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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颗石子,车轮碾过石子时一滑,车头顿时转向了另一边,向着荷塘就冲了出去。
“松脚,亭亭松脚,别踩——”刘君酌大惊,一边出声指挥一边拉住车子往后拽。由于担心何亭亭真的摔下去了,他用尽了力气,把脸都憋红了。
车头还未探出青石板,他往后一拖,就将单车拖了回去。可是这么一来,何亭亭再也控制不住车子的平衡了,连人带车,就要往左手方向的地上摔下去。
“右边,身体侧向右边,伸脚出来准备撑着地……”刘君酌满头大汗,喊出的口号却无比精确,自己手下也用力将车子掰向右边。
何亭亭惊慌不已,但是高度紧张的大脑却准确依照刘君酌的指令,让身体右倾,并且伸出右脚准备撑着地上。
车子如愿扭向右侧,有了准备的何亭亭右脚撑在了地上,避免了摔跤的下场。
“君酌哥,没摔跤——”何亭亭仿佛劫后余生一般,欢喜地叫道,可叫到一般,就又惊呼起来,“君酌哥——”
嘭——
刘君酌整个人就在何亭亭的惊叫声中,随着原先的惯性冲向荷塘,仿佛主动跳水一般跳了下去。
“君酌哥——”何亭亭吓得将车子推倒在地上,冲到荷塘边,“君酌哥——君酌哥——你怎么了?”
接连叫唤了两声都没听到回答,她急得团团转,连忙坐在边上,双手撑在两侧,就要跳下荷塘。
(未完待续。)
180 香水生意起步
何亭亭正要跳下去,身后传来何奶奶和二奶奶的呼喝,“亭亭,别下去——”
“君酌哥掉下去了,我要救他……”何亭亭的脸白得吓人,眼睛瞬间盈满了泪水,说完话之后,马上就要跳下去。
这时荷塘中密密麻麻的荷叶和几朵花苞动了动,一人从一脸泥巴地站起来,一边抹脸上的泥巴一边瓮声道,“亭亭,我没事,你别下来……”
丢脸丢大发了,他简直不敢见何亭亭了。
“君酌哥,你怎么样?有没有摔着哪里了?脑袋痛不痛?有没有流血?”何亭亭见了刘君酌,没原先那么紧张害怕了,但是却也不敢放松。
她过去摔过,摔成了植物人,她害怕这种从高处往下摔的意外。
刘君酌分开层层叠叠的荷叶走过来,有些尴尬地咧嘴笑道,“没事,荷塘里都是水和泥巴,一点都不痛。”
原本想教何亭亭学骑车,没想到自己摔进了荷塘里,真是丢脸死人了。
何亭亭见他笑出一口白牙,小脸也不由得带上了笑意,不过并不敢放松,伸出手来说道,“你一脸都是泥,自己看不出有没有受伤的,你来,我帮你检查检查。”
伤了别的地方还好,就怕伤了脑袋。
刘君酌见何亭亭小脸刷白,目中含泪,心下情不自禁地发紧,便凑到荷塘边,“我真的没事,不骗你。现在天气惹热了,下来还凉快些。”
何亭亭不说话,伸出白莹莹的小手,也不顾刘君酌一脸的泥巴和水,仔细地摸了他的脑袋,摸完了又摸脸,额头、眉骨、鼻子、脸颊、薄唇、下巴,每一处都摸得异常仔细。
感受着温软的小手摸在自己脸上,刘君酌心跳马上加快了很多,怦怦怦,似乎要从胸口跳出来。整个人也进入了发烧到冒烟的状态,似乎瞬间就把身上的泥水给蒸光了。
他握紧了拳头,整个身体都僵直了不敢动弹。
何亭亭却没多想,都摸过一遍了发现刘君酌头上没有伤口,便破涕为笑,“幸好,真的没事。”
刘君酌在荷塘中听到何亭亭的笑声,便晕乎乎地抬头看上去。他在低处,何亭亭在高处,看的时候就变成了仰望。
他眼中的何亭亭脸蛋发白,眸中犹带着泪水,正专注而关心地看着自己。她的脸上笑出两粒梨涡,犹如清晨春花初绽,带着芬芳的露珠。
刘君酌不由得看呆了。
这时何奶奶和二奶奶来到了跟前,焦急地问,“君酌怎么摔跤了?有没有伤着哪里?”
