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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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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亭亭微微皱了皱眉,有点不满意这个老师。

    作为一个老师,跟三观还没有正确形成的学生谈及政治,而且偏向性明显,实在不是个好老师。

    而且,什么时候,这种民主自由的浪潮,连老师也被卷入其中了?

    何亭亭微微垂下头来,开始走神。

    走着走着,忽然听得班上喧闹起来,同时感觉到坐在身旁的方碧荷不断用手捅她。

    何亭亭回过神来,才发现所有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

    她左右看看,又抬头看向讲台上的教授,见那个教授正看着自己,脸上带着批判和鄙视,不由得有点莫名其妙。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错,我说的就是你,何亭亭同学,作为一个中文系的学生,我想你读过不少各国的革命史吧?怎么轮到自己身上了,竟然就如此麻木呢?莫非,你就是鲁迅先生笔下那些麻木的中国人?”

    何亭亭听到这话,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教授疯了吗?竟然公然在班上这样批评他,并大肆带入他自己的政治思想。

    见教授不说话,而是等着自己说,何亭亭愤而起立,“我是不是麻木的中国人轮不到老师你来指责,但是我肯定知道,你绝对不是一个好老师。我想期末对教师进行测评,我会慎重填写对你的评语。”

    整个教室轰动起来了,如同沸腾了的油锅,响声巨大,喧闹不休。

    班上所有同学惊呆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何亭亭竟然会公然反驳教授的话,还说得极其不好听,而且,最后那一句,是威胁吧?

    “天哪,听说她来头很大,我现在相信了。没有来头,她敢这样顶撞教授吗?”

    “我也信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学生。”

    “嘿嘿,你们不是漫谈民主和自由么,现在何亭亭以一个平等的身份对教授,怎么又被你们指责啦?到底你们知不知道什么叫做自由民主?”

    “就是啊,教授公然侮辱何亭亭在先,何亭亭投桃报李有何不可?”

    “哼,说得那么好听,不就是个唯利是图的花瓶么?皮囊是长得好看,可是灵魂却污秽不堪。”

    什么声音都有,教室里闹哄哄的,乱成了一团。

    何亭亭懒得理会那些诋毁的声音,明亮的目光直视着已经恼羞成怒,直抽抽的教授。

    “你、你这个学生真是开创了学生的先河了,你没有一点学生应有的样子,没有一点学文学女生的清高,你唯利是图,一身铜臭味。”教授抖着手,指着何亭亭气愤地说道。

    何亭亭不喜欢和人斗嘴皮子,可是此刻已经和教授撕破脸了,又不愿意听他诋毁自己,便决意要气他一顿,她脑子飞转,很快笑道,

    “我这学生算什么啊,老师你太大惊小怪了,想来没有听过我们这边的警世歌剧吧?那些学生才厉害呢,什么人之初,初之人,先生着错老婆裙,老婆着错先生裤……”

    她还没有说完,班上许多本地的学生就哈哈大笑起来。

    这些都是八十年代初的粤语歌剧,在缺少电视机的岁月里,十分流行,班上的粤省学生,十有**是听过的。

    外地学生没有听过的,都厌恶地皱起眉头来,觉得何亭亭这人长得这么好,谈吐却如此恶俗,简直白瞎了一张好脸。

    至于外国文学的教授,他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只是捂住心脏直喘气。

    这时班长站起来,黑着脸看向何亭亭,“何亭亭同学,教授只是和你交流意见,你就说这么多不尊师重道的话,未免太过了吧?请你不要忘了,我们学文学的,身上得有股魏晋风骨。你即使做不到,也该闭嘴。”

    “何亭亭,我看错你了。”才子朱彬叹口气,用惋惜的目光看向何亭亭。

    “何止看错啊?她一点文学院学生的自觉都没有,出口粗俗得要死,我简直不愿意相信她竟然是文学院的!”又有同学站起来斥道。

    “不但粗俗,还势利,唯利是图……”

    “我想到我们美丽的唐诗宋词被她念出来,就觉得天都要塌了。”

    有班长和才子朱彬带头,许多厌恶何亭亭谈吐粗鲁的人都站起来,纷纷指责何亭亭。

    只是一瞬间,何亭亭就变成了万夫所指。

    正当众人吵嚷间,教室里突然响起一声巨响。

    像按了暂停键,所有声音都停住了,半晌大家反应过来,纷纷将视线看向声音传来处。

    何亭亭也吃惊,想知道到底是哪位这样拍桌子的。

    当她回头,看到那个一直偷偷追着自己的师兄,顿时瞪大了眼睛。

    才子朱彬已经倒戈了,难道这个师兄也要跟着倒戈?

