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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唐书 作者:[后晋]沈昫-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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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拔其南苏、木底、苍岩等三城,始与男生相会。高宗手敕劳之曰:“金山大阵,凶党
实繁。卿身先士卒,奋不顾命,左冲右击,所向无前,诸军贾勇,致斯克捷。宜善建功
业,全此令名也。”仁贵乘胜领二千人进攻扶余城,诸将咸言兵少,仁贵曰:“在主将
善用耳,不在多也。”遂先锋而行,贼众来拒,逆击大破之,杀获万余人,遂拔扶余城。
扶余川四十余城,乘风震慑,一时送款。仁贵便并海略地,与李勣大会军于平壤城。高
丽既降,诏仁贵率兵二万人与刘仁轨于平壤留守,仍授右威卫大将军,封平阳郡公,兼
检校安东都护。移理新城,抚恤孤老;有干能者,随才任使;忠孝节义,咸加旌表。高
丽士众莫不欣然慕化。
    咸亨元年,吐蕃入寇,又以仁贵为逻娑道行军大总管。率将军阿史那道真、郭待封
等以击之。待封尝为鄯城镇守,耻在仁贵之下,多违节度。军至大非川,将发赴乌海,
仁贵谓待封曰:“乌海险远,车行艰涩,若引辎重,将失事机,破贼即回,又烦转运。
彼多瘴气,无宜久留。大非岭上足堪置栅,可留二万人作两栅,辎重等并留栅内,吾等
轻锐倍道,掩其未整,即扑灭之矣。”仁贵遂率先行,至河口遇贼,击破之,斩获略尽,
收其牛羊万余头,回至乌海城,以待后援。待封遂不从仁贵之命,领辎重继进。比至乌
海,吐蕃二十余万悉众来救,邀击,待封败走趋山,军粮及辎重并为贼所掠。仁贵遂退
军屯于大非川。吐蕃又益众四十余万来拒战,官军大败,仁贵遂与吐蕃大将论钦陵约和。
仁贵叹曰:“今年岁在康午,军行逆岁,邓艾所以死于蜀,吾知所以败也。”仁贵坐除
名。寻而高丽众相率复叛,诏起仁贵为鸡林道总管以经略之。上元中,坐事徙象州,会
赦归。高宗思其功,开耀元年,复召见,谓曰:“往九成宫遭水,无卿已为鱼矣。卿又
北伐九姓,东击高丽,汉北、辽东咸遵声教者,并卿之力也。卿虽有过,岂可相忘?有
人云卿乌海城下自不击贼,致使失利,朕所恨者,唯此事耳。今西边不静,瓜、沙路绝,
卿岂可高枕乡邑,不为朕指挥耶?”于是起授瓜州长史,寻拜右领军卫将军,检校代州
都督,又率兵击突厥元珍等于云州,斩首万余级,获生口二万余人、驼马牛羊三万余头。
贼闻仁贵复起为将,素惮其名,皆奔散,不敢当之。其年,仁贵病卒,年七十,赠左骁
卫将军,官造灵舆,并家口给传还乡。子讷,别有传。
    程务挺,洺州平恩人也。父名振,大业末,仕窦建德为普乐令,甚有能名,诸贼不
敢犯其境。寻弃建德归国,高祖遥授永年令,仍令率兵经略河北。名振夜袭鄴县,俘其
男女千余人以归。去鄴八十里,阅妇人有乳汁者九十余人,悉放遣之。鄴人感其仁恕,
为之设斋,以报其恩。及建德败,始之任。俄而刘黑闼陷洺州,名振复与刺史陈君宾自
拔归朝。母潘、妻李,在路为贼所掠,没于黑闼。名振又从太宗讨黑闼,时黑闼于冀、
贝、沧、瀛等州水陆运粮,以拒官军,名振率千余人邀击之,尽毁其舟车。黑闼闻之大
怒,遂杀名振母、妻。及黑闼平,名振请手斩黑闼,以其首祭母。名振以功拜营州都督
府长史,封东郡公,赐物二千段、黄金三百两。累转洺州刺史。太宗将征辽东,召名振
