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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怜花红药 作者:素衣音尘(jjvip2.17正文完结,王怜花x何红药)-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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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的模样。顿时心下了然,金不换和左公龙必是惧了他的气势,又爱惜自己的命,因此十分力气只出了四五分。

    那王怜花呢?他自然不惧金无望的气势。金不换和左公龙渐渐不敌,唯有王怜花和金无望二人搏斗愈烈,金无望往往招式未出,便被王怜花料到,是以先出手封闭了他的招式,又以毒辣的攻势要取他性命。

    但金无望毕竟是快活王座下四大使者之一,其武功,其心智,绝非常人可比!纵使王怜花对他招招封锁,可他早已下了拼命的决心,出手皆奔着“玉石俱焚”而去,短时间之内,二人竟也难分高下。

    何红药的武功远远不如她的毒厉害,如今的态势,她委实插不进手,而她一进荒祠就连取数人性命,早已引起了缠斗中几人的注意,王怜花和金无望的打斗正处于胶着状态,发现何红药进来,他只加快了手中攻势,誓要赶快杀掉金无望。

    但金不换和左公龙就不一样了,两人记得此女乃是王怜花的女人,但却对着自己人下手,顿时有些面面相觑,看那样子,他们竟有意要退出这场打斗。

    恰在这时,金无望大喝一声,振聋发聩,以不要命的架势向王怜花劈出一掌,掌风凌厉无匹,王怜花的脸色霎时一变,身子一缩,挥手做刀,斜斜往金无望的胳膊狠狠劈下!

    “不要!”何红药尖声大叫。

    这一声远不如金无望大喝的那声来得气势汹汹,但令人奇怪的是,王怜花的手下动作突然一顿,面露痛苦之色,须臾之间,他的速度慢了不到一秒,却被金无望抓住这千载难逢的空子,一掌击出,正中王怜花胸口!

    那掌着实厉害,饶是王怜花也无从招架,他连退两步,捂住胸口,一丝鲜血缓缓从嘴角淌下,金不换和左公龙见王怜花受了重伤,金无望却是好好地站在那里,两人对视一眼,脚下一溜,竟施展轻功双双跑了!

    场上情势突然逆转,金无望见王怜花已受伤,其余两人已经逃窜,大大松了一口气,浑身酸软依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面色一下子变得惨白。

    “何姑娘,多谢,”金无望看了一眼突然出现在此﹑帮他杀了数人的何红药,勉力一笑,道,“金某这条命,麻烦你了。”

    何红药截口道:“不必再说,我送你先离开!”她几步上前,架过金无望的身子,拉过门外一匹马的缰绳——不知道这马是刚被她杀死的谁的,她低声对金无望道:“你还能自己上去吗?”

    “何﹑红﹑药!”被一个人扔在荒祠里头的王怜花表情阴狠,一字一顿地叫出何红药的名字,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硬挤出来的,带着凉飕飕的冷气。

    何红药身形一僵,却依然背着身不回头看他。

    “咳咳,金某自己能走。”金无望显然也受了伤,他极费力地想要爬上马,何红药却突然翻身上马,对金无望一伸手,道:“我拉你上来,送你一程。”

    冲天的怒火瞬间席卷了王怜花,他一阵血气上涌,伤口痛得厉害,咳道:“何红药,你好,咳咳……你好得很!”那声音真冷得像要把人冻死。

    何红药看也没有看他一眼,径自将金无望拉上马来,扬起马鞭,然后才偏头低声道:“你放心,我很快就回来。”这话,显然是说给王怜花听的。

    语罢,她一甩马鞭,高声道:“驾!”

    望着绝尘而去的二人,王怜花吃力地倚着墙壁,捂着剧痛的胸口,突然缓缓地露出一个诡异的笑,他恨恨道:“回来?何红药,我会让你知道……咳咳……知道背叛我的下场。”此刻,一滴鲜血从王怜花的嘴角滴落在地上,溅开。然后,一滴,又一滴。

    *

    黎明下的雪原,朱七七面对着茫茫白雪,皱眉道:“我虽然瞧见金大哥在这个方向走的,但他要走到何处去,我却不知道,这……却教咱们如何追法?”

