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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宅笔记-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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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跑到了宅子的门边上,我刚稍微庆幸接下来不至于再磕磕绊绊了,忽然就被白开带着直接扑倒在了地上!

这下直接摔到了我的下巴,我啊的一声,还没等喊疼。人又被白开从地上拽了起来,直接沿着墙继续跑!

我道:“我操,这是后有追兵前有埋伏啊!还他妈有人堵门!”

白开怒道:“少他妈废话了,老子刚刚想撞门出去,妈的你最后一个进来怎么没关门!”说话的功夫,我俩已经跑到了墙的尽头,这地方毕竟没多大,路程根本不够逃命的。

我想打量一下身后是否有人追来,这会儿才猛然发现,刚刚摔倒的功夫手电筒也丢了。

白开左右观望了一下,说,我们回船上!

这回终于不带我狂奔了,估计他也累了,我俩就喘着粗气慢慢的朝水边走。

我道:“你他妈拿我当诱饵能不能事先打个招呼?”

“你要是能装判官,我他妈就甘心当阳锁!”白开喊冤道,这判官要装的像,没扮相起码也得有点架势吧?我要告诉你让你过去抓住那人的脚用阳气坠住他,当阳锁。你做吗?

白开又道,那人深不可测,老子装判官行内是一绝,今天居然没唬住。妈的那人引灵来的东西大有来头,谁都不服啊!

我道:“合着你装的是二级判官,人家是一级判官?你。。。。。”

我忽然脑子像过电一样的反应过来一件事,要不是白开的话点播我恐怕根本不会注意到。刚刚那人的吼声的确是像在树立威严,可是那吼声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啊?

我总觉得我在哪里听到过那个吼声,想了一下我吃了惊。那不是我在九子镇真龙那个宅子里听到的吗?

我赶忙向白开确认,问他刚才是否听见了那人的吼声。

我生怕这次还是因为我阴气太重只有一个人听得到。

见白开连声说是,我一下子又陷入了沉思。那人之前说我去过他家,他还见过我。而我没见过他。这一点点的细节表明,妈的那人是九子宅里的人?那个宅子是他的?

我靠!我忍不住的叫了一声。

把白开吓了一跳,连忙问我怎么了。

我摇摇头,现在只是个猜测,况且也不是说话的时机。我问白开,上了船之后怎么办?

白开并没有思路,说很快就要天亮了,我们在船上下来,所以回去的路只能是在船上,但究竟怎么办,还要看了再说。

我道:“那你告诉我,这些宅子的事情是不是你一早就预料到了?”

我总觉得白开从一开始就过分的有些镇定,似乎对这一切是有心理准备的。

“我不知道,但我们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谈,我觉得我的有些分析必须要告诉你。”白开忽然严肃道,而且,你的有些事情也必须要告诉我。一点不能漏。

第十三章 船上

返回船上的路本来应该相对好走些,毕竟已经走过一次了。

可经历的刚才的事,我跟白开弄的都有些谨慎。时刻提防前方是不是有埋伏一类的,速度反而慢了下来。

等到我们俩再次看见了那艘船,已经是十几分钟之后的事情了。

船还是孤零零的停在岸边,上头零星半点的光都见不到,看着就让人有些抗拒。

现在也没什么要做准备的,我跟白开在底下抽了个烟歇了歇,他就带头走上了船。

这时我的打火机再次派上了用场,我干脆也不自己举着了,交给白开负责。他就一边拿着打火机四下观望,一边把我往船舱里领。

一想到又要回那个船舱,我其实很不爽。但这艘船实在没多大点地方,就那里勉强能算上个安身之处,我也只能忍了。

走到已经能见到船舱的门了,白开忽然停下了。

我以为他是在打量里面有没有危险,可半晌见他未动,我只好伸手推了他一下。

白开很诧异的咦了一声,道:“不对啊,这东西打哪儿来的?”

