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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大风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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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懂。但我上你家去陪阿梅姨姨吃饭时,方力扯扯我的衫袖,告诉我,说:    
    “‘尤枫,姐姐有个新男友,我不喜欢他,老是开了部大汽车在我们街角接姐姐上街去。’”    
    殷家宝急问:    
    “那人是谁?”    
    尤枫耸耸肩,道:    
    “方力说不出来,我没见过,也无从打探。你去问问方明吧。”    
    与其向方明查个明白,倒不如跟陶子行见面,细说究竟。    
    尤其是殷家宝回到宝隆集团去,就听到了一个消息。负责商人银行业务的何国谦对殷家宝说:    
    “伟业企业上市的生意泡汤了,百乐集团最终赢了这一仗。”    
    “嗯!”殷家宝益发觉得心上不舒服。    
    何国谦拍拍他的肩膊,给他说:    
    “别失望!你为集团引介生意,已是一份功绩,是否能抓得住客户,牵涉很多天时地利人和的问题,非战之罪。    
    “百乐一向激进,现今有尤婕加盟,这女人像头雌性的吊睛白额虎,又似只妩媚妖艳的狐狸,程羽有她在身边,如虎添翼,在市场内更加横行无忌。”    
    殷家宝叹息,说到尤婕,令他想起尤枫,挂念尤家。    
    当然,在外人跟前,他不好说什么,只能静静倾听。    
    何国谦也显得越说越激动:    
    “百乐集团更是邪气十足,不只在本城掠夺生意的手腕凌厉,业务拓展到东南亚更是迅速。听说尤婕在那班东南亚财阀之间十分吃得开,在印尼更加走了政坛霸主的路子,使百乐在印尼的投资生意拓展得很快。”    
    何国谦伸手按动着电脑终端机,画面现出百乐集团是日的股价。    
    “你看,”何国谦说:“两个多月来,大市有上有落,百乐集团的股价一直坚挺,年初时投注在程羽身上,今日已经是三倍回报,难怪股民趋之若骛。你怎么说了?    
    真是无话可说。    
    这原本就是个胜者为王,不容商榷的世界。    
    在一个当物质文明领导人心动向的社会里,王者是仁义之师还是旁门左道,都不在拥戴者和受益人考虑之列。    
    'JP〗殷家宝急忙要找陶子行,约了在中环兰桂坊的餐厅内见面,目的也下只在探查伟业上市的这桩生意为何最终落在百乐之手的事。    
    他当然更关注陶子行与妹妹方明的关系。    
    正如母亲樊浩梅不住的说:    
    “这年头,要找个好男人嫁真不是容易的事。”    
    要一个男人真心爱上一个女人已是一难。爱上了那个女人而又肯肩负一辈子照顾对方的责任,是第二难。问题还在今日世界,有一些男人要照顾一头像样的家,也会显得有心无力。    
    普遍可悲的情况时,每当失意之时,男人最佳的发泄对象往往是身边的女人。可惜,在得意之际,会与当初携手共度艰辛的伴侣同享和平岁月者又有几人?    
    花花世界,为庆贺男人得志的节目委实是太缤纷、太吸引了。    
    殷家宝却有信心方明找到了陶子行,其实是相当幸运的。子行不会是个见异思迁,忘恩负义的男人。    
    “真的闹翻了?”殷家宝开门见山的问陶子行。    
    “我辞退了伟业的职位了。”陶子行答。    
    殷家宝没有作声,他等待陶子行解释下去,为什么子行辞职会与方明闹翻有关系?还是陶子行在顾左右而言他,不打算作答?    
    陶子行终于平和地解释:    
    “在伟业干下去,显得双重的没意义。在公,陈伟业要走的路线,跟我很有距离,他要接受百乐集团包销上市的条件,已经看得出来,他喜欢公司循歪路走捷径,这我不认为是好事。”    
    殷家宝点头赞同他的这个想法。    
    目下不是很多人肯瞧长远安稳的方向去处事。譬方说,市场内的红筹股一日千里,发扬光大,是本身实力还是人为催谷,二者之间差距太远了。    
    


第三部分金融大风暴(27)

    殷家宝还记得,前一阵子,一间高科技的中资企业分拆集资,股份原是一元,结果七天之内上升至三元二角,全集团的人都兴高采烈,只有身为集团的主席愁眉苦脸,他来拜会李善舫,刚好家宝在场,听到他很诚恳地说:    
    “老李,股份持久向好,稳步上扬,真正能反映业绩潜力,那才真叫好。七天之内,我集团有过什么宣布、什么业绩、什么突破?实际上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只不过市场内有人看准了我们,为他们的进帐而拚命将我们的股份催谷,以图他们的厚利。    
    “老李,这样子对我们不是捧场,而是陷害。总有一天,爬得高,跌得重,然后民怨沸腾,都会怪到我们头上来,误以为我们业绩倒退。我们是冤枉不冤枉?    
