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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禁锢的爸爸 by海沃男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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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承本来有个暗恋很久的女人,也常私底下把那暗恋很久不敢去追的女人当成性幻想的对象,常常躲在房里边想著她的裸体,边自我DIY一番,像个糟老头似的。结果那一天与那邻居一会面,连那女人长什麽样子都想不起来了,扯的是三天後那女人突然向汪承告白,汪承听了反而呆了半晌,最後躲瘟疫似的自己转身跑了出去,冲的比什麽都快。 

  汪承也不晓得自己怎会有这种反应,事实上两年来在公司中规中矩的他被告白时反应这麽大,也把全公司的人吓了一跳,这件事後来莫名其妙的被传了开来,从此人家都说汪承有「告白恐怖症」,听说那女的受不了这个刺激,得了忧郁症,辞了职,不知所终……。汪承并不在意那些事,他的本性中有相当凉薄的一部分,当他对某人失去兴趣时,他可以完全把她当作陌生人看待。 

  汪承不是一个天生的同性恋者,他在公司里也不特别向男人亲近,事实上他对女同事都挺好,尤其那个主动向他告白的女人,由於他本来暗恋她的缘故,简直任劳任怨、唯命是从好的没话说,谁想的到半路跑出一个不知姓名的邻居,连夜把汪承的魂给勾了去,白白错失了这段因缘……这中间的事由除了当事人外,自是谁也猜想不到,对於向来中规中矩、古里古板的汪承,大家也都没想到同性恋这方面去,只觉得他是一个天生的单身汉、罗汉脚,并且患了「告白恐怖症」。 

  其实当汪承转身逃跑的时候,他淅哩哗啦的边跑边哭,也不知道为什麽犯了感情丰富,就是很不正常,泪水怎麽都止不住,……当天晚上汪承又做了所有糟老头都会做的事(虽然那时候他只有23岁),他边幻想著邻居的裸体,边自己DIY……他*的,这次的力量比以前都强,咻咻咻咻咻的一下子打了五炮,真是有说不出来的爽……当然现实中的他,连去邻居那里攀话都不敢,他一直都在暗恋别人,只是换对象而已。 

  他注意到对面的邻居家里,常常有不同的女人进进出出,那些女人一看就知道很有钱,只是老了些,不过就是很会打扮、很敢穿……,渐渐的汪承每天上班都魂不守舍的,只想回到公寓,期待再与那邻居来个不期而遇,越到後来他越少回到卧房,回到家里後大部分的时间都守在客厅里听邻居的开门声,但自上次後他始终再没见到邻居的面,就是邻居的脸在汪承的脑海中越来越深刻、越深刻越难以自拔……虽然如此,胆小的汪承只能每天下班回来望著大门上的视镜发呆(就是可以从里面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那种),或聚精会神的听著邻居的开门声,等著他出现,当然,以汪承的能力是可以偷偷潜到邻居家中架构针孔摄影机什麽的,只是他是个道德高标的人,透过门上的视镜偷看已是他的极限,那种偷鸡摸狗的事他怎样也干不出来。 

  只是他还是遇到前所未有的道德挣扎──他开始受不了煎熬的想在邻居的卧室里装针孔摄影机……以前的暗恋毕竟在公司里天天可以见面,而且彼此间都有一些公事往来,但现在的暗恋却更坎坷,除了第一天搬进来碰过面之外,他就再没有见过邻居,更甭说他根本不能判断现在住在对面屋里的是不是当初碰到的那个男人,人怎麽有不出门的呢?汪承狠下心打著林默娘的精神继续等门。 

  每次听到邻居的开门声,他都精神的挤到视镜上去瞄,结果常常不是看到一个打扮妖娇的女人进去,就是看到一个徐娘半老的女人出来,每次看到那些女人,汪承都忍不住咒骂他堂堂一表人才为什麽品味那麽低?那麽作贱自己……汪承也好几次忍著没去的敲门,心却跳的无法压实,……汪承快要崩溃了,怎麽样都没机会再见到他,与他搭上一句话,……三个月过去了,两个人之间还是什麽都不是,最多只是「邻居」而已,另一方面公司也盛传他将被裁员的危机,总之所有的事都一榻糊涂、胡天胡地、胡云不归,呜呼哀哉……。 

