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炼魂石周围又聚起了金刚伏魔阵,善恶门开启了;鬼婴鬼鬼祟祟的呆在菩提树下,探头往外窥视着;洛桑分一丝神识进去,命令它出来,但是那鬼婴似乎察觉到了外面的危险,当它看道雷震子时,脸色大变,一个跟头翻上了门柱,死活也不下来了。
宝龙树看的哈哈大笑,雷震子也不禁微微一笑。
洛桑收了善恶门,自己把神识付在佛陀身上进了炼魂石,将鬼婴拘下善恶门;鬼婴发疯似的哭嚎着,在旷野中闪电般的移动,洛桑也有些不忍心了,毕竟这个鬼婴是他亲手弄出来的,虽然也曾经对鬼婴的所作所为恨的牙疼,但是洛桑毕竟还是把它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爱惜过,心疼过;洛桑把鬼婴硬拘到菩提树下,将事情源源本本的说了一遍。
鬼婴绝望的呜咽着,他完全没办法反抗洛桑的神通,那哭声使洛桑沉默了,好一会儿鬼婴才说:“老大,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也知道不能瞒你多久,刚才来的两个仙人一眼就把我看穿了,可是我不想就这么消失了,我关在黑暗里几千年了,刚活了几天就被炼化,我难受啊。”说着又哭了起来。
洛桑不知道怎么劝他,只好默默的看着他,一串眼泪从佛陀的眼中流出来,滴到鬼婴的头上。
鬼婴抬起头,看着佛陀,止住了哭声:“你出去把,一会儿开了善恶门,我就出去。”说完,眼泪又掉了下来;“你稍晚一会儿开,我想再进去看看里面的世界,看看里面的人。”
洛桑默然,解开了鬼婴身上的恶咒,紧紧抱了鬼婴一会儿,鬼婴哭泣着伏在佛陀身前,就象一个孩子一样,嫩白的脸上满是不舍;鬼婴贴着洛桑的耳边说道:“老大,不要太相信外面的仙人。”好一会儿,才越出洛桑的怀抱,面向洛桑退着进了善恶门。
洛桑退出来,看着宝龙树:“没别的办法了吗?不炼化鬼婴不行吗?”
宝龙树似乎知道了洛桑的心情,叹了口气;云一真人说:“现在不是你心疼的时候,没有鬼婴的能量,你根本不能骗过仙榜的巡视,也不可能在短时间里修炼到完全开启炼魂石,即使不是你开的炼魂石,那鬼婴也早晚被人炼化,这不是它呆的地方;炼化了鬼婴,你再不怕天界的人来抓你上天,在仙榜上,再没你的名字了;魔道的人的手段,也大多对你没用了;那个鬼婴,是个仙魔两道人人欲得的补品。”
雷震子劝洛桑:“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能顺利的开启炼魂石,就能解救很多这样的孤魂野鬼了,鬼婴也知道你死了它还会面对黑暗,它会明白的。”
洛桑又开启了善恶门,这时的他已经感觉真气不继了;雷震子展开了云门宝旗,紧盯着善恶门,云一真人把手放在洛桑肩上,用一股精纯的真气护住洛桑的心脏,帮助洛桑运行金刚伏魔阵。
善恶门开启了,菩提树下空空荡荡的,好一会儿,鬼婴带着三个盾甲门的女弟子出现在善恶门前;一个女子紧抱住鬼婴,象母亲抱着自己孩子一样。洛桑看着胸前善恶门里的鬼婴,那满脸的灿烂笑容,哪有一点将要被炼化的痕迹;鬼婴把全部的热情都写在了脸上,在三个女子的怀里不住的撒娇,连宝龙树也念了声佛。
鬼婴看一眼善恶门外,跳动着小腿在三个女子脸上亲了一下,笑着跃出了善恶门;在金刚伏魔阵的结界内,鬼婴笑嘻嘻的对洛桑说:“老大,给我起个名字把,她们问我就什么名字,我才想到还没个名字呢,净给你捣乱了。”
洛桑想了一下,说到:“你就叫四天,因为你就存在了四天。”说完,洛桑的眼泪流了下来。
“四天,好就叫四天,我还要回去给她们说一下,我不在了,至少留下个名字”鬼婴又进了善恶门,叽叽嘎嘎对那三个女子说了几句话,把她们逗的开心大笑,才挥挥小手,出了善恶门。
