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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上水、添上几支枯竹支。
“这水不能用吗?又是什么讲究?”洛桑请教,罗浮公主脸又红了,水快开了才说:“这女儿茶,最是细嫩,只能用刚开一滚的上水冲泡,‘微有声为一沸’,这是什么意思你明白吗?亏你还是茶馆出来的。”
这就有几分意思了,那不就是说,望君珍惜吗?
洛桑心里微微心疼起来,谁知道这四百年里罗浮公主经受了什么样的重压,如今正是想放纵又惧怕的时候,据说自己的师尊与白梅妖精有一腿,这时那妖精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十几万个夜晚,青春不老的公主是怎么度过的?
水开了,刚一响就被提起,三个白玉茶杯中各放入七片女儿茶,罗浮公主高举轻倒,仔细注到七分上。
水样的月光下,女儿茶渐渐展开、舒散,在水的浸润中又轻轻地、缓缓地落下,攒聚在杯底,茶汁慢慢渗进清灵的水里;悄无声息的荡漾开来,清香浮现,微漾在两个神仙周围。
罗浮举杯敬茶,洛桑无声轻啜,半口饮下,满腹甘润,与罗浮对视片刻:“饮得此茶,神仙有不想做了,今后什么茶还能入口?”
“只要来了,总有你的女儿茶好喝。” 罗浮公主看洛桑陶醉的样子,也欢喜,这一刻,她就真的只是罗浮了。
如今不是客气的时候,色狼是最受不了这个的,看着罗浮渐渐羞红的面容,洛桑轻舒臂,慢展胸怀把她拉过来,端起茶杯送到颤抖的嘤唇旁。
“我听说,饮这女儿茶的最高境界,不是用茶杯来喝的。”
“那是用什么?你。”问到一半,罗浮已经明白了,身子也颤抖起来,还是喝下半杯,只咽下三分,就全被色狼吸吮去了。
小园夜深天静,芳华半度,已经瘫软的罗浮喘息连声,衣袖半开间,似已不堪缠绵;色狼知道进退,又端起温凉的第三杯茶一饮而尽,起身抱起娇贵的公主,边走边问:“罗浮,哪里是闺房?”
感觉到洛桑的强硬,罗浮已然沉醉,勉力张开双目,借着朦胧月华注视洛桑半刻,微微一点左边,再不肯看一点眼前的色狼,太吓人了,如此近的看一个大男人,那眉眼间飘荡的都是赤裸裸的欲念。
清洁的床榻上,不知道客气的客人早把主人衣衫尽解,罗浮早就任凭揉捏,间或低声呻吟两声,也不知是享受还是难忍刺激。
被黑格尔刺激了几天的色狼,也不知是真的入迷还是感觉皇家公主的魅力,洛桑只觉身下的罗浮兰麝之香、遍身芬馥,咂着丁香舌尖品尝不够这女儿茶。
到罗浮呻唤出声是,才感觉到如今真是小人得志了。
还是刺激太猛烈了,身下的佳人猛抱住色狼:“慢饮…半,…玉琅,罗浮当不得—这样…。”
这才知道女儿茶是要慢饮的,色狼也舒缓下来,堵住小口银牙,也温柔下来。
但是这样的刺激最大,明知道身下的玉人乃多少神仙凡人景仰的仙女,冲动是发自本能,勉强压抑着终究是矛盾,却也不能真正放纵,在某个时刻,下丹田内积蓄的满鼓生命力无处发泄,竟沿经脉上冲泥丸;头脑中轰然一震。
不用内视,洛桑也能感觉到鬼婴四天黑色的旋涡中闪烁出一点金光,这一下,似乎冲破了某种禁锢,那点金光,正是一金针模样。
洛桑安静下来,缓缓运转一遍涵养心法,弥补极度虚弱的身体;这一下耗费甚巨,整个人似乎被抽空了般,浑身冷汗湿透了公主;再想,也不知道供养一个四天需要耗费如此大生命力,洛桑竟有点惊怕了。
既而云收雨散,罗浮以为凡体的洛桑今天劳累过甚,勉强起身把洛桑扶正,吆唤一声;新进来伺候罗浮公主的侍女端着温热的毛巾进来,为洛桑擦拭干净,公主却躲在被中不肯现身,又端上热茶在床头。等侍女退下,罗浮才把恢复些精神的色狼拉进去,温润着渐凉的身体。也是贴胸勾颈。
对于这样做派,这样的享受,洛桑及其不习惯,但罗浮却很坦然,皇家规矩也不知道还有什么变态的,洛桑也不好多问,该享受的时候也不能煞风景,恢复些体力后,色狼尚不满足的把罗浮上下前后仔细把摸着,罗浮虽没有沉鱼落雁之容,没有了重压也是极美的,这时也是美人初娇,双方已经没有界限,正是妩媚的。
喝杯热茶,两个都没有睡意,就说起来无聊的情话;一直到洛桑问起另外的事情,迤俪的闺房里才有些沉重气息。
“罗浮,我一直不明白,玉皇那么大神通,怎么只你们七姐妹?灵霄宝殿难道就没个皇子吗?”
