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之一 所谓满足
'啊……拜托你……别……唉……'带着哽咽之声自指缝间断断续续地传出,平日冷静从容的声音早已失去自制,只能不断抽息惊呼着,更添入骨的销魂,听着便是一阵腰酸脚软。'轩辕,求求你……'
轩辕紧紧地皱眉闭目,汗水自眉睫处流下,灯光一映,整张脸都是欲望凝成。他闻言也不作声,只是更加用力地一挺,直入那人的紧热之处,换来一阵痉挛般的微颤,那人气息一哽,双手死命地握着轩辕的肩膀,十指深陷。
'轩辕!'
'不好么?'轩辕终于开口,怜惜地看着那人眼角闪动的泪光,缓下了极度疯狂的撞击。那人'唔'了声,双手微微松驰,睁开眼,无力地望着轩辕,似想说什么,轩辕唇畔带笑,在那人松懈时给予致命一击——那是甜美到骨子里的悍烈,却也砸碎了那人脑海里最后一丝理智。
'求求你,饶了我吧……'那人终于哭泣出声,泪水划过清冷的肤色,是想象中梦幻中现实中都不可能见到的极绝艳色。
'你知道么?其实,我最想看的,是你的脆弱,无助,我想看的,是你哭泣的脸……'
之二 所谓胜利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夜语昊得意地分开了身下那人的双腿,手指试探地在那不可能有人进入过的隐密之动滑动,试探着插入了半个指节。
那人脸色微白,虽还带着笑,笑容却有点苦。尤其在感觉到下身异样的不适之后,笑得更苦了,偏是四肢都被困龙索绑着,连挣也挣不开,当下倒有几分认命。
'昊,你真的要做到底?很辛苦很痛的呢。'
夜语昊微微一笑,笑的极冷极媚,开口时,手上一个用力,自那紧窒的压力中慢慢进入。'正因很辛苦很痛,我才不忍让你一人独自承受啊。'
不应存在的异物在自己体内乱动,很难称得上是享受,那人呻吟了一声,忍不住尖叫。'好好好,你要干就干吧,不过,能不能听一下指导?'
夜语昊一怔,脸色微微窘然,随后却是一片温柔笑意。'不用了,多承你平日里指导……'话说的同时,另一指也同时探入,努力揉软那绷紧的入口,同时在那人体内搜刮着敏感之处,细心地等着他的反应。
'唔……昊……'那人忍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泄出自身的难耐。四肢被缚无法动弹,身子在无意识中,微微颤栗扭动。
终于是时候了。昊得意地一笑,置身那人双臀之间,将自己的欲望顶在柔软而火热的入口处,毫不怜惜地贸然闯入。
'呀——'那人身子一僵,好半天才吐出气来,一脸的悲伤莫名。
感觉也是很不错嘛,没想到这家伙被人压倒时,居然会这么淫乱……唔……真的好棒……
之三 所谓关情
唔……呀,糟了……
轩辕低头看着直挺挺地宣扬着自身存在的欲望,忍不住捂住脸,一片沮丧之色——没想到自己居然也有做春梦的时候。
是欲求太过不满了吗?看得到吃不到,自上了昆仑,就已经很久没碰过昊了,到达无名教后,昊被煌小兄用指导跳舞的名义骗走,已经有三天了,偏偏昊对煌有几分负罪感,自己怎么争都争不过……来无名教果然是个错误的选择。
唉……弄成了这样,去泡个温泉冷静冷静吧。
那么妩媚的昊,果然只可能出现梦中……轩辕回味无比地想着那梦中不再高傲清冷,因情欲难以自制而脆弱无助,只有攀附祈求着自己的凄绝容颜,哗啦啦口水流了一地。
