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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門賦 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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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所谓旁观者清。可哪怕我这个旁观者,亦分辨不出哪个说的是真,哪个讲的是假,谁是忠良,谁是奸臣。」
「其实干脆把嫌疑人一并抓起来,严刑拷问,事情就会水落石出。可我是皇帝,更曾立志当个贤明仁厚,人皆爱戴之君主的皇帝,而妄兴牢狱,擅动刑罚,属大忌。况且,查明了真相却又如何?背叛我的人,可能是我的亲弟弟,可能是从小相伴的凤家兄弟,可能是追随我们父皇打天下的太师,我怎能忍心。。。。。。可是,当水落石出的那天,总有人最终难逃律法制裁。」
大色狼竟良心未眠?
桓宸愣愣地盯着他,满脸的不可思议。
「臣子的背叛,让我看清楚了一件事,除了至高无上的权利,我真正拥有的并不多不过,仅有你,就已足够。」
「。。。。。。」
「见到了你,一切的阴霾,抑郁,愤怒,疲惫尽皆消失,整个变得神清气爽,心胸更豁然开朗起来。」
嘴上说着款款深情的话句,手却不动声色地把态度软化了不少的人儿衣衫剥了个干净。
单纯的见面岂能慰籍相思之苦?
深邃的眸子半眯着,他要他,比以往更强烈的欲望,要把他抱在怀中,与他连成一体。
「滚开」
连爬带滚从桓尧的怀中挣脱出来,假装看不到那男人一脸受伤的表情。
大色狼终于脱下了伪善的假面具,桓宸又气又恼。
「原来你仍抗拒着我。」
高大的身影,显得如此孤独,看上似乎很可怜
「你心情不好,我理解,必须尽情宣泄,我也理解,可疏通的渠道有很多很多」桓宸笑得天真无邪,眼睛眨呀眨着,「根本没必要利用我的身体。」
心情不好,他明了,也想好好安慰安慰他,可是必须用另外的法子,毕竟干那事非常疼,他一点也不喜欢那种感觉。
「你不是我宣泄的工具。」
心口不一的家伙。
「你答应过不会再强迫我干这事。」
「我不会强迫你。」低喃的声音充满了惑人心智的魔力,令桓宸霎那间失了魂。
「。。。。。。你一点也不值得信任。」
桓宸情不自禁地凝视着对方深不可测的黑眸,下意识地道。
「当真如此么?看着我。」桓尧低声笑着,眼睛散发着如秃鹫一般锐利的光芒,顿时摄住了他的呼吸。
奇怪,同样的一张脸,今天看起来似乎和往常不一样。
端正的面庞,浓密的眼眉,挺直的鼻梁,红润的唇瓣,组合起来算不上美丽,却有着惊人的魅力。
近距离地看着,竟让他产生了一丝昏眩的感觉。
勉强展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想要说话,却听到阵阵不寻常的声音传入耳边,「咚咚」
猛然醒悟那竟是自己的心跳声。
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厉害,尤其是当麝香的气息包裹住他的身体,灼热的鼻息逐渐灼烧了他细嫩的肌肤时。
为什么会那样?
不喜欢,他一点也不喜欢这种感觉。
被掌握,被控制了一切的感觉,让人觉得讨厌。
「不」
炽热的厚唇堵住了他的抗议声,在肆无忌惮的索取下,想要挣扎的冲动也在不知不觉中消失殆尽,渐渐的,他迷失了在一片的虚空之中。

趁着桓宸心神恍惚之际,桓尧巧妙地把那双雪白纤滑,柔韧适中的修长玉腿被拉开,曲起分置于椅子的两旁,让其隐秘的菊蕾一览无遗。
半跪在心爱的人儿面前,虔诚地抬起嫩臀,「宸我最心爱的宝贝」
桓尧呢喃着爱语,舌头来到半挺的玉茎,在铃口处轻舔了几下,便小心翼翼将它纳入口中。
桓宸轻叫一声,分身瞬时完全挺立,莫名奇妙的虚火流窜全身,夹杂着体难以启齿的空虚感,很痛苦,却又期待空虚的窄道被塞满。
此刻的他双颊火红,星眸半眯,红艳艳的小嘴一张一合,急促地喘息着,活脱脱一个传说中的狐狸精转世,妖媚至极。
双目赤红,口含着玉茎,桓尧的手指自动转向了雪白臀瓣之间,微微使劲,便没入那柔软的紧窒之内。
内壁被肆意地按压扩张,倏地,入侵的手指有意无意之间碰触至一点,被情欲吞噬了理智的身体竟剧烈抖动起来,发出了一声声尖叫。
蓓蕾已绽放出最美丽的花朵,引诱着人急切地想揉碎它,想让粗壮的分身填满那小小的花蕊。
撩起外袍,松开了裤头,将怒涨的欲望对准了菊花瓣,鲜艳的花朵不断收缩蠕动,一点点把庞然大物给吸了进去。
骤然而来的压力,桓宸才惊觉自己已被连皮带骨吃个干净。
「疼么?」
「言而无信的混蛋,大骗子!」
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声,想要挣扎,全身却仿佛没了骨头,软绵绵的,提不上一点气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邪恶的男人对他的身体为所欲为。
为什么如此天真地相信了他所谓不强迫他的诺言,一如当初相信他可为他弄来蓝色的荷花一般。
岂有此理,可恶
「不舒服?」
耳边传来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呢喃,定了定神,抬臂企图推开那宽厚健壮的胸口,却反被对方用力地握着他的手掌。
舒服是很舒服,可是他讨厌,他讨厌自己的身体仿佛被融化了一般,更讨厌他的身体背叛了自己的意志。
体中有着不属于自己的器官,带来的却非痛苦,而是快乐,世上有这么荒谬的事情么?