“有是有个,不过谁也没见过;玉琅,你问这些干什么?” 罗浮忽然警醒,扬起头看向色狼,有怀疑又有迷惑。
“你们不感觉累吗?总怕别人惦记你们什么。”洛桑有些恼,不过随口一问当得这样郑重吗?
罗浮感觉到洛桑的僵硬,缠上来:“谁知道你在想什么?姐姐说,你是个有本事的人,在外面也很有势力,凡是有本事的都有野心,这是错不了的。”
“我吗?没什么野心,只想安生的活在下界尘世,神仙也不想当,对你们有什么野心。”洛桑也不想破坏和谐的气氛,鱼水之欢未尽兴,他正想重燃战火。
罗浮刚想说什么,感觉到色狼正分开自己的双腿压上来,脸红耳赤的钩住他的脖项,凑进耳边颤抖着呢喃道:“我们是不自由的,今后你会有麻烦,多加小心…。”
这句极其重要的叮嘱,都被忽略了,色浪成浪子,正肆意寻欢。
第八卷 雷洗千岩 三、身如渡船心做帆
檐前新叶覆残花 席上余杯对早茶。
女儿茶是水最甘甜的雨露,却不能长饮不啜。
太阳升起时,一夜未睡的两个神仙逍遥已毕,罗浮纤手抚摩着洛桑的前胸,看着悬挂在那里的黑玉扳指奇道:“你这个又是哪里来的?”
“外面多的是,这个却是一个老喇嘛给的,你应该知道,这才是真正的六道轮回,至于愿望宝石是什么,我不知道。”洛桑开启六道轮回,却没开启善恶门。
罗浮公主细细查看片刻,“真有这个世界,也不枉我受这四百年禁锢,玉琅,你可要好好看着它,这个东西关系着很多人的性命,也关系着天界很多神仙的死活。”
洛桑笑笑,昨天纤蕴公主给罗浮的信上八成已经说了自己得到黑玉扳指的事情,这是自己生存的根本,之所以能得到罗浮公主的青睐,与这个东西也大有干系,里面的宝贝都用惯了,怎么会不好好照看?
“只要我死不了,谁也抢不走它。”
“如果有一天,情势逼着你必须毁掉它,你会怎么选择?”罗浮直视着洛桑,眼光中充满了期盼。
“你不明白,自从开启这个东西后,我的命就和这个东西联系在一起了。”洛桑不忍心说假话,有选择的说:“如果这个东西毁了,我也就不存在了。这就是我不上界的原因,如果我飞升上界,这个东西也许就全部开岂,那才是灾难。”
洛桑其实说倒了,但是如今他还是真不明白自己与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关系,也许说得也没错,谁知道呢?
