乎乎的模样,估计也是糊涂,你今晚的晚饭取消了。”老者叹了叹气,转身而去。
“什么,你,你……”拉里克再次暴怒起来,“这不公平,有悖于常理!你不说承受错误后,惩罚会变小吗?!你个老混蛋!”
“呵呵,人生嘛,总是变化无常的,有时候犯了错误,想承认弥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错误已经发生了,如果认错就能改变惩罚,你不觉得人生那就太容易了吗?呵呵……”
“老混蛋,我诅咒你连今天晚上的月亮都……”拉里克的话才讲了一半,却讶然而止,在他扭头不经意的瞬间,透过庄园的围栏,看到数量帝国皇室的轿车停列,在其中的某一辆轿车车门被护卫司机打开,他许久没见过的妹妹从车内走了出来。
“娜尤娜?”
懵然的瞬间,娜尤娜似乎也察觉到了敏感的视线对自己的打量,她撇过头来,瞧见了拉里克后,对着拉里克温柔的一笑。
拉里克皱了皱眉,立刻把头扭向一旁。
“嘁。”
第十四章 直到世界的尽头—前篇(未来)
题记:纵使命运飘渺的,但是主观力量的导向却仍有决定性作用。这一刻的决定便是你未来所要走上的道路。
这别墅的庄园虽大,但是留有人居住的空间确实狭小。
客厅内,娜尤娜对老者米拉可恭敬的深施一礼后,才轻摄脚步就坐。
米拉可惬意的点了点头,他虽已是耄耋之岁,但是依旧眼慧耳聪,纵使眼下娜尤娜打扮装饰的高贵典雅,但是她那眼眸中暗藏的苦涩,米拉可还是一眼便瞧了出来,毕竟他已是活在这个世界上太久了,没有什么事还可以躲过他那深邃的浊眼。
“很长时间没有看望米拉可老先生您了,今天难得的清闲,抽身便来探望。”娜尤娜勉强的一笑,随手拿起身边的礼盒置于米拉可的面前。
“知道老先生您喜欢甜食,我便拜托了皇家糕点师做了一些,希望您老喜欢。”
米拉可低头瞧了一眼那礼盒的装饰后,再次抬眼看向娜尤娜,他那犀利的目光开始驻足在娜尤娜的脸上,长时间的注视,让娜尤娜十分不自在,她不敢抬眼与面前的老者目光相对,只能不停尴尬的扭身去躲避那目光的侵袭,心头数次腾起愠怒的火焰,虽然米拉可是帝国一枚标志的象征,但是她的身份也并不低微,拉米可这样不恭敬对她注视,使她想呵斥米拉可的无理,可是当她心中念及此行目的的时候,又瞬间把那怒火熄灭了下去。
许久后,米拉可移开注视的眼眸,开口讲道:“很好,很好,总统帅陛下并没有选错接班人。”
听着米拉可的话语后,娜尤娜懵然一惊,“什么?接班人?”
“小公主不会还不清楚总统帅陛下要加冕的事实吧?”
娜尤娜佯装镇定的神色被撕去,闪烁的眼眸裸漏出来,“加冕……之前听到希加索哥哥有所言语,但是……”
“纵观总统帅陛下近五年来的政治外交你难道还没有察觉吗?自从扩张巴尔也夫吉斯坦国土以后,帝国铁腕的政策瞬时逆转,开始与美中两国结束冷漠对峙,并重新组建了联合国,这一切的一切不都在诉说着这样一个事实吗?”
“法尔拉米哥哥加冕,那么父皇他……”娜尤娜诧异讲道,听着老者米拉可的叙述,帝国过往一件件政治事件,纷纷在她脑海中掠过,此刻的她完全的忘记了自己到这里来原本的目的,被米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