    沈浪凝目前方,沉声道:“金无望去向渺不可寻,丐帮弟子所去又与他同一方向……那么,你我不如就循此足迹追去,说不定误打误撞,撞着金无望亦未可知。”

    积雪没径,寒风刺骨,沈浪和朱七七二人循着足印一路走去,突然听见远处传来马蹄响,沈浪抬头,眯了眯眼,往远处看去,见雪地之中,一匹白马上有一黑一红两个身影,他不由面露欣喜之色。

    “怎么啦?是谁?”朱七七见沈浪高兴,连忙问道。

    “是金兄,”沈浪笑道,“还有何姑娘!”

    不错,那马上的人正是何红药和金无望,此时,金无望全身瘫软,一点力气也无,若不是搂着何红药的腰,他早已摔下马去。金无望没有想到,当他以为自己已陷入绝境之时,何红药会来救他。风雪之中,她带着他骑马飞奔,那场恶战耗尽了他的气力,失血又使他觉得身子发冷,他不得已将头靠在她肩上,汲取她身上的温度,突然深深地感觉到这一刻的奇妙。

    为什么竟会是何红药?不过几面之缘的何红药?金无望自己也不知道,但他想,若是何红药陷入危险,他也愿意去救她,去救这个心地善良﹑遭遇悲惨﹑又曾和他一样毁容的女孩子。

    “前面好像是沈浪和朱七七,你再坚持一下。”何红药侧头对靠在她背上的金无望道。

    “金某不知如何谢你,咳咳,”金无望气息虚弱,道,“不过,你这样做,不会有事吗?”

    何红药问:“你说王怜花?”

    “他不会放过你,以王怜花的个性,他不会放过背叛他的人,”金无望咳了两声,寒风刺骨,他倚靠在她温热的肩头,气若游丝,却坚持要说话,“你的脸已经治好了,为何不趁此机会离开他?”

    何红药微微一笑,反而问他:“我的脸好看么?”

    金无望一怔,有些无措道:“很﹑很好看……”

    何红药笑道:“你不用担心我,好好养伤罢。我不会有事。我不是他的下属,从未发誓对他效忠,何来背叛?”

    两人说话之间,那马已朝他们的方向飞奔而来,转眼到了眼前,何红药轻“吁”一声,停下马来,朝沈浪道:“他受了伤,你们快些扶他下去。”

    沈浪已觉金无望脸色不对,且他身上又有数道伤口,血迹斑斑,立时上前搀扶,问道:“何人伤你?”

    金无望没有说话,何红药却替他答道:“王怜花。”语气很平静。

    一听这个名字,朱七七的脸上马上变了颜色,她咬牙切齿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一定是这个恶魔!”

    何红药看了朱七七一眼,道:“他的立场同你们不一样,遇到阻碍他的事,他一贯都要除去才甘心。”语气中竟像有几分在替王怜花说话。

    朱七七一怔,愣愣地看向她,突然发现何红药的脸细致光滑﹑莹白如玉,失声道:“你的脸完全好啦!”

    “你原来这么漂亮!”朱七七惊叹不已,她提起话题从不顾场合,直接问道:“那恶魔有没有见色心起,对你怎么样啊?”

    何红药微微朝她笑了笑,没有答话,转而对沈浪道:“金无望并不是他的目标,说到底,他真正想要针对的是沈浪。”她道:“其实他真正想要针对的也不是你,他只是看你不顺眼。我想,说不定你们最终的目标其实是一样的。”

    这话说得讳莫如深,朱七七完全不能明白,她道:“你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王怜花和沈浪的目标一样,这怎么可能?”

    沈浪却似乎明白了几分,他含笑对何红药点了点头,道:“多谢何姑娘。”

    金无望苦笑一声,道:“多谢你,咳咳,若不是你,我……我的右臂怕是要没了。”最后那拼了命的一掌,他是抱着不要右臂的决心去的,王怜花若是朝他胳膊砍下去,他早已成了残疾,没有手的残疾。

    不过,他有些奇怪,以王怜花的本事,按理在过招中他根本不可能被外力影响,但何红药那一声尖叫为何会让王怜花心智大失﹑招式失了准头?

    莫非……

    金无望暗自奇怪间,何红药对他道:“我是看不得你被他杀了而已,却也不希望你杀了他。”她轻轻一勒缰绳,调转马头,道:“我要走啦,你们保重。驾!”

    朱七七急道:“你还要回去找王怜花么?诶,你……”不等她说完,何红药已策马扬鞭,朝着来时的路飞奔而去。

    “她真是个怪人,”朱七七嘀咕,“她到底站在谁这一边?”

