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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篮那活力而紧绷的肌肉,以及那厚重的黑发下那张英俊纯真的脸,会流汗的才是男人………於是,从此我就当他的追逐者,一场一场的忠实观众,殷健南以为我迷上看篮球比赛,而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是我跟他将来会有结果吗?甚至连交集都那麽少,而白痴的我竟然还为了这无法触及的幻想,跟殷健南提出分手,呵呵……只没想到,当我默默一个人在运河旁边苦恼这些事时,他就出现了……
他的出现为我带来希望,而运河河畔的交谈更让我确定,他就是我心目中想要的男人原型,……只是他那麽亮眼,将来发现他的人一定会越来越多,而要等他有成就──我相信他将来一定会有很大成就,以得到家族认同却不知要等多久。刚刚在河畔中我想清了,这一场缘分只能靠我主动的争取,因为,我不能丧失机会,也不想错过彼此的青春,更不想一直作只有一个人的梦,……所以,我任性一赌,将自己赌了上去,但选择权在他,如果他撞门进来,证明他担心我胜过一切,如果他选择别的做法,我会装作真的跌伤,事後什麽都没发生过……
就在梦涵思虑纷纷的同时,她对外头中逸焦急的呐喊听而不闻,她在等,等他的选择,随著时间一分一分的流失,她觉得自己没机会了……却冷不防的,中逸在呼喊一声後撞了进来……
浴室里在一片烟雾氤氲缭绕、头上的花洒不断的淋泷瀑瀑温水,中逸脚下一滑,人顺势朝温香软玉的身子跌去,梦涵娇呼一声,身体不由主的往後方的大浴池倒,但她抱住中逸的双手没有松开,於是中逸也被牵力的往浴池倒去……瀑的一声巨响,身围溅起一环大圈水花,在水花哗啦啦的滴淌中,两人心跳脸红的对眼,正是……花非花、雾非雾、相忘两烟水里……
良久……中逸的脑中轰了一声:「对…对不起……。」随即跼促不安的起身要走,只听得梦涵幽幽的说:「…不要走……。」随後梦涵双手拥住他,她的柔肌如象牙般白,如丝绸般滑软,更甚的,那浑圆的双峰正贴著他扑通扑通的颤动。
此时中逸只感到全身热气蔓延,有股说不清的冲动,像是被很多吨的力量灌进身体挥发不出,他焦躁、他饥渴、他手足失措、最後,一枚樱桃贴上他烧得炽旺的唇,中逸脑海里的最後一道理智与矜持的弦啪地……绷断了……
温凉的唇贴近,欲拒还迎的让中逸有抹说不清的舒服,於是他反客为主的拥吻她,青涩而激狂的把梦涵吻得胀痛不已,但她忍受著,从他那拙劣的技巧中她知道他是乾净的,所以在忍痛的同时,心底是高兴的……不久,她禁受不住的发出呻吟,昙口随呻吟声而微启,中逸的舌顺势滑了进去与她的兰舌纠缠,吸吮她口中的清津,只是不知道为什麽身体越来越热,方才全身冲撞的力量也越来越强,蓦的,体下的分身竖剑般抬起,凭著本能,中逸在找一个让自己更舒服的方式……
「不要在这里……。」梦涵的声音带著娇羞与默许。
◆◇◆◇◆◇
「可你的男朋友……?」中逸声音沙哑的问。
「我和殷健南已经分手了……。」梦涵深情款款的说。
於是,满室的泡沫,纷纷如羽毛般的轻款飞腾,在蒸雾迷蒙、热浪萦回中,鼻子顶著鼻子的热气,眼瞳对著眼瞳的流光,加上梦涵默许的暗示,两人情愫一触即发,中逸伸臂将梦涵娇躯一揽,一路热水淋漓的从浴室抱到床上,水迹从年轻紧致的肌肉滑下,淋湿了地毯,点点水痕有如两人砰然的心跳节奏,滴滴答答……
「梦涵……我……」将她轻放在床,在异常柔软的床上,密色的眮体散发魔幻的魅惑力,中逸目光混著,声音沙哑……
