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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就有很大的胜算。
巫咸早已经怒气冲冲的等在鸾芳殿。蕙雪回来了,她看了满面怒气的巫咸冷笑一声故作不解的说道:“国师来我的鸾芳殿做什么?”巫咸道:“老臣斗胆问娘娘一声,娘娘为什么这样做?”蕙雪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以为本宫想这么做吗?本宫是为了太子好。”“娘娘此话何解?”巫咸强压着怒气。“你可以问一问荣华夫人的父亲,然后你就知道了。国师,本宫劝你不要破坏了大局!”蕙雪道:“现在皇后的儿子已经死了。牺牲湘夫人的确很可惜,可是你知道这几日来的平静完全是薛大人的功劳。这个我想你是清楚的,荣华夫人在给薛大人的家信中不小心透漏了一点你和湘夫人的事情。所以薛大人很生气,他考虑再三希望本宫出手除掉木湘灵。不然薛大人可不会安心替你做事啊!再说湘夫人的族人和她一样讨厌,我想国师您也不希望这些人像水蛭一样叮着您吧!”蕙雪道:“等到皇后一倒,本宫坐上皇后之位,太子之位就稳如泰山。到时候陛下悲伤过度一不小心随湘夫人‘去了’你就是新帝的仲父,春熙的亚相。想要什么会没有呢?”
巫咸此时完全被权力的欲望所控制了。他盯着蕙雪道:“老夫就再相信娘娘一次,不过娘娘下次行事的时候能否告知老臣。老臣可不想被蒙到鼓里。”
“一定!”蕙雪微微领首仪态万方地说道:“那么本宫就先休息了,国师慢走,本宫就不送了。”
“兰绮姐姐!你该吃药了。”兰绮摇了摇头,奇怪?头怎么昏昏沉沉的?“蕙雪我最近是怎么回事?”
蕙雪轻轻地说道:“姐姐,你太累了。该好好歇息歇息了。”兰绮喝了一口水感觉到稍稍好过了一些然后问道:“今天皇后那边怎么样了?”蕙雪将今天的一切告诉了兰绮。兰绮皱着眉头道:“太早了,你这样操之过急。一旦出现什么事情,将来的局面将难以收拾!”
“难以收拾?我为什么要收拾它呢?”蕙雪轻轻的笑着,兰绮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沉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当然是,请姐姐功成身退喽!”蕙雪看着兰绮,道:“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这让妹妹觉得好生对你不起。”蕙雪的声音轻柔而阴冷,如同一只吐着鲜红信子的毒蛇将兰绮层层的缠住。兰绮惊骇莫名地看着蕙雪:“你……你……”蕙雪道:“你说,我怎么能容忍这个世上有一个让师父如此深爱的女人的存在?更何况?”蕙雪挑了挑眉毛:“你还为师父生下了一个孩子,我越发留不得你了!”看着兰绮呆若木鸡的神情,蕙雪嘲笑道:“兰绮姐姐,你真的是傻的可爱!不,我不该叫你兰绮,晏兰长公主。你过得好不好。”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讳?”蕙雪眼里掩饰许久的怨毒终于爆发了出来:“你还记得晏祁吗?那个灵力高绝的女巫,还有你同父异母的弟弟晏熙。”兰绮不顾身体的不适勉强扶着床柱站了起来:“你,你怎么知道这些的?”蕙雪眸光里面闪烁着点点的金光,她说道:“不为什么呀?我真的很好奇,长公主居然因为自己得不到王位而将自己的国家和族人毁掉。看着自己的族人惨死在异国,自己竟然还能睡得这么安稳。这让蕙雪真的很好奇,你的心脏到底是怎么长得。”
兰绮此时觉得天旋地转,胃里面烧的难受。“水,给我水。”兰绮向桌上扑了过去,打碎桌子上的花瓶。将水喝了下去,“不,不对。”干渴的感觉越来越强,她看着蕙雪:“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蕙雪道:“长公主,曼陀罗的味道好吗?”
