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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好感,现在是梵蒂冈派出圣殿骑士的精英照顾这个小妮子,比我们这些阴阳代理人要可靠多了。怎么?她没和你说吗?不应该啊,看你和她关系很好啊!”
这一刻,听到老高的话,我忽然沉默了,心里有一些酸,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点点难过从心底里蔓延开,随后传递到我的灵魂中。
老高走后,黑蛋轻轻关上门,看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
我记得,去长平之前,她对我说,要等我回来吃我烧的菜。如今看来,漂亮女人的话真是不能信。
“想哭吗?”
黑蛋站在我背后,轻声问道。
“癞蛤蟆没吃到天鹅肉,穷小子攀不上漂亮公主,这些都是真理,何必要哭呢?”
我抬起头,黑蛋轻轻叹了口气,此时此刻,我看见,眼前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模糊了……
小森身世;几大误区!
这个是公告,免费的。
纠正一下,关于小森身世的问题,基本上很多行脚的老书迷都认为端木森是北天一脉的遗孤,是北天一脉最后的皇族,俞甜和端木宇的孩子,所以潜力无穷。
这里还是纠正一下,和北天有关系,不过不是俞甜和端木宇的孩子,至于真实身份是什么,大家看到后面就知道了哦!
第二百一十九章;羊头骨的秘密
回到上海后,生活没有多大的变化,龙川老头的委任其实没有什么大用处,上海的阴阳代理人屈指可数,再说了,我一个15岁的小家伙,怎么可能有能力去领导这些大哥大嫂级别的人物?
所以,我还是乖乖地继续接委托,维持家用。
说起来,黑蛋这货不知道为什么,饭量越来越大,而且,总是吵着要吃肉,食量增加了3倍不止,有时候我还嘲笑它是不是怀孕了。
日子仿佛一下子回到了过去,时间一天天过去,半个月之内,我没有出过上海,接的委托也很少,其实并不是没生意,而是我发动不了鬼纹,很多大生意做不了。
只是零散地替上海郊区的一些居民驱驱鬼,或者是招招魂。
然而,也许是我的命运总是有所颠簸,或者是干我们这行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有清闲日子过。很快,就有不寻常的事件发生了。
这一次,来发布委托的人,是师傅的老朋友,也是我见过一次的,巫族占卜师,单崇信。
这个老家伙有一天早上,拿着他那个巨大的羊角骨出现在了我家门口,而且,看起来忧心忡忡。
“单前辈,不知道您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看见他来,心中已经开始准备托词了。因为,作为上海占卜界,乃至整个中国占卜这一行里首屈一指的高人,很多和我师傅一个名气,甚至是比我家大叔名头还大的老前辈都找过单崇信占卜,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的人脉和关系网非常广。
按理说,他根本不可能来找我帮忙,我算哪根葱啊?
只是,一旦他出现在我面前了,就说明,肯定有问题,而且,是大问题,所以我在他还没说话前就准备好了拒绝的托词。
然而,他一开口,我心里所有准备好的话,全部都无法说出口,因为,这一次他来找我,是因为遇到的事情,和我有巨大的关系!
“小森,这一次看来只有你帮我的忙了。这几年里,我总是感觉有人在暗处盯着我,一开始被我察觉,我请在茅山的朋友帮忙,捉了几个在暗中窥伺我的厉鬼,日子也太平了一点,但是,最近我发现,盯着我的人,不仅仅是厉鬼,甚至还有人的踪迹!”
他这么一说,我心里一沉,树大招风,单崇信是圈子里有名的占卜师,很多邪派的人物盯上他也不算稀奇,可是,为什么只有我能帮他呢?
“单前辈,这个,我也实力也不强,你看……”
我的话才说到一半,他忽然将我打断,轻声说道:“我被盯上是因为几年前为你占卜的原因,而且,自从为你占卜之后,我的这个羊头骨就有些问题,总是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说一些奇怪的话,应该是和你有关系。”
听到他的话,我顿时一愣,看来还真和我有关系啊!
“具体原因您知道吗?”
