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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莺咳了一声,站起来叫道:“白莺,快过来这边坐。”
“是,伯母!”白莺应了声,但她先是来到夜茴面前,把礼品盒交给她,甜甜的笑道:“这是送给你和白哥哥的礼物,一定要看哦,我可是很用心给你们挑选的。”
夜茴接过礼品盒放在一旁,对她报以微笑,“谢谢!”
白鸥也爱答不理的道:“谢谢,快入座吧。”
白莺却道:“恭喜你们。”
她看到夜茴身边的毕纹,笑了下,“对了,这位就是你母亲吧?”
见夜茴点头,她礼貌性的问候道:“伯母,您好。”
毕纹赞叹道:“你好,你真漂亮。”
白莺不好意思的红了脸,“谢谢伯母夸赞。”
打过招呼之后,白莺才来到黄莺身边坐下,宴会才继续下去。
这一晚的话题,都围绕着幸福来说的。而那些有心结的人,比如白鹭、秦思涵、白莺等人个个都表现的很到位很潇洒。知道内幕的双方家长见没出什么丢人的事,他们也很开心。
由于夜茴怀孕了不能喝酒,所以属于夜茴的酒通通都由白鸥代劳了,这一晚折腾下来,白鸥依然笑靥如花,丝毫没有醉了的迹象。
晚宴结束,是一个小舞会。
第一支曲子,自然是由白鸥和夜茴领舞。
一曲浪漫的圆舞曲快结束时,白鸥趴在夜茴肩上低喃道:“夜茴,我不行了,撑不下去了,我们溜回房间吧,不陪他们玩了。”
夜茴知道今晚白鸥喝了多少酒,原本还以为他真是什么千杯不醉呢,不想他的清醒竟是靠他的自制力强撑出来的。
此刻他的舞步漂浮不稳,声音有气无力,动作也有些迟钝,但他脸上依然带着最迷人的微笑,一双桃花大眼水汪汪的,长长地睫毛时不时的眨动着,因为喝酒太多脸颊上透着两抹胭脂色。
哦,天……夜茴在心中大叫,这样的白鸥还真是诱人极了。
对,是该把他带回房间,这样的白鸥只有她能染指,她可不想被别人看到白鸥现在这番模样。
一曲舞完,就在众人的鼓掌声中夜茴把白鸥带上了楼。
结果,这行为引得客厅里的某些人吹起了口哨,连带着掌声更加的热烈。
秦思涵对身边的白鹭叹道:“看来,你我是真没机会了,人家都领证了,新婚正恩爱呢。”
白鹭深吸了口气,潇洒的道:“只要他们幸福快乐就好,我这次回国最初的目的其实就是想看到他们幸福。”
另一边的黄莺看到夜茴和白鸥上楼后,对毕纹道:“白鸥这孩子,没想到他们兄弟俩中,竟是他第一个成家的呐。这下,我就放心了。有夜茴这个好女孩,他们会很幸福的。”
毕纹回道:“是啊,小茴也嫁人了,我这做妈的心也算是放下了。想想,我们做父母的还真是不容易,大半生都在为儿女操心。”
黄莺有感而发道:“可不是嘛!”
白鹤见今晚的主角提前退了场,他将白鹭和秦思涵叫了过去,让他们两个招呼好客人,将这party继续下去。
于是,白鹭和秦思涵心中大叹白鸥的好命!哎……
离婚吧离婚吧
白鹤见今晚的主角提前退了场,他将白鹭和秦思涵叫了过去,让他们两个招呼好客人,将这party继续下去。
于是,白鹭和秦思涵心中大叹白鸥的好命!哎……
他们笑笑闹闹的玩了大半夜之后,就近的一些商业上的朋友就陆续离开了。而那些远道来的人就集体住在了白鸥家,有些就近的朋友由于与白鸥夜茴他们关系甚好,同样死皮赖脸的住了下来。结果,又在他们家里闹腾了三天才算肯离开。
在亲友们离开后的第二天,黄莺就送来了她所挑选的几个黄道吉日,然后再由毕纹和白鸥他们自己挑一个,定下来后好举办婚礼大宴宾客。
由于现在夜茴已经是白鸥的合法妻子了,所以在婚礼日期上他也就不那么急迫了,总之夜茴是跑不了啦。所以,他完全遵从双方父母的意见,听凭他们做主。
结果,挑来挑去,婚礼的日子定在了下个月初三,距离现在还有二十来天的时间。这二十来天里,白鸥也不去公司了,除了每天早上拿出两个小时在家通过电脑和电话处理一些紧急事件之外,其他时间几乎完全不理公事。
这天早上,白鸥在房中打电话交代公司情况,夜茴则钻进了堆放礼物的房间里拆礼物,上次的party他们收到的礼物竟然堆满了整个储藏室。由于,这些礼物是亲朋好友给他们的祝福,所以夜茴拆的十分开心。
白鸥倚在储藏室门口看着夜茴拆礼物时的开心模样,他也跟着开心的笑道:“拆礼物有这么开心吗?看你,笑的合不拢嘴,哈喇子都流出来了。”
夜茴伸手擦了擦嘴,发现又上了白鸥的当,她随手拿起一个礼品盒就扔向他,“哪有,你骗我,我打你!”