白开蹲下去又道:“我们走之后船上又来了人。”

我不由得警惕了起来,蹲下借着白开手里的光一看,只见地上又躺着一个之前在船舱里跟我们搏斗的假人,只不过这个假人已经跑到了船舱外头,靠在了船舱的外墙生,也不知道是谁放在这里的。

白开嘘了一声道:“你先等着,我进去先瞅瞅。”一个人迈过了假人直接闪进了船舱里,我起初能看见他打火机在里头的亮点,后来他再往里去,我就只能看见朦朦胧胧的一片亮光了。

我在外头有些担心,一是怕白开在里头出什么状况,二是我也有点害怕这身边的假人突然活过来。我本来就不是能打的角色,现在又几乎遍体鳞伤,单挑肯定没胜算了。

白开在里头挺长时间没出来,一开始我不放心的还叫他那么两声,他还能很不耐烦的答应。后来干脆也不理我了,只有光忽明忽暗——白开也怕打火机烫手。

在外头呆的时间长了,我也彻底平静下来了。这船再邪我也经历过一次了,再糟也糟不到哪儿去。见白开一时半会儿也没出来的意思,我干脆围着船舱在甲板上转了转。

外头还没有天亮的迹象,起码我是看不见任何光的,我扶着栏杆向下头吐了口唾沫,这里安静的能听见唾沫落到水面的声音。

不知不觉的我走到了船舱的另一头,这边没有门,只有一个窗户。

窗户上是有玻璃的,不过老化的很严重,又很久没有人擦过,看着跟打了马赛克一样。

我用袖子抹了一下玻璃,这下总算清晰了些,能依稀看见火光下白开的脸很严肃的看来看去的。

我想吓唬他一下,没敢实施。这地方真开不起这种玩笑。

白开显然没注意到我,好像很投入。我看着他背过身去,像是要从里头出来了,刚想去那边跟他会和,忽然我就猛地一惊。

我又用袖子抹了下玻璃,因为我似乎在白开的身后看见了一个什么东西。

待到我定睛一看,我冷汗立刻就下来了,这他妈是一个人!

不过这人根本看不清长相穿着,恰好藏在白开背后的黑暗里,完全是天然的伪装。

我赶忙的狂敲玻璃,想提醒他。妈的白开这人太大意了,在屋里转来转去身后一直藏个人都不知道!?

我道:“妈的白开你身后!你身后!”

我手卯足了劲,玻璃被我拍的震天响。白开很快的转过头,起初也有点吃惊。拿着打火机向我这边照。

我这下玻璃拍的更用力了,因为我眼见着那个人影在白开的转身的一瞬间又溜到了白开身后!

“妈的鬼叫什么!”白开用下巴指了指我,忽然惊道:“妈的缺心眼,你身后是什么鬼东西!”

我一听立刻感觉脖颈子一阵凉风,本能的回过头,却什么都没看见。

我听见白开迅速的从船舱里跑了出来,边跑边道:“我操,我就说船上有东西吧,别在原地站着,这些污秽被困在这里太久了,想趴在我们背上出去!被它黏上了就不好甩掉了!”

白开话音刚落,我这边已经条件反射的跑了出去,这甲板并不长,我根本不够加速的。我这时脑袋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只能绕着甲板跑圈。

刚刚结束狂奔没多久,这次又开始狂奔了。

我就感觉腿像要断掉一样,可我只能咬着牙向前。

白开的路线跟我不同,我在船头折回来的时候他正向我这边跑过来。

直接把我拦住了。白开急道:“这样不行,你转过来我们背对背!千万别被上了身!”

说完白开一口咬破了我的手指头,我还没来得及叫唤,他立刻又咬破了我的另一根手指。

“借我点血,我怕疼!”白开说着手上一发力,我指尖的血立刻流出来不少,他用掌心接了一下顺手就拍在自己的脸上!

我赶忙跟着照做,白开这下口实在太狠,指肚上的俨然就是一个小血坑。

我心说妈的怎么换成指头光受伤了!

我后背紧紧的靠住了白开,俩人瞬间就变成了好莱坞枪战片的感觉。

然而这种形容我却一点不觉得自己成为了牛叉的大英雄,反而觉得自己像是别人的盘中餐一样可怜。

这么折腾了一下,刚才能看见的影子这会儿反而看不见了。

四周黑漆漆的,白开再次打亮了打火机。

我道:“那污秽现在哪儿去了?你他妈这么懂行倒是想想办法啊!”

白开摇头道:“我他妈唯一保命的判官纸都烧了,你让我现在能干嘛?”

我道:“那我们总不能就保持这个姿势走出去吧!”

白开怒道:“你还想走哪儿去?你这张破船票不坐破船还能干嘛?!”

白开说完忽然严肃道:“不行,我对你不放心,我们要回到船舱里去。”

我彻底蔫了,妈的这不是明知舱有鬼偏向鬼舱行吗?

