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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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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药师慕少艾,龙宿久闻汝之大名,多谢汝替吾那好友接回断臂。”龙宿抬眼看了看仙凤领进来的两人,一边寒暄,一边与剑子再度对望一眼,立时明白来人至少从外貌上看的确是药师慕少艾无错,是以出言更加谨慎。
“哎呀呀,龙首你真是客套,药师我既身为药师,治病救人便不在话下,更何况我与剑子仙迹也算旧识一场,称得上是好友,救他当然是义不容辞,实在不必这么一谢再谢。”原先戴着挂纱斗笠之人此刻已然除下了斗笠放在一边,只见他手执烟筒、雪发长眉,眉宇之间时时透着一种庸懒的睿智,却不是慕少艾是谁?
然而龙宿却不敢就此掉以轻心,因为在他的记忆中尚有一人可以随意变幻成他人的模样而不被他或是剑子看穿,而这个人一心想要置剑子与死地。所以他轻轻一笑:“哈哈,汝既然如此说,吾再客套便是做作了,快先请坐吧——仙凤,上茶。”
仙凤依言出去端来茶具,为药师和同来的青年斟上茶水。那青年此刻也已除下了斗笠,露出发间两只形状奇特的猫耳。
剑子隔着帐帘认出那青年应是当初跟在药师身边的猫少年阿九,但心下又有疑问,因为记忆中阿九的年龄形貌与现下面前的青年相比实在相距太远,而如果说是成长,自勘魔之期到现在,这时间上实是太过牵强……所以,疑问仍旧存在。
“药师可是在公开亭看到了疏楼西风的求医榜,所以前来?”在剑子望着青年沉思之时,龙宿再度向慕少艾开口。
“呼呼,药师我从来不爱拐弯抹角,龙首所言不差,我正是看到了求医榜,一时技痒,所以前来献丑——就不知病人何在?”慕少艾说话间四下看了看,并无看到暗门内室之类的迹象,心想难道那白毛老道当真病到肖去,竟同意了与这尾紫龙同床共枕了不成?可是抬眼一看帐帘之内,却明明仅有龙宿一人。
龙宿又一笑:“药师这话问得多余了,既是疏楼西风求医,凤儿又引汝至此,那病人自然就在这屋中了。”
“你?”慕少艾挑眉,庸懒的眉眼之中多了几分讥诮与顽皮。
“有劳药师。”龙宿不答,只自帐中引出一根红线,线的一头稳稳落在慕少艾手中,而另一头,从慕少艾的角度看过去,似是系在了龙宿搁在身前的手腕上。
“呼呼,看来龙首是要先考考我药师的医术了。”又是一挑眉,慕少艾抬手将烟筒送至唇边吸了一口,而后便拈起红线,以食中二指轻搭其上,半晌之后,又一甩手将红线交回帐中,忽而起身,正色道:“可否请龙首告知究竟是何人之力竟能伤剑子若此?”
此言一出,龙宿与剑子均面色一整,又自互望一眼,却依旧不动声色。只闻龙宿道:“药师此话何意?”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自我踏入此地,龙首便一直刻意试探、隐瞒,其中维护之意药师我很明白。只是我既为剑子好友,之前又数度为其疗伤,对他的脉象特征又岂会看不出来?”慕少艾说着轻声一叹,将烟筒背于身后,“方才那根红线,实是拴在剑子腕间吧?”见龙宿闭口不语,他又接着道:“他脉象虽算稳定,但力度却比平时弱了不止百倍,当真是脉若游丝,情况危险紧急之至,这一点,我不说想必龙首也很清楚……”
“药师,”龙宿在此时突然开口,打断了他的话,“汝上前来吧。”
慕少艾一听便明白龙宿是信了他的身份不再怀疑,便一刻也不耽误地上前几步行至床边。然而掀开帐帘之后他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看见什么,一个仅有巴掌大端坐在疏楼龙宿掌心中的剑子仙迹?
