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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
费沙尔的话似乎在国王的预料之中,所以国王并未生气,依旧以温和的语气
对应。
“皇儿,我想关于这件事,我们和你母后三人得好好的谈谈,现在,能不能
请龙姑娘到外头的花园欣赏一下呢?”
他的语气虽温和,但有一种不容拒绝的威严。
而费沙尔似乎早就有此打算和准备,所以表现得相当合作,俯下身对身旁的
龙君瑜轻声说道:“先让沙夏陪你到花园去逛逛,那儿很漂亮,保证你没看过,
好吗?”
“我……嗯……”龙君瑜好担心他们商谈的结果,却又不能不答应。
费沙尔看出她的心思,便语气坚定的安抚她。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说完还轻拍了她的肩几下,好像是要给她信心般。
事到如今,龙君瑜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微微的扬扬嘴角,算是回应他的一片
心意,便转身和沙夏走向花园去。
踏进花园后,龙君瑜便要求沙夏让她独处,沙夏也很体贴的应允她,留在玄
关处,让她一个人去逛逛,反正花园警备森严,不必担心安全的问题。
龙君瑜一颗心好乱好乱,千头万绪却不知该如何剪理。
难道她和费沙尔当真就缘尽于此?
她实在很想逃避这个问题,也确是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但是现在似乎已经
……
唉!
也不禁深叹一声,毫无目的的漫步前进,根本无心欣赏周遭的奇花异草。
奈何屋漏偏逢连夜雨!
心情已够糟却还不留神跌了一大跤。
趴!的一声飞扑到花丛的另一侧,可怜的花儿不知被她压扁了几株。
当她低咒一声,定眼向前直视时,眼珠子吃惊得瞪大如铜铃。
噢!天啊!
她怎么这么幸运,哦!不,是如此不幸,竟撞见别人在亲热的镜头。
而那对正在接吻的男女,在她这个“不速之客”闯进来时,反应却截然不同。
女的害羞得连忙挣开男的怀抱,拉好自己凌乱的衣衫,匆匆的奔窜逃去。
那男的则依然维持那副放荡不羁的神态,坐在原地,也没有阻止那个女的离
去。因此,现场便只剩他们两个。
龙君瑜由于太过惊讦,因此还趴在原位,带点尴尬的说:“不好意思,我似
乎打扰了你们的好事!”
她但愿他听得懂汉语。
那男子看来没什么怒意,倒是浪子的味道又加重了一些。
“你就是费沙尔带回来的那个异国姑娘吧?”
他一派风流狂放的神态,盯着她的金发碧眼直瞧,嘴角边挂着一抹轻浮玩世
不恭的轻笑。
“你会说汉语?”龙君瑜这才把他瞧个仔细。
嘿!这男人长得和费沙尔、杰尔都有几分神似哩!只是三个人的气质简直是
天南地北,完全不同。
等等!
记得费沙尔说过他还有一个同母皇弟,和他们一齐学大唐文化,莫非就是这
个男子?!
“你是费沙尔的皇弟费尔曼?”
“正是,既然你知道我,那咱们就更好办事了!”费尔曼说话的同时,毫无
预警的伸出手臂将龙君瑜拉往自己的怀中。
“你想做什么?!”
龙君瑜没料到他会有此一举,大惊失色的叫道。
他却不改风流本性,轻薄的托起她雪白的下巴,肆无忌惮的将她难得一见的
花容月貌瞧个清楚。
“果然与众不同,如黄金波浪般的金发,比海水还湛蓝的双眸,像雪一般白
的肌肤,难怪费沙尔那个傲慢的家伙会为你痴狂,非你莫娶”他的语气虽不正
经,但声音却十分迷人好听。
不过龙君瑜可不会因为他有迷人的声音,就轻易原谅他的无礼。
“难道你们王族的教育,都是教你们这般无礼的盯着姑娘家直瞧的吗?”她
一向最讨厌别人拿她特殊的外貌大作文章,就算他是费沙尔的弟弟也不能例外。
费尔曼很意外她竟用如此不客气的语气对他说话,这可是生平头一遭呢!因
此对她兴趣更加浓厚。
“难道你看见我这张万人迷的俊貌一点也不心动吗?”不是他爱自夸,他可
是和费沙尔齐名,被公认为全国最英俊帅气的尊贵王子也!“你知道吗?只要
我用这双黑宝石般的眼睛,对姑娘们直直凝视,就足以让她们脸红心跳的垂下
羞怯的脸,慌乱的逃走呢!