问以经略之事,名振初对失旨;太宗动色诘之,名振酬对逾辩,太宗意解,谓左右曰:
“房玄龄常在我前,每见别嗔余人,犹颜色无主。名振生平不见我,向来责让,而词理
纵横,亦奇士也。”即日拜右骁卫将军,授平壤道行军总管。前后攻沙卑城,破独山阵,
皆以少击众,称为名将。永徽六年,累除营州都督,兼东夷都护。又率兵破高丽于贵端
水,焚其新城,杀获甚众。后历晋、蒲二州刺史。龙朔二年卒,赠右卫大将军,谥曰烈。
    务挺少随父征讨,以勇力闻,迁右领军卫中郎将。永隆中,突厥史伏念反叛,定襄
道行军总管李文暕、曹怀舜、窦义昭等相次战败。又诏礼部尚书裴行俭率兵讨之,务挺
为副将,仍检校丰州都督。时伏念屯于金牙山,务挺与副总管唐玄表引兵先逼之。伏念
惧不能支,遂间道降于行俭,许伏念以不死。中书令裴炎以伏念惧务挺等兵势而降,非
行俭之功,伏念遂伏诛。务挺以功迁右卫将军,封平原郡公。永淳二年,绥州城平县人
白铁余率部落稽之党据县城反,伪称尊号,署百官,又进寇绥息,杀掠人吏,焚烧村落,
诏务挺与夏州都督王方翼讨之。务挺进攻其城,拔之,生擒白铁余,尽平其余党。又以
功拜左骁卫大将军、检校左羽林军。嗣圣初,与右领军大将军、检校右羽林军张虔勖同
受则天密旨,帅兵入殿庭,废中宗为庐陵王,立豫王为皇帝。则天临朝,累受赏赐,特
拜其子齐之为尚乘奉御。务挺泣请回授其弟,则天嘉之,下制褒美,乃拜其弟原州司马
务忠为太子洗马。又明年,以务挺为左武卫大将军、单于道安抚大使,督军以御突厥。
务挺善于绥御,威信大行,偏裨已下,无不尽力;突厥甚惮之,相率遁走,不敢近边。
及裴炎下狱,务挺密表申理之,由是忤旨。务挺素与唐之奇、杜求仁友善,或构言务挺
与裴炎、徐敬业皆潜相应接。则天遣左鹰扬将军裴绍业就军斩之,籍没其家。突厥闻务
挺死,所在宴乐相庆,仍为务挺立祠,每出师攻战,即祈祷焉。
    贞观、永徽间,军将又有张士贵、赵道兴,状迹可录。
    张士贵者,虢州卢氏人也。本名忽峍,善骑射,膂力过人。大业末,聚众为盗,攻
剽城邑,远近患之,号为“忽峍贼”。高祖降书招怀之,士贵以所统送款,拜右光禄大
夫。累有战功,赐爵新野县公。从平东都,授虢州刺史。高祖谓之曰:“欲卿衣锦昼游
耳。”寻入为右武候将军。贞观七年,破反獠而还,太宗劳之曰:“闻公亲当矢石,为
士卒先,虽古名将,何以加也!朕尝闻以身报国者,不顾性命,但闻其语,未闻其实,
于公见之矣。”后累迁左领军大将军,改封虢国公。显庆初卒,赠荆州都督,陪葬昭陵。
    赵道兴者,甘州酒泉人。隋右武候大将军才之子也。道兴,贞观初历迁左武候中郎
将,明闲宿卫,号为称职。太宗尝谓之曰:“卿父为隋武候将军,甚有当官之誉。卿今
克传弓冶,可谓不坠家声。”因授右武候将军,赐爵天水县子。其父时廨宇,仍旧不改,
时人以为荣。道兴尝自指其事曰:“此是赵才将军,还使赵才将军兒坐。”为朝野
所笑,传为口实。仪凤中,累迁左金吾卫大将军。文明年,以老病致仕于家。子晈,亦
为金吾将军,凡三代执金吾,为时所称。
    史臣曰:孝恪机钤果毅,协草昧之际;树勋建策,有杰世之风。然而务奢为恆,既
未尽善,举众失律,不其惑与!张公经略,有天然才度,务穑劝分,董和成绩,惜哉中
寿,其才未尽。刑国公神略翕张,雄谋戡定,辅平屯难,始终成业。疏封陟位,未暢茂
典,盖阙如也。仁贵骁悍壮勇,为一时之杰,至忠大略,勃然有立。噫,待封不协,以
败全略。孔子曰:“可与立,未可与权。”上加明命,竟致立功,知臣者君,信哉!务
挺勇力骁果,固有父风,英概辅时,克继洪烈。然而苟预废立,竟陷谗构。古之言曰:
“恶之来也,如火之燎于原,不可向迩。”其是之谓乎!士贵、道兴,逢时立效,得尽
义勇,以观厥成;而继父风概,三代执金,不亦美乎!