梦涵没放开的两人牵住的手,顺势将他一拉,於是,少年躯体覆盖了上,瞬间交叠的身体密密贴合,风起云涌、浪翻红被,分不开、交缠有如蛇躯旖行;无保留、青春有如羞花恋蝶,只见厚重的少年的发、瀑布的少女的发,如黑色的铅块的梦,无比暗蒙、无比阴晦,一直一直的往下坠、不断不断的往下坠……
「啊………」一声娇喘蓦地拔尖,霎时,彷佛不同星夕之间的撞击,迸出宇宙的爆炸火花,半晌,在难以形容的舒快感滑腻而过之後,中逸薰眼迷蒙的看到潺潺红灧从密色的酥体下滑出,随即在华丽龙黄床单上星星漾红,登时,柔情从心底深处泛起,他更怜惜了、也更温柔、更动情的对待宛如丁香般密合的女子……
少女卧床仰视,只见少年的蛇腰细如薄纸,一扭一扭的在自己身上攒动,少年的背上彷佛长著透明的羽翼,一高一低、一进一退的引领自己前进天堂与地狱……此时,她的心田蓦然流过难以言谕的悸动与感动,就是为了这样专注与温柔的脸孔,让自己有勇气推翻原来的世界,神啊!感谢您,感谢你垂怜我贫乏无味的生命,垂怜我卑弱无助的人生:「逸……我爱你………。」爱你…说不尽的爱你……说不尽的欢喜……。
「梦涵……梦涵……。」少年痴迷的叫少女的名,旖旎而梦幻到无法置信……。
门开了……。
在两人还耽溺於肉体欢娱的时候,门,开了……。
中逸还没回来看清来人,就一拳飞过来将他打飞,他下意识的抿著流血的嘴角,心魂未定的看到来人:殷?健?南。
殷健南宛若天神的居高临下的睨视两人,随即把目光锁定梦涵,优雅的问:「你想利用他来吸引我的注意吗?」
惊慌中梦涵揽住身下的被,但语气不弱的回道:「殷健南你少自以为是了,你连他一根头发都比不上……。」话语冲口而出後,梦涵立刻後悔,这一条充满碎石的爱情路,需要有人支持:「我是真心爱他的……你就成全我们两个吧。」
「你要我成全你们这一对狗男女吗?」殷健南目光一寒,倏然出手把住中逸额前的发,将他向上一提,想在梦涵的面前给他几分教训,却冷不防的吃了一记拳头,旋即殷健南的嘴角泌出鲜血,腥甜而罪恶的血……。
他掏出纸巾将血从嘴角擦去,连连颔首称是,然後不发一言的转身离去,身後紧跟著的是商务旅馆的小开:「对不起两位,这个房间不能再租给你们了,请在30分钟之内立刻离开,我们会全额退费。」说完,也跟著离开房间。
「我们要怎麽办?」梦涵想不到殷健南会寻来,神情戚然的望著中逸,惊慌,害怕,但也信赖……
「我带你回去邵府好了,明天我同你和殷健南说清楚。」虽然也掩不住那种像是犯了罪的惊慌和恐怖情绪,但在柔弱的少女面前,中逸不自觉的挺立起来。
「好。」梦涵答应了声,随即不安的吩咐:「你要跟他说我们要在一起喔,不管怎样我们两都要在一起。」
中逸发蒙的对上她期盼的眼,不落痕迹的稳声答道:「好,不管怎样我们两都要在一起。」
两人相视片刻,随即打理好准备离开,离开的姿态跟来时不同,梦涵将头贴在中逸的胸膛上由他揽著走,并藉由他胸口传来的平稳心跳,传给自己力量。
办好了一切手续,两人维持同样姿态走出旅馆,没想到短短的一个钟头後走出来时世界已大有不同,如今两人是一个生命共同体,有他人无法插入的亲密,以後两人也要一起对抗外界的风风雨雨,虽然将会很辛苦,但也会很甜蜜……想到这里,梦涵轻轻一笑,却在梦幻的微笑同时被人掩住刺鼻的药水味,还没挣扎,甚至也来不及惊呼,人就失去了意识……
一群人七手八脚的把被迷昏的中逸和梦涵两人,搬到一辆路边的车子上,这里距离运河不远,邵烨拉风的跑车在众人动作时从旁边经过:「又是一群不良少年在聚众滋事,翠杨市的治安真差。」跑车一路呼啸而去,对於别人的閒事他一向都没兴趣。
◆◇◆◇◆◇
半夜、黑翳翳的乌云在翠杨市的上空笼罩,一辆轿车以及一辆休旅车在环河大道上一前一後的奔驰,不久也在环河青年公园前後停下。
本来是不打算露面的,不过刚刚那一拳挨得太冤枉,不礼尚往来实在太没礼貌。
