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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富和沈家强两人听了,身体一僵,脸上涌上了深刻的痛苦。
家里没有男人的难处,他们见过,因为他们的四伯母家就是这样的,做什么都受欺负,即使起初占理,到最后也因为没有男人出头而输给别人,被人踩在脚下欺负。
刘君酌不忍见何亭亭再为这样的事而烦恼,便看向沈家富和沈家强两兄弟出谋划策,“你们要实在想赚钱,我就给你们提个建议,周末有空了到我小叔那里打工,增加一点收入。”
“真的可以吗?”沈家富连忙问道。
沈家强则问,“能不能全职在你小叔的厂里做?我以后不读书了,每天都去做。”
“那不行,只能周末去。”何亭亭怕刘君酌答应,连忙说道,“沈六伯母说希望你们读书,将来有出息的,我们可不能答应你们这个。”
沈家强闻言一脸失望,和沈家富一起商量之后,决定周末或者有空闲的时间到刘君酌小叔的厂里打工。再想到寒假很快来临,他们还能干大半个月,心里才更好受些。
时间倏忽而过,过了元旦之后,靠近年关,鹏城就有些乱了起来。
这个时候,林玲玲变得异常忙碌,何学也经常出差,两人都叮嘱何奶奶、何亭亭几人,让他们回家离家都记得关门闭户,免得被坏人闯进来抢了东西。
当然,他们也要求何亭亭几人,如果真的来了坏人抢东西,就由着坏人抢,绝对不能和坏人起冲突,免得伤了自己。
何奶奶连声说知道了,又把二奶奶以及何亭亭的两个堂弟接进客家围屋住沈湘芸和林玲玲一起忙服装店的事,何觉在城里也有职位,靠近年关经常加班加点,使得家里也只有大人和小孩,所以何奶奶干脆接人进来一起住着。
何亭亭见何奶奶和二奶奶有伴,便放下心来,每天照常和何玄连、刘君酌及李真真一起上学和放学。
这期间,何亭亭偶尔听到沈六伯母的消息,据说病已经开始好转了,但是每天治疗的费用却不少,日子过得异常艰苦。
林玲玲已经把买地原该给她家的钱都还清了,可是对于沈六伯母家来说还是远远不够,因此又暗地里多借了三千元。
到了一月中旬,林玲玲百忙中回了一趟家,说香水公司和化妆品公司都建好了,让何亭亭跟着去看看。
何亭亭一听,大为惊喜,笑道,“真的吗?我竟然一直不知道呢。”香水公司和化妆品公司离客家围屋不远,走十来分钟的路就到了,可她由于忙碌,自从动工以来,一次都没有去看过。
“那当然了,我难道还骗你吗?”林玲玲笑着伸伸懒腰,“走,我们现在就去看看。”
何亭亭忙道,“哎,等等,我叫上君酌哥和三哥,妈妈你等着啊……啊……我还想叫真真呢!”
“那给你半个钟时间,我先小睡一会儿。”林玲玲说完,走回自己的房间。
她这些天忙得跟螺旋似的,一直在转,就连睡眠时间也严重不足,因此练就了逮着机会就睡的绝技。
何亭亭听了,高兴地点点头,跑向卧室小楼,扬声喊何玄连和刘君酌。
何玄连正在做试卷,听见何亭亭的喊声便道,“那等会儿出发了再喊我,我先继续做试卷。刘君酌好像去调试他的香水了,你不用去他卧室找人。”
何亭亭听了便应道,“那好,我先去通知君酌哥……”说完脚步轻快地去找刘君酌。
她走到调试香水的房间,见刘君酌正低着头认真地调试,心里便痒痒的,想上前去看看刘君酌调试的是什么香水。可是猫着腰走了几步,想起刘君酌一直说等调试成功才给她闻,便停下脚步顿了顿,接着加重脚步走进去,口中道,
“君酌哥,我进来啦……”
刘君酌闻言有些惊慌,将桌面上的东西收了起来,这才回过头来,“亭亭,你来啦?正好我们可以一起调试香水……”
何亭亭见了刘君酌慌乱收东西的举动,觉得他在防备自己,心中极为不舒服,可是又找不着理由发脾气,只好语气**地道,
“我不是来调试香水的,我是来找你等会儿跟我妈一起去看香水公司和化妆品公司的。如果你实在忙,就不用跟我去了。”
刘君酌忙惊喜道,“我不忙,我跟你一起去。”他恨不得跟她去任何地方做任何事,如何肯放弃这个机会?
