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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九重(剑在天下后续)-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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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琰做色道:〃是么?我倒要好好慰问一番。〃一壁说一壁施施然随那龟公走入花林深处。曹瑞无奈,明知道这是个相公馆子,只好硬着头皮跟住,心下暗恨小皇帝好色荒唐,才有点志气的样子,马上又惦记着外面的妖孽狐媚之辈。果然不成气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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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悻然才跟了一会,冷不防斜斜撞上一个大胖子,十分恼怒,正要呵斥,忽然大吃一惊,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大胖子赶紧一把拖住他,呵呵笑道:〃严公子,严管家,你们来啦。来,有幸遇到,咱们喝几杯。〃不由分说拖着曹瑞就走。聂琰一笑,也随他过去。 
这个莽撞的大胖子,赫然是当朝吏部尚书刑在元!他看到聂琰在此,居然一点不奇怪的样子,只怕两人这样〃喝酒〃不知道几次了。 
曹瑞惊奇到了极点,反而说不出甚么,心里急速转着念头,最初的震惊慢慢变成了惊喜。 
白大官似乎也不奇怪,笑呵呵躬身引路,不多时,一行人到了一处翠绿小湖边。岸边停着一只画舫,刑在元笑道:〃严公子,小郎在船上等得着急呢。〃曹瑞惴惴不安,又惊又喜,也跟着上船。 
一进去,差点又惊呼一声,还好这次他自己咬住了舌头。 
里面还或躺或靠地歪着几条汉子,曹瑞认得分明,居然是太后之父谢太师、御史中丞方林,还有金刀军副将杜海箬,一起对着他微笑招呼。 
画舫轻轻一摇,却是白大官自己掌梢,划向了湖心。 
聂琰微微一笑,沉声道:〃老曹,这几位都是奉了太后密旨的顾命大臣,能效血海精忠之辈。你不用担心。〃 
曹瑞忽然明白过来,小皇帝所谓好色贪花,游走花街柳巷,只怕都是干这些勾当去了。谁能想到他竟然是在勾栏院中图谋山河变色的大计呢? 
只是,英王委实权高势大,小皇帝竭尽全力,也只能笼络到几个不甚关键的外围大臣。如今既然把自己带过来,那是看作最亲信之辈了。让内廷总管直接参与,只怕政局大变已经迫在眉睫。 
曹瑞一阵热血上涌,砰地一下跪地,沉声道:〃能效血海精忠之人,今后多一个我老曹!〃 
聂琰点点头,竟然也对着他跪下,缓缓道:〃多谢曹公公,请受聂琰一拜!〃曹瑞大骇,伏地道:〃老奴如何担当得起?〃聂琰却还是执意拜了一拜。两人这才一起起身。于是曹瑞和船上众人一一叙过,随即坐在一边听众人商议朝政。 
聂琰说起杨弩之事,要刑在元代他好生留意。刑在元连连点头,忽然想起一事,问:〃陛下说过,兵部尚书梅易鹤是可用之人,权柄不小,平时又多受聂震轻辱,假以言辞不难说动。若许以国丈之位,立梅氏为后,可望得梅易鹤支持。此事商议颇久,为何陛下又推了梅家亲事?〃 
聂琰面色微变,淡淡道:〃此事是我一时糊涂,不曾着力。日后自当设法,梅易鹤的兵权,咱们一定要抓到手。〃 
曹瑞一听,心下暗自骇然,这才明白。当初聂琰勾引梅家小姐,果然别有用心。只是他居然对梅小姐动了真情,不忍令她入宫受苦,反倒拒绝梅家亲事,也是意料之外。梅小姐竟然是英王耳目,辜负琰帝情意,那更是意外之中的意外了。聂琰现在又打梅尚书的主意,这次只怕从此无情了。 