    只见那个师兄站起来,用冷然的目光扫视了班上一圈,然后高声道,

    “你们都指责何亭亭,认为她不配做文学院的学生,真是无知无畏!我有个伯伯是教育局的,我通过他查过,诗集《长亭连短亭》的作者何归程,其实就是何亭亭!她是个诗人,比你们任何人都适合做文学院的学生!”

    班上再度陷入了寂静,所有人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有的甚至伸手去掏耳朵,认为自己肯定听错了。

    何亭亭再度大吃一惊,这个师兄竟然偷偷查过自己的身份?可是到底是什么促使他将她和何归程联系起来啊?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讲台上的教授,他沉着脸喝道,“不可能,凭她的灵魂和心灵,能写出那样淡雅剔透、灵动清新的诗歌吗?开玩笑!”

    他一开口,班上瞬间炸起来,有人说“就是啊,她说话那样粗俗,绝对不是何归程!”

    又有人说,“我相信她就是何归程,看她的长相,看她的风姿,除了她,还能有谁啊!至于说何亭亭谈吐粗鲁,真是笑话,她是被气道了才忍不住粗鲁起来的,平时说话可有文化了!”

    方碧荷惊得不住地摇何亭亭,声音尖利,“亭亭,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何归程?到底是不是她?”

    班上的同学听到这尖利的声音,都纷纷停止了说话,目光湛湛地看向何亭亭。

    何亭亭微微一笑,“好吧,既然已经被拆穿了,我就直说了。我就是何归程,高中时有点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所以就写了本诗集。”

    “真的是你?”朱彬的脸先是激动得发红,再想到已经和何亭亭分道扬镳了,又变成了苍白。

    何亭亭声音不急不缓,平淡道,“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我相信不会有人去冒充我的。毕竟我随时可以找出版社证明我的身份。”

    “啊……天才啊……我很喜欢很喜欢的一个朦胧诗派的诗人,我真的想不到我竟然和她同班了,天哪,我要晕过去了……”

    “是谁说何亭亭不像文学院的学生的?是谁说何亭亭没有魏晋风骨的?天哪,光看她的脸,光看她婀娜的身姿,就知道能写出那么美好的诗句的人绝对是她了好不好!”

    “就是啊,一看她就是朦胧诗派的美人作家……天哪,我不敢相信我竟然是她的同学……”

    只是一刹那,班上许多和她针锋相对的人,马上就倒戈,开始极尽所能地赞扬起何亭亭来。

    虽然说这个时代的大学生一个个都天资卓越,是万里挑一的人才,平时行事都有点自视甚高,再加上是学文的,又有点文人相轻的情结,但是这个时代同样也是文人还备受尊重的年月,许多诗人和作家都极度受追捧的,所以班上的人此时能一心一意赞美何亭亭,也就不足为奇了。

    教授和一些顽固分子例如罗子怡等,听到众人对何亭亭的赞扬,气了个半死。

    可是任他们怎么气愤,这节课已经没有人听他们的了,许多学生忍不住走神,然后满怀激动和憧憬地凝视何亭亭的背影。

    他们甚至听到有人用咏叹调的语气说到,“天哪,单是她的背影,就是一首最美丽的诗了。”

    何亭亭就是诗人何归程这个消息,以极快的速度传遍了校园,原先对何亭亭口诛笔伐,认为她浑身铜臭味的,全都缄默了。

    即使他们不懂朦胧诗派,他们也或多或少地读过何亭亭的诗啊,她的诗灵动清新,怎么看也和铜臭味无关啊!

    这个消息在荔园里产生了震荡,许多人或是慕名前来看何亭亭,或是为了结交而来,不一而足。

    而原先一部分人嚷着再选校花的事不了了之,因为自从爆出何亭亭就是何归程之后,她重新被无数男生和女生重新碰上了校花的宝座,稳如泰山。

    而且,有别于普通的校花,她还是个才女校花,诗人校花,被许多学生捧在心头上喜爱着,维护着。

    过了两日,校园内又出了一个大消息何亭亭那个外国文学的老师,竟然被爆出受贿了!

