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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司夜紧抿住薄唇,他不再说什么,扣着乔颜落的手腕,强行将她塞进了他的车厢。
看着跑车在柏油路上疾驰,乔颜落被那彪悍的速度吓到,她惨白着脸,颤声问,“你要带我去哪里?”
没有人回应她。
“凌司夜,睿宝还在家里,你快放我下车!”
这次,凌司夜凉凉的回了句,“你不是将照顾他的护工接了过来了吗?还有雷狄的奶妈伺侯着,他不会有事。”更何况,他已经派了人注意着睿宝,要是病情一加重,他会马上知晓。
凌司夜将乔颜落带到了莱茵小区,他拉着她上了一架直升机。
误会会不久后就解开的,甜蜜也马上就有的,亲们别着急~~~
V167渔岛(第一更)
乔颜落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在一间木屋里,屋内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布置虽然简洁,但四处都干干净净的,看不出一丝灰尘。
脑袋还有些昏沉发疼,她皱了皱眉,想起被凌司夜强行带到直升机上后,他就给她喝了一杯牛奶,没多久她就失去了意识。
他大概在牛奶里放了一些安眠药。
乔颜落下床,她拉门出去。发现这是一栋三间平房的木屋,中间是堂屋,另一侧是厨房,屋里窗明几净,一尘不染。
出了大门,外面便是一望无际的大海,不远处,还有好些间木屋,有的屋顶烟囱冒着白烟,有的屋外坐着几个妇女正在织补渔网,还有光着赤膊的孩童在海边戏嬉游玩——
这里,像是一个渔岛!
乔颜落想到凌司夜母亲曾经被一位渔民救起,在渔岛生活了好几年,她猜测,这里估计就是他母亲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他居然将她带到了这里!
乔颜落四处看了看,并没有见到凌司夜的身影。
她重新进到木屋,想找下有没有电话,可找了半天,都没有找。这里的一切,都与现代高科技挂不上钩。
厨房里没有燃气,是一个泥巴灶台,碗盏用木材做成的,有些陈旧了,屋里没有电视洗衣机电扇空调,就连厕所,也是一个大缸上面搭两块木板,一进去,就觉得臭味扑鼻。
乔颜落想到凌司夜母亲带着他在这里生活了好几年,胸腔里不禁蔓延出一抹窒息般的疼痛……
傍晚时天空下起了大雨,乔颜落等到凌晨,也不见凌司夜回来,她饿得晕头转向,厨房里又没有任何可以吃的东西,她抱着双膝,有些难受的坐到屋门口。
她真的不懂凌司夜将来带来这里是什么意思?既然来了,他又不现身,是想将她活生生饿死?
这里她人生地不熟,又不好意思去别家蹭饭——
尖巧的下巴,有些委屈的靠在膝盖上,眼眸里益出了晶亮的水珠。
心底,泛起一圈圈艰涩。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略显苍桑的声音传了过来,“咦?你是?”
乔颜落抬眸,看到一位五十多岁的大伯,她连忙站起身,有礼的道,“大伯你好,我是凌司夜的朋友,请问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啊?司夜他……回来了?”
大伯好像和司夜很熟啊!乔颜落微微勾唇,“对啊,他回来了,请问你是?”不会是那位救过何心舞的好心渔民吧?
“我是他凌伯。”
“凌伯,那你知道司夜回来了,能去哪里吗?”
