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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零末-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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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支持何亭亭的认为,何亭亭只是宣告了自己喜欢的人,并没有做出不雅观的举动,社论言过其实,用词险恶,可算是恶意中伤,其心可诛。

    反对何亭亭的认为,社会的风气就是这样一步一步被败坏的,何归程固然没有做到最坏的一步,但是她作为影响力巨大的人,对青少年有巨大的导向作用,率先开了先河,比走出最恶劣的一步还要严重!

    何亭亭不是人民币,不可能让所有人都喜欢即使是人民币,或者说金钱,也会有人不喜欢,例如把金钱视作阿堵物的那货。总而言之,何亭亭除了有一大批文坛上的至交好友,也有一批相看两厌的对头。

    这批对头,倒不是说和何亭亭有什么生死大仇,纯粹是主张和流派不同。不过对于搞文学的,这方面的不同,有时候比生死大仇还要严重,所以这碰撞就显得异常激烈。

    现在,何亭亭的对头开始发力了,恨不得把她贬低到尘埃里,抓着一点问题夸大其辞,似乎她犯了十恶不赦的大错,是绝对不能赦免的。

    何亭亭看到这篇社论是很生气的,当看清最初的出版社之后,知道是怎么回事,就不气了,盘算着怎么反击回去。

    这个社曾经被她得罪过,这会儿估计是找场子来了。

    而其他那些抨击她的,也都是老对手了,倒没有让她吃惊。

    刚从国外回来,专门回校陪何亭亭吃饭的刘君酌知道这个消息,勃然大怒,当即就拿出大哥大打电话叫人处理。

    这件事是由他进校园听课引起的,他认为必须由自己解决。

    何亭亭拉住了他,笑道,“不需要用别的手段,我就跟他们辩论辩论好了!”

    “跟他们辩论什么?拉低了档次。他们是故意诋毁你的,你越是争辩,他们越是起劲。”刘君酌并不同意何亭亭这么温和的手段,他觉得要用雷霆手段,让这些人连话也说不出来。

    何亭亭拿过刘君酌的大哥大,摇着他的手,“你难道不相信我吗?我出手的话,力度可不小,极有可能让他们从此遗臭,没脸出来混日子。”

    刘君酌来系听过不少的课,自然知道文人的笔是很毒辣的,别的不说,就说“登徒子”吧,明明专一地爱着自己貌丑的妻子,却被宋玉塑造成了个好色之徒。

    所以,他略微沉吟,便没有再和何亭亭争论,只道,“那你需要帮助了,记得找我。”这件事虽然是他引起的,但是他并不后悔,在他看来,有后悔的时间,不如拿来让所有人闭嘴。

    这么想着,刘君酌开始思考怎么用笔杆子帮忙。

    “嗯。”何亭亭点头,又开解了刘君酌几句,见刘君酌心情好起来了,这才继续吃饭。

    然而一顿饭吃得七零八落,因为越来越多文坛上的朋友打电话来问她是怎么回事,并磨刀霍霍地表示已经写好稿子掐了或者已经准备帮她写反击的社论了。

    有拿笔杆子的人愿意帮忙,何亭亭并没有推辞,只道他们随意就好,像现在杂志和报纸上论战那样,不用在意什么。至于她自己,铁定是要亲自厮杀的。

    吃完饭,何亭亭又跟刘君酌散了一会儿步才分开回自己的宿舍。

    回到宿舍之后,何亭亭马上写文章驳斥污蔑自己的那篇社论。她不擅长嘴上吵架,但是拿笔杆子吵向来不惧谁的,况且她背后还有何玄青和何学这两个学识渊博、知识面广的人,想要引经据典不在话下。

    下午何亭亭有两节课,是靠近吃饭时间的,所以她有足够的时间写驳斥的文章。

    写完之后,何亭亭低头仔细检查一遍,觉得语言攻击力足够强,但是又不会给人粗鄙和浅薄的感觉,全都是引经据典、含沙射影的话,很是满意地点点头。

    但是为了确保能把污蔑自己那人驳得以头抢地,何亭亭还是专门给何玄青打了个电话,挑出几处自己觉得气势弱的问他是否需要修改,怎么修改更好。

    何玄青是何家的才子,由于专心搞学文,文学功底可能比何学还要深厚,他跟何亭亭斟酌了一会儿,改了几处,就把文章的攻击力从火箭炮变成了导弹。

    这还不算,他还让何亭亭把文章大概内容说一下,关键驳斥的文段读出来让他听,然后一一提出修改意见。

    把何玄青提的意见写下来,何亭亭粗略读了一遍,笑道,“二哥,这骂得太狠了,要是对手有点廉耻,估计得自杀谢罪。”

