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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要做的只是守在这里三天,魏远逸要想胜,必须要来攻城。
“不用!让哨岗的兄弟们打起精神,轮流休息!”
又是一天,魏远逸依然没有出现。
“大人,真的不用派人出去查探?”
李勇小心翼翼的询问。
“哼!不需要,还有一天的时间,他姓魏的再不来就输了。”
武英是真搞不明白魏远逸怎么想的了,难道他知道自己来了也是败于是干脆弃权?不论如何,只有一天而已。
“报!将军,东面发现敌人行踪。”
“报!将军,西面发现敌人行踪。”
“报!将军,北面发现敌人行踪。”
“报!将军,南面发现敌人行踪。”
武英终于在第三天凌晨等来了他期盼已久的敌人,纳闷了两天的武英瞬间兴奋起来,终于还是来了,而且还是从四面发起攻击。据岗哨所报,虽然天还没完全放亮,但是隐约能看出四面的人数是差不多的,也就是说魏远逸将三百人分成了四队,这进攻套路和武英设想的不一样,但是对武英来说,没有什么区别,你四面攻我就四面守!
武英来到山寨东门,登上哨塔一望,山寨外树林中影影绰绰数十人,想来其他三面的情形也差不多,武英下令,三百人分成四队,各守一门,他自己则在东门督战。
看着山寨外的敌人始终没有发起进攻,武英知道,他们是在等待命令,四门齐攻!
魏远逸至少不是个完全的草包,能选在这个时间,从四面发起攻击,还是有点脑子的,如果有六百人,四面攻击三百人守卫的山寨自然是最好的选择,不过你终究也只有三百人,分散兵力后看似气势壮大,实际上对防守**更加有利,因为防守**可以充分的利用四门的地利优势。
武英的内心独白很丰富,他对魏远逸的印象有了点好转,这种好转是建立在自己即将胜利的基础上的。
“报!将军!北门外出现数百敌军,正在攻击。”
“什么!数百!哪来的数百,其他两门呢?”
“其他两门与东门情形一样,敌人没有进攻。”
武英想不通,魏远逸只有三百人,怎么会配置出如此诡异的阵势,难道他去找保安伯多要了几百人?武英想着自己都觉得荒唐,这种事情万万不会发生,难道…
“东南西三面不是真正的敌人,这是魏远逸的疑兵之计!所有人跟我去北门!”
武英着急上火的带着人马来到北门,登塔一望,攻城的有近百人,林中还有人影闪动。果然!武英知道自己中计了,魏远逸还是将人马集中在了一路,其他三面不过是他为了迷惑自己而布置的假人。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马上命令南门西门的士兵来北门防御。”
“是!”
从东门带来的士兵顶上去之后,武英擦了把汗,心说差点让你小子阴了!南门西门的士兵赶到之后,自觉虚惊一场的武英终于彻底放心了,来攻吧,随便你怎么攻!
“报,报告将军,不好了。”
一个士兵仓皇的跑来。
“大呼小叫什么,再坚持一天胜利就是我们的了!”
武英不悦的看了眼那士兵。
“将军,南门被攻破了!”
“什么!!!”
第九节 :第9章
事实就和武英听到的一样,南门确实被魏远逸攻破了。看着带着一队士兵来到自己面前的魏远逸,败局已定的武英郁闷到了极点,看魏远逸身后人马,足足有近两百人!
“你怎么会有这么多人马!”
武英认定魏远逸作弊了。
“很多么?和你一样啊,三百人!”
魏远逸还是那副打扮,手里摇着折扇,看着扇子上的美人,武英气不打一处来。
“三百人?哼!你身后就有近二百人,在这北门之外至少还有二百人!”
“武将军,这北门外只有八十人,哪来的二百人之多?”
魏远逸微笑,叫过身边一个士兵,低声交代几句,那士兵点点头,登上哨塔,大吼一声,兄弟们,出来吧!
“武将军,请!”
武英朝北门外林中望去,林中稀稀拉拉走出十几个人。
“还有人呢?怎么不出来?”
“将军何不亲自去看一看。”
武英随着魏远逸来到林中,等他看到那林中穿着军服带着军帽的稻草人时,终于恍然大悟,这北门依然是疑兵之计!