“药师,久见了。”似乎是嫌对他的冲击不够大似的,当慕少艾高高地挑起长眉直瞪着他,连手中的烟筒也掉落地上之时,那个“剑子仙迹”起身将拂尘挥上肩头,向着他微一欠身。
“呼……呼呼……”一时间竟被惊得有些口吃了,慕少艾借由俯身捡回烟筒的机会用力闭了闭眼睛,而后才重新向帐内看去。
然而帐内的景象却没变,那个“剑子仙迹”依旧只有巴掌一般的大小,而且似乎已在龙宿的掌心待惯了,举手投足如同在豁然之境一般悠然自得。
“……当真是你么?”又盯着那小小的人影看了一阵,慕少艾似乎是被自己的眼睛说服了,但仍是开口问了一句。
剑子不答,只轻抬自己的左手——细小的手腕上还拴着之前的那根红线,线头上结着的疙瘩在他腕上看起来甚是硕大,倒让人有些忘了那其实只是一根细细的红线。
“……真是可爱啊。”谁知慕少艾的下一句话竟是这个,剑子立时怔住,而龙宿则是轻轻剔了一下眉峰。
“药师,此症汝可有解方?”龙宿眼见着慕少艾就要伸手去摸那仅剩巴掌大小的剑子,忽地一抬手不着痕迹地将其格开,同时出言拉回他的思绪。
“呃,这个,呼呼,让我想一想。”颇感失望地收回手,慕少艾有些怏怏地回看龙宿,继而双眼一亮——真正是风华绝代,摸不着小的,看看大的养眼也算实在。
于是又花了一刻间,慕少艾才算真正确定了症状,但得出的结论却并不理想。
“汝说他的身体无恙?可是他的脉象极弱又当如何解释?”龙宿坐在桌边,与在桌上坐着纸镇的剑子并排,不解地望着坐在对面的慕少艾。阿九就在他左手边,一双眼睛直盯着桌上动作极小的剑子,时不时地抖动一下发间的猫耳。
“那是因为他的体形整体缩小,相应的,呼吸与脉搏强度都成比缩小以适应这个小小的身躯,所以反而这样的脉象才是正常的。”慕少艾手中把玩着烟筒,眼角瞄了阿九一眼,轻咳一声,后者精神随之一振,甩了甩头,猫耳不再抖动。
回过神,慕少艾又问:“剑子,你的功体比之变小之前如何?”
“……似乎也缩减了不少,说有百倍也不为过。”剑子沉思一阵,颇有些无奈地叹道——前日龙宿也问过他这样的问题,他随即运功试验了一番,一招“万引天殊剑归宗”却仅将一只苹果劈成八瓣……
“那便是了。”慕少艾点点头,无意间又瞄了阿九一眼,见他双耳忽地立起,正觉不好,就见他蓦地将身体一弓,扑上桌面。
“哎呀呀,我的小阿九!那可不是老鼠!”情急之下竟将脑中想的话说出了口,慕少艾登时一愣,手中却不敢迟疑,赶忙上前去拉那年轻矫健的身躯——那白毛老道现下可娇贵得紧,若是一不小心叫这孩子当作老鼠捏住了,连他也说不准能不能保得他的命在。
“喵~~”阿九其实在跃起之后的第一秒就后悔了,但是看着那样一个小小又灰白的物件在自己眼前动来动去,他实在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挠一下的本能,所以他一时间没能控制住身体的动作,仍旧朝着那小小的身影扑将过去。
慕少艾迟了一步,手中抓了一个空,与阿九的衣摆轻擦而过。
说时迟,那时快!眼见那桌上的白影就要被阿九的双手扑个正着,二人忽见眼前紫影一闪,桌上的白衣道人便突然没了踪影。
“呼——”大叹一声好险,阿九轻巧地落在了桌面上,再一纵身跳回原位,两只耳朵耷拉着,大口喘息。
“呼呼……”慕少艾就地一个旋身,手中烟筒一转轻轻压了压胸口,“龙首,实在抱歉,小孩子自制力不够……”不过那么小巧又会动实在是看着很有趣,是说其实这边的也很想抓来玩一下啊……
“无妨。”龙宿右手轻摆,左手同时将之前险险救下的白毛老道仔细地护在掌中,面上的表情倒似他们之前的谈话从未被阿九打断一般,“那么依汝所见,剑子现今之状况应不属病症了?”