四天飞身上了云门宝旗,雷震子已经把宝龙树的绿玉盘镶嵌在云门宝旗的中心,四天一接近云门宝旗就被绿玉盘给罩住了;四天一直凝视着洛桑,那眼神使洛桑差点散了胸前的金刚伏魔阵。
宝龙树过来接过佛珠,维持着金刚伏魔阵,维持着善恶门的开启。
洛桑来到云门宝旗下,从四天的头上摘下两丝头发,喷出一口心血混在手心,强运出真火,一缕清烟渺渺升起,洛桑对渐渐化形的四天说:“如果有一天开启了六道轮回世界,我发誓,寻遍三届,重造你灵神;将还你四天,六道轮回有你二道,十二世界,你管四处。”洛桑话一出口,雷声阵阵,三个仙人脸色大变。
四天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是眨了眨眼,漫漫消失在绿玉盘里。
洛桑咬了咬牙,凝神进了泥丸宫,在泥丸宫洛桑又思索了一下,不敢把全部神识都拿去冒险,还是用密宗心法分裂开自己的精神,把一半神识随佛陀进了炼魂石。
佛陀出现在菩提树下,洛桑把那四天的头发放置在菩提树的一片叶子上,菩提摇动,树叶卷曲起来,把四天的头发包裹住了。
洛桑把三个哭成泪人的盾甲门女子送进善恶门,自己跃出来,也上了云门宝旗。
绿玉盘发出微光,把佛陀给吸附住了,在现实的世界里,佛陀是虚弱无力的。雷震子摧动宝旗,把洛桑留在丹田的神识也吸进云门宝旗,洛桑吃惊的看着雷震子,现在,只有胸轮的一点神识属于洛桑拉。
雷震子催动云门宝旗,云门宝旗忽忽卷动着,洛桑感觉着自己和佛陀的联系越来越远了,渐渐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在联系被切断的那一时刻,洛桑的意识也模糊了,四周的一切全都急速旋转起来,洛桑迅速迷失在一个巨大的空白世界里了。
第二卷 歧路灯 四、人生如棋当时迷
一声声棋子拍在棋盘上的声音渐渐在洛桑耳边响起,洛桑的意识又渐渐回复了。
自己是在那里?这是什么地方?洛桑拼命的想着什么,随着棋子的声音渐渐清晰,洛桑也渐渐清醒了过来。
挣开眼睛,一个瘦小和尚与一个瘦小道士正在洛桑眼前下棋,围棋盘上黑白对垒,洛桑记忆起正是自己二百年前下看过的那局棋,自己的命运正是从那局棋开始改变了。
福至心灵,洛桑领悟到这两个正是度化自己的仙人到了,赶忙从地上爬起来,对着两个仙人跪拜下去:“仙长安好,小子这里有礼了。”
“无病第一利,知足第一富,善友第一亲,涅槃第一乐;小友一向还好吗?”和尚微笑着看着洛桑。
“不敢劳大师问,这一来小子还过的去。”洛桑恭敬的回答。
“施主安好,我佛欣喜,今次来只为施主胸前的佛珠,那佛珠小友要好自珍惜,与施主有大功德,大缘法,切记切记!”和尚说完收起棋盘。
道士挥着手里一只绿玉盘说:“小友前途不可限量,只是那佛珠里有一鬼婴,现被我们收走了,再不会干扰小友的清修,只是小友要紧记:万事莫要强出头,安心乐道保自身;换个住处吧,不要呆在这里了,切记!走了,后会有期。”
话音未落,阳台上渺无一人,和尚和道士就这么消失了。
洛桑揉揉眼睛,看着渐渐发亮的天边,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一会儿,天就亮了。一轮红日喷薄而出,染红了东边的天空,在这二十五层的高楼上,洛桑刹那间心胸开阔了起来。心神微动,只觉得内伤也好的七七八八了,一定是那两个仙人的神通,洛桑从内心感念万千。
走回屋内,见乔影紧握着电话,沉睡在客厅的沙发里,散乱的头发遮盖住了眼睛;她衣服也没换,就那么睡在那里,像是打着电话就睡着了。
洛桑刚走进客厅,电话就响了;乔影一下子惊醒过来,对着电话叫到:“喂,是洛桑吗?你在哪?”