但是,这番话却惹起了罗浮的心疼,这个时候的洛桑在她看来是那么的高尚,为了拯救众多的生命,这个凡人承受了多么大的苦难和牺牲啊!看来自己的选择的人还是不错的,虽然表现的有些粗鲁,但是流露出的才华与聪明机智也是少见的,特别是昨晚那首诗,怎么想怎么有韵味。
罗浮又情动起来,扭动着温软的玉体安慰着这个高尚的凡人,如果说昨天还有七分的自我放纵,如今只剩三分了。
太阳照进来,洛桑勉强自己离开温柔乡,赶紧出了这罗浮烟霞。他是在躲避神农大帝,目的已经达到,如果神农大帝找上门来说怎么怎么用那半棵天使树,洛桑无言以对,还不心疼死。
床塌上,罗浮依旧懒散,知道洛桑要去找解救天使毒的方法,又一次感动之余,也不顾春光乍泻,给了这个疯狂了一夜的色狼缠绵一吻。
这个吻实在有味道,出了冰川来到滚石区,洛桑还在回味。这个俗谁能脱得?说起来,这是洛桑没有压力下享受的最消魂一夜,只那杯女儿茶,就是人间绝美了;况且他还是心有所图,颇有小人登高之得意洋洋。
只一夜没见,宝龙树看洛桑就不对了,两眼圈有些发黑不说,似乎境界也倒退了些。
洛桑知道自己的事,一半是身体内的天使毒渐渐发作,一半是供养那鬼婴四天的缘故,罗浮也说洛桑太贪婪,但洛桑是最不怕境界降低的一个了。
与冯。凯特团长如此这般咬了通耳朵,纤蕴公主已经来了,这次没那么大阵势;洛桑赫然一笑:“公主,事情已经差不多,今天应该能找到解药,上八仙再等一个月就能恢复。”
“罗浮怎么样?你的毒还没解,也要小心。”
纤蕴公主说着,指着身边的红脸将军:“我给罗浮公主送来个护驾将军,关羽关云长将军,一会儿麻烦带进去见见罗浮,今后就由关将军来守护这片天空。”
洛桑景仰,面对这个最讲义气的神仙,怎么能不景仰?那关将军依旧是赤兔马、偃月刀,胸前飘洒无屡长髯,威风依旧;看看品级,却只与傲山澈将军一样。洛桑不明白九重天的设置,但是傲山澈的级别他还是知道的,一个左将军不过是领军五千的末流将军;魔界的左将军才厉害。
想想也是,不是急需用人,想这后来上界的关圣人也没如此机会,看他带来的两千多天兵,就与傲山澈将军带的天兵差远了,一看就是刚组建的队伍。
不过纤蕴公主这一手很厉害,洛桑心里揣测,不管灵霄宝殿下来多少天兵,至少打破了南天王对南天门的垄断;保护罗浮公主只是个幌子,这里是天雷设置的禁锢之地,里面的神仙上一次当后万不会再上第二次当。纤蕴公主真正的目的还是试探;关公这票天兵摆明了是无关紧要的,随时都可以牺牲。
陪同纤蕴公主的还有个白头发老翁,这时龙头拐一圈,指着洛桑笑三声,又哭三声,才说到:“希奇,古怪,相见恨晚,误了大好缘分。”
纤蕴公主看到洛桑,也明白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不好说什么,只问白发老翁:“金星高丞,此言何指?”
这就是那太白金星?洛桑对也他闻名很久,看他的眼神也是充满疑惑,难道这个看似平常的老头真明白自己的情况?
太白金星围着洛桑转三圈,指指天,指指地,才对纤蕴公主说:“上天入地都使得,却不见如此奇妙的事情,早一年见他早了,如今见他晚了,公主殿下,我们不要理会他,还是赶紧回去布置,清净山庄再不敢出纰漏了。”
拉起纤蕴公主就要走,洛桑拦了一拦:“老神仙,说明白些,我很糊涂啊。”
“能说明白我会不说?你自己是谁你明白吗?糊涂的小子,胆大包天,但这天是谁也包不住的;你的麻烦只有自己解决,路走错了可以回头,命赌上了就只能赌下去,再回不得头了。”
洛桑心里一惊,正不知道说什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却在脑子里盘旋,差点脱口而出:“金星老儿,怎么在这里鼓噪?俺这是在哪?”
洛桑忙捂住自己的嘴,再看时,却见纤蕴公主与太白金星已经走了,留下傲山澈陪着红脸将军。
“当心,是非只为强出头,少言多看休乱动。” 太白金星最后留下一句话。
“关将军,今后时间多了,还请多多照顾,如今我还要去山下转一圈,回头再叙。”洛桑说完鞠躬,这个躬是一定要鞠的,至少要尊敬这个讲意气的神仙,人家是最重礼节的。
“曹将军请便,这个,你这个姓…,不说也罢;今后就是朋友了,互相照顾,关某一介武夫,心直口粗,还请多担待。”第一句话,洛桑就想笑,转身走了,想来是自己的姓氏让这个关将军想起了曹操,只是自己算什么将军?是该给自己定位了。
他是真要去看看黑格尔,也借这个功夫与冯。凯特团长拖些时间准备包装,总不能拿着赫尔墨斯给的原装解药回去吧?
另一原因是他真要一个人呆会儿,泥丸宫里的那位竟然说话了,了不得,不得了。
回程的路就好走多了,洛桑不用躲避什么了,速度却没快多少。
泥丸宫里,鬼婴四天已经成型,正对着上面巍然不动的佛陀思量,洛桑神识一进去,四天就感觉到了。
“我怎么在这里?”