曹瑞熟悉权术,一下子想明白聂琰之前的古怪,却并不欣然,只觉琰帝实在可怜。纵然已经是无情的皇帝,毕竟还是一个孤苦可怜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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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琰和众大臣细细计议一回,说的多是近日京中大事,可用之臣,可取之臣。曹瑞在一边默默听着,十分吃惊,却又十分欢喜。多年以来,这只怕是他最舒心的一天。众人说到天黑时分,这才散去。临走之时,聂琰抓起酒壶,狠狠灌了一口,在嘴里漱了一会,弄得满嘴酒气,这才喝下去。他顺手在自己和曹瑞身上浇了些酒水,又要船上伺候的一个清秀少年过来。 
〃小郎,我要走了,快来亲我。〃少年皇帝笑着说。 
那美貌少年笑嘻嘻答应一声,果然凑近。烛火盈盈,但见他眉目如画,虽是男子之身,装扮妖艳,尤其是嘴唇涂得十分艳丽。就这么含笑过来,没头没脑在聂琰脸上、脖子上、衣服上一阵乱亲,又揉了揉他鬓发,顿时衣冠严整的少年皇帝变成了十足的浪荡子弟模样。 
那少年吃吃笑道:〃严公子,这样可够了么?〃 
聂琰还没回答,那刑尚书笑道:〃花小郎,不妨再乱些,你的手段难道就这点?〃少年嘻嘻一笑,嘟着艳丽的嘴唇,在聂琰脖子上使劲一缀,皇帝雪白的肌肤上顿时多了个暗红色的暗昧淤痕。少年拍手笑道:〃这样还不够,只得玩真的,只怕严公子吃不消。〃 
众人一听,哄堂大笑。聂琰微笑着说:〃罢了,你这妖精最会作怪,趁早给我滚罢。〃奇怪的是,向来轻浮的皇帝,这时候俨然又是见色不乱的真君子大丈夫了。曹瑞看得直瞪眼,这才明白之前聂琰那些轻浮德行是怎么做出来的。这小皇帝心事藏得很深,到底在笑盈盈的面具下面,他是怎样一个人,只怕谁也不知道了。 
聂琰和曹瑞回到皇宫时,只觉一路所见内侍都神色古怪,心下暗自纳闷。曹瑞顺便叫住一个小太监,沉声道:〃小麻子,你怎么古古怪怪的?〃 
那小麻子吓了一跳,无奈应答:〃我。。。。。。这个。。。。。。皇上,瑞公公,你们快回去罢。摄政王在等着呢。。。。。。〃 
迟疑一下,又压低声音道:〃乔公子还没过王府,就死在花轿里面了。摄政王带着他的尸体在里面等着皇上。。。。。。小人看他的脸色很不好。皇上,你。。。。。。〃 
他本想说〃你小心些〃,可这话实在不妥,于是又半路吞了回去。 
聂琰大惊,几乎没听明白他的话,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厉声喝道:〃胡说!〃曹瑞也是心惊肉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麻子吓得扑通一声跪倒,磕头不已。 
乔引桐死了? 
聂琰茫然一会,慢慢想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大叫一声,忽然疯了似的猛冲而去。曹瑞楞了楞,知道不好,厉声大叫:〃陛下!你是陛下!〃 
聂琰如中雷击,陡然放慢脚步,缓缓站定。曹瑞叹口气,三两步奔到皇帝身边,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这才发现,聂琰的手冰冷汗湿,不住颤抖着。 
月色下,曹瑞只见他脸色惨白异常,犹如忽然害了大病一般,不由得一阵心惊,暗暗叹息这小皇帝要真能像他表面上那么凉薄无情,只怕反倒日子好过很多罢。 
聂琰沉默一会,似乎镇定下来了,声音极低地说:〃走罢。〃这句话说得云淡风清,已经听不出甚么情绪。曹瑞却忍不住心里胡思乱想。 
乔引桐怎么会忽然死掉?是不如英王的意,被王爷杀了? 
还是。。。。。。乔引桐心思别扭,竟然自杀? 
他不是最后很爽快地被花轿送入王府么,临走还笑吟吟特意梳洗打扮着,很有精神的样子,他怎么会死呢?能笑得那样欢喜,怎么会寻死去了?可他是极乖巧的人,又怎么会忽然得罪王爷,被聂震一怒杀死? 
