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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鸾随-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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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方正附和一笑,问道:“子昂哥哥可是说自个儿日后吃肉的时候让我陪着吃竹子呢?”他不光问这边,还不时回头看看陈子昂旁边的吕克扬及其身后的夏侯貂。他自以为观察入微,目光敏锐,并且这次更是深信不疑。一个寻常百姓需要不间断地干活养家糊口,他们没有深入研究别人思想的闲暇。而谢方正不同了,他家农、商并行,丰衣足食,他作为养尊处优的少爷,除了考虑怎么花钱就是琢磨怎么引人注意,也只有他们这类饱食终日的人,才有那样超凡的本领用以填补空虚的日子,消磨多余的光阴。 
陈子昂不料他有此一问,慌张地回答:“怎么会呢?我说过我不会对你耀武扬威。我们是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不会让你……” 
“让我怎样?” 
“我不会欺负你。” 
“哈哈哈……听我说吧——应该是有福我去享,有难你来当!就凭你也能欺压到本少爷么?你不被我招惹就已经算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了!” 
他竟然说这种话!他竟然说“有福我去享,有难你来当”!他怎么这么自私!他怎么还可以这样若无其事地嘲笑我!陈子昂对谢方正太过肆虐的疯笑异常反感,他更讨厌谢方正嘲笑自己。即使他真的很蠢,那也给客人一点起码的礼数吧?最可恨的还不在于此,权当他不拘小节好了,最可恨的是谢方正对自己的行为还不自知,否则他就不会做出那些违背道德的事情。 
被耻笑得郁郁不乐,陈子昂保持着他最后的镇定说道:“我要下山了,你们请继续。”说罢,不顾谢苍正和吕克扬的好意阻拦便气鼓鼓地愤然离去。 
“子昂哥哥!”谢方正知道真个惹出火来了,惊叫着追上前去,但他拦不住决意离开的陈子昂,反而一头撞在了小径边的木桩上。 
谢苍正赶过去,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你怎么走的路?竟会撞到这蠢物上面。” 
“鹿死不择音,我可有空闲照顾脚下?” 
谢苍正顺手理理他兄弟的头发,觉得一向沉着的三郎从没像今天这么可爱过:“又不是战场上吃败仗要亡国了,这般莽撞,叫我回去怎好向爹爹交代?” 
谢方正撅起的嘴巴足够挂上一个油瓶,“你若真怕爹爹怪罪,早该将子昂拦下了。” 
夏侯貂、吕克扬乃至灵湖,须臾间都被这少见的傻气逗笑了。吕克扬笑得尤其夸张,简直能赶上谢方正的放纵了。对付他们,谢方正只有自我解嘲:“能博美人一笑,也算我谢某人功德一件了。”紧接着他随身一跃,稳稳地降落到陈子昂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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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貂、吕克扬乃至灵湖,须臾间都被这少见的傻气逗笑了。吕克扬笑得尤其夸张,简直能赶上谢方正的放纵了。对付他们,谢方正只有自我解嘲:“能博美人一笑,也算我谢某人功德一件了。”紧接着他随身一跃,稳稳地降落到陈子昂的背后。 
陈子昂站住脚,却不回头,只说:“别跟着我。” 
谢方正没有应声,对他的话置之不理,大跨一步上前,胸口随即挨了陈子昂重重一拳。他捂着痛处连退五步,委屈地喊道:“来真的啊!”见子昂扭头便走,谢方正大喝一声:“站住!”他拼了命地奔过去,一面追一面喊:“你别生气嘛!是不是觉得我的玩笑开得太过分了?大不了我向你磕头赔罪好了!” 
陈子昂终于转过身来,但是严肃得令人不安,“不用了,陈某受不起。” 
“那你要我怎么样才肯原谅我啊?” 
