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世间又有谁能分辨出对与错呢?寄宿在这同一躯体的你我,只是两个不同主张的观点,并不是两个意识。”
“你……”
“既然冰冷无法冰封这罪恶,那么就让温暖去融化它吧。这个世界原本不就是温暖的吗?在蓝天碧海,鲜花草地,和煦的日光,这一切不才是这个世界的主旋律吗?”
“可是现在,现在的我,你我就要死了。”
“死?死是一件可怕的事吗?”
“不,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心中的理想,心中的夙愿,没有达成,而令人觉得不安,觉得惶恐,现在的我还想去守候,守候……”
“那么你我便不能死了……”
“什么?你这个时候还有空讲述玩笑吗?”
“这并不是玩笑,还记得妈妈的话语吗?”
“妈妈……”
天空或许就是那一刻开始放晴的,灰色阴郁的模样瞬息间,便被晴朗和煦的日光代替,风吹飘渺的苍白的雪花,不知什么时候成为粉红色的花瓣。
年轻的御饭里奈在樱花树丛间的草地上端端静坐,在她身旁的不远处,一名咿咿学语的童婴在嬉戏爬行。
“地球与太阳的寿命早已被人类主观的定义,而定义这宇宙寿命的人早已成为了煤炭或是沙砾,无法看到的结局的事物,对人类来讲那便是永恒。阳光的明媚是永恒的;人类的繁衍是永恒的,这些永恒在人类的生命岁月中却是一件在平凡不过的一件事了,可是在这平凡的事中却种在穿梭着以人心为交织的痛苦。”
御饭里奈一面断断续续的自语着,同时在她的眼眸中,泪水的重量止不住的滴淌下来。
“生命可以被延续,但是意志却不能,再此我只能是祈祷,如果有神灵的话,请您眷顾怜悯我的软弱……弱年的时候,少年的时候,任何的嬉戏,任何的对话,任何的冲突,矛盾,都可以简略的一代而过,在弱年,少年的心中,那唐突的活动只不过是须臾片刻的鸿毛,柔软的重量,温暖的感觉……可是但成长起来,那心并不是在坚强,而是更加的软弱,就像一台金属聚合的MS一样,那坚强的只是外表的躯壳,而内在却是极其的软弱……所以在这样复杂的心,复杂的思绪开始紊乱,在现实更多的矛盾,青春更多的冲突下,光影交织着。”
“只要有心的存在,活着便是痛苦。”
“但是丁原你却总在讲述着那样阳光的话语,总是给人可靠温暖的感觉。活着,呵,哼,活着……”
御饭里奈偶然间的转过身子,一把抱起慢爬嬉戏在草地上的童婴,然后对着穿透樱花树间隙斜射下来的光芒,举起掌中的童婴,“只要还活着,那么还怕得不到幸福吗……”
透明的风吹卷这草地,纷飞的樱花开始更加的飘渺,蓝天白云之上不知有谁正在伫望这一切的梦幻。
如镜子一般的映射后,现实的寒冷,与飙风雪花的残忍才是痛苦人经受的主旋律。
懵然间,鬼姬不知道为何感受到了无比的哀伤,那种忧郁的滋味,那种既温暖又令人不忍的和煦,令她的眼睛不知怎么的湿润了,滚热剔透的液体从她的左眼中滑落,蜿蜒的湿痕,瞬时融化了她胸膛中某处的寒冰,在泪水朦胧的眼睛上,在隐形镜片的衍射折光下,那天空飘渺的雪花也一并开始融化。
第十九章 直到世界的尽头—中篇(祈祷3)
题记:“虽然看不到世界崩塌毁灭的那一天,但是我会一直陪伴着你,直至世界的尽头。”
“这是滑稽的女人,虽然不知道你怀揣着什么目的,但既然你如此的送死,那么你的性命我便收下了,呵。”肖阳狰狞着脸庞继续的狞笑着,同时擒拿鬼姬喉咙的手掌开始加力的攥紧。
在肖阳身后的蕾亲眼目睹这一切可怖的事情,让她颤朔不能,但是少女心地善良的本性驱使她朝肖阳的身后靠去,可是当她刚迈出半步,肖阳便警惕的转过头来,那妖异金黄色的眼眸宛如凶兽一般,放出攫取的光芒。
“老……师……”蕾不知道现在这样称呼肖阳是否还妥当,这话语只不过是神经反射的轻声呼喊。
