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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了。妈的,这马看起来还不错,兄弟们,先上去把这马给本少爷抢过来,至于那奸夫,就让本少爷亲自去会会。走!”
冷彬也练过几天三角猫的功夫,拿着折扇勉强越过了一丈宽的距离,而他的那些跟班也连忙跟了上去。
“小丫头,下次眼睛放亮点。”
冷彬一上船,就先拧了拧秀怜的脸蛋,调侃道:“不过你这小丫头倒也不赖,再过两年,少爷就要了你,哈哈!”
“扑通!扑通”
两声水响,有两个跟班想去为冷彬牵走飞云豹子,谁知道冷不防却中了飞云豹子两脚,相继落入了湖水之中。
“两个废物。”冷彬毫不理会那两个落水的跟班,大步向舱内而去。
前脚刚要迈进舱门,忽然一股无可匹敌的尽力猛地击了过来,冷彬站立不稳,当场跌了个七荤八素。
“少爷小心,里面有高人。”
一人施展身法,猛地抢到了冷彬前面。此人姓陈名隋,本是杭州府守军的教头,谁知道趋炎附势,也成了冷彬的保镖兼打手。
不过此人却有点真实业绩,一见冷彬出丑,立即知道舱中有高手坐镇,是以连忙抢险护住了冷彬。
陈隋朗声道:“何方高人,请出舱一会。”
舱中的杨戕向秋晓晓道:“秋小姐,今日承蒙你热诚相待,无以为报,就让杨戕为你送送这些不速之客好了。”
秋晓晓道:“想不到会让这些跳梁小丑坏了兴致。既然如此,那杨公子保重了,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杨戕起身来到舱门口,对陈隋道:“你也算是条汉子,给这样的人作看门狗,未免太浪费了吧。”
陈隋怒道:“阁下此话是何意,陈某虽然武功不及阁下,但是也容不得你狂言侮辱”
这陈隋刚说了半句,就只感胸前犹如压了一块大石,再也吐不出半个字来。
杨戕一上前,一抬脚将冷彬踢回了他的官船,然后连人带马,跟飞云豹子一起跃上了冷彬的船。陈隋这才感觉胸前的压力一消,连忙跟了上去。
“冷少爷,麻烦你送我去杭州府方向吧。”
杨戕冷冷地看着冷彬,如利刃一般的眼光看得冷彬异常的难受。虽然他平日里威风惯了,但是在这生死关头,他也不敢拂了杨戕的意思,连忙命令船工向杭州府的方向折转而去。但是这冷彬心中却是恼怒之极,正在筹划着如何收拾杨戕这眼中钉呢。
官船上的几只大浆一齐划动,很快就消失在了湖水之中。
秀怜看着官船消失的方向,对秋晓晓道:“这杨公子真是好人,帮我们解了围,不过冷公子可是不好惹的人,只怕杨公子跟他去了,会有什么不测。”
秋晓晓叹道:“丫头,你这次可就看错了。只怕今日之后,杭州府就不会再有冷彬这一号人物了,冷彬遇到杨公子这煞神,只怕是难以活命了。”
秀怜惊道:“冷公子可是知州大人的公子,杨公子是何人,如何敢动他呢?小姐,你可不要吓唬我哦,何况杨公子要动手的话,先前为何只是微微教训了一下冷公子呢?”
秋晓晓道:“你当杨公子真是怕了冷彬的权势么?此人眉宇之中有一种倔傲之色,乃是百折不挠之象,怎么会屈服于区区的知州大人。更何况他身怀绝技,只是不想让我们置身于事内,才隐忍不发,若是冷彬不识好歹,再想谋害他的话,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原来这杨公子竟然这么厉害,那我可真是看走眼了。”
秀怜露出神往之色,道:“小姐,那你说这杨公子还会来看我们吗?小姐,你是不是对着杨公子有意思了呢?”
秋晓晓出奇没有生气,叹道:“这杨公子脸有凄苦之色,显然是用情至深之人,而他心志更是坚逾城墙,绝不会轻易回头,今日一见,虽是偶然,却已是永诀,日后只怕再难遇见此人了。”
秀怜急道:“但小姐,他怎能如此”
※※※
“杀了我吧,你这恶魔。”
陈隋高声骂道,“想不到你这人如此心狠手辣,竟然连这些船工也不放过,今日我陈隋既然落入你的手中,你就给我来个痛快吧。”
此时这官船上的人,除了陈隋,杨戕没有留下一个活口,而冷彬此刻的尸体都已经在湖水中变得冰冷了。秋晓晓虽然猜想到了这结局,但是她却没有想到杨戕竟然不等冷彬出手害他,就先动手结果了这整船的人。不过这也难怪,杨戕如今心性大变,再不会给敌人任何可乘机会,所以他来了个先发制人。
杨戕若无其事的看着陈隋,平静道:“你跟着冷彬,平日里虽然作威作福,但是只怕也欠了不少的命债吧,若是杀了你,只怕仍然有许多人拍手称道的。不过我杨戕今日却想留你一命,日后为我所用,也免得枉费了你这一身苦练的功夫。”
“你你居然要留下我的性命?”