而你似乎不为所动,对我的魅力免疫,这究竟是为什么呢?是因为你已有了
费沙尔的关系吗?“
听他那自负潇洒的口气,就知道他有绝对的把握能迷倒她。
可惜的是,他这回注定要“踢到铁板”啦!
龙君瑜向来最擅长“调教”这种自以为是的“痴男”费沙尔就是最好的例子!
只见她一脸不屑的说:“你以为你长得很帅气迷人是吧。其实也没错啦!你
是长得还马马虎虎过得去,只可惜俊男我看多了,才不会像一般姑娘家一样傻
傻的上你的当!”
她可没说谎,虽然她一直住在“卧龙岛”上,但在她周遭的确实都是一些人
中之龙、超级帅男,单是龙家那些堂兄弟,天云、天浩……,还有黑鹰、杰尔,
再加上她的费沙尔,简直多得数不清。
还有,君琦才成亲不久,她尚未见过面的姊夫宋千驹,听说也是一个名满天
下的翩翩贵公子哩!
费尔曼见她不像撒谎,还有那脸的叛逆不屑,就更让他的征服欲直线上升。
“原来如此,但是我还是不相信会有不被我的魅力迷倒的姑娘呢!不信我马
上证明给你看!”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自己的唇凑向她,眼看就要吻上她嫣意红诱人的
唇瓣。
龙君瑜因早有警戒,眼明手快的“出手”阻挡,两只手像螃蟹的双螫般,狠
狠的捏住他来袭的双颊,他的“面宽”少说比原来“捏宽”了一半。“你别想
乱来,要不是你是费沙尔的弟弟,否则这会儿赏你的绝对是两记大耳光,而不
会是这样‘温柔’的‘拒绝’!”
她笑得好甜好甜哪!
和费沙尔一样,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尤其从来未在爱情游戏中吃过败
仗的费尔曼,面对生平头一遭的“败阵”,先是一愣,旋即放弃攻击,拉回自
己的身体,纵声大笑,直说:“有意思!真有意思!”
龙君瑜面对他出乎意料的反应,内心有些不安。
天啊!他该不会是被我捏得发疯了吧?
不会吧!我的“捏功”有这么出神入化吗?
就在她百思不解,忧心仲仲的当儿,费尔曼又重新搂抱住她,这回他贼得很,
以更有技巧的方式“突击”,所以龙君瑜没能来得及逃开,但他这次倒没有再
“趁火打劫”
她的唇,只是紧抱住她,以潇洒的笑容说道:“我终于知道费沙尔为什么这
么喜欢你了!”
说这话时,他的眼里有难掩的欣赏和感兴趣。
“你快放开我啦!”龙君瑜本想挣开他的拥抱,但却比不过他的蛮力,而且
她发现她愈是挣扎,他就意兴趣高昂的把她抱得更紧,所以她索性放弃,不再
做无谓的抵抗。
最重要的是,她发现他并不会真的对她不利!
见她不再反抗,不解的反而是费尔曼了。
“为什么不柢抗了?不会是迷上我了吧?”
又是那种不正经的捉弄语气。
龙君瑜一脸“你别作白日梦”的表情,轻声细话的说:“我想你不会真的笨
到以为是那回事吧?”
费尔曼一听又是一阵爆笑,不过环抱住她的手臂可是一点儿也没有松开。
“你真的很有意思也!”最令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她以这般无礼的态度对
他竟然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觉得新鲜有趣之别板着一张脸嘛!“说起来我们还
是亲戚哪!”
“亲戚?!我和你?!”
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他实在好喜欢她那生动自然,又变化多端的表清。“我们当然是亲戚啊!难
道你忘记了,我大皇兄杰尔娶的就是你的姊姊君琳啊!”
“你也知道这件事?”龙君瑜话才出口,便觉得自己这番话有够笨,这种事
和费沙尔同样身为王族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姊姊听说长得非常漂亮是吗?”他没头没脑的又冒出一句。
“那当然,龙家的千金有哪个不漂亮的!”这可不是她自夸,而是有目共睹
的事实,龙家那群姊妹一直是她最引以为傲的珍宝之一哩!
“包括你自己?”