我尴尬地笑了笑,问道。
此时,单崇信将羊头骨放在了我的茶几上,五年前占卜的时候没有注意,如今一看,才发现,这羊头骨还真是非同一般!
先是尺寸,非常巨大,光是一个头骨就占据了我整张茶几,绝对比所有种类的羊都要大!接着是白色的头骨上刻着细密的纹路,这些纹路一个接着一个,看起来非常的神奇,但是很小,很密集,而且只是刻在头骨上,却没有染色,所以乍一看根本就发现不了。
最后是这羊头骨的黑色羊角,一般的羊角都是带有弯曲和弧度的,要么向上弯,要么向下弯,但是此时放在我面前的羊头骨却大不相同!两根羊角是笔直的,就像两把利剑一般!
“这是什么品种的羊?”
我傻乎乎地问了一句,因为实在是好奇。
“我也不知道,这是巫族的巫器,据说内蕴巫族一些祖先的魂力,强大而神秘。我的身上带有一些巫族的血脉,所以才能使用这巫器,不过即便它已经在我手上数十载,我也没有真正弄明白这东西的来历和用法。”
其实这不能怪单崇信不专业,如今的灵异圈很多宝贝的来历都很神秘,已经无从考证了。前些年有山西那边的灵异家族挖出过一个碗,做工很细致,而且用到了冶金技术,不是石头的,按理说这不算什么稀奇事情,也就是弄到一个古董,还不知道年代,然而,经过鉴定之后发现,这个碗至少有10000年以上的历史!这件事情被当局给压了下来,没有对外公布,但是我们圈子里很多人都知道,据说可能涉及到了已知文明之前的历史。
在我看来,这个羊头骨估计少说也有上万年历史了,单崇信不知道也属于正常的。
“我现在看看,这个羊头骨好像挺正常的啊,没什么问题啊?如果您是担心有人在监视你,那您找几个混的好的大人物保驾护航一下,不行您上茅山躲一阵也行啊。您来我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我这么一问,单崇信沉默了一下,随后一下子站了起来,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看的我心里直发毛。
“前辈,您这是?”
我尴尬地笑了笑问道。
“小子,今天我住在你家,你也来听一听这羊头骨晚上的疯话。我相信,或许这是对你非常重要的信息!”
合着他还是想弄明白这羊头骨的异状啊,但是为什么非要留在我家呢?
虽然一头雾水,不过单前辈这样的圈子里大人物要住进我家,我自然是拍手称号,不可能拒绝。
到了晚上,吃过晚饭后,我在客厅里看电视,黑蛋坐在我身边看书,单崇信则抱着羊头骨坐在门口晒月光。
“前辈,不进来吗?我帮你泡杯热茶。”
毕竟人家是客人,我不能太怠慢,于是高声招呼了一句。
“巫族的巫器每天都需要晒一个小时以上的月光,这是规矩,你看,头骨上的文字都会发光,证明在积聚力量。”
果然,单崇信这么一说,我看见羊头骨上那些刻着的纹路一个接着一个亮了起来,光芒很暗淡,散发出淡淡的绿色,但是这光芒此时却忽明忽暗的,就好像是这羊头骨在呼吸一般,非常神奇。
一个小时之后,这羊头骨上的纹路全部亮了起来,绿色的光芒瞬间大放,刺痛我的眼睛,但是转瞬间这光芒又暗淡了下来,消失不见。
“好了,今晚,我会将羊头骨放在茶几上,晚上听一听,是不是又疯言疯语了。”
单崇信将进了门,将羊头骨放在茶几上后,自顾自地走回房间休息了。我看着羊头骨,又看了看走进房间的单崇信,心里没来由的有种奇怪的感觉。
因为他来的太匆忙,而且留宿的理由也太奇怪,我总觉得单崇信在隐藏什么。
这是这几年在圈子里混下来的一种直觉,当然,不一定可靠,可是有时候就是这种直觉就能救我的命!