算了,泡澡去。
唔……呀,糟了……
夜语昊突然醒来,全身燥热不已,明显体会到自己每况愈下的自制力——没想到自己居然也有做春梦的时候。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难道不用再思索教中大事,抛下一切重担的后果,是被轩辕潜移默化?居然也会陷沦于情浴的深渊难以自拔!这……
真是美好啊……夜语昊叹息。
只是……弄成这样,去绝谷泡个温泉冷静冷静吧。
起身收拾了些衣物,边走边想——若能制住轩辕,说不定真的能够试试梦中的种种感觉吧……
看着一向狂妄霸道的轩辕现出那种媚态,唔,实在很有期待价值……
算了,泡澡去。
之四 所谓尾声
无名教的那块万年温玉果然非是凡物,瞧着满山遍野到处都是的温泉,在皇宫中都未必会有这随到随泡的享受吧。轩辕躺在水里,晕淘淘地想。
无名山就是这点好,想洗澡随时都可以找到地点。用不着像在外面一样还得搬桶烧水,那还不惊起煌这多事的家伙。夜语昊放下替换衣物,用脚尖碰了碰水。
轩辕努力让自己去想些别的,只是越不想去想,那情景就越来越拗扭地在眼前出现,昊冰凉白皙的肌肤,清冷自制的目光,修长结实的双腿,火热紧窄的秘处……配上梦中脆弱的泪水……
夜语昊努力让自己去想些别的,只是越不想去想,那情景就越来越拗扭地在眼前出现。轩辕孩子气的皱眉,孩子气的发火,温柔的目光,温柔的揉抚,无奈的苦笑,无奈的纵宠……
轩辕越洗越热,越洗越烦,越洗越冲动,连手抚在自己身上都带着难耐的热度,引起皮肤敏感的颤栗,胸口一阵催一阵的紧迫,让他忍不住仰天长啸。
夜语昊越洗越热,越洗越烦,越洗越冲动,连手抚在自己身上都带着难耐的热度,引起皮肤敏感的颤栗,胸口一阵催一阵的紧迫,让他忍不住叹息低语。
'昊,我想要你!'
'轩辕,我想要你……'
咦??
咦!
天之骄子们同时起身,左右顾盼后,一致转向身后的大石,攀爬上去,果然看到了自己正在呼唤的另一半。
惊讶…………惊讶!
惊讶之后,却是狂喜。老天爷果然天从人愿,将自己正在想着的人送到了眼前来,这大好时机若不利用,那简直是白痴!
于是,两人都笑了起来,温柔温文从容镇定文质彬彬高雅有礼*%#¥……总之,是不能让猎物吓跑的笑容。
老天爷会从了谁的愿呢?这个……小两口的家私事,一句话最管用:
——听、天、由、命。
《完》
月白风清,奈此良夜何
序
“洞庭青草,近中秋更无一点风色。玉界琼田三万顷,着我扁舟一叶。素月分辉,明河共影,表里俱澄澈。悠然心会,妙处难与君说~”
清清朗朗,铿锵错落的声音自湖面响起,惊起沙鸥两三只,船娘们笑吟吟地回头,目光你游我移,都落在青草湖边那一叶扁舟上。锦衣公子却若无所觉,含笑回首看着坐在船沿百无聊赖的月白色人影。
“应念岭海经年,孤光自照,肝肺皆冰雪。短发萧骚襟袖冷,稳泛沧浪空阔。尽吸西江,细斟北斗,万象为宾客。扣舷独笑,不知今夕何夕。”
轻笑声中,另一道柔和中带着沙哑的声音随着先前的声音之落而起,慢吞吞地吟着,声音虽慢,却有种不可违逆的竖定,等吟到‘扣舷独笑,不知今夕何夕’时,凡是过往游船画舫都缓了下来,船上的宾客们亦不由看了过来,只觉此词凝集下千古以来的傲气凛然皆由青年道出,平平淡淡的语气却让人浑身热血一震,当真是满江桂浆,北斗挹酌,万象为宾客!
