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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面前这位神采熠熠的老爷子,是同道中人?!抑或,他本身就是!突然对他当年离开【天脉宫】产生了极大的好奇!
“咳咳咳咳……”一旁坚挺的双生子在听完老爷子的分析后,立时剧烈咳嗽起来,甚至都扶在了廊柱上。
老爷子似是觉得说错了,微露一丝尴尬,我当即灵魂回归,正经道:“老爷子有这样的想法也不奇怪。只是因为老爷子十年未回天脉宫,故而不知。天脉宫常有两位女客,便是女皇陛下和西凤主。”
“女皇陛下和西凤主?”老爷子微露一分凝重,“这两个女人,可都不适合烟儿呐……那烟儿心中是女皇陛下,还是西凤主?”
“是西凤主。”我直接道出。却没想到老爷子的神情更凝重了,捋了捋白须后,长叹一声:“哎……”
自从认识雪铭开始,西凤主的名字总是不绝于耳,但并不了解她,唯一的一次相遇,还是在女儿国漆黑的营帐中,即使后来鸠摩罗以她为人质押回傲鹰,也并未看清她的容貌。
印象中,只觉得她像个女王,高傲地站于人前。她与鸠摩罗有很多相似之处,他们同样不服输,不愿向对方低头,同样地热情似火,即使现在,我依然对他们在营帐中的热吻记忆犹新,即使那只是鸠摩罗的计策。
后来。跟鸠摩罗相熟之后,我问起他将西凤主绑回的那个晚上,到底做了什么,他冷笑地撇撇嘴,只说了五个字:我不屑上她。
在鸠摩罗的字典里,他和女人**是那个女人的荣幸,不是随便哪个女人,他都会想去**的,因为,他认为,那是他在恩赐,恩赐这个女人与他一起享受快乐。
可怜的西凤主,她辛辛苦苦把鸠摩罗绑回,就是想得到他一夜,结果,鸠摩罗却告诉我:他不屑去碰她。西凤主想得到鸠摩罗,就像鸠摩罗想得到我,他们真的挺像……
老爷子在那声叹气后,久久未开口。即便清清楚楚也看着别处,他们是侍卫,寒烟与西凤主的事,他们不便多加议论。
渐渐的,雨停了,廊檐上滴滴答答地落下水滴,青云在轻风中渐渐散开,隐隐的,露出朦朦胧胧的星夜。
“老爷子为何叹气?”我看向依然白眉深锁的公孙老爷子。老爷子双手背到了身后:“虽然西凤主是一方霸主,但确实不适合烟儿。但烟儿既然只见过女皇和西凤主,那喜欢上西凤主也是理所应当。”
“何为……理所应当?”既然寒烟只见过两个女人。为何不喜欢女皇,而是西凤主?
老爷子看了一眼我身旁的清清楚楚,然后再看向我:“因为西凤主乃是情场高手,女皇陛下不能及。这一点,想必元清元楚应该清楚。”
我下意识看向元清元楚,自从老爷子知道他们的名字后,便也知道了他们的身份,元清元楚没有说话,明明知道我在看他们,他们更是没有抬头来回应我的目光。这就是作为侍卫的本分。
转回头,再次看向老爷子,他继续说道:“西凤主本名肖静,可算当今枭雄。当年南都之乱后,她被封为西都凤主,其实便是一种变相的遣送。因为当时西都荒凉贫穷,百姓称那里为荒野死城。
可是,当西凤主到达西都之后,西都转瞬繁荣起来,人丁兴旺。她更是广纳贤才,招兵买马,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光明正大地虎视南都,却不谋反。反让女皇陛下一直处于她的压力之下,这也算是对女皇陛下的一种报复吧。”
这种报复手段我理解,即使女儿国的女人再精明能干,但女人终究是女人,有一颗女儿心。像西凤主这种报复,就是典型的我既然得不到,也不让你好过的心态了。呵呵,女皇真可怜。
“但是枭雄也有缺点,就是喜爱美男。西凤主对美男的喜爱如古董商对古董的喜爱。她一旦看中一个美男,便会尽其所能先得其心,再得其身。之后,就看她几时再看中另一美男了。
她所招收的人才中,亦有美男才俊,其中因伤心离去的,以及女人之间争风吃醋而赌气离开的,数不胜数。所以,西凤主擅于笼络人才,却因这个毛病而失去人才。”