正想着白开那边已经行动开了,我不敢让后背离开他,只能被胁迫着跟着。

这种前进的方式很像小时候联欢会玩的夹气球,十分的考验耐性和脚步。而白开那边根本就没有要迁就我的意思,我这只能玩命的贴住他。

又快到船舱的时候,白开道:“一会儿我们要躲到衣柜里去,现在只有那里最安全。”

我怒道:“那不赶紧的!”

我话音刚落又听白开改口道:“我靠,妈的船舱进不去了,那些污秽都是被衣柜引过来的!”

我这时是背对着船舱,根本看不见船舱里的状况,玩了命的斜着眼看,仿佛能看到船舱里有很多个黑影来来回回的,也不知道是我的心里作用,还是眼睛斜到极限了导致的视觉偏差。

我心说我这次终于在河边湿鞋了吗?

这会儿我反而不害怕了,好几次都是这样,当知道有危险的时候,本能的反应都是逃避和自保。可当危险真的无法避免的时候,我却次次都会在这种情况下释然。大概真的是污秽见多了,自知自己也会换一种形态存在而已,并不是消亡。

白开显然还在想办法,我干脆把手递给他道:“还要血吗?要挂就挂的壮烈点!老子算看透了!”

白开说道,老子给你当垫背的,你也配!?呸!缺心眼你听我的,一会儿往里冲,你瞄准了,我把你推倒衣柜里!记住了!我的钱到时候转给我!

白开说完竟然一把揪住了我,架着我直接就往船舱里送。

我喊妈的你是要舍生取义吗!?

“你他妈想好了,老子不欠谁的!”我怒道,身子使劲的向后靠。

就在我跟白开较劲要失败的时候,忽然我就感觉从我身后有什么东西直接飞过来,正好落在了船舱里!

跟着一片噼里啪啦的声音震天响,是鞭炮!?

白开道:“机会来了!冲啊!”

第十四章 衣柜里

白开手上猛一发力,我人就直接从船舱门冲了进去。

他这事先也没打招呼,我踉跄了好几步,好悬脸着了地。

船舱里的鞭炮这时候已经炸的四散乱飞,到处都是烟,根本就看不见衣柜在哪儿。

白开在外头喊道:“快进去!鞭炮一会儿就炸完了!”

我回过头,已经看不见白开的人在哪儿了。

说实话,我真的不想进衣柜,这不仅是因为我对衣柜很排斥,而且我觉得我这么丢下白开,即便我安然无恙的从这里头出去,我这后半辈子也是煎熬。

犹豫的功夫,鞭炮已经炸的没几个了。声音明显稀疏了。

我这眼睛被鞭炮爆炸的光晃的直泛白影,连方向都彻底分不清了。

我喊道:“白开!你他妈进来啊!衣柜够用!玩什么舍己为人!?”

我话音刚落,我的后背就被人猛撞了一下,我再次跌跌撞撞的向前了好几步。不过这次我很快就恢复了平衡,回手就想抓住白开,想把他拉进来。

还没等我把手伸出去,我就又被撞了一下。

就听见白开喊了声操,跟着又是一下。

我怒道:“妈的你别撞了!你人都进来了,快进衣柜!”

白开喊道:“不是老子想撞你!老子也是受害者!”

几句话的功夫,我一连被撞了好几下,每次都是没等我来得及回头,人就不得不踉跄着保持平衡。

白开的打火机这时候早就不亮了,即便回过头也看不见是谁。

我俩就像是被赶的羊群一样,很快就被逼到了船舱的另一头。

我伸手一摸,已经到了衣柜面前了。后头白开没再撞过来,我趁机拉开了衣柜门,也顾不上看里面有没有东西了,直接钻了进去。

还没等关门,白开也挤了进来,他就比较惨,显然是被人推进来的。头直接撞到了衣柜里面的木板上,嘣的一声,还没等白开来得及骂娘,衣柜门就被关上了!

衣柜虽然大,但装两个人还是很局促的。

我跟白开只能都用一个很难受的姿势站着,衣柜里非常闷,我俩不得不都在深呼吸。

吸两口,又停下了,衣柜里有很多鞭炮灰。

这时才回过神来,刚才外头的人显然是想帮我们的,可这个人是谁啊?

我有一个感觉,是秦一恒。

我问白开,推你的人到底是谁啊?