  ◆◇◆◇◆◇ 

  然而就在汪承面临道德崩溃之时,那邻居竟然找上门来了,他依旧是堂堂一表人才,油、盐、醋、糖、一项一项的开始向汪承借,汪承开始像待嫁的姑娘一样,一项一项的等著让他借,为了怕错过借东西的时间,汪承除了「不得已」的上班外,时时刻刻都在等门,有一次很扯,那男人在三更半夜里竟然向汪承借内裤,等著被借东西的汪承当然睡的不著实(睡在客厅的沙发上),那时迷迷糊糊的就把一件新的内裤拿给他了,也不管时间对不对,本来私人物品极少的汪承,在一个礼拜内变得什麽东西都有,像个便利商店。 

  依汪承说借东西是要还的(还可以再见到一次面),但那男人好像看破汪承软性子似的,从来都没还过东西,汪承当然不敢催他,怕催了就断了往来,那一个月份汪承所花的钱是其他月份的三倍,但汪承喜吱吱地,乐在其中。 

  大约是傻人傻福吧,在公司魂不守舍的工作三个月的汪承,竟然没在新一波的裁员浪潮中被裁掉(新来的总经理──邵其华很有魄力),反而还升了官,从一个文书职员升到私人秘书,而且还是一个不管事的琐事秘书,这简直从上天掉下来的礼物,一下子汪承的月薪涨了两倍,他就更有恃无恐的买东西屯起来借人,而邻居也更是心有灵犀的像他借。那邻居看起来很体面,可不知为什麽总跟汪承借东西,贵的、便宜的什麽都借,日常生活用品样样都借,汪承心里怀疑他虚有其表,却不敢问,怕一问之後两人就没戏唱了。 

  後来东西借著借著,两个人就逐渐熟络了,汪承像麦哲伦发现新大陆一样知道那邻居的名字,那邻居姓白,李白的白,名字叫德伦,亚兰德伦的德伦,天生帅哥的名字,……然後汪承又非常讶异知道白德伦的年龄,之前他估计白德伦的年纪应该比自己大一点,所谓大一点不过大个一、二岁,顶多两、三岁,却没想到白德伦的年纪足足比他大上十一岁,1、2、3、4、5、6、8、9、10、11,噢!MY GOD怎那麽会保养?这下要谈兄弟恋了(汪承的暗恋幻想)……。 

  但这还不够霹雳,真正霹雳的是那男人原来是专吃女人饭的小白脸,怪不得他总是挑中年的贵夫人下手,汪承有一次不经意的问他有没有吃过男人饭?白德伦想了许久跟他承认有过一次,但那次的经验糟透了,不但不爽,还痛死了,有了那次惨痛的教训,他以後宁愿拚命的在床上做运动,也不要舒服的躺著让人动,虽然男人给的钱会比女人多一点,不过那种钱他赚不起……汪承默然了,其实他真正想问的是能不能跟他做一次,让自己体验一下那种感觉,最好能看在自己大方借那麽多东西给他的份上打个八折,但男人把话说的那麽绝,大概没希望了……。 

  其实汪承是个很单纯的人,白德伦所讲的事,是他三个月来认真做功课才知道的,为了白德伦,他去买很多如何爱男人的书,那些书里把男人的生理构造都画得很清楚,旁边还有附上插画及使用说明,每个晚上汪承守著大门的视镜时,他就边注意邻居的开门声,边翻手里的书,每到零晨去房里睡觉时,他会在睡梦中把图片上教的事复习一遍,和白德伦……。 

  当汪承潜入幻想世界里的时候,白德伦用他那甜死人的笑容以及迷死人的声音,凑近汪承的耳朵,就在汪承幻觉白德伦好像要吻自己的时候,却在耳边响著一句有点冷漠又有点得意的话:「千万不要爱上我,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汪承听了吓了片刻,但很快又沉浸在那甜美的声音里面,汪承的性格是一丝不苟的,虽然和气但既龟毛又吝啬,从不让人白占便宜,但他却在白德伦面前,迳是唯唯诺诺的和稀泥,还常常担忧便宜被占的不够多,依他精明的个性早就发现自己的前途可能会死的很惨了,可能被借东西借到穷死,或一不小心出门被争风吃醋的老女人砍死,或被像我这种对他暗恋的惨兮兮的男人偷偷干掉……总之下场不大妙,可就是会忍不住啊,动物的本能就是这样,不然你叫飞蛾不要朝火光冲冲冲。 

