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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众请大师最好是作甘丹寺常住寺主,最低的愿望,也盼大师能允暂住甘丹寺中。由于甘丹寺中宗喀巴大师肉身塔殿的殿顶,年久失修,雨水渗透,殿堂也将颓坏,寺众一致请求大师慈念。大师虽未允作常住寺主,但允修复宗喀巴塔殿殿顶。
大师随即去绛哲,那时发现稀有瑞相,大师用文字作了这样的颂言:
“嗡娑底。
昨夜睡梦中,幻现各习相,初刻执网缚,继知自迷乱。
心明合法性,如海中凝冰,天空中虹彩,最后如水月。
如实心相现,智境纯洁中,见诸稀有迹,如空现虹霓。
言说反增损,以故谨题记。”
那时,有两三天的当中,由于天空有了雾罩,太阳色彩呈现血红的颜色。一些善知识附会这样的象征作出许多预言,以此很多人士疑神疑鬼到处喧嚣。洛桑却季绛称大师听著这种消息,心中生起了这样的感慨:唉!这类众生,一切无隐皆知的佛世尊,早已对他们说有这样的真实语──一切生中,所有发生不祥、痛苦、怖畏等的种子,以及经有明文所示的凶兆,都由众生的虚伪、欺诈、谄诳三者而自然造作恶行。特别是出家众大多退失戒律与誓言,对亲教师、阿阇黎及法友视如怨仇。尤其是一般众生对口露獠牙、狞笑可怖的死主阎魔,实犹如常随自身,将处自己的死刑,何时临头,死无定期的这种情况、毫不在意,从不提防。而对于此生中一些内外征相,偏作这样大惊小怪的猜疑。唉!真是愚昧已极,似乎是魔入其心。大善知识博多瓦说,我们对一切智佛世尊的信心,反不如对一黠狡卜师巫婆的信心为重。这真是公道话。大师想到这里作出这样的颂言:
“嗡娑底。
依谁怙无欺,应礼实语者,随学智德后,正士说如是。
印藏等麾军,魔师狮子头,生疑是否来,抓空难捉摸。
知来无退法,瞬被时魔吞,正处恶趣岩,善修避之吉。
乐减苦增世,寿促曷恋迷,定死无定期,立备资粮善。
畏途护送友,虽愚亦力觅,为成永期愿,尤宜常依师。
念此亦解苦,随学佛菩萨,平凡一比丘,慧贤法幢者。
此善回众生,从魔网可怖,阎魔八风缚,解脱证佛果。”
此外,在那时大师还作有这样的悟道歌词:
“南无姑如呗。
俱胝曼陀主,戏现末世僧,现成佛事业,慧眼祈视我。
尽所有诸法,如现不执观,若见现空二,应离常断边。
依据显密教,深入教授中,加持传未失,具相师喜依。
具缘如尔等,若欲见法性,应择非空谈,深修非寡闻,普称德前依。
猛利勤积忏,现有破执根,虽空离二边,唯现缘起真。
缘起显空义,瑜伽此双运,见行修三者,用于双运修。”
又有颂言:
“三恩金刚持,住我心莲中,胜共诸悉地,祈今赐予我。
己巳四月中,一日在甘丹,净摄诸界时(密法收摄次第),境相各迹现。
观修所遮相,染净法性空,虽空任何现,现空两不违。
双运无量喜,任现见真性,八万四千法,咸临此道中。
随现善恶相,唯名安立外,微尘亦无得,无破立戏论。
无间狱火中,永烧亦无怖,梦中猛火烧,能所烧者空。
以故对梵释,世间诸圆满,受用如幻化,丝毫无贪恋。
知此由师恩,应择非空谈,加持传未失,普称师前依。”
又有颂言:
“哈哈!
此心无遮明了生,奇哉见其本无生,无生何来有与遮,其状全如石女儿。
离实戏论执边心,无所遮而任何现,二取枷锁虽解脱,能照明者究如何。
他修观法及大印,我观能修与所修,修义之相纤毫无,何来喜悦修一切?