“黑蛋,过来。”
我对正在看书的黑蛋喊了一声,他放下书,瞅了瞅我,懒洋洋地走到我的身边。
我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道:“晚上你辛苦一下,我在这里盯着这羊头骨,你到外面隐藏身形,看一看是不是有奇怪的人或者是厉鬼出现。如果有的话,直接拿下。”
黑蛋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等到了晚上11点,四周的邻居都已经灭了灯准备休息,我也将客厅的灯灭了,黑蛋静悄悄地走出家门,消失不见。
而我走进大叔的房间,虚掩上门。
又过了一个小时,客厅里一片漆黑,什么声响都没有,我正觉得是不是自己太疑神疑鬼了,然而,很快就有异变发生了!
我看见房间里传来低沉的说话声,很杂乱,就好像是七嘴八舌很多人在交流。
“我们到了那小子的家里!”
“是啊,居然在他家,真是恐怖啊,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
“他的血脉里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我感觉他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其实我也很好奇,这个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血脉怎么会如此复杂!”
很多声音,很乱,绿光不断地在客厅里闪烁,使得原本黑暗的客厅变的如同激光效果的舞厅!我一语不发地站在门背后,听着客厅里这些低沉的说话声,满脸都是惊讶,因为我知道,它们嘴里说的小子,肯定就是我!
第二百二十章;可疑的单崇信
房子里非常的热闹,这些在羊头骨里说话的,我还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既不是厉鬼,又不是什么小精怪,因为我既没有感觉到鬼气又没有感到妖气。
这时候我想起了白天时单崇信的话,他说这是巫族的巫器,里面寄宿着巫族的先祖之魂,难道这时候在羊骨头里面说话的就是巫族的先祖之魂?
我了个去,这淡也扯的太远了吧!
我从未在市面上见过超过5000年的厉鬼或者是阴魂,虽然没有明确的标准,但是我们圈子里都有一个共同的认知,那就是厉鬼或者阴魂,在阳间超不过5000年,就会渐渐消散,要么就回到阴间去。这是一种说法,5000年对于再强大的阴魂或者是厉鬼都是一个大限,一旦超过这个大限,它们就会在阳间自动解体。
然而,我面前的这个羊头骨,如果真是寄宿了巫族先祖的巫器的话,那这些巫族的先祖至少在阳间停留了上万年!
我的房间里住着一群活了上万年的魂魄!连我这个天天和阴魂打交道的阴阳代理人都吓了一跳!
这时候,我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就在我还准备多偷听一会儿的时候!
客厅里那些杂乱的说话声音全部都停息了下来,悄无声息,这些先祖之魂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不再发出声音。
我心里那个恨啊,对于自己的来历,我自己都觉得有些蹊跷,从五年前开始,我跟着大叔进了这个圈子,就一直有一个疑问在我的脑海中环绕。
我的父母,我的来历,到底是什么样的?
后卿,羊骨头,还有吸血妖长老,这些大有老头的老家伙们,在见到我或者是攻击我后,都感觉到了我身上的不同,这让我对于自己的身世越来越迷惑。
其实,每一个像我这样的少年,都怀揣着一个梦想,一个自己是出身豪门,被亿万富翁遗失的私生子。有朝一日,也许能够鲤鱼跃龙门,一下子,变成伟大的豪门继承者。
当然,经历了诸多事情都我,明白,梦想终究是梦想。
从我记事开始,我就一直住在孤儿院里,形单影只,从来没奢求过有一天能够走出孤儿院,更没有想过,自己的父母是谁,但是如今有了这个机会,一种冲动在我心里爆发出来!
我很想知道自己的来历,我很想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我很想知道为什么这些大人物都会对我的身份感到巨大的疑惑和惊讶!
我只是,想知道,我到底是谁……
客厅里一片安静,但是我知道这些先祖之魂依然在羊头骨内,只是不说话了。
我打开手机,看了一眼,竟然是黑蛋给我打来的电话,此时已经挂断了。我回拨过去之后,过了好一会儿对面才接通了。
“小森,你快出来,在家后面两条街的地方,我抓住一个可疑分子!你过来看一看。”
我一愣,还真被我瞎猫碰到死耗子给撞上了!我走出了房间,敲了敲单崇信的房门,想要叫他陪我一起去,结果连续敲了好几次门,里面都只是传出来打呼噜的声音。
“我去,睡的这么熟!我的床就这么舒服吗?”