这话让她面色微变。“不!我是养女,你或许也知道了。”
“养女并不是什么可耻的事,尤其你不该如此隐藏你与生俱来的出色容貌,
那太对不起你的亲生爹娘了。”他的态度依旧是一派风流的调调,但却给人一
种难言的真诚和温柔。
“你……”龙君瑜很讶于他的话,他居然说得出和龙家人一样论调的话来,
可见她的直觉是对的。“你并不像你外表给人的感觉那般的玩世不恭,相反的,
你很聪明,而且,似乎是刻意表现出风流放荡的样子,好让人摸不清你真正的
心以,我敢说你会这么做,一定是刻意在隐藏什么重大的秘密,对吧?”
费尔曼真的给她的话吓着了这个小姑娘竟然能看穿我的掩饰?!
他又是一阵大笑,倏地,站直了身子,将她扛在肩上。
龙君瑜失声大叫:“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别紧张,我不会对你怎样的,冲着你不会让我无聊这点,我一定保你和费
沙尔能顺利的回大唐去!”他一面说,一面扛着她住皇宫的方向走去。
什么?!他方才说了什么;!龙君瑜暗吃一惊,但双手还是没有停止捶打他,
嘴巴更是不信的叫着:“放开我!放开我!”
尾声国王眼看自己引以为傲的二皇子,去意是如此坚定,心中不免有些感慨。
难道他在失去杰尔之后,现在又将失去第二个儿子吗?
“费沙尔,你真的要为了一个姑娘,抛弃你从小成长的国家?爱戴你的臣民?
就像杰尔那样,为了自己的坚持而离乡背井,远走异国?”他并不是一个专制
的父王,但是他实在不想再失去儿子,尤其杰尔的客死他乡,更令他感触良深
啊!
而温柔没有什么主见的王后,只能在一旁用一双悲伤的眼眸,祈求着自己的
夫君能挽留去意甚坚的儿子。
费沙尔岂会不明白双亲的心情和感受,但他一向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一旦下
定了决心,便不会轻易更改。
所以,他依旧维持着坚定的口吻企图说服自己的父王。
“父王,您一定明白,我和杰尔一样,从小就向往东方的大唐文化,也一直
很希望有朝一日,能像杰尔一样,以旅行商人的身分东去大唐,所以,我这次
的决定,并不全是因为君瑜,只是和君瑜的相恋的确更坚定了我抛弃王位继承
东去的意志罢了。”
“可是……”
“父王除了我和杰尔,还有许多杰出的皇子可以继承王位,并非一定要我不
可,不是吗?像费尔曼就是不错的人选,虽然费尔曼的性格有点问题,但这并
不会影响他成为一位贤君,相信父王和我一样明白!”
“喂!喂!你可不要自以为是的把我拖下水啊!”
“放开我,放开我啦!”
费尔曼和被他扛进宫的龙君瑜所说的话,几乎没有时间先后的分别。
“费尔曼,你做什么,别碰我的君瑜,快把她还给我!”费沙尔一见到眼前
的情景,立刻打破醋坛子,怒火冲天的冲向费尔曼。
龙君瑜太了解费沙尔的醋劲和火爆脾气了,所以焦急得不得了,她可不要他
们兄弟俩为这档事闹翻,尤其又是在国王和王后面前。
问题是她愈急就意想不出好法子来。
费尔曼却已抢先开口,语气依然是吊儿郎当,无关紧要的那一款。
他先吹了一声口哨,才说:“嗨!费沙尔,我到今天才知道,你不但脾气高
人一等,连醋劲也是无人能及呢!”
说归说,却不见他有放下能君瑜的动作。
费沙尔一点也不否认自己的醋劲十足,毫不客气的一把从费尔曼身上,将自
己心爱的人儿抢了过来。
而费尔曼也无意阻止他的动作,很合作的“物归原主”。
“我就是酷劲大,不准别人碰我的君瑜,就算你是我皇弟也不行,所以你最
好读趣一点,别再造次,听到没?”费沙尔火药味未减的发出严重警告。
谁知费尔曼根本不吃他那一套,老神在在的耸耸肩,笑道:“这点我可不能
保证,我发现我也很喜欢君瑜也!所以啰!何况,你们又还没成亲,怎能说君
瑜以后一定就是你的?”
他发现捉弄这个燥火性子的皇兄实在有趣,所以愈玩意带劲。
费沙尔因而更加生气。
“你……”
还好龙君瑜聪明的识破了费尔曼的“诡计”,及时拉住正要冲向费尔曼的费
沙尔,说道:“你别上他的大当,他是故意捉弄你的啦!”
