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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师兄我憋了那么多年,很痛苦的。就现在事情完结了,不许我恢复原状啊!”
“我哪敢。”
然后,被逼听话痨说话,由女儿以后轮到母亲,纪郁馨无奈的听着侃大山。最
终,在她快要被催眠时,骤然停止。沉默的递给她一份文件后就迅速离开。
“怎么回事?师兄?咦,这是?”纪郁馨眨眨眼睛,下意识的喊一声人,无果后,见到手中的东西,一看,即时明白了。
身后隐隐传来熟悉的气息,纪郁馨嘴角弯了弯,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馨儿?夜凉了,回房吧。”宁远不问其他,单单关心妻子本人。
纪郁馨转身,眉目含笑的正要娇嗔几句,却在看见宁远昂然站立的瞬间,沉下脸。
“啊远,你怎么回事,伤口还没好呢,还逞强站着。快快,先坐下,我去拿轮椅过来。”气恼不已,仍是上前扶住看似稳站不倒的某人,焦急的说。
“没事,就一会儿而已,你手上拿的先给我看看,好不?”宁远不在意的淡笑,在看到她手持的文件刹那间,定住,脸色一沉,有点慎重的道。
“恩,可以。”纪郁馨听出他话里的慎重,微笑的递给他。
宁远接过后,快速的翻看起来,片刻之后,他满意的合上文件,朝妻子点点头。
“是这两份没错。”
“这下放心啦。”
“啊!可以睡个安心觉了。”
“唉呀,你真是的。”
夫妻俩有说有笑的搀扶着回屋去,皎洁月光下的淡淡背影,若隐若现,幸福至极。
那份文件,正正是当初源神悟给纪郁馨签署的结婚及离婚协议书。不同的一份有男方签名,另一份没有。相同的是两份都没有法律意义。宁家夫妻在日本生活多年,当初结婚之时,便随了这边的习惯,女方改跟男方姓。但平时在称呼方面却延续之前的,让一般人都以为人家依旧维持祖国的习俗,而源惠子本人又没有那个闲心去特意调查,给宁远源神悟两人转空子。骗过去了!
…………………………………………………………………………………………
同一片夜空下,撤去遮阳伞,仰躺在长椅上,迹部老爷子神情寂然的望着闪耀的星星。
“景吾,很奇怪我们要帮着宁家,不惜跟源家交恶。”在迹部景吾以为爷爷会沉默一整夜之际,他出声了。
优雅的端坐躺椅另一边的椅子上,迹部景吾端起茶杯,轻轻抿一口芬芳扑鼻的红茶。对于爷爷的问话,他没有回,因为,
爷爷会自己继续说下去。
“你奶奶是源家人,我们俩自小青梅竹马,感情一直很好很好,好到我以为迹部夫人的头衔除了她不做他人选。却从来没有想到,你奶奶对我的感情从来都不是爱。不知在什么时候开始,景真与宁震山陷入疯狂的恋爱中,炙热的可以融化任何东西。那时,我心慌、妒忌、愤怒,最终犯下不能饶恕的罪行,我强行占有了景真,囚禁着她,让她怀上我的孩子。两家知道此事后,不忿之余却是乐见其成,仓促的让我们成婚。
婚后,我费尽心思对景真好,但凡她想要的,我都会满足到,只要不是再见宁震山就可以。就这样,我们的孩子出世了,我当时很高兴,真的很高兴。甚至景真提出要见宁震山一面,我都答应了。
然而,景真在见过宁震山之后,却突然血崩不止,抢救无效去世。我不相信,之前明明好好的,景真产后的身体恢复很好,怎么会出事?最后,医生告诉我,说景真产后忧郁,调解不通,引发血崩而亡。而那时,我才知道,宁震山是在景真生产当天结婚,景真因为受不了刺激才会如此。”
迹部老爷子叱咤风云几十年,此时此刻,提及早亡的妻子,竟然泪流满面。迹部景吾,撇开脸,不看爷爷狼狈的面容,他不会想要孙子看到他这个样子。
“我恨宁震山,如果不是他,景真不会爱上他,也不会因他而死。但是,这些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其实,害死景真由此至中都只有我。可惜,这个道理是在宁震山的孙女被拐后才知道。那之前,我整日埋首在事业中,用身累来代替心痛。直到迹部财团壮大到现在的规模,直到朝比奈家的女儿惠子出现,她不像景真,但是性子很像,尤其是撒泼胡闹的时候最像。于是,痛失爱女的源家将惠子过继来。而我经常去探望她,时时抱着她出去玩,且常常抱着她出现在宁震山面前,看着他失神痛苦的样子,我的心情才稍稍好转。