“先得其心,再得其身……难道西凤主是为了享受那个得到的过程?”我不禁轻喃,老爷子遥望渐渐清晰的夜空:“这……老夫就不清楚了,秋苒是女人,或许只有秋苒才会了解西凤主的想法吧……”
“可是,现在寒烟的心她已经得到,她为何不将寒烟带回西都?”心都得了,怎么这人她反而不得?就像她跟鸠摩罗之间,她就很直接地表现出想得到鸠摩罗的人,但是对待寒烟,她却又刻意保持距离。
“那是因为柳宫主不愿做西凤主的侍郎。”清清在一旁嘟囔,“而且柳宫主如此冰清玉洁,做个侍郎太委屈他了。天脉宫是整个女儿国最纯净圣洁的地方,西凤主不能随意玷污宫主的清白。”
不能随意玷污寒烟的清白吗?看来西凤主那女人确实是情场老手,对待不同的男人,有着不同的方法,不同的手段。
“厉害啊……”我情不自禁地轻叹,老爷子呵呵一笑:“不过现在烟儿又见到了秋苒,便会知道那西凤主只不过是梦幻泡影,他会明白的。”
“老爷子……”我对公孙老爷子这句话有些无奈。
“不说了不说了,观星去。”他提手轻握我的手臂,捋着白须与我把臂同行。
当我们跟着老爷子登上观星台时,天已彻底放晴,月光如同银霜洒落在这个高高的露台之上,筵席已经摆上,空气里飘荡着和雨水的清香混合的,淡淡的酒香。
皓月之下,如同玉君的柳寒烟静坐在露台的中央,身下雪白的衣摆铺盖开来,如孔雀开屏。与那空中的明月遥相呼应,让我们都不禁止步。那是只属于柳寒烟与明月的世界,如此圣洁,空灵的世界,我们这些庸俗之人怎配进入?
“烟儿出尘脱俗,姿如明月,也难怪那西凤主会心系于他。”老爷子的轻轻感叹,带起了我的共鸣:“是啊,真当连我见过的神仙,都不及他……”
“秋苒还见过神仙?”老爷子转而问我,我回神之间摇头而笑:“那可真是一个小心眼的神仙,所以这人与仙,其实毫无分别。”
老爷子点了点头,似是完全相信我的话。若是别人,定当我是胡言乱语。
“咳!”老爷子发出一声轻咳,那身披月光之人便转过了身,看见我们前来,露出了一抹动人心魄的,纯净如同露珠的微笑。
他身形微动,老爷子却摆了摆手,让他依旧坐着,于是我们就围坐在已经摆好的筵席周围,矮桌上是清酒一壶,干果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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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陌上花》作者孤钵新书《美人诛心》来袭,且看穿越女携带高科技,如何在波诡云谲的朝堂之上,危机四伏的后宫之中步步为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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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醉酒
第二十四章醉酒
“摇光呢?”忽然发觉小摇光不在柳寒烟身旁。还真有点不习惯。
柳寒烟垂眸微笑,赛雪的手柔柔舞动,老爷子就说道:“摇光那孩子累了,让他去睡了。秋苒,你看。”老爷子扬手指向天空,带起我的视线,瞬间,我被头顶的漫天繁星所震撼。
此时此刻,星辰离我是如此之近!银河就在我眼前流动,星辰就在我指尖嬉戏,他们是如此清澈,清澈地甚至可以察觉它们的跳动。
“是不是不虚此行?”老爷子在我身旁略带一丝自豪地问,我沉迷于此情此景,情不自禁地感叹出口:“若能夜夜摘星于此,便不枉此生!”
被雨水清洗的空气中,是老爷子悠然的笑声。
我不停地触摸那些星星,真的感觉到自己摸到了他们,这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它们亦真亦假,亦梦亦幻。当流星划过天空之时,我的指尖便随着它一起划过夜空。犹如是我在牵引它离开天空,来到人世。
直到脖子酸了,手臂累了,我才缓缓回神。低眸之时,却发现大家都手执酒盏,不知已经喝过几巡?