    赞曰:五将雄雄,俱立边功。张、苏二族,功名始终。郭、薛、务挺,徼功奋命。
垂则穷边,兵无常胜。
    
      列传第三十四    
 ○刘仁轨 郝处俊 裴行俭 子光庭
    刘仁轨,汴州尉氏人也。少恭谨好学,遇隋末丧乱,不遑专习,每行坐所在,辄书
空地,由是博涉文史。武德初,河南道大使、管国公任瑰将上表论事,仁轨见其起草,
因为改定数字。瑰甚异之,遂赤牒补息州参军。稍除陈仓尉。部人有折冲都尉鲁宁者,
恃其高班,豪纵无礼,历政莫能禁止。仁轨特加诫喻,期不可再犯,宁又暴横尤甚,竟
杖杀之。州司以闻,太宗怒曰:“是何县尉,辄杀吾折冲!”遽追入,与语,奇其刚正,
擢授栎阳丞。贞观十四年,太宗将幸同州校猎,属收获未毕,仁轨上表谏曰:“臣闻屋
漏在上,知之者在下;愚夫之计,择之者圣人。是以周王询于刍荛,殷后谋于板筑,故
得享国弥久,传祚无疆,功宣清庙,庆流后叶。伏惟陛下天性仁爱,躬亲节俭,朝夕克
念,百姓为心,一物失所,纳隍轸虑。臣伏闻大驾欲幸同州教习,臣伏知四时搜狩,前
王恆典,事有沿革,未必因循。今年甘雨应时,秋稼极盛,玄黄亘野,十分才收一二;
尽力刈获,月半犹未讫功;贫家无力,禾下始拟种麦。直据寻常科唤,田家已有所妨。
今既供承猎事,兼之修理桥道,纵大简略,动费一二万工,百姓收敛,实为狼狈。臣愿
陛下少留万乘之恩,垂听一介之言,退近旬日,收刈总了,则人尽暇豫,家得康宁。舆
轮徐动,公私交泰。”太宗特降玺书劳曰:“卿职任虽卑,竭诚奉国,所陈之事,朕甚
嘉之。”寻拜新安令,累迁给事中。
    显庆四年,出为青州刺史。五年,高宗征辽,令仁轨监统水军,以后期坐免,特令
以白衣随军自效。时苏定方既平百济,留郎将刘仁愿于百济府城镇守,又以左卫中郎将
王文度为熊津都督,安抚其余众。文度济海病卒。百济为僧道琛、旧将福信率众复叛,
立故王子扶余丰为王,引兵围仁愿于府城。诏仁轨检校带方州刺史,代文度统众,便道
发新罗兵合势以救仁愿。转斗而前,仁轨军容整肃,所向皆下。道琛等乃释仁愿之围,
退保任存城。寻而福信杀道琛,并其兵马,招诱亡叛,其势益张。仁轨乃与仁愿合军休
息。时苏定方奉诏伐高丽,进围平壤,不克而还。高宗敕书与仁轨曰:“平壤军回,一
城不可独固,宜拔就新罗,共其屯守。若金法敏藉卿等留镇,宜且停彼;若其不须,即
宜泛海还也。”将士咸欲西归,仁轨曰:“《春秋》之义,大夫出疆,有可以安社稷、
便国家、专之可也。况在沧海之外,密迩豺狼者哉!且人臣进思尽忠,有死无贰,公家
之利,知无不为。主上欲吞灭高丽,先诛百济,留兵镇守,制其心腹。虽妖孽充斥,而
备预甚严,宜砺戈秣马,击其不意。彼既无备,何攻不克?战而有胜,士卒自安。然后
分兵据险,开张形势,飞表闻上,更请兵船。朝廷知其有成,必当出师命将,声援才接,