「啊你怎么不试试。。。。。。」
努力地把意味不明的叫声转化为完整的句子,桓宸挣扎着动了几下,试图把深入自己身体的男根驱赶出去。
不愿被所爱的人推拒,桓尧刻意与之十指紧扣,摇摆着结识的腰杆,浅浅抽出,再重重钻入,直抵入甬道的最深处。
强有力的攻击令桓宸身体整个弓了起来,绵绵不绝的快感从结合的部位,一波一波的传向脑门,他将头微微向后仰,嘴巴发出一连窜细细的呻吟声。
「嗯,哦」
「喊出来,大声地喊出来。」
桓尧忘情地呐喊着,精赤的身躯布满了汗珠,而腰腹的戳刺更见迅猛。
「太深了。。。。。。」
头微微地摇晃着,嘴上说着不明所以的东西,下意识地将自己的双脚紧紧圈着男人的悍腰,收紧甬道的肌肉,好紧紧吸附着那带给他无比快乐的男性。
怎么尊严,怎么骄傲,竟统统抛之脑后,此刻的身体,急需着体内脉动的雄蕊来慰藉。
「。。。。。。不够。」
「宸」
「求,求你。。。。。。」
身体的快感达到了极致,胯下的玉茎也将喷射之际,桓宸忍不住叫了一声,「啊!」
耳边收到了指令,奉天皇帝的双手愈为勤快着抚弄身下人的欲望。
片刻之后,一股炽热的暖流尽情地喷洒在他的手中。
「乖孩子,我的心肝,我的宝贝」
奋力挺动,嘴巴吐着淫秽的句子,深幽的眸子染上了情欲的色彩,桓尧的心中,也溢满了浓浓的爱意。
心爱的人儿终于享受到了鱼水之欢的美妙滋味,这一刻,他等了足足十七年的时间。
他愿付出任何代价,只求永远可取悦他的身体。
桓宸在喘息声中缓缓坐起来,恶狠狠地瞪着桓尧,一副要将其剥皮拆骨的模样,「混蛋,骗子。」
后者亲昵地吻了吻他的脸颊,「还生我的气?」
下身酸酸麻麻的,难受得要命,桓宸越想越气,一把抓起那只可恶的大手,朝着手腕狠狠地咬下去
尖利的牙齿深深陷入了自己的肌肉,竟不觉得疼痛,反有一股甜滋滋的感觉充斥心头。
「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不好。」
满脸宠溺的笑意,低声下气地道着歉。
淡淡的血腥味在鼻间挥之不散,桓宸才松开了嘴,瞥了一眼所啃之处,赫然见到两排小窟窿。
「好深的牙印,哪怕好了也会留有疤痕。」桓尧笑吟吟地道,「看上去真像宸给我的爱之印记呢。」
爱之印记?
一丝丝感动,夹杂着一丝丝不满对自己的不满。
他昏了头,竟用咬的法子来报复。
殊不知只有女人,才会在别人身上制造一些暧昧不明的伤痕。
他是男人,法子当然要以其人之道,还以其人之身。
桓宸用手拭了拭嘴角,便将手递过去,「陛下,咬回来吧。」
真不愧是他缘定一生之人,强韧得令人心折。
黑瞳闪烁着晶亮,桓尧痴痴地盯着那只晶莹瓷白的小手,张大嘴巴
「哎呀,好痛。」
桓宸凄厉地喊将起来,表情又怕又慌。
还没出血就疼得这般厉害?