速死或活亦无难(生死自在),此心现空大乐友,刹那不离常相伴,何来喜观一切苦。
口头名言寻思者,聆此请思违聚蕴,具修经验瑜伽士,一闻此歌发笑声。”
又作有颂言:
“南无玛哈牟扎雅。
恩德无等我上师,请住我心莲房中,暇满难得此人身,此身无常速死故,
应离推延与怠惰,一心不乱勤修学。无诳上师三宝前,至心虔诚以皈依,
对于轮流三界众,愿由慈悲发胜心。从无始来直至今,由心颠倒流轮回,
现应不随于颠倒,诸法本源清净性,义即无忘金刚心,道为著名大手印。
此不作盼疑破立,法性界中心松放,现空清净本尊身,声空金刚念诵语。
明空心住手印中,一心不乱常等持,后得不染诸相毒,善回福慧大菩提。”
此后,大师也就将宗喀巴大师塔殿的金瓦宝顶、飞檐等,重新建造竣工后,自己作了广大的开光法事。并在宗喀巴大师肉身塔前,供了不可思议难以数量的供养。复对甘丹寺大众,传授了许多显密法要。继即返回后藏,应善信人士的迎请去到杰隆及南部一带,随所到处,大师都对彼方人士说法,播下了增上与解脱的种子。南部护持善法的地神、龙族等众,也对大师极其恭敬而作供养。大师心生欢喜作出这样的歌词:
“南无姑如补达菩提莎多瓦雅。
具足三恩上师前,启请对我垂慈视,时于午未两年间,我应具信诸人请,
前往妥扪诸地区,为作化缘乞食事。彼方大神贤善等,护持善法诸地神,
于我欢喜供以迎,总于善士信田中,我常播下善种子。各种喜迎欢聚集,
外观虽入放逸网,随现诸境思无常,皆如幻梦寻香城。复见犹如水月影,
如显法性离戏论,以故我对受幻迷,轮流三界母有情,从心深处生大悲,
悲生起而自性空。任入诸务羁绊中,心虽随彼怠惰转,然而八万四千法,
其能所诠之精义,道即空性具大悲。于此止观双运教,虽仅一修其要法,
大哉显密诸法要,法即空性具大悲,此法诸人定知时,伟哉了此获解脱。”
此后,大师返扎什伦布寺,为使圣教法流常住,想新建一部无误而完善的《甘珠尔》经藏。于是取来从夏鲁师起,而到布顿大师所有作过校正的《甘珠尔》经藏,此外还搜集了许多版本不同的《甘珠尔》经藏。然后大师亲自阅经校正,并召集西藏地区所有著名的文字家来在一起重新写出的《甘珠尔》经藏,即是著名的《墨书大藏法幢亲校本》,又用纯金书写了一部《甘珠尔》经藏。这两部《甘珠尔》经藏都供在扎什伦布寺佛殿中。当时,由于时局不靖,大师眼见许多大喇嘛大宰官,发生种种不同的盛衰变化,以此想到正如嘉色仁波切所说:“为后生计如涸网(涸泽撒网),心思劳顿愿望空,盛衰聚散应细思,除法之外何可依。”为未来生计而积食积财,不过如蜂酿蜜那样眼见是真实成功,到头还是一场空苦。对于这样的空虚无实,而仍想为有真实意义之辈,真是无心无目的人,多么可悲可叹!大师对于那些不明无常、苦、空、无我的定义,及为幻相所迷的所有众生,心生猛利悲心。如其心中所现轮回情理,而作出这样的颂言:
“南无释迦牟尼雅。
梵释轮王欢喜筵,细思彼亦如凶手,知足甘露意满者,大哉斯人真堪赞。
常魔入祟变此心,八风水毒使癫狂,黠者至心应谛思,生老病死诸苦况。
犹如傍晚日影促,阎魔不待近迫来,欲逃苦无得脱处,将死切勿作推延。
纵然权拥三千界,受用财富如海广,难逃死主之▲索,孑然一身被捉去。
断肢苦如利刃砍,种种恶趣幻相现,忧悔过去所作业,悲叹不知应何为。
体僵剧吐二便流,如沉没于泥淖中,面肿二目深凹陷,厌恶饮食渴难熬。
目光直视肢体颤,不断喘吼气上壅,万般悲号惨呼救,罪由自遭无救怙。
眼见将堕可怖渊,自心深生忧恼苦,难免空手赴荒凉,何时临头无定故。
岂能默然而安住,斤斤计较于锱铢,此心未思仓卒间,必须去到幽冥路。
富者多愚或颠狂,遭受辱骂与诸苦,吝啬积得受用财,丝毫无权携归去。
孑然中有荡险途,努力所得诸财物,犹如蜜蜂所酿蜜,无关他人取受用。
如是情况见现实,仍为后计积贪者,岂非近视坏心人。今当积三世圣财,
不变信念清净戒,闻与舍心知羞惭,作恶有愧慧财等。以此圣财充实库,