“呃?哦,不错,依药师我看来,受术法所制的可能性更大。”慕少艾又怔了怔,之后回神,“不过也不排除术法并施药物的可能,只是这可能性究竟有几分,还须更长时间的观察。”
“……大约需要多久?”言语之间,龙宿低头看了一眼剑子,见他似乎更显郁闷,不由一叹,以拇指轻轻抚了抚他的鬓发算作安慰。
“这个不好说——这样吧,待我先回去查查有没有相关的记载,待有结论之后再来复诊。”慕少艾说着便站起身——是说这老道变小之后为咩越看越可爱越看越想摸?看来他还是先离开比较好,想他一把年纪了若是万一按耐不住也像阿九一样伸手去摸……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也好,那就有劳药师了——凤儿,送客。”龙宿点点头,起身招呼仙凤前来相送。剑子这时才似回过神来,向慕少艾颔首致意,却未开口。
慕少艾想他定是被阿九刚才那下郁闷到了,也不在意,宽慰了他几句之后便随着仙凤走了出去。却不想来到疏楼之外,竟远远地看见一黑一白两道熟悉的人影向这里走来。
“诶?那甘不是素还真和谈无欲?”阿九眼尖,一打眼就叫出了那两道人影的名字。
“知道还不快走?”慕少艾说着伸手将人一带,化光而去。
5
远远地看似乎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谈无欲微微一怔,停下了脚步。
“……药师?”他喃喃念道,回身看了一眼走在自己身侧的某人,目光中尽是疑问。
“师弟你眼花了。”素还真——确切地说是素还真的三分之一灵识体手中的拂尘轻掸,丰神圆润的面上挂着如一的笑容。
“哼。”谈无欲也不深究,拂尘一扬继续往前走——毕竟如若药师当真安好,他心中是再开心不过的。
谈无欲今日来此,是为践疏楼龙宿三个月前在昆仑山颠所定之约。那时他才刚刚退隐昆仑山不久,恰在山颠上号昆仑前辈的旧居遇见了同在昆仑山退隐的傲笑红尘,因此时常与之结伴游山。
一日午后,他如往常一般上山寻傲笑红尘下棋,却在途中巧遇了闲游至此的龙宿。二人皆因原本有约在身而无法深谈,因此便有了今日之约。
“既是相约下棋,为何不挑个折中的地点,而偏偏要师弟你远到疏楼?”对于此次约会,化灵出体顺带修困并且因为“莫须有”的理由而暂居在昆仑山上谈无欲的退隐小屋的某闲人一直颇有微词。
“素还真,我说过,此乃龙首盛情,亦是对谈无欲之抬爱,你最好麦在多言。别忘了,你我在玄机门外已然拆伙,分道扬镳,我的事今后全都与你无关。”
“耶~~师弟真是孩童脾性。拆伙一说,乃是临战之时的权宜之计,岂可作数?况且你我师兄弟同修数百载感情甚笃,若真要拆,又岂是几个月的时间就能拆得完的?”意思也就说,当真要拆,也至少要再花个几百年来拆。
谈无欲自然不会不明白这人的言下之意,更早已习惯了他这种将黑说成白的“舌灿莲花”,当下也懒得再辩,兀自加快了脚程,一言不发地直奔疏楼西风。
素还真当然也不会被拉下,脚下步伐一变,倏然追将上去,待到达疏楼门前之时又重与谈无欲并肩而行。
谈无欲侧目睨他一眼,心下虽有不甘,却未多言,只扬声向里面道:“谈无欲来践龙首之约。”
过不多时,默言歆自内中走了出来,欠身道:“谈先生请。”目光却看向素还真,似有迟疑。
“有劳。”谈无欲欠身还礼,而后举步往里面走去,行至默言歆身边之时颇显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他是亲友团,与我一起来的,让他进去龙首当不会怪罪于你。”
龙宿差默言歆去请谈无欲进入之时,人已然自床上回到桌前。剑子也回到了桌上,坐着纸镇,手中捧着的半粒珍珠中已被龙宿重新点入了茶水。
“谈无欲此来莫不也是为了公开亭的告示?之前倒是未曾听说他也在医药方面有所涉猎?”剑子喝了一口茶,面上的表情看来有些疑惑。
“非也。”龙宿摇头,“言儿方才说谈无欲此番前来是践吾与他三个月前在昆仑山所定之约。”
“哦,是吗?”剑子闻言微顿了一下,站起身,将珠杯放到一边,忽然腾身而起,“如此我便是回避的好,好友你有客到访,剑子在场恐怕多有不便。”
“诶~~”龙宿似是早就料到他有此一招,先一步抬手拈住了剑子身后雪白飘飞的衣带,另一只手随即跟上,将人整个纳入掌心。
“这种时候,汝就麦再犯那牛鼻子脾气了。”龙宿言罢稍作停顿,轻叹一口气将手中那人举致眼前,“世人皆言吾对谈无欲青睐有加,此话虽不假,但他此刻到访,吾却只想这是汝的一个机会。想他月才子博古通今,号称统辖文武半边天,说不定会对汝之症状有所见闻,汝就留下见他一见,如何?”
