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婆来啊?什么时候结婚的怎么没通知我,很不够意思哦!”
子威笑着把小环拉到身侧,“还不是老婆,我正在努力中。跟你介绍一下,我未来
的妻子杨玉环,叫小环就可以了。”
“真的?”奥斯卡饶富兴味的取笑道:“当初你不是信誓旦旦说绝不结婚,还说什
么女人千万不能碰,现在倒是自投罗网想开啦?”他的眼光直勾勾地在杨玉环脸上打转,
她也以困惑的眼神打量他。
“喂、喂,你们当着我的面眉目传情不觉得太过分吗?”子威下意识地将她搂抱入
怀,口气不悦地说。
奥斯卡留意到子威占有性的姿态,极力忍住笑意打趣道:“你的意思是说只要不是
当着你的面就可以啰?”
“奥斯卡,中国人有句话说,“朋友妻,不可戏”,请严守本分,否则后果恕不负
责。”子威板起脸,眼露凶光。
小环用手肘顶顶他。“子威,不要闹笑话了,奥斯卡只是开玩笑,别那么没风度好
不好?”
“小环,胳臂向外弯啊!”他语带酸味。
奥斯卡苦笑着心想,恋爱中的男人果真是开不起玩笑的。
他见两人快起争执急忙解释:“子威,开开小玩笑别介意,我只是觉得你女朋友似
曾相识好面熟,不知在哪见过?”
“不可能见过。”子威很肯定的说,“小环从没来过法国,这是她第一次来。”
“可是我真的觉得她很面熟。”奥斯卡直接问她:“我们是不是有见过面?”
小环想了想,“我也觉得你很面熟,只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我唯一有接触过的法
国人是三年前法国驻台办事处的工作人员……”
“啊哈,这就对了。”奥斯卡突然打岔吓了她一跳,“难怪觉得面熟,我以前跟父
亲在台住过五年,我记得你好象叫爱丽丝对不对?”见她点点头,他又继续说:“哦,
几年不见你愈来愈漂亮了。”他热情地握起她的手,并在她手背上印下一吻。
杨玉环还是搞不清楚状况,她仰头用疑问的眼神看向子威。
陈子威满脸醋意地将她的手抽回,再对她解释:“奥斯卡的父亲曾任职驻台办事处
官员,我也是那时认识他的。”
杨玉环经他点明,好惊讶地看着奥斯卡,“啊,你是那个……那个……”
“对啦,就是我。”奥斯卡很高兴她想起来了。
“那个花花公子。”她终于说出来,只见奥斯卡一脸糗样。
“哈……吃瘪了。”陈子威很偷快的朗声大笑。
“哦,爱丽丝,你怎能这样说我,太伤我的心了。”奥斯卡夸张的用手捂着胸口。
“当时我若知道你会变成大美人,说什么也要追求你。”
杨玉环经他这么一赞美,羞赧的红了脸。谁知她的肚子很不识相的“咕噜”叫了一
声,让她好尴尬,这下红晕更是扩及耳根。
“你们瞧瞧我这做主人的真不体贴,你们来了大半天还不请你们喝杯茶。”他看看
时间,“都五点了,干脆请你们去吃晚餐,稍待一会儿,我去拿外套。”
杨玉环待奥斯卡离开后转而面对子威吐吐舌头,“好糗。”
子威爱怜的顺顺她的头发。“对不起,中午我忘了带你去吃饭,饿坏了吧?”
“还好啦,谁教我中午贪睡。”她继而眉开眼笑的说:“好高兴哦,奥斯卡居然记
得我的名字,你知道吗?以前倒追他的女人多得不计其数,难得他还知道有我这号小人
物。”
陈子威心里不是滋味地问:“你也是倒追的其中一个吗?”