“什么?”兰绮惊叫了一声,她将手指向咽喉插去想要将喝进去的水呕吐出来。然而兰绮呕出的是一滩滩的清水。“没有用的!”蕙雪叹息了一声,“曼陀罗的毒素已经侵蚀到你的血肉和骨髓里面。你就在曼陀罗制造的幻境中死去吧!”幻觉一点点的在眼前出现。明媚的阳光和煦的海风,带着海水气味的风那是生养自己的青丘国啊。可是为什么?自己做什么都要屈居于人下?兰绮怨惯的想着,遴选族中的巫女是这样。继任国主也是这样。明明自己是上一代女巫的女儿,反而让阿祁这丫头夺去了巫女的位置。兰绮穿着白色的副祭司的衣袍,站的远远地看着母亲在阿祁的头上画下鲜红色的符号。“阿兰!你怎么了?”同为副祭司的阿曼看到阿兰明艳的脸上有一丝不忿的神色。“没什么?”仪式做完了,阿祁接受着众小祭司的祝福,她从祭台上跑了下来。阿祁拉着阿兰的手:“你能来参加仪式我真的很开心。”阿祁一脸快乐地说,她将阿兰视为自己最为要好的伙伴。“不过真可惜!”上代的祭司走到阿祁的身边:“以后阿兰不能在神殿了。”她看到了女儿眼中的怨愤,她选择了视而不见因为选择阿祁对于青丘国来说更好。“是啊!我是青丘的长公主,我母亲卸任了我就要和她回去了。”母亲微笑着带走了自己,自己问过母亲为什么自己不能做青丘的祭司。母亲说自己的欲望太强烈了会将青丘带往一个万劫不复的地步。也许母亲预见到了结果,想过办法来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可是青丘国还是灭亡了。是的,她随巫咸踏上了青丘的土地。烧毁了神庙,眼睁睁地看着巫咸将族人剜心取珠:“我得不到的,那么你们谁也别想得到。”兰绮这样想道。看着和自己争夺王位的弟弟下落不明,看着阿祁变为石像。自己心中只有报复的快感。可是当她看到母亲的眼睛的时候,她愣住了。母亲眼睛鲜红如血。她厉声说道:“我后悔当初没有一刀杀了你!”
她茫然地看着母亲,自己做错了什么?只不过想向大家证明自己才是最好的,“你们为什么不选我?”兰绮向满地族人的尸体吼道:“为什么不选我做国主?还有你。”她拉起奄奄一息的母亲:“你不是说我的灵力低微吗?你看啊!我连上古族长们的封印都能打开呢!”母亲很快咽气了。兰绮看着满地族人的尸体,心中空落落的。“兰绮!做得好!”一身黑色法袍的巫咸来到自己的身边:“不要心怀愧疚,当他们摒弃你的时候,就是自取灭亡。就像当年那个人摒弃我一样。”
春之觉醒卷 第二十二章 春之觉醒
是啊,自己做错什么了?兰绮一遍遍的在心底说服着自己?自己只是要向族人们证明当初他们的选择是可笑和错误的,而且可笑的离谱。
“其实你根本不爱任何人!”陌生而熟悉的声音传到自己的耳朵里面,她回头看过去。站在尸体堆上的是一个穿着月白衣袍的女童,漂亮而稚嫩。可是眼睛里面有着不属于那个年龄的成熟和睿智。她的眼神像有着薄而利的刀锋的刀子一样,将自己的伪装连同血肉一点点的剖开。然后将自己的内心暴露出来。“巫咸!”她回首要去找那个黑衣如夜的男子。然而巫咸此时已经不在她的身边。
“兰绮?你不喜欢哥哥对吗?”“胡,胡说!”兰绮心虚的不敢看女童的眼睛,“你想要这个?”女孩从怀中拿出一本发黄的书籍,兰绮的眼睛亮了。女孩道:“兰绮,你拿去吧!”“为什么给我?”其实兰绮至今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一直看自己不顺眼的古怪孩子会将族中的至宝轻易的交给自己。“因为……”女孩拉长了声音。“我想看你生不如死……”恶毒的诅咒成了真。令人讽刺的是她对紫宸真的动了情,而且还有了紫宸的孩子,她是真心的想保护这个孩子。“你让我拿的东西我拿来了。”昏暗的春熙神殿内有着浓浓的檀香的气味。她不想再见到这个男人,只要一看到这个男人的脸就会想起被自己毁灭的青丘国。巫咸高深莫测地看着她道:“兰绮,我想娶你!”“不,我不想嫁给你!”兰绮说道,“从此我们两不相欠!”巫咸道:“你想走吗?可是我不能允许我的女人被别人碰过!而且……”巫咸恶毒地盯着兰绮的小腹。兰绮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在昏暗的神殿中,二人开始斗法,本来兰绮的法术要高巫咸一筹,可是巫咸的法术直击兰绮的小腹,在凌厉的一击之后。兰绮护着肚子败下阵来,“你以为我会让一个法术高于我的人脱离我的掌控吗?”巫咸翻开卷轴:“以我对你的了解,我不认为你会将真的书卷给我!”果然卷轴上的字迹褪去了。巫咸将兰绮囚禁在几天之塔的地底。在巫咸不断的威胁下,兰绮心力交瘁地说道:“真的卷轴我毁掉了,我可以写给你。不过你不能伤害我的孩子。”巫咸看了他许久,然后带着诡异的笑意:“好!”