白鸥接住礼品盒,“嗯,你有暴力倾向,殴打老公,我要告诉咱妈!”
夜茴忍不住撇嘴,“哼,你就知道拿妈来压我,你就知道讨好妈,让妈什么都向着你。现在我都怀疑,她是你亲妈,不是我亲妈了……”
白鸥嘻哈道:“我哪里有讨好,我是真心喜欢咱妈嘛。你我是夫妻,夫妻一条心,你妈就是我妈,我妈就是你妈,一样亲的。”
这时毕纹过来,听到他们这对话后,又对白鸥的喜欢加了三分,“小茴,怎么说话哪?你又欺负白鸥了是不是?”
白鸥立即亮了亮手中的证据,笑眯眯的道:“没事的,妈,小茴在跟我开玩笑,扔了礼品盒过来让我帮她拆礼物呢。”
毕纹叹道:“你别替她说话,她的话我可是都听见了,明明就是她拿礼品盒打你嘛。”
白鸥在毕纹身后对夜茴笑的不怀好意,夜茴大作恶心状,“妈,我没有啦,是他先骗我取笑我,还拿那副欠揍的表情恶心我。”
“犟嘴!”毕纹无奈的摇头,作为过来人她是知道的,这两个人之间你来我往的斗斗嘴小打小闹,看起来更像是夫妻间的调情呢。所以,面对类似的情况,她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们罢了,当然偶尔也会也会帮着腔闹哄一下。
夜茴见老妈还偏向着白鸥,白鸥笑的更是得意,她郁闷的瞪他。看到他手中的礼品盒时,她忽然认出来了,那礼品盒正是白莺给送他们的那个。
“妈,你不要老是向着白鸥啦,其实他没有表面的那么好。”夜茴指着白鸥手中的礼品盒道,“你看,他手中拿着的那个礼品盒,正是白莺送来的,白莺可是白鸥曾经喜欢的女人呢。”
毕纹疑惑的看向白鸥,期待白鸥给她一个解释。
白鸥随手毫不在乎的将手中的礼品盒扔到角落里的垃圾桶中,“夜茴,这玩笑你可开大了,我和白莺,从头到尾你最清楚不过,你这样污蔑我,可是会毁坏我在咱妈心中的形象的。”
白鸥一脸哀伤的表情,而毕纹则一脸疑惑的表情,夜茴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所以立即解释道:“好了啦,算我没说嘛。妈,刚刚我是开玩笑的,事实情况是白莺一直纠缠白鸥,但白鸥看都不看她一眼的。”
毕纹皱眉叹道:“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可以随便把这种事挂在嘴上?这是可以随便开玩笑的事吗?你们现在都结婚了,早就不是小孩子了,还开这种没营养的玩笑?小茴,你已经为□也快要为人母了,还这副孩子心性,将来白鸥真要是不要你了,看你怎么哭。”
她这一通大道理,说的夜茴和白鸥双双低头,想反驳却又想到毕纹的精神状况而都有顾忌。
白鸥见夜茴被训的狗血淋头的样子,他惊道:“哎呀,我差点忘了。妈,今天约好了婚纱店的设计师要给夜茴推荐婚纱呢。这个时间点,人家怕是已经在等着了。”
毕纹哪里会不知道白鸥的意思,她叹道:“好啦,我不说了,你们有事就去忙吧。”
白鸥拉了夜茴,对毕纹点头道:“那妈,我们就先走啦,让姜婶陪着你聊聊天或看会电视什么的,我们回来后再一起陪您。”
毕纹挥手,“去吧去吧……”
当白鸥和夜茴出来之后,白鸥呵呵笑道:“还不感谢我?我可是救你脱离被训之苦海的人呢。”
夜茴嗔道:“才不谢你哩,还不都是你害的。”
白鸥乖乖认错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害你的。那,之前我约了设计师给你推荐婚纱,今天就去看看吧?”