电话里谁说了句什么,乔影失望的摇摇头:“我没找到他,他一夜没回来,不知道——”乔影一抬头看到了洛桑,忙对电话喊道:“喂,钱老板,洛桑在这里呢,你叫车过来吧,我们马上下去。”扣掉电话,乔影扑进洛桑的怀里。
“傻小子,你这一夜跑哪去了,叫我好找,电话都打遍了,谁也不知道你去什么地方了。”乔影边叫边锤打着洛桑的肩膀,眼里含着热泪。
洛桑摇摇昏沉沉的脑袋,实在想不起来自己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只能勉强回答道:“我在阳台上喝酒啊,喝着喝着就睡着了。”
“你在阳台上喝酒,一个人?”乔影不相信洛桑一个晚上就在阳台上喝酒;她跑到阳台上,推开阳台的门,只间木几上放着两个酒瓶,一瓶酒鬼和一瓶茅台都被这个傻小子给喝光了,那里连个酒杯也没有。
乔影也迷糊了:自己昨天晚上究竟到没到阳台上呢?不想了,马上比登的车就要来接自己和洛桑了,还是快收拾一下吧。
乔影马上去梳洗,洛桑也在乔影的吩咐下换衣服,准备下楼,今天一早,黑格尔和勒沙旺就要到澳门去了,十几天后,他们就要从那里走出冲击世界马坛的第一步了。
在路上,比登的黑色奔驰轻快的行驶着,马路上行人稀疏,阳光从车背后照射在车内,把洛桑和乔影的影子映在前挡风玻璃上。乔影偎依在洛桑的怀里,正紧张的在脸上补妆;洛桑的心思已经飞出好远了,刚才看到的一局棋不停的闪现在脑海中,洛桑苦恼的感觉到在昨天夜里,自己的记忆出现了一大片空白,为什么自己只记得那一局残局呢?
洛桑的脑子在飞快的回想着自己的一切,一股阴冷的神色渐渐出现在他的脸上;低头看看在自己怀里的乔影,洛桑却又微笑着在她头顶吻了吻。
比登大门口,在一座胜利门的造型下,一辆巨大的专业运马车停放在那里;为了黑格尔的出征,钱老板下了大本钱,只是专门为黑格尔旅途准备的这辆运马车,就花费了巨资,是为黑格尔专门从日本定做的,能适应包括飞机在内的一切交通工具,还具备防弹功能。运马车里,为黑格尔准备了舒适的空间,即使这辆运马车发生了翻滚,在一定限度内也能保护黑格尔的安全,因为里面专门有为以外事件而准备的四十八个巨大的气囊,能把四周的撞击减小的最小的程度。
运马车的外部,是比登俱乐部的巨副海报,黑格尔勒沙旺和比登的法国训马师穿戴整齐的站在运马车前;一群记者正在采访钱老板和勒沙旺,法国老头兴奋的用手比画出象征胜利和成功的V字型,嘴里还“噢噢”叫着洛桑听不明白的法语,对于这种嘟噜带漏风的语言,洛桑怎么适应也适应不了,现在洛桑甚至想把他的嘴用什么堵上了;这个念头一涌起来,洛桑自己就吓了一跳,今天自己是怎么了,心里的念头怎么这么怪异呢?
记者们围了过来,在任何场合下,乔影和洛桑站在一起,总是显得那么和谐、养眼,洛桑的活力四射、健壮挺拔,乔影的妩媚娇艳、秀美轻盈,都是记者们最喜欢谋杀胶片和储存空间的景色。
陪乔影照了几分钟像,洛桑走钱老板身边;钱老板穿了一套豪华礼服,雪白的衬衣把他的小腹裹的溜园,他一会要陪黑格尔一同乘飞机到珠海,在由珠海申请检疫后出关到澳门马廊,这一去,要有最少一个月不会回来了。
洛桑把钱老板叫的一边,看着远处的在和记者们介绍情况的乔影说:“钱老板,有两件事,麻烦你一会儿走前办一下。”
钱老板心头一喜:这小子一定是明白过来了,昨天晚上一夜没在家陪乔影,乔影的电话一会儿一个,这小子不定是找谁去了,才两天就变的这么厉害了,那乔影的好日子快到头了。想到黑格尔将要给自己创造的辉煌钱途,又没有了乔影的压榨,这个傻小子不是该任凭自己压榨了吗?从前天开始,钱老板就开始后悔了,悔不该在这个时候一时冲动把乔影给卖了,自己和乔影之间还是有共同利益的,这种利益是建立在乔影对洛桑的控制的基础上的,而一旦洛桑清醒过来,直接的问题就是怎么把洛桑控制到自己手中?现在洛桑的表现使钱老板放心了,洛桑能找自己,就说明自己在洛桑的眼中是值得信任的。
想到这里,钱老板高兴的眼睛都没有了,“你说,小兄弟的要求老哥一定全力支持。”
洛桑从钱老板口袋里抽出一只金笔,在钱老板雪白的袖子上写下一串数字了,“一会儿你叫人往这个帐户上打一百万,我有急用。”
“好好,一定,一定。”钱老板的心情舒畅极了,从没有哪一次付钱让他感觉这么高兴过,往常就是给别人几十块钱都要心疼一番的钱老板,这次一下子付出一百万心里却感觉分外的高兴。
“通知你的人,在比登给我准备一个房间,我要搬过来住。”洛桑又说,同时冲不远处的乔影微笑着挥了挥手。挥手间,洛桑感觉到了自己的心态,他现在怎么感到乔影有点可怜呢?