何亭亭听了便点点头,也没有了走进去的心情,因道,“那半个小时后你记得出去,我先去找真真了。”
“我跟你一起去……”刘君酌忙道。
何亭亭摇摇头,“不用了,你继续调试你的香水吧……”说到这里,心里的不舒服涌上来,便取笑道,“你说要调试香水,可是到现在还没调试出来,可真是精益求精。”
“没错,我就是精益求精。”刘君酌认真地点完头,忍不住又笑,“可惜我没有你这样的天赋,如果有,估计两个月就能调试出来了。”
他的化学明明很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会调试香水。只是一种,已经陆续琢磨了大半年了。
何亭亭听了点点头,便起身出去找李真真了。
李真真正在家里洗玻璃生菜,听说要去看建好的香水公司和化妆品公司,不住地点头,“我一定去,你们待会出发记得叫上我。”
“放心,绝对不会忘了你的。”何亭亭说完,想想没心情跟李真真再说,便告辞了,慢慢往回走。
走在路上时,她忍不住想到刘君酌刚才的举动,且情不自禁地猜测他藏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偏要瞒着自己。
这么想着,脑子不住地发散,又想起他偷偷烧掉男同学写给她的情书,自己却收了女同学的情书,越想心里月不舒服,恨不得去揪着刘君酌问,可是心中涌起这个念头,马上又被胆怯吓退。
何亭亭觉得自己奇怪极了,便怏怏地停下来,望着荷塘里枯萎的荷叶发呆。
她不喜欢让自己烦恼的东西,每次一旦有烦恼,她会尽快地解决,让烦恼不会继续影响自己。可是当烦恼的对象是刘君酌,她就不知怎么办才好。而且,让她尤其烦闷的是,这种烦恼已经困扰她好长一段时间了,可她就是无法解决。
这种无法解决,是指她没有能力解决,而且也不敢、不愿意去解决。因为这种烦恼和普通的烦恼不一样,是带着一点点期待、一点点不确定、一点点甜蜜的,复杂极了。
她正出神间,忽然听得耳边有人说道,“何亭亭,你在看什么?”
何亭亭回过神来,见是谢青青,便摇摇头,“没什么,看荷花而已。”
“我看这荷塘,总忍不住想起相关的诗句,不如我们来背相关的诗词?”谢青青想了想,在何亭亭身边坐下来。
何亭亭由于会室内设计,而且有个大花园,能给很多机构提供鲜花,在鹏城颇有名气,而且是十分文雅的名气。谢青青想过了,这样的何亭亭是值得交好的,所以总是不着痕迹地跟找机会跟何亭亭说话。
何亭亭听了这话,忍不住打量谢青青,她凭什么以为自己会跟她做这么文雅而有情调的事?该不会脑子有问题吧?
“怎么,你不敢吗?”谢青青见何亭亭只是打量自己,并没有说话,忍不住用了激将法。
何亭亭抬起小下巴,“你是谁啊,以为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吗?天真!”说完了,站起身来转身就走,“你爱背诗背词,就自己背去,我可没有这份闲心。”
谢青青看着何亭亭的背影,心里恨得不行,双手紧握成拳头,心道,“如今你是比我好,可是也不必这么傲气。因为这份傲气的劲儿,太让人讨厌了。”
何亭亭回到家中,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便回了自己卧室,拿了本书慢悠悠地看着。
只是由于心里有事,她根本看不进去,脑海里不住地回放刘君酌慌忙收拾东西藏起来的画面,然后坐立不安。
在卧室里待了好一会儿,何亭亭还是没能把自己的心情收拾好,便站起来走来走去,“真是烦死了,烦死了,我再也不要理他啦……讨厌的刘君酌,就只会欺负我!”
这么说完,心里又觉得愧疚,便停下来捂住脸,再不说话了。
她自己也有事一直瞒着刘君酌,怎么能要求他事事都跟自己说呢?像四季仙居,她拥有好几年了,认识刘君酌三年多了,可从来没有告诉过刘君酌。
所以,她和刘君酌是打平的,彼此都有事瞒着对方,谁也没有对不起谁!
