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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用力扯了他那里一下。唉,早该知道他不是这么好惹的,叶欢有些沮丧。
过了半晌,风声终于停歇了,轿子落到了实地上。
“有请两位公子。”又是刚刚那个使女的声音。
摸索着出来之后,叶欢依然牵着夜惊心的手,保护之情溢于行动。他在担心我呢,夜惊心甜蜜地想着。
在引他们走了一段路之后,使女又道:“两位公子,可以摘除黑布了。”
闻言,两人利索地除下黑布,确实,没有几个人喜欢眼睛看不到的感觉。只觉得眼前一亮,这里就是明月宫啊!夜惊心不禁有点感慨。这里也确实值得他感慨,明月宫并无奢华之处,但平实之中却足见高雅。几处假山,一溪曲流,流水之畔又是一棵参天古木。一座木桥搭在远处,再配上几处亭阁,倒似是苏州园林一般。而流水的源头处却是一处碧潭,明月宫就似空中楼阁一般矗立在碧潭中间,这巧妙的建筑方式,令夜惊心觉得仿如仙境一般。
或许是两人一直手拉着手,使女所领的房间竟然就是一间较大的房间。
“这明月宫主倒是好福气,能住在这样美的地方。”夜惊心在使女走后,不无羡慕地说道。
“有什么好羡慕的,有道是只羡鸳鸯不羡仙,我们现在已经比神仙都快活了。”叶欢嘴里说着甜言蜜言,手里却是没有放松,直接朝夜惊心攻击去。
“你搞什么名堂,现在是在别人的地盘耶,你就不怕有人看到吗?你不怕丢脸,我可还怕呢!”夜惊心怒道。
叶欢这一次却并没有因夜惊心生气就停止动作了,直接点了夜惊心的穴,将他带往床上。
夜惊心不禁又惊又气,不敢相信叶欢竟然点了自己的穴。虽说不是第一次被叶欢点穴,但是却是第一次被叶欢用强的。这跟那些禽兽有何区别?!一思及幼时的惨痛回忆,再看看现在的叶欢,不由得愤怒难当,他索性闭起双眼,不再管叶欢了。
看到夜惊心这样,叶欢却似并不在乎一样,径自解开夜惊心的衣裳,伏身便是一吻。但不管他怎么吻,夜惊心就是闭紧了牙关,不让他有机会进去一尝芬芳。也不放弃,叶欢又将吻来到夜惊心的胸前,不住蹂躏夜惊心的两点殷红,听不到想听到的呻吟,便惩罚性地在右乳乳尖上往里一掐,如愿地听到夜惊心的呼痛声。一只手来到夜惊心的下体,在铃口处轻轻逗弄,惹得本来并不精神的阳物,一下子就变得神气十足。
就在夜惊心快要投降的时候,一股热劲自背部透入,睁眼一看,竟是叶欢抵住了自己的背,正在贯入内劲。
“刚刚喂你吃下的就是焚天丹,赶快运功,我会在此助你一臂之力的。”不见叶欢嘴唇翕动,明白他是用的传音入密的功夫。当下,一切了然。叶欢是因为焚天丹就在他身上,怕被明月宫的人搜出来,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又难以在让他吃下之后助他运功,只得以这种不入流的方式,毕竟明月宫中皆是女流之辈,再怎么偷窥,也不敢偷窥这些事情。不由得暗赞一声,但也觉得好笑,魔头就是魔头,都不会按理出牌的。又想到,如果叶欢知道他在心里叫他魔头,不知会怎么想,不禁轻笑一声。
发现夜惊心没有运气,叶欢惩罚性地将一只手指捅入夜惊心体内,痛得夜惊心龇牙裂齿的,但却既不抽出,也不律动,明显有警告意味。知道叶欢是真生气了,夜惊心也不再乱想,认认真真地运起气来。看到令自己满意的结果,叶欢将插入夜惊心体内的手指抽了出来,带动眼前人儿的一声呻吟,不禁有些玩味。但一想到时间紧迫,却又逼迫自己将有些分散的心神重新聚回,将双掌都贴在夜惊心背上,运功相助。
