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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禁锢的爸爸 by海沃男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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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慢慢说。」劭其华和悦的说道,不可否认,汪承所带来的人令他印象不错! 

  劭烨听了中逸那麽问,心里正暗自偷笑著,却冷不妨中逸说了句:「不好意思,我不能胜任这个工作。」中逸表情严肃的说道。 

  「中逸你在说什麽?」一直在旁默不出声的汪承突然大喝。 

  「董事长谢谢你,虽然当少爷的伴读可能不错,可是我必须陪我的老奶奶,没有办法……。」 

  「中逸,刚刚你父亲已经和你奶奶搬到新家去了,他说等安顿之後会自动跟你联络,你父亲希望你能应徵到这个工作……。」虽然在董事长面前讲这样的话有些失礼,但为了白德伦的心愿,王承豁出去了。 

  「喂!我都还没答应你们……」劭烨光火的说,冷不妨中逸翻身下床,排开了他,冲了出去。 

  「喂,你要去哪里?」劭烨一路追了上去,留下劭董和汪承两人乾邓著眼,场面尴尬。 

  「咳…哼…那个汪承,你跟我报告一下那个少年的身家背景。」 

  「是的,董事长……。」 

  真的都搬走了……。 

  当中逸坐著劭氏公司的车回到家里时,前前後後门里门外,所有的瓶瓶罐罐都没有改变位置,废弃的纸箱和古董也都排放的齐齐整整,只是奶奶不见了……。 

  中逸失神落魄的坐在门槛上,双手撑著脸,觉得很累,很茫然……家里发生了什麽事,为什麽不肯跟他说? 

  「喂,没礼貌的,你还好吧。」劭烨站在一旁踢了踢他的脚,满脸的不耐烦,但此时中逸没心情理他:「谢谢你载我回来,你先回去吧!」 

  「什麽?你家里的人都跑光光了,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干麻?」 

  「谁说我家里的人跑光光了?我奶奶只是去检东西,晚一点就会回来了。」 

  「喔,难怪…难怪…你奶奶去检破烂,难过你家像垃圾场!」劭烨摇摇头,捏著鼻子说著,冷不防被中逸挥拳打歪了脸。 

  「你打我干麻?」劭烨自也不甘示弱的回敬过去,火花瞬间引爆,两人立时拳打脚踢、你来我往的打成一团。劭烨之前学过不少硬底功夫,国中时就是跆拳道、泰拳、合气道的黑带高手,同时也学过西洋剑和中国武术,所以他的架式稳健,一出拳便是虎虎生风,他秉著天之骄子的凌人气概,一出拳一抬腿都是恰到好处的方位,可是他终究缺乏真枪实弹的对打经验,陪他作练习的又不敢真打,连那些〃黑带〃都多少含有奉承的意味在,所以他自恃武力过人,难免有些托大。 

  不一会,他将中逸打倒在地翻了几翻,他居高临下,睥睨冷瞧著中逸被自己逼到地上打滚时那种灰头土脸的丑态,心里有说不出的爽快,哪知正在得意处,不妨下盘虚空,也看不清中逸的手如何摆弄,就像由龙戏水般穿过他的下盘往他的两脚一抓一拉,他就屁股向下摔成两半:「唉唷!我的屁股啊!」冷不妨的,在屁股重重摔到地面後,他很丢脸的大声呼痛。 

  「仔细听好,这一招就是令狐神功的〃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我躺在地上就能打赢你,怎样,认输了吗?」中逸听到劭烨的哀嚎惨叫後,不禁噗哧笑道。 

  ◆◇◆◇◆◇ 

  「仔细听好,这一招就是令狐神功的〃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我躺在地上就能打赢你,怎样,认输了吗?」中逸听到劭烨的哀嚎惨叫後,不禁噗哧笑道。 

  「什麽是〃令狐神功〃?」出乎意料的,劭烨非但没有发火,反而满脸好奇的向中逸问道,而且他心里感觉怪怪的,那种怪很难形容,就是觉得眼前少年的笑容蛮好看的,他笑的时候好像身上带著磁铁,会把人紧紧吸住一般……。 

  「你没听过吗?」金庸的武侠小说红遍全世界,他该不会听不出这纯是一句还笑话吧? 