殷健南看看座位旁昏迷不醒的梦涵微微一笑,随即挺直的从轿车上走下,而休旅车上的人早在他下车前在马路旁边站好,一圈的人马高矮不齐、胖瘦不一,唯一共同点是脸上兴奋和眼中的嗜血,殷健南从容的走过去,不经意的瞥见韩璇,惊愕只在他脸上停留半秒,随即凛然生威的命令:「把人扛出来。」
两名韩璇不认识的少年听殷健南一说,立刻从车子的後座扛出中逸,将昏迷不醒的他扛到殷健南面前。殷健南看了满意的点点头,脸上的笑容未停,右手同时奔雷出拳,砰地一声亮响,韩璇的心窝痛了一揪,中逸苍白的嘴角密出一道鲜血,人彷佛吃痛的哼了一声,却依然昏迷不醒。
殷健南按了按微微发疼的指骨,优雅的说:「给你们十分钟,不要打死人,计时开始。」殷健南优雅的说完,两人随即将中逸朝地上用力一丢,正当一夥人摩拳擦掌、准备出手出脚的时候,韩璇快了一步挡在他身上,一旁的殷健南面无表情的与他对视,韩璇在他的眼光还没做出判断之前抢先说道:「殷老大,听说你的女人让他给糟蹋了,你知道所谓报复就是以眼还眼、以牙还牙,而且要让一个强奸犯不会犯案的方法,就是--把他强奸回去。」韩璇的声音掩不住的兴奋与惊颤,因为就算是是同班同学,但在先天气势上他就差了殷健南一截。
「哦?」殷健南眯了双眼打亮著他,惊愕於这种不人道的建议出自雅格一位品学兼优的资优生之口:「哦?你对男人有兴趣?」
韩璇的眼底滑流过一道狡狯的眼波:「嗯!我可以帮你搞定他!」
「哈哈哈……有趣……有趣……。」殷健南闻言夸张的笑开,并著意的拍了拍手,众人看他脸色也鼓噪的轰闹一团,於是一圈人团团的把韩璇包住,阵阵的讪笑声彷佛拿他当马戏团的猴子看,韩璇心中蕴怒,但脸上一副温驯,半晌,殷健南示意众人噤声:「好!我给你一个机会,不过我和兄弟们要一起观礼。」
「没问题,我会尽力演出,让老大和众位兄弟满意为止。」韩璇给殷健南作足面子後随即提出一个要求:「不过需要殷老大为小的提供场地。」
韩璇的反应出乎於殷健南的意料之外,但殷健南很快的从惊愕之中回神过来,他兴味浓厚的答应了韩璇的要求。
不久两辆车分头驾驶,殷健南让司机开著轿车送梦涵回殷家宅邸,而他则改搭休旅车的副座,一脸平静的指示阿川开往义父的私人仓库中。那一个黑色仓库他知道,是义父专门用来刑求手下或敌人的地方,所以仓库里的配备一应俱全。
车子继续在黑蒙蒙的夜色下奔驰,翠杨市就是这麽的一块地方,行进中的休旅车与邵烨的跑车交会一次。
◆◇◆◇◆◇
十几分钟後休旅车驶入一栋旧式大楼的地下停车场,不一会儿大夥人已押著中逸走到大楼中的刑训室。
那是一间阴晦潮湿的大房间,四面灰墙上没片窗户,也许如此,使得房间显得相当幽暗,就算开了大灯之後依然给人黑沉沉的感觉。
当门的那面墙上是一排排的架子,架上挂满琳琅满目的刑具,放目看去只见铁鍊、手铐、钳子、刀、钻子、棍子以及很多叫不出名字的东西一一罗列,其上泛著银白的亮芒,那是种让人从脚底畏寒的光度,器具上血腥依稀可辨,可以想见当那些刑具加诸身上时的痛苦,更甚的是,空气中弥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那是在刻意清洁後依然洗刷不掉的味道,依附在这空洞洞的房间之中,彷佛昭告活著的人这里存在著飘不出去的枉死之魂。
「这里还满意吗?要不要我请人帮你抬一张床。」殷健南心情愉快的向韩璇问道。
「谢谢殷老大帮我们准备这麽好的房间,床是不用了!」韩璇面上保持对殷健南的尊敬,但眼光激赏的、著迷的看著一个吊人的木架,心中主意已定。
旁人很快帮殷健南抬过一张乾净的沙发椅来,殷健南优雅的坐上,目光不移的看著韩璇的动作,而被丢到地上、依旧昏迷的中逸一副死活不知的样子,殷健南心情大好,好奇著韩璇不知会如何摆弄他。