陈隋听见杨戕话中有转圜余地,终于咬牙道:“阁下要我陈隋做什么,旦说无妨吧,杀人放火,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这陈隋先前本也是一条汉子,但是由于跟冷彬久了,胆量和英雄气概早已经被酒毒、女色所侵蚀,再无复当年之勇了,所以听见杨戕有饶他一命的意思,立即出言告饶了。
杨戕望着灯火点点的西湖,平静道:“金钱、女色,已经腐蚀了你的身体,现在的你,已经是毫无用处了。不过,幸好本人曾受高人指点,知道如何让你们这些堕落的人渣重新回复武士的本色。放心,我担保一个时辰之后,你就会重新成为一个不怕死,也不知道疲倦的武士,日后为我所用。”
“你你究竟要将我如何?”
陈隋听见杨戕说的这几句话虽然语气轻松,但是话中所隐含的意思却是阴毒非常,他惊恐地望着杨戕,道:“你还是杀了我吧。”
杨戕一指点在了陈隋的睡穴上,冷冷道:“等我将你的脑子改造之后,只怕你就不会想死了。那时候,你就只会沦为我一个工具罢了。青囊书,果真是天下奇书,想不到竟然还可以改造人脑,让这些废物为我所用。”
杨戕并没有说大话。翌日清晨,陈隋果然已经脱胎换骨了,这时候的他,再不会去为女色和金钱而拼命了,也不会因为死亡而恐惧了,因为杨戕已经改造了他的脑子,将他彻底变成了一具战斗工具。
虽然杨戕并没有过多的时间来改造陈隋的身体,为他安装上几个熊手或者豹爪,但是现在失去了人性的陈隋,无疑已经成功地变成了一件威力强大战斗工具。
不过,令杨戕意料不到的是,这次动作竟然化去了他整整三个时辰。连他自己也没有估计到,脑部改造竟然是如此费事,不过他相信,下一次改造,他至多也用不了一半的时间。
陈隋此时身上的麻药药性已过,没有了痛楚神经的他,也丝毫不知道头部伤口的痛楚,起身向杨戕道:“主人,你有什么吩咐?”
杨戕满意地看了看木无表情的陈隋,知道这人已经完全可以为他所用,便道:“你去好好查探杭州府地牢的情况,记清楚地牢的地图。三日后,待你头部的伤口愈合,我们就去劫牢房。”
第九章筹谋
这两日,杭州府中乱成了一锅粥。
知州大人的儿子无故失踪,这可是整个杭州府的一件大事情,搜寻冷彬下落的人差点把整个杭州府给掀翻,可是这些人却万万也想不到,一向骄横跋扈、不可一世的冷大少已经被人沉入西湖,成了鱼虾果腹的食物了。
不过对于杭州府的百姓来说,冷彬失踪,简直就象身上少了一个大毒瘤,浑身都轻松了不少,恨不得要买几串鞭炮来放上一放。
但是冷府上下,却是一片愁云密步。冷彬的失踪,让冷老爷和夫人顷刻间都失去了生命主宰,显得六神无主、惶惶不安。但是今日,一个奇异客人的出现,却让冷府的气氛起了变化,连这两日一直垂泪的冷夫人,也都忽然安静了下来,仿佛来人的出现,又让她见到了希望的曙光。
来人是一个和尚,约莫四十岁年纪。这天下和尚本多,遇见一个也并非是稀奇之事,但是这个和尚却与别人不同,只因为这个和尚师出普陀山的普济禅寺。普陀山,乃是当今天下佛宗的一大圣地,其中能人倍出,在群山之中颇有分量,由此就可想这和尚的来历了。
冷老爷和夫人亲自在门口迎见这气宇不凡的和尚,将他请进了府中。
冷夫人不敢有所怠慢,待茶水上过之后,这才迫不及待地哭道:“二哥,你你要为妹妹做主啊!”