生老病死诸怨敌,任于何时难劫去,究竟不离可伴友。”
又有颂言:
“南无姑如曼殊廓喀雅。
于兹贤劫诸如来,众多事业所幻化,示现根本有恩师,忆念除我轮回苦。
从今至证菩提前,导从恶趣中解脱,指示增上解脱道,全赖最胜诸上师。
若除三恩本师外,寻求其他胜皈处,此犹已得如意宝,复失而取贱财物。
大好人身胜诸天,徒知难得具大义,不于大义取心要,为此生事空过时,
此如贫者遇机缘,偶然获得到宝山,但仍空手无所携,孑身返家愚孰甚。
仅是年月之迟速,怨敌来临量决定,何时来到无一定。对此世间诸愚夫,
若仍日常作放逸,对于死主决定来,何时来到无定期,仍能默然安住者,
噫嘻彼较畜尤愚。可怖死主作轮食,今日尚未临己头,若非已证获决定,
无故自能心泰然。难消难忍病相缠,辗转反侧粪便榻,暖收身僵气壅塞,
此景一旦速来临,亲友环绕而哭泣。送药祈修均无效,手足颤摇目凝视,
但由执常之力故,至此犹盼能活存。然而死主已跨颈,不悦羞惭闻笑声。
此时最爱之肉体,须抛独自孑身行,如在荒野被洗劫,往彼之时将速临。
纵拥三千世界财,亦难携带丝毫去,虽有亲友环围绕,无一能伴我随去。
彼时自名亦留下,其他诸物更何论,不念如此大可畏,惟贪此生无关事,
自我以及如我者,一切无怙有情众,祈师本尊垂慈视。”
大师作诸如此类的许多悟道歌。大师复亲见由于浊世是自然规律烦恼滋盛,特别是堕方偏见之魔扰乱于心,以致一些人士对于持教诸大德,恩将仇报。因此大师心生悲感复作出这样的悟道歌:
“南无姑如曼殊廓喀雅。
为他具悲佛世尊,所弃无怙盲目众,一心慈视净饭子。
有为法性如秋云,怨亲聚会如商旅,浊世人寿如空电,此情具智者应思。
由于恶法魔力盛,无耻恶行如潮涌,贪恶毒水迷内心,上流德行日远离。
誓句戒律如草弃,作可耻事及恶谤,可怖恶趣极险处,为何自向彼速行。
勿论长远诸境相,姑言冬夏时迁流,以及今人荣枯事,视而不见如眼翳。
此生应作何者善,以后无法觅菩提,应思从难解脱狱,能有逃脱方便否?
犹如悬岩降瀑流,从生即趣死主方,谁亦不能使退却,能安坐者比畜愚。
此生亲爱敌仇等,世间作法贪著辈,犹如扬弃之糠皮,其性无间狱中薪。
纵是三千世界王,彼无自在住刹那,亦须孑身生他趣,轮回美满何可倚。
为小义而尽人寿,随作无义多放逸,当思命如风中烛,何时死至无定期。
犹如梦中欢庆宴,有漏之乐不值恋,不变双运大乐城,进入其中方可庆。”
大师复见浊世造业众生,佛来亦难救度,真是十分痛苦。因而在大悲的佛世尊像前猛利祈祷,得亲见犹如金山千日照耀光明灿烂的大悲佛世尊。于是在佛前供养七支曼遮等供,至诚祈祷而作这样的哀祷颂词:
“南无姑如牟尼亨扎雅。
娑婆刹中佛世尊,无二无别根本师,直至菩提我皈依,祈悲钩摄常不离。
六道如母诸有情,在此三界牢狱中,烦恼枷锁紧紧缚,恶业暴风猛吹荡,
苦箭如雨降害损,独自浪游苦荒野。无诳导师释迦尊,任住报化诸刹土,
佛眼离障常观察,无怙如盲多苦恼,浊世不幸诸众生。紫磨纯金如镜颜,
微笑宣说解脱法,运用多种悲方便,引导具恩诸有情,沿经增上诸阶梯,
直到三身无量宫。”
继于乙亥年,以扎什伦布寺诸大喇嘛为首,及大师许多主要大弟子,以年运极为粗恶,内外征兆也大为不祥,再三诚请为大师修法消灾延寿。大师如过去大成就古德的作风净行,除等观世间八法,随来任何善恶因缘,都取为道用外,始终未修消灾增寿之法,并作出等观世间八法颂言:
“南无姑如惹那扎雅。
依谁能赐二悉地,是我无诳之三宝,与及上师无差别,安住我心莲座上。
而今寿促如闪电,长延亦如冬日短,生时所作比较中,仅成常愿为佳善。
梦届百年与瞬逝,醒时二者相等同,无常如幻泡空电,以故虚空界尽时,
若修无生老病死,纵有力修此福德,岂能获得属儿戏,由有罪苦恶语谤,
乐难丰富苦难尽,细观此生诸福德,任得何种其始终,成为黑业随积聚。
如日光明常乐性,三身无量大宫中,凡属有识谁不入。为使此生世间乐,
获得永固与增长,讽诵法事供施等,虽经辛勤善精修,等同美食和剧毒,