    “最怕那些把红筹股无端端捧上青天的人,到有日红筹股稍稍害股民受到无辜损害,再有国内的实力企业要靠香港市场集资发展时,反而会遇上阻碍了。,”    
    这番语重心长的说话,见尽眼光和胸襟,叫殷家宝牢牢地记住了。    
    如今引证到陶子行的概念上来,令殷家宝对陶子行的请辞由衷地敬佩。    
    “坦白说,”子行继续解释:“在私的一方面,使我无法不辞职。方明跟陈伟业走在一起,这叫我再呆在陈氏旗下工作,心上是太不舒服了。”    
    这个消息叫殷家宝大吃一惊。    
    他无法联想到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陶子行笑说:    
    “方明跟我参加公司的周年晚宴,认识了陈伟业,然后她作出了她的选择。其实,事情就这么简单。”    
    正如陶子行的说法,情变的经过并不算复杂。    
    陈伟业认识了方明之后,开始约会她,方明没有婉拒。他们来往得越来越亲密,也越来越公开。    
    当伟业企业内都流传着关于老板抢了伙计恋人的消息时,陶子行不得不面对事实。    
    他坦诚地跟方明讨论对策,方明也坦率地承认确有其事。    
    陶子行的心哪怕在方明提出分手的一刻已经碎裂,他的表情还是平和的,对方明说:    
    “如果这真是你的决定,我只会祝福你。”    
    “谢谢!子行,请明白,跟你要积蓄多少年才有资格买一间房子,这种日子对我来说没有安全感。你月入百万,是表面风光,一旦陈伟业不雇用你,茫茫人海,人浮于事,也是够彷徨的。”    
    陶子行点头表示明白。    
    他对殷家宝幽默地说:    
    “方明的意思是,与其我靠陈伟业才令她有安稳的日子好过,倒不如她亲自披甲上阵。”    
    殷家宝把一只手重重地搭在陶子行的肩膊上,无辞以对。    
    子行拍拍家宝的手,诚恳他说:    
    “家宝,请放心,我没事,年轻够粗壮,心脏挺强,会撑得住。”    
    在事业与爱情双重失意的打击之下,陶子行还能把持得住,把极哀痛、极复杂、极难堪、极无奈的一次心历路程,踏着平实而不大惊小怪的脚步,轻轻走过,真是个男人大丈夫的勇敢表现。    
    当事人抚心无愧,于是光明磊落地笑谈沧桑、细数挫折。    
    反倒是殷家宝觉得难堪,认为方明有责任要肩负。    
    “什么?我对陶子行有什么责任可言?”方明在听到殷家宝对她的指责之后,咆哮。    
    “方明,你移情别恋也得有个充分理由,陶子行对你付出过真爱。”    
    “谁在两情相悦时不曾付出过真爱了?这年头的盟山誓海只可能发挥阶段性的箝制作用,两性关系再不是一生一世的事。    
    “感情投资跟股票买卖一样,跌破了低位依然死守下放,是愚不可及的行为。    
    “我有权发觉陈伟业对我更适合。”    
    “天!”殷家宝拍额,问:“方明,别的不去说他,你是否知道陈伟业已有妻室?”    
    “知道,当然知道。我认识陈伟业的同时,就见到了他的妻子。一个五短身材,其貌不扬,穿起龙袍不似太子,戴起了粉红与黄金巨钻的首饰,像一头猪戴耳环似的女人,够资格在上千人的集团晚宴上,踩着四寸高跟鞋,承着那超额的体重,跑到舞台上以女主人身分为员工抽奖,为什么呢?只不过她够运。    
    “人是不可能有一世的幸运的,因此,我出现了。”    
    殷家宝听完了这番话,无法不坐下来,因为他发觉双腿在发软。    
    方明的霸气,染污了她那张美丽明亮的粉脸,在家宝的眼中变得俗不可耐。    
    “妈妈知道这件事吗?你打算怎样向她解释?”殷家宝问。    
    方明迅速回答:    
    “我们家里头,你是最迟知道我最新动向的一人。妈妈没有要我解释。”    
    殷家宝打从心底里敬佩陶子行,他究竟是如何面对整件事的?就是现在要殷家宝忍受接踵而至的惊骇,也叫他心胆俱裂。    
    “妈妈真的没有跟你提起过这件事吗?”    