之一 风情万种
小舟晃悠悠地从青草湖向洞庭湖划去,操舟的船娘秀靥微红,操舟的同时时不时轻挽鬓发,明知没人会注意她一个小小船娘,但不整个仪表姿容的话,又觉是愧对身后那两位神仙也是的人物。
窥空偷眼向后瞄着,但见一个依然坐在船沿看着周围碧水共天,简洁柔顺的月色长袍穿在他身上,益发清雅绝尘,唯有一句谪仙人可形之;另一人站在船头,迎风而立,衣袖被日光一映,泛起金波,整个人便似笼罩在朦胧光影中,长眉带情,凤眼含笑,却是说不出的高贵雍容。
两人皆是背对着背,一静一动,一立一坐,看来似是全不相干,但船娘又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这两人似乎是对对方了解甚深,甚至不用亲眼见着,一个风吹草动就能知道对方到底想干些什么了。譬如此时——
“唔……”船头的锦衣人不知发现了什么,微微弯下身看着下方。白衣人盘膝托腮,正看着身边流水,闻声微笑道:“洞庭银鱼出艑山、君山湖中,嬉游于清水草滩的缓流之处,小才盈寸,长二、三寸,至四、五寸则贱物矣。眼见黑点者佳,以火焙之,胜日干者。只是此鱼向来中产于冬夏,此时已近中秋,居然还能见到此鱼,甚为难得。”
锦衣人又唔了一声,打量着舟前缓缓游过的圆条状的小鱼,银白透明,周身无鳞,瞧来甚是怪异,方才乍见下还当是眼花。“原来这便是洞庭银鱼啊……昔日在‘家’曾吃过,只是风味难如亲临此处来得鲜美。”
两人说到这,还是背对着背,像是各说各的,船娘却听得几乎要怀疑这两人是不是背后也长了眼睛。不过这种问题以后再研究,现下有更重要的。
红着脸咳了一声,清清嗓子,秋波横向锦衣人。
“叶相公真是好见识,这洞庭银鱼向是久负盛名,数度进贡于朝廷,是天下有名的珍品,只是即小且贵,一盘下来便合常人家月余所需,一般酒楼都不提供。今日难得见到,若宣相公有兴趣,奴家打捞几尾供相公品尝。”
锦衣人一怔,回过头来,仔细瞧了船娘一眼,小靥秀唇,清丽秀致,不由鼓掌笑起。“莲娃不愧是洞庭湖排名第一的船娘,如此善体人意,可不怜人。”
船娘受此一赞,脸色更红,本来微抬着的头也忍不住低了下来。
白衣人睨了锦衣人一眼,微微一笑,指着前方小山,柔声说道:“君山七十二峰,毕竟也不是会有人烟,瞧着那处,我们等下下船烤个鱼也是不错的。”
船娘闻言放下撑杆,正要下网捕鱼,锦衣人笑吟吟地伸出手来,也不见如何作声势,湖水突然倒冲上来,水中,挟着几尾亮晶晶的银鱼。
——————————————————————
这叶、宣两人正是自七夕夜三言两语便决定离家出走的不良教主与翘宫皇帝。原本他们是要上昆仑的,路也是向是昆仑而行的,只是为什么会偏移到两湖一带来,却是不怎么清楚的事。反正两人走了个把月,以昆仑为目标,从京师一路走至湖南……然后算算时间快中秋了,轩辕就说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赏月合当来洞庭,即有云梦的委婉,又有湘妃的凄艳,说不得遇上湘夫人,那才叫艳遇。
夜语昊摆脱无帝之职后,无事一身轻,只是即不能留在无名教,也不愿留在皇宫,便这么四海为家当个天涯浪子,闻言觉是无甚不可,便与轩辕一道来了,两人先是上了岳阳楼,观看了滕楼上因范记、苏书、邵刻而名传千古的岳阳楼记,又雇了叶扁舟在湖面闲荡,等着中秋来临。
‘嚓’地一声,小舟微荡,在荒山边停下,这一路划来左弯右曲却不曾碰上半点山石,有若臂指,轩辕看得赞叹不已,连声夸着。见少女先下舟寻盘石系住小舟,随之下舟一同寻找。
夜语昊瞧见了也只是笑笑,自己抄起装着银鱼的竹篓也下舟,不与那两人一起瞎掺和。
和风轻拂,八月的天已将凉,他有些疲惫地闭上眼,感受着风中的水气拂在脸上,有些湿冷。耳边听得轩辕小小声地与少女研究该往哪里绑,该如何绑,这样可对否……还有少女清脆的回答,呖呖在耳,虽尚困顿,亦听得哑然失笑——这轩辕还真是敏而好学,不耻下问,连绳结在哪种石头上该绑几个结都要问个一清二楚……不过那少女想来也是正中下怀,教得开心吧。
收起唇畔淡淡浅笑,夜语昊睁眼瞧了那两人一眼,轩辕蹲在石前,左右拉扯着绳子,少女弯着腰站在他身后低声指点,长发垂下,有几络拂在轩辕的肩上。
果然呢……夜语昊拢紧了被风吹乱的刘海,抿唇冷笑,微挑的眉也不知在转着什么念头。
“昊。”轩辕与少女说了几句,招手唤人。夜语昊提着竹篓走过去,只见轩辕指着两块巨石合围出的空地,笑道:“你瞧这地势,正好给我们烤鱼挡风用,我们就在这里烤银鱼如何?”