较用黄金付高价,购秽糠秕尤为愚。唯为自利修财寿,权摄以及诛法等,
是修三涂之速道,显密诸经非未说。若是自利善友辈,凡属观察广大士,
景仰追踪释迦尊,清净行传之后者,谁作睁眼跳危岩。若是解脱八法锁,
自经千百难苦行,一心修行解脱者,仍背胜乘道而驰,唯为此生利乐故,
勤修讽诵诸善业,试问将成如何果。有暇为诸智者说。”
又有颂言:
“南无姑如本尊三宝本体性,至尊上师足前礼。
由于恶世五浊盛,诸恶魔类具威力,喜善诸神日远离,人多极积作不善,
出家沙门亦多半,废戒谄诳犯罪行,释迦世尊之圣教,亦如油尽将灭灯。
以故希求解脱者,心不放逸勤善辈,观有为相如夏云,现时人寿如闪电,
不放逸于无义事,正好修常愿佛果,不仅是时若稍晚,仍入轮回深海中。
恶趣诸苦难忍受,有志速逃时已至,屡屡取舍之身躯,肉骨堆积胜须弥。
所饮地狱烊铜水,所食诸秽与脓血,随其所饮天甘露,经说大海难以喻。
由与他人作斗争,断首若积超须弥,因离心爱诸亲友,悲号痛哭所堕泪,
若集一处等大海。知此有暇安坐者,岂非心癫如铁石,已至送别此生时,
阎魔使者已来迎。中有险途怖畏多,后世所到若何处,纵生善趣智者思,
仍如狱火真可怖。有心人自悲心观,自思预为后世备,当觅非昔屡曾受,
轮回之乐何所有。彼彼行将生何果,至今思时无意义,思此以后少琐欲,
一心顶严胜导王,上师与我永不离。总摄显密教海髓,方便智慧甚深道,
精修三身大乐果,此生成就曷不善。”
如上的悟道歌词,大师作了许多,那时西藏地方,后藏与蒙族(指新疆青海蒙族)发生乱事,枳公与拔谟发生民变等接连不断的战祸,以此人间地方一变而为阎魔世界──逮捕、捶击、杀戮、掠夺、贫困等苦海深渊,并影响当时人士变质,成为怨亲与尊卑无有一定,不可信赖。特别是恶劣的世时中,总的说来为无耻,特别看来是入佛门的出家众,五浊恶魔作祟其行,贪、嗔、嫉妒、谄诳之毒酒迷醉其心,以此许多人士处在可怖的恶途火坑之上,仍然欢跃舞蹈。大师眼见或耳闻这些情况,以此射此种种恶行之鹄,指出修行的途径,复作出这样的悟道歌词:
“南无姑如曼殊廓喀雅。
离诸戏论相好严(身),本一语而显多音(语),
性不变而诸法显(意),诸缚已解唯悲缠。
无谄导师释迦王,与师无别具大悲,祈对浊世我等众,永怀慈视赐胜果。
见我如我喇嘛时,不悉正法称法王,违反调柔等十德,思此是否具师德。
见有对佛生悦求,但执门户以嗔恨,摧毁地方及僧寺,为王抚治诸人时。
自视导增上解脱,徒称教主利乐源,此等教主由爱憎,摧毁众生利乐时。
复见许多瑜伽众,佛教变作生苦门,福善之根戒全抛,沙滩以及腐屋上,思此岂能建坚堡。
毗连市廛或他处,寺中虽设庄严座,应思怙主众生仆,清净师表戒为尊。
见扰三恩上师意,违师教行徒众时,是否曾闻无间狱,烊铜灌口裂穿苦。
见得奉佛著僧衣,犯戒放逸等众时,应思彼辈对三途,是否视如天宫乐。
若见发斑体龙钟,恶意毒水迷狂僧,远离正法等辈时,毁教更是入教人。
若见运用谄诳计,图成己事聪明辈,思舍利己重利他,菩萨岂是愚痴人。
若见放逸人喜入,诸德所斥恶业时,此辈似知死临头,阎王利獠亦尽脱。
为使爱众诸佛喜,方便无他作供施,若见行善遭害时,疑法有害罪何如。
琉璃地基上显现,诸佛法语中少许,末世众生各种行。慧贤法幢取以书。
愿此善回无边众,受用贤劫诸功德,离过三律护身心,迅速证得三身位。
我亦生生对有情,恶行罪众不分别,视同正净运慈光,普照速登解脱刹。”
又有颂文说:
“南无姑如曼殊廓喀雅。
由念谁如宝光明,如愿获赐诸悉地,是我心莲中安住,最尊师佛无别体。
无始以来直到今,长游生老病死浪,充满无数苦鲸鳄,生死轮回大海中,
三恶处所定永居,多遭无间火烧苦,纵暂获得善趣身,无明深厚障慧眼。
结交罪恶为友伴,造作苦因与苦业,由于误解执为乐,欢喜而作所得果,
进入可怖牢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