    而消息传出来的时候,那个教授已经被带去调查了。

    校园里一片震荡,许多人忍不住想是不是因为他得罪了何亭亭,可是一旦有这些话题,很快就被掐灭了。

    “如果他没有受贿,谁能对他怎么样?他自己做了错事,才会招致这样的祸患,和何亭亭无关。”有人如是说道。

    何亭亭作为一个喜爱听八卦的,平时走在路上也经常竖起耳朵听四周的八卦的,自然很快知道外国文学那个教授被带走了。

    因此当晚和刘君酌在校园内遛弯时,她就忍不住问刘君酌,“这件事和你有没有关系?”

    那个师兄帮她出头,爆出了她的身份,让刘君酌打翻了醋坛子,这两天别扭得很,何亭亭不得不放下功课,陪他在校园内散步。

    “就是我做的,他敢骂你,我就敢给他好看。”刘君酌淡然说完,想起那个师兄,醋劲又上来了,“亭亭,你是何归程这个消息,我竟然是从别的男人口中知道的,我的心都要碎了你知道吗?”

    简直不可饶恕,他一定要偷偷去揍那个师兄一顿,一定要!

    又来了,何亭亭擦了把不存在的冷汗,“我不是忘了跟你说吗?再说了,那是那个师兄自己查的,我并没有告诉他。他冷不丁地查我,我很不高兴呢。”

    “就是啊,亭亭我告诉你,这种暗地里调查别的女孩子的人,绝对是个变态,你以后一定要离他远远的。”刘君酌忙道。

    何亭亭点点头,“我知道了,我听君酌哥的。”

    刘君酌被顺毛顺得舒服了,高兴地点点头,“我家亭亭就是厉害,简直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不过这样太辛苦了,以后还是少忙一些。我会多挣钱,把你养得好好的。”

    何亭亭觉得这事无法顺毛,只得道,“我会减少忙碌的,但是我也得有自己的事业。忙自己的事业并且得到丰收,我会很高兴。”

    “那你量力而为,不要让自己太累了。”刘君酌只好退一步说道。

    他喜欢看她愉快地做一件事,喜欢看她大放异彩,被所有人瞩目,在人生的舞台上发亮。

    何亭亭点点头,很快和刘君酌说到别的地方去了。

    到了周五晚上,何亭亭和何玄连上完课,便一起回客家围屋,刘君酌像往常一样跟了过去。

    周六早上,何亭亭和刘君酌跑步回来,在门口拿了报纸回家看。

    这一看,竟然在报纸上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301 听说她会被力捧

    何亭亭盯着报纸,瞪大了眼睛,“是王雅梅,就是她!她竟然要拍戏,做明星了!她没事,她还活着!”说到最后,语气由衷地欢喜起来。

    虽然之前王雅梅说过,从此以后不写信不和大陆联系,要做个香江人,但是何亭亭并不恨她,因为王雅梅并没有做什么坏事,而且是她和李真真的童年玩伴。

    何玄连正在吃早餐,闻言就道,“她能做明星?不过演戏嘛,演个小配角之类的,也不需要太好看。王良生两口子见了这新闻,以后估计有得吹了。”

    “三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雅梅虽然没有很好看,但是也算清秀了,再加上化妆,演个小美女是够的。”何亭亭不认同何玄连的前半句,倒是认同王良生夫妇俩会到处吹嘘。

    何玄连嘿嘿两声,不再和何亭亭争论,埋头吃早餐。

    刘君酌扫了几眼报纸,“是个配角,但是竟然也上报纸了,估计背后有大势力在推她。”

    何玄连再度开口,“估计又傍上了大款了,这次运气还挺好的,那大款竟然肯让她拍戏。之前那个什么曾生,就小气了,王雅梅估计什么也没捞到。”

    何亭亭不爱听何玄连这样说自己的朋友,便睨了他一眼,看向刘君酌,仿佛求认同一样,“那她这次应该挺受重视的吧?”