“阿弥陀佛。贫僧既已出家,就不是女施主你的二哥了,贫僧法号贤修。”
那和尚平静道,“你二人如此火急着人寻我,却是为何呢?”
冷夫人满脸的焦虑之色,道:“若是没有十万火急的事情,妹妹这么敢打扰二哥你的清修呢,实在是迫不得已啊。你那侄儿,也不知道怎么了,已经失踪了三天,我和老爷命人找了几日,连个踪影也没有见着。所以所以我担心我儿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意外?”
贤修仍是一副漠不关心地样子,说道:“虽然贫僧不问世事,但是也知道你儿子在杭州向来都是杭州的一霸,他不去欺负人就好了,谁还敢吃了豹子胆去惹他?依贫僧看来,只怕你儿子是外出游玩去了吧。以他的性子,不把钱花光,大概是不会回来的。”
冷老爷这才找到空隙,插话道:“本官我已经命人详细查过近来船只的流动,他决计没有离开杭州城。哎,这个小畜生,平日里让他娘给宠坏了,只怕这次是惹上了什么祸端。这江湖上的事情,我们这些官家本是不太懂的,所以我命人去将大师你请下山来,就是想请你放个话出去,若是冷彬这孽子得罪了什么江湖上的人,让他们念在你们普陀山众位佛爷的份上,放这孽子回家,其余的我们都好商量。”
“恩”
贤修一边掐着佛珠一边道,“出家之人,本来不问俗家之事。不过既然此事关乎令子的性命,那说不得贫僧也只能插手一次了。不过,恕贫僧直言,‘子不教,父之过’,令子出了这样的事情,你们两个做爹娘的,也应该扪心自问一下了。贫僧劝你们多行善举,多敬寺庙,菩萨应验,也好免了你们家的这些无妄之灾。”
“是,是”
冷夫人连忙应道,“不过——二哥,你就赶紧去办这事吧,我这眼皮这两天跳得厉害,菩萨保佑彬儿,千万不要出什么意外。”
“好,待我立即修书一封快马送予掌门人。不消三日,江湖之上,就会尽数知晓此事,若是你儿子果真在其他门派手中的话,以我普陀山的名声,想必他们是不会为难的不好——”
贤修手中的一百零八念珠忽然从中蹦坏,散落一地,他脸色瞬息之间变了几次,哀叹道:“外甥啊,想不到你仍旧没有逃过此番劫难!四妹,你们两夫妇——节哀吧,外甥此次凶多吉少”
“你说什么!天啊”
冷夫人猛地起身,然后又颓然地倒在椅子上,叫道:“二哥,你怎知彬儿他他”
冷夫人丧子之痛,一口气就差点接不上来,那贤修和尚见状,连忙抓住冷夫人的手,出指输出了一道真气过去。
贤修叹道:“刚才贫僧以师傅传授的玄门推算术为外甥推算了一番,想不到他竟然会遭遇血煞之劫,此等劫难非比其他,无法化解。若是你们家平时积善好德也罢,但是外甥他又如此的蛮横,犯下诸多的罪孽,所以,只怕外甥已经凶多吉少了。”
冷老爷终究是朝廷官员,见过世面,强自冷静道:“如此来说,眼下我们该如何,我已经是六神无主了。”
贤修沉声道:“如今既然外甥他已经是凶多吉少了,当务之急无论生死,还是先找到他再说。另外,自古以来,杀人偿命。若是外甥真有个三长两短的话,自然要找出凶手来。只是却不知对手究竟是何人,竟然如此歹毒不留情面。对了,冷老爷你可有追查前几日跟外甥一起的人?”