  「我该听过吗?」劭烨烦躁的站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摇头晃开奇怪的感觉,又想到刚才中逸的手法相当高明,超出自己的意料之外,难道真的是我孤陋寡闻?劭烨站了起来後,发现中逸还坐在地上,自然而然的伸出一只手给他,中逸愕了一下,便把手交给他。 

  劭烨扶著他在门槛上坐定,接著自己也挤坐在一旁,也没听他嫌弃地上肮脏,中逸不禁对他产生一丝嘉许。 

  「什麽是令狐神功?你还没回答我。」当两人在门槛上坐定时,劭烨迫不及待的问道。 

  中逸又愣了一下,难得眼前这个狂傲少年虚心好学,他心里突然闪过一丝恶作剧的念头:「令狐神功就是明朝大侠令狐冲所创,只这招一使出来,一般的武林混混准会被他踢下楼,下楼时因为屁股是人体全身最重的地方,所以受到地心引力的影响会屁股朝後,且因为是中国的武功讲究美感,所以下楼时身体就像在沙地上飞行的大雁一样摔出去,所以叫做〃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 

  「这麽厉害,那这一招是令狐冲的压箱绝学罗?」劭烨半信半疑,刚刚明明他是用手扳到我的,现怎麽又讲〃踢下楼〃呢?还是这一套武功式里藏招,变化多端? 

  「还不是,令狐大侠的压箱绝学士独孤九剑,所谓独孤九剑简单的说就是制敌机先,只要识破敌人的破绽,用快剑将他一举点住,让他处处掣肘,不能将招数使老,因此对方就算功夫再高强,也没办法施为了。……所以使用独孤九剑就算毫无内力也可以轻松打胜敌人,当年令狐大侠便是以独孤九剑打败太极剑法,也就是因太极剑法虽然浑圆流畅,但终究中心凿空,让他有机可趁。」回想起那部看过的《笑傲江湖》中逸唬起劭烨来一板一眼的。 

  「这麽说来,我刚刚是因为下盘空虚让你有机可趁,於是你用独孤九剑攻入我的下盘,再用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将我扳倒吗?」劭烨意犹未尽的问道,总之,他跟那些随便被人踢下楼的小混混是不同等级的。 

  也可以这麽解释吗?看到劭烨这麽认真,中逸感到不好意思,微微的点头示意。 

  「那你可不可以教我呢?」劭烨眼睛发亮的问道。 

  中逸吓了一跳:「……这……其实我也不大会…。」如果说我诓他的,应该会被他砍死吧! 

  「没关系,就把你会的部分教我。」劭烨兴高采烈的说。 

  「嗯……。」中逸不敢回应他,别过脸去。 

  「你答应了,那太好了。」劭烨拉著中逸的手说。 

  「…啊?我应该…什麽都没有说吧??」中逸不忍心泼他冷水。 

  「可你刚刚没拒绝啊!」劭烨的眼睛突然飙出一簇烈火。 

  「…嗯…哈哈…其实…刚才那些话是骗你的……,我说的都是从一部武侠小说里看到的。」看的邵烨如此坚持,中逸只好硬著头皮承认。 

  「你骗人吧,你什麽都没学过,你的手怎麽会那麽巧呢?」劭烨抬起一直拉著的中逸的手,又瞧又摸的研究半天。 

  「唉……」中逸叹了一口气:「你别摸了,我的手比你的粗多了,因为我的家境很穷所以从小就要半工半读,也许这样所以手的反应比较快,但我真的没学过什麽武功。」 

  「是吗?你以前做过什麽工作,可以告诉我吗?」听中逸这麽说,劭烨没有发怒,只觉得不可思议。 

  「我四岁时第一份工作就是擦牛排刀具,後来上小学时到假花工厂里作塑胶花,一做作了六年,後来上了国中课业比较重,每天都要课业辅导,所以只有趁休假时才到假花工厂里上班……。」 

  「你说这些不是骗我的吧?」因为刚才被骗,所以这次比较小心:「你如果像你说的那麽穷,你怎麽又有武侠小说可以看呢?」 

  对於劭烨的反应,中逸也不以为杵:「其实那些书也不是我的,都是一些好朋友说看过不错借我看的,国中的朋友大部分都对我很好……。」回忆起国中的时光,中逸勾起淡淡的感伤。 