凌伯沉吟片刻后点点头,“明天是她母亲祭日,他应该去坟地了。”
“凌伯,坟地在哪?你告诉我,我想去找他——”
“哎,姑娘,你还是别去找他了,司夜每年回来,都会在他母亲坟前跪那么两个晚上,谁劝都劝不听。”
乔颜落心中一痛,她微咽着说,“凌伯,我还是想去看看——”
凌伯指了指离渔岛不远的一座大山,“那里有片坟地,你进去后往前走个百来米,再拐个弯,就能看到司夜母亲的坟墓了。”
“好,谢谢你凌伯。”
凌伯怕乔颜落一个人去不放心,想要带她过去,但乔颜落拒绝了,她问凌伯借了个手电筒,朝山里走去。
银白色的月光洒在寂静的山林里,显得清冷一片,周围影影绰绰的大树,随风摇摆,时不时发出沙沙作响声,乔颜落独自走到这片死寂般的深山里,心中不禁生出一股寒栗感。
但她一想到凌司夜也在这座山里,她脚下的步伐就更加坚定了。
进山没多久,她就看到好些处孤坟。
纵然胆子再大,看到这么多坟,背脊上还是渗出一股股冷汗。
她深吸了口气,快速按照凌伯所说的方向走去。
找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一座用青石围起来的坟墓,前面有块碑,上面是何心舞的名字。
可是,坟前并没有凌司夜的身影。
乔颜落抿抿唇,她走到坟前,双膝一弯,跪了下来。
磕了三个头后,她小声说道,“阿姨,我叫乔颜落,我替我的爷爷萧振山和爸爸乔大强对你说一声对不起,是他们害了你……”
“一句对不起,就能让死去的人都活过来吗?”突然,一道低沉中带着沙哑的声音,从坟的另一头冒了出来。
乔颜落心里一惊,她吓得身子狠狠一颤。
待狂跳的心脏平缓一些后,她拿着电筒朝说话的人走去。
灯光下,她看到凌司夜一身全湿的躺在地上,手里还拿着一瓶喝了一半的白酒。
一走近他,就能闻到浓浓的酒气。
乔颜落秀眉紧皱,“司夜,你赶紧回去换身衣服,不然会感冒的。”
“你还会关心我?”凌司夜薄唇冰冷嘲讽的弯起。
乔颜落叹了口气,“司夜,我们别这样一见面就吵吵吵好吗?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你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我想阿姨看到你这样,也会很心疼的——”
“乔颜落!”凌司夜又喝了一大口白酒后,蓦地朝乔颜落靠近,他用力扣住她的手腕,眸光幽沉的看着她戴着的手表,一把将表带扯开。
乔颜落惊呼一声,她想要收回手,但他太用力了,她压根来不及收回,手腕上那道即使过了好几年也显得很狰狞的伤口,彻底曝露在了他眼前。
“这是什么?”他声音寒彻如骨。
乔颜落别过脸,不敢直视他要杀人的阴森眼神,“不小心划到的。”
“你自杀过!”他瞪住她,眼里在喷火。
乔颜落真的不想再提起那段痛彻心扉的过往了,她眼中含了泪,“司夜,你放手,放手好吗?就算我自杀一百次,你也不会原谅我对不对?”
他握着她手腕的手,更加用力了,似乎要将她骨头捏碎一样。
“我在CBD见到小莉,她都跟我说了,贝贝是容妈有意害死的,你为此自杀过。”
乔颜落心一凛。
小莉自从成了她秘书后,由于经常去看睿宝,自然而然和的常去医院的乔然成了好朋友,这些事,估计也是乔然告诉她的。
只是她没想到,小莉会告诉凌司夜。
“小莉还说,你和雷狄四年前,根本不认识,是睿宝生病后你们才好起来的,那么乔颜落,你还敢说睿宝是雷狄的儿子?”
乔颜落垂下眼敛,她内心复杂不已。
“司夜,如果,我是说如果,睿宝是你的儿子,你会带他离开我吗?”乔颜落声音极轻极沙哑的开口。
凌司夜的身子紧紧绷起,前几天小莉向他说起这些事,他就有过怀疑,睿宝会不会是他的儿子?
但在他的印象中,自从贝贝出事后,他就没有再和乔颜落在一起了。所以,睿宝是他儿子的可能性非常之小。
“如果他是我儿子,我怎么可能让他留在你身边?”凌司夜冷冷说道。
乔颜落的心一沉。
早就知道的结果,从他嘴里亲自说出来,还是让她的心受到了伤害。
深吸了口气后,她冷漠一笑,“不过很抱歉,睿宝就算不是雷狄的儿子,也不可能是你的,其实,就连我也不知道他亲生父亲是谁?自你之后,我有过很多男人——”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愤怒的打断,“不知廉耻!”
乔颜落胸口一痛,她笑着点点头,“对,我就是不知廉耻,所以,请你以别再理会我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凌司夜慢慢松开她的手腕,幽沉沉的黑眸里,带着难掩的失望,他自嘲的点点头,“原来,这些年,没变的,就只有我——”
乔颜落听不懂他是什么意思,她不想再和他吵下去了,等双方都冷静下来后,再好好谈一谈,她转身,步子沉重的往回走。
很想再劝他一句早些回去换衣服,可她真的害怕又遭到羞辱,她擦了擦忍不住掉下来的泪水,加快了脚步。
只是,没走多过错,她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巨响。
她连忙回头。
看到倒在地上的高大身影,心,狠狠一揪。
她赶紧跑到凌司夜跟前,摇了摇他的身子,见他没有反应,又摸了下他额头……天,居然烫得惊人!
