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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盗(十二生肖系列之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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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雄豪杰嘛。当然要渲染美好的一面。
              「人生就该如此啊!敬阳,你屋里有水没?」贝锦堂浑然不觉自己对周敬阳的误导有多么深刻。他讲了半个多时辰,口干舌燥,肚子还咕咕叫了起来。
              「有啊。随我回屋吧。不光有水,还有吃的。」周敬阳笑了。这些天,他一直让小芭蕉准备各色吃食,以备大盗贝锦堂的深夜来访。
              「啊。当王爷就是好。房里还有下人备好的食物。在我家,半夜想吃东西,就得到厨房去偷。」贝锦堂提起这事,颇为伤心,「你不知道,我们家的厨房机关特别多,有一次我不幸踩中,屁股上挨了一箭,治了半个月才好……」
              香药灌肺、羊脂韭饼、荔枝膏、七宝素粥、甘豆汤、糖脆梅……周敬阳屋里内室的桌上摆了一堆好吃好喝。
              「啧啧啧,真好真好。」贝锦堂上前抓起张小饼塞进了嘴巴。
              「呵呵,喜欢就多吃点。这是什么?你今夜……拿的?」方才没注意,进了屋,周敬阳才看到贝锦堂腰带后面还系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包。
              「对,方才偷的。你不说我还忘了。」贝锦堂并不体谅周敬阳那含蓄的说法,很得意地将包取下、摊开,给周敬阳看:「我想今夜来找你,聊着聊着肯定会饿,就去弄了些吃的。你尝尝,嘿嘿。」
              「……好吧……」不知者不罪。周敬阳苦笑了下,抛开礼法道德,将手伸向了面前这堆华丽的「赃物」。
              大包里的第一个小包,装的是天仙饼。第二个小包,装的是桃花糕。第三个小包,是莲花肉饼。第四个是素夹儿。第五个是蜜浮酥捺花……胡饼、炙金肠、炒白虾、玛瑙肉、笋肉包、京枣、香莲。
              三十多种食物,无一不精致。精致到周敬阳似曾相识。
              战战兢兢伸出手,周敬阳把那些东西挨个尝了口,悲哀地发现这些食物果然是自己的「老朋友」,味道熟悉得很。
              「你……这是从哪『拿』来的?」周敬阳擦擦手,把那堆小包重新包好。
              「大内的御膳房啊。」贝锦堂非常得意,「我想你一个皇子,肯定吃不惯普通的食物,就去御膳房,拿了点你老爹,我是说皇上和各位妃子的夜宵。」
              「……」无语问苍天啊。周敬阳捂住自己僵硬的笑脸,看着贝锦堂把桌上那堆食物风卷残云地干掉。
              肚皮微鼓,贝锦堂又咚咚咚灌了几杯甘豆汤和木瓜汁,这才满意地擦擦嘴巴。
              「吃饱了?」真能吃啊。周敬阳总算发现贝锦堂一个绝对胜过自己的地方,那就是饭量。
              「饱了啊。温饱思淫欲啊。」贝锦堂笑嘻嘻地凑到周敬阳身边,低声问他道:「那天我们比大小比到一半,就被刺客打断了。今天要不要继续?」
              「不要胡闹,本王自然比你大。」周敬阳在这点上很坚持。
              「那说正经的。」贝锦堂呵呵一笑:「那夜后,我也动用了我的人脉去查。结果查到那批人是二皇子孝王派来的。虽然你们兄弟间不好直接下毒手,但他手下的势力,你可以摆平几个嘛。有没有需要栽赃陷害的?有的话交给我,我很擅长翻墙入户。」
              「朝廷之事,怎么可以让江湖人插手?」周敬阳摇头,但却为贝锦堂的话感动。他拉起贝锦堂的手,记得当年自己也是这样拉住了兄弟们的手,可一转眼长大了,每个人却都有了各自的算计,被卷入了一个个无法摆脱的漩涡。