  劭烨听了也不再怀疑,心里只想到如果他是我的同学,我也会对他很好的……:「如果你奶奶回来,那你就不去我家工作吗?我爸爸会给你比之前工作更高的薪水……」 

  「……其实我很想去你家工作的,可我奶奶需要人照顾,我不能离开她。」 

  「你可以把你奶奶带去养老院啊,如果钱不够可以先住便宜一点的,反正等你赚到钱就可以让她住到更好的地方。」 

  「那不一样,和亲人总是希望能住在一起,彼此照应,就像你也是喜欢住在家里,不希望离开家人吧!」 

  「是吗?我从小就住在美国,没跟我父母一起住啊!如果这次不是我爸硬要把我留下来,我也不想待在这个地方,真是无聊透了……不过现在可能不会了……。」 

  「哦?为什麽?」中逸问道。 

  「你叫什麽名字?」劭烨叉开话题。 

  「我叫白中逸,白色的白,中间的中,飘逸的逸。」不想说就算,中逸也没追问下去。 

  「白中逸啊,很普通的名字,没什麽特色……好吧!我给你三个选择,你要我叫你小白,中中,还是逸儿?」劭烨兴冲冲的说,今天他说的话,比他平常十天的话量还多。 

  「可不可以不要选啊?小白?听起来像在叫小狗,中中也很怪,听起来像在叫小孩子,至於逸儿不是更恶心吗?一听就知道叫女的。」中逸思索半晌後回道。 

  本以为他多狡猾,原来只是这麽单纯的雏儿,我随口问问,他还当真思考了起来,实在太有趣了,看著中逸认真的样子,劭烨暗笑到差点内伤:「…不然我就叫你小逸好了,你觉得小逸怎麽样?」 

  「随便啦,反正很多人都叫我小逸。」中逸漫不在乎。 

  「喔…。」劭烨听了,觉得喉头乾乾的,突然很想大声吼道:以後你只能让我叫你小逸……但又自觉的奇怪,很突兀,说不出是为什麽……只好暗自烦躁。 

  劭烨一失了话头,中逸也因自怀心事没再多言,於是两人默默坐著,气温不知不觉的生腾起来,快接近中午了,两人又坐得挤挨挨的,空气显得乾燥,显得热,中逸突然转头对劭烨说道:「你回去吧!」 

  「没关系,我再陪你坐一会,反正公司里也没什麽事。」劭烨漫不在乎的回应道,刚刚的烦躁感不知什麽原因安定下来……他觉得有件事很奇怪,就是中逸的体温凉凉的,好像不大流汗的样子,靠在他旁边坐著,其实也,蛮舒服的。 

  ◆◇◆◇◆◇ 

  韩璇,本名韩弃养,顾名思义,从他呱呱坠地时,十四岁的母亲就离家而去,他的父亲是强暴他母亲的邻居,为人不务正业,成天游手好閒,不是吸毒、就是喝酒赌博,他的来源是他父亲某一天喝的醉醺醺的站在门口,看见一个穿学生制服的女孩儿走过,就顺手一捞把她捞进房里来嘿咻嘿咻,事後一切都像没发生,唯一不同的只是在经过邻居的家门时快步通过而已……。 

  一个乡间的少女,虽然每天通车到省里念书,接受都市一些比较开放的观念,但仍对自己被强暴的事情羞於启齿,那一天发生事情後,她回家大哭一顿,第二天也若无其事的上学,她想不出一个可以说话的对象,包括学校里除了读书和考试之外,她也没有一个让自己撤下心防的朋友。也许因为天生肥胖,所以尽管怀孕了也没有人看出来,她也从来没有想过那回事,她对那方面的事似懂非懂、模模糊湖的,学校在教性教育时只放了二个小时的录影带了事,实际上她除了在考卷上会作答之外,她都一知半解。 

  她的体形硕大,外表像个粗妇,实际上非常内向,班上同学常会因她的外表闹她,有时一笑置之,有时真被刺伤了,也只是偷偷躲起来大哭一场了事,不过幸亏壮硕也有好处,她很少生病,普通感冒也只要休息几天就好,自从发生那件事後,她常闹肚子疼,恶心,严重时会疼到四肢无力,全身盗汗,但她也都忍耐的撑过去了,她家里穷,穷到能供她进省里念书就已经开心莫名,还有什麽閒钱闹病? 

  生活很快的被无数张考试卷掀了过去,等有一天她肚子剧痛去如厕时,竟然一个红通通的婴儿落到马桶上,头下脚上的挣扎著,婴儿的哭声震天轧地响,她惶惶的把他捞起来,惶恐的看著一只壁虎般的动物在手里扭动著,一只从她身里里面掉下来的怪物,……她呆住了,许久无法回神,身体的剧痛与不适完全被害怕与羞耻所取代,虚软的身子汗水狂冒,像刚从河里被打捞上来一样狼狈,後来她不知怎地,手脚打颤的把红通通的一团肉抱到她母亲面前,走路时还发现自己的下身与婴儿连著一条粉色的肠子,更是乾呕不止,那时候她才有十四岁,什麽都搞不清楚……。 

  她不知道自己跟母亲说了什麽?反正在母亲的气势下,该说的一句都没漏,母亲恨恨的打她一巴掌:「你怎麽那麽不长眼?让那种脚色给吃了?」 

  她不知道母亲在说什麽,好像是说被强暴没关系,错是错在对方是一个烂组、害仔,而不是一个有钱人,……她不确定,只能在母亲的骂声中哭哭啼啼,好像是说什麽婴儿房效应,她在哭,婴儿也在哭,同声连气的,她不懂,自己也是一个妈妈了吗? 