    沈浪道:“她站在自己那一边。”

    朱七七道:“你也是个怪人!”闻言,沈浪看了她一眼,表情淡淡,轻轻叹了口气,道:“你啊你……”语气听不出喜怒。

    *

    风雪之中,何红药驾马一路狂奔到荒祠,却见里头除了快要熄灭的火焰和烤焦的半只狗,早已不见人影。

    寒风“呼呼”地灌进破陋的荒祠,吹散里面最后一丝热气。

    何红药怔怔道:“也对,他若还留在此处,那才奇怪……”也不知,他的伤是不是很重?

    他平日不是总吹嘘自己功夫好么,什么江湖上失传的绝技他都会,应该不会被金无望那一掌伤得太厉害吧?

    何红药越想越忐忑,心里顿时有些七上八下。

    金无望不知道王怜花为何会在那千钧一发之间突然停手,她却知道。

    因为她的尖叫声会震得他耳膜痛﹑脑袋发晕。不过眼看着金无望的手就要被他劈下来,她没法阻止,情急之下,也就只想到“尖叫”这一个法子。

    这是一个对别人无用﹑专克王怜花的法子。

    想到如果不是因为她,王怜花的伤或许不会那么重,何红药隐隐内疚起来。

    “笃笃,笃笃”,何红药骑在马上,慢慢在雪中踱步,雪地里的脚印凌乱,她从中不能分辨出王怜花的脚印,只是绕着荒祠在附近走了走,恰在这时,她又感觉到那种极为熟悉的拉扯之力。

    看来他真的走得很远了!何红药心下一喜,立即循着这股力量往前走,但这力量却越来越弱,到了某处就完全消失了,她举目四顾,终于发现地上有不太明显的车辙印。这印子很浅,像是压过之后,又有东西在上面扫过一遍。

    莫非他的手下驾车带他走了?何红药想了想,策马跟着这印子往前走。

    走了很久很久,何红药发觉自己来到一处荒树林,除了一个造得富丽堂皇的坟墓,这里什么都没有。

    何红药翻身下马,走到那墓碑前,弯腰探看,自语道:“他该不会在这坟墓里头吧?”

    若是王怜花,还真没什么不可能。

    何红药这样想着,而就在这时,那墓碑突然开始转动,那墓碑转着转着,露出个地洞,然后,地洞中露出一个头来……

    两个头,两个人自地洞中钻出。

    这是两个穿着羊皮袄的大汉,虽然在冰天雪地中,两个人仍是挺胸凸腹,显得如熊一般的神气。

    先前出来的那一人,出来便探头四下张望,看有没有人,而他后头那人,连瞧也不瞧,只一个劲嘟囔道:“这残废是什么东西,派头倒不小,这么样的天,还要咱们跑几十里地去为他配药,这不是成心折磨人么?诶,你怎么不走了?”后头那人见前面那人停在那儿不动,觉得奇怪,抬头一看,也看见了墓前站着的何红药。

    “你是谁?”前面那彪形大汉握紧腰间的大刀。

    作者有话要说:本周榜单任务已经完成了,但我是好孩子,我明天还会更的,后天么,呃,不能保证

 41章

    “何姑娘!”不等前头的大汉拔刀;后头那大汉已大声惊呼起来。他脸上立马带了笑容,一步踏到前面去,讨好地笑道:“您来找公子?是是,公子就在里头!”

    前头那人没见过何红药,不由奇怪地拉了拉后头那人;低声道:“她是谁?”

    后头那人瞪他一眼;也压低嗓音道:“自然是头儿的人!”

    “这女人……怎么没见过……”前头那人嘀咕道。

    后头那人撞他一下,低声道:“头儿放在身边的人,哪能让你天天见;你——也配?”

    何红药才不管他们在叽叽咕咕什么,她直接问:“王怜花在里面?里面还有谁?”

    后头那人鞠了个躬;笑道:“有一个手臂有伤的花白胡子的乞丐;还有一个轻伤的满面麻子的乞丐。”

    “你们说的残废是谁?”何红药又问。

    两人面面相觑了一会;讪笑道:“没有啊……姑娘您,您听错了吧?”

    何红药暗自好笑,转而道:“里头安全?有无机关?”