“我哪够资格。”
陈子威由她娇羞的表情看出她以前不是没想过,只是不敢行动罢了。
“两位久等了,走吧,我带你们去一家我新投资的餐厅用餐,顺便请两位看看我的
眼光好不好?尤其是子威,请尽量提出你的意见。”奥斯卡以揶揄的口吻对小环说:
“子威对赚钱的东西有很强的第六感,只要他肯定那就稳赚不赔,我若不是认识他良久,
会以为他是传说中点石成金的魔法师。”
他表现绅士风度的弯起手肘让小环挽着,子威也不甘示弱地将她另一只手挽在自己
的手臂上,杨玉环深感荣幸有两位英俊男士当护花使者。
※ ※ ※
他们三人在一间装潢华丽、很有巴洛克风味的餐厅用餐。席间,奥斯卡展现他迷人
风趣的个性,逗得杨玉环笑声不断。用餐完毕,他还邀请她至餐厅附设的交际厅跳舞,
陈子威被冷落在旁,面无表情的冷眼看着他们相拥共舞,看得出他正强忍着一把熊熊醋
火。
两人舞完回座,小环气喘吁吁,星目明亮,红光满面地笑着。
“奥斯卡,时间不早了,令天长途飞行我们都累了,先回饭店休息,改天再叔。”
陈子威突然发言,不等他响应匆匆拉起杨玉环到外面叫出租车走了。
奥斯卡一脸莫名其妙的杵在餐馆里,他看看手腕上的表心想:才九点会很晚吗?
陈子威一言不发的坐在出租车内。
“子威,你刚刚的态度好无礼哦,奥斯卡一定很不高兴……”小环在他耳边叨念个
不停,而子威仍闷不吭气的不理会她。
到了饭店,子威抿着嘴拉她下车,大步走向房间。
“子威,慢点啦。”杨玉环小跑步的追赶。进了房间,她揉揉被捏疼的手腕。“你
今晚怎么了?阴阳怪气的。”
“是吗?”他粗暴地解扣脱衣。“今晚你倒是很开心嘛。”
“是呀。”说到这,小环的眼睛都亮起来了。“奥斯卡人真好,他让我觉得自己好
特别,你知道吗?跳舞时大家的眼光都盯着我们瞧呢。”
“他有比我好吗?”
陈子威醋意横生地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搂到怀里热情而激烈地物着。
她本能地推着他的肩膀抗拒,他立即放松力道,亲吻也变得温柔许多。
“别抗拒我,”他哑着声音说道,“你是我的,小环,你是我的。”
小环感觉得出他在极力控制心中的欲望,他的身体因而颤抖着,而他这种温柔含蓄
之吻激起了它的激情,她偎着他,响应他的吻。
两人的激情升到最高点,不知不觉陷人爱的漩涡里,小环心甘情愿地献出自己,子
威也报以前所未有的温柔与热情。
云雨过后,他紧紧搂住她,亲吻着她的额头、眼角、鼻子,脸摩挲着她的脸颊,轻
声说道:“你是我的人了,小环,你明白吗?”
她望着他,沉溺于他那顽强占有的表情和坚定明亮的眼神中。
“你明白吗?”他又问。
“明白。”小环感动得泪眼迷蒙。
“很好,”子威冷笑着,“从今天起你是我的人了,我不准你跟任何男人单独相处,
即使是我的朋友。”
她有点受宠若惊,不暇思索地伸手触摸他的脸顺。他眼中刚毅的神情开始软化。
“我不会跟别的男人单独相处,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子威。”
他的眼神迅速地变柔和了。“你说的是真的?”
“我发誓。”
他的刚强之气一点也没有了,笑容也是真心的,他柔情万分的吻她,再一次展开激
情之旅……
※ ※ ※
翌日一早,阳光经由落地窗照射进来,陈子威被刺眼的阳光唤醒,他低头看窝在他
怀中熟睡的小女人,心满意足的笑了。
他轻轻挑起一绺垂在他肩上的秀发玩弄着,随之微微起身在她脸上洒满点点细吻。
杨玉环受到打扰,眼眸微启的睁开,看到子威的脸后又缓缓闭上眼欲睡,突然,她
猛然睁大眼弹坐起身,看看自己再看看子威,意识到两人都一丝不挂,思及昨晚所发生
的事,她惊喘一觉,飞快的躲入丝被里,害羞地藏着不敢探头看他。
陈子威笑着拉开丝被,身体靠过去倚着她问:“后悔啦?”
小环趴在床上,脸贴着枕摇摇头。
他用手抚摸她的颈项,“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他在她耳畔轻轻吹气。
她侧过头,两眼只敢盯着他的胸膛,“我不后悔,这是我这辈子所做最肯定的事。”
“那你为何不抬头看我?”他柔声问。
小环毅然仰起头凝望他,手紧紧抓住半盖在身上的丝被。
他捧起她嫣红的小脸,细琢着她的红唇。
“小环,我们所做的事并不羞耻,它是很美好的,为何你会如此表现?”