  母亲从抽屉里抽出剪刀,一把将那条连著自己与婴儿的肠子剪断,然後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快布,动作利落的把婴儿全身包个妥妥实实,然後也不管她的狼狈,就一把拉著她,一把抱著婴儿,往邻居的家中叫门,母亲的嗓门一向大,据说她每天早上卖菜时,在街头喊的叫卖声可以让街尾的人都听见,……当然,此时在她这一喊之下,不消一会立刻凑过来十几人,村里人人都知道韩大妈有个女儿很会读书,却没想到今个儿闹出笑话,她那靓著还没成熟的女儿,竟然被人给骑了下去,而且对方还是村里的不良少年。 

  嗜腥的苍蝇眼,一对对发光儿的往韩大妈他们身上瞧,闹轰轰的声量夹杂在少女有一停没一停的抽噎中,邻居的门闭的死紧,那家住户向来古怪,时常在三更半夜里传来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有时候是一群人喝酒打骂声,有时是猫儿叫春声,村里的人都臆测里面的人在吸安和聚赌,反正从那门口进进出出的人,看起来没一个正经……。 

  韩大妈咧大嗓门的吼叫,一方面是自己气到骨子里去,一方面是因为底气不足,所以闹大一点,让村里的人去过来壮壮声势。 

  门喊了半天,正大家准备撞门的时候,一个全身穿的花花绿绿的人走了出来,常常的腿毛下还彶著一双木屐,两眼涣散,看起来一副刚睡醒的样子,口里带痰的问大家:「弄门弄拿大声,创啥小啦?」 

  「阿弟我问你咧,你哥阿坤人底堆?咖叫出来!」韩大妈说道。 

  「阿坤掉死啊,昨才去给车撞死,人现底冰箱里面,你们来咖伊联香喔?白包免啦,钱来就好!」 

  ◆◇◆◇◆◇ 

  「阿弟我问你咧,你哥阿坤人底堆?咖叫出来!」韩大妈说道。 

  「阿坤掉死啊,昨才去给车撞死,人现底冰箱里面,你们来咖伊联香喔?白包免啦,钱来就好!」 

  「好你的大头啦好!」韩大妈气得大骂,听到阿坤死掉,一下子心都凉了,主意全没了。 

  死人最大,人死了,一了百了,遇到这种代也只能怪自己衰! 

  剧情急转直下,情节状况百出,当下韩大妈领著一行人浩浩汤汤的往殡仪馆出发,果不其然的,冷冻柜里放的是阿坤那张死人脸,因为是被车撞死的所以形状很是恐怖,那张脸的震撼力登时让在场的十来人都静悄悄的鸦雀无声,韩大妈也觉得全身凉飕飕,看女儿也哭不出来了,唯一无动於衷的是阿弟茫呼呼的在一旁打呵欠……。 

  「阿地啊,你爸咖你妈呢?」韩大妈平心静气的问。 

  「吾厝拢死了了啊,剩我一颗人尼。」阿弟慢腾腾的回答,嘴脚还牵著口水丝:「您看了未?看了我要去睡,晚上还有一摊……。」 

  「阿地唔是我爱讲你,你哪个一工到晚喝酒,捻米赵尬阿坤同款……」韩大妈不晓得哪段肠子发软了,非但没迁怒阿地,反而苦口婆心的劝他。 

  「听讲你女儿阿香去给阿坤骑上去,真滴假滴?」阿地两眼发亮的问。 

  阿香听到了整个人畏畏缩缩的抖了一下,略肥的脸无处可摆,只要一想到冰柜里面那张死人脸曾往她身上乱桶一番,她就恶心到五脏六腑移了胃,十二指肠全打结。 

  「你女儿是有较大抠啦!不过看起来有青,我想讲我会使替阿坤……」 

  「呸!呸!呸!你唔肖想啦,阿无想你有几斤重,掉要配我阿香?」韩大妈虽气女儿不争气,但到底心疼女儿,怎肯把她嫁给阿地?看阿地那贼孜贼孜的眼睛瞧著阿香胸前两团肉,她心里气个牙咬咬的,狠狠的往阿弟身上啐了一口口水,转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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