“嘁……”肖阳又一次的嘲讽撇了撇嘴,当他再回过头时,鬼姬依凭着最后的力气,猛然举起右手上的碎玻璃片朝他的眼睛刺去。
突兀的攻击让让暴戾的肖阳心头也是一悸,他立刻本能的松开擒拿着鬼姬的手腕,同时向后退却脚步,纵使这般,他的动作还是慢了许多,虽避开了眼睛的要害,但是在当他松开鬼姬的脖颈的时候,失去束缚的鬼姬在下坠向地面的同时,义无反顾的便把那碎玻璃片投掷出去。
这是她最后的希望,她很清楚,如果这一击失败她便再无任何的反抗手段;如果这一击成功的刺瞎肖阳的眼睛,肖阳必定会狂怒,更加的暴戾,但是无论怎样,这便是给她又铸造了通往生路的大门,虽然这门窄小甚至连蝼蚁都很难爬过,但是在心中活下去信念的坚持下,任何渺小的希望都不卑微。
奇迹概率的天平已经严重倾斜,依凭蝼蚁的希望便可以更改几率期望大的结果是孩童不现实的愿望。
鬼姬虽然心中充满着希冀的成功,但是那抛掷的碎玻璃片还是成抛物线的滑落下去,比那雪花更快的下落,比那雪花更沉重的声音。
“呵……”她莞尔自嘲的一笑,聪慧的她早就已经知道了结局注定会是这样,在科学概率前,她还是止不住的期盼心中的微乎飘渺的希望,人类就是如此的可笑。
“嘻。”肖阳仓促的躲过了这一击后,狰狞的神色中也露出了些许的后怕,不过此刻都成为了过去时,这略带嬉耍之意一切,让暴戾的他内心极度的膨胀,而此刻摔落在地的鬼姬便是这不断膨胀的发泄口。
暴风雨般的拳脚洒落在鬼姬的身躯上,在这冰天雪地之中,鬼姬只能尽可能的护住头脑以及胸腹,毫无还手之力的她此刻在心中只有一个活下去的信念,虽然这信念的烛火还在燃烧,但却已经是极其微弱的摇曳着,或许在下一刻便会扑灭。
“在科学面前,人类还是止不住的希望心中那渺小得以实现,这就是人类自私的心肠,呵呵……”
当鬼姬再也感受不到暴风雨的打击席卷的时候,她清楚的知道对方发泄的施暴已经终结,接下来,便是要取走她的性命了。
“是时候做个了断了……”在肖阳的话语还没有讲完,一阵风声猛然的呼啸在空气中,被暴戾充胀头脑的肖阳还没来得急反应躲闪,他的后脑便感觉一阵撞击的疼痛,接着便似乎是有什么被撕裂开一样,肖阳着手朝后脑摸去,触及间满是温热,当他的手掌移回放置眼前时,那苍白的手掌上满是鲜红的血色。
“呃……真是大意啊。”肖阳低沉着声音,同时放弃了身前待毙的鬼姬,转过身来朝那还保持着投掷姿势的蕾瞧去。
“呵,一直以来我都在保护着你,而你这小丫头却如此的对我反戈,呵……”肖阳迈动脚步,脚步随意的踢开在雪地上还沾染鲜血的石头,不足十米的距离,在他辗压脚步下使蕾感受到了一种无法呼吸的压迫,这种无形的压迫彻底把她慑住,主观的意念明明在告诫着她自己逃跑,可是大脑的命令传达给身体,却没有任何的回应。
“在这个世界间,身为使徒的我最厌恶的便是英雄了,无论是真正的,还是虚假的,总是你做了英雄的事,那么你便应该有英雄牺牲的觉悟,嘻——”肖阳停步在蕾的身前,着手抄起蕾的衣襟把她悬浮在半空之中。他的目光焦距急速模糊,很快的便定位在了蕾身后的石墙,轻轻抖了都臂腕,作势便要把蕾的头脑朝那石墙撞击去。
“呵,既然你的哥哥都已经死了,那么我便送你的灵魂去陪伴你的哥哥,呵呵……”下一刻,当肖阳想甩开手臂的时候,那身躯摔打模样的动作却猛然的僵持住了。
“嗯?身子怎么不听使唤了?”肖阳脸庞的狰狞开始扭曲,在他的另一半脸上扭曲的肌肉开始平和,眼眸中散射的妖异也开始暗淡。
“你,你这个家伙……”
“什么我这个家伙,呵,你这个混蛋还是滚回那个白色的世界中吧!”
“呵,开什么玩笑,需要我的时候呼之即来,不需要我的时候一脚踢开,你当我是什么?你这个懦弱的家伙,赶快给我滚回去,否则……”
“呵,否则怎样?”