              「他能找江湖人,难道你不能?」贝锦堂低头看着周敬阳,忍不住伸手抚平了周敬阳皱紧的眉,顺带,拂去了周敬阳心中浓烈的哀愁。
              「对我而言,你不是江湖亡命徒。你是我的朋友。」周敬阳微笑。他握紧贝锦堂的手,感觉面前男人的目光带了自己许久没有接触过的温暖。
              温暖,如春日的光,柔和地照在心底,让那些被阴霾笼罩的地方,生出暖意。而那种暖意,又从心底扩大到四肢百骸,让整个人也轻松了起来。
              「看什么?」贝锦堂被周敬阳看得不好意思起来。他扭头,耳根处都染上些红。
              「我在想,是不是江湖人都同你这般心胸宽阔,举止豪迈。」周敬阳见贝锦堂面有赧意,不由得想到了那夜在浴池中,两个人暧昧的缱绻。
              皮肤和皮肤相碰,手指和手指纠缠。热烫的身体在水气中靠近,喘息声也如低喃般在耳边响起……周敬阳回忆那些场景,忍不住把手伸向面前的男人,上下其手地摸索起来。
              「江湖人也分很多种,我是好的那种……你摸什么?你该不是有龙阳之好吧?」贝锦堂因为受到赞扬而微微害羞,但却在周敬阳的禄山魔爪中回神。
              「啊?」周敬阳听到这问题,也清醒过来,旋即开始沉思,琢磨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龙阳之好:从上梁不正下梁歪的角度看,当今皇上只临幸女子,所以能肯定自己没有祖传的影响。
              至于朝廷,虽然也常听说有兴趣「特别」的大臣喜欢养娈童在家,但自己听了并无反应,所以能断定没受周围人等的影响。
              至于敬王府内,似乎更不可能,好歹还有四个侍妾,自己隔三岔五还去宠幸一番,这更说明自己没有断袖之癖……
              想来想去,周敬阳开始头疼,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会跟龙阳二字扯上关系。
              「难道是……」周敬阳百思后终于灵光一闪。他想到自己最喜欢看宇内楼程家戏班的花旦程璃俞的戏,而毫无疑问,程璃俞是个男人。
              「莫非……」自己真有龙阳之好,只不过一直没有流露。遇到程璃俞后慢慢萌生,而和面前大盗结交后,开始茁壮起来?周敬阳长吁短叹,很难判断自己是否为好龙阳之人。
              「喂,难道你还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欢男人?」贝锦堂见周敬阳满脸苦恼,便开玩笑地提议两个人试试那种事情,来确定一下周敬阳究竟是爱男还是爱女,结果周敬阳思考半天,很是大义凛然地点头道:「好吧。」
              「你确定?」贝锦堂想到周敬阳肌肤的触感,心里也痒痒起来。
              「我确定。想我皇家之后,什么没见过。龙阳之好自古有之。上至楚国之君,中至大汉之皇,下至前朝的符秦王,不都是此道中人么?」周敬阳侃侃而谈后,又总结道:「虽然我没有做过,但也知道怎么做。你呢?不会没有了解吧?」
              「怎么会?我当然了解。当初,我还因为好奇,从一个兄弟身上偷出了男人间用的春宫图册。你等……」贝锦堂伸手在衣服里乱摸一气,只片刻,周敬阳的红木桌上就出现了各朝各代各种版本的春宫册子。其中有本封面是龙和龙纠缠的,上面写着《降龙十八式》。
              「降龙十八式……我只听说过降龙十八掌。」周敬阳好奇地翻开那书,见上面画了很多男男交媾图画,还在旁边注释着:见龙在田、飞龙在天……
              「降龙十八掌是丐帮老头的镇帮绝学。降龙十八式是龙阳帮帮主的压帮之绝唱。不同不同,甚是不同。虽然招式的名字都一样。」跟周敬阳一起,贝锦堂翻阅了春宫图册,越翻越觉得胯下的某个部位蠢蠢欲动,很想支帐篷。
              「试试?」周敬阳听到了贝锦堂咽口水的声音,这声音迫使他偷偷地压抑住自己咽唾沫的渴望。
              「试试!」贝锦堂好奇到不行,率先脱去了上衣。于是,周敬阳卧室的地面上,不可避免地出现了种种零七碎八的小玩意儿。
              「……」真好奇他是怎么藏那么多东西的。周敬阳也慢慢脱光了衣服,躺进被窝。
