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苛怂就叫瘛!
把这个毒瘤拔除了吧!夜惊心攥紧了双拳,他绝不能让任何可能会导致他失败的人活着。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忍不住吐了出来。刚刚和司徒旭的对掌,让他内腑受了震动。抹去嘴角的血迹,他受了伤,司徒旭一样也会受伤,只是两个人都是好面子的人,都不肯在人前做此有损颜面之事。
转入一条暗巷,在稍息片刻之后,才重又出来。由于受了伤,倒也不敢运功,只得一步一步往回走。所幸,走了没多远,就看到绍清大老远地骑着一匹马,正在着急地四处张望着。
“绍清。”很想大声喊叫,但他一喊出声,就扯动了内腑,一阵疼痛就此袭了上来。
好在绍清的内力浑厚,就是夜惊心离他这么远,声音又小的情况下,他还是听见了。一脸的惊喜,加了一鞭,冲到夜惊心面前。从马上跃了下来,他这才发现夜惊心脸色不对,“教主?”
夜惊心摇了摇头,示意他先不要问,“先扶我上马。”
绍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迟疑了一下,先行上了马,再大手一托,用上了巧劲,一把就把夜惊心带到身前。
夜惊心以为绍清是因为他才受了内伤,怕他抓不牢缰绳,会从马上掉下来才这么做,倒也任由他抱着自己。但他显然想错了,才走了一阵,下腹部就传来一阵隔着衣料的抚摸。他抓住那双正在肆虐的手,想把那手挪开,但这会儿他显然做不到了。他的手一点力道也没有,只能任由身后的人抚摸。由于本来就对绍清有一定的好感,他倒也并不太过排斥,只是心里不是很舒服而已。可身后的人见他没有反抗,遂驾马专拣偏路走。见四下无人,又一把握住了夜惊心的下体,轻轻地抚摸着。至此是真正惹火了夜惊心,回过头就想给他一巴掌,但却打在半空就打不下去了。绍清的手已经探入了他的裤头,正在他的铃口上打转。这举动带给他的,并不是快感,而是近乎耻辱的感觉,抬起头来,夜惊心用他那忿怒得满布红丝的双眼,一声怒吼:“绍清!!!”被夜惊心这声怒吼给惊醒,绍清慌忙地跳下马去,“属下知错,教主,请息怒。”
“你也知道你有错?!我平时敬你为人稳重,对本教主又算得上是忠心耿耿,待你也算不薄,你就如此回报于我?!”夜惊心的眼里差点喷出火来。
“属下知错,请教主万勿再气,教主受了内伤,若是生气,会伤身的啊!”
“哼,你也知道生气会伤身吗?那方才又为何做那种事情?”看到绍清在被自己训斥之时,仍在为自己担心,怒意不由稍减。
“属下只是仰慕教主已久,再加上跟教主同乘一骑,一时之时心旌动摇,以致犯下大错。请教主责罚!”绍清脸上满是悔意,这样一个硬汉,此刻眼中竟有薄薄的一层水雾。
知道绍清一向硬朗,看到他这个样子,夜惊心也心中一软,“罢了,回去吧。”就在夜惊心转头一瞬间,绍清的面容由方才的激动转为一脸平静,“是!”
知道了绍清对自己的感情,夜惊心有些犹豫,要不要利用一下呢?他现在有伤在身,必定无法亲自杀了冷开连,而绍清的身手是比冷开连略高一筹的,只要出其不备,要杀死冷开连应该不是一件难事。
一想到方才司徒旭的话,不由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他再不加快脚步的话,说不定被扳倒的人会变成是他。正在思前想后之时,绍清说话了:“教主,您是在担心冷护法的事吗?”
他是怎么知道的,夜惊心惊讶不已,难不成内贼是他?
“前教主莫名的暴毙,不瞒教主说,我早就已经开始怀疑是冷护法所为了。那些日子,冷护法总是自己一个人出去,出去之后又要过很久才回来。我正在纳闷的时候,前教主就仙去了。而就在前教主仙去的第二天早上,冷护法不守在教里,却又出去了。出于怀疑,我跟踪了他。谁知,他所去的地方,居然是司徒家。”
“你又怎么知道我怀疑他的呢?”夜惊心道。
“教主和我一起从安王府出来的,但却迟迟未归,而冷护法又一个人出去了,天下哪里有这么巧的事呢?我怕他会对教主不利,所以刚才才那么着急地到处找您。”
“你刚才说他去的是司徒家?”