肖阳的身躯猛然的再次动作,可是他的左拳却是不知何时抬起,狠狠的击打在了他自己的狰狞扭曲的脸庞上。毫无保留力量的击打瞬时使她的身体失去平衡跌倒在雪地上。
“已经无法在魇住你的心了吗……”
“你当我是什么?混蛋把我的身体还给我!!!”
“你会后悔的,懦弱的家伙!”
“后悔,你总是如此的讲述。未来是否后悔我不清楚,但是我知道如果我现在不这样阻止你,我便一定会后悔!!”
“……”
雪花或许就是在那一刻停止的,灰蒙的天空中与褪去了乌云,微光的艳丽倾洒下来,借着积雪苍白的反射,使得这世间的一切更加艳丽。
跌坐在雪地上的蕾,看着面前跌倒昏阙过的男人在最后一刻拾起眼镜戴在了脸上后,那嘴角不知为何会洋溢出笑容。
而在数十米开外,比击打残裂的鬼姬,此刻却摇晃踉跄的站起身子,趔趄着脚步朝远处走去。
天空虽然放晴了,但是那飙卷的气流却是闪烁的突现在世间,偶尔吹鼓起雪尘涟漪起一片苍茫。
“结束了吗……”蕾怀疑的自问道,这一切没有任何关联的生死博弈就在她的眼前上演,这就宛如是噩梦一般,在头脑的意识电流跳跃下,无法琢磨,殊不知这一切早已被并名为命运的东西串连在一起,再次见面的时候,只是时间蹉跎问题。
“或许吧。”一个新的脚步停在了蕾的身前,并向蕾伸出了手。
对蕾来说这个女子的模样分外的美丽,虽是冰冷的眼眸,但是其中蕴含的暖意还是瞬间融化人心之间的隔阂。蕾微微犹豫后抬手接过这女子的戴着手套的手掌,借势站起身来。
“这一切虽是很令人不可思议,但是这就是一场梦幻而已,在青春的岁月中这只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儿。好了,我该走了,祝你好运。”言罢,那女子着手扶起昏阙在雪地上的肖阳,然后移步朝着僻静角落外走去,并在积落的雪地上留下一片清晰的脚印。
迎着日光的鲜明,感觉身体在前进摇晃的肖阳开始恢复了神智。在他还没有睁开眼睛观望时,便已经嗅到了一股熟悉的体香,虽然觉得这有些猥亵,但是他还是会心的笑了笑。
“傻笑什么。”法米娜微带愠怒的口吻对着肩上的肖阳低声喝道,在她的脸上已是红晕的美丽。
“我的那些你都看到了?”
“嗯。”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当你抬手扯过那个少女衣襟的时候。”
“那么你为什么不组织我?”
“那个并不是你,我知道。我知道你会阻止你自己的。”
“呵。”肖阳轻叹一笑,抬起头要看那天际的日光,“真是狼狈啊,他过度的透支这身体的力量导致现在脱力……”
“那个,找到了吗?”
“啊,或许吧,有些时候东西并不是在终点获得的……”
“而是旅途上。”法米娜接过肖阳的话语完整的讲述道。
在放晴和煦的日光之下,彼此间虽缄默着口,但是心却在一同的祈祷着。
沉侵在黑暗之中向往光明;沐浴在光明之中憧憬黑暗。虽然神这一个代名是人终其一世也无法用肉眼亲睹,那或许存在着,或许只是人心的臆念,但纵使如此这还是无法停止人心对这未来希望祈祷的寄托。
无法言语的永远都不是承诺,一切都已被冠之为祈祷神圣之名。
“虽然看不到世界崩塌毁灭的那一天,但是我会一直陪伴着你,直至世界的尽头。”
就像那一天,那时候,那个少年少女岁月的誓言一样。
“那一天……”懵然间当肖阳再次抬起头时,这个世界已然便是不同了。
第二十章 死亡破碎之歌(序曲1)
题记:当浮动的心再次趋近平稳的时候,新的磨难又会开始延续。有时候人类就仿如那故事中的鸟儿,从出生起便要不断的飞翔,无论是成长,饮食,疾病,风雪,都要在这天空上度过,唯一真正安静的时候,便是生命的尽头。
入冬以来,中国B市的雪分外的提前,几十年来在十一月中旬便有如此磅礴连绵不绝的雪花实属罕见,或许又诸多的老人见过这般的景象,但是这世界上还有更多的年轻人是第一次在这个时候感到这份冰雪的寒冷。
是世界末日的前兆吗?