“省点心思吧,我不敢劳驾你为我费心。我讨厌你这个事实也是无法改变的。” 
“子……”谢方正体会到一种危机,令他焦虑、令他惶恐、令他手足无措。虽然他们认识才几天时间,但并不能打消谢方正放弃这位朋友的念头。他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认错对他而言是极其难办的事。他向来妄自尊大,从不认为自己会有过失。即使这次,他依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错误,可是为了挽留子昂,他逼着自己说出违心的话来。因为在他心目中,子昂比面子更重要。谢方正的优点就在于他能够分清事情的轻重缓急,在于他明白自己心里想什么、需要什么。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这种能耐,所以他们就像心灵中睁着眼的瞎子。甚至连读了那许多书的吕克扬都把他归为异类。书卷对吕克扬身性的培养作用收效甚微。他没有所谓的知书达理,却同一个粗鲁的莽汉一样。由此可见,吕克扬在读书人之中也算得一个异类,而他这种变异,最初竟是由于那场错误的婚姻引起的。 
谢方正的步法跟不上陈子昂,垂头丧气地随余人登至竹峰亭。下山之前他叹息道:“没能与子昂同瞰半城景观,实属一大憾事。” 
“三弟不必悲伤,来日方长。” 
“我竟忘了问他要去往何处。” 
这时只听吕克扬朗朗说了一句:“他的被子还在你那儿,走不远的。”谢方正惊奇地看着他,凄然地笑了。 
你为什么如此伤悲?为什么要流泪?为什么,会露出这样失落的眼神?这样地丢魂落魄?你……还是我见过的那个缺陷大王吗?是你变了?还是我根本不了解你? 

第二天的狩猎计划搁浅了。夏侯一家在几天后启程回京,陈子昂的下落也很快有了眉目:他就住在玉世行分号的泰安客栈。谢方正原本想早点去见他,但是那天的冲突之后,他显得心事很重,乃至于竟成了疾病,连日来的头痛影响了他的行动。灵湖整日整夜地看着他,不让他出门。女大尚且不中留,更何况是谢方正?那些墙壁又怎么关得住他那颗不羁的心?所以一旦他的气色好转,谢玉山就命人把大门为他敞开。 
找到陈子昂时,他正在底楼吃饭。谢方正向他打拱,道:“陈兄别来无恙啊?不知小弟可否同桌?” 
多日不见,陈子昂当然不会拒绝谢方正的请求,而且自己也不是不想见到他。不过现在的陈子昂,不得不与谢方正保持一段距离,他不希望再被人爬到头发梢上。他将自己的心扉紧紧关闭,不让任何人闯入,尤其是面对谢方正的时候,他希望自己是麻木的。 
两人安安静静地吃饭,中途一句话也没说。饭后,谢方正抹抹油腻发亮的嘴巴站起来喊了一声“结帐”,便丢下一锭银子走出店去。店家知道这顿饭不过一、两钱的银子,便跟过去叫道:“哟!我的三少爷!我哪敢要你的钱呀!这顿就算小店孝敬您老人家的。” 
谢方正剔着牙懒洋洋地收起银子说:“既然如此,那我老人家就不客气了。”可他看见陈子昂瞪着他的双眼,又马上改口了:“这么点前你不肯收,是不是看不起三爷啊?你敢骂我是臭要饭的是吧?就准别的大爷给赏钱,三爷就不能给吗?我告诉你,三爷不但要给,而且比他们的手笔大得多!这钱,一定要收下!不够我再添。” 
一番话把众人逗乐了,陈子昂背过脸去,免得让谢方正看见他笑得变形的脸。这还不足以瞒过谢方正,他见陈子昂笑了,便一鼓作气又向他道歉,还派人把被子还给了他。 
陈子昂笑定,喝了口茶水说道:“算了,过去就过去,都这么些天了,你何必还耿耿于怀。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我还会计较吗?” 
“这就好!我现在要喝酒!”谢方正的双眼恢复了神采,他没有看错:陈子昂确实蠢笨,竟然没有借此提出条件。既如此,谢方正也大可不必送上门去要他开价,可以省了本钱。 
街道上横行的官差使道路变得狭窄。他们在客栈对面的墙壁上贴了告示之后又到别处去贴。大伙儿一窝蜂围上前,只见上面写着:江宁知县方延缜之女方宜云无故失踪,望女速归。知情并通报者赏银十两…… 
陈子昂陪同谢方正也挤在人群中,他不解地问道:“她不是克扬兄的夫人吗?怎么会失踪了?” 
谢方正鄙夷地咕哝道:“欲盖弥彰。” 
“你说欲盖弥彰?” 
“这里说话不方便,借你客房一用。” 
“好。随我来。” 
陈子昂回进客栈走上楼梯,谢方正看他住的房间布置得还不错,也就直截了当地回答他所问的问题:“你也许会怀疑和我谢家有关。但是撇去方宜云出走的这个动机不管,以吕家和方家的势力,至少在金陵一带完全可以自己找人。若真个失踪了,他们不会贴告示而让家族声誉受损。” 
“以你的意思……” 
“方大人不可能对女儿下手,而方宜云又住在夫家。” 
“你怀疑克扬?” 