    “自杀谢罪也不够。”何玄青说完,又叮嘱何亭亭仔细检查,千万不要有错别字之类的,便继续道,

    “这次骂你的,本身不见得是什么高风亮节的人物,写的什么文学报告、社评、小说等,有些很叫人唾弃,过去我懒得理会他们,这次我和你二嫂准备一一扒他们的皮,你且看着。”

    何亭亭听了,一边点头一边笑道,“三哥,那你和二嫂加油,妹妹在这先谢谢啦。”

    “还有始作俑者,就是最先发表社论的那个社,我和你二嫂也会扒皮的。”何玄青说道。在他的领域内欺负他的妹妹,他可不能当作没事发生。

    “我等着,到时也踩几脚。”何亭亭回道。

    她得罪了那个社,其实是因为看不过眼去年这个社的一篇文学报告是说两个国家孩子在夏令营中的较量,把国内的孩子说是垮掉的一代,而国外的有多好多好云云。

    何亭亭走过很多国家,见惯了国家弱小受到的屈辱,深感国家的不易,慢慢变成了个爱国心很强的人。

    眼见无辜的80后一代无端地多了个“垮掉的一代”称号,她很是看不过眼,就问了刘君酌、李达、陆维以及她大嫂一家人,问清楚行军的负重以及徒步里程,又专门打电话去了组织这场夏令营的单位进行电话采访,就撰文驳斥。

    何亭亭本身是作家协会的人,又是个诗人,名气很大,这两年又出了室内设计的书籍,正是风头劲的时候,甫一发文就被很多人追捧,文章也被很多出版社转载,可谓声势浩大,支持者甚众,让那篇报告文学直接成了造谣文学。

    她这样直白地发文打脸,其实有违何家一贯以来的作风,但是她发了文,何家人都表示支持。因为何家人跟她一样,都看不惯抹黑自己国家的行为。虽然吧,那篇文章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能够激励80后一代,但是谁喜欢造谣来的激励?

    “你发表了这一篇,如果对手不接招,你就别理会这些事了,继续做你的老本行。”何玄青叮嘱何亭亭。

    何亭亭应了,见时间差不多,就把稿子收好,急匆匆地去上课了。

    下午的两节课上完,何亭亭翻了一下课程表,见晚上没有课,便打电话给刘君酌,跟他一起去刘同文的出版社。

    刘同文是个加班狂魔,不用事先预约,去到社里就能直接找到人。

    何亭亭这回和刘君酌找到刘同文时,刘同文正在低头写作,笔摩擦纸上,发出沙沙的声音,趁得入了夜的出版社更宁静了。

    何亭亭和刘君酌相视一眼,没做声,等看到刘同文舒出一口气,泉思涌出似乎告一段落了,这才轻轻敲了敲门,“同文,你在写什么?”

    刘同文吃惊地站起来,见是何亭亭和刘君酌,便笑着打招呼,打完招呼这才回答,“没写什么,来,坐”

    何亭亭见刘同文似乎在忙,于是将自己写的稿子递给他,笑道,“我有文章要发表,麻烦你啦。”

    “是驳斥那篇谣言的?”刘同文双目放光,接过稿子迫不及待地看起来。

    何亭亭见他已经看起来了,便“嗯”了一声。

    三十分钟之后,刘同文将何亭亭的稿子看了两遍,又反复看了几次驳斥力度十分强烈的几段,激动得直搓手,“你这写得太好了,这篇一出,还有谁不服?可叹我还想帮你驳斥一番,现下看来,实在不好意思下笔了。”

    何亭亭笑起来,“我这篇是写得不错,但是下笔角度和你的未必一样,你不用在意我的。”说完看看时间不早了,便让刘同文一起出去吃饭。

    吃完饭,何亭亭和刘君酌到市区逛逛,刘同文仍旧回出版社。

    不得不说,刘同文和何亭亭是多次合作的革命友谊,在第二天傍晚,就把何亭亭的驳斥文章刊登出来了。

    这篇驳斥文章一刊登,在文坛上就引起了强烈的反响。

    支持何亭亭的,击节赞叹,连夜拿笔撰文支持,从各方面围堵敌方,打算一下子全歼敌人。

    敌方看得又惊又怒,虽然不至于吐血或者以头抢地,但是心情委实不好受。而且,面对这么一篇凌厉而不留情面的驳斥论,他们一时之间颇有些不知道如何应对。

    不过,一时想不出应对的办法,不代表一直想不出,敌方好些人在一起出主意,又弄了一篇文章上去驳斥何亭亭的驳斥论。

451 怎么这觉悟还不如我?