  後来白德伦还公然向汪承借房间睡,汪承但半旧不新的公寓很狭小,并且以他的经济能力还在分期付款中,里面的设备就是简单的三房而已(卧房、厨房、书房连客厅),白德伦向他借房间,当然不可能那麽好康的和他睡,白德伦也吃定汪承对自己的爱慕,很自动大喇喇的占住那唯一的房间,房间门还锁著死紧,害没有做错事的汪承只能抱著一件挂在客厅里的外套,含糊的应付一晚。 

  天亮的时候,整夜睡不著的汪承还得赶去公司上班,临走时他对著那个依然紧锁的房间,怎样都提不起生气感,甚至还偷偷觉得很荣幸,汪承明知自己犯贱,但他犯贱的很幸福……直到上班的时候,汪承才糟糕自己的粗疏大意,这下自己不在,万一他闯空门,把自己的东西搬走怎麽办?更岌岌可危的是自己把存摺放在房间里的小桌中的第一个抽屉,很醒目的位置,里面的金额是自己这两年来的所有储蓄,连印章都放在同一个抽屉中,找都不用找……这下万一他存心不良,就全完蛋了……。 

  汪承想过十几种可能发生的情况,但唯一能补救的方法就是立刻赶回家,只是汪承边帮狗洗澡边想著(他是琐事秘书,许多总经理私人的杂事都交给他做),却迟迟没有提步赶回家,并不是公司的临时假难请(顶多其他的狗狗晚一天洗澡),也不是他贪图全勤奖金,而是他不想当面与白德伦撕破脸,而是他怕将来碰面时的尴尬,以白德伦的个性他会装作什麽都没发生,没发生就没发生吧!当做自己欠他的,当初自己的老爸替自己取的单名叫作「承」,就是要自己勇於承担,事情来了就不怕事,和爱人计较什麽劲(一厢情愿的想法)? 

  ◆◇◆◇◆◇ 

  这一天汪承在公司就这样既担心又不担心的挨过一天,没想到回家时,触目所及的家当一件不缺,让他的心高兴了一下,此时白德伦还在厨房忙著呢!好像真有那种家庭生活的幻觉,然後汪承吊足了心,去开房间里小桌的抽屉的时,还好!存摺还在,印章也完好无缺,咦!等等,存摺的内页的最後一排明细,里面的金额赫然是一百三十二块钱,我两年来用心计较的存款啊……不过还是要感谢主!至少他没有把我的钱全领光,留个馀额给我,证明他对我还有情分。 

  「汪承晚餐我煮好了,快来吃吧!」白德伦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好!」对於白德伦对自己破天荒的输诚,汪承只能要笑不笑的苦著脸回应,他觉得自己像一个被红杏出墙的老婆骗光所有钱的糟老头,但却只能闷不吭声,怕一生气把老婆吓跑了,自己就会变成一个独居的孤单老人。 

  白德伦煮的菜很难吃,看得出他不常做家事,也是,要一个大男人会煮菜干麻?可是那顿饭汪承却吃的异常滋味,因为两个年来的储蓄就换来这样一餐,随便一口就是一个月的心血……他试探性的瞄白德伦几眼,白德伦比平常正常的他还正常,关於盗领存摺的事一点也没提到,只是吃完晚饭後,白德伦很深情的对自己说了两个字:「谢谢!」汪承的魂魄就不知道飞到哪个天门去了,就算要他为白德伦肝脑涂地也没关系。 

  没有人知道汪承这种普通、平常、毫无特色,随便在街头抓就一大把的路人型男人,竟然对感情用情至深,当晚他睡在沙发滚著棉被时(汪承的书房是和客厅连在一起用的,因为前车之鉴所以他在沙发上放了一条棉被,以备不时之需),他还是为那两年的储蓄闹心疼,一会儿骂自己犯贱,一会儿又飘飘然的觉得自己很幸福,此刻白德伦还是借住在自己的房间里,汪承一会儿想著以後没值钱的东西让他觊觎了,所以没有後顾之忧,一会儿又担心没值钱的东西让他觊觎,不知他还肯不肯借住下去,整晚浑浑噩噩的,怎麽睡都不踏实,突然汪承听到房间门打开的声音,他以为白德伦是夜间起来上厕所,所以不以为意,没想到白德伦朝著客厅走过来,喀搭一声,大门开了,汪承顿时警觉地用比抓小偷还快十倍的速度从後面拉住他,白德伦也被汪承吓了一跳。 