“别装了,我知道你是谁,齐天大圣?四天?不管你是哪个,我们要好好谈谈。”
“我如今是一会儿糊涂一会儿清楚,都是这斯在做的恶,但是,他是谁?”四天还没完全恢复,想来是那小神仙们留下的后遗症,但是他怎么连佛陀也不认识了?自己以前就是那个样子出现在他面前的。
“他还没清醒,你是四天还是大圣?”
“我就是我,什么四天大圣,都是虚幻。你说他没清醒?错了,他早就清醒了,只是忍耐着等机会,可恶的骗子。”
头脑里一震,四天真是恼怒,竟挥舞手中的金针去攻击上面的佛陀;佛陀竟也不再无声,金色的禅仗微一摆动就挡住了金针。泥丸宫内光芒一闪,佛陀被禅仗散发的光环围绕着,任凭四天怎么进攻也是枉然。
洛桑心头一跳,一年前在那禅仗上留下的烙印被放大了,竟引动起膻中穴的感应,那里是距离黑玉扳指最近的地方,连接着引起黑玉扳指的跳动,把洛桑整个身体都引动了。
再不能跑了,洛桑才刚到雪线下,只能找地方打坐,静观里面的战斗。
四天依旧老摸样,满头绿毛;佛陀还是那样子,身上少了庄严;洛桑真静下来,也就不感觉什么奇异了,他们之间的争斗还不太出格,只因为双方都被局限在原地不能动,只用禅仗金针接触,谁也伤不了谁。
洛桑心惊的是佛陀的行动,没有四天的清醒,自己还不知道佛陀正渐渐恢复意识,这是最可怕的,如果他全部恢复意识,自己怎么能斗得过他?
还是要先想办法封印了他们,等自己准备好了再说,如今不能冒险。想定了,洛桑也就不管什么四天佛陀了,先让宝龙树封闭了周围,又让他招呼几个云王下来,等待的时候,洛桑喝下解天使毒的药酒,吞下一把师尊给的丹药,又吞下几粒神农大帝给的丹药,再吞下几粒月光给的丹药。
内息健旺了,九个云王也敢到了,在洛桑周围排开降妖伏魔阵;阵型催动后,洛桑把真气注入泥丸宫内,催动气旋,缓缓运转心法。
开始总是艰难的,洛桑根本就没办法形成力量场,如果不是四天对佛陀怀着本能的仇恨,洛桑根本就没办法控制属于自己的真气。
等气旋形成,天已正午,高原的阳光直射下来,浩荡阳气从周围圈聚过来,经降妖伏魔阵炼化后,都进入洛桑体内,渐渐壮大着泥丸宫内的气旋。
佛陀总是高明的,感觉到气旋的转动,立即停止了与四天的纠缠,摆起金刚手印,任凭四天攻击再不还手了;没两分钟四天就被卷进旋涡,再不能动手。
洛桑主要想封印的是佛陀,四天应该是制约佛陀的,怎么能封印它?
但是如今佛陀真是稳定如金刚,任凭气旋怎么转动也影响不了他分毫。
“你知道自己在哪里吗?”洛桑停止努力,放下瘫软的四天,神识接触到佛陀。
半晌,佛陀才回答:“有时候,我能感觉到你对我的愤恨,但我不是你想象的那个佛祖,我只是释加,一个普通的求道者。”
“为什么沉默?这样很难让人信任你。”
‘我在思索,很多事情都忘记了,总想回忆起来,但你对我的仇恨是那么强烈,我不知道怎么与你沟通,只有沉默。”
“能知道你是什么时候清醒得吗?”
“时间对我是个问题,只知道是在大海上,前面是龙门,一扇金光闪闪的龙门,你与一个女子在一起,是在另一个世界里,那次有很多人失去了生命,我就是跟你学会的这个手印,很有用,我要感谢你。”
洛桑想想,是在自己与舒月施展翻转心法时,当时自己施展的正是金刚心法;佛陀怎么看都是个高尚的样子,是不是这时的他只有成佛前的记忆?洛桑思索着,又试探道:“如果我说,你曾经做下更可怕的事情,所以我们才会封印你,你怎么看?”
“可能。”佛陀还是边思考边说:“人是在随时变化的,就如同棕榈树被连根拔起一样,永远不会再生长;当一个人的行为没有丝毫的贪爱、憎恨和无知时,他将来也就不会再受生、老、病、死、的折磨了,也就成佛了。但是拔别人的树容易,拔自己的思想之树是最难的。也许我真的做了什么,能告诉我曾经是什么样的,如果我恢复了记忆会发生什么情况?”
“灾难,无数人会死亡,无数生命会毁灭。”洛桑说得很严重,其实实际会怎么样他也不知道;“如果我控制不住你,让你重新回到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