曹瑞回想着乔引桐临行时清丽如月光的笑容,忽然机伶伶打了个寒战。那么美,可也太清冷了罢。。。。。。 
一老一少,就这么一步一步走过深浓的夜色,一对对内侍恭谨跪倒行礼。不知道怎么的,曹瑞心里不祥之感越来越重。 
大殿中却是另外一番天地,灯火辉煌,聂震端然坐在金龙交椅上,脸上看不出甚么喜怒,只是觉得眼神比平时更加锐利,锋芒如刀。 
而他的脚下,静静躺着一个人,那是乔引桐。 
聂琰吸了口寒气,慢慢走了过去,径直到了乔引桐身边,缓缓伏下身子。 
乔引桐神情十分平静,阖着双目,看上去只是睡着的样子,嘴角甚至像是带着一点笑意,可大红的宫衣微微敞开着,露出惨白如雪的胸膛心口上正正插着一只铜簪,血迹却已凝固。 
聂琰分明认得,那是第一次临幸乔引桐的时候,云雨之后见他鬓发散乱,神情楚楚,便顺手拔下头上铜簪,为他束发。 
还是那只铜簪啊。。。。。。 
聂琰涩然垂下双目,痉挛的手轻轻抱起了乔引桐。死去的少年柔弱无力地滑入他的怀抱,还是那么温顺熟悉的身体,却没有平日的万种风情了。 
他忽然注意到,乔引桐一只手一直微微曲着,似乎想按向心口。这是一个悲伤的姿势罢,想必,他临死一定很痛。。。。。。 
聂琰忽然一阵头昏,赶紧转开眼睛,轻轻放下了怀中惨白安静的少年。 
〃你难受了?〃聂震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兀鹰般的眼中闪动着冰焰,像是风暴将要来到的感觉。 
聂琰淡淡抬起双目,对着他的皇叔一笑:〃怎么?难道皇叔果然雄风惊人,竟害得小乔不堪驱策,宁可自尽?〃说着,吃吃笑了一会:〃啧啧。。。。。。皇叔,你太不会怜香惜玉了。〃 
〃啪!〃聂震忽然狠狠给了他一记耳光,冷冷道:〃玩够了罢?陛下?〃 
聂琰嘴角破皮流血,愣愣瞧着聂震,半天说:〃不就出去喝了点花酒么?皇叔,你管得太多了。〃随手擦了擦嘴,笑眯眯道:〃皇叔,反正小乔已经死了,你要是不过意,尽管再挑几个美貌宫人去。〃 
〃我还是看错了你。〃聂震淡淡道:〃你脚下这个人,一心只想跟着你,不惜自杀明志,你却只有这句话么?〃 
聂琰一摊手,缓缓笑道:〃皇叔,你要我的人,我立刻割爱,双手奉上。至于他要自杀,我也没办法。你还要我说甚么呢?〃 
聂震冷冷看了他一会,忽然沉沉一笑:〃如此凉薄无情,聂瑛地下有知,当以如此犬子为耻罢。〃 
聂琰一把抹去嘴边的血丝,懒洋洋道:〃我就这么不成器。皇叔又不是今天才知道。〃说着打个呵欠:〃好了,闹够了,都散了罢。朕也要入寝了。〃 
聂震盯了他半天,实在看不出他有甚么难过的意思,心里忽然一阵堵,沉声道:〃也罢,也罢。。。。。。陛下,你走不了啦。〃 
他轻轻一击掌,微微一笑:〃来人,把礼物送给陛下。〃 
聂琰听出不对,皱眉道:〃皇叔,这么晚了,你还要闹甚么礼物?〃 
聂震笑了笑:〃再晚,这礼物陛下一定要收。〃正说着,太监们恭恭敬敬端上几个金盘,上面还覆着那种眼熟之极的金地走银丝云龙三探纹大盖。 
聂琰一凛,脸色忽然变得有些苍白。经过上次的事情,他已经太明白这样的金盘意味着甚么! 