“是,旭少爷一向与前教主不睦,这是人人知道的,只是嘴里不说罢了。而冷护法多次独自出门之后,前教主就莫名仙去,实在是启人疑窦。”绍清的眼里全是一片坦诚之色,说到此处,语气多有不平。
“你是说,我爹的死跟冷护法脱不了干系?”太突然了,绍清怎么会突然这么说。
“是。”
看到夜惊心一脸怀疑的表情,绍清不由得哀悽不已,“教主,如果绍清不在了,请教主一定要小心那些小人啊!”说罢,一掌运足十成功力,往自己天灵盖拍去。
夜惊心见此异变,心急如焚,运起内力将绍清的手掌一把拦住,但毕竟晚了一点,掌风已扫过他的天灵盖,一股鲜血自绍清的额头流了下来。而夜惊心强行运功,喉头又是一甜,又呕出一口鲜血。
“教主,教主,您怎么了?!”绍清惊得连自己的伤势都顾不过来,连忙去扶摇摇欲坠的夜惊心。
“我没事。”强自打起精神,“我们两个都受伤了,还是同乘一骑回去吧!”想到绍清是因为自己而受伤的,他就有点过意不去。
“谢教主。”绍清大喜过望,一把抱起夜惊心,就跃上了马背。
伤上加伤,夜惊心此时连动一动都觉得累,只得靠坐在绍清的怀里。
这一次绍清再也不敢造次,一路上规规矩矩的,既不发一言,又不乱动一分。但两人身体如此紧靠,加之马儿行走带来的一阵轻微的颠簸,使夜惊心分明感觉到那硬热的物事正隔着衣料抵在他的臀间,心里暗自叫苦。绍清似乎宁愿受这种折磨,也不愿快点结束,并不去催马儿,让那马自己慢慢悠悠地走。
走了多时,来到一片空旷无人之处,身后的绍清呼声逐渐变热,“教主,我受不了了,实在是受不了了,求您,求您,让我摸一下,一下就好,我绝不做其他过分的事。”说着,也不等夜惊心同意,就将手掌伸入了他的衣服里,双手不住游走其中。
“你想让我讨厌你吗?”虽然方才绍清击向自身的一掌,让他完全明白了绍清的忠心,但这并不代表绍清就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教主,求您,求您……”身后的人仿似未闻一般,反而用两只手捏住了夜惊心胸前的茱萸,用力地蹂躏,引得夜惊心一阵惊喘。
也不去管事后结果会怎么样,绍清的手开始往下划去,在夜惊心的下腹处留连一番后,来到他的分身处,一径在那铃口处逗弄、抚摸,空出的一只手捏住那根部的球囊,就是一阵轻捏。似乎还觉得不够,又将夜惊心的头按往自己的大腿内侧,这样一来夜惊心的下体就完全露了出来。再将那依旧留在他裤头里的手继续向下划去,来到那幽穴的洞口,在外面轻轻抚摸了一下,一根手指就捅了进去。
“绍清,你好大的胆子!”夜惊心气得眼前一黑,差点昏了过去。但下一刻发生的事又让他清醒过来。他的下体又伸入了一根手指。待他的身体适应了,这回是三指齐入,不断在那里抽插。过大的耻辱感,令他提气想要拼命一击,但在他想提气的时候,却被封住了穴道,“教主,您不能再运气了,那样会死的。”绍清深情地说着,手里却并不停止,继续抽插着,又按住夜惊心的头在他的下体处一阵磨擦。
过不多时,夜惊心只觉一阵腥气透过那人的衣料传了出来,那炽热的感觉让他脑门一窒。
“呼……多谢……教主成全。”绍清意犹未尽的说道。
夜惊心并不答话,只是恶狠狠地用发红的双眼瞪着绍清。
吻上自己渴望已久的红唇,绍清不无深情的说道:“我心愿已偿,就算教主会把我千刀万剐,我也不会后悔,不过在这之前,请先容我除去教主的眼中钉。”说完,扶起夜惊心靠坐在自己身上,这才一夹马蹬,飞快地往真理教而去。
知道自己目下的样子很是狼狈,绍清也不敢从正门进去,抱着夜惊心闪过了几人,这才进了内室。将夜惊心平放在床上,替他盖上了被子,绍清就退了出去。
其实,绍清的那一番话语,夜惊心听在耳里,并不是不感动的。何况他本来就是一介须眉,再加上幼时也曾有过那种经历,照理来说,这并不能算什么。但绍清在他没有同意的情况下,就做了这种违背他意愿的事,这令他想起了幼年时那些不好地回忆,让他倍觉受辱。
但夜惊心到底是夜惊心,在气了半个时辰之后,就开始闭上双眼,默念口诀,吐纳运气,自行开始疗起伤来。
待得他体内之气畅快运行之后,已是入夜时分。刚想坐起来,却闻得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帘一掀,进来的赫然就是绍清。只见他左手手提一个方形的包袱,一脸的大汗。见夜惊心正要起身,连忙将那包袱放在桌上,去扶他。夜惊心见状,一手拂开那双手,横眉冷目地瞪着绍清。绍清只得收回双手,恭敬地一揖:“教主已经休息好了?”