              「谁先上?」贝锦堂也躺了进去,只觉胸膛中有一面锣鼓不停地敲,敲得他心乱七八糟。
              「何来先后?我堂堂一个王爷,怎么能屈居人下。自然是我做主导的一方。」周敬阳翻身压上贝锦堂,发现身下人的某个部位像棒槌一样抵住了自己。
              「此言差矣,我也是黑道顶尖门派的少主啊。怎么可以……」第一次就让人给那个了。贝锦堂努力地把周敬阳给拨拉下去,又翻身压上去。
              「有什么不可以?你那东西同手指头差不多,怎么可以主导事态?」
              「胡说,有这么粗的手指头吗?分明是我的更大一些。」
              「休得乱讲,你的当然没有本王大。」
              「大不大你试试就知道了。」
              「我们功夫差不多,你以为你会压倒我?」周敬阳和贝锦堂在被窝里滚去又滚来,滚来又滚去,整个人都欲火焚身了。他胡乱摸着贝锦堂的身体,感受身下这具不同于柔软女体的男性身躯。
              坚硬也好、起伏也好,都是纠结有致的,摸上去,也不似女子的绵软,而是很有弹性。用手指捏住,指头会陷进去,而转瞬,又会从原处跳出,和那诱人的柔韧皮肤重新分隔。
              粗重的喘息中,周敬阳想要掰开贝锦堂的大腿,却听到贝锦堂略带戏谑的回答:「虽然功夫差不多,但有一样是我会,你不会的。」
              「什么?」残存的清醒中,周敬阳听到贝锦堂笑了。
              「点穴。」贝锦堂如是回答,然后顺手点倒了周敬阳,翻身将他压在自己身下。
              「你现在落入我手了。」贝锦堂抚摸着周敬阳绷起的背脊,用嘴唇堵住了周敬阳的抗议。
              第六章
              舌尖追逐舌尖,不停的嬉戏让身体麻软。而手指伴随浓重的喘息声在身上游走,触碰所有敏感的地方,最终停在了胯间。
              不同于自己的粗鲁,灼热之物上男人的手更加灵巧,让快感也来得更迅速。
              周敬阳四肢绵软,只能在释放的瞬间竭力仰头,发出短促的低叫。
              白色的体液喷上贝锦堂的胸膛,他不怀好意地笑笑,就用手指沾起那些体液,分开了周敬阳的双腿。
              轻轻地,手指探入一个从未到达过的地方,缓慢的涂抹、按压,让身下的男人发出难以抑制的喘息。
              头一次,是和男人,这难度还颇高呢。
              贝锦堂耳根又有些红,他抽出手指、扶住自己等待多时的家伙,用它占据了周敬阳未曾被人开发的后庭。
              送入、抽出,再送入、再抽出。重复但极有规律的律动中,贝锦堂听到身下男人喉咙中发出微弱的呻吟。几次强有力的顶入后,他抱紧了被欲望束缚的周敬阳,把热烫的液体射进周敬阳温暖的体内。
              「你这个……」周敬阳疼得连人都骂不全了。
              「不熟练,所以忘记照顾你那里。」贝锦堂挠挠后脑勺,也没将稍软的东西抽出。他维持着姿势,用手帮周敬阳套弄胯间之物,见那里「精神焕发」,才重新在周敬阳的体内挺动起来……
              从夜里到清晨,贝锦堂对《降龙十八式》进行了极为彻底和深入的实践。无论是正面、侧面、背面,也不管是力道大小、出入多少,在周敬阳「无力反抗」中,他终于捂住酸痛的腰从床上爬下去,穿起衣服、塞好零碎物品,跟周敬阳告辞。
              「我想我是好龙阳的,你呢?」贝锦堂初沾人事,加上周敬阳夜里不时的抗拒,激动之下的他根本忘了节制。
              「……」周敬阳面朝墙的方向,沉默不答。
              「不是吧。距离上次结束不到一炷香的时候,你怎么就睡了?」贝锦堂捂住腰前后左右摇晃了几下,发现腰部疼痛纯属疲劳。
              「……」周敬阳依然不答,但鼻中却有细小的鼾声溢出。
              「睡就睡了吧。我改天来找你。」贝锦堂穿好衣服,走到床头看了眼,又在周敬阳耳朵上亲了下,就跳窗出去了。
              听着窗外的脚步声越走越远,一只枕头就冲窗户砸了过去。