不一会儿,焚天丹的功效就显露出来了,夜惊心开始感到四肢百骸都似有热流划过似的,忙将这气息收归丹田之处。才刚将这气导入丹田,马上丹田之处就像是有万针刺入一般,由于没有防备,夜惊心一下子被这突出其来的疼痛激得倒卧床上,但心知在这种地方,是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监视的,也不敢叫出声来,硬是忍住了这痛感。叶欢见状,又是心疼,又是气的,又用传音入密的功夫道:“不是告诉过你吗,本门功夫纳气藏吐之处并不在丹田,你怎么又忘了!“
夜惊心这才想起自己方法不对,挣扎着想要起身重来过,却被叶欢用身体压住了。正用眼神询问之际,两侧太阳穴突然一阵暴虐的疼痛,原是叶欢用两手的食指抵住了他的太阳穴,正在传功。说也奇怪,那疼痛之感竟似压制住了丹田之处的疼痛一般,丹田之处的痛感缓缓平静下来,而太阳穴传来的痛感也随之慢慢平缓,至最后竟有一种舒畅之感。这舒畅之感很快流窜到全身,让夜惊心四肢百骸仿如飘浮在虚空之中,真的是畅快之极。此时,从背后几处大穴之处又透过几许内力,片刻之间,流窜到四肢百骸的热流似有感应一般,变成一丝丝一分分的气向丹田流去。方才才吃过这个亏的夜惊心一惊,正待运劲已是来不及了,第一丝气息已然汇入丹田。然而令夜惊心觉得奇怪的是,这一回那万针钻心的痛苦居然没有出现。仔细一想便明白了,哪里有什么功夫储存内力的地方会不是丹田呢,只是这门功夫是将气先汇入额中的松果体,将气炼纯之后,再导入丹田而已。但让他觉得奇怪的是,难不成不学叶欢的功夫,就不能将焚天丹的功效发挥出来吗?苦于在人家屋檐底下,他也不好问叶欢。
待那气息全数汇入丹田之后,夜惊心只觉得浑身神清气爽,如同脱胎换骨一般。试着运了一次功,那内劲居然轻轻易易地就经过了任督二脉,惊喜得无以复加,回头望向叶欢,却发现叶欢萎靡不振地趴在床上,像是大病一场似的。这才知道为了助他运功圆满,叶欢损耗了自己过多的内力,任督二脉只怕也是他给打通的。不由得心里一阵愧疚,想当初他接近他的动机是相当不纯的,而他却为他不惜在敌营中损耗内力。带着愧意与心疼,夜惊心伸出双手环住叶欢的腰,不住用脸磨蹭着叶欢结实的腹肌。
“惊心,别再磨蹭了,要不然我会忍不住的。”用开玩笑似的语气,叶欢强打精神笑道。
夜惊心循着叶欢的腹部往下看去,果然看到那里已经涨成了一个帐篷似的。不禁啐道:“怕也只有你,在这种情况下都想着那种事。”说归说,还是从怀里拿出一个白瓷瓶,倒出一粒黑色的略带异香的药丸,给叶欢服下。叶欢只觉入口清香,也不问是何物事,只笑吟吟地看着夜惊心。不一会儿功夫,叶欢下体的肿涨感就消失了,知道了这药的功效,他不禁有些失笑:“真亏得你,连这种东西都有。”
要不是心疼你这会儿身体损耗过大,不能做那种事,我干嘛把这药给你吃啊,猪头。夜惊心心里狠狠地骂了起来,但在这种情况下,却骂不出口,毕竟叶欢为他做了不少的事。
“两位公子,宫主有请。”门外,方才引他们进来的那个使女恭恭敬敬在说道。
两人不禁面面相觑,这会儿派人来请?都有不妙之感,但还是迅速起身整理好衣物,随使女而去。
那使女将二人引至之前进来明月宫时所看到的一处亭阁,万绮琳已经在里面等着了。见二人来了,挥手示退左右,一副甚为头痛的样子:“真是想不到啊。”看样子,竟是已知道两人方才的所为似的。
叶欢与夜惊心也不说什么,静待万绮琳的下文。
“把二位请进宫之前,从来都没有想到二位是将明月宫中当做是躲避麻烦的地方呢!”万绮琳道,眼中精光暴射,直视着叶欢,“我是说叶公子怎么会一点反抗都没有,就带小夜公子来了,原来是趁此机会服食焚天丹啊!”