何亭亭不住地用这个理由安慰自己,可是心里还是难受还是不舒服,她再次站起来在房中走来走去,如同困兽一般,口中道,“不行,我可以瞒他,他不可以瞒我。我才不和他说什么公平呢!”
这么说着,她飞快地下楼跑向调试香水的实验室,决定找刘君酌问清楚。
到了实验室,何亭亭一鼓作气,瞪着大眼睛看向刘君酌,“君酌哥,我刚才来的时候,你偷偷藏了什么?不许瞒我,得马上告诉我!”
刘君酌回头,看到少女气鼓鼓的,脸蛋晕红,大眼睛亮晶晶的,不由得心中发软,耳根发热,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桌面,将其中一朵花拿起来对少女晃了晃,“我琢磨出用纸折睡莲了,刚才还没折好,所以藏起来不给你看。”
何亭亭一听,满腔的不快和复杂情绪一扫而过,水灵灵的俏脸上满是笑意,人也走了进来,“是睡莲吗?我要好好看看,看像不像!”
“保证很像”刘君酌颇有几分自豪地说道,并坐到一侧,让出地方让何亭亭坐。
她自己也有事一直瞒着刘君酌,怎么能要求他事事都跟自己说呢?像四季仙居,她拥有好几年了,认识刘君酌三年多了,可从来没有告诉过刘君酌。
所以,她和刘君酌是打平的,彼此都有事瞒着对方,谁也没有对不起谁!
何亭亭不住地用这个理由安慰自己,可是心里还是难受还是不舒服,她再次站起来在房中走来走去,如同困兽一般,口中道,“不行,我可以瞒他,他不可以瞒我。我才不和他说什么公平呢!”
这么说着,她飞快地下楼跑向调试香水的实验室,决定找刘君酌问清楚。
到了实验室,何亭亭一鼓作气,瞪着大眼睛看向刘君酌,“君酌哥,我刚才来的时候,你偷偷藏了什么?不许瞒我,得马上告诉我!”
刘君酌回头,看到少女气鼓鼓的,脸蛋晕红,大眼睛亮晶晶的,不由得心中发软,耳根发热,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桌面,将其中一朵花拿起来对少女晃了晃,“我琢磨出用纸折睡莲了,刚才还没折好,所以藏起来不给你看。”
何亭亭一听,满腔的不快和复杂情绪一扫而过,水灵灵的俏脸上满是笑意,人也走了进来,“是睡莲吗?我要好好看看,看像不像!”
“保证很像”刘君酌颇有几分自豪地说道,并坐到一侧,让出地方让何亭亭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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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3 回礼
何亭亭觉得一切都不对劲,心里既紧张又似乎在期待着什么,耳朵越来越热。
如果是以往,她遇到这种情况,肯定受不了而说话,可是此时此刻,她一句话都说不出口,手心却出了汗。
就在何亭亭觉得自己会在这诡异的气氛中待到天荒地老时,外面传来了何玄连的叫声,“刘君酌,到时间了,赶快出来”
这一句话如同魔咒,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气氛,何亭亭慌忙站起来,扬声叫道,“我们知道啦,马上来。”说完了不敢看刘君酌,只低声道,“君酌哥,你赶紧收拾一下,我们出去。”
“那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就好。”刘君酌缓缓舒出一口气,却又觉得有些失望。他忍不住想,如果何玄连再来迟一些,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何亭亭点点头,却不敢再待在里头,而是走到门口等着。
何玄连就站在门口,见何亭亭出来,眼神一瞪,忙又收敛了,怀疑地问,“亭亭,你和刘君酌在里面做什么?”
“什么也没做!”何亭亭忙回答,答完心中又觉得懊恼。
明明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她这么焦急着回答,无形之中就有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果然,何玄连的眼神更加怀疑了,“我才不信什么也没做!”
“真的没有,君酌哥折纸花给我了。”何亭亭已经有些冷静下来了,说得详细具体了一些。
何玄连盯着妹妹晕红的小脸,却是不大相信。只是一朵纸折的花,能让自己妹妹脸红吗?绝对不可能!