内心将信将疑之余,桓尧决定了放弃,假装看不到正制造噪音者眼内闪烁着的狡黠。
「你别碰我。」
桓宸一口拒绝桓尧的自我举荐这家伙,嘴上说帮他穿衣,实际上不知又打什么主意,反正言而无信的家伙,除非他找到了上他的机会,否则还是远离三尺之外安全。
「我非常有诚意帮忙」
宸迟缓的动作,令他心生内疚。
「得了,你老人家还是安坐在椅子上为好。」鄙夷地撇着嘴,桓宸艰难地把裤子套上,才松了一口气,忙又将锦袍穿好,理了理凌乱的发梢,照了照镜子,左顾右盼了片刻,满意地发现那玉树临风的静王形象没甚改变,除了隐秘之处有点疼。
有点疼
桓宸恼怒地哼了一声,凌厉的视线投射在始作俑者的身上。
两个人的纵欲,受难的仅是他!
对于敌意的目光,桓尧报之以歉意的微笑。
「站着累,坐下吧。」
「上也上了,话也说了,你为啥还不离开?」
毫不客气地下着逐客令,压根已不把眼前人当作了皇帝或者大哥。
「宸,除了Xing爱,难道我们不能发乎情,止于礼,一切都限于神交么?」桓尧笑意盈盈,重复了刚才某人的言辞。
「你」
克制住想立即跳起来揍人的欲望,悄悄地握了握拳头,桓宸迅速换上了一张灿烂的笑颦,「神交?嗯,臣愚昧,臣惶恐,还请陛下赐教。」
臣,陛下?
桓尧微微笑着,很自然地饶恕了某人心情不快下的胡言乱语。
刚才已是便宜占尽,留给对方一些心理上的优势,无论对谁,都有好处。
「例如弹弹琴,喝喝茶,对对诗。。。。。。」
好心肠地解释了何谓神交。
「过于高雅的活动,不大适合臣这等粗人。」桓宸做了个鬼脸,「看来我们确实很难神交,你还是找别人去吧。」
「宸娇小玲珑得可爱,全身上下,不觉得有粗的地方。」
「。。。。。。你比我年纪大,自然也会比我老得快,等你力不从心的时候,再说这话吧。」
他又非傻子,对于此等带颜色的弦外之音,怎会听不明白。
「所谓力不从心也大概需若干年之后,宸何必杞人忧天。」
「哼,别沾沾自喜,当你力不从心之时,就是我超越你之日。」
「超越必须用行动证明,而非言语。」
桓尧一本正经地反驳道,然后心情愉悦地往椅背一靠,恭候着美人的反击。
和宸斗嘴,人生一大赏心乐事哟。
可惜,他的如意算盘并没打响,全因内侍小英子的冒失闯进。


第十一章

小英子冒着性命危险,硬着头皮闯进来时,发现两位主子正襟危坐地坐在椅子上聊天,才大大地松了口气,偷偷地用手拭去额上的汗水。
暗自叫了一声侥幸,若真看到了不该看的,他与今晚的月亮大概也就无缘了。
「什么事?」
桓宸蹙眉问道,这小英子一向懂得分寸,按理不会如此冒失,莫非真出了大事?
「那个太后,太后她」
小英子突然结巴起来,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情急之下,也不不得其它,桓宸「霍」一声站起来,一手揪着他的领子,「快说,我母后她怎么啦?」
一听到太后出事,桓尧的面色也变了变。
「不不是,是王子,也不对,是皇后。。。。。。被人下毒。」
愣了半晌,才把小英子的话消化掉。
容若中毒?她有生命危险么?
和她在一起的母后,以及明珠呢?
究竟是谁,对她们这些手无寸铁的女流之辈下手?
目的为了什么?
担忧,焦虑,愤怒各种负面情绪一涌而上,桓宸把它们转化为一种肢体语言,瞪着看上去似乎无动于衷的家伙,打算用目光蕴含着的冰冷来冻死他。
一接收他的不满,桓尧立即将屁股爽快地挪离椅子。
「我们去瞧瞧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嘴巴如是说,桓尧拉着静王宸走出门外,以便后者能名正言顺地驾临凤蕴宫,探望他名义上的皇后,实际上的情敌。

事情说复杂不复杂,说简单也不简单,用一句话概括,就是明珠代皇后的亲信宫女端来鸡汤,太后接过来,然后皇后中毒。
御膳房的人经过严刑拷打,详细调查,基本上已经排除在外,因为人参鸡汤炖好后,在送到凤蕴宫之时,众人均亲眼看着太监用银牌试过,再经另一太监亲口尝试,确认了无毒。
虽说存了很大的疑点,毕竟众目睽睽下,利用端上羹汤的几步路,一边走,一边偷偷打开炖盅,身不知鬼不觉地落毒,可能性几乎为零,但明珠还是作为了首选的嫌疑犯,被立即关进了冷宫。
按逻辑推算,最有可能的下毒者其实是静贤太后。
盖子是她打开,至于之后发生什么事情,没人看到她用身体挡住了众人的视线,况且那汤原本给孩子喝的,却遭皇后以试汤水暖热为名,抢先了一步。
她的目标是王子,也非荒谬的推测,起码在外人看来,静王宸与王子,皆属未来奉天帝位的竞争者。
无论嫌疑有多大,桓尧却不当作一回事。
假装看不到她和桓宸的唇语交流,反倒毕恭毕敬地把其请回了朝阳宫,增派守卫也只不过例行公事。
皇后被人下毒,哪怕她并非受宠,毕竟还是堂堂皇后。
他不得不做做样子,要不,怎能服众?