夜惊心并不回答。
“我已将那贼子杀了,他的头就在那个锦盒里。”说着,就过去,将包袱打开,露出一个锦盒。
夜惊心微觉诧异,这么快?绍清见夜惊心终于有了反应,立马将锦盒捧了过来,打开锦盒,只觉一股血腥之气扑鼻而来,果见冷开连的人头躺在里面,那脸上的血似乎还隐隐然有热气冒出。再加以细看,冷开连的脸上还微有笑意,想是绍清趁正在和他闲聊之时,出其不意下的杀手。
眼中钉被拔除了,令夜惊心心里多少舒服了一些,“拿去处理掉吧。”他淡然地说道。
看见夜惊心终于对自己说话了,绍清不由狂喜,连连回答:“是是是,属下这就去。”当即盖上盖子,左手提盒,退了出去。
见绍清走了出去,夜惊心突然有些后悔,这么快就把冷开连杀了,连必要的审问都没有,会不会太过轻率?旋又想起司徒旭为了让他跟丢人,而亲自出现拦路,当下立判了冷开连的罪过。这是他自找的,怨不得人,夜惊心冷冷一哼。
思绪一转,不知道新儿跟叶欢他们进行得可顺利否?没关系,反正有那个信号弹,等明天早上用上就是。
第10章
第二天黎明。
夜惊心很早就醒过来了。不,应该说他根本就没有怎么睡。盼星星,昐月亮地终于盼到了黎明,立刻兴冲冲地就跑出屋来,先四下张望了一下,没人。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将他所在的院子的每个房间都去看过了,确定没有人,才走到院落中间。
将那筒子朝着天空的方向,轻轻拔掉塞子,“碰”的一声,随着火花溅出,一道蓝色的光焰笔直的射入天空中,然后绽放出了无数细小的火花。由于是在白天,这火花并不十分显眼,夜惊心不由心下嘀咕,会看得到吗?
一想到那二人如果看到这信号,一定会以为他出事而慌忙地赶过来救他,他就觉得满心欢喜,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到他们俩一路上那心急如焚的样子呢。
果然,过不多久,就看到两道黑影以极快的速度朝这里过来。而出乎夜惊心意料之外的是,其中一道身影,一来就朝他打过来一个巴掌,“你这混蛋,整人也不是这么个整法的!”正是叶欢的声音。
那一巴掌劲道过大,夜惊心现下本就体虚,那一下竟把他打得倒在地上,半晌起不来。叶欢打完一下,似乎觉得不解气,还想继续打第二下,手扬在半空中,却被身边的人制止住了,“你在干什么呢?没看到他不对劲吗?”欧阳一新焦急地说道。
叶欢这才发觉不对,连忙将夜惊心从地上扶起来。夜惊心受方才那一巴掌,已是气血翻涌,不扶还好,一扶猛然就吐出一口鲜血。
“天啊,你不要吓我。”叶欢见状急忙将他抱了起来,直冲往最近的一间屋子,放他平躺在床上。心里暗自庆幸,还好随便进来的一间屋子里就有床,不然又要再搬动夜惊心一次,很容易伤上加伤的。
欧阳一新也是吓得脸色发白,跟着进去了。
“我又不想吓你,还不是你不由分说,先给人家一巴掌。”夜惊心这会儿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小了,但仍是嘴角含笑地说道。
“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在看到信号弹之后,心都急得揪在一块儿了,好不容易终于赶到了,却看到你在那里扬着一张脸傻笑,根本就没有遇到危险,还以为你是在捉弄我们呢。”叶欢委屈地说。
“我是遇到麻烦了,不过,是昨天白天遇到的。”看来说谎是要付出代价的,夜惊心吐了吐舌。
“那为什么那时候不用呢?”欧阳一新语气里全是心疼。
“想用可是来不及啊!我正在走路,那人就窜出来了。”事实是他根本就没带,不过,他是绝对不会说的,除非他想死还差不多。
“是什么人?”欧阳一新的眼神刹时充满了杀气,看得夜惊心都不由一颤。
“……我自己已经解决了。”他可不想让欧阳一新先他一步去解决他的仇人。
“真可惜,如果还活着的话,还可以用他来试试腐刑,要不然试试万针钻心也不错。”叶欢的眼神看上去也非常怕人,夜惊心又是一颤,为什么之前他都没发现他们是这么可怕呢?如果知道他说了谎,会怎样对他呢?