往事一点一点的从心头划过。蕙雪带着淡漠的神情看着眼前这个沉浸在幻境中的女人。
忽然兰绮睁开了眼睛,她神色复杂地看着蕙雪,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居然对我撒谎?你根本不是什么幽魂。你到底是谁?”蕙雪道:“长公主不是也没有对我说实话吗?”蕙雪巧笑情兮的看着兰绮:“让你放下戒心还真是不容易呢?我知道你是在奇怪,为什么我同你一样吃饭喝水反而没有事?你还记得当你第一次梦魇的时候,我给你的那一杯水吗?”蕙雪看着兰绮道:“我在自己的嘴唇上涂上了曼陀罗的汁液,虽然只是一点点,可是你昔年做过的事情是那样的精彩。这一点点的毒汁足够你在之后的晚上拥有一个个美妙的梦境了吧!在你完全放下戒心之前,我一点点的增加着曼陀罗的花汁在你的茶水里面。当然我只是时刻保持着警惕,才不让幻境干扰我。”兰绮惊惧的看着蕙雪,这个女人居然做事这么不计较后果?
蕙雪道:“说实话,看你每天晚上睡得那么香甜,我都要嫉妒了。你还记得吗?我说过天命站在我这一边。长公主,你就安心上路吧!”兰绮脸上露出了自负的神色,她忽然动手对蕙雪发出凌厉的攻势。蕙雪微微一笑,并不招架,只是躲避着兰绮的攻势。忽然五色光柱从兰绮的脚下升起。“天绝阵?”兰绮看着蕙雪,惊骇非常。“你居然能部出这样的死阵!”她眼中喷出了怒火:“你偷了我的书卷?”蕙雪笑道:“啧啧,这话真不中听。我一早告诉过你,我和师父不只是师徒关系。做妻子的取回丈夫的东西。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蕙雪看着兰绮气的发白的脸色,接着刺激着兰绮:“我真的很佩服我自己居然能看着你这张惺惺作态的脸这么久。”“你说谎!我比你更清楚紫宸是什么人,他是不会变心的。”蕙雪道:“是啊!他是还记着你!到死还记着你!不过那是因为他恨你。”蕙雪道:“你以为你说什么我就会信什么吗?你说在这里任何法术都会失效,其实只要法力高强的人越过那个法术的界限就可以施法了吧!不过算起来在我得到那个书卷为止春熙国也只有巫咸和你两个人能够在宫中施法,其实巫咸的法术怎么能够困的住你呢?你在春熙这么多年想必已经精心策划了很久吧!”蕙雪看着阵法中的兰绮,笑道:“我突然改变主意了,我不想杀你了。你说我把你作为礼物送给巫咸会怎么样呢?”兰绮刚要说话,忽然瞥到屋外的人影。她冷笑着说道:“的确,你为了你的丈夫,的确用心良苦。我当时真是昏了头了,居然会认为你会喜欢定国侯,从而放松了对你的警惕。”“其实!”兰绮表情恶毒地说道:“定国侯只是你手中的一枚棋子吧!”蕙雪道:“我不是也是姐姐手中的棋子?”
宫门开了,定国侯廉澈走了进来。蕙雪看也不看定国侯。她接着对兰绮说道:“姐姐,你都一把年纪了还玩这种把戏。”蕙雪催动了天绝阵。“你还是死掉比较好!”法阵中清气流转,风刀迭出。绞着兰绮的身体。看着兰绮在法阵中灰飞烟灭。“你来了!”蕙雪好似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般对廉澈打了一声招呼。廉澈表情有说不出的阴郁:“你究竟是谁?”蕙雪道:“我是谁并不重要。”蕙雪一扬手,地上的那堆灰烬被吹散了。她带着无所谓的神情看着廉澈:“你打算怎么办?”廉澈道:“你在利用我?利用我和皇兄反目?”蕙雪淡漠地说道:“无所谓利用不利用,你的心里其实早就对你的皇兄不满了吧!”“一个皇帝怎么能容忍自己的臣子功高震主?你最得力的部下他这些年来明升暗降,他在一点点的瓦解你的势力。所以你才做出一副风流浪子的样子给世人看。”廉澈拨出宝剑架在蕙雪的脖子上,宝剑的寒意令蕙雪很不舒服。她用手指移开了剑锋,手指被割破了。鲜红的血流在宝剑上,然后又落在了地上。廉澈不由自主的心中牵起一阵疼痛。蕙雪说道:“其实,我只想杀掉巫咸和皇帝。怎么样,要不要和我联手!我让你当春熙的皇帝。”
廉澈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他无法将这个攻于心计,一脸淡漠的女人和那个温柔如水的情人联系起来。“在你的心里,有没有我的位置。”“没有!”蕙雪干脆利落的回答仿佛是一把利刃切进了廉澈的心里。“你走!我不想见到你!”廉澈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愤怒。蕙雪勾起唇角:“好戏已经开始了,不看怎么行呢?”