凶逆自歼。非直不弃成功,实亦永清海外。今平壤之军既回,熊津又拔,则百济余烬,
不日更兴,高丽逋薮,何时可灭?且今以一城之地,居贼中心,如其失脚,即为亡虏。
拔入新罗,又是坐客,脱不如意,悔不可追。况福信凶暴,残虐过甚,余丰猜惑,外合
内离,鸱张共处,势必相害。唯宜坚守观变,乘便取之,不可动也。”众从之。时扶余
丰及福信等以真岘城临江高险,又当冲要,加兵守之。仁轨引新罗之兵,乘夜薄城。四
面攀草而上,比明而入据其城,遂通新罗运粮之路。俄而余丰袭杀福信,又遣使往高丽
及倭国请兵,以拒官军。诏右威卫将军孙仁师率兵浮海以为之援。仁师既与仁轨等相合,
兵士大振。于是诸将会议,或曰:“加林城水陆之冲,请先击之。”仁轨曰:“加林险
固,急攻则伤损战士,固守则用日持久,不如先攻周留城。周留,贼之巢穴,群凶所聚,
除恶务本,须拔其源。若克周留,则诸城自下。”于是仁师、仁愿及新罗王金法敏帅陆
军以进。仁轨乃别率杜爽、扶余隆率水军及粮船,自熊津江往白江,会陆军同趣周留城。
仁轨遇倭兵于白江之口,四战捷,焚其舟四百艘,烟焰涨天,海水皆赤,贼众大溃。余
丰脱身而走,获其宝剑。伪王子扶余忠胜、忠志等,率士女及倭众并耽罗国使,一时并
降。百济诸城,皆复归顺。贼帅迟受信据任存城不降。
    先是,百济首领沙吒相如、黑齿常之自苏定方军回后,鸠集亡散,各据险以应福信,
至是率其众降。仁轨谕以恩信,令自领子弟以取任存城,又欲分兵助之。孙仁师曰:
“相如等兽心难信,若授以甲仗,是资寇兵也。”仁轨曰:“吾观相如、常之皆忠勇有
谋,感恩之士,从我则成,背我必灭,因机立效,在于兹日,不须疑也。”于是给其粮
仗,分兵随之,遂拔任存城。迟受信弃其妻子走投高丽,于是百济之余烬悉平。孙仁师
与刘仁愿振旅而还,诏留仁轨勒兵镇守。初,百济经福信之乱,合境凋残,僵尸相属。
仁轨始令收敛骸骨,瘗埋吊祭之。修录户口,署置官长,开通途路,整理村落,建立桥
梁,补葺堤堰,修复陂塘,劝课耕种,赈贷贫乏,存问孤老。颁宗庙忌讳,立皇家社稷。
百济余众,各安其业。于是渐营屯田,积粮抚士,以经略高丽。仁愿既至京师,上谓曰:
“卿在海东,前后奏请,皆合事宜,而雅有文理。卿本武将,何得然也?”对曰:“刘
仁轨之词,非臣所及也。”上深叹赏之,因超加仁轨六阶,正授带方州刺史,并赐京城
宅一区,厚赉其妻子,遣使降玺书劳勉之。仁轨又上表曰:
    臣蒙陛下曲垂天奖,弃瑕录用,授之刺举,又加连率。材轻职重,忧责更深,常思
报效,冀酬万一,智力浅短,淹滞无成。久在海外,每从征役,军旅之事,实有所闻。
具状封奏,伏愿详察。臣看见在兵募,手脚沉重者多,勇健奋发者少,兼有老弱,衣服
单寒,唯望西归,无心展效。臣问:“往在海西,见百姓人人投募,争欲征行,乃有不
用官物,请自办衣粮,投名义征。何因今日募兵,如此伫弱?”皆报臣云:“今日官府,