聂震似笑非笑看着他,缓缓道:〃陛下,你猜猜,这几只盘中装着谁的人头?〃 
聂琰嘴唇有些发白,出神一会,没有说话。他只觉心跳很快,快得几乎撕裂,却不敢想太多。 
聂震倒是十分满意,哈哈一笑,示意侍从揭开盖子。 
刑在元、杜海箬、方林,谢太师。。。。。。另有一个翰林学士,也是发誓效忠聂琰之人。 
那些画舫中和他谈笑奏对的鲜活的一个个大臣,如今都变成了盛放在金盘中的人头。多年的精心准备,就这么化成了金盘里的斑驳血迹。 
聂震冷笑道:〃乖侄儿,你倒是挑得好人才啊。我的人才一上门查抄,这几个人立刻服毒自杀,不肯泄漏半点秘密。如此不约而同的死法,可不是心中有鬼么。陛下,这次让我拿个正着,你还打算怎么装疯卖傻呢?〃 
他说着,微微一笑,轻轻用手指挑起聂琰的下巴,兀鹰般的眼神中,忽然多了一丝讥诮戏谑之意。 
聂琰的脸上已经毫无血色,摇摇晃晃了一会,深深吸了口气,颤抖的手指轻轻为方林合上死不瞑目的眼睛,缓缓站定,冷冷道:〃我也装厌了。那就大家说明白也好。〃 
聂震大笑,居然赞道:〃乖侄儿,你能装傻充楞这么久,连我都险些被你骗过。。。。。。倒也算个狠人。〃 
聂琰淡淡一笑:〃还不是皇叔对手。〃 
聂震又笑,倒是兴致勃勃,忽然叹了口气:〃其实我很佩服你收买人心的本事,为什么每个人都肯为你拼命,为你去死。杜海箬和方林是这样,连乔引桐也。。。。。。〃 
聂琰一惊,难道,乔引桐竟是被聂震逼死的? 
他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缓缓道:〃小乔是怎么回事?〃 
聂琰悠然叹道:〃原来你还是为他难过的。。。。。。呵呵。。。。。。〃居然答非所问,眼中神色迷离古怪。 
聂琰闭了闭眼睛,轻轻回答:〃我要保护的人,便一定不能留在身边。现在。。。。。。既然一切都结束了,我终于不用掩盖甚么。〃 
他粲然一笑,俯身轻轻抱起乔引桐,亲了亲他惨白的嘴唇。 
一咬牙,聂琰狠狠一用力,拔下乔引桐心口的铜簪。 
〃就这么死了?〃聂震一把夺过铜簪,将乔引桐的尸体扔开,悠悠笑道:〃没这么容易。陛下,你耍了我这么久,也该我回敬一下了。〃 
他扫了左右一眼,淡淡道:〃你们都下去,我和陛下有事商议。〃 
众侍从幽灵般无声无息退下。 
聂琰冰冷倨傲的眼神盯着聂震,沉声道:〃皇叔,我们还有甚么好说的。〃 
聂震笑了笑,缓缓反问:〃你说呢?〃忽然一用力,把清瘦的少年皇帝狠狠圈入怀抱,凶猛地咬噬着他的嘴唇,蹂躏他的肌肤,直到惨白的嘴唇透出艳丽的血色,嘴角带出血丝。 
聂琰激烈颤抖了一下,随即挺直身子,一声不响。两人紧紧贴合,呈现极亲密而极诡异的姿态。 
聂震似乎早就料到他可能的反应,沉沉一笑,低声道:〃这么多年。。。。。。乖侄儿,看来你可没真的忘记我。〃 
聂琰轻轻一哼。 
聂震笑道:〃要么这样活下去,要么。。。。。。你现在可以用铜簪刺心了。我给你选择。〃
他把铜簪塞回了聂琰的手,冷冷道:〃竟然把我给你的东西送给乔引桐。你说,我该不该杀了他。〃 
聂琰的脸色有些青白,沉默着,手指有些痉挛,却还是紧紧抓住了那根铜簪,犹如抓住甚么刺痛人心的感情。 
聂震的铜簪。。。。。。 
是了,还记得他墨黑光滑的头发。那时候,聂琰喜欢伏在枕头上,咬他的发丝。有时候也故意撩一根头发,轻轻在聂震的鼻尖滑呀滑。 
聂震痒痒得厉害,就会打着喷嚏醒来,无奈地瞪他一眼,然后缩在被子里又睡。聂琰趴在他身上嘻嘻地笑。 