两人一面说,一面伸手要拽刘君酌上来。
刘君酌回过神来,摸摸发烧的耳朵,冲两人摆摆手,“我、我自己爬上来,奶奶和二奶奶不用拉我。”
他说完,左右看看,挑了个地方,笨拙地攀爬了上来。
何亭亭见刘君酌动作笨拙,不由得道,“君酌哥,你是不是伤了脚?我看你爬上来时动作有点不对劲。”
刘君酌是学过功夫的,爬树、爬墙身手敏捷得很,还是第一次这么笨拙。
“我、我没事,一点事都没有。”刘君酌说着,僵直着手去糊脸上的泥浆,希望泥浆能将整张脸遮住,不让何亭亭看到自己铁定烧红了的脸。
“真的没事吗?”何亭亭担心地问,见刘君酌点头,便走过去,就要伸手去拉刘君酌,“你全身都脏了,快回去洗澡换衣服,我们不练车了。”
看着伸过来那只小手,刘君酌的心跳快到了极点,差点跳不过来了,他僵着身体一闪,大着声音结结巴巴道,“亭亭,我、我身上脏了,你、你别靠我太近。”
“我的手也脏了呀?”何亭亭说着举起自己满是泥巴的双手在刘君酌跟前挥了挥,笑呵呵地说道。
刘君酌见何亭亭脸蛋脖子以及手臂都白皙得跟羊脂玉似的,就是一双纤手满是泥巴,不由得说道,“你的手一点都不脏。”
那双手上的泥都是因为担心自己受伤,摸了自己才有的,他一点都不觉得脏。
“脏了啦……”何亭亭打量了自己的手一眼,随口说完,就连连催刘君酌回去洗澡换衣服。
何奶奶让二奶奶留下看着车,自己也催刘君酌回去洗澡,口中说道,“早上用大锅煮粥的,尾煲这会儿还有热水,君酌正好洗个热水澡。”
何亭亭催刘君酌洗完澡,却再不肯去学骑车了。
“单车比轿车容易学得多了,你连轿车都能学会,肯定也能学会单车的,走,我们再练练——”刘君酌一面用手抓着湿湿的头发,一边鼓励何亭亭。
不过他目光却不敢看何亭亭,偶尔和何亭亭的眼神接触,也连忙躲闪开来。但是何亭亭不看他了,他便不由自主地将目光黏在何亭亭身上。
何亭亭自然注意到了他眼神的躲闪,但以为他是因为刚才冲进荷塘里觉得丢脸,便不说破,只摇摇头道,“我不学了。反正我们家有轿车,以后我开轿车好了。”她害怕摔跤,害怕出事。
别的任何事她都愿意坚持,可是这件事她坚持不了。
“不用怕,奶奶准备了担草的长杆,到时帮你绑在车尾架上,就怎么也不会摔跤了。”何奶奶摸摸何亭亭的脑袋,慈爱地说道。
“绑个长杆做什么啊?而且还有荷塘呢……”何亭亭摇摇头说道。
刘君酌道,“我们在靠着房子这边骑车就行了,一旦你靠近荷塘,我马上让你转弯。”
何亭亭有些犹豫,但听两人劝了又劝,便咬着下唇同意了。
三人到了荷塘边,长杆已经被绳索捆在车尾架上了。
何奶奶上去拉了拉,发现绳索绑得很紧,便满意地点点头,“这样就可以了,再也不怕摔跤了,亭亭上车吧。”
刘君酌原先听何奶奶说把长杆绑在车尾架上就不会摔跤,很是不明白原因。此时见了绑好的长杆,恍然大悟道,“这是利用了三角形具有稳定性的原理吗?这个法子可真够聪明的!”
何亭亭正犹豫着要不要上车,闻言便也回头看去,问,“什么稳定性?”