与往日不同,人心又别。贞观、永徽年中,东西征役,身死王事者,并蒙敕使吊祭,追
赠官职,亦有回亡者官爵与其子弟。从显庆五年以后,征役身死,更不借问。往前渡辽
海者,即得一转勋官;从显庆五年以后,频经渡海,不被记录。州县发遣兵募,人身少
壮、家有钱财、参逐官府者,东西藏避,并即得脱;无钱参逐者,虽是老弱,推背即来。
显庆五年,破百济勋,及向平壤苦战勋,当时军将号令,并言与高官重赏,百方购募,
无种不道。洎到西岸,唯闻枷锁推禁,夺赐破勋,州县追呼,求住不得,公私困弊,不
可言尽。发海西之日,已有自害逃走,非独海外始逃。又为征役,蒙授勋级,将为荣宠,
频年征役,唯取勋官,牵挽辛苦,与白丁无别。百姓不愿征行,特由于此。”陛下再兴
兵马,平定百济,留兵镇守,经略高丽。百姓有如此议论,若为成就功业?臣闻琴瑟不
调,改而更张,布政施化,随时取适。自非重赏明罚,何以成功?臣又问:“见在兵募,
旧留镇五年,尚得支济;尔等始经一年,何因如此单露?”并报臣道:“发家来日,唯
遣作一年装束,自从离家,已经二年。在朝阳甕津,又遣来去运粮,涉海遭风,多有漂
失。”臣勘责见在兵募,衣裳单露,不堪度冬者,给大军还日所留衣裳,且得一冬充事。
来年秋后,更无准拟。陛下若欲殄灭高丽,不可弃百济土地。余丰在北,余勇在南,百
济、高丽,旧相党援,倭人虽远,亦相影响,若无兵马,还成一国。既须镇压,又置屯
田,事藉兵士,同心同德。兵士既有此议,不可胶柱因循,须还其渡海官勋及平百济向
平壤功效。除此之外,更相褒赏,明敕慰劳,以起兵募之心。若依今日以前布置,臣恐
师老且疲,无所成就。臣又见晋代平吴,史籍具载。内有武帝、张华,外有羊祜、杜预,
筹谋策画,经纬谘询。王浚之徒,折冲万里,楼船战舰,已到石头。贾充、王浑之辈,
犹欲斩张华以谢天下。武帝报云:“平吴之计,出自朕意,张华同朕见耳,非其本心。”
是非不同,乖乱如此。平吴之后,犹欲苦绳王浚,赖武帝拥护,始得保全。不逢武帝圣
明,王浚不存首领。臣每读其书,未尝不抚心长叹。伏惟陛下既得百济,欲取高丽,须
外内同心,上下齐奋,举无遗策,始可成功。百姓既有此议,更宜改调。臣恐是逆耳之
事,无人为陛下尽言。自顾老病日侵,残生讵几?奄忽长逝,衔恨九泉,所以披露肝胆,
昧死闻奏。
    上深纳其言。又遣刘仁愿率兵渡海,与旧镇兵交代,仍授扶余隆熊津都督,遣以招
辑其余众。扶余勇者,扶余隆之弟也,是时走在倭国,以为扶余丰之应,故仁轨表言之。
于是仁轨浮海西还。初,仁轨将发带方州,谓人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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