    “有。”方明答:“她只问过我两个问题。”    
    “什么问题?”    
    “妈妈问:    
    “‘明明,你为什么要跟一个有家室的人走在一起?’    
    “我答:    
    “‘我相信陈伟业会离婚。’    
    “妈妈又问:    
    “‘陈伟业给你什么好处了,叫你如此义无反顾地把他的老婆挤出门外去?’    
    “我随即回答:    
    “‘他的好处太多了,单是为我提供了全职司机服务,不用叫我再在下雨天,于中环路旁抢计程车,不必每天七时起床,以祈避过塞车时间上班,已经是对我的人生很大贡献。’”    
    “妈妈怎么说?”    
    “她没有说什么,只点点头就退出我的睡房去了。”方明忽然像想起了件大喜事似地,兴奋地说:“忘了告诉你,我快要搬家了。”    
    “搬到哪儿去?”    
    “宝云道,知道吗?现在的楼价已经涨到每平方尺达一万八千元。我将住的那个公寓还不是全新建筑,不足二千平方尺的面积,楼价不过每平方尺一万三千八百元,算是便宜货。”    
    殷家宝凝视方明良久,他知道为什么樊浩梅没有跟女儿再在这事上讨论下去。    
    道不同不相为谋。    
    各自走上阳关道与独木桥,再不回头妥协的人,是人生的价值观无法取得丝毫的共识和谅解所致。    
    殷家宝自泰国回港之后,还一直未有机会好好的陪母亲吃一顿饭,因为他要把东南亚联席会议的决议案分发给各部门贯彻执行,已是很费周章了。    
    这一夜九时多才下的班,心血来潮,竟摇电话回家去约会母亲。    
    母子两人在近上环的一间叫好运来冰室的香港式茶餐厅见面,那是樊浩梅最喜欢上的茶馆。    
    殷家宝如果把母亲带到高贵食肆去,徒令樊浩梅浑身的不自在。    
    她曾经说过:    
    “高攀真是太费劲了,一定很累。”    
    到了好运来冰室,家宝深知母亲的习惯,一坐下来便替樊浩梅要了一个菠萝牛油面包和一杯“鸳鸯”,那是奶茶与咖啡的混合饮料。    
    “家宝,这是一顿很好的夜宵。”樊浩梅说。    
    “妈妈,我很久没有带你到外头来吃东西了。”    
    樊浩梅笑道:    
    “正确的说法是,你没有跟妈妈在一起吃饭谈心好久了。”    
    殷家宝知道母亲不是责怪他,但仍有点难为情地说:    
    'JP〗“这阵子要应付的人和事认真多……”    
    “都是些好人和好事就成了。”樊浩梅说:“看来,你在宝隆干得蛮起劲的,尤枫也是个很令人喜欢的女孩子。妈妈很为你高兴,难得你事业和爱情都走对了路子,这不容易呀。”    
    “妈妈,不是很多人如我这般幸运。”殷家宝想起了陶子行。    
    “你想起了方明的事来了?”    
    显然家宝的神色瞒不过樊浩梅。    
    “妈妈,这不是虚荣又是什么呢?一个虚荣的女子,到头来怕不会有好结果,我真为明明担心。”    
    樊浩梅低着头,呷她的那杯“鸳鸯”,然后缓缓的说:    
    'JP〗“这年头,人心太聪敏,自圆其说的能力越来越强。不是吗?”    
    “方明冰雪聪明,她知道生活上哪些事件可以被利用来保卫她的自尊,否决人们对她虚荣的指责。”    
    是的,殷家宝佩服樊浩梅看得深,望得远。    
    她要戳穿女儿的假面孔,完全不费吹灰之力,只在乎她是否愿意跟方明翻脸。    
    “不错,女孩子在社会上挣扎经年之后,就连一日之中些微的不如意事,都可以刺激着她们,要想尽办法摆脱困局。    
    “例如下雨天,穿着用自己血汗钱买回来的一套名牌衣服,在街角跟满身汗臭的男人抢计程车,败下阵来,衣服被污秽的雨水溅湿了的那一分钟,真会难堪得死去活来。    
    “于是心上想,有哪一个男人派了个司机来接载了她,对方就是英雄救美,自己就不妨以身相许了。    
    “你说这个做法是不是情有可原?”    