  「你还没睡啊?」 

  「嗯……睡不著……你要出去啊?」 

  「嗯…犯了烟瘾……想去便利店买包香菸。」说著白德伦自顾自的走出去…门内汪承的心中一千个警铃大作,不对劲……白德伦穿得太朴素了,而且身上还挂著背包(赃物?)……最可疑的是那种说话的样子,那种漂浮在空气中的氛围……汪承当下有个预感,白德伦这一去不会再回来。 

  「你打算把我的钱领光了就一走了之吗?」汪承心中犯急,也不管这样说话的後果。 

  「给我时间,我会还你的,了不起陪你做一次银获两讫。」白德伦没有否认,但他说话的表情很是严肃,汪承从来没看过他这麽严肃。 

  「你……你……你……你说什麽鬼话?……你明明知道我不会强迫你的……你……你……你把我当做什麽人?」汪承像一个被打到痛脚的糟老头,气急败坏的好像被人扼住喉咙讲不出话来,整个脸胀红胀红的,声音像老太监尖叫著,会令人从脚心里生出一股疙瘩的恐怖。 

  白德伦显然无意理会他:「你不要我走了,掰掰……」。 

  还掰掰时麽鬼啊?白德伦这一走之後恐怕天涯海角永不相见,那汪承从22岁以後的人生就黑白的了,从此一定会变成一个要死不活的植物人,一块要行尸走肉的活化石,从此会魂失九霄、魄散黄泉,六月飞雪,大旱三年,汪承不管,趴在地上抱著他的裤管,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憎他:「求求你不要走…我不要和你要钱……你可以继续跟我借东西…不还也可以……当作我给的……不不…我是说你可以还…也可以不还…反正你想怎样都可以……留下来…求求你……。」 

  「可你的房间只有一间,我不能老是让你睡沙发啊!」白德伦说著,连转头都不曾。 

  「我天生爱睡沙发,沙发软软的睡著舒服,睡不著还可以看书,房间就让你睡,……你高兴睡多久都可以。」汪承讲到最後声音愈来愈低,又想到自己从来没在人前这麽低声下气过,又骂自己犯贱,又怕白德伦要走,到最後竟然不可遏止的哗拉拉的泪流满面,像个甘愿戴绿帽子的糟老头。 

  汪承都挽留自己到这样的情分上,白德伦终於忍不住的蹲下来,并用双手抱起汪承的脸:「汪承,我是一定要走的,我欠人一笔数目庞大的债物,现在债主找上门了,我不走会连累你的……。」 

  「你欠人家多手钱?我可以帮你还!」汪承感到那双性感的古铜色的手,抚在自己的脸颊时有说不出的留恋,他所有的身家性命都霍出去了,就要他一辈子做钱人家的菲佣也没关系……。 

  「听我说,你就算赚十辈子的钱也无法替我还债,我感谢你对我的帮助,我会永远记得你的。」白德伦说著,汪承恍然觉得好像有那股深情款款的一回事,有那股生离死别的一回事。 

  「放……放屁……我这麽会赚钱都还不起…你都没赚钱又怎会会还的起?」 

  「这是我的事,我有我自己的方法。」 

  「你能有什麽方法,你是不是要去躲债?还是你又打算去卖肉?我不准,不允许,不要,没得商量……。」(自从白德伦像汪承借东西之後,已经有一阵子没营业了……)汪承声嘶力竭的尖叫著,白德伦霍然站起:「我说过这是我的事。」 

  眼看白德伦又要走,汪承像吃了一打强心剂,弹起来以八爪章鱼的姿势抱住他:「我知道你要躲债……可你一个人躲债…不露面很难……听我说…我和你一起躲……我可以应付你的生活开销,我这个人很普通,随便躲在人群中也不会被发现……还有你看…我对人的警觉性又高……你想要走我都感觉的到……所以债主找上门时我也会立刻察觉……我又很灵巧…当公司换新经理时我不但没有被裁员……而且还升官……你看…我当私人秘书耶…当邵氏国际企业总经理邵其华的私人秘书……可见我的能力有多强了……对了…还有还有……我在大学时代学会三种语言……要是你的债主是外国人我也可以……可以……」一股眼泪一股鼻涕,汪承不顾形象的跪坐地板上,双手紧紧扯住白德伦的裤管,他就是要滔滔不绝的讲话,一直讲一直讲,不能给白德伦拒绝的空档……但出乎意料的……被封口了,白德伦吻住汪承的话,人的心事肉做的,在社会打滚那麽久,汪承对他的心思,对他的情意,白德伦早就一目了然,能不感动吗? 

  汪承呆住了,白德伦低头吻了自己……这个吻很深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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