韩璇很快找到适合的绳索,他命人将中逸抬到架子下,开始用细绳缠紧中逸的拇指,认真专注的表情配合灵活俐落的动作,中逸右手的拇指很快的被定在架上的一端,不一会儿,左手的拇指跟著被定在另一端,当他的身体被放开时,整个人呈现Y字型的被吊在架上,木架配合他的身高调整,等韩璇调好时,中逸仅有两只脚掌的拇指堪堪搆到地面。
那是清朝式的刑罚,清时官府将冥顽不堪的人犯吊在木架上,全身的重量堪堪用四肢的拇指支撑,一般人犯只要被吊半天就会陷入昏迷休克,再被泼醒时,威武气焰已去,这时哪怕县太爷要他招出祖宗十八代,他也唯有一一〃坦承不讳〃了。
殷健南看到中逸笔直的被吊起,心下猜测韩璇想笔直的上他,他嘴角微微一扬,满眼期待接下来的好戏。
此时只见昏迷中的中逸不舒服的扭动身体,但似乎还没有转醒的趋象。当然,韩璇不会让他打迷糊帐的,吃定中逸好强的个性,所以韩璇不介意中逸清醒。
不介意让他知道他的真命天子是谁。
不久韩璇接过一桶冷水,接著他朝中逸的脸上泼去,登时,昏迷中的中逸禁不起冷水砭骨的刺寒,两扇浓密的眼睫缓缓睁开,彷佛黑色凤蝶的双翼微飞,在他浑沌的视线下,眼前的人逐渐清晰,他不可置信的重复眨了几眼,最後终於确定眼前的人物是──?韩?璇?。
水珠延著中逸脸上的轮廓滑下,从他的鼻尖发梢滴落,间或将水渍浅浅渗入他的衬衫中,这种姿态、这种低头,使他古铜色的俊脸漾出一抹迷人的性感,在晕黄的灯光下,更衬出密色的肉欲的旖旎味道,此时殷健南也不禁觉得喉头一紧。
感受到四肢的酸疼,中逸左右转头看著被缚住的两臂,惊慌中掩不了盛怒:「你要作什?放我下来!」
放你下来?韩璇勾起中逸刚毅的下巴,笑得一脸灿烂,心想好不容易才逮到你的荏,怎会放你下来呢?天真!
「表演才刚要开始,怎麽可以放下来呢?这样会令观众失望的喔!」韩说著手背轻拍中逸的脸,看他一脸恚怒却又无计可施的样子,心情相当的好、好到不能再好,……不久,韩璇揪住中逸的衣服两边左右一扯,登时纽扣啪开四散,随著门户大开,古铜色的肌肤煽起满室魅惑,从他那强韧紧致的胸肌的微微战栗中,触寒的樱蕊不胜娇羞的挺起,有如待人摘取的果实,正含羞的展现他的不经人事与期待,韩璇看了一眼後,失火了、著魔了,他伸手大力一拧,令吃痛的中逸冷不防的嘤咛出声,他的声音清亮又极富磁性,像是清水中的一瓣玫瑰流过,碎不成朵的花瓣,正是恋人想要撕碎对方的疯狂,──属於爱的一种……韩璇一听,全身火烧火撩的发颤起来,双眼登时亮如煹火中的蓝焰。
◆◇◆◇◆◇
他的声音清亮又极富磁性,像是清水中的一瓣玫瑰流过,碎不成朵的花瓣,正是恋人想要撕碎对方的疯狂,──属於爱的一种……韩璇一听,全身火烧火撩的发颤起来,双眼登时亮如煹火中的蓝焰。
感应到被野兽狠狠盯住的危险,中逸抬起矅黑的眸子迎视,用他沉静清澈的眼神,他的眼神彷佛是一潭沉星坠月的幽波,深不可测。
只是原本的沉静清澈,随那同样闪著蓝焰的薄刃在身上游梭时,渐渐兴起复杂的色调,不久,韩璇熟练的右手停止,中逸身上的衣裤已被划开一条条的口子,刃不及肤,却使他的肌肤从那一条条的搂空中迸出精悍修瘦的密色,像与兽爪奋斗後的肉,只是,强劲的肌理却何时泛上暧昧的脆弱?让人想扑上去恣意摧毁躏蹂?而缚不住的热气更从那分寸碎缕中溢出,扑进环视中的鼻子里,教人呼吸加促……
不久,韩璇的大手疯狂的扯下中逸身上的寸丝寸缕,只留著他黑色的贴身底裤,顷刻一具少年男性的眮体呈现在大家的面前,勾动一室光华………。
精胸若豹、细腰如蛇,殷健南看得细仔,也看的血脉喷张,彷佛体内有一座沉静的火山被唤醒,那是座地底深层沉睡千年的熔岩,不曾因岁月更迭的醒觉,却在那少年黑黝深幽的眸子上浮现惧色时,被撼动了,於是满腔的岩浆热液在那瞬间,?一?触?即?发?。
「老大、……我们大夥儿众兄弟都愿意为老大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