时间回到两天前,魏远逸看着面前的三百禁军,带着迷人的微笑下达了他的第一道命令,做稻草人!士兵们不解魏大少爷为什么没有让他们发起进攻而是做起了稻草人,魏远逸也没有多解释。为了防备武英派人来侦察,自己的目的暴露,魏远逸特意寻找了一处隐蔽之地,并命令士兵们轮岗,总之两个字,隐蔽!
到了第二天夜里,魏远逸命人在四面林中悄悄的布下了稻草人大阵,这些稻草人的穿着打扮与士兵们一模一样,远远望去如同真人一般,尤其是在天还没完全亮的凌晨。
根据魏远逸的要求,四面林中都竖立起六七十稻草人,营造出一种四面进攻的态势,如果仅仅是这样并不能保证能攻下山寨,魏远逸计中计,亲自带领二百人埋伏在南门,再让八十人在北门率先发起进攻,攻击北门的八十人加上林中的稻草人让武英误以为魏远逸集中兵力要破北门,自以为看破魏远逸计谋的武英调集了所有兵力防守北门,而等候在南门的魏远逸等到守军走后轻松破城。
被魏远逸耍的团团转的武英哑口无言,被派到山寨中作为公证人的一员兵部小吏赶忙恭喜魏远逸,并且宣布魏远逸胜!好大一番恭维后,这小吏赶回了建业,向兵部复命。
“我输了!”
“我看武将军是口服心不服吧?”
“没错!你不过是耍了阴谋诡计,如果再来一次,我绝对不会上当!”
武英倒也干脆,既然被魏远逸看出来了,索性把想说的都说了出来。
“呵呵,武将军,谁也没有规定战场之上不能用阴谋诡计吧?输了就是输了,兑现你的承诺吧,以后我就不用操练了!”
魏远逸的心情无比舒畅,少爷我费这么大劲把你打败了,目的就是不想以后还要累死累活的。
“哼,我武英说话算话!告辞!”
说完之后,武英转身就走。
“这人真是没有风度!”
魏远逸和魏平说着风凉话,没有什么比不需要操练的生活更美好的了。
“知道你为什么输?”
“末将是被那姓魏的阴了,所以才…”
“闭嘴!我原以为你经过此事能有长进,没想到你还是执迷不悟!”
神威营中,武英正毕恭毕敬的站着被人训话,能这么训他的当然是神威将军徐继光。徐继光不知道为什么伯爷要让自己亲自带兵去剿匪,这种小事随便一个参将校尉去就可以了,不过既然伯爷吩咐了,徐继光只有照办。到了狼口山之后,徐继光一打探敌情,原来狼口山上的这伙山贼原本是长江上的****,不知道为什么不干****跑到这狼口山来打家劫舍,人数约有六十人,徐继光带去了五百人,从发起进攻到大获全胜,不过一个时辰。大胜归来的徐继光是在武英与魏远逸战争的第二天回到建业的,和大部分人一样,徐继光也认为武英赢下这场没有悬念,谁知道第二天徐继光就得到消息,武英败了。
“如果这是真正的战场,你已经死了!一个死人是不会有机会再去面对杀死你的敌人的!轻敌!你就是败在了轻敌上,没有派人侦查敌情,四面出现了敌人,没有派人出去查看虚实,凭空猜测。你以为站在你对面的是个草包,随随便便就能解决?我告诉你,那毕竟是保安伯的儿子!丢人!”
徐继光简直可以用愤怒来形容,他承认,魏远逸的虚虚实实之计用的极高明极漂亮,但是武英的“配合”同样非常关键,正是武英的自以为是成就了魏远逸这一场漂亮的胜利。更让徐继光愤怒的是,完败之后的武英不但没有吸取教训,反而找借口为自己辩解。
“罚你一月禁闭,半年的俸禄,下去吧!”
这边神威营中武英输人又输钱,那边的胜利者却在大肆的庆祝。魏远逸带着魏远庸,在建业最出名的酒楼望月楼摆下庆功宴,邀请了林家兄妹以及其他一些平日相善的公子少爷们,阴谋得逞耀武扬威的魏远逸洋洋自得,只是桌上的氛围却和魏远逸所想相差甚远。除了弟弟和林小小,其他人怎么看怎么是在强装笑脸,尤其是林大同,简直都快哭出来了。
“哎,我说,你们怎么回事儿啊!少爷我赢的这么漂亮,你们一个个的都苦着脸做什么!”
魏远逸纳闷啊,一群公子少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苦着脸不知怎么说。
“他们都买了你输!现在你居然莫名其妙的赢了,他们的银子打了水漂,自然高兴不起来!”