每次当有不同寻常自然气候的时候,人们总是如此的惶恐着。从几个世纪前便是如此有这般,或是那般,被人以讹传讹的话语,就算是在科学的时代,也无法挣脱开人类心中臆念的信仰。
或许是有神灵存在的。
但是如此这般那般的末日前兆似乎太过于长远,长远到一个人类,数个人类生命都无法窥见的距离。
在这里我不敢肯定什么,或是否定什么。只是主管认为真正的末日是没有前兆的,我们都活在各自的末日之中。
虽然雪已经霁了,但是在人心里那风雪依旧在席卷着。
周殊明闭合拉拢了窗扇,随后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他把目光从窗外的旭日白雪中收回,转向身后的来者,但是更多的思绪注意力还是放在了房间内略显吵闹的电视机上。
“……虽是第二次的非洲维和任务失败了,民众中也有诸多反对的战乱的声音,但毕竟是少数,更多的人民还是希望早日实现世界和平的愿望,在此次作战中新联合国军队虽再次兵败,但是相比之前,已经是很大程度上的超越了。这一次的作战摧毁非洲当地反抗党数量十二处,并极大的打击了使徒军团恐怖组织的嚣张气焰,我相信在下一次的作战中,阻扰这个世界和平统一的使徒军团恐怖组织势必会遭受到天谴……”
还没等电视机中那播音员宣读完,周殊明便拿起了遥控器,按下其上的开关键闭合了电视屏幕。
“胡上将,媒体对于你参与的此次的作战评价颇高呢……”周殊明淡淡的讲道。
坐卧在待客沙发上的胡志敏看着周殊明没有如往日那般的嘲讽,眉头不由得一挑。
“这世间聋子和瞎子的话是最不能相信的。”
“呵,胡上将,真是风趣,竟然把媒体比作聋子和瞎子。呵,没错他们是在装聋作哑,所传播的敏感言论都是经过政府授意,但是这其中也不乏有真实。”
“真实?呵,哈哈……”胡志敏放声大笑起来,片刻后他止住这清朗的笑声。
“我倒是想听听周上将你口中的真实是什么。”
“哼。”周殊明轻声一哼,踱步来到胡志敏身前拿起茶几上干涸的茶杯,亲手为胡志敏又一次斟满茶水。
“真实就是胡上将此次的作战当真是功不可没呢。”
“功不可没?周殊明我虽知道你是个疯子,但你也应该知道我是一个不喜欢诳语的人。”
“胡上将这是再说哪里的话?我周某人这夸赞可是发自肺腑的。胡上将此次作战虽太不上大的功绩,但是在最后的紧要关头给予弗瑞顿空舰的那一撞击,当真是精彩无比。”
“呵,是可笑无比吧。长话短说吧,周上将有什么指示便请讲吧,我是一个认赌服输的人。”
周殊明点了点头,微微思付后,开口讲道:“Giant Angel解封任务的道路上出现了少许的偏差。”
“偏差?”
“黄玮女儿体内的Infected Erythrocytes目前是极其不稳定的。”
“不稳定?我看是太过于稳定了吧?”
“呵,胡上将真是明察之人,确实对我来讲是不稳定,而对你们来讲是稳定。现在的那Infected Erythrocytes需要进行额外的精神刺激本体,才能达成狂化的效果。而弗瑞顿方面已经提及出了下一次作战任务的安排,令人出乎意料的是,原本两次都遭受重创的美国,这一次却超乎寻常的提前跳了出来,现在这剩下我们没有表态了。”
“他们给了多久的时间做决策?”
“十五天。很充裕的时间,但是对于我来讲,想要彻底激化Infected Erythrocytes活性在十五天内是无法完成的,所以这下一次的作战主帅我还想推举胡上将您来担当。”
胡志敏再次皱起眉毛,低头深深的思付起来。
“主席,以及李相和白涛然那边都没有什么问题,现在就差胡上将你的定夺了。”周殊明继续的讲道。
“为什么要再次的把任务交付给我?”
“因为我认为只有胡上将你才能即使打了败仗也可以不伤亡一兵一卒。”
“呵,又是嘲讽吗。好吧,你的提议我答应你,但是对主席提交下一次空舰主帅任职书之前,我还要提一个条件。”
“又是和上次一样的条件?让我放弃Giant Angel的解封计划?”周殊明不削的一笑。
“不,我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上次的打赌既然是我输了,我便不会在挽求什么。我知道接下来的作战还是失败的期望值高于胜利的期望值,但是近日我偶然的想到了一个绝佳的点子可以使得使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