这一刻,没来由地我忽然想到了赵云倾这小妮子,那时候在学校宿舍里她总是说上万元的床不舒服,可是睡进我的房间之后,她总是能够很快入眠。
既然单崇信指望不上,我只能自己出发了。
开了门,朝着房子后面两条街的地方跑了过去,因为已经是深夜了,路上没有人,我直接横穿马路,跑了好几百米后,看见了在路旁边花坛里,站在黑蛋,而此时它的利爪正抵在一个男人的脖子上。
这是一个看起来30多岁的中年男子,个子估计1。75米左右,大胡子,有点微胖,穿着灰色的衣服,此时手上正握着一张暴天符,面对黑蛋的利爪时,他的眼神非常畏惧,一动都不敢动,双腿和双手不自觉地颤抖!
“黑蛋,什么情况?这人是谁?”
我一边走进花坛,一边问道。
黑蛋绿色的眼睛里闪烁出一丝妖异的光芒,冷静地说道:“我听你的话,在附近转悠,原本看了看没有人,正想往原路返回,结果就看见这个人从家后面的花坛里蹿出来,鬼鬼祟祟的!我叫他停下,他不听,反而转头对我放了一张暴天符。我一看这家伙不对劲,于是就追了上去,追到这里的时候,他体力不支,在跃过花坛的时候摔倒了,被我逮住了!”
我不禁摇摇头,这货要是知道黑蛋的原型是上古狼妖,那估计连跑都不跑了,和妖怪比速度,毫无胜算!
我走到他面前,他看了看我,干咽了口口水,嘴巴一张一合想要说话,但是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哑巴?”
我皱着眉头微微一愣,问道。
他连忙对我点了点头,我了个去,还真是个哑巴!我只能无奈地先将他手上的暴天符给缴械了,然后将手机放在了他的手上。
“告诉我你的名字,来历,还有为什么在我家附近徘徊?”
我这么一说,他连忙点点头,开始不断地在我的手机上打字,过了一会儿后,将手机拿给我看,看见上面的一段文字,我顿时心里一沉。
上面写着:我叫毛强,是豫州毛家的门人,来这里是监视单崇信的。
豫州毛家?这个家族我很熟悉,应该说在我们圈子里都比较熟悉,属于中上等级的灵异家族,豫州为古地名,如今多指河南这一代,毛家据说是在元朝之后出现的一个灵异家族,一开始只是做一些小的算命和风水生意。后来据说得到了五台山上一位下界的高人指点,得了一些特殊的法门,开始役使厉鬼和阴魂,家族的人气也渐渐的大了起来。
如今,据说门人也有上百个,而且和通天会,茅山,这些大的门派也有来往,甚至坊间传闻,唐门的一部分兵器灵符就是让毛家代工的!
但是,毛家的人来监视单崇信干什么?难道来找他算命不成?
“你们监视单崇信做什么?”
我接着问道。
毛强听到我的问题,一个劲地摇头,显然是不能说,他抿着嘴巴,不停地摇手,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
“黑蛋宰了他!”
自从有了在龙庆峡的经历后,黑蛋如今一直充当着打手的角色,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本性使然,这货最近对于吓唬人特别乐意。
此时黑蛋的爪子微微刺进了毛强脖子上皮肤里,流下来了一点点血迹,毛强顿时吓的面色苍白,嘴巴里不断地发出“啊吧,啊吧……”之类的话。
“不想死,就老实交代!”
黑蛋大义凌然地这么一喊,我感觉这家伙绝对有当警察的潜质,李大山就老是在审讯时对着嫌疑犯说这话!
毛强被黑蛋这么一吓,顿时乖了不少,不断地在手机上打字,我拿过来一看,内容让我大吃一惊。
“黑蛋,带着他,我们赶快回家!”
我喊了一声,抓着手机,往回跑。黑蛋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不过还是一把抓住了毛强,跟上了我的脚步。
回到家之后,我打开门一看,家里大体上什么都没有变,只是桌子上的羊头骨不见了,还有我房间里的单崇信不见了!
“老家伙居然装睡,敢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