林小小揭晓了谜底,原来这帮家伙和林大同一样,精神上支持魏远逸,金钱还是下在了武英身上,虽然武英的赔率只有二赔一,但在二人的比试前,这几乎是被认定稳赚不赔的。结果与大家的预期完全相反,毫无疑问,庄家是这次的最大赢家。
“一群混蛋!一个个的在我面前信誓旦旦的说我一定会赢,转个身就跑去买我输!活该!”
魏远逸恶狠狠的看着林大同,在场人中就数他脸色最难看,一个劲的喝酒话都不愿意说,看来输的最惨…
“林大同,你押了多少?”
“……”
林大同还是没有说话,只顾着自己喝酒,五千两啊!镇国公府没什么太多的进项,林大同平日的零花钱又不多,这次可是借了不少钱才凑足五千两的,本以为能小赚一笔,谁知道那个武英这么不争气,居然被魏远逸打败了!一想到以后有着巨额的债务,林大同就愁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第十节 :第10章
“难道就没有人买了我赢?”
魏远逸也懒得理会林大同了,虽然不知道他到底输了多少,但是这完全是他自食恶果。一想到连自己最好的朋友都不看好自己,魏远逸突然有种挫败感。
“我买了!”
林小小高高的举起右手,一双眼睛笑成了月牙弯,那积极的姿态就像是个要糖吃的乖乖孩子。魏远逸心中一时有些感慨,这女人,不论自己的对手是谁,她都会认为自己是最后的胜利者吧?
“大哥,我也买了。”
听到魏远庸的话,魏远逸倒有些诧异。
“老二,你可从来不玩这些东西,怎么想起来去下注的?”
“我相信大哥一定会赢!所以把我的全部家当都拿去押了大哥。赚大了,两千两变成了两万两,以后都不缺钱了。”
要说不感动是假的,看着林小小和弟弟,魏远逸心中的挫败感又消失了,不论如何,总是有那么些人信任着自己,这就足够了。
在座的人家里非富即贵,除了林大同外,大部分人也不过就是随便押了些凑个热闹,输了就输了。所以很快,桌上的气氛终于欢腾了起来,交杯换盏你来我往。
“大哥,我押了一千两,可以借给你五千两!不要这么垂头丧气的。”
“好妹妹!呜呜呜,你真是哥哥的好妹妹。以后小小你不管什么事都和大哥说,大哥做什么都行。”
镇国公对儿子的管教极严,这次林大同买武英胜都是偷偷摸摸的,如果让他爹知道他借钱去“赌博”,林大同的下场凄凉的他自己都不敢想象。妹妹的话对于林大同来说,简直就是绝处逢生,感激涕零的林大同甚至都没问妹妹你哪来的一千两银子。
庆功宴总算吃了个宾主皆欢,还在想着是不是去清幽阁吃条小鱼儿当做饭后甜点的魏远逸被弟弟破了盆冷水。
“对了大哥,还有件事儿我忘了说,你不是想和修师傅一起周游天下么,爹和修师傅说了这事,不过修师傅没答应。”
“啊?为什么没答应?”
“修师傅的意思好像是说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不过是搭个伴同行而已,衣食住行又不用他伺候我,盘缠我也自备。”
“到底怎么回事儿我也不清楚,不过爹说他是没办法让修师傅改主意了,让你看着办。”
“慎行,咱爹真是不靠谱,这么点小事还要本少爷亲自出马!这样,明天我和你一起去鹰扬武馆,我和修影去说!”
“哦,好的。”
“那就这样,你先回去吧。”
“大哥你去哪?”
“在神威营待了十几天,每天累死累活的操练,现在终于解脱了,当然要放松一下。我去清幽阁看看那条鱼,肉被人先吃了,我只能去喝点汤了。”
说着,魏远逸一揽魏远庸的肩膀,坏笑着说道:“要不,你和我同去?咱兄弟也来一回双龙戏凤!”