“我并没有说是他。” 
“可是从你的推断来看,吕府很有嫌疑。” 
谢方正笑笑:“我也没有说不是他。他这个人阴晴不定,难以把握。说句心里话,我见了他就有三分畏惧。” 
“那也许你真的错了。克扬很爱惜嫂夫人,又怎么会把她弄丢呢?” 
谢方正看着陈子昂,慢条斯理地回答:“吕克扬的为人,我比你清楚。对了,你这些天有没有和他一起打发闲寂?” 
“前两日倒是一同斗蟋蟀。可是据说昨天,他连夜去了京城。” 
“京城!”谢方正跳起来,自言自语道:“坏事……坏事……看来我也得去京城。” 
陈子昂受了这一惊一乍,益加大惑:“他去京城找夫人,你去添什么乱?” 
“哼,你以为他是找我大哥要人?我恐怕他是别有用心另有所图吧?” 
“那你又不肯把你的想法告诉我!”陈子昂心中不悦,“我对你是有什么说什么,从不隐瞒,你却这般不信任我。” 
是你自己乐意说的,我也没逼你——谢方正心里这样想着,但他对陈子昂的说辞又换了一套:“你也知道我说话向来是气死人不偿命的,何必这么较真呢。”陈子昂果然给了他一个诮笑,便不再插心思。谢方正邀他同往京城,陈子昂想了想,以到苏州办事为由推辞掉,两人就此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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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宜迟,谢方正没来得及禀报父亲就到马厩鞴马。他人似彩凤,马如龙,单骑飞驰,转眼消失在一抹树林。 
假如一刻不停地跑,兴许还有追上吕克扬的可能。但从金陵到长安,说远也不是很遥远,快的话,第四日就可以到达长安城,半路拦截的希望因此万分渺茫,加上天公不作美,谢方正行到半程之时,上空降下雨来。 
这些日子接连寒爽干燥,日照充足,四十多天来的第一场雨要显示一下它的威势。它妨碍了谢方正的行程,迫使他放慢脚步。那些纷纷坠落的雨点无不烙上了秋季的寒冷,迷得人睁不开眼睛,浑身笼罩在一股湿滋滋的阴晦之中,像是会从身上长出苔藓或者木耳来。四周是旷野,看不见一个人,或许再过二、三里就是颖州。 
正是人困马乏时,谢方正一个不留神,滚下马来。他摸摸衣内的钱袋——还在。上马过了城门住店,也好打打牙祭,适逢几双贼眉鼠眼瞄上了自己——匆忙间怎么忘了换身粗布麻衣呢?谢方正偷瞟他们,轻轻放下手中的碗箸,豁地转身,扑咚一声朝那些向自己过来的人跪下就喊:“好心的大叔大婶、大哥大姐们行行好吧——我三天没吃东西了,还是掌柜的好心施舍,我求大伙再施舍点包子钱吧!等我将来飞黄腾达,一定不忘众位的救命之恩!” 
如此一来,几个强盗咕哝不清地骂了一声,认命似的丢给他几个铜钱喝道:“XXXX亲娘祖奶奶!老子流年不利,真晦气!拿了钱,给我滚远点!”正中下怀——谢方正低三下四点头哈腰千恩万谢地退出客栈,转到后院骑马就走。挨几句骂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已经算不得什么,只是这阴寒的气候使他迫切需要一个容身休憩的场所。鉴于此次出师不利,他不想再有什么耽搁,所以他选择了尽快冲出这片乌云。他是逆天的精灵,他不信奉天命,上天反而因此更垂爱他。金边很快出现在天际,在他所站的土地上,与还在接受雨水冲刷的地域仅一墙之遥,却截然两个世界。阳光普照在他得意的笑脸,马儿撒开四蹄直奔陈州。 
五天之后,谢方正抵达长安。谢书正欢喜地接待了这个两年不见的兄弟,这才使谢方正睡得个安稳觉。 
这是谢方正住在郎中府的第二天夜里,他在前一天吃饱睡足,现在可睡不着了。书房的灯火还亮着,兄长在忙碌什么呢?他朝火光的方向走去,叫了一声“大哥”。回应他的是一声平淡无奇的调子:“进来。” 
谢方正推门而入,书案上堆着高低不齐的六叠典籍,三面墙上也都摆放着不少的书,这还激发不起他的兴趣,只在原地不安分地四处观望。 
“深夜找我有事吗?”和他那两位兄弟相仿,书正的态度漫不经心,不同的是他还沾染了少许官腔官调。这一点也不可怕——哪怕他现在高高在上到六亲不认,他也终归是谢方正的兄弟,谢方正不会畏惧他。谢方正不喜欢警告自己提防亲人,这不是天真幼稚,这是他的亲人从他那里必须获得的信任及默契。 
“没事又怎么会大老远只花五天时间来到长安?” 