皇帝,尤其立志当一个贤明的皇帝,有很多顾忌。
例如必须按捺着不耐,听所谓的证词
下面的唠叨声还在继续。。。。。。
「皇后中毒甚深,恐有性命之虞。。。。。。」
「毒物未明。。。。。。」
「王子倒无大恙。」
太医个个心惊胆颤,事关这牵涉到可怕的宫闱纷斗,一不小心,恐怕会祸及自身。
「你们下去吧。」
桓尧沉吟了片刻,挥手让他们退下。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们刚从乾坤岛脱险归来,又碰到了这等烦心事,令人生厌。
事情表面看上去,毫无关联,可事实却又如何?
「陛下,请为皇后娘娘做主。」
「皇后娘娘含冤待雪,请陛下明察。」
「。。。。。。」
几个皇后的亲信,边说边磕头,涕泪纵横。
「你们七嘴八舌的,朕也听不清楚。」桓尧终于开了口,「一个接一个地说,不许添不许减,若然撒谎,绝不轻饶。」
某宫女偷看默不作声的桓宸一眼,鼓起勇气,高声说道,「皇后娘娘曾言道,若她遭遇不测,定要我们把她悄悄藏于青瓷花瓶里的东西取出,呈给陛下,为她伸冤。。。。。。」
青瓷花瓶?
桓尧的目光注意着旁边当眼的桌子上,恰好有个插满鲜花的青瓷瓶子,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事情愈发诡异神秘,皇后竟可预测自己的生死,还为此做好了准备。
罢了,看看她葫芦里卖什么药也好。
桓尧以眼神示意旁边的侍卫,命令他们将花瓶拿出去,一探究竟。
「宸,你说皇后她究竟藏了什么在那里?」
「。。。。。。」
盯着发呆中的桓宸,忽地觉得不忍。
或许让他参与调查此事,是一种折磨,可他偏要坚持。
在旁人看来,亲生母亲和受宠侍妾都牵涉其中,无论如何也脱不了干系。
但他知道他不会。
多情如宸,绝不会向他曾经深爱的女人下毒手。
何况他若然下手,那人绝不会有生存的机会。

当值太监先用银针试探后,还曾亲口品尝,明珠才亲自把参汤端过来,一切程序都不曾出错,我也不疑有他,勺了一汤匙,刚打算去喂因饥饿而哭啼的宝宝时,容若突然阻止,笑称担心参烫太热,或许会烫着孩子,便将汤喝了下去。。。。。。
明珠无下毒的理由,至于母后。。。。。。真要杀她,会用如此愚笨的法子么?
容若所中的毒,我怀疑是。。。。。。紫罗滕。。。。。。
宸儿,这事甚为跷蹊,谨防有人想借刀杀人,宫闱纷争,残酷非常,不得掉以轻心啊。
我这副老骨头,他们喜欢折腾就折腾吧,可万一他们的目标是你,打算从我们身上着手来对付你,那你就得学会硬起心肠,必要的时候,别说区区一个明珠,哪怕对母后,也要能狠能断。。。。。。
母后用唇语将刚才所发生的告诉他,而且他知道她说的是实话。
只是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桓宸觉得自己恍恍惚惚,犹如置身在梦境之中。
母后和明珠,竟牵连毒杀皇后,那个他曾倾心暗恋的女子,若是往日,并必斥之无稽,如今却是身处现场的宫女,太监们言之凿凿的指控,令人不得不正视。
将前因后果细细一想,也知事有蹊跷。
他绝对相信她们的清白,只是,怎样才能为她们洗脱罪名?
正苦苦思索间,一近身侍卫手捧着看上去状似令符之类的东西,走了进来,「陛下,青瓷花瓶里面藏有此物。」
瞧清楚是何物时,桓宸的心一凛,那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这?
「呈上来。」
侍卫小心翼翼地将那火红色的物件呈上到皇帝的案前,桓尧拿起来,仔细端详着。
这东西有巴掌大,坚硬无比,大概用某种不知名的金属所制,外面雕了一凤一凰。
印象中,只有那样东西才与眼前之物相符。
桓尧瞅着一双深邃冷峻的眸子,淡淡回视他的桓宸,微微沉吟,才缓缓开口,「你们查清楚是什么东西了么?」
「启禀陛下,据我们兄弟们仔细分辨后,确认它就是乾坤教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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