    就在这个时候,战斗力爆表的何玄青陆续发表文章,每一篇姿态都很高,用一副站在高处指点小辈的语气,把敌方好几个“名宿”狠狠地“指点”了一番。

    慕容侍玉也发难,她的文风跟何玄青一致,只是傲然少了,但这并不影响文章把敌对派别批得狗血淋头。

    敌方自然不甘愿被指着脸训,开始了疯狂的反击。

    一时之间,文坛热闹起来,堪比民国时的大混战。

    与此同时,很多人对何亭亭的印象变了。

    过去,在许多人心目中,何亭亭是个柔情万千的女诗人,她的人和她的诗一样清新温暖。

    可是这次她的驳斥论一出,很多人都吃了一惊,推翻了固有的印象。

    原来美人诗人看起来虽然娇滴滴的,但是战斗力爆表,能够秒杀一片。

    一些心怀不轨,想从何亭亭这里装可怜占点便宜拉点投资的,全都放弃了原先的打算。

    何亭亭并不知道自己发表了一篇驳斥论竟然有这样的效果,她除了上课,得空就看两个派别大掐特掐,连看两个星期,发现己方以压倒性的优势胜出,便没打算再发表点什么了。

    就在这时,有建国前的文坛大家发表了一篇文章,让这次的大战画上了终止符。

    该文坛前辈文笔老练,痴笑怒骂皆文章,在文坛上是如同泰山一般的人物,是如今两个掐架派别的前辈,因此甫一出现,就为这次的论战定了性。

    这位前辈是何亭亭十分欣赏的人物,所以知道他发文了,当即就买了杂志回来慢慢看。

    看完了何亭亭有些不解,她自认在文坛上小有名气,但也不足以请动这样的前辈帮忙说话吧?且看这文章,初看似乎不偏不倚,但细细一琢磨就知道,是偏向她的。

    何亭亭的困惑还没解开,次日又有一个前辈级作家出来说话。比起前一位前辈,这位前辈倾向性非常明显,认为何亭亭和刘君酌的行为符合发乎情止乎礼这个准则,是人之常情,并没有逾越礼法的界限,不该被人谩骂。

    至此,热热闹闹的文坛论战终于结束了。

    何亭亭打电话给何玄青,问那两位前辈是不是他或者二嫂慕容侍玉请来的,得到否定的答复,心中更奇怪了。

    挂了电话之后,何亭亭沉吟片刻,又打给刘君酌。

    刘君酌此时在外地,并没有时间细聊,只道,“是我请人出面的,以后有时间了,我们一起去答谢他们。”

    “好!”何亭亭应得很爽快。除了表达谢意,她还想和这些前辈见一见面,聊一聊天。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天气越发炎热起来,南方充满阳光和雨水的季节正式来临。