在廉澈猝不及防之间,蕙雪扑进了廉澈的怀里。她勾住了廉澈的脖子,印上了廉澈的嘴唇。“你!”带有苦涩的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一种缱绻缠绵之意缠绕在血脉之中。渐渐的廉澈的神识变得模糊了起来,蕙雪向后退了一步。用手揩去唇边的血迹。“廉澈!”温柔的声音传到脑海里面,“和我一起去漪澜殿。”那个声音温柔地说道。廉澈的眼神逐渐变得平静而麻木。
“太后娘娘请恕罪!”守卫漪澜殿的侍卫跪下向重翟羽盖金根车上的太后和皇后行礼。“没有陛下的执意,任何人不得进入。”“放肆!”车上绣花的紫色帏帘随风飘动。皇后的声音从朱丝网络后面传了出来:“本宫是后宫之主,木湘灵残害皇嗣。本宫要依律审问。你们给本宫让开。”“请皇后娘娘赎罪!”侍卫跪了下来,然而从漪澜殿中又涌出二十多位侍卫将漪澜殿包围了起来。“你,你们!”侍卫持戟而立。“太后娘娘请回!”“反了,真是反了!”太后看着这些侍卫,自己虽贵为太后。可是身边仅是服侍的内侍,一时间还真的没办法将这些侍卫怎么样。皇后看着近在咫尺的漪澜殿,这座华丽的宫殿的主人夺走了自己的丈夫,杀死了自己的儿子。然而自己却对它无可奈何。
“你们想造反吗?”大批的御林军簇拥着一辆金翟车向漪澜殿行来。轻柔的声音从镂空首位相连的金翟车门后面传了出来。御林军一拥而上手起刀落,三十名侍卫片刻之间身首异处。侍卫的血飞溅在紫色的帏帘上,如同一朵朵梅花。皇后闻到血腥的气味,娟秀的脸上一副作呕的神色。“臣妾来迟了,让太后娘娘和皇后姐姐受委屈了。”蕙雪从车上下来,走到太后的车驾前。此时早有一个内侍蹲在车前,太后扶着蕙雪的手踩着内侍下了车。“皇后姐姐还好吗?”蕙雪看着面露不适的皇后关切地问道。“没事。”皇后下了车,见漪澜殿前血流成河的样子。不忍的闭上了眼睛。太后倒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安宁,不舒服的话。哀家替你处理。”“不!”皇后睁开了眼睛:“我要为皇儿报仇!”安宁忍着恶心在侍女的搀扶下踩着鲜血走进了漪澜殿。明黄色的凤袍的下摆上沾染上了暗红色的血渍,皇后穿着有镂空莲花图案鞋底的凤头履。一朵朵血色的莲花映在地上。
此时湘夫人如同惊弓之鸟,此时兰绮加在她身上的咒术完全消失了。“我究竟做了什么?”湘夫人回想起来用手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娘娘!”李潇安慰道:“陛下派了很多侍卫来保护娘娘!谁也伤害不了您。”
“太后会杀了我的!”湘夫人看着李潇,眼睛里面是慢慢的惊怖:“秋商在哪里!快把他带到我身边。”对,自己还有巫咸,还有作为太子的儿子。自己没什么好怕的。“母后!您要做什么?”殿外传来秋商的声音。“秋商!”话音未落,殿门被人打开了。
蕙雪搀扶着太后走了进来,皇后也随之进来了,身边的侍卫抓着秋商。“你放开我!母妃!”秋商向湘夫人伸出了双手。“大胆,你们居然对太子如此不敬!”太后和皇后并不理她径直在主位上落座。湘夫人向秋商奔跑过去,抓着秋商的侍卫抽出佩刀。止住了湘夫人的脚步。湘夫人怒视着皇后:“你把秋商放开。”皇后眼中喷着怒火,“你还我皇儿的命来。”湘夫人道:“我没有杀皇子,是他的寿命尽了。”皇后一拍桌子,怒喝道:“你先是惊吓皇子,接着又使用妖术杀掉了我的儿子。你还不是怕本宫的皇儿抢了秋商的太子之位。”太后道:“安宁和她说这么多做什么?念在你伺候过陛下一场,让你走的体面一些。”一旁的宫女,端来了白绫,匕首和毒酒。湘夫人指着太后:“皇帝要保我,你们谁敢动我。”“那么就让臣妾来送湘夫人上路吧!”蕙雪恭敬的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