少年皇子总是那么粘人,自从看到谦和优雅的少傅,再也不肯放手。每日读书要聂震陪着,就连吃饭睡觉也得在一起,到了后来,什么时候都喜欢赖在聂震身边。谢后十分无奈,几次陪不是。好在聂震也十分忍得,并不抱怨,也就由得聂琰粘着他了。 
聂震平时有些冰冷犀利,睡着的样子却十分温柔,甚至有点傻傻的,那是一种极敦厚壮盛的美丽。脸色微红,脸颊边青黑柔顺的发丝软软散开,嘴角总有点笑意。 
那么温柔,那么好看,和醒来时候真像两个人。 
因为太喜欢老师披着长发的模样,聂琰老是把他的束发铜簪藏起来,然后偷笑半天。终于有一天,聂震说:〃算了,铜簪送给你吧。〃聂琰一怔,羞红了脸,却喜气洋洋收好了簪子。 
聂琰已经不大记得起来,那么喜欢的铜簪,为什么随手给了乔引桐。 
大概往事有些令人苦痛,他很少想甚么。除了今夜。。。。。。 
他沉默了良久,淡淡叹息一声:〃皇叔,原来你还记得那铜簪。。。。。。可我忘记了。〃 
聂震狠狠扣紧了他的手腕,狠狠吞噬掠夺着他的唇舌,良久,放开聂琰,冰冷地笑了:〃乖侄儿,是你缠着我记住的,是你缠我。。。。。。你怎么能自顾忘记呢?〃 
聂琰被他激烈的亲吻弄得脸色有丝晕红,却还是冷淡地说:〃你起兵攻打京师。。。。。。我当然就要忘记那些事情了。〃 
〃乖侄儿,是你先对不起我,不是么?原来,陛下指望我束手待毙?〃聂震的手又死死抓紧了他的肩膀,眼中闪着接近愤怒的光。 
他忽然笑了笑:〃别忘了,陛下,是你登基第一天就下了削藩的圣旨。外面说是谢太后的意思,可我知道谢太后没那胆子,一直猜是你干的,现在看来可没猜错。〃 
嘴里说着,他的手并没有停下,不紧不慢轻抚着聂琰的下巴,脖子,再缓缓滑入衣襟之下。。。。。。 
聂琰淡淡道:〃谁做了皇帝,都要保全万里山河。你的不臣之心,世人皆知〃 
聂琰忽然激烈摇晃一下,却是被聂震狠狠一掌打在脸上:〃我纵然夺了天下,不会杀你,你。。。。。。却旨在夺我性命。乖侄儿,你说,咱们是谁对不住谁?〃 
聂震不待他闪避,牢牢扣住聂琰身子,冷冷说:〃何况,江山如画,唯能者居之,我纵然造反,又有甚么错!〃 
〃我。。。。。。〃聂琰欲言又止,忽然一笑:〃算了吧。〃 
如果输赢已经决定,起码也要死得有尊严。至于感情,谁说皇帝该有感情? 
他凝视着那只带着血迹的铜簪,笑容越发缥缈淡定:〃再见,皇叔。〃慢慢解开衣襟,露出胸口肌肤,聂琰一用力,把尖锐的铜簪头对着心脏所在狠狠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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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慢!〃聂震一伸手,牢牢扣住了他的手腕,笑容也变得越发冰冷锐利。忽然一低头,轻轻啃着皇帝的脖子,柔声说:〃你勾引我那么久,不还清欠帐,就想走么?〃 
聂琰耳边掠过他灼热的呼吸,禁不住哆嗦了一下,忽然激烈挣扎起来,胡乱挥舞的手重重击打在摄政王身上。 
聂震吃痛,眼中闪过怒意,猛地一用力,刀锋般的手掌当心劈出。小皇帝闷哼一声,嘴角泛起一点微红的血沫,清亮的眼睛变得迷蒙无光,一手捂着心口,吃力地想站稳。聂震却毫不留情再加一击。这一掌的力道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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