夜语昊定定瞧了他片刻,微微一笑。“好啊,你去寻些柴火,我来处理这些银鱼。”
少女闻言正想自告奋勇为轩辕带路,话未出,夜语昊笑眯眯地看着她。“莲娃姑娘,不好意思,在下与这位朋友向来无酒不欢。据说君山的醉太白是有名的佳酿,不知能否请姑娘为我们买两坛回来?”问是问着,手里不知何时已取出一锭银子,边说边塞入少女手心,同时又解开系舟的绳结塞过去,一脸笑容温和无比,哄得少女晕淘淘,就这么糊里糊涂地上了小舟买酒去。
回过身来,轩辕已经不见,瞧着足印延伸,大约是入林寻找柴火去了。
夜语昊双手架在胸前,再次挑眉。
——————————————————————
柴火引燃,在八月的仲秋白日间,多少还是会带来热意。轩辕手中四季常伴的玉扇总算有了用武之地,体贴地为坐在火堆旁左右转着鱼串的夜语昊打扇,一双狐狸眼笑眯眯地盯着正渐渐变色,喷喷香的小银鱼。
夜语昊漫不经心地将鱼串翻了个身,拂开垂到眼睫前的刘海。“轩辕,我很热。”
“什么?!怎么会!!朕不够卖力吗?”轩辕大惊失色,手上的扇子摇得更气劲,嘴巴也不住吹着气来降低温度。“朕帮你吹吹气,不热哦~”
夜语昊再翻一串鱼,头也不回地伸手将架在自己肩窝上正向耳朵吹着热气的龙颜推挤开,推皱了一张俊脸。“劳驾让开,别再压在我身上可成!”
“昊~”腻腻叫了一声,见到夜语昊平稳坚定的手微颤了下,白皙的颈项间浮起小疙瘩,龙心大悦,一把将人儿整个揽在怀。“你在生气吗?想想也是,这一路玩来,我们都没有太多机会……”
没太多机会干什么轩辕来不及说,夜语昊一个转身,将刚烤好的整串鱼都塞进他嘴里。要不是他及时抬手捏住,他相信这根尖尖的树枝一定会一不作二不休地贯穿了他的咽喉。
烫啊~~~~~~~~~~~~~~~~~~~~~~~~~~~~~~~~~~~~~
轩辕的惨叫在夜语昊冰冷的目光下,尽数胎死腹中。
“我烤得如何?”
……这样一张脸下,敢表达出负面评语实在是需要勇气的。轩辕识相吞下可能会引起错误理解的惨叫,吹了吹烤鱼上袅袅青烟,小心地咬了一口。
夜语昊神色微冷,一脸的不在意,目光却紧紧盯在轩辕脸上。
轩辕本来是打定主意,不管尝到的味道如何糟,都一定要强撑下去——毕竟多年前在昆仑无名山中,三人大显身手荼毒了无名教那群精英中的精英一事,他一直引慎之戒之莫敢忘之(推其缘故,自是离山时被独孤离尘下了超级泻药,亲身体会到当时那群侍卫们的痛苦……)——没想到夜语昊这鱼确实烤得不错。洞庭银鱼无鳞无刺,肉质极其细腻,但因鱼体长不盈寸,火侯一个掌握不当,不是夹生便是焦炭。此刻他口中之物,细嫩丰腴,尝来外焦里嫩,鲜美难言。
“怎了?”夜语昊瞧他古怪地瞪着自己,目光诡谲。
“……朕啊,本来用来哄你的话都想一篓筐了。”轩辕叹了口气。“不过朕现在一句都不想说!”
为什么不想说——自然是不愿认输。夜语昊微笑地撇开头,不过他心底倒是松了口气。
对于当年昆仑之事,忘不了的不只轩辕一人。这些年来孤身一人走天涯,少不了露宿荒郊的机会,干粮吃多了难免反胃,唯有自己亲自动手炊食。几年下来,再次确定了天下除了生小孩外,没有什么是他学不会的。只是他一人惯了,煮的东西虽是合了自己的胃口,却不敢肯定一定会合轩辕这锦衣玉食惯了的胃口,方才多少还是有些担心的。
轩辕三两口啃完手中鱼串,舔了舔唇,突然抛开树枝。“来来来,让朕也来烤几枝与你尝尝。朕就不信你作得出朕便办不到。”说完,一定要夜语昊让出位子来。
夜语昊无甚不可地瞧了轩辕一眼,当真便让出位子来。
————————————————————
少女费力地抱着一坛酒向巨石走去,方靠近便闻到一股焦味,黛眉不由皱起,想着那位叶相公明明弄不来厨事,偏要自告奋勇,还让自己去买酒,浪费了不少银鱼,教人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