“人家不好意思嘛。”她撒娇的往他怀里钻。
陈子威脑中忽然闪过一个顽皮的主意,他贼笑着出手往她身上呵痒。
小环扭动身体笑着躲避,丝被不知不觉地被她踢下床,这下光溜溜的身体没东西可
遮盖了。
子威爱恋地抚摸她的身体,咬着她的耳垂说:“就是这张脸……就是这副身子……
别人我都不要,我只为你痴迷……”
两具摩挲的身体掀起热潮,再度沉缅在欢爱中……子威趁小环还在沉睡中,偷偷出
外到,一间享誉国际的珠宝店选购钻饰。当他回到旅馅时,小环已醒来沐浴完毕,她围
着浴巾蹲在行李箱前找衣服穿。
子威一进门,忍不住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
“哇!秀色可餐。”他走过去抱起她躺回床上。
“子威,别闹了。”她赶紧将松开的浴巾重新圈好。
“别动。”他俯身温柔的吻她。
一阵长吻下来,两人气喘吁吁。
子威下床将他刚刚进门时丢在地上的精美纸袋捡起,坐在床沿从纸袋内拿出三个蓝
丝绒盒,他先打开第一个盒子,取出一条蓝钻手炼。
“左手给我。”
杨玉环被这耀眼的手炼震呆了,下意识地按照指令伸出手,他替她将手炼圈上。再
打开第二个盒子,取出同款的蓝钻项链,二话不说地帮她戴上。
“这……”她口干舌燥的舔舔唇瓣。
“不准拒绝。”他霸气地声明。
只剩一个最小的盒子,小环猜想里面应该是耳环。
他慢慢打开取出一枚戒指,语不惊人死不休地说:“嫁给我。”
小环沉默不语,对这突来的求婚不知该如何反应。
子威紧张的深吸口气,“我曾说过不逼你,但我们已有了肌肤之亲,所以我请求你
嫁给我。”他想一想,说词好象不对劲,但又想不透是哪句出了问题。
“你的意思是说因为我们发生关系,所以你愿意负起责任娶我?”小环有些伤心的
问。
“是……不是,我没这意思。”他别扭地清清喉咙。“我……我不是负责任,我是
真心想娶你……”
又是一阵沉默,小环似乎还在考虑他的求婚,子威屏息以待。
她不言不语像是要永远这样沉默下去,子威受不了等待的压力,霸道地将戒指强行
套入她的手指。
“不说话代表默许了,反正我们已有肌肤之亲,你不嫁我也不行,否则在上帝眼中
我们便犯下奸淫之罪,死后要被审判的……”
小环倏地爆笑出声,边笑边用手背拭泪,“是呀,都让你看光了、摸偏了,不嫁你
也不行。”
陈子威得到她的允诺,心中那块大石头终于放下,他突地将她压在身下,“早知如
此,一开始就该拉你上床做爱,也不用一次次求婚被拒,你要知道男人的自尊心受不了
太多次打击。”
“少来,你的自尊心比钢铁还硬,才伤不到你一丝一毫呢!”她推开他。“起来吧,
我们可是来视察公务的,可不能整天耗在床上。”
“管他的,我不介意整天待在床上。”他暧昧的对她眨眨眼。
小环娇嗔的瞪他一眼,“好,你待在床上睡觉,我可要出去玩了。”她快速的穿好
衣服走到门口。“拜拜。”
门“砰”地一声被关上,子威呆愣在床上,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被独自留在房间,他
刚刚才向她求婚耶。他急忙拿起公文包追出去,出门前心想:这算不算下马威?