乔颜落赶紧将凌司夜扶了起来,她将他的一只手搭到自己的肩膀上,自已另只手圈住他的腰,跌跌撞撞的朝山下走去。
……
凌伯开着一辆三轮车,载着他们到了镇里的医院,由于一早上还要出海打鱼,就先回去了。
“高烧,需要打点滴!”医生看了眼昏迷中的凌司夜,对乔颜落说,“不过在这之前,你最好将他的湿衣服换下来。”
没多久,护士就拿了套干净的病服过来。
乔颜落接过病服,她秀眉紧紧皱起,犹豫了下,对护士说,“还是你替他换吧!”
护士脸一红,不可置信的看着乔颜落,“你确定?”
乔颜落咬咬唇,“嗯。”
“哈哈,那岂不是便宜我了,你男朋友人长得真是帅呢!身材看着也很好,你真的确定让我替他换?”虽然躺在床上的人对她来说是病患,但这个病患也太过帅气了吧!想替他换衣服的护士,数不胜数呢,她真是好运气啊!
看着护士红着脸一副色咪咪的模样,乔颜落内心又有些挣扎,但最终,她还是让护士替凌司夜换病服。
V168凌司夜你故意让我替你捡类裤(第二更)
小护士兴奋的去解凌司夜的衬衣,只是,她还没有解开第一颗扣子,手腕就被他牢牢捏住了。
“唔,好痛,痛痛痛……”护士看着自己快被他捏碎的手腕,惨绝人寰的叫了起来。
乔颜落看着晕过去了,还不许女人靠近他的凌司夜,心里五味杂陈。
护士好不容易将手腕从凌司夜的大手中挣脱出来,她哭丧着脸抽噎,“你男朋友再帅,我也不跟他换衣服了!”护士将病服塞进乔颜落手里,她扁扁嘴,“他认生,你最好还是自己替他换了,要不然,感冒加重会引起肺炎。”说完,一溜烟的出去了。
乔颜落拿着病服,看着双眼紧闭的凌司夜,她坐到病床边,小声开口,“司夜,我要替你换衣服,你千万别捏我的手腕,不然,我会调头就离开,留你一个人在这里。”
床上的人,没有动静。
乔颜落深吸了口气,她指尖微微发颤的伸到他衬衣纽扣处,又重复了一遍她刚说的话,才小心翼翼替他解开扣子。
一粒,两粒,三粒……直到替他脱完衬衣,他都没有扭她的手腕。
乔颜落心中不禁溢出欣喜感。
或许,她在他心中,还是与一般的人,有些与众不同吧!
看着他健硕而结实的胸膛,富有力量的六块腹肌,她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麦粒色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健康而诱|人的色泽。
乔颜落摸了摸自己发红的脸蛋,她在心里狠狠鄙视了一番自己,他马上就要成为Lisa的老公了,她居然还在这里贪恋他的美色——
替他上身换好衣服后,她看着他紧贴在身上的湿裤子,有些犯难了,她到底要不要替他换呢?
以他们现在的身份,做这样亲密的事,好像不太好啊!
咬了咬唇瓣,她微微发颤的双手,放到了他的皮带扣上。
折腾了好一会儿,她才解开他的皮带。
脑海中不由得想到曾经亲密无间结合在一起的画面,她的小脸,红得快要充血了。
她深深知道,他那里有多么威武!
脱掉他的长裤,看到他里面的黑色子弹内|裤,那么紧致的包裹着他的身子,性|感而撩人,乔颜落的一颗心,噗嗤扑哧狂跳。
若是以往二人甜蜜时,做这种事,还觉得没什么,可现在二人的关系,实在有够糟糕,替他换衣服,实在太过尴尬了。
她闭上眼,牙一咬,就将他的内|裤扒了下来。
不敢睁眼朝他看,她拿着他湿裤子,刚想放到床上替他穿上干净的病服长裤时,突然,一道阴嗖嗖如魔音一样的声音传来耳畔,“你做什么?!”
乔颜落下意识的睁开眼,朝凌司夜看去,只见他微眯着幽深的黑眸,面色阴沉的看着她,乔颜落的视线,很难不瞥到他下面昂首挺立的雄风,小脸唰地一下就红了。
愣在原地,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像傻了一样。
“看够了没有?”他冰冷的声音里带着不耐烦。
乔颜落终于反应过来,她吓得尖叫一声,手中拿着的类裤也被不知所措、尴尬羞窘的她扔出了窗户。
反倒是被看光光的凌司夜,面若冰冷的样子,哪有半点不适与尴尬?