夜茴咦了声,“真的?不会吧?我以为你只是骗骗我妈,好带着我出来罢了。”
白鸥又想敲敲她的脑袋,吃过多次苦头的夜茴连忙捂住额头,“不许敲我,我是孕妇!”
白鸥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是,孕妇最大,现在懂得拿孕妇的身份来欺压我了?”
夜茴咕哝道:“你是大爷,我哪敢欺压你啊。”
“嗯……”白鸥沉吟着打趣道:“不错,还算懂规矩,不枉爷我那么疼你。”
这话说出来,听的夜茴浑身抖了抖,还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走吧,带你去看婚纱,我不是骗咱妈,也不是骗你,是真的给你约好了。”白鸥见她一副感动的样子,他对她眨眨眼,“干嘛?你不用太感动,赶快给我把孩子生出来,养好身体好好回报我就成啦!”
“哼,你想得美!”夜茴甩头不理他。
白鸥笑吟吟的跟在她身后,都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但是在他看来婚姻却惬意极了。
在白鸥和夜茴出门后,毕纹将白鸥扔到垃圾桶里的礼品盒捡起来。想把它放到储藏室,但是想起这礼品盒是那个叫白莺的女人送来的,她就不免多了个心。再联想到当时黄莺对白莺的态度,想到白莺那张漂亮的脸和甜甜的嘴,想到夜茴说白莺一直纠缠白鸥,她就不淡定了。
既然白鸥把这礼品盒扔了,应该不介意她把它打开吧?她倒想看看白莺那漂亮的女人送给白鸥和夜茴什么样的礼物。
拆开礼品盒,里面是两个印着幸福一生图文的咖啡杯,毕纹笑笑也就没有再多心。但是,当那份文件资料呈现在她面前时,仅一眼她就看到了那个足以让她晕厥过去的两个字——夜华。
双手忍不住颤抖,心忍不住剧烈的跳动,就连呼吸都是急促的,脑子里的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绷到了极点。
这里记录着几多彩的详细资料,记录着几多彩是怎样一步步走向破产的,也记录着夜华最完整的个人档案。而在资料的最后一页,竟是白鸥亲笔提写的将几多彩搞垮纳入到夜晨名下的战术攻略。
将这些文件看完后,毕纹简直不敢相信,她的好女婿竟是那种人面兽心的阴险小人。而她竟然还把夜茴嫁给了他,嫁给了那个罪大恶极的畜生。
耳边仿佛响起了大雨倾盆而至的声音,眼前仿佛又呈现了那幕汽车碰撞鲜血飞溅的画面,她看到夜华就那样在她眼前从车里跌了出去,满面鲜血。
她一个不稳,跌坐在地,双手捂住眼睛,痛苦袭击了她所有的神经,“不,夜华,你不可以就那么离开的,不可以的。夜华,我好糊涂,我好蠢啊。害了我们的罪魁祸首,我竟然还把他当成好人,我竟然还把小茴嫁给了他。夜华,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姜婶听到声音,立即跑了过来,看到毕纹的样子后,吓了一大跳,她连忙安抚道:“小纹,你这是怎么了?别哭,别这个样子,好好的发生了什么事?你先安静下来,要相信不管遇到什么事,都可以解决的,一定可以解决的。”
毕纹抓住姜婶的手腕,低吼道:“解决?怎么解决?你告诉我怎么解决?是白鸥,是白鸥害死了夜华,是白鸥害死了我老公,害死了小茴的爸爸。而我还把小茴嫁给他,你说这要怎么解决?啊?”
姜婶一时还不了解情况,但凭借多年照料精神病患者的经验,此时此刻让对方平静下来是第一要务。
毕纹全身颤抖的厉害,姜婶对她试着平静的笑笑,继续安抚道:“小纹你相信我,现在先平静,平静下来,你听我怎么告诉你解决的方法,好吗?”
她那百试不爽以微笑来让人平静的方法,没想到在毕纹这里却失灵了,只见毕纹更形激动的吼道:“你在笑,你居然在笑,看到我们沦落到这种地步,你们很开心是不是?你们是一伙的,你们通通都是一伙的。小茴呢?小茴呢?我要带小茴走,我要带小茴走……”
毕纹推开她站起来就要往外跑,姜婶赶忙拉住她,“小纹,你静一静,静一静。小茴现在不在这里,你到哪里带她走啊?你忘了吗?小茴和白鸥去试婚纱了呀。”
“试婚纱?”毕纹平静了片刻,随即又大声吼道:“不,小茴不能嫁给白鸥,不能嫁给那个混蛋。小茴在哪里?快点告诉我,我要马上带她走,马上带她走……”
“好好好……”姜婶安抚道:“你等着,我马上就给小茴打电话,让她马上回来,这样可以吧?”