“哈哈哈,就是就是。”夜惊心强逼出笑脸,额上却冷汗直下。
“惊心,来,我看看你到底伤势如何。”欧阳一新说着,就上前来脱他的上衣。
“我没事。”是啊,他身上确实是没有外伤嘛。
“要听话,不要逞强!”叶欢也加入游说。但夜惊心总觉得,为什么都是关心的话,到了叶欢嘴里,就变了味了呢?
就这样,夜惊心的衣服被两人七手八脚地扯了下来。
“没有伤嘛!”欧阳一新一边以研究的目光扫视着夜惊心的身体,一边发表评论。
“是啊是啊。都硬了呢!”叶欢回答得文不对题。
“什么?”欧阳一新被叶欢的话弄得莫名奇妙的。
“啊,啊……没什么。”叶欢赶紧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
“他是说我这里硬了。”夜惊心很是无奈地指着自己胸前的两点殷红。
欧阳一新一听夜惊心如是说,马上狠瞪着叶欢,那眼睛里几乎可以看见燃烧着的火焰。
叶欢被他这样一瞪,不禁后退了两步,“哈哈哈,我是想说惊心这会儿一定想跟我们抵死缠绵一番,我们还是顺应他的意思吧,毕竟他现在是伤员呢。”
“他现在受了伤,你居然还在想这些事情!”欧阳一新攥紧了一只拳头。
“我是在想这些事情呢!”夜惊心用天真的语气插话道。
叶欢一听,如遇救星,“看吧,看吧,我就说他想嘛。”
“可是你看来似乎是受的是内伤呢。”欧阳一新很是迟疑地说道。
“没有关系啊,我可以看你们做嘛。”说完,夜惊心给了欧阳一新一个甜美至极的笑容。
“好啊好啊。”看到这么轻松就可以过关,还有甜头可尝,叶欢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
欧阳一新脸一红,“病人是不能太兴奋的。”故意找了一个借口。
“啊,啊,我胸口好闷啊!”夜惊心突然猛捶胸口,当然了,是看上去像是猛在锤而已。
他的举动把叶欢和欧阳一新齐齐吓了一跳,两个人都围过来一人拉住他的一条臂膀,担忧非常。
“如果你们不做的话,我一定会因为兴奋得不得了而成为史上第一个因为这种原因而死的人。”夜惊心很是一本正经地说。
“你这个小鬼头。”欧阳一新啐道,无限风情皆在其中,看得夜惊心开始流起口水来。
“做嘛做嘛,我好想看啊。”夜惊心开始使起耍赖的功夫。
看到夜惊心这样,欧阳一新只是不理,这种事情怎么好意思在别人眼皮底下做呢。
哪知夜惊心由于太过急切,再加上又强自起身,“卟”的一声,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
这回欧阳一新不敢再造次了,“天啊,你又吐血了!!好好,我知道了,做就做吧!”他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这句话让一旁正心疼得将夜惊心再次扶着躺下的叶欢一脸惊喜。欧阳一新见状,不禁暗叹,我怎么就遇着这两个嗜好奇怪的家伙了呢?
“不过,要新儿做攻喔!”夜惊心坏心眼地说道。
这句话犹如一个响雷炸得叶欢完全木然,连欧阳一新也惊得说不出话来。
“平时一定都是这个贱骨头在上面,今天好歹也让我看一场新鲜的嘛。”夜惊心咧大了嘴巴笑了起来。
叶欢终于回复神智,开始偷偷向门的方向挪动脚步。
夜惊心见状,又要起来,却被欧阳一新强行按下。看到他这个样子,叶欢叹了口气,“算了,我认了,来吧!”
闻言,夜惊心不由两眼放光,再将期待的目光朝欧阳一新看去,只见他满脸红云,“他都说好了,我自然也没有什么问题。”
“那把我扶起来嘛,要不然我怎么看?”夜惊心涎着脸说道,毫不掩饰那色色的目光。
那二人共力将夜惊心扶起靠在靠墙那面,又将桌子搬到床前来。叶欢搬完桌子后,就很自觉地躺到那大圆桌上了,一脸慷慨就义的模样。
“喂,你这个样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