被戳穿了原委,叶欢并无困窘之色,但目露疑惑,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方才,云儿告诉我,二位公子一进了房间就迫不及待了,我寻思着,寻常人遇到这样的事情,要么慌张,要么想法子走人,但二位却似是一点都不担心呢。一想之下,总算明白了,叶公子这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呢,可惜宫里这些小姑娘家看到那些事情就害羞了,也不敢继续看下去。”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万绮琳又道,“早知如此,不如就我自己去看一看好了,可惜啊,已经来不及了呢。”
叶欢和夜惊心俱是一震,竟有如斯厉害的女子,看来这番是难以善了了。
“本来我还有一些侥兴之想,万一猜错了呢。但方才看到小夜公子走路的时候,步子不似之前那么虚浮,而叶公子呢,虽极力掩饰,但到底损耗过大,还是能看得出来一丁点端倪呢。害得人家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虽然在听着万绮琳的话,夜惊心脑袋里却在飞速转动着,此刻万绮琳若是恼怒之下而对他们做什么的话,以明月宫的实力,再加上叶欢此时已经不适合再运功了,必定难以逃走。但看她现在极为冷静的样子,却又不似是要对他们做什么。难不成……
“万宫主知道了,还邀我们过来,想必是另有些想法了,惊心愚鲁,不知道万宫主到底是想说什么呢?”夜惊心朗声道。
万绮琳轻笑一声,道:“小夜公子,果然人中龙凤,绮琳正是想请二位帮我一个小忙呢。”
“什么忙?”夜惊心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焚天丹也不过就是用了一颗而已,还有另一颗……”
“这么说,宫主是想要另一颗焚天丹喽!”不待万绮琳说完,夜惊心就帮她说了出来。
万绮琳摇了摇头:“虽然焚天丹是相当贵重的东西,但是叶公子必定不会同意把它拿出来吧!我也不会勉强二位,只求小夜公子可以帮我另一个忙。”
“宫主请说。”先答应再说,等到出去之后,要怎么样她还能管得到吗。
“我想要鬼王珠。”万绮琳这时目光之中才隐隐闪烁着名叫贪婪的东西。
“鬼王珠是什么东西?”夜惊心问道,没有发现叶欢在听到万绮琳的话之后,脸色变化不已。
叶欢也并不知道那鬼王珠之什么东西,但会叫鬼王珠,一定是和那个神秘的鬼王有关。而那鬼王,说不定就是他心里思念不已之人。他想见他,很想,很想!
“一颗明珠,但奇处就在于这颗珠子可以趋火避水,只要用法得当,还可解得天下百毒。”
“明月宫宫主竟会求人帮忙,这不是很奇怪吗?以宫主的力量,难不成自己去拿还拿不到吗?”叶欢不待夜惊心回答,就插了话进来,话里竟带着几许忿然。这个女人在打鬼王的主意呢!想到这里,叶欢就浑身不舒服。
“叶公子难道认为不帮我,就可以明哲保身吗?”万绮琳以为叶欢是认为这个忙帮起来会很棘手才会不愿帮忙的,冷笑一声,话里字字威逼。
“虽然我此刻不宜运功,但硬要运,也不过是得花数月功夫恢复元气而已,难不成万宫主认为合我师徒二人此时之力会出不了明月宫?”叶欢一步也不退缩。夜惊心,不禁有些诧异,为什么在听到“鬼王珠”三个字之后,叶欢会如此表情。
“不错,叶公子说得没错,只是可惜你忘了很重要的一点。”万绮琳又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容里竟有一丝诡异之感。
“此话怎讲?”
“二位公子,请试着运功至膻中穴。”万绮琳脸上那诡异的笑容更盛了。
二人一听,情知不对,连忙照着万绮琳所说运气。一运功方发现,气劲一至膻中穴,立有一种轻微的麻木感出现。
“记得先前在林中的香味吧。”万绮琳笑容已收,从那张变得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她此时的情绪。
她一提及,二人方才明白过来,但要后悔已是来不及了。
“既然万宫主要鬼王珠,惊心便给宫主取来又何妨。”忍住心中怒气,夜惊心说道。他也是使毒圣手,只要能先逃出去,要配制解药,料想再难也不难到哪里去。
“小夜公子果然爽快,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小夜公子还是一个人去为妙。何况,叶公子此时的身体恐怕去拿鬼王珠也力不从心吧,不如在我宫中好好休养休养。”一句话就打碎了夜惊心的算盘,未等夜惊心回应,万琦琳又满脸暧昧地靠近他,“更何况,只有小夜公子一个人去,才能顺利拿到鬼王珠呢。”