    “没有没有,”后头那人连连摆手,笑道,“您请进。”

    何红药挥挥手,道:“恩,我知道了,你们快赶去配药吧。”

    待那两个大汉告辞,何红药对着那黑漆漆的洞口,犹疑要不要进去。

    他既已找到地方修养,她还有没有必要去看他?巴巴地找过来,铁定会被他笑话吧?

    何红药想了又想,终是下了决心,拍拍蛇筒中的小金,听得那“嘶嘶”声神气十足,她低语道:“小金,我们去那坟墓里看一看可好?看那家伙到底死没死?”

    何红药推开墓碑后又合起,洞窟阴森,她往四周环顾,又敲了敲洞壁,扔了块石头下去,只听得这洞里有回声,却无人出现,也没有机关。这或许是因为这地方实在太秘密了,别人根本不会找进来,所以根本无需防守,也或许是因为这墓里的主人自视极高,根本就未将别人放在心上。

    何红药开始往石阶下走。天下所有秘窟,所有的地道,差不多全是一样的——阴森,黢黑,带着股令人头晕的霉湿气。走着走着,前面出现一个小厅,布置得和普通富贵人家的客厅差不了多少,何红药突然停下步子,没有往前继续走,而是停将耳朵贴在墙上,然后她就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只是隔得太远,听不清楚。

    思虑了一下,何红药继续往前走,前面的小厅中没有人,何红药走近厅前的一扇门,听见门里有笑语声传出来。

    “公子你想得端的周到,生怕你属下在这里闷得慌,还找来两位娇滴滴的大姑娘陪着,真是好极妙极。”

    何红药不由得笑了。这声音的主人她虽然不熟,却认识,正是金不换。

    这时,只听另一人道:“金兄有所不知,公子处处替人着想,才成得了大事,此地若非如此享受,又有谁心甘情愿地呆在这里。”

    这声音又是谁?那个姓左的老乞丐么?

    何红药越发确定王怜花就在里头。

    巧的很,这门里有出现了另一个人的声音:“但如今却便宜了你,小玲,还不倒酒?”

    这声音何红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赫然便是王怜花。但奇怪的是,王怜花此刻的声音,竟是有气无力,而且说完了一句话,就不住喘气﹑不住咳嗽。

    他的伤竟有这么重?

    何红药心里一跳,顿时忐忑起来。她将手放在门上,想要推门而入,却又犹豫万分。

    这时,她听得里头有一个女子娇媚地唱道:“豆莞花开三月三,一个虫儿往里钻……”

    何红药不由蹙眉。

    他若真的伤得重,怎么会有闲心招女子来玩弄?这样想着,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冷笑,心道,她此刻进去,会不会打搅他的好事?

    此时,里头的左公龙道:“公子还得安歇,金兄也歇歇吧。”

    金不换笑道:“公子么……嘿嘿,反正他也活不长了,乘着还有一口气的时候,瞧瞧乐子,有何不好。”

    何红药一惊,听出金不换语气里明显的恶意,这时,她又听得左公龙道:“公子虽然中了金无望一掌,但那厮的掌力,又怎伤得了公子,不出七日,公子便可复原。”

    金不换道:“我却说他活不过今日。”

    这话已经带着明晃晃的挑衅。门外,何红药想了想,慢慢蹲□子,打开蛇筒,小金一下子缠上何红药的手腕。何红药将手指竖在唇边,轻轻“嘘”了一下,小声道:“进去,勿要惊动任何人。”语罢,她将手放在地上,小金在地面上游走片刻,游走到那门底下的缝隙处,慢慢钻了进去。

    此刻,听得王怜花道:“我此刻虽然在无意中受伤,但这伤不久就会好的,我势力遍布十三省,属下至少也有千人,只要你还愿意交我这个朋友,等我好起来,于你岂非大有帮助,你是个聪明人,难道连这点都想不透。”

    金不换重重在地上啐了一口,狞笑道:“等你起来,我还可啃你这根肉骨头,但一来我已等不及了,二来,我此刻宰了你,好处更多。第一,我此刻宰了你,就可将你自朱七七那里骗来的一大堆黄澄澄的金子,据为已有。第二,你此刻已是有身价的人,我宰了你,不但可到仁义庄去领花红,还可博得他们赞我一声义士。就算沈浪,他最恨的是你,而不是我,我若宰了你,他也会拍拍我的肩膀,夸我一声: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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