后来,源惠子长大了,变得越发刁蛮任性,且越来越严重,只要不过分到难以收拾的,源家的长老都睁一眼闭一眼。我也会在其背后撑腰。可是,当她说自己爱上宁家独子宁远,且狠毒的要杀死宁远妻子时。我又恍然了,景真当初再怎样胡闹,也至于如此。我懵了,也没有一直有意无意的忽略她的消息,直到几年后传出,她不但要再次毁了宁远妻子,还不放过宁家孙女时。我才真正醒悟,景真真的不在了,现在这个根本不是她,我的纵容换来宁家的厄运。
人老了,很多
事情都看开,也容易伤感。这次的事情就当做是还给宁家的。以后,他那边有什么事情都不关我的事。”
迹部老爷子,擦去满脸的泪水,深呼一口气,整个人轻松许多,神色还有些许凄然,却仍有清朗。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
亲们!顺便提一句,包子这篇文很快就完结了。
☆、一年后
有人说;时间是小偷;卑劣的盗走人们宝贵的回忆;欢喜的、悲伤的、怨恨的、邪恶的。它又最是冷血无情的;无声无息的飞掠而过,当某一刻突然醒悟回神时;那些珍重无比的记忆;那些刻骨铭心的画面,已经沉默的黯然失色。每当惊慌失措的卖力回想之际,却是于事无补,因为;那早已浅薄淡化的不成片段。
抬头仰望蔚蓝天空,清澈洁净的如水晶般剔透美丽,不见一丝一缕的浮云,似乎是唯恐自己的存在无意识的遮蔽了那片淡然绚丽的蓝色。
看着仿佛跟随自己行走的一处蔚蓝,宁心圆淡淡一笑,温馨可亲!
“真是漂亮!”
伸手揉捏一下有点酸软的小脖子,她低声感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喜欢上仰望天空,凝视映入眼眶的蓝色。由眼入心,好像单单是这样,便能洗刷掉心中越积越多的沉重,慢慢的变得轻松起来。
无意识的走着走着,直到前方出现一个大大黑色阴影,她被逼停下了脚步。
“傻瓜,走路不看路,摔倒了可怎么办?”实在太松懈了!一没人在身边看着就花样百出,不行!的好好教训才是。黑影沉着脸,俯视前面不知死活的家伙,厉声喝道。
嗡嗡~~~~~~
耳朵好大的杂音,心里一阵虚空不舒服,反射性的,宁心圆忍不住捂住耳朵,颦眉抬首望着来人。
“你才傻瓜,这条我都熟透了,闭着眼睛倒行也没问题,哪会摔倒!”将她当做什么啊?小孩子吗?她好歹也有一身武艺傍身,即使震慑力不足,也不至于没有存在感呀。混蛋一郎,自从那天以后,就真的以她未婚夫身份自居,管东管西的,比老爸还老爸。
宁心圆心里唠唠叨叨的腹诽,可是水润的杏眼却是柔和的弯了弯,满满的投射出幸福的光芒。于蹙起的柳眉矛盾相映,竟然不让人觉得怪异,反而衍生出一股柔媚气息来。
“还反驳!”真田玄一郎看着宁心圆嘟起的可以吊起油瓶的小嘴,粉嫩晶莹,似乎溢出甜蜜的气味。嘴角微不可见的弯了弯,忘记是谁刚才想要教训人家的。如墨眼眸划过浅浅的喜悦,却仍是严厉的喝说,只语气带着丝丝的宠溺,当局者不自知,然旁观者却是一听,当下了然于心。
说罢,他又抬手重重的起,轻轻的下,拍在宁心圆软滑黑亮的发顶上。忽然,久别重逢的玩心一起,咋呼咋呼的要闹,黑眸一光芒闪过,恶作剧的揉乱她顺直的长发。
当然,此情此景一出,赫然被吓着的宁心圆,证楞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小脸蛋瞬间涨的粉红粉红的,恰恰与柔嫩的粉色唇瓣相映争辉。暴怒的要跳起身责骂某人时,才注意到,她被某
人拉着小手走离原地好远了。
而前面不到百米处的正是她学校,为了尚未牢固的形象,宁心圆只好憋住这口气,暗暗记下来,来日再报。
不是有句话叫做,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吗?她一介女子,不会在意那么点时间,过几天实行也可以滴。宁心圆嘴里暗暗磨牙,心里狠狠地想着。
好想捏她的脸兜,粉粉的、肉。肉。的、圆圆的,很可爱。真田玄一郎眼角斜睨着某只迟钝的回神过来后气鼓鼓的腮颊,手中的柔滑软绵又提醒他,另外还有一处更加手感丰满可人的地方存在。想着哪一天两人单独相处时,亲手尝一尝。逐心情颇佳的淡笑,眉宇间的严峻随之清浅许多。
“到了!今日我社团有集体外出活动,要来吗?”两人的手十指紧扣,温馨的感觉让真田玄一郎不是很想放手,可是理智又尽职尽责的出来驱逐,只好悻悻然松手。一想到两人要放学后才能见面,不期然醒起社团活动。他考虑不到几秒钟,便很快说出,语气中不乏期待。
“外出活动?你们网球部?”