“兄弟,终于想明白了,老哥哥支持你,你就住十二号别墅,你到比登住,怎么能就一个房间呢?十二号别墅里面什么都有,进去就能生活;干脆这样,反正我这一段在香港和澳门,就叫我的司机跟着你得了,有什么事情也方便点;别墅的事情就交给他办吧,我叫他过来。”钱老板更高兴了,说完就考虑着回头怎么叫刘律师起草新合约了。
“别急,我的话还没说完,恩,现在这两件事先别告诉乔小姐,她一会儿也要坐飞机走,她要是问你钱的事情,你知道怎么说吗?”洛桑抓住了钱老板的胖手臂,防止他蹦出去。
“放心,这我还应付不了吗?你尽管放心,我一百个支持你。”钱老板那个开心啊,看着身边的每个人都像亲人。
洛桑看着钱老板滚进比登的大门,自己来到黑格尔身边。
黑格尔打扮的威武雄壮,乌黑的毛发在朝阳的掩映下,闪着点点油光;勒沙旺一身骑师服也精神十足,一个妖娆的妇人在不远处和勒沙旺交谈着。
看到洛桑到来,勒沙旺赶忙过来;洛桑一边微笑着向那个妇人致意,一边恶狠狠的说:“你们两个记住了,这次去要记住三点:一,在所有的比赛里,不许跑太快,只能比第二名快半个身位,记住了,半个身位;黑格尔,你要敢出风头像在中秋马会上那样乱跑,回来我就煽了你。”
黑格尔吓的浑身哆嗦,在它的记忆里,洛桑从没有这么恐怖过。
“二,在外边你们俩任何时刻也不能分开,是任何时刻;你们要清楚,你们一出现在马场里,就会引起轰动,会有很多人在盯着你们,因为你们挡了很多人的财路,安全是最主要的。勒沙旺,你要忍不住就把那个骚货给带去,想搞就在黑格尔肚子下搞;就是不能离开黑格尔一步。”这次是勒沙旺在发抖了,他也不认识洛桑了。
“三,不论遇到什么情况,第一时间通知我,我会尽快赶到,在我赶到前,不要采取任何行动,就是有人在你们面前把钱胖子杀了,你们也要给我装傻,虽然这种情况发生的可能性很小,但是以后你们要记住:无论如何,好死不如赖活着,等我弄好了那个世界,你们想怎么样都行,现在,给我忍。”
黑格尔和勒沙旺都明白洛桑的意思是为他们好,但是他们都不习惯洛桑突然转变的性格和表达方式,都只会点头了。对于这个师傅,勒沙旺了解的多一点,他知道洛桑在面临着什么样的世界,所以勒沙旺理解的把手放在胸前:“师傅,我明白了,但是为什么我们不能回草原去呢?在那里也没人动我们啊。”
“那多寂寞啊,难道我们要去卡瓦轮寺的山洞里呆着?我就是要在这个世界弄出点动静出来,不大不小的动静;既然我们已经出来了,就不会再缩回去了,你放心,我再不会任人欺骗了,想不被人骗就要自己当骗子,嘿嘿,不是吗?”说完,洛桑就向乔影走去,黑格尔和勒沙旺这才出了口气,摊上这么个师傅,也不知道以后是福是祸。
今天洛桑应该到学校去了,星期三洛桑是从不迟到的。在和乔影吻别后,洛桑坐着钱老板的车,上学去了,钱老板笑咪咪挥舞着短短的手臂,像挥别一块云彩,蘑菇云。
学校里,情况几乎正常了,洛桑在听了一会儿课后,第一次感觉到了不耐烦;这些东西自己早就懂了,还在这里装摸做样的认真听课,那个胖老师很漂亮吗?乘老师板书的时间,洛桑从后门出了教室。
上午的校园里空荡荡的,只是操场上有几队学生在上体育课。没有了周一的紧张气氛,可疑的人一个也没出现,洛桑也暗自佩服盾甲门的手段,只一天就把这一切给搞定了。
在一个角落,洛桑远远的注视着为一群跑步的学生掐表记时的孔老师;看样子这个人已经恢复了,精神也比较正常,看不出什么异样来,但是怎么就不能感觉到他身上有修炼者的痕迹呢?
洛桑百思不得其解,摇摇头,向门口去了。
回到公寓,洛桑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也就是几本书,一个黄玉匣,看到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