“你看,车子如果摔倒,歪到这个程度,长杆就会碰到地面,这样一来,车子、长杆和地面成了一个三角形,根据三角形的稳定性原理,车子就再也歪不下去了。你坐在车上,也就不会摔跤了。”
刘君酌一边说着一边拿着车子做示范,说得很是兴奋。
何亭亭看了看横着绑在车尾架的长杆,见长杆比碗口略小,知道很能受力,便点点头,松了口气,“那看来还真不会摔跤。”
不过她还是心有余悸,让刘君酌扶着,自己尝试着摔了几次,发现车子始终被长杆稳稳撑着,真的不会摔下去,便彻底放松了,兴高采烈地学骑车了。
心中没有了恐惧,两个小时后,何亭亭就学会了骑自行车。
她学会骑车之后,兴冲冲地告诉何学,经过何学的考核以及刘君酌的说情,之后去上学,就自己骑车了,再也不用刘君酌带。
这么一来,何亭亭自己可以搭一个人,刘君酌也可以搭一个人。
可是任凭何亭亭说破了嘴,刘君酌就是不肯带人,也不知发的什么疯。
所幸这时李真真家也买了单车了,是她二哥踩的,但是她二哥每天都搭她上学。
王良生见李真真家也有单车,一咬牙,也借钱给王雅梅买了单车。
要说他转性了,不再重男轻女,那绝对是笑话。他会给王雅梅买车,是因为王雅梅在镇上大小是个名人,是校舞蹈队的第一人,哪里的表演都少不了她。这么给他挣脸的女儿却是村子里同龄孩子中唯一一个没有车的,王良生觉得丢脸,所以即使借钱,他也咬牙买了。
收到新车子那天,王雅梅高兴得哭了,拉着何亭亭和李真真说了一天的话,见了谢青青,也罕见的不再苦着脸和挖苦了。
何亭亭也为自己的好朋友高兴,想到等李真真哥哥毕业了,李真真也能自己踩单车,到时就每人一辆车了,就更高兴了。
这心情一好,她调试香水的状态也大好,短短时间内,不仅调试出大量林玲玲用的那款香水,还调试出三款成功的新香水!
这三款香水分别是给何奶奶、何学和刘君酌的,每一种香水都很独特,是专门针对何奶奶、何学和刘君酌的性格而调试的,一面世就被三人荣幸的抢走了,隔天收到了赞扬无数。
林玲玲把香水拿去卖给之前下了订单的朋友,也得到了洋洋洒洒的赞扬,并且再度接到过百的订单,她回来跟何亭亭一说,更把何亭亭乐得跟什么似的,决定要更加卖力地调试香水。
过百的订单其实不算很多,但是何亭亭了解过香水市场,知道此时香水趋向于中性,她这种男女壁垒分明的香水不大受欢迎。
此外,此时的香水都数都是老牌子,她这新出的香水名不见经传,连商标也没有,很难取信于人。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的香水还能有一百多订单,绝对是质量过硬的。
(未完待续。)
181 走高档路线
“今晚要加餐!”何亭亭兴奋地说道。
“好,加餐。不过今天外面没什么买的,明天再加吧。”何学笑眯眯地同意了。
他原先担心莲瓣兰卖了15万美金,34。5万人民币,何亭亭会就此志得意满,不想经过这些时日的观察,是他想太多了。
何亭亭并没有沾沾自喜,也没有从此一股脑儿地将精力放在兰花上,而是更看重调试香水,分配在兰草的时间和过去一样。
这样的何亭亭让何学很放心,他觉得女儿虽然是个财迷,但并不会被钱财迷了眼睛。
知子莫若父,不得不说,何学还是很了解何亭亭的。
在何亭亭心目中,兰草是因为稀少才成为稀世珍宝,进而价值连城的。之前那一株能卖15万美金,就是因为稀少,且养得好。等到将来越来越多的人养出好花了,这兰草的价格自然就下去了。
而香水,是面对女人的消耗品,是用完了一瓶还会继续用的奢侈品。只要质量好,永远不担心会无人光顾。
面对赚快钱和连绵不断地赚钱,何亭亭果断地选择了后者。
所以,卖出15万美金的莲瓣兰之后,何亭亭并没有发疯了一样侍弄兰花,而是如同往常一般,在学习、种花、调试香水中忙碌着。
次日何家果然加餐,鸡鸭鱼肉虾蟹齐全,吃得满嘴喷香。就是帮何家打工的工人,也加了鸡鸭鱼肉,吃得满心幸福。
吃完庆祝餐,何亭亭继续调试香水,很快提交完订单所需的香水。
林玲玲将香水送出去,回来时眉开眼笑,“大家都说味道很好闻,问我还有没有别的香水,我过两天带各种味道的香水去给她们闻闻。”
何奶奶一脸骄傲,“我们亭亭调试出来的香水就是好。”