“啊!全部正选。”
闻言,宁心圆微微垂下眼帘,遮住晦涩难言的神色,脸色略带僵硬的,给人不知所措的感觉。
真田玄一郎的眼睛何其敏锐,岂会注意到她的神色有变,眉间微锁,心里不由一叹。想起自两人交往近一年来,每逢提到社团的集会,她都有意无意的避开。开始不疑有他,逐渐的,次数一多,他也就看出不妥来。
一年了!
距离网球王子剧情开始的时间,已经足足有一年了。她已经国中毕业,考入樱野学院的高中部,而真田玄一郎依旧考入立海大附属高中,两人的距离拉近了,又远了。
那一年间,发生的事情比赛,宁心圆一样都参加过,甚至看一眼的机会也不肯慷慨的留给自己。他的赛事,他的集训,他的喜悦,他的痛苦,每一样,我都只是静静的站在外围,无言的等候他归来。
他的不解,她看的很清楚。不是不想,不是不愿,只是内心深处在呼喊,他们的世界不是她可以参与的。
是啊!她不可以参与,她又凭什么参与?
网球王子不但是叫着好听,看着帅气,他们用自己的努力、汗水、精神、拼搏出一条充满血泪的道路。这样的他们,她何德何能加入。
毛爷爷说过,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同样的,也没有身在其中的认同感。
她不是矫情,说什么这是网球王子的世界,穿越者只能旁观之类的傻话。存在即有理,她既然活在这个世界,不管什么理由,听到的、看到的,都是她拥有的一切。更何况,真田玄一郎这个笨蛋,还是她的男
朋友。即使他们以后没有未来,也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所以,不参与其中,恰恰是她对网球王子们的尊重。
白嫩的手指不知何时绞在一起,差点打了个死结出来,宁心圆回神过来,见到的便是此等情形。禁不住低低的喷笑,慢慢拆开搅浑一起的手指,看着上面的红痕,她反而松了一口气。
抬首望着神色凝重的真田玄一郎,粉嫩的唇瓣绽放出一朵娇美的小花来,缓缓靠近他身躯,双手抵住他宽阔厚实的胸膛,惦着脚尖,凑在他耳边,浅浅的呼吸引起他躯体微微颤抖。宁心圆狡黠一笑,眸子骨溜溜的闪亮闪亮,轻启粉唇。
“好!”却是骤然大声道。
话音刚下,宁心圆便化作轻身飞舞的蝴蝶,翩然逃离懵住的某人。
“不醒心的家伙。”耳边的嗡嗡声的名叫仍在持续,真田玄一郎面容依旧严峻,嘴角、眼角却是泛起星星点点的温柔,叫人一看,不免惊叹,铁汉柔情果真如此。
飞身进入学校后,宁心圆换好室内鞋后,就做淑女样,温和的漫步而行。
还想着什么时候报仇好,结果机会说来就来,怎么挡也挡不住,她不好好利用一回,都对不住自己。嘴角贼贼的翘起,一脸狐狸偷到肥美可口的小鸡仔般。
“哟!一大早就春心荡漾餍足的样子,不怕撑着。”
话说太过得意的时候,总会有人在旁边泼冷水,听听,人家来了。
宁心圆放下书包,掏出书本,端正坐好,轻轻浅浅状无视某人。不无视不行啊!这人不知道在她耳边说了多少遍,尤其是那件足以让她疯狂的事情发生后,一不对她放毒舌,这死女人心里就一刻钟不舒服。
“雪子,别生气。”一旁的浅草由树拿着书本当做扇子,给怒气渲染的光彩照耀的樱田雪子降温,谄媚献笑道。同时眼角一扬,抛给宁心圆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宁心圆接收到竹马的眼神后,挑了挑眉,不说话。前桌的山川音趴在宁心圆桌面上,盯着一双泪眼汪汪的大眼睛,怯生生的对着她。
“对不起啊,圆酱,雪子不是有心的。”软软糯糯的嗓子好听的紧,也使人焦躁的心很快平复下来。怎么办?都快一年了,樱子还是不能接受,呜呜~~~~山川音每每想起好友盛怒的面孔都忍不住心里不安。
“啊!我不会介意,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过渡期完了就好。”她不是有心,是故意而已。宁心圆对着樱田雪子的护犊子个性,有时真不是无语可以形容的。
升上高中以后,他们几人不知道踩着狗屎运,还是孽缘难断,又生生的绑在同一个班级上,还坐的很近。此时,宁心圆不得不怀疑。难道
真是王子的世界源自漫画的缘故,所以狗血都可以理直气壮的做出解释?