    殷家宝望着母亲,不知如何回应。    
    樊浩梅摇摇头,声音放得很轻,语调却异常坚决,道:    
    'JP〗“不是说今日妇女不肯拿家中的抽水马桶去换一个丈夫吗?那只不过是太平盛世,用来纾压的幽默戏语罢了。到真的大难临头,金不换银不换,天摇地撼也不会肯把老伴抛弃的才是爱情,才见修养,才显情操。”    
    樊浩梅叹一口气,再说:    
    “方明的胸襟还真狭隘,她连背负起见异思迁、力攀上游的罪名也不敢,只晓得苦苦的在自己接受的磨难之中找藉口。我再跟她谈下去,又有什么意思,有什么作用呢?    
    “反正女儿大了,她选择自己要走的路,就由得她去吧!这也是人权。”    
    樊浩梅说得太对了。    
    毕竟在世界上,不肯为五斗米折腰的风骨,虽少,犹存。    
    所以,藉口贫穷,因而盗窃,仍是有罪的。    
    母子俩在方明的取向上,有了一个共识。    
    


第三部分金融大风暴(28)

    当自己的亲人选择走上歪路时,除了心痛,就只有无奈。    
    方明搬出威灵顿街这幢她出生而至成长的旧唐楼,迁往半山宝云道的豪宅去时,还是樊浩梅亲自帮忙着女儿收拾细软的。    
    方明在临走时,心情很跌宕,她渴望母亲能对她有所表示,让她踏出家门去时,好过一点。    
    “妈,你跟我到新屋去一趟吗?”方明问。    
    “我等下还有客人。”    
    “妈,我嘱司机把你接回来,你得看看我的一头家是个什么模样儿吧!”    
    樊浩梅看一看女儿,道:    
    “把方力带去吧,他回来会给我好好的形容。记着,嘱你的司机把方力送回楼下,看着他上楼来才好离去。”    
    樊浩梅静静地望着方力陪方明出门,到他姐姐的新居去探访。    
    她从没有想过抚养了二十多年的一个女儿会是这个样子出嫁的。    
    樊浩梅把门关上后,她整个人发软,不能自控地蹲在地上,双手环抱着冰冷身子,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缓缓地站起来,重新投入生活。    
    当夜,方力还没有吃晚饭就已经回家里来了。    
    樊浩梅奇怪地问:    
    “姐姐没有把你留下来吃晚饭吗?”    
    “有。”方力声如洪钟,朗朗地答。    
    “那你为什么回来了?”    
    “哥哥今早不是说了不回家吃晚饭,连我都不回来,那么家中不是没有人跟你一起吃饭了吗?”    
    樊浩梅抱住了儿子的手,把它放在脸颊上,轻轻地为自己揩泪,说:    
    “方力,谢谢你。告诉妈妈,姐姐的房子是不是很漂亮?”    
    方力歪着头,沉思良久,才讪讪地回答他母亲:    
    “怎么才叫做漂亮呢?”    
    樊浩梅看着方力,一把将儿子抱在怀里。    
    “方力!”    
    “妈妈,我想有妈妈的地方就是漂亮吧,对不对?”    
    樊浩梅的泪珠豆大般一颗又一颗碎落在方力的肩膊上。五    
    纽约的清晨,像个习惯灯红酒绿、夜夜笙歌的美人,在倦怠地昏睡一觉之后,又开始回复充沛的活力。由刚刚从甜梦里苏醒过渡到积极投入一天的拼搏生活的这段空间,犹存着一份娇慵散漫,额外的惹人怜爱。    
    如此迷人的氛围之下,根本无人会想像得到在纽约华尔街旁那幢金融大厦三十六楼会议室内,已经有一班重量级的金融大炒家正在剑拔弩张、来势汹汹地策动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商业大战。    
    在殷家宝心目中认为他心狠手辣的若翰伟诺于此间只不过叨陪末席。    
    他与曾在嘉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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