毕纹想了下,冲到电话机旁,颤抖的手按着话机上的号码,“对,打电话告诉小茴,打电话告诉她……”
姜婶一见这情况,怕是事情大了。
姜婶才来白鸥家没几天,作为毕纹的看护,看到毕纹情绪激动异常,原始的语言安抚已经失去了作用。之前她在了解到毕纹的情况后,以为毕纹不再需要药物治疗,所以这里并没有镇静剂之类的东西。但,目前这种情况,除非镇静剂,是很难让毕纹平静下来了。
毕纹给夜茴打电话,姜婶则偷偷的给白鸥打电话,可白鸥的电话却迟迟的无法接通,处于关机状态。无奈之中,姜婶只好拨打了120,说明了情况,让护士带着镇静剂过来。
现在夜茴刚刚试了一件婚纱,在落地镜前仔仔细细的照着,一旁的白鸥时不时的发表点意见,还有设计师在一旁讲解。
“这件怎么样?”夜茴在白鸥面前左转身右转身,俏丽的模样让白鸥连连点头。
设计师见对方喜欢这婚纱,继而推荐道:“我们的设计团队在设计这套婚纱时,还专门设计了与这套婚纱相匹配的男方礼服。白总,您要不要去试试?”
白鸥微笑的点头,“大半年不见,程大设计师的婚纱不仅设计的越来越好,就连营销也做得有声有色,真有你的。”
而程大设计师却含笑道:“哪里哪里,白总过奖了。我带的团队所设计的婚纱礼服都是配套来的,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总不能让一对新人穿着不同风格的礼服举行婚礼吧?那样也太没水准太没格调了。我们的出发点是为了给新人创造最美最和谐最难忘的三最画面,而不是为了卖出多少套婚纱礼服。”
“跟我少来这套,我还不知道你?”白鸥笑了笑,又对夜茴道:“夜茴,等我一会儿,我也去试试礼服。一生就结一次婚,不能委屈了你,当然也不能委屈了我。哈……”
“你笑的可真得意……”夜茴推了推他,“好啦,你快去,快去!”
就在白鸥去试礼服的时候,一阵阵的诺基亚手机铃声响了。
夜茴过去拿起手机看到是白鸥家里的固定电话,于是就接了。
电话一接通,夜茴就听到毕纹激动的喊叫声,“小茴,小茴,你快回来,马上回来。我要带你走,你快跟我走,不要嫁给白鸥,不要嫁给那个混蛋男人。小茴,你听到没有,快回来,跟我走,跟我走……”
“妈,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妈……”心中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夜茴担心的问着。
然而电话对面却只是传来毕纹的哭声喊声,还有姜婶的劝说声。夜茴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状况,难道精神状况又出了问题?
夜茴在这边担心的道:“妈,我马上就和白鸥回去,马上就回去!”
可是毕纹却似乎疯狂了似的喊道:“不要,我不要见到白鸥那个混蛋,我不要见到他,你也不许和他在一起,你马上给我滚回来。”
由于夜茴被这情形吓到了,眼泪就这样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是,妈,我马上就回去,一个人回去。妈,你等我,你什么都不要做……”
夜茴也不敢挂电话,透过电话还可以听到家里的声音,大约知道家里的情形。
在极度担心的情况下,夜茴也来不及换下婚纱了,就这样穿着婚纱跑了出去。
程设计师见样子,大声问道:“夜小姐,你怎么了?”
夜茴也无暇跟他解释,只是丢了一句,“告诉白鸥,我妈出事了,我要先回家。我妈不想见他,先不要让他回家。”
直到夜茴打车消失在视线内,程设计师才讷讷的叹道:“你这婚纱还没付钱呢,本店婚纱概不外借。”
当白鸥穿好礼服出来时,已经不见夜茴的身影了,“夜茴呢?”
程设计师叹道:“跑了。”
白鸥皱眉,冷声问道:“什么意思?说具体点。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不立即叫我?”
程设计师平静的转述着夜茴的话,“她让我告诉你,她妈出事了,所以先回家了。而且,她妈不想见到你,所以不要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