              被窝里,周敬阳黑着脸、捂住屁股瞪向窗户:「白痴,既然是正经客人不会走大门啊?」一丢一骂间,他又费了不少力气,扯得股间的秘处麻酥酥地疼。
              引狼入室啊,这就是引狼入室!师傅那个死老头,还说自己的拳法就算出江湖都可以混好好。江湖人根本就喜欢用点穴这种旁门左道。
              周敬阳嗅到被窝里的血腥味,欲哭无泪。他听到小芭蕉的脚步声,忙让她找人端个浴桶过来。
              「王爷,您没事吧?」小芭蕉很奇怪周敬阳为何要用浴桶。她带人把洗浴的东西布置好,想去扶周敬阳一把,可周敬阳却挥手把她给推开了。
              「我自己来,你先出去吧。」周敬阳扳起脸,心说可千万不能让小芭蕉看到被子里的血迹,不然可就真的是颜面皆无了。
              在升腾的水气中洗干净自己的要紧部位,周敬阳禁不住想到了昨夜的旖旎。贝锦堂的手好象游鱼样在身上乱窜,还扣住了那胀起的小家伙挑逗,被他手握住套弄的滋味实在销魂,可后来被他那个的时候,感觉就让人有些难以启齿了……
              「该死的大盗。」周敬阳愿赌服输,哀悼完自己后庭花被采,就开始琢磨如何压倒贝锦堂。
              「来而不往非礼也。」周敬阳摸着屁股,恨恨地赌咒发誓。想到了刑部有很多奇怪的镣铐,他打算去「借」几样回来,放在贝锦堂身上试试,看那家伙怎么逃脱……
              精钢打造的手铐、玄铁打造的脚镣、厚重的木枷、长约十尺的铁索、箝制行动的大铁球……周敬阳在刑部官员的指引下,把那些捆束犯人的工具都看了个遍。
              「呵呵,王爷,可还有满意的?」那官员问。
              「有,谢谢大人的指点。」周敬阳拽了拽身边抖若筛糠的男子,「你看到这个了吧?这个、这个,还有那个,都给我按这里东西的原样打造出来。」
              「是、是,小的遵命。」铁匠听到从刑部大牢各处传来的惨叫声,吓得魂飞魄散。
              「哎呀,王爷有需要,下官立刻派人送上便是,王爷何须吩咐给市井铁匠?」刑部官员想再拍些马屁,却被周敬阳阻止:「公私分明,来刑部已经是打扰大人了。本王告辞。」
              「哎,王爷慢走。」那官员要跟送到门口,也被周敬阳拒绝了。周敬阳现在满脑袋都是如何把贝锦堂抓起来,然后捆好,再然后丢到床上,最后……
              嘿嘿嘿嘿。你别以为半个多月不来,我就能忘记此事。
              周敬阳下意识地摸摸屁股。嘴巴咧出好看的弧度,他走出刑部的大门,没注意旁边正好过来一个官员。那官员看到他,眼睛一亮,转瞬又横眉竖目起来。
              「敬阳!你不是称病在家吗?」孙尚书一身便服。他见周敬阳也是便服,就毫不客气地揪起周敬阳的衣领。
              「啊?原来是舅父。」周敬阳从旖念中回神,摆出老成持重的模样道:「我方才去刑部看了下,想多找些器具,加强我王府的守备。最近过于平静,我反而心有不安起来。」
              「过于平静?」孙尚书听完很想吐血。最近哪称得上平静?分明是波涛汹涌啊。
              「舅父有何指点?」完了,肯定是自己说错话了。周敬阳心说自己这些日子就琢磨如何把贝锦堂给弄到床上,早就将外祖父他们的夺位计划给丢到了脑后。
              「随我回孙府。此处不是谈话地方。」孙尚书也不去刑部办事了。他这些天派人去敬王府请周敬阳,敬王府的人却回答周敬阳又染病在家,结果刚刚一看,周敬阳比刚出水的鱼还活蹦乱跳。
              看神色就知道没什么好事。周敬阳撇嘴。他跟在孙尚书的屁股后面到了孙府,先去给外祖父孙大将军请安,然后随两人去了密室商谈。
              不谈不知道,一谈吓一跳。
              听了外祖父和舅父的话,周敬阳才发现在自己和贝锦堂纠缠不清的时候,外祖父已经把一些旧部安排在京畿地区的重要职务上,能拉拢的大臣也都随时保持密切的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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