“可是……”费沙尔怒气正烈,岂肯轻易罢手。
费尔曼则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模样,想看看龙君瑜会如何“降服”自己这个自
小脾气火爆的二皇兄。
龙君瑜也没让他期待落空,当下就使出杀手间,大吼一声“你再这样蛮不讲
理,我就不理你了哦!”
嘿!费沙尔居然真的不再冲动了!
这一幕看得在场其他三人啧啧称奇。
“但是费尔曼他……”费沙尔接捺住性子,站在原地不服气的提出抗议。
龙君瑜则朝他甜笑,娇嗲的说:“我不是说了吗?费尔曼是故意捉弄你的,
想看你吃醋生气的啦!难道你看不出来吗?或者你不相信我,真以为我会和你
以外的男人乱来,如果真是这样,我可是会生气的哦!”
“我当然相信你,但费尔曼他……”
唉!这世上似乎真是“一物降一物”哩!
在场的其他三人看了他们小俩口间的一来一往,不禁有着相同的感想。
好不容易“危机”才稍告解除,费尔曼偏又要凑过来兴风作浪,笑眯眯的说
:“费沙尔,我说的可是真心话,我真的很喜欢君瑜哦!甚至愿意为她结束风
流的放浪生活也!”
“你再乱说试试看!”
这会儿,龙君瑜一点也不客气,重重的就赏了费尔曼一“踩”,痛得费尔曼
一脸狼狈的低叫。
费沙尔见状,忍不住放声大笑,直指着自己的皇弟,幸灾乐祸的笑道:“你
终于也领教到君瑜的厉害了吧!”
费尔曼一点也不肯吃亏,马上就反将他一军:“这么说来,你也吃过君瑜的
亏啰!”
“这……”费沙尔一时语塞。
龙君瑜一且即为自己的心上人跨刀,搂抱着费沙尔的手臂说:“我和费沙尔
怎么样关你什么事,也!”
说完顺便送他一记鬼脸。
两兄弟经她这一搅和,竟不约而同的大笑,原来的火药味,随之消失无踪。
“费沙尔你真行也!竟能找到这么一个好姑娘!”费尔曼衷心的笑道。
“那是当然的,我眼光好嘛!”费沙尔紧抱住龙君瑜,不再吃味的自吹自擂。
尤其一想到刚刚君瑜帮他说话的那一幕,他就感到窝心,脸上的笑容因而更
加得意灿烂。
龙君瑜见“危机”完全解除,总算大松一口气。
费尔曼倏地把话带到国王身上:“父王,我看您就答应让费沙尔到大唐去住
个一两年吧!”
“费尔曼?!”
“也!稍安勿躁,先听我把话说完嘛!”他倒是气定神闲。“父王不是一直
对大唐很有兴趣,也很鼓励我们这些兄弟们多多学习大唐的文化、制度等等吗?
所以,我想难得费沙尔有这份心想再去一趟大唐,不如就让我们兄弟以商人的
身分,结伴到大唐去住个一两年,实地学习汉人的各种制度,这样对将来治国
也有帮助啊!反正父王还很年轻力壮,不急着传位给我们嘛!是不是?而且以
我和费沙尔现在的情况,想当个贤君恐怕都有些问题,父王何不考虑我的建议,
就当做是给王位继承人的我们一种磨练不也是很好吗?再说,父王还有其他许
多杰出的皇子,说不定在这一两年内,您会发琨比我们更适合继位的其他人选
也说不定啊!”
“但是……”
费尔曼不给国王发表意见的机会又抢着说:“再说说费沙尔和君瑜的婚事吧!
君瑜可是大唐势力庞大的贵族龙氏一族的千金,以她的身分嫁人我们王族并无
不妥,只是以目前而言,对大臣们可能太过突兀,一时会无法接受,但我相信
只要父王和母后趁这一两年好好的和他们沟通,说服他们,他们终究会认可的,
到那时候,费沙尔和君瑜的婚事就不成问题了,如果到那时,父王还是希望费
沙尔继位,我想费沙尔也比较不会反对,而我在这一两年内也会尽力说服费沙
尔,这么一来,您和母后就不必担心又会失去一个儿子,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费尔曼的话确确实实的打动了国王和王后的心。
“你的意思是说,把这一两年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