见那老道垂目不言,龙宿又道:“吾知晓汝不愿以此身见人,但勘魔一战,汝与谈无欲也算战友一场,他之人品性格如何想必不用吾说。今日吾信他为人,料他以敬汝之心定当竭尽全力相助,因此劝汝一见,但见与不见终还是在汝……”
“……龙宿,我明白。”忽然,剑子开口打断他的话,双目却仍旧低垂着,不去看他——他早习惯了这人平日拐弯抹角地言语刺探,此时忽闻他将心中所想说得如此直截了当,一时间竟有种无法招架之感。
所幸龙宿十分知晓分寸,听他如此一说,立时不再多言,转而轻轻将他重新置回桌上。
剑子随即扬起拂尘将形容整顿了一番,一言不发地坐回纸镇上,捧起珠杯,顿时恢复了一代道门先天天下无双的绝世风采。
一抬眼,他远远地在正朝着这里走来的谈无欲身边发现了另一道熟悉的身影,心下忽而一叹,将一双棉白雪眉微微扬起:“这算是我的运气么,龙宿?一个月才子适时登门便罢了,居然还买一送一。”
6
素还真和谈无欲自是没有听见剑子所谓“买一赠一”的说辞,他二人一前一后地进得门来,一打眼便被龙宿不同寻常的装束吸引去了注意力。想来这也并不奇怪,毕竟能见到华丽无双的疏楼龙宿素衣简袍、连头发也仅是简单束起的,放眼苦境能有几人?因此他们不约而同地看了对方一眼,在一瞬间交换了相同的疑惑与结论——
'……突然打破常规?'
'嗯……看来必有非常之事。'
当然,日月才子毕竟也是久历江湖多番打滚的人,对于该问与不该问、何时问与如何问自有一套心得;所以他们同时选择了静观其变,将疑问暂且按下,十分自然地先行与龙宿寒暄。
龙宿自然不会不明白他二人对看那一眼之中的含义,却也不说破,只等他二人自行发现剑子的存在与状况——说实在的,他其实并不知该如何向二人“引见”现下这般状况下的剑子,如若一不小心说错了话触到了那老道身上的逆毛,以他如今这般模样,想来当场翻脸让他下不来台的情况少不了将是必定之举。
'所以……还是顺其自然吧……'
心中暗自忖度着,龙宿华扇一翻请日月二人落坐,末了不经意地将扇搁至一边,一方面为免扇风不小心刮跑了桌上“轻若鸿毛”的白毛老道,另一方面则是略带刻意地将二人的目光引至剑子身上。
只是这一举动虽然成功地引过了日月二人的注意力,但其效果却与龙宿所设想地大相径亭——
“咦?真看不出来,龙首这等风雅之人,竟也喜好这些娃娃摆设,是说难怪会与师弟如此投机。”率先发出感慨的是素闲人,只见他双眉微挑,双眼笑得弯弯,神情举止都与龙宿之前见过的武林名人判若云泥。若不是谈无欲随即低喝出一声“素还真”,龙宿恐怕真的会以为来的是冒牌货。
“抱歉,龙首。”谈无欲似是看出了龙宿的疑问,拂尘一挥上前一步,稍稍压低了声音道,“前次与六祸苍龙一战,素还真三灵失一,现在这个就是那丢失的一灵所化,所以心智心态都不太完整,尚有些孩童性子……还请龙首暂且当作童言无忌吧。”
龙宿闻言微微颔首,看情形自是不会与他一般见识。谈无欲这才轻舒一口气退回原位,方自抬眼却发现那桌上人形小偶似乎轻轻挥动了一下手中的拂尘。
'这倒是真有些奇特了,想必是龙首从何处寻来的珍贵玩物。'
谈无欲如此暗忖,忍不住更加仔细地瞧将过去,却不料竟看出这小小玩偶的模样与那已多时不见的道门先天剑子仙迹如出一辙。
'这……'
下意识地侧脸看向素还真,却见他也正朝自己看来,心中顿时八卦之意大盛——
'看来江湖传闻这儒道两家先天关系非比寻常乃是属实……'
'是啊……不过师弟劣者也好想要一只那样的娃娃~~'
'少来,素还真,你给我正经一点,我可不会次次都想法替你解围。'
'诶~~劣者想要的,自然是师弟模样的娃娃,既与那剑子前辈全无关系,龙首又怎会与劣者为难?'
'……素还真!'
'在此。谈兄有何指教?'
'……哼……'
……
龙宿见他二人如此眉来眼去,料想定是不知将思路岔到哪去了,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看向剑子——那老道已然喝完了茶,竟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静心打起坐来,乍然一看之下倒真像只做工精巧的娃娃。
'呵……娃娃么……'龙宿在心中轻叹,'有多少次吾倒真想汝只是只娃娃,可以哪儿也不去,什么事也不管……但倘若汝当真就次变作如此,又如何与吾琴箫合鸣、共饮悠然?'摇了摇头,他抬眼重新看向仍在眉目交流的日月才子,出声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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