魏远庸被大哥的笑弄得毛骨悚然,疾跑两步,回头说:“免了,大哥,您还是自己去吃鱼吧。”
如今的鱼儿姑娘是清幽阁的头牌,那天魏远逸与严良为她争风吃醋的事儿被人宣扬了出去,尤其是事后有人认出了最后出场的那位公子就是镇国公千金林小小,这件事儿就被传的越来越玄乎,最离谱的说法是保安伯府与镇国公府已经给魏远逸和林小小订了亲,那天林小小得知未来相公所在,于是千里寻夫大闹清幽阁,最后魏远逸迫于两人的婚约狼狈离开。
谣言止于智者,但这世上智者太少,大部分人都是庸庸碌碌的俗人,魏远逸清幽阁败退的事情让人们津津乐道了许久,正当热度消退的时候,魏远逸又和武英干了一仗,而且赢得相当漂亮,这一下又将他推到了悠悠众口议论之中。如果评选近一个月来建业最具影响力人物,那一定非魏远逸莫属。
那天魏远逸走后,严良凭借着更丰厚的腰包赢下了鱼儿的初夜,也许那次囊中羞涩错失小鱼也是让林大同“铤而走险”借钱赌博的原因之一。
现在的鱼儿红了,本就一身技艺非凡,又有魏远逸严良林大同这样的活广告,不红才是没有道理。有好事者称鱼儿是当今建业第一金花,既然是第一,价钱自然也是第一。要做那入幕之宾,享一夜风流,没上千两银子人家根本理都不理。普通百姓三口之家,一年吃穿用度也不过十几两,由此可见其身价。
魏远逸有钱,不是靠魏贤达一年几百两的俸禄。魏家有两大特点,第一,从那位祖先开始,魏家每代几乎都是单传,在这个讲究多子多孙多富贵的年代,在这个极其讲究血缘血统的年代,魏家的单传似乎隐藏着极大的危机,这是很简单的道理,一个人有三个儿子那么他的血统延续下去的可能性就大,另一个人只有一个儿子,血统延续的可能就小,但是魏家看似单薄的血脉传承却硬是一代代传了下来,到现在魏贤达当家,魏家终于有了兄弟两人,血脉延续的危机有了极大的好转。第二,依然是从那位祖先开始,初代的保安伯对于土地的兴趣极大,什么古玩字画钻石玛瑙都不放在眼中,有钱就买地,这对土地的钟爱之情也延续了下去。随着近百年来天下太平,人口增多,土地的价值不断攀升,如今的魏家在齐国两郡各州都有土地,乃是齐国无人不晓的大地主。魏远逸就常常感慨祖先实在是有先见之明,正因为魏家土地多,魏远逸才能过纸醉金迷的生活。
“魏少爷,您来啦!今早我听见喜鹊叫,就知道必有贵人来,听说您大显神威打败了神威营副将,魏少爷果然是天纵之才。这些日子没来,可把我们鱼儿姑娘想死了,鱼儿姑娘可是日日盼着魏少爷能来呢。”
刚一进清幽阁的门,魏远逸面前刮起一阵小风,之后站定一人,正是清幽阁容老板。
容老板一般是不亲自迎客的,一般的客人进来自然有下人上前迎接,但魏远逸不是一般人,清幽阁的常客,在这里也不知撒出去多少银子,又是伯爵长子,身份尊贵。见了魏远逸,容老板自然发自真心的喜欢,这位爷想必是冲着鱼儿来的,又是大把的银子要来了。
“多日不见,容老板愈发的动人了,来这清幽阁的有不少是冲着容老板你的吧。”
魏远逸见到熟人,又恢复了往日纵横花丛的纨绔子风范,一句话哄的容老板笑的合不拢嘴。
“魏少爷就是爱说笑,这把年纪还有什么人能看的上我么!”
“哎,此言差矣,我看容老板不过是三十上下年纪,正是风韵成熟之时,连我都有些心动呢。”
女人,不论是哪个年龄段的女人,在某些方面都是一样的,比如说都爱听别人夸自己漂亮,这是女人的天性,不会随着年纪增大而改变,就算知道魏远逸有口无心,容老板依然很高兴。
“能让魏少爷心动那是妾身的荣幸,魏少爷如此风流人物,文武双全,哪个女人不动心!”
别看这就是魏远逸与一个青楼老板的对话,其实包含大学问,面子是要互相给的,你给我面子,我自然会还你面子,花花大轿众人抬,互相帮衬着才能双赢,你好我也好。无论是朝廷之上还是市井之中,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
第十一节 :第11章
“魏少爷,鱼儿姑娘可等您很久了,若是让她知道我这老太婆和您在这絮絮叨叨耽误了时间,可是要责怪我的,您还是里面请吧。”
客套话说完了,该到正题了,容老板当然知道魏远逸是冲着谁来的,于是不再多说,亲自领着魏远逸来到