这么想着,他恨不得进去暴打刘君酌一顿。
要知道,刘君酌偷偷喜欢亭亭,而亭亭是不知道的。现在这情况,十有**,是刘君酌暗搓搓地做了什么,让还不开窍的亭亭害羞了。
何亭亭见何玄连不说话,只是盯着自己看,忍不住恼羞成怒,“三哥你是什么意思嘛,明明就只是折纸花,你怎么跟看犯人似的看人家。”
看到小妹怒了,何玄连只好哄道,“好啦,我只是问问而已。”说完,又扬声催刘君酌。
不一会儿刘君酌搬着一个盒子出来,和大家往客厅方向行去,中途则回了一次自己的卧室,将盒子放进去。
林玲玲已经起来了,见人何亭亭一行人来了,便招唿大家出发。
正好何奶奶和二奶奶在家,二奶奶的两个孙子也在家,便都一起出发了。
出了客家围屋,和李真真汇合,浩浩荡荡一大帮人便一起走向香水公司。
十多分钟后,何亭亭站在一个建筑群跟前发呆、喟叹,“建得真好!”
“这好几栋高楼,看着像香江的照片。”五堂弟震惊且羡慕地说道。
何亭亭打量着眼前的建筑,摇摇头,认真地说道,“不,这不像香江,这是鹏城。”
虽然现在还是很穷,但这里确实是鹏城!
“走,进去看看吧。里面建得很不错。”林玲玲笑眯眯地招唿众人往前走,她第一次看到建好的建筑,也是吃了一惊的。此时见众人和自己第一次来这里一样,心里顿时满足了。
何亭亭一边打量着四周的建筑,一边跟着林玲玲走。
进了一个办公室,一个自然卷的男青年迎了上来,“你们来了,好久不见……”他挨个打招唿,一个人也没有落下,很让人有好感。
“王哲?你怎么也在这里?”何玄连惊讶地问。
林玲玲代替王哲回答,“王哲有管理经验,所以香水公司和化妆品公司暂时都由他管理。现在,他是先来看看,熟悉熟悉环境。”
何亭亭听了,知道肯定是何学查过王哲,确定这人没问题才重用的,便笑看向王哲,“你真厉害,竟然能做管理了。”
“还好,主要是你们给了我施展的空间。”王哲一脸感激地说道。
他对自己虽然有信心,但是孑然一身来到陌生的城市,其实也是有过许多彷徨的。只是生活太过艰苦,他不能因为彷徨就停下脚步什么也不做,所以还是咬着牙来了,咬着牙找上何亭亭一行人,咬着牙在考核期间做到最好。
“也是要你有能力才行。”刘君酌点着头说道。
他年纪比王哲小,这么说话有点不合适,可是王哲听着,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王哲自己虽然只是在鹏城待了半年,但是接触的东西比过去还要多,自然见过刘君酌的手段的。
“希望我们以后合作愉快。”何亭亭笑着看向王哲。
王哲这人聪明能干,她希望他将来能成为自己的助力,帮自己打理好香水公司和化妆品公司。
“合作愉快!”王哲看向何亭亭,被晃得有一刹那的走神,但是很快回过神来,笑着回答。
其实真正对他有知遇之恩的,是眼前这个美丽的少女。所以,他必定会竭力报答。
大家打过招唿,一起在建筑群内参观了一圈,然后又坐着聊了一会儿各栋建筑的详细规划,最后,何亭亭提出,“我看了看,厂房已经装修得差不多了,不如我们今年内正式开业,明年春天就招收工人?”
明年的香水订单又增加了,她的香水公司必须得充盈员工才能支撑得起这种大批量的订单。而明年春天花卉盛开,正式提炼香精的好时机,这件事务必得落实。
林玲玲略一犹豫,便道,“那回去让沈七叔挑个好日子,我们先正式揭幕开业。”
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林玲玲回去找了沈七老儿算了日子,又过一个多星期,就举行了一个有些寒碜的仪式,和魔都宾馆完全没有办法比。
仪式寒碜,是因为时间紧急,何亭亭来不及装修。不过何亭亭本身就有审美追求,让她什么也不做根本就是为难,所以最后还是在大门口摆了鲜花,从外表来看并没有太过失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