清清楚楚面带酒红,酒兴正浓,老爷子频频与他们对饮,酣然畅饮。而寒烟也是轻执酒盏,掩唇轻抿,玉面浮出淡红,水眸带出喜悦。
“秋苒,来来来,尝尝天脉宫的千里飘香。”老爷子将酒盏放到我的手中,我就浅尝一口,入口清冽,似是无味,却在入喉时,一股酒香源源不断地涌出。
“老爷子,你酒量真好。”清清有些醉了,说话略带含糊。
“吧嗒。”一声轻响,寒烟醉卧于案几之上,白色的发巾和他的发丝都随之洒落于案。老爷子笑呵呵地手指寒烟:“这孩子,就是酒量差。”
“扑通。”腿上一重,低头看去,清清竟是醉倒于我盘起的腿上,而他身旁的楚楚。亦是同一个姿势地趴在了清清的身上。
“醉了,都醉了,哈哈哈……这千里……果,果然……”老爷子说话也开始不利索,手中酒盏跌落之时,他就倒落于桌旁。
我懵懵然地看着他们,酒香忽然冲鼻,头竟是一阵晕眩,这酒,后劲猛烈。幸好我才只喝了一杯。
放下酒盏,低头看了看已经酣睡的清清,他伏于我的腿上,桃红的脸上带着舒服的笑容。再看向伏在他身上,与他同样姿势的楚楚,此刻,两人的神情又是一样。不带戒备的睡容,可爱犹如吃了酒心巧克力,醉卧云端的天使。
笑了笑,抬眸。却是看到了再次端坐的寒烟。他看着我抿唇淡笑,脸上除了那淡淡的酒红,再无半丝醉意。
“你……没醉?”
他点了点头。
“装的?”
他又点了点头?
“为何?”
他清澈如泉的目光移到了公孙老爷子的身上。低头一笑。
“老爷子有意灌你?”我不知为何,有了这样的想法。
他缓缓抬眸,笑容的幅度更大了些。
“哈哈,却没想到老爷子自己醉了。”我看向躺在一边不省人事的老爷子,有些幸灾乐祸。
寒烟拾袍拿起了酒壶,要为我倒上酒,我立刻将手覆盖在酒盏之上,他目露疑惑,仿佛在说这酒不好?
我认真地看着他:“现在只有你我,不可醉,寒烟也莫再喝了。”
他动作微顿,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含笑收回酒壶,轻轻放于一旁,看向我时,指了指我,再指了指心,然后指尖轻沾酒水,在案桌上写下:雪铭。
他收回手指,抬眸注视我的脸庞,红唇盈盈的笑意,带着淡淡的祝福。
我笑然垂眸:“不错,我心里是雪铭。”
视野中,那莹白的漂亮的手指再次在案桌上写下:为何不去看他。
微微皱眉,轻叹一声:“我又何尝不想去看他,可是我答应女皇要好好打理菊里村。现在尚不见政绩,无颜上京。”
寒烟收回了手指,我看向他,他垂眸想了一会。笑了。提袍缓缓起身,站直在我的面前,他静静地俯看我,淡淡含笑。
我想了想,轻轻将清清从腿上移开,站起身。他见我起身,就转身而行,似是让我跟上。
静静地跟在寒烟的身后,穿梭在回廊之间,他坠地的衣袍,因为天脉宫的纤尘不染,而依然白衣胜雪。他的脚步很轻,很慢,如同仙君在云中缓慢虚步。
遇上天脉宫的弟子,他便手语嘱咐,我猜应该是让他们去扶清清楚楚和老爷子下观星台。直到跟着他来到一处宫殿。
宫殿的回廊之外,是精致的花园,小桥荷塘,桃花绿柳。一条石子甬道蜿蜒在花木之间,曲径通幽。
他走入了一旁的宫殿,我没有入内,殿内随即亮起了灯火。宽敞的殿堂内,是一个又一个大小不同的绣架。以及各色绣线丝绸布匹,似是一间工作室。
再往内看去,有纱帐珠帘相隔。他掀帘之时,隐隐看到里面似是卧房。
当珠帘垂落之时,我收回目光看向殿阁的另一侧。不觉一惊,那里竟是一片青山绿水,仙鹤飞翔。若非水无声,若非鹤不动,我定然以为那是真的,真地让我情不自禁走入殿阁,站在了这幅巨大的。从横梁直挂而下的绣品之下。
镜花水月,镜中之花,水中之月,虚无缥缈,亦真亦幻。抬手轻触绣布,绣布轻动,竟是水动鹤翔,它们在动!我不禁轻喃:“是布在动……还是……心在动……”
深吸转身,这镜花水月绣法宛如映射着我们的人生。
抬眸间,寒烟手捧一只方盒站在我的身前,我微微一惊,他的脚步如此之轻,我自是没有察觉。
他静静地看着我,眸中似有千言万语,却因口难言而未开口。他淡淡一笑,将手中的锦盒放到我的面前。上面是一张小小的字条:转交女皇。
当看到字条上的四个字时,心中立时狂喜:“寒烟,你!”