书正笑了,“那就别卖关子了。” 
“可认得吕震天吕司农?” 
“哦,我在尚书大人那里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后来他告老还乡了——与我们同乡,而且宜云就嫁给了他的儿子。我找人给他女儿和苍正说亲了,可又听说你这败事的鬼把事情弄砸了?” 
“哥哥可又认得夏侯华空大人?” 
谢书正只是一脸的茫然,不知其意,期望谢方正说下去。 
谢方正心领神会,继续说道:“你只想着与吕家修好,却不知道二哥心里早已有了夏侯貂。” 
“三弟莫要见怪,愚兄真个不知。” 
“知不知道都无足轻重,重要的是如今方宜云失踪了。” 
“她失踪了?”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谢方正示意书正稳住情绪,接下去说:“吕克扬已经来到京城,找你要人来了。” 
“荒谬!她根本没来过这里!” 
谢方正坏笑道:“果不其然——你又怎么会收留一个有夫之妇败了人家操行。” 
害书正紧张至此并非他的本意,但也十分有趣,他拍拍书正的肩膀安慰道:“这是他唬人的一个幌子罢了。我猜想他早就知道方宜云在什么地方。” 
“吕克扬贼喊捉贼?” 
“这倒不敢肯定。不过你想他此行的目的是什么?” 
“你们一起玩闹,我又没见过他,怎么会知道?” 
“呵——他是看上我二哥的意中人啦!” 
“这种事由不得人乱猜,你确定是这样?” 
“信不信由你,总之我是一定要去夏府拖住他的。” 
“看你胸有成竹,想是错不了了,这么一来,关于宜云的失踪,他可难辞其咎。” 
对话被门外的喧哗打断,书正拉开门,他的仆人找他评理:“老爷你看这人,门子不让他进来,他还硬是闯了来,说要见什么三少爷。小人我是拦也拦不住呀!” 
谢书正见他人青布厚衣,不正是江宁老家的仆人喜地么?他笑逐颜开,招呼谢方正出来:“看看谁来了?你又一个人不声不响溜出来,爹爹该有多着急!” 
谢方正怪叫一声,搂着喜地欢蹦乱跳,然后在他呆楞的脸上刮了个鼻子,问道:“喂,是陈子昂告诉你们我来京城的吗?” 
喜地点点头:“是了,陈公子得知城北有人发现吕少夫人的尸体之后,就请小的通知三爷,我这不就快马加鞭赶来了。” 
“什么?方宜云死了?那陈子昂现在在哪儿?” 
“陈公子去苏州办事,我请他往后有空来金陵玩呢!” 
谢方正脸色一沉,“我知道了。你看是累了,就到我房里去休息吧。” 
喜地应了一声,由郎中府的仆人领着去了谢方正的房间暂住。 
谢方正转回身,书正随即添补一句:“陈子昂又是什么人?” 
“一个朋友。” 
“他和宜云……”话才出口,书正就被方正驳回去:“你不会怀疑他吧?你连见都没见过他,而且他和宜云一点关系也没有,只不过给我帮个小忙罢了。” 
书正看着弟弟振振有辞的辩解,不禁开怀而笑:“真难得我的三弟也有交到朋友的一天了。” 
谢方正摆出散漫的姿态说道:“大哥你什么意思啊?小看人嘛!” 
“看来这个人不简单啊。” 
“没什么,傻瓜一个。我就看他没什么过人之处,只不过我高兴和他玩罢了。你别给我扯远了——宜云的死,你一点也不可惜吗?” 
“可惜要摆在脸上和嘴上不成?我能为她做的就是尽快找出凶手。” 
“这不在哥哥的管辖范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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