他淡然自若的扯过被子,盖住了他的下身。
乔颜落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她结结巴巴,语无伦次的道,“你、你发烧了,护、护士不肯换,我、我——”
凌司夜幽眸沉沉的打断她,“麻烦将我的裤子捡回来。”
“啊?”乔颜落有些茫然。
“被你扔出去的裤子,请你捡回来!”他加重了声音,眼里,越发清冷。
乔颜落跑到窗户前,看着先前被她不小心扔出去的子弹裤,很不凑巧的卡在了一根树枝中间,她回头,有些为难的对凌司夜说,“反正湿了,你直接穿医院里的裤子行吗?”
凌司夜冷哼一声,“抱歉,我从来没有不穿类裤(和谐词,出现次数多了会隐藏章节,用同音字代替)的习惯,还有,我不喜欢自己的裤子掉在外面被人踩来踩去!”
乔颜落垂下长睫,她小声说道,“没有掉在地上,卡在树枝中间,别人踩不到。”
凌司夜的声音越发清冷了,“乔小姐,我更没有让自己的类裤迎风飘舞的习惯!去,捡回来!”最后一句话,带着不可违抗的命令。
乔颜落又羞又窘,她垂着脑袋,站在原地没有动弹。要她爬树替他捡类裤,她真的,办不到,更何况,天刚亮,楼下还有人在散步。
凌司夜见她不动,冷讽的说道,“你脱掉我的衣裤,就是想看到我的身体?怎么,比起你的那些其他男人,我的优势大不大?”
“凌司夜,你别太过份!”乔颜落羞窘得都想找个地洞钻了,她跺了下脚后,冲他吼道,“捡就捡,你等着!”
看着她一溜烟跑出去的身影,凌司夜套上医院的裤子,站到窗户边,看着在一群人指指点点中,朝树上爬去的乔颜落,嘴角忍不住向上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他没想到,她还真会去捡——
乔颜落爬到树上,低头看了眼底下围了一圈的人群,她小脸爆红,尴尬又羞赧,她真是觉得自己丢脸都快丢到太平洋了。
凌司夜一定在故意整她吧!
不过,好像也不关他的事,是她不小心将类裤扔出来的——
她抬眼,朝凌司夜的病房看了一眼,恰巧,对上了他那双讳莫如深的幽暗狭眸。
他脸上,带着戏谑和嘲讽。
乔颜落的心,蓦地一沉。
她牙一咬,伸手就去扯卡在树桠间的类内。
还差一点,再差一点她就能拿到了,手不断往前伸,脚也踮了起来。
就连底下看热闹纷纷议论的人,也开始替她加油鼓气。
她简直哭笑不得。
真是丢人啊!
在她不懈的努力下,她终于碰到了类裤,刚想拿到手里时,突然吹来一股大风,将类裤又吹得离她远了一些。
她低低的咒了一声。
她不得不再爬高一点,纤瘦的身子,趴在摇摇欲坠的树枝上,看着很危险,底下看热闹的人,也替她捏了把冷汗。
有人大喊拿不到就算了,但乔颜落没有退缩——
在她坚持不懈的努力下,终于,拿到了。
她抬头看了眼站在窗户前的凌司夜,微微扬了扬下巴。
“啊!小心啊,树枝快要断了。”忽然,有人喊道。
乔颜落垂眸见自己压着的树枝真快要断了,她吓了一大跳,刚想转到另根树枝上,突然她听到咔嚓一声,身子以飞快的速度,朝地上摔去。
围绕她的人群,立即散开。
凌司夜看到乔颜落摔下去的一瞬,瞳孔蓦地紧缩,他下意识的想跳下去救她,但随即又嘲笑自己真是太过于紧张她了。
这样一摔,根本摔不死!最多,痛一会儿!
看着摔得四脚朝天,类裤,还恰巧盖在了她脸上的乔颜落,凌司夜忍不住和围观她的人一样,扬唇笑了起来。
重新躺到床上,没一会儿,就看着她灰头土脸,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
……
乔颜落感觉自己的腰都快摔断了,她面色极差的瞪着床上云淡风轻的男人,狠狠的将类裤扔到了他身边,“拿去!”
“都沾到灰了,你以为,我还会穿?”他语气淡淡。
乔颜落胸口巨烈起伏,她没好脸色的瞪住凌司夜,“你故意整我是不是?”
他冷哼一声,没有理会她。
“凌司夜,我要回美国,睿宝一个人在那里,我不放心!你派人送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