一句话弄得夜惊心莫名奇妙,待想细问,叶欢此时却又说道:“既是如此,叶某就叨扰宫主了。”转头望着夜惊心,“惊心,你此去怕得数月,为师实在放心不下,但却只能让你孤身前去。唉,为师送你到门口吧,不知万宫主可否同意叶某这小小要求。”后一句又是对万绮琳说的了。
“二位都这么爽快就同意了,绮琳若连这么小的要求都不满足,也未免太不近人情了。”说罢,万绮琳就引二人往宫门方向走去。
“鬼王珠自是在鬼王手中,由此向南行,云儿会带你到鬼王府门的,至于能否拿到珠子,就得看小夜公子的了。”到了宫门口后,万绮琳叮嘱道。
“那是自然。”夜惊心回答道。
就在此时,叶欢却突然抽出凝血剑就朝万绮琳招呼,万绮琳似是早就料到叶欢会这样做,侧身避过,白袖一扬,一条白绫就从宽大的袖子里飞了出来,直向叶欢袭去。叶欢也不躲闪,凝血软剑一抖就朝白绫迎去,却仿似遇到钢铁般的物事一般,“铮”的一声鸣叫不已。从未看过叶欢用过凝血剑法,夜惊心心中疑惑更甚,但此时已不容他思考,忙上前相助,但却被左右闪出的两个女子拦住:“小夜公子还是不要插手的好。”一看那二女摆出的架势,就知道这二人功夫只比万绮琳稍逊,恐怕就是明月宫的二位百花使者。思及若打败这二人去助叶欢,定然已来不及,而万绮琳有求于己,必不会下重手,只好闷闷然地退回一旁。
这厢情势变化几番,那厢打得却更是热闹。明月宫主收回白绫,往两侧猛然一抖,白绫两端就结了一个结,那结上隐隐有数根银针。夜惊心心知要糟,那银针虽对身体伤害不大,但只要一沾到穴道,就可以破了对方的气,让对方暂时无法运功。但总算万绮琳手下留情,没有用歹毒的手段,否则叶欢此时功力不继,定然要输。
但叶欢又岂是浪得虚名之辈,凝血剑呈起剑式,而本就是不知以何材质制成的剑身呈血色的剑,此时更妖异地放出淡淡红光,想是叶欢将内力运到了剑身上。夜惊心暗暗心急,他根本不该在这种时候运功,但又怕喊出声来,会让叶欢分心,左右为难。在正着急之时,叶欢似知内力将竭,将手指在剑身上一抹,指尖上流出的鲜血瞬间将凝血剑染得更红,剑身竟轻鸣起来,右手抖动,一道看似无法可破的剑网就此织就起来。万绮琳见状,也是大惊,白绫两端径直取向叶欢,却在快和凝血剑相撞之此,似有生命一般,绕了开来,依旧朝叶欢而去。叶欢却似根本没有看到这一切似的,不去管那白绫,凝血剑不偏不倚,仍是直取万绮琳。就在万绮琳以为此命休矣的情况下,叶欢却突然一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出了一身冷汗,万绮琳暗道好险,但在夜惊心面前,却仍不得不摆出宫主的威严:“妄自逼出内力,体内又有毒未清,看来叶公子这次就算不情愿,也不得不留下来休养了。”
夜惊心直想冲到叶欢身旁,但也知道自己的力量现下已然帮不了他,只得道:“我师父的事,就有劳宫主了,惊心现在就去鬼王府,只盼宫主万不要不守信诺。”
“小夜公子请放心,只要小夜公子守诺,我万绮琳绝对不会为难叶公子的。”万绮琳很是认真的说道。
“就请云儿姑娘带在下走一遭吧!”
万绮琳见夜惊心走远,阴冷地笑了一下。不为难叶欢?不为难他,那焚天丹岂不是就要错过了?送上嘴上的肥肉,不吃岂不可惜?令人架起叶欢,万绮琳又笑了起来,鬼王啊鬼王,我只答应你不害他性命,但折磨一番应该无妨吧。
第05章
“燕归来拜见安王爷。”燕归来半跪在地上,双手抱拳道。
“燕大侠何必拘礼,本王能请到燕大侠可是本王的福气呢。”安王慌忙上前扶起燕归来。
“王爷谬赞了,燕归来不过一介江湖莽人而已,能为王爷效力,是燕归来的福气才对。”
“既然燕大侠已经同意襄助本王了,那不若就住在本王府中如何?”安王进一步要求道。
燕归来以询问的眼神望向安王。
安王当即答道:“现在有不少人想要本王的命呢,本王想请燕大侠就近保护本王,如何?”
“当然可以,不过,希望王爷遵守诺言,一定要将那人赐给我。”燕归来低头半掩双眸,眼中划过一丝波澜。
“本王一定信守诺言,不过就是一个人而已,待本王得了天下,无论那人如何厉害,敢不从命?!”说罢,哈哈大笑起来,“本来今日还想跟燕大侠多聊两句,但看大侠如此风尘仆仆的样子,想必一定想先休息一下吧。”
“王爷真是体恤下属,那燕归来就先出去了。”燕归来很自然地将“下属”二字吐了出来,令安王大为高兴。
“安庆,带燕大侠到流云阁去。”吩咐了一声,安王笑脸送燕归来出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又进来一紫衣人,“恭喜王他,贺喜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