    天气晴朗时大地变成了个蒸笼,蒸得人坐着也冒汗,台风和雨水到来时,又到处一片凉爽。

    艺术学院的学生期末考向来很早,何亭亭放假的日期也早。

    不过由于要继续编书,她每日仍旧处于忙碌中。

    这时室内花卉盆景的摆放这本书已经完成了初步的排版,已经到送审的阶段了。

    因为这本书到时是要做必修课教材的,所以选了京城一家有名的出版社出版,送审也由该社包办。

    何亭亭发表过不少书籍,并不觉得会有什么意外,因此把印刷的书籍提交上去之后,就埋头继续写室内花卉盆景的种植。

    何玄连和陈惜颜的婚礼日期,最终还是选了农历六月廿四,新历8月1日,因为婚礼需要筹办,日子太早赶不及了。

    林玲玲和何玄青、慕容侍玉、何玄连自打进入暑假,就忙碌开了。

    何亭亭忙着著作,被特赦不用帮忙,何玄白、陆露、何学都是公职人员,仍处在忙碌中,抽不开身回来,何奶奶带何玄白和陆露的胖小子,也被特赦了。

    婚礼前几天,何学、何玄白和陆露都从外地赶回来准备参加婚礼。

    刘君酌也从国外赶回来,十分积极地帮忙,见着谁都心情愉快,不知情的以为他才是新郎哥。

    何亭亭看到他笑出一口白牙,想起他曾和自己说过,等三哥结婚了,就轮到他和她了,不由得脸发热,逮着机会就扯刘君酌到一旁,让他收敛点。

    然而刘君酌心情太过愉快,完全没有收敛的打算,即使勉强收敛了,一不小心又重新露出来。

    何亭亭觉得这人没救了,便不再理会他。她想着,大家看到他笑得那么开心,也不太可能联想到她身上,便心安理得起来。

    可是带着大批礼物从香江回来的林蓉、谢临风和九爷三人,见着了刘君酌的笑脸,都马上猜到何亭亭身上。本来也是,按照年龄,何玄连结婚之后,就到何亭亭了。

    刘君酌和何亭亭两情相悦,此时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想也知道恨不得早点把人娶过门的。

    想通了这一节,林蓉心中有些可惜,其实她一直以来,都是希望何亭亭做自己的儿媳妇的,可惜天意弄人,亭亭和临风又缘浅,终究不能在一起。

    九爷看着刘君酌笑得跟傻小子似的笑脸,心里也很不是滋味,甚至起了让送过去的女人勾引刘君酌的想法。可惜他这想法才起来,眼角余光瞥到何亭亭,瞬间就收了起来。

    谢临风什么也没说,只是眸光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幽深。

    又过一日,陈展来了一趟何家。

    本来是由大嫂陆露待客的,可是她向来不擅长也不耐烦这个,又见慕容侍玉脸色有些白,于是喊慕容侍玉回去休息,让何亭亭去帮忙招待客人。

    陈展坐下跟何学寒暄,何玄白、何玄青、何玄连、刘君酌都作陪。

    谢临风和九爷论身份,是可以跟陈展平起平坐的,但是两人都是何学的晚辈,所以也跟何玄白几个坐在下首。

    何亭亭坐在一旁,见陈展身边一人不时暗中打量何玄连,不由得有些好奇。她不知道这人是不是有什么坏心思,便盘算着找机会试他一试。

    说了些场面话,何学请陈展进书房密谈。

    陈展站起来,让跟在他身旁的叶彦到外面去帮忙,就跟着何学进了书房。

    何亭亭一个激灵,忙坐好了,打算竖起耳朵偷听。

    何玄白、何玄青、何玄连、刘君酌也都止了谈话,竖起耳朵偷听。

    谢临风和九爷相视一眼,看向何玄白,“玄白哥,何叔和客人谈话”他小时候也跟何亭亭、何玄连偷听过何学跟别人的谈话,但那是小时候,现在大家都大了,有的还成家了,还这样明目张胆地偷看,太让人吃惊了。

    何玄白笑看向谢临风,“他们去的不是隔音的房间。”以往无论什么情况,他都是可以跟着进去的,可是这次何学特意没有叫他,估计是不想他搀和。其实谨慎点也好,他也是从政的,应该尽量少接触这些。

    谢临风露出恍然的神色,点点头,毫不客气地跟着偷听。

    九爷没有很好的听力,也没在何家偷听过,所以反应慢了一步,但也很快明白了:进了隔音的书房,是表示谈话不可偷听,进了不隔音的书房,则表示可以偷听。

    想明白了,他忙凝神细听,可惜一句话也没听到。

    “你们——”他有些不忿地开口。

    “嘘——”何亭亭嘘了一声,又认真去听。

    九爷更不爽了,他看向其他几个,见果然都在凝神细听,显然是能听到的,只他什么也听不到。

    何亭亭的听力是最好的,所以相对轻松很多。

    “好说好说,我家亭亭是很好相处的,不会和惜颜起争执。她和老三这些年一直在一起生活,感情深厚,对未来三嫂,肯定也是百般维护的。”这是何学的声音。

    只听陈展哈哈笑道,“是我说错话了,亭亭的性格我也是知道的,是真的好。不过你也知道,我只有一个女儿,最是容易担心,这才一时情急说错了话。”

    “你这担心我了解,女儿温和又听话,娇滴滴的,最是叫人放心不下。我生了三个儿子,才得了个女儿,从小如珠似宝地养大。她八岁时,跟人偷渡去香江,被人推下山,差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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