无言!
“呐呐!宁桑,文化祭又快到了,你说做什么节目好呢?”铜锣声继续哑着,唯恐天下不乱的贼笑的大声说着。即使没有眼神示意,周围的同学们也相继兴致勃勃的加入讨论,还时不时眼神暧昧怪异的瞧她几眼。
眼角处狠狠的抽了抽,去年神奈川警视厅厅长贿赂案成立后,父亲与多名官员、市民被重新审理放出后。她父亲原本被辱的声誉火速挽回,还加上几分正义凌然的威望,颇为出名了好一阵子,连同她家武术班也不能例外,火红火热好几个月,最后热情散去了,才恢复原状。而学校里,她的存在感本就不高,事情发生后,留意也不多。不知谁爆料后,她也跟着红了一阵,最后被其他热门事件代替。只是班级上的名气反而渐渐升起,人缘也变得好起来。
此时,那个当年铜锣声又再人来疯的兴起,宁心圆也不觉得奇怪了。但是,拿她做话题就不可以原谅。
“做耽美屋!”宁心圆平顺一下表情,尽量先温柔迈进,荡漾出一个柔到可以掐出水来的笑容。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炸出一句话来。
于是,当场一片死寂,静到可以听见隔壁般是谁在说笑打骂的声音。
“嗷嗷~~~我的梦想要实现了。”
“我原本还以为这辈子都不能见到情景啊,上天,你对我实在太好了。”
“嘿嘿,土肥君是敖娇攻,浅草君是温柔受,田中君是…………”
“话说我们班美型的男生还挺多的,宁桑的提议不错,下午的班会集中讨论这个吧!”
“是!绝对服从您的命令。”
相对于女生们的狂喜话语,疯狂的眼光扫视在场所有男生,暧昧的诡异笑容,有些甚至流口水。男生们悲剧了,尤其是要宁心圆提议的铜锣声君,快要被其他男生的眼光杀死了。
“那个,大家,这个意见最好是班上超过三分之二的同学都同意比较好。”一个带银边眼镜的男生,艰难的推推眼镜,强笑的对热烈讨论的女生说。
在场的女生一致的望向他,眼神火热叫他差点软了脚,在快承受不住其视线时,其中一个可爱的女生怯生生的问。
“伊藤君,你想扮演攻,还是受?”
滚雷霹雳,伊藤被电的丧失语言能力,其他垂死挣扎的男生对伊藤投以眼神希望。可惜,听到女生的问话那一刻,他们懦弱的扭头移开视线了。
因为,他实在太悲惨了!
而他们极有可能能为下一刻他!
☆、教训
宁家客厅;桌上摊开几本七彩缤纷的杂志;略略一扫;大多都是女生衣物之类的;中间夹杂一两本首饰家具什么的。
纪郁馨柳眉轻颦,素手撑着下巴;俩汪清水似的杏眸;蒙上轻飘飘的雾气,一脸林妹妹似的多愁善感样子,让一旁的人见了,还以为她心里有多大的事憋着。苦闷的说不出;又禁不住其影响。
“最近的服饰都没有一点可看性,不是毫无气质的矫揉做作,就是花哨难看没有内涵的东西。真是的,现在的人到底怎么想的?”一页一页的翻过去,眉宇间的蹙起越发高耸,仿佛下一刻就要捏出座小山丘来。纪郁馨对着第N本杂志不再无语,改为牢骚大发。
真田慧子正开心翻看一本少女系列的饰品,对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