白开还在痛着,哎呦了一声,冲外骂道:“秦一恒!老子不领情!这是脑袋!撞成江烁的智商你他妈赔得起吗?”

我一听顿时激动了起来,赶忙也喊道:“秦二!是你吗秦二?”

然而外头许久没有声音。

我想打开衣柜门出去,被白开死死地按住了。劝我道:“你是想让别人救你几次?我告诉你!这次出去就不见得有什么好运气了。”

对于外头有什么污秽,我真的并不担心。可白开的这句话让我不得不留在了衣柜里。

我的命并不重要,但我不想有人为我牺牲。这个世界,对于我而言,最难受的就是欠人情。

我不甘心道:“秦二妈的你给句话是不是你!?”

喊了几声,嗓子都哑了,可外面还是毫无答复。

我除了狂锤这厚厚的木头板,什么都做不了。

这么躲了十几分钟,白开忽然兴奋的唉了一声,接着他手里忽然亮起了光。

“老子也带了打火机了,妈的居然忘了!”用火机照了照我的脸,忽然道,我靠,这里头有画!

我立刻回头,发现不仅是我身后,这衣柜里的大部分面积都是有画的。

我叫白开把打火机给我,看出来这些画风我很熟悉,就是之前在秦一恒家的那个衣柜里见到的。

无奈人在衣柜里,视线受限,很难将这些画看完整。

甚至有一些我压根就看不到,我跟白开恨不得连体操动作都用出来了,才勉强看了个大概。

我越看越觉得这些画奇怪,因为上头有一些画是跟秦一恒家衣柜里是一样的,只不过比例稍微小那么一些。

白开伸手摸了一下道:“靠,马克笔画的啊!”

我一听赶忙自己试了一下,没错,这肯定是马克笔无误了。有些颜色很重的地方还他妈能掉色呢!

我道;“不对啊!衣柜里是应该有画的啊,至少是以前人留下来的,难道是穿越了?”

白开道:“想他妈什么呢?这画画完不超过十五分钟。”

我想说不可能,因为我的确对有的画有印象。转念一想明白了,这里头估计是个临摹的作品。

难道是秦一恒推我们进这个衣柜的目的?

我扫了一眼,这么多的画,难道他把所有衣柜里的画都看过了?最后都放在了这里?

我血压都感觉要高,我不知道这些画到底能给我怎样的讯息。

或许,是个惊天的秘密?

对于这些没有序号的画而言,辨别起来其实很困难,很难找到先后的顺序。而但凡这其中的顺序错了一点,甚至会得出跟正确答案完全不同的结论。

我跟白开商量了很久,最后大体得出一个顺序。按照这个顺序屡下去,我俩都吃了一惊。

首先,大致是一群人送葬的场景,人堆的最中间是一个人举着灵位,外头的一些人都拿着刀剑,似乎是在护卫。

之后这群人来到了一个水边,似乎呆呆的望着水面,画给人的感觉很严肃。

再之后就是一群人在路上向前爬,似乎很着急。这群人也是来到了水边。不过他们没有停留,而是一个个的直接都爬进了水里。

画上并没有交代那些人落水之后做了什么,只是表示站在水边本来送灵的人回去了。

但这次他们抬了一个棺材。

也不知道棺材是哪里来的。

而整个画的结尾,就是一片汪洋的水,仅此而已的水,什么都没有。

我跟白开屡顺序的时候还产生了一些分歧,分歧主要出现在送灵的那些人究竟是举着灵位的在先,还是抬着棺材的在先。

按照我的理论,肯定是把棺材水葬了,所以才会举着灵位回去。这很符合常理。

而白开坚持说那个棺材是从水里弄出来的,因为很明显,之前所有的画都是从左向右的,只有抬棺材的这幅正相反。

白开说的也是有一定道理,我问道:“你说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派了一些水性好的人去水里捞棺材了?可他们为什么爬着去?”

白开深思了一会儿道:“我不觉的这些人水性好,这些人显然被人做了手脚。”

我道:“那他们去水里干嘛?这他妈又不是浦岛太郎的故事。”

白开看了看我,打火机的光把他脸照的异常严肃。

“他们去填河。”白开忽然神秘道,有艘渡船沉了,棺材丢了,这些人是去补棺材的缺的。

我看着白开的表情,头皮一阵阵发麻。这讲的还是渡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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