※ ※ ※
陈子威和杨玉环似在度蜜月般,甜甜蜜蜜地游偏欧洲,殊不知台湾正上演着一出风
云变色的戏码。
陈子威的父母在他和小环去欧洲时抵达台湾,他们两名已把远从美国带来的女子当
未来媳妇看待,频频带她出席各种社交场合,并自作主张地对外宣布其未来身分,霎时,
许多媒体纷纷将陈子威以前的女友搬出来比较,新闻炒得火热。
在外足足旅游两个月的小鸳鸯总算回国,拖着大小箱行李返家。
两人一进门便双双愣在当场。
“爸、妈,你们还没走啊!”陈子威惊愕地开口。
“什么话,不欢迎我们来吗?”陈父虽是板着脸,眼中却流露出喜悦之情。
“子威,你总算回国了,我们可是等你好久,来,介绍一位美人让你认识。”陈母
兴高采烈地将他拉到客厅一角,唯有陈父注意到儿子身后站了一名女子。
杨玉环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不知如何应对,只能心慌意乱地站在原地。
“小姐是子威的朋友啊,请进来坐。”陈父招呼道。
一下子反主为客,小环为难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谢谢,我想我站这儿就好。”她有礼的回话。
另一头的子威被老妈拉到另一名女子面前,像是相亲般地介绍着。他捺着性子和她
寒暄,心里却急着想回到小环身边,将她介绍给父母认识。而他老妈似乎嫌他反应不够
热情,忙在旁敲边鼓。突然,一句话窜人他耳里。
“妈,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陈子威不敢置信的大吼。
“儿子,不要对你妈吼叫。”陈父走到妻子身边警告道。
“爸,你知道妈刚刚说了什么吗?”他懊恼的用手指爬了一下头发。“她告诉我这
位……”他一时忘了她的名字。
“珍妮佛。”那名女子主动接口。
“谢谢,”他向她点个头,“你们告诉我珍妮佛小姐是我的未婚妻,你说是不是很
荒谬?”
“儿子,这是我和你妈共同决定的。”
陈子威面向珍妮佛怀疑地问:“你愿意?”
珍妮佛冷静的与他对视,一本正经的点头。
“我不愿意。”子威转身寻找小环,见她还站在玄关处便走过去对她说:“你是我
的末婚妻,也是我将来的妻子。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站在我这边。”他牵着她的手
走到父母面前,以非常坚定的态度说:“她叫杨玉环,是我唯一要娶的女人。”
陈子威的父母震惊地看着杨玉环,而珍妮佛却以一种深思的眼光盯着她。
“各位,我们今天刚从欧洲回来很累,容我们先离开。”子威牵着小环的手上楼,
并从房间打电话至佣人房,请他们将堆置在玄关的行李送上来。
在楼下客厅,陈子威的父母以歉疚的眼光望向珍妮佛。
“珍妮佛,很抱歉,这件事我们并不知情……”他们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伯父、伯母,没关系的,我相信子威最终还是会选择我,您们不要操心。”珍妮
佛以她那带有洋腔的中文说道。她安慰似地拍拍二老的手后回房休息。
“老伴,怎么办?我们替儿子桶下一个大楼子了。”陈母忧愁的望着丈夫。
陈父大叹口气,“这会儿也只有静观其变啰!”
※ ※ ※
几天下来,珍妮佛一直静静观察着子威和小环的作息时间,她发现晚饭后子威习惯
一个人待在书房内,而杨玉环总会不厌其烦的到车库擦拭爱车——那部被子威强迫冷冻
的机车。珍妮佛打算利用这段时间去书房找子威谈谈。
她抚平身上衣服的绉褶,深吸口气敲敲书房的门。
“请进。”子威朗声应道。他以为是小环有事找他,但当他见到来者是谁后,眉头
不自觉地皱了起来。“有事吗?”
珍妮佛见他不招呼她坐,便自己找位子坐下来。表面看来她平心静气,实则内心激
动不已。这是她第一次和子威单独相处,在灯光的照射下,她贪婪的将他的身影收人眼
底。
“对不起,你找我有事吗?”子威再次问道。他不喜欢她落在他身上的眼光,像是
要把他吞了一样。
“呃……”她吓了一跳,暗地提醒自己要镇定,她是来谈事情,不是来发痴的。
“子威,我来是要和你讨论我们结婚的事——”
他打岔道:“我们结婚?谁告诉你我们会结婚的?唯一会有的婚礼是我和小环,昨
天我已和父母讨论过了,日期订在下个月月底,你若想留下来参加我很欢迎。”
“你确定新娘是小环?毕竟被伯父母以媳妇身分介绍给外人的是我。”她见他一副
自负的态度忍不住想挑衅。
陈子威讥讽的一笑,“我还有一个弟弟。”
珍妮佛很是气恼,她努力提醒自己:镇定、镇定,据伯父母所提供的情报,子威喜
欢明理、不乱发脾气的女孩子。
她压下怒意,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