他笑了,笑如昙花绽放。他将锦盒往我的手中又推进了一下,我立刻接过锦盒:“寒烟!谢谢!我回来会给你带礼物的!”
他放开锦盒,掩唇而笑。
若是平常,我定会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但是,我忍住了,因为他是寒烟,他是女儿国最圣洁的男子。
回到院子之时,正巧遇到天脉宫弟子将清清楚楚扶回。天脉宫的孩子都是孱弱纤细,偏偏清清楚楚两个人还手拉手,如同连体。我放下锦盒跟着他们,那些弟子想将他们分开,却是如何也分不开。
他们为难地看向我,我说将他们放在一张床上吧。这清清楚楚也有趣,此刻倒是手拉手,死也不放开彼此了。
两人平躺在同一张床上,我想给他们盖上被子。
忽然,两人一起转身了,都是朝内,然后……两个人……就……卷成了麻花。嘴里还同时发出酒醉的呢喃:“好酒……恩……”
脑中电闪雷鸣,我要不要把他们衣服都脱了?他们此刻额头相触,身体相缠,那两身衣裳是如此碍眼!
手中被单越揪越紧,在脑中将他们的衣服撕成了碎片,然后蹲在一边,拿着帕巾,猥琐地观看酒后乱性!
****,吱嘎吱嘎!
“楚,温柔点……”
“清,抬高……”
“恩~~夫人在看着,不好意思……”
“清,夫人看着才更刺激,来……”
“恩……恩……”
“啊……啊……”
“唔!”忽然!清清楚楚同时坐起,然后,“哇——”一声,污物吐在了我拿在手中的被单上,立刻,难闻的气味弥漫了整个房间。
美妙的画面“垮察”一声,摔成了碎片,我整个人从脚底开始石化。
“夫人……”他们迷迷蒙蒙地睁开了眼睛,看了我一眼,再次双双倒落床榻,呼呼而睡。而我……继续……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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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上京送衣
第二十五章上京送衣
河蟹河蟹,吹地我都没yy兴致了。昨晚和编辑删敏感字眼删了一个晚上,胸闷,今天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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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扫兴了。我想,我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恢复。即使清清楚楚再可爱,再萌,那一被子的污物,和空气里让人作呕的气味,都让我浑身抽抽。
第二天两人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还害羞地看着我,我起初以为是他们自知吐脏了被子而不好意思。可是吃了早饭,拿着寒烟让我转交女皇的锦盒离开的时候,他们的脸还是红着,而且总是含羞带怯地偷视我。
最后,连老爷子都看出了端倪。他捋着白须,暧昧地轻声问我:“秋苒,你昨晚对那对兄弟做了什么?”
“没有啊!”在女儿国,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弄不好要娶进门的!
老爷子瞥了一眼跟在我们身后的清清楚楚:“你一定做了,不然这对兄弟不会满面桃红,双目带春。”
什嘛!还双目带春!
我登时感觉到被一盆洗脚水从头淋下,潮唧唧,粘糊糊。臭烘烘,说不出地难受和古怪。说实话,昨晚我除了yy他们,真的连他们的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
于是,我站定脚步,转身瞪他们,他们立刻双双低下头,即便平日最喜欢说话的清清,也红着脸不语。这确实很不对劲!
“你们到底在脸红什么?”我凶巴巴地问。
清清楚楚一怔,脸垂地更低,下巴几乎快碰到他们一模一样的领口,清清偷眼看了一眼公孙老爷子,然后像偷了鱼的猫儿,立刻收回目光,紧咬红唇。那满面的娇羞似是在责怪老爷子明知故问,让他们害臊不已。
我那个说不出的胸闷啊,真有种抽人的冲动。
“楚楚,你说!”我直接指人。楚楚撇开红透的脸,显然不好意思说。他偷偷拉了拉清清的手,清清挠着头皮,再次看向老爷子。
公孙老爷子泰然自若地站在那里,其意味很明显:老夫就是要站在这里听八卦。
“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