    不再是单纯的金丝雀,而是可以进娱乐圈拍戏的金丝雀,起码不再是可有可无了。

    虽然她对王雅梅这样卖身很看不上眼,但是从另一方面来说,王雅梅现在起码比当初跟着曾生好了。

    刘君酌不置可否,“依我看,不明不白没名没份地跟着男人,终究不如自己奋斗的好。你上次说的那个朋友周有兰,她就是个聪明的。”

    何亭亭板起小脸,“你说别人好,那就是说我不好了?不然怎么不拿我来做榜样进行对比?”

    看着气鼓鼓的少女,刘君酌满脸都是笑,伸出手摸了摸少女的柔顺的秀发,说得认真,“她们怎么能跟你比?”

    “周有兰也很好的!”何亭亭虽然如此说,但还是被这话取悦了,重新跟刘君酌从报纸的内容上推测王雅梅的处境。

    旁边何玄连叹口气,连早餐都没法吃了,这俩时时在他身边秀恩爱。

    何亭亭和刘君酌吃完早餐,便去二奶奶家里接自己的鹦鹉。

    才走出大门口,刚到荷塘边,就被李真真的大伯母拦住了,“亭亭,君酌,你们回来了啊……唉,我都说让真真选鹏城大学,别去羊城读书的。你们看,她一个月都不回来一次,一个人在外地……”

    “真真的学校排名比我学校还好的,而且她学医,更适合去她那个大学。”何亭亭笑着回答。

    “这样啊,那还好。现在还包分配吧?”李真真大伯母又问。

    何亭亭点头,“她那个专业,应该包分配的。”李真真学的是妇产科,估计医院抢着要。

    李真真大伯母点点头,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便压低声音,喜气洋洋地说道,“亭亭,上次沈五回来给你带了裙子,你没要,后来给了我,你知道到那裙子后来怎么了不?”

    “怎么了?你不是拿去送给你的亲戚了吗?”何亭亭好奇地问。

    李真真大伯母点头如捣蒜,“没错,就是给我妹妹了。但是你知道么,我妹妹的儿子和女儿去了海南打工,靠着身上的衣服,认识了个女孩子。那个女孩子是外省的,见他们身上穿香江那边来的衣服,就跟他们回来,嫁给我妹妹的儿子了。”

    何亭亭瞪大了眼睛,“是真的啊?”

    “那自然是真的,现在我们鹏城环境好点了,不知道没钱的苦。别的地方,尤其是本省西部北部和东边某些地区还有桂省那边,穷着呢。他们看到有香江的衣服,认为家里有香江的亲戚,环境应该过得去,最不济也能吃饱饭,就愿意嫁来了。”

    李真真的大伯母喜滋滋地说道,因为那些衣服帮她妹妹讨了个儿媳妇回来,她妹妹没少写信给她表示感谢。她娘家那边也知道了,都在说她好,让她倍儿有面子。

    何亭亭想起自己曾经跟何玄青去偏远地区收过古董,的确见到过很多穷得吃不起饭的人家,便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李真真的大伯母又道,“亭亭啊,你们家不缺衣服,以后有穿旧了不要的,也尽管给我,我拿去送人。你是不知道,我妹妹在潮汕,虽然也靠海,但是日子还是穷。唉,说起来也是她家不争气,那边很多人都会赚钱,红红火火的,就她家特别穷。”

    说着说得兴起,絮絮叨叨地说起来了,丝毫不觉得这样揭亲妹妹的短有什么问题。

    何亭亭听得脑袋发涨,忙打断了她的话,“行,以后我有衣服都给大伯母你。时间不早了,我要去二奶奶家,先不说了啊。”衣服稍微旧点就不穿了扔掉太浪费,拿去给有需要的人,也算是做好事了。

    她说完,急匆匆地拉着刘君酌走了。

    李真真大伯母见两人走远了,便叹口气,“还是何家这丫头有脑子,这么小就知道找家境好的了。听说这刘君酌家里是京城的,一准有钱。”

    何亭亭自然听到李真真大伯母的话了,扭头对刘君酌嗔道,“都叫你别跟来了,你偏跟,你听别人怎么说我了?整一个趋炎附势的女人。”

    “说钱,你们何家比我刘家更有钱啊,哪里是你趋炎附势了,明明是我做上门女婿来了。”刘君酌说得嬉皮笑脸。

    何亭亭顿时又羞又恼,一跺脚,“你再胡说,我就赶你出我家了!”

    “我不说了,别生气……你看,你那个什么伯母和你二奶奶一起来了。”刘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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