冷老爷悔恨道:“哎呀,这几日一直早找寻彬儿的下落,竟然忘记了追查一事。”
贤修冷声道:“好,那就让贫僧来追查此事好了。无论如何,我总得要给四妹一个交代的。”
※※※
杨戕见杭州城中这两日风声颇紧,于是就没有住进城中,而是隐居在乡下的一个偏僻之所。此地处于一片密林之中,周围被山丘所包围,杨戕自己搭建了一个粗陋的茅舍居住。
由于飞云豹子太过显眼,也被他暂时放入了山中,反正杨戕知道寻常人无论如何也追不上它的,更不要说捕捉了。
至于其他事情,杨戕就交由陈隋去办了,虽然陈隋的功夫在杨戕眼中不值一提,但是如今他好歹是杭州守军的教头,不会受到人怀疑,打听消息来,自然是无往而不利。
陈隋已经查明,这杭州府的地牢之中,果然是关押了不少的凶悍之徒,尤其是以五十年前就名动江湖的邪道高手“四绝”为首。这四人据说五十年前就已经进入了先天高手之列,后被皇宫大内高手合力所擒,关押在此已经有几十个年头。
杨戕虽然知道先天高手在那些剑仙眼中,不过是刚入流的角色,但是对于杨戕来说,这四人可是不可多得的帮手。尤其以他们四人在江湖上的地位,如果杨戕能成功收服他们,自然可以为他招揽来一批穷凶极恶之徒。到时候,他就可以组建起一支只效忠于他的军队。
到了如今这田地,杨戕自然不会再轻易相信他人了,对于庸王的玄甲军,杨戕也知道这玄甲军只有庸王自己才真正指挥得动。不过,杨戕有信心在三年之中建立起一支前所未有的强悍军队,一支完全听从于他的军队。那时候,他就不再惧怕任何势力了。
杨戕想着想着,忽然听见了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他从窗口望了出去,看见了陈隋的影子。但是陈隋一人,却是决计发不出如此多的脚步之声。
“好,看来今夜又有得忙了。你们既然要巴巴地送上门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杨戕冷哼一声,向屋外走去。
陈隋恭敬地上前道:“主人。我已经查清楚了地牢的布置,不知道什么时候动手呢?”
杨戕若不经意地看了看四周,忽然道:“几位朋友也不用在旁边看热闹了,都出来吧。”
不一会,人影闪动,十几个官兵从树丛中现身出来,其中一人向杨戕抱拳道:“阁下耳目如此厉害,我们隐伏在二十丈之外都没有瞒过你的耳朵,真是令在下佩服。”然后,他又向陈隋道:“陈教头,想不到你竟然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亏了冷老爷和冷大少平日里如此关照你。”
杨戕并不想跟这些人再多废话,冷冷道:“你们可都是为了那冷大少而来?实不相瞒,他已经死于在下手中,如今只怕在西湖底下做了王八。如果你忙都是来为他报仇的话,那就不妨一起上吧。”
“你兄弟们,拿了他们这两个凶手,回去领赏!”
为首的一人高声叫道,拔刀向杨戕和陈隋杀了过去。
“不自量力。”
杨戕低喝一声,然后对陈隋道:“给我留下活口。以后这些人可都是我的帮手呢。”
这十几人都是官兵中的好手,虽然单打独斗都未必是陈隋的对手,但是他们自认为人多力强,可以将杨戕和陈隋两人一并捉拿归案,然后好去向知州大人邀功。
但这十几人却如何知道杨戕会是如此难以对付的煞神,不过几个照面,这十几个官兵就被杨戕尽数点倒在地。杨戕对陈隋道:“将他们拖到山洞中去,脱光衣服,用我熬制的药水洗干净,晚上我再去收拾他们。”
十几个官兵吓得脸色发白,其中一人道:“你你要拿我们如何?什么刑法都使出来吧,老子就是玩这东西的,什么刑法我们没用过,我还会怕了你么?”
杨戕道:“酷刑?这些东西我还不屑一顾。相信我吧,从明天开始,你们就会开始一种全新的生活,再不用做官府的走狗了。以后你忙就会明白,血腥和杀戮是多么令人陶醉的东西!”
看着陈隋将那十几个官兵一个一个拖下去,杨戕心道:“不错,你们这些人日后都不用再做官府的走狗了。而且,你们的实力也将突破人体本身的限制,我要将你们改造成为一支虎狼之军。”
“青囊奇术,果真是神妙啊!”
杨戕忍不住叹道,“这东西不仅可以治病救人,还能干出许多令人意想不到事情。嘿,谁曾想过,这等离奇的医术,竟然可以被我用作改造士兵,组建出一支奇兵。华陀,你可真是一个天才中的天才,竟然能弄出如此厉害的医术来,只怕那些什么道法、仙术,也没有这青囊书来得奇妙。”
※※※
入夜。
冷府大厅之中。
冷老爷正来回不停地跺着步,显得极是焦虑。他派出去的十几个官兵,都是百里挑一的角色,但是自从跟了陈隋而去后,竟然一个也不见回来,只怕多半已经是遭遇毒手了。
贤修仍然是一副古井不波的脸色,冷静道:“如此看来,你那十几个官差已经遭遇了不测。阿弥陀佛,想不到陈隋幕后之人竟然如此厉害。那十几个官差的功夫虽然不堪入目,但是他们竟然无一人生还,就可想那人的厉害了。也罢,看来这次非要我亲自出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