“是很好……不愧是我生的女儿啊……”林玲玲一脸自豪地点点头,她的很多朋友提起何亭亭都会满口赞誉,还夸她会生会教,让她特别有面子。
何学在旁看到林玲玲飘飘然的样子,笑笑,打算回头敲打敲打,省得人到时真的飘起来,被人哄骗做了傻事。
这时一直与有荣焉地旁听的刘君酌说道,“何婶,我觉得你带香水去给你的朋友试用,带两种就够了。这香水一次性投入这么多种到市场上会有批发甩卖的嫌疑,无疑拉低了格调。亭亭调试的香水很迷人,应该走高档路线。”
这话一出,林玲玲和何亭亭都目光放光地看向刘君酌。
就是何学,也赞赏地点点头,说道,“君酌说得没错,我们的香水质量好,应该走小而精的高档路线。”
林玲玲不住地点头,“好,那我只带两种过去给他们试用,至于其他种类,当做明年的新品。……啊,其实我的服装也可以走这样的路线,今年内主打这几款,明年又主打另外几款……”
她越说越激动,各种点子不断地冒出来,干脆从抽屉里翻找出一个本子来,飞快地记录起来。
何亭亭平时爱拿着本子随时记录自己的奇思妙想或者从大人那里学到的道理,这种行为影响了林玲玲,林玲玲也喜欢这么做,便在随手可以拿到的地方放置纸笔。这会儿,果然就用上了。
“妈妈,现在我们的服装受香江那边的影响,我们得多参考香江那边的流行衣服呢……”何亭亭凑过去说道。
林玲玲不住地点头,手上快速地记录着。
何学见妻女都是一点就通透的人,满意地点点头。
过了好一会儿,林玲玲终于满脸红光地记录完自己的奇思妙想了。
何亭亭抱住林玲玲,“妈妈你看,给我买那么多器材不亏吧?我能赚钱,又能给你增光,还能给你启发。”
何学听得不由得笑了,揪着何亭亭的辫子,“这可不是你给的启发,这是君酌给的,你也是受启发的人。”
“君酌哥不会跟我计较的,君酌哥你说是不是?”何亭亭俏皮地地看向刘君酌。
刘君酌耳朵发热,点点头,“没错。”
“你们都是好孩子……”林玲玲笑得合不拢嘴,一顿,又道,“对了,我的朋友都问香水品牌以及单款香水的名字,亭亭你好好想想,想好了我帮你去注册商标。”
何亭亭一时难以决断,自己想了两天不得要领,便在饭后召集家里人和刘君酌、刘从言叔侄还有林蓉蓉一起商量名字。
因何亭亭还打算做化妆品,所以品牌名字不能只限定于和香水有关的,所以大家商量了一个星期,定下“和诗”这个名字,谐音“何氏”。
林玲玲听到“和诗”这个名字,不由得灵机一动,提议道,“那我们家的服装店、刺绣店都用‘和诗’这个品牌怎么样?我听说国外的大品牌旗下也是包括香水、服装、包包以及各种饰品的。”
这个提议出来,全票通过,并且大大地激起了大家的创作热情,大家甚至开始创作品牌logo。
可大家到底不是学美术的,创作品牌logo并不容易。何学在鉴赏书画上虽然是行家,但是自主创作上还欠缺,最后他请了一个画家创作logo,并正式投入使用。
至于各款香水的名字,则由香水的对应主人自己想了。譬如专门为林玲玲调试的香水,就由林玲玲起名字。
“和诗”这个品牌出来之后,何亭亭和林玲玲母女更加卖力地在自己领域上进行研究了。
何亭亭对香水感兴趣,所以一边调试香水一边学习粉底、口红、腮红的知识,再加上要学习、种花,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
陆陆续续地,给何玄白、何玄青、何玄连、二奶奶、李真真、王雅梅、林蓉和谢临风的香水都被何亭亭成功调试出来了。
除了远在香江的谢临风、在京城的何玄白和何玄青三人的香水没送出去,何亭亭将其他香水都送到各人手中,并且叮嘱,“这个还没有拿出去卖的,你们自己用,别人问了不许说,要保守秘密。”
收到香水的一个个都十分高兴,不住地点头,表示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转眼到了暑假,何亭亭和何玄连、刘君酌到海边待了三个星期回来,就被何奶奶要求学一门艺术,绘画、钢琴、长笛、小提琴不限,但怎么也得选一种。
何亭亭思来想去,选了钢琴。她现在的年龄学钢琴已经偏大了,好